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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之剑-第7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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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包括在场的因斯塔龙与塔古斯在内——

    认真的说来,凰火对于布兰多的剑术有些失望。虽然中规中矩,也勉强挡住了博班如此惊世的剑术,但也就仅此而已,如果这样想下去。她看得出来布兰多是肯定赢不了的。

    她握紧了自己手中的剑,心中都已经默默准备好要出手了,虽然这样的战斗根本不是她可以插手的,但玉凤之道没有丢下盟友临阵脱逃的作法。

    但正是这个时候。

    一道耀眼有若苍翠的光彩映入了她的眼帘。

    那是布兰多的第二剑。

    这一剑征服了在场的所有人。

    那湛青的剑身之上,倒映着碧蓝的海。天青色的天,菲娅丝与玛洛查的梦境,还有塔塔小姐毕生的愿望。

    天青如梦,海天一线。

    手持霜咏者辛娜的幻影,竟与手持炎之刃的幻影,一左一右,对博班展开了对攻,两把属性完全相反的圣剑,火与冰的交织,一蓝一红,如同两条跳跃的平行线。

    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帘之中。

    双剑交织,竟美若幻境——

    博班的脸色变了。

    很少有人知道,这个世界上曾经有一门与闪剑平起平坐的剑术。

    它的名字,与它的创始者一切逝于这个世界之上。

    圣奥索尔,风后九曜。

    而这一刻,布兰多也笑了。

    因为他发现自己找到了运用这七把圣剑的方法——

    “风后大人,谢谢你……”

    ……

    (PS:伏击可能要写到一十三,另外继续求月票~)(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四幕 伏击 X

    布兰多没有再出剑,炎之刃挡开了博班的剑之后,手持霜咏者辛娜的幻影用克鲁兹人短剑术快步相接,他对克鲁兹与埃鲁因民间口口相传的这些剑术熟悉不已,这些每一门剑术虽然说不上惊才绝艳,但经过历史的沉淀反而更加简洁明快,是真正实用的剑术。

    以他对剑术的理解,再加上风后九曜为其作注脚,以足以化腐朽为神奇。连续七次快剑逼迫得博班不得不放弃继续用闪剑展开对攻,因为旁边还有一把炎之刃在虎视眈眈,博班这个时候心头一沉便已经明白自己失去了最后的机会。

    当当当当当当当连续七次交击,每一次两剑相交的位置皆往博班所退的方向平行延伸出七八步,到第七剑时,就已经完全攻守异势。

    到这个时候,凰火已经看不出剑术的精妙。

    她只觉得布兰多先生的剑术恰到好处。

    因为的确是恰到好处——

    博班心中却愈发欣喜,看着布兰多剑刃的眼中都放出异样的光彩来,他当然能认出这是安泽鲁塔地区的快剑术,当地人用以决斗的短剑格斗剑术的一门。

    只有熟悉这两个国家的人,只有真正懂得剑的人才能将这门平实无华的剑术发挥到这样的境界,它不像是闪剑、风后九曜这么高大上,但用在这里,却将将恰好。

    不需要再用其他更华丽的东西了。

    剑术便是战斗的艺术,真正的战斗是没有一丝多余的累赘的。

    他退到了极限。幻影手中的快剑术也将好到了极限,这是人力的极限,但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些东西并非人力可以揣测。那就是风后九曜。

    魔力之月见证下的奇迹。

    一门以魔力为基准的剑术。

    在快剑术走完最后一步的时候,博班看到黑暗中闪过一条金色的明亮的线,那是一条狭长明亮的剑刃,它是如此的璀璨,仿佛比他的一生还要光辉。

    他心神迷醉,仿佛看到了这个世间的一切至理,要不是一位老军人刚毅的意志令他在最后一刻清醒过来并喊出那个名字的话。

    这一剑就不止是在他的肩膀上拉出一道血光。而是要穿项而过。

    因为那是闪剑。

    狂热的追求进攻的剑术,它的剑刃就像是燎原的烈火,呐喊着要挣脱这世间的一切桎梏。要去去追求鲜血与胜利。

    良久。

    布兰多才重新睁开眼睛来,包裹在眼皮下面的眼球微微颤动着,仿佛才从之前那一战的迷梦之中回过神来。

    他的目光与凰火对视,小女孩恭恭敬敬地向他行了一礼。不是因为九凤皇室纷繁的礼节。而是致以达者的敬意。

    他看着对方乌云漆黑一般的发鬓,心中微微有些明悟,这个世间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幸目睹至极之剑的。

