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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于九天15+爱恨烽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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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大王只能做别人的依靠,只能做一个保护者,王者一旦失败,他所爱的人,所要保护的人,都会遭到覆灭之灾。所以,身为王者,不管伤得多重,只要还有一口气,就必须挺身站着,面对自己的敌人,保护自己的心爱之人。」
容恬心里感叹,脸上却露出微笑,「容虎和你说的话还真多。」
「我也是王者,我是西雷鸣王。」
「你当然也算,不过……」
「所以你不会寂寞,也不会独自辛苦。」凤鸣身子动了一下,把耳朵靠在容恬的胸膛上,听见胸腔里怦怦加快的跳动。他轻声道,「我虽然笨笨的,而且胆子小,很怕死,但我要按丞相的话去做,不断磨练,成为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鸣王。」
凤鸣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出生命中份量最重的诺言。
「从此以后,我受伤了,有你。」
「你受伤了,有我。」
「容恬,你的身后,有我可以依靠。」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不自量力,不过,至少丞相已经指给我一条可以试探的路。」
「无论多危险艰难,我必须坚持下去。」
这些几乎只要不竖起耳朵,就无法听清楚的话,有着让西雷王所有血管严重麻痹的力量。
容恬从未觉得如此难以形容的感激。
他发誓重回西雷之日,要举行最盛大的谢神仪式。
是神灵把凤鸣给了他,赐给了西雷的王。
这比将天下赐给他更珍贵。
容恬把凤鸣抱在怀里,臂弯的身体还是如此熟悉、柔软,青涩的纤细,宛如少年般的修长骨骼,散发着纯洁干净的气味。
可又多了一点什么。
就像他小心翼翼保护的幼雏第一次在他眼前展开了美丽的翅膀,这双翅膀原本就存在,开始只是缩着,现在猛然张开,却以一种让人感动惊喜的美丽震撼了世人。
许久之后,容恬低头,轻轻吻了凤鸣的额头一下。
「凤鸣,」容恬道,「我们会永远被后人铭记的。」
「西雷鸣王,一直都是西雷王容恬的依靠,这一点,从一开始,就没改变过。」
容恬的声音,有着彷佛能安抚人心的从容和坚毅。
「你可以继续你的行程,我也会竭尽全力继续保护你。」
「别忘了,当日我已经对着西雷的山川立下誓言,天下江山,你我共享,唯有灾难,由我一人独挡。我不允许你有任何闪失。」
「放心吧。」凤鸣微微一笑,「我也不会允许自己有任何闪失,还有,你也必须好好保重自己。」
说罢,就着最方便的姿势,轻轻吻在容恬裸露的乳头上。
容恬喉间逸出低沈的沙哑呻吟。
「先吃点东西,补充一下体力?」暧昧的问话在线条高贵的双唇吐出,安静的内室顿时弥漫若隐若现的淫靡甜息。
凤鸣大愧,瞪容恬一眼,「谁要补充体力啊?」
把头往丝被里钻。
容恬发出悦耳的低沈笑声,用长布率性地围裹住腰间,遮蔽下身,下床拿起碗筷,琢磨着凤鸣的口味,挑了满满一碗菜,端到床边坐下,「来,鸣王乖乖出来,你不是王者,要独当一面吗?不吃饭没力气,怎能独当一面?」
凤鸣钻出被子,兴奋地问,「我吃饱了力气够了,你让我抱吧。」
「你的腰不酸了?要满足我可是很累的哦。」
