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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你被这世界温柔以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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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然后一个巴掌落在了莫绛心的脸上,她的脸被打到了一边,眼里止不住的有大颗大颗的泪珠往下掉。
耳旁是那个老巫婆恶毒的声音“这样一个小的孩子就这样恶毒,长大了还得了,老公,快点把她送走。”
她看着那个家庭,突然便有了更加浓重的厌恶,她也有妈妈,她的妈妈是个美人,从来不会打她,会亲声的叫她弯弯宝,她知道素日自己做错了许多事,她可以改,只要能换得她的妈妈回来。
再后来,她的额头上便有了一道疤,时刻冷漠的告诉她,不要去管别人的闲事。
她果真被送走了。辗转于一个又一个家庭,那些人像驱赶瘟疫一样驱赶她的存在,她渐渐的便在心里筑起了一道密不透风的围墙,那里放着她的妈妈,只有她的妈妈需要她,只是她被她害死了,那这样一个冷漠的世界,还会有人需要她吗?
她十岁那年再一次被人丢弃。在那个最初的S城里。
那个看起来温和的女人在一个雪下得有些大的冬天塞给她100块钱之后,告诉她,等着她,她会回来接她。跟她的妈妈一样的话,她又再一次愚蠢的相信。
她蹲在那里,冷冽的寒风钻进她的身体里,她的心此刻也是一片冰凉,她看着天空从白天到黑夜,雪花还是在飘飘洒洒的落在地上,她甚至能听见雪花落地的声音,和她的心跳一样渐渐变弱。
她躺在了雪地里,雪花便落进她的嘴巴里,眼皮上,凉得渗人。她朦胧间看见了她的妈妈,温柔的说着“宝,快些醒来。我们要回家了。”
“妈妈,等一等我。等一等弯弯。”
她惊得睁开了眼,头顶上方是一把灰蓝格子的伞,一双骨节均匀的手指捏在上面,那是一个少年,细碎的黑发披散在额头,他穿着厚厚的大衣带着灰色的围巾,蹲下身来,捏住了她的手指,他的手心很暖,像极了她妈妈的手,身上带着清冽的竹香。
“弯弯,要不要跟我回家?”她这才看清他的脸,语气里带着少年的稚气,清越的声音很好听,眉宇间自有着一股隐约的气度,眼睛里是细碎的亮晶晶的光芒晃花了她的眼,嘴角勾着温和的笑意。
“好。”她几乎是受了蛊惑般的答应了下来,那时并未多想这人有可能是骗子,只是虔诚的跟了他走,仿佛是一种信仰。
许久之后她才知道,有一个词,叫做命运。
14岁的孙怀瑾带给10岁的莫绛心的命运。这便是他们的初遇,在S城那场罕见的大雪里,生命便开始走上了另一条道路,他牵着她走。
作者有话要说:
☆、醉花阴
S城寸土寸金的半山腰上只有三户人家,景家,杜家和孙家。不过孙家的本家并不在这里,只是孙怀瑾要住在这里,孙家宠他,便允他,留下了一干人等照顾。景凉和杜衡便时常往孙怀瑾家跑,一来二去便成了兄弟,那天看到孙怀瑾把不知道从哪里捡来一个瘦得像只猴的女孩子抱下车的时候,着实把他们惊了一把。
“容之,我们养宠物,你倒好,把人当宠物养。”杜衡半天不得言语只憋出了这样一句话,景凉踹了杜衡一脚,杜衡这才看清楚孙怀瑾的眼睛如同刺骨的寒冰。
“去把朱伯伯喊过来看一看,杜衡,你去。”孙怀瑾指名道姓的喊了杜衡,杜衡惨叫了一声,朱伯伯住在山脚下,今天恰巧两家人都去赴了城北易家的宴,孙怀瑾家里的车今早被家里的福叔开下去定期保养,这就说明杜衡必须走到山脚下去,孙怀瑾他绝对是故意的。景凉推了还在嘟囔着什么的杜衡一下“快些去。”
瞥了一眼已经进屋的孙怀瑾,转身跟了上去。嘴角勾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有点意思。
醒来后的莫绛心毫无生气,眼底还是冷漠着,她拒绝所有善意的关切,见人都是带着七分疏离三分礼貌,她已经快要厌倦这样的漂泊,她知道终有一日她又会被抛下,倒不如一开始就不抱任何希望。哪里才是她的家,她是为了谁存在的。
