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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无意穿堂风-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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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晴听不下去了,站起来,“真是……活的时间越来,见到的贱人就越贱。”
评委仍然面带笑容,丝毫显不出愤怒。
又岚拦下左晴,不动声色道:“台下媒体众多,你们身为评委,还敢公然违背黑莲创办初期的准则,可想你们早就想好了应对计策。”
有评委看向她,虚假的眼神里裹挟一丝惊诧。
又岚又说:“你刚提到了水军,我大概就知道你们打的是什么算盘了,不就是颠倒黑白嘛?前半生经历太多回了,我想于我来说,应付起来,也算轻车熟路。”
左晴哼一声,“堂堂黑莲国际大赛,竟干出这么下三滥的事儿来,我真佩服。”
又岚:“早听说黑莲大赛赞助方已经撤资,没想到撤那么干净。方以柔一人全揽,花那么多钱,就为了整死我,她还真是恨我入骨。”
评委在听她说前话之时就猜到她已知情,但从她嘴里说出来,还是觉得震惊,她声音里有一种震裂元素,让人在她话毕之后,完全没办法马上开口。
左晴也没想到,偏头看又岚,“方以柔?”
众媒体注意力已经不再比赛场上了,听到‘方以柔’三个字,更是热血沸腾。
第69章 第 68 章
又岚在评委提起抄袭事件时,就一直在想谁给她们的底气,直到想到The Blue落马以后的受益方,一切都在眼前清晰起来。
而且,除了方以柔,也没人会如此跟她过不去。
吕字圩双眉耸动。他听过方以柔和又岚不睦的传闻,一直以为以讹传讹,如今身处矛盾当中,才明白,当真有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母女俩。
那么,庄秦被害一案,有没有可能是方以柔栽赃嫁祸给又岚的呢?
左晴见吕字圩走思,敲他肩膀,“你警醒一点,方以柔肯定在现场,一会儿闹大了,你得保护我跟又岚。”
吕字圩看一眼又岚,老僧入定的姿态让他不由的想,她会需要保护?
又岚看着评委席,又说:“我还是希望四位评委单纯就刚刚31号选手的表演作出点评,我们可以白玩儿一场,但你们是不是也是来玩儿的,我们得知道。”
评委也是专业人士,对于质疑她们水准的言论显出一种本能的扞拒,“我们是受邀前来参与评比的,我们当然是有资格证的!”
又岚:“那刚才那位选手,各位评委,打多少分呢?”
评委开始进行一番深入探讨,看劲头儿,应该是已经从方以柔利益回到个人利益上了,为了证明自己的专业程度,应该会拿出看家的本事。
左晴不明白又岚这一举动寓意何为,却没多嘴。
十分钟后,评委之一发言,“31号选手人气很高,我能明显感受到身后观众的热情。
他选用的BGM重新Remix之后,在千篇一律的Hip…Hop中,很具优势,毫不夸张的讲,在忽略掉他舞蹈的情况下,光靠其BGM,已经可以拿到头筹。
而他的编舞,专业度不讲了,他足够专业,只说创意,他可以拿到80分。
编舞要求有一个冲击感,在这样一首小众Rap里,要体现出冲击感,是没那么容易得,因为它曲风有一定限制,即使在重混情况下,也没有放宽这种限制。
31号选手几种舞步的融会贯通突破了这种限制,他在几个□□收尾时用POPPING(机械舞),增加视觉感,让观者眼前一亮,完全忽略其BGM的缺陷。
他不是单一的Locker、Popper,而是Dancer,我相信,即使错过黑莲,他也一定可以成为一名优秀的Choreographer。”
话说完,观众席里先前叫嚣黑幕的,都不再发声。
又岚没有方以柔那么闲,也没她那么有钱,所以她根本就不能在与她的战争中取胜,更何况这种战争无止无尽,她或许侥幸赢得一场,但马上又有下一场等着她。她要的,只是评委以及观众对霍柏居的肯定。
左晴看又岚保存录音,明白了她的意图。
在一般人看来,黑莲这样权威性的国际大赛,不敢公然暴露黑幕,但往往是他们这种想法,才让暗中操控的人有了可乘之机,利用他们的心理,搞出这样一场明目张胆的黑幕。
任何一个有良心、有廉耻心的人,在看到这种不公平时,都会表达自己的愤怒与不满,一旦闹到网上,所谓理性分析的那一部分人,也就是修戎先前所讲的,披皮正义的键盘侠,会指出整件事的不合逻辑之处,原本愤怒的人顺着思路一想,就会觉得,朗朗乾坤,没人敢公然造假。
如此,最初被恶意陷害的一方就成了引导这场阴谋的罪魁祸首。而此刻,网上撕逼大战已然爆发,又岚势单力薄,即使有支持者,也不敌方以柔钱养的水军。
The Blue必定会落得当年UIN那个结果。这是又岚不愿看到的。
方以柔在对付又岚的事情上,显得尤为积极,也有的是花招,又岚不能硬碰硬,那无异于以卵击石,她只能采取迂回战术。
评委点评完,看向又岚的神色颇为得意,“你觉得我们的水平,还行?”