凤鸣红着脸要求,「你主动一点,坐在我身上,自己动就好了。」
容恬玻鹁鞯难劬Γ臣丈洗糯傧恋奈⑿Γ诨卮穑磐馊辞『么慈莼⒌纳簟
「鸣王,属下有要事禀报。」
容恬潜入同国的事情属于机密,外面的人不少是萧家派系的,虽然也算是自己人,但为了保护容恬的安全,越少人知道越好。
所以容虎等人在门外禀报,只字不提容恬。
凤鸣大叫扫兴。
正在憧憬的好事,却被容虎打断了,凤鸣懊丧地直挠头,只好扬声道,「进来吧,容虎,是什么要紧事?」
容虎进门,身后却跟着进来两个人。
一个是吃饱饭休息过的子岩,另一个却也是令凤鸣有些惊喜的不速之客。
「绵涯?」凤鸣露出惊讶的表情,在容虎等人进门前,早就用丝被将自己的身体遮掩起来,微笑着问,「你居然也赶来了?真是及时,什么时候到的?呵,今天真热闹,大聚会耶!」
关上门后,几个侍卫不敢懈怠,首先都向大王和鸣王行礼。
绵涯施礼后,才回答凤鸣的问题,「回禀鸣王,属下是刚刚才抵达韩若的。大王派遣属下领人打探各国情况,现在已经多少得到一些消息,根据东凡那边的报告,大王已经启程前来和凤鸣会合,所以属下索性亲自来同国一趟。幸好,在这里连大王和鸣王都见到了。」
他也是风尘仆仆,黑瘦了不少。
脸上干练之色越发明显。
容恬现在最急需的就是各国情报,见了绵涯出现,心里也觉得很高兴。
容恬首先就问,「若言现在何处?」
「回禀大王,据属下最后得到的消息,离王若言仍在天隐逗留。」绵涯简单地答了一句,似乎另有要事,脸色并不轻松,又道,「大王,属下回来的途中,顺道去了一趟越重城,目前永逸王子已经取得永殷王的同意,正式将越重城列入管辖范围,有永逸王子照看,至少一段时间内,千林他们都不必担心永殷会对越重城大举用兵。」
「嗯,很好。」容恬彷佛能看穿人心的目光扫过三个侍从的脸,淡淡发问,「现在,把坏消息说出来,究竟是什么让你们脸色这样难看?」
「越重城一切安好,目刖繁佳和离国的情况,也和大王先前预计的差不多,只是离王若言奇怪的逗留在天隐多日。至于属下担心的事情,也是到达韩若后,向容虎问起才发现的……」
「好了。」容恬把视线投向容虎,「容虎,你来说。」
这三人都是容恬一手调教出来的,容虎的脸色比绵涯子岩更加难看,他怎会看不出来。
略一猜测,心里也是微微一沈。
难道烈儿出了事?
容虎神色凝重,拱手禀道,「大王,绵涯在越重城见到永逸王子。据永逸王子所言,烈儿已经出发,前往同国和我们会合。」
「啊?」凤鸣瞪着大眼睛,惊疑道,「烈儿什么时候出发的?我们一路上怎么没碰见?」
「属下担心的……正是这个。」
绵涯在一旁道,「永逸王子有书信托我转交给烈儿,所以属下见了容虎,就问了烈儿的消息,没想到,烈儿比属下更早离开越重城,可现在还没有和鸣王碰面。」
「连消息也没有。」
凤鸣蓦地紧张。
他现在明白,为什么大家的脸色都如此难看了。
以烈儿的行动力,如果一路顺利,早该和大家会合。即使路上被意外耽搁,一定也会想办法利用绵涯的情报网或者萧家情报网,送来一点消息。
这样音信全无,彻底的失踪在越重城至韩若的路上,当真非常不妙。
容虎虽然不安,看见凤鸣得知坏后脸色苍白,沈声安慰道,「鸣王不要过于担心,烈儿很机灵,就算遇上什么凶险,凭他的本事,应该可以应付过来。」
容恬命令道,「绵涯,你立即调动你的手下,打听烈儿的消息。」
西雷王的眉心也微微敛起。
他几大心腹之中,右灵变,以曾在永殷王宫中潜伏多时的烈儿为最。
永殷是烈儿极熟悉的地界,又有永逸这个王族的保护作为靠山,烈儿,却偏偏在最不应该失踪的地方失踪了。
容恬心中,隐隐约约察觉出,一定有什么不妙的事情,正在无声无息的发生。
* ***********
烈儿忍受着浑身疲惫的感觉,缓缓掀动自己的睫毛。
虽然不能立坐起来,四处察看周围的情况,但凭 藉多年锻炼出来的敏锐观察力,他知道自己已经被人从晃动的马车上搬到了他处。