在这个半山腰住了将近一年的莫绛心从来都弄不清楚那日带她回来的少年的想法。
他宠着她,却不溺爱,告诉她正确的是与非。
他却每天都会陪她吃饭,遵循她的想法与原则,带她一起上学,教她不会的功课,带她去见他的朋友,告诉他们这是他的妹妹,不要随便欺负她,照顾到她的一切喜好,会在生病的时候照顾她,那样的关怀备至,仿佛莫绛心本来就是生来就有着血缘之连的亲人,以致于后来他对她演变成了毫无原则的时候,他和她仍旧觉得理所当然。
莫绛心却还是不愿跟他靠得太近,太近的话,如若那一天他抛弃了她她会舍不得的。
真正和他亲近起来的却是那一次放学回家。
他和她并肩走着,家里接送的福伯有事去了本家,孙怀瑾便接了在小学的莫绛心回家。
那时候莫绛心并不常与人说话,自然便有些看不惯她过于高傲的性子,经常来找她的麻烦,每次她都堪险的逃了过去,与自己战斗不了的敌人争锋相对时,她总会选择逃,并不是软弱或是其他的,她只是不想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带给孙怀瑾的麻烦会让她显得多余且讨厌。
只是在看到放学必经之路的巷子里聚集着三五群人,她知道自己今天也许逃不过去。其中一个带着耳环叼着烟的少年她倒是认识,是素来在自己班里和自己不和的林朵的哥哥林阳,据说是那个风闻不好的初中的老大,难怪今天林朵笑得那样难看。她皱了皱眉眉头看了看身旁的孙怀瑾,想着该怎么让他先走,不要管自己。
孙怀瑾瞥了一眼巷子看着旁边脚步有些迟疑的莫绛心,转而拉起了她的手,直直的朝前走,不出预料的被那群人拦了下来。
“莫绛心,看你今天往哪里跑。”林阳笑得流里流气。
“弯弯,不要怕,我数三的时候我会打左边那个黄头发的人的时候你就趁机跑,不要回头,也不要回来。”15岁的孙怀瑾趴在莫绛心的耳边轻声的说,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颈间,她莫名的心惊。
他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就喊着她的小名弯弯,似是亲密得不欲他人语的称谓。
在漂泊了两年的岁月里,从来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在她身前保护她,告诉她不要怕,她似乎都已经忘了这样依赖于自己身后的人的心安理得,她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她对着每一个人都报以微笑,对着每个人都保持着合适的距离,不让自己给任何人带去麻烦,她想着哪怕是自己死了她也会对着埋了自己的人笑着说声“麻烦你了,抱歉”的这样一个孩子,在三年之后的今天,听见一个对她而言甚至算不上亲人的少年说着“不要怕”把她护得像珍宝一样的时候,她心里那座高高的围墙终于轰然倒塌。
她的手心攥得书包带紧紧的,长长的睫毛遮盖住了眼里快要喷涌而出的眼泪,然后听到了孙怀瑾轻声的喊了“一二三,跑……”她看见那个少年突地跃起的身子,像一只漂亮的小猎豹扑向那个左边的人。
她跌跌撞撞的跑得飞快,不敢回头,她听见冷冽的风夹杂着拳头的闷响和叫骂声在身后响起,她想着跑快些啊,快点找人来救她的哥哥,那个许是世界上最后一个对她好的少年在她的身后承受本应是她的痛苦。
她跑出了巷子,然后一把抓住了身侧靠在墙壁上貌似正在调戏一个女孩的一个红色毛衣的少年,少年蓦地被她拉得转了半个身,嘴里似乎低吭了一声。
“求求你,救救我哥哥,救救他。”她拉住少年的衣角,泪水模糊了眼睛,语气里是卑微了低到尘埃里的无助惊惧。
“呃,……是弯弯,你怎么了?容之出了什么事?”她头顶响起了熟悉的声音,莫绛心拿袖子擦干了眼泪,才看清这个红发少年竟是杜衡。
“杜衡哥,我哥在巷子里被人打了,你快去救他,快点。”莫绛心的声音颤抖着,杜衡心惊了一下,知道事态的严重,转身冲进了巷子,莫绛心从来没有喊过她哥,他甚至从未看见过这个少女有这样惊怕的表情。
杜衡冲进巷子的时候,三个人已经倒在了地上,已经撂倒了三个人的孙怀瑾显然有些支撑不住,杜衡上前一脚踹在准备挥着棍子打向孙怀瑾背上的男子的胸口,厉色道 “是哪里来的不长眼睛的,敢对我杜衡的兄弟动手!”