    凰火可以说是幸运的,这一场战斗会带给她很多东西,不过对方的幸运不在于目睹了两个极境高手毫无保留的交手,而在于她拥有足够的天赋去理解这一切,虽然可能会需要一些时间。

    然而对同样目睹了这一战的那些骑士们,卫兵们还有那个罗萨林领主来说。这场战斗固然精彩,但除此之外便在无意义。

    这无疑是可惜的。

    这些人可能一辈子也不会明白自己错失了什么。

    而他同样幸运。

    刚才他看到凰火的眼神。去重新回味那场战斗时,发现自己心中竟多了一些东西。为于剑术一途某些东西对于他来说仿佛忽然之间淡化了,对于胜负的渴望不再是原本他内心中计算的东西。

    而变成了一种单纯的,追求与渴望。布兰多忽然之间发现自己的战斗天赋也开始逐渐向后天向先天演化了,变成了一种纯粹的更直感的东西。

    那种东西不是去计算一剑一式的得失,而是知道自己想要胜利,知道自己如何胜利,无法量化,也无法用语言形容,就是内心之中的明白。

    如果这一刻再让他将之前那一战预演一遍,当博班以明镜止水向他压过来的时候,现在他的第一选择可能是直接出剑,而不是先谨慎地收起自己的法则之线。

    前者是直觉,后者是经验。

    他无比依赖自己的经验,对于他来说那是最宝贵的财富,无论是自己对于剑术的理解,对于战斗的理解,还是对于过去历史的理解,对于《琥珀之剑》游戏中的一切的理解——

    都曾是他最大的依仗也是傲然于世的骄傲。

    他曾经害怕若自己失去了这一切,或者说这一切不再产生作用该怎么办?

    现在他有了答案。

    布兰多睁开眼睛时,仿佛看到了一条坦途出现在自己面前,他与勃兰克的这一战对于他的启发,几乎仅次于他在梦境之中和自己祖父的一战的收获。

    前者给了他,给了布兰多人生的答案,后者给了布兰多,给他未来的答案。

    唯有胜利——

    但他心中却并未有太多惊讶,甚至惊喜之意,因为他知道自己与这位副元帅大人的战斗并不是导致这一切的结果,应当说只是一个诱因而已。

    自从他离开元素屏障之后,或者说自从他与白银女王、与帝国的众多极境高手一战以来,不断的战斗,不断增加的见闻,终于在这一刻让他超越了过去的自己。

    或许实力上还有些不足。

    但他明白那不过是借助石板的力量下形成的假象,有朝一日当他再一次完美躯体时,得到的就不仅仅是那点力量了。

    当他想明白这一点的时候。

    他忽然感到手中的圣剑奥德菲斯轻轻颤抖起来,仿佛在呼应着他心中的感情,然后在他惊讶的目光中,他感到自己的脑海中出现了一根根犹如火焰般蔓延的金色线条,随后一行行文字浮现其上。

    布兰多忽然明白过来。

    那就是闪剑剑术。

    完整无缺的,炎之王吉尔特的传承。

    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

    因斯塔龙与塔古斯默然无语地站在一片狼藉的街道上,罗萨林的领主大人昏迷不醒之后变得闹哄哄的场面对它们两个亡灵来说丝毫没有任何影响。

    骑士们在见证了博班与布兰多的一战之后,就算是用膝盖取代脑子思考问题也不可能再继续向后者出手。因此街上虽然闹哄哄的,但主要的混乱都围绕在罗萨林领主身边,布兰多身边跟着那个卫队长,在两人目光的注视下,其他人都表现得‘井然有序’。

    那个刚才大骂出口的家伙早就已经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想来对方可能要脱下这身骑士老爷的皮,再也不敢回到这个地方来了。

    虽然因斯塔龙觉得那个托尼格尔得伯爵大人未必有这么小家子气,会去和这么一个家伙计较什么,但他也理解对方的想法,毕竟敢拿自己的小命来作赌博的人在这个世界上也并不多见。