体内仍然残留着如在马车中晃动的错觉,结合现在极度不适的身体,还有恍惚不清的视野,他猜想自己已经被某种致人昏迷的药控制了一段日子。
他不知道被带到哪里了。
勉强支撑着,不希望自己再丧失知觉 ,他幼力打量自己所处的房间,薄薄的锦布所裁的垂帘,从窗子的最上方直垂到地面,被外面吹入的微风轻轻吹拂,掠起温柔的弧形,墙上彩色的绘画多数为各种花卉植物。
这是永殷富豪之家最常见的设计。
烈儿暗中放了一点心,至少,他还没有被带离永殷,仍在永逸势力范围庂内。
希望永逸能够尽快知道自己被擒的消息。
「这里距离芬城,足有三百五十里。」
身后低沈的男声,让烈儿背影骤然一颤。
一双优美的手掌,缓缓抚上烈儿的肩膀,让原本侧身躺在床上的烈儿,不得不随着这温和却难以抵抗的力道翻过身来。
视线,也不得不对上那双将毒辣绝情完全掩藏,此时尽是骗人的柔情和爱怜的深邃黑眸。
烈儿身心俱痛,闭上眼睛。
余浪叹气,「烈儿,你就这么恨我?」
指头摩挲失去血色的唇,烈儿犹如被毒蛇咬了一口似的,猛然睁开眼睛,磨牙道,「别碰我。」
他急遽地喘了几下,视线变得更为锐利,盯着面前姿态优美,风度无懈可击的男人,「你在芬城设陷,要害我家大王,余浪,你……你到底为谁效命?」
烈儿自己也是资深奸细,在永殷王宫里潜伏多年,反应何等高明。
醒来后头疼欲裂,但短短时时间,他已经回想起被擒的经过,瞬间明白,狠辣和绝情,还不是眼前这个男人真面目的所有。
余浪,并不仅仅是他年前在永殷遇见的落魄贵放余浪。
不是那个,让当时才情窦初开的他,一见钟情,几乎愿意舍弃所有追随的风流少年。
也不是那个,为了害怕得罪永殷王,不肯带他离开,为了摆脱他的纠缠,让他死心,不惜狠下辣手,对他百般折磨的余浪。
一切,只是假像。
余浪是奸细。
和他一样,是一个心怀叵测,辗转在权贵之间的奸细!
「永殷国内,权贵之中,除了永逸,恐怕没人能大月本事让你这样的高手效命,如果你是永逸的人,我不会不知道。」
余浪任他猜测,露出洁白的牙齿,一笑,「永逸这个尊贵的大王子殿下,果然对你很不错,他竟什么都告诉你?」
烈儿不屑地回他一笑,一字一顿道,「余浪,像你这样的人,只会糟蹋别人的真心。我和永之间的信件,你永远不会明白。」
他身为阶下尺,这样公然挑衅,余浪却只管云淡风轻地微笑。
「既然你不是永逸的人,我只能说,你是他国潜入永殷的奸细。只是,到底是哪一国呢?」
「你猜。」
「你是离王若言的人。」
是猜测,口气却非常笃定。
余浪笑容更盛,平和温柔,真心赞道,「烈儿,你还是那么玲珑剔透,我真是欢喜。」撩长衣下摆,坐到床边。
优雅地伸出手,把竭力闪躲,却因为药物作用不能反抗的烈儿搂到怀里。
热唇轻轻的,在开合间过厚实小巧的耳垂。
「你猜的没错,我确实是离国人,不但是离国人,还是离国贵族出身,真要按族谱来算的话,恐怕连大王,也要称呼我一声表兄。」
怀里被箝制的身体微微一震。
余浪不为意,又侃侃道,「你一定不相信,觉得我在骗你,但凡充当奸细者,十之八九下场奇惨,若被敌方发现,只能求痛快一丂,我出身如果真的这样高贵,何致于要年少时就四处漂泊,过这种日夜不安,随时可能曝尸荒野的日子。留在离国,享受美酒佳肴,被挑选出来的众多美女伺候,日日奢华玩乐,岂不更好?」
烈儿知道此人天生有一种诡异的吸引力,本来打定主意宁死不屈,绝不和他再做交流。
可听到这里,却情不自禁被他吸引了注意力。
暗恨自己意志不坚,又很想继续听他说下去。
咬着银牙,一声不吭。
余浪厉害非常,深谙恰到好处的巧妙,说到这里,居然打住,悠悠道,「我所说的,你相信也罢,不相信也罢,反正你已经到了我手上,骗你也没任何用处。」