两人微微愣了一下,杜衡趁机一拳狠命打在身侧人的肚子上,那人疼得直不起腰,右边的那人却反应快,一手准备抓向杜衡扶着的孙怀瑾,杜衡回防不及,突地那人“哎呦”一声倒在了地上。
那人背后站的是刚缩回临门一脚的莫绛心,她急急的走过来扶住孙怀瑾,孙怀瑾却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摸着她的发顶道“竟不知弯弯是这般的凶丫头。”
莫绛心抬了头,孙怀瑾英挺的鼻梁上有薄薄的汗,略微过浅的唇色此刻带着些许罂粟红,微微勾勒出近乎妖娆的弧度,眼睛里如屹立群山的悠然笑意蜿蜒至眉梢,眉梢上带着一道伤口,颇有些山高水阔的意蕴在眉宇之间流转。
她的呼吸在此刻却失了应有的节奏,她似乎都听不见此刻自己的心跳声,是动听的像泉水叮咚,还是像汹涌而下的山洪喷涌,此刻竟全然没了声音,四周一片寂静,她什么也听不见,眼睛竟也只能看见手臂之隔的那个笑意盎然的少年,她似乎听见神明在她耳边说,风亦不动,树亦不动,乃汝心动也。
莫绛心直到许多年以后仍还记得那个少年当时的模样,已经堪堪成了她心底的魔障,除不去,躲不及。
红尘万丈,由心生。
孙怀瑾宠莫绛心宠得无法无天了。这是跟孙怀瑾家住得不远的景家的景凉和杜衡如是说。
莫绛心在第一年的时候终与这个命定的少年结下了刻骨的缘分之后,她便又成为7岁之前那个乖张温软的孩子。
但如今12岁的莫绛心依然有许多事弄不明白,例如她对于孙怀瑾的莫名情结,例如孙怀瑾对她好的原因,例如12岁的第一次初潮。
莫绛心的第一次来得汹涌澎湃,直到现在都是景凉和杜衡津津乐道的事,时常拿出来嘲笑两人,虽然每次都会被孙怀瑾略带威胁的眼神堪堪止住了笑。当然,这是后话。
那是一个盛夏天,孙怀瑾正和莫绛心在院子里为栽种两棵刺槐大汗淋漓,因为那是莫绛心的家庭作业,初中的老师们为了培养孩子们的爱心便要求孩子在家长的陪同下共同栽种一种植物。
这可愁了莫绛心许久,莫绛心此人,莫说是动物养不得半年就活不了,更别谈让她养花花草草了,她那房间里小花园的花草树木,哪一株不是孙怀瑾精心照料的,她也曾想着自己照顾,孙怀瑾每次都会略带意味得瞥她一眼,“你确定你不会在三天之内毁了这株花?高抬贵手吧,弯弯小朋友。”
伴随着轻拍她的额头,每次这个动作语气都会气得莫绛心肝火上升,却找不出任何话来辩解,只得气鼓鼓得去折磨孙怀瑾养的花草树木去了。只是这一次,她真真想养一个可以存活许久的东西,不为别的,只为它能见证孙怀瑾与她之间共同成长的岁月。
她还是鼓起勇气告诉了他“我想养一个长久得能陪我们度过许多年的东西,等我们老了,它也还在。”
她那时并不知道许多年是多少年,老了是要到多久以后,他们之间又会经历怎样的沧海桑田,至少那时的她是偏执的想和孙怀瑾在一起一辈子的。
孙怀瑾应了一声好,第二天便带着两棵已经和莫绛心一样高的树苗出现在了莫绛心面前。
“快些过来帮忙呀。”他对着站在门边的惊讶得半天合不拢嘴的莫绛心笑道,她看着穿着白色T恤的身上已经弄得有些狼狈的孙怀瑾,不禁莞尔。
“容之容之,你上哪里去弄来这么两棵树的?”莫绛心赶紧过去帮忙,一边把树从车上费力的拖下来一边叽叽喳喳的问孙怀瑾。她很少叫孙怀瑾哥哥,从来都是容之容之的叫,那人也不生气,便允了她这样叫,她也只有在惹孙怀瑾生气的时候才肯喊哥哥,她发现这招特别奏效,只要一喊,便消了那人一半的怒气。
莫绛心早就注意到那两棵树的根部还带着新鲜泥土的气息,像还是新鲜的从地里刨出来一样,愈发奇怪了,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便盯着孙怀瑾,只等他的下文。
“当然……是从杜衡的园里□□的。”他回过头,略带三分狡猾的说道。
“容之,你说这两棵树是从杜衡哥的园子里拔的,杜衡哥可不知道吧?”莫绛心笑意更加浓重。晶亮的贝齿在阳光下闪着光。
“他当然不知道,知道又如何,他多的是把柄在你哥哥手里,弯弯,放心大胆的欺负他,我允的。”孙怀瑾捏了捏她白皙的小脸蛋,她脸颊微微泛红,秀挺的鼻子带着薄薄的汗,细长的眉眼亮晶晶的,娇艳欲滴的唇微微嘟着,最近她倒是吃得愈发圆滚滚的了,脸长圆了一圈,肉肉的,孙怀瑾便愈发喜欢捏她的脸了,为此莫绛心还忧愁了一阵子。