    不过在这些真正称得上亡命之徒的人中,他觉得自己应当算是其中的佼佼者。他非但敢拿自己的‘存在性’——对于亡灵来说,生命本无意义,只有存在才具有价值——开玩笑,甚至还敢拿帝国那位至高无上的主宰的头颅来开玩笑。

    如果他失败,掉脑袋的绝对不只是他一个人,他还有挚友塔古斯的家族都会被连根拔起,甚至那个他看好的黑暗中的国度也会因此而一蹶不振也不一定。

    但这世界上总是有些疯子的,他是,塔古斯是,而他相信那位皇帝陛下也一样是。

    他能够从她那充满了瑰丽色彩的目光中看出最为深层的疯狂,她手持水银杖来到这个世界上并不是为了拯救玛达拉,而是为了满足自己内心中无法抑制的统治一切的**。

    他相信水银杖对于自己的青睐,源自于一种同样的疯狂。

    “因为我们是一种沉闷而单调的存在,我们自己也很清楚这一点,虽然内心中极力避免自己看清这一点,但有时候我们不得不承认,因为时间与生命对于我们都失去了意义,除了少数窝在沃尔敏的那些家伙会把长达数百年时光的枯燥实验当做乐子之外,我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是疯狂而倾向于自我毁灭的……”

    “只是这种毁灭表现得比较特殊,隐晦而难以让人发现,我们发动战争,不是为了争夺生存的资源,单纯是为了证明帝国的存在。”

    “因为存在对于我们来说实在太过沉重了……”

    因斯塔龙喃喃自语,将一段几百年前由大巫妖奥卡索口中说出的话复述了一遍,他回过头看向自己的搭档,开口问道:

    “我在想,我们两在制订这个计划时,是不是心中也有这样的潜意识?”

    塔古斯摇了摇头,他是一个严肃的人,生命对他来说就像是上了发条的钟一般严格而有规律,不存在什么有意义还是无意义的争端:“按照人类的年龄来算,你还只有二十五岁,而我今年二百五十岁,处于吸血鬼的新生代,对于我们来说这种感触难免有点伤春悲秋之嫌,多半不是我们自己有感而发。”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五幕 伏击 XI

    因斯塔龙张大了嘴巴。

    他差点呆住了:“……我的天,你竟然说了这么大一段废话就为了反驳我?我是该为此感到荣欣还是不知所措,好像自我认识你以来这还是头一次,还有我的老伙计,你这话有点九凤人的味道了,我不知道你还有语言学家的天赋?”

    塔古斯看了他一眼:“一直都有,只是你没注意到罢了,在我一百岁生日之前我一直以为我会去当学者的。”

    可怜的黑勋爵同学顿时翻了个白眼。

    “那么你说怎么办?”他指着布兰多,又指着布兰多旁边的博班说道:“那是勃兰克,你知道他是谁吧,安妥布若公国的一代雄主。天哪,我们如果把这两个人一起带回永亡之境,那就等着陛下砍我们的脑袋吧。”

    塔古斯却看了看那边,有点默然不语的样子。

    “走一步,看一步。”他答道。

    “这可不像你说的话,塔古斯。”

    “是不像,”塔古斯答道:“因为就是。”

    因斯塔龙第一次发现自己的伙计其实还是很有点幽默天赋的,虽然他自己可能不这么觉得。

    现在他开始有点承认对方确实有成为学者的潜质了,因为他们一样的神经质——在他看来的话。

    然而那并没有什么卵用。

    ……

    “第五列,第七行……第八行……”

    德尔菲恩吃力地在梯子上支起自己的身体,脸色白如薄纸。汗如雨下,细细密密地密布在她近乎透明的肌肤上。

    但她小心地不让任何一滴汗水沾染到书架上,那是致命的失误。绝对不能被允许。

    她的目光停留在其中一本书上,书架上有经常抽取的痕迹,那本厚厚的大书书脊上篆刻的烫金的书名十分普通,是罗萨林家族的系谱,这样一本书一眼看过去仿佛确实有经常被抽出来翻看的价值——一些贵族们喜欢缅怀自己家族的历史,家族的过去越辉煌,现状越黯淡——就越喜欢。