用柔和的力道握着烈儿的黑发,感叹道,「你觉得我厉害,我又何尝不觉得你厉害。要不是你后来曾在离国失手被擒,又巧妙逃脱,我事后得到消息,加以印证,谁能猜到,我当初在永殷王宫门前遇见的,那个笑得如此天真的男孩芙蕖,竟会是西雷容恬的心腹?我们相识这些日子,到那时,才知道原来你的名字,不是芙蕖,而是烈儿。」
余浪轻轻一笑,声音异常悦耳。
烈儿只觉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个人的心狠手辣,翻脸无情,种种匪夷所思折辱玩弄人的手段,他当年是领教过的,真的让人痛不欲生,想当初,若不是想起自尽对不起大王容恬,又若不是真正待他好的永逸出现,自己恐怕早成一堆白骨。
可恨的是,此刻这人的怀抱,却仍那般温暖厚实,像当初一样,是被春风包裹住的感觉。
烈儿压低声音,狠狠道,「不错,我是西雷人,潜入永殷宫,就是为我家大王刺探永殷王族的消息,不过,你如果想拷问出我家大王的事情,那就别浪费功夫了。余浪,你休想从我嘴里撬出一个字。」
余浪看着他倔强的表情,失笑道,「你以为我带你到这里,是要拷问容恬的下落吗?」
烈儿不肯再和他说话,闭上双眸,重重哼了一声。
余浪道,「你独自在芬城被我擒到,已经过了不少日子,至于你家大王目前的行踪,我看你恐怕也不清楚。另外一个,你伺候的西雷鸣王嘛……」
烈儿心里一跳。
知道余浪又在使最擅长的攻心之计,坚定地继续闭者眼睛,不发一言。
他不上当,余浪也并未恼怒,接下去道,「……他的行踪几乎天下皆知,身边有大抋西雷精锐和萧家高手守着,就自以为安全无忧。呵,真是可笑。」
这话里大有文章,烈儿面上不动声色,暗里却担心起来。
难道,他要对鸣王下手?
这人诡计多端,手段狠绝,要是被他盯上,鸣王也…。。
余浪将烈儿桎梏在怀里,对他任何动静都没放过。烈儿五指轻轻收缩,尽管动作极其轻微,仍被余浪看在眼里。
余浪悠然自得地香了香他的脸颊,明明是轻薄的举止,由他做来,丝毫不猥琐下流,只有一种恬然的香艳。
「别想着怎样提醒那个西雷鸣王了,烈儿,明白告诉你一句。在我手里,从没人成功逃走,否则,我怎能平安活到今日?」指尖描绘美丽的唇形后,随着肌肤的起伏缓缓向下,暧昧地淜到腰间。余浪贴着烈儿耳边,充满暧昧地吐出声音,「烈儿,知道吗,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失败。当日在永殷,我动了真心,为了不要妨碍我的大事,本该将你悄悄杀死,一了百了。怎知事到临头,却无法下手,只能狠狠折磨蹂躏你,让你对我死心,把你赶回永殷王身边,继续享受你的荣华富贵。谁知,你竟是西雷容恬的奸细,我真是看走眼了。」
喉咙里,逸出一声低沈的笑。
「为了离国能够统一天下,我千千万万离国百姓永享太平安逸,我曾经在神前发下血誓,此生此世,心里只有离国,我余浪,甘愿只当一个离国的工具,绝不让任何儿女之情伤害我的国家,可,就是你……」
他停下说话,低头看着烈儿熟悉的脸庞,总是从容微笑的脸庞蓦地掠过一丝闪电般快速的扭曲。
「烈儿……」余浪忽然张嘴,双唇含住烈儿优美颀长的后颈。
看似吮吸,上下齿却缓缓用力,让雪白的利齿,一点一点,咬入毫无抵抗的后颈肌肤中。
「呜……」烈儿发出轻微的呻吟。
身体被连续下药这么多天,份外虐弱和不能忍痛。
余浪牙齿咬入肌肤,虽然不深,却在伤口上轻轻地反复搅动,让他痛得不禁微微颤栗。
余浪咬了一口,似乎稍微解恨,用舌头怜意百般的舔舐遭受袭击的后颈,然后,才继续低声道,「当日如果坚定一点,杀你灭口,日后你就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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