他们便开始忙活着栽种树苗,挖坑,填土,浇水,每一步做得细致,孙怀瑾告诉她这种树叫做刺槐,等到了明年4、5月份春暖花开的时候它的花便是可以拿来吃的,莫绛心笑得好不高兴。
忙了几个小时,莫绛心便觉得有些乏了,跟孙怀瑾打了声招呼便睡下了。只是翻来覆去睡得并不安稳,小腹间隐隐作痛,她觉得自己的肚子里在翻江倒海,绞得她的心肝脾肺肾都疼,额头间竟有微微的冷汗冒出来,脸色也愈发苍白,一股热流便从身下涌了出来,血染得她纯白的棉布裙像绽放了一朵朵艳丽而诡异的花,她害怕极了,她想自己是不是要死了,她突地想起了孙怀瑾,便挣扎的起了身,忍着剧痛挪到了门口,意识竟有些模糊了:
“容之,容之,我是不是要死了。你快点过来。”
孙怀瑾回头的时候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看到莫绛心苍白的脸色和裙子上大片的血迹他的脑袋瞬间轰的一片空白,瞬间丢了手中的铲子飞快的跑到莫绛心身边打横抱起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径直跑了出去,匆忙之间竟忘了自己家里有车,跑到半路再想起来,不方便回去拿,便直接抱着莫绛心跑到了最近的景凉家,心急火燎的敲开了景凉家的门。
孙怀瑾怀里紧紧的抱着莫绛心,眼里已不是平日里的悠然的笑意,全然是惊惧慌乱,仿佛弥漫着一股雾气,嘴巴紧紧的抿成一条直线,怀里的莫绛心已经晕了过去,裙摆上有着鲜红的血迹。
景凉开门的时候便被这样的一幕惊得愣住了,半天没了动作。
“快,把你家车钥匙给我。”凌厉的语气惊醒了景凉,他赶紧掏出车钥匙递给了孙怀瑾。
他看着孙怀瑾快步走到自家车库,开了门把莫绛心小心翼翼的放在后座上,转身就要拉开门去开车,景凉皱着眉伸手拦着了他,他能感觉到孙怀瑾的手微微颤抖着。
“你这样哪里能开车,我送你们去。”景凉坐进了驾驶座,孙怀瑾也不耽搁,坐到后座抱着莫绛心,让她靠得舒服一些。
景凉迅速的发动了车子往山下开去。
“再快些。”景凉瞄了一眼后座的孙怀瑾,他的嘴角完全已失了平日里温和的笑意,他此刻的模样更加尖锐,眼里不再是山高水阔的明净,那股雾气越来越浓,唇色淡得近乎惨白,这样的孙怀瑾,倒是第一次见到,怀中的那个孩子,怕已经成为了他的骨血吧。
这样旁观的景凉都看得清清楚楚,偏生他自己却不自知,生生把自己的命都要失了才醒悟过来。真真应了旁观者清,当局者迷的这句话。
景凉加了速,十五分钟后车子便停在了天和医院门口。
这是S城最大的私立医院,景凉家的,众人在10分钟之前接到了景少电话的时候便已经准备了各种急救预备,各项专家医生也已经等在那里,当众人看到景少陪着孙家的孙少抱着一个女孩进来孙少说着“不惜一切代价救她”的话的时候一干人等着实惊出了一把冷汗,赶忙簇拥着进了急诊室。得出来的结果确实令人啼笑皆非。
那个孩子哪里是什么不得了的病症,只是痛经这样常见的毛病。
当主治的医生这样告诉景凉和孙怀瑾的时候,景凉华丽丽的雷了一把,孙怀瑾松了一口气,却继续皱着眉头问“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她甚至会晕倒?”
“精神因素可能也是痛经的原因之一,包括母亲对女儿的影响,社会影响,还有不规律的饮食和生活作息都有可能是诱发因素,应是经络不畅,气血两失,气滞血瘀,确切病因至今尚不明确,没有一个理论能全面解释此症候群。不同的患者对治疗有不同的反应,考虑病因可能是多方面的。”
“能不能尽可能的调理好?”
“注意一下饮食,作息习惯,中药的调理还是不错的,可以温补脾肾,理气活血,需慢慢调理才行。我等下给你开一张处方,先试一个疗程,水煎服,每日1剂,水煎2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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