    罗萨林家族似乎刚好符合这个规律。但德尔菲恩心中有一种直觉,告诉她自己猜对了。

    她轻轻喘了一口气,收回手。将洁白的皓腕与手掌上细细密密一层汗珠在裙子上擦干净,这个失礼之极的动作是她平日里怎么也不会做的,那是下人们才会干的粗鄙的事情。

    但人不是生来粗鄙,当然高贵也是一样。宰相千金现在就要证实这句话。

    细心地擦干净汗水之后。她将带滚轮的梯子靠过去一些,伸手够到书架上最边角的那本书,小心地,尽量顺从它原本的主人取出它的方式将那本书取出。

    “第五列,第八行,《罗萨林家族史》,三百三十二页,第三段。第七句到第十八句之间,你找得很准——”

    一个突兀的声音忽然在德尔菲恩身后响了起来。那是个有些温和轻柔的声音,仿佛绅士一般小心翼翼,生怕吓到她似的。

    但精神高度紧绷的德尔菲恩还是被吓得一哆嗦,手中的厚书脱手落下,重重地落在厚实的地毯上,她自己也一个踩空,身子向后仰去。

    她尖叫一声,从半空中落下,忍不住闭上眼睛,记得自己背后是堆放书的一张小几,如果磕在那上面,多半是要死了。

    无数纷杂的心思从她脑海之中奔涌而出。

    没想到最后还是功亏一篑。

    或许正如祖父对自己的评价,自己对于这个世界的想法还是太过简单偏执了,玛莎用一个个教训告诉了自己这个答案,但在一切的最后,自己还是忽视了这一切。

    她心中想到的不是仇恨,也不是那个在火焰中燃烧的帝国与垂死的白银女王。

    她眼前纷杂呈现的幻境之中,看到的是明媚的午后阳光,是自己的祖父的马车沿着蔷薇走道缓缓驶入绿茵缭绕的庭院之中,尼德文家族那颗巨大的柳树下,老人越来越佝偻的身形。

    属于巨人的时代终于落幕了,帝国的至高者得到了他需要的一切之后,他的女儿,开始剥夺这个古老家族曾经的光辉。

    她要报复。

    为了祖父,为了父亲,夺回尼德文家族应有的荣誉。

    她忽然记起在某个和风熏人的夏夜,自己与艾尔曼相拥在帝都那条情人河的道边时,艾尔曼问自己的那番话:

    “德尔菲恩,你告诉我,你究竟在意的是我的身份与我背后的家族,还是我自身。”

    她记得当时自己笑了,因为这个问题多么可笑啊,她记得自己那时候看那个呆头呆脑的家伙的目光还有些戏谑:

    “艾尔曼你怎么能这么天真,在帝都的贵族圈子之中还有政治之外的婚姻与爱情么?”

    “我爱你,也在意你身后的家族还有你的身份,因为如果你只是一个下等人,我是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

    艾尔曼那时候没说话,似乎是默认了。

    德尔菲恩心中忽然有些失落。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的爱与恨,或许混杂了一些不应该有的东西。

    但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并非是在艾尔曼温暖的怀抱中,而是在一个有些陌生的人的怀里。

    那个男人微笑着看着她,双手穿过她脚弯与肩膀背后抱着她,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彬彬有礼地将她放在地上,她赤着脚,可以感觉到厚厚的手工地毯挠着自己的脚心。

    “太过唐突佳人了,但我这个人总是忍不住爱显摆,坏毛病总是难以改掉,”那个男子看着她,黑色的眸子犹如两粒明亮的黑宝石,他一头长发披散在肩头。容貌有些阴柔,但却绝不会让人认为偏向女性化。

    他笑着对德尔菲恩说道:“如果吓到了德尔菲恩小姐,还望见谅。”

    “房奇。”德尔菲恩靠在书架上,脸色惨白,微微有些哆嗦着说道:“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她随即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傻问题,面色一沉,换了个问题道:“那时候的声音也是你在捣鬼?”

    只这么片刻的时间,她就已经反应了过来。

    当初她在昏迷的状态下在梦中听到的那个声音,正是这个男人的声音。和他平日里与罗萨林领主交谈时的声音截然不同,然而此刻却显露无疑了。

    她不是笨蛋,自然明白自己上了当。

    “罗萨林的领主大人对我们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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