又岚起身,微笑,“挺好,感谢你们的肯定,在我学生祝愿上我再加一磅,祝愿黑莲国际舞蹈大赛,越办越好,越办越红火。”
话说完,她准备要走了,台前的媒体一窝蜂的涌过去。
吕字圩发挥他的作用,以一人之力阻挡人海和机器山。
从赛场出来,又岚深吸一口气,用力呼出去,托方以柔的福,她终于不用闻隔壁座位放的屁了。
霍柏居他们看见又岚出来,赶紧跑过去,“岚姐……”
又岚揉揉霍柏居的胳膊,“不错!出乎我的意料!下周日本的SO SUMMER编舞大赛,The Blue收到邀请了,我看也不用投票选定了,就你上。”随后问其他人,“你们觉得呢?还是说有什么更好的建议?”
几人异口同声,“BoBo上我们还是服气的!”
可伶虽然舞蹈出身,但她志向在娱乐圈,不想以后做一个舞蹈工作者,所以她对这个决定自然也是认同,毕竟霍柏居与她实力相当,她清楚自己有无能力拿到奖项,自然也就清楚霍柏居能不能拿到奖项。
左晴追出来,身后是吕字圩,吕字圩身后是媒体。
又岚看着不远处黑压压一片,揉揉太阳穴,“你们开了几个车?”
霍柏居算了一下,“七个?八个吧?肖咪咪还有一辆车。”
又岚点头,看着越来越近的人群,“那什么,今天放假,想去哪儿去哪儿吧。”
可伶问:“那你呢岚姐?”
又岚:“我得对付媒体,还得对付伸脚绊我们的人。”
几人没再多问,相继朝外走,没成想没走两步,就被眼疾手快的媒体前后夹击,包抄起来。
几人被迫又退回到又岚身侧,可伶看着眼前虎视眈眈的众媒体,心里开始犯怵,“岚姐,怎么着?”
左晴一脸抱歉,“怪我,吕字圩啥事儿也干不了。”
又岚笑,“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那么多双手,吕字圩拖延时间也不短了,是我们耽搁了,”说完往前走一步,对媒体说:“给你们有十分钟时间问问题。”
有记者不满,“十分钟太短了。”
有记者懂得抢占先机,“请问,你在没有方以柔到场的情况下甩锅给她,不会加重你们二人的矛盾吗?方以柔目前是UIN一把手,作为竞争对手,使用一些正当的竞争手段也是无可厚非的,你为什么如此肯定,她是在针对你呢?”
又岚觉得可笑,“扭曲事实,抹黑对手在你看来,是正当的竞争手段吗?”
记者:“你说黑幕是方以柔策划的,不也没有证据?取消The Blue评选资格,极有可能是黑莲国际大赛消息疏漏,没有将上次抄袭事件了解清楚,这只能算是失误,你何以如此肯定,是方以柔从中作梗?”
又岚:“黑莲国际舞蹈大赛消息疏漏,你信吗?办了五十多届的国际性大赛,出现这么低级的错误,你真的觉得只是失误吗?”
记者:“凡事无绝对,或者恰好就失误了呢?”
又岚:“我不知道方以柔给了你多少钱,如果你的问题全都这么主观的话,那就没有采访的必要了,你完全可以编一篇稿子。”
又有记者问:“你跟修戎在一起,那你知不知道,修戎跟方以柔关系密切?”
又岚有一瞬失神,随即恢复,“我听不懂你的问题。”
记者:“有传闻说,修戎是方以柔养的小白脸,你怎么看?”
又岚:“还有传闻说,你是我养得小狼狗,你对这种传闻,怎么看?”
记者大概是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女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
媒体的问题永远问不完,一个人词穷了,还有另一个顶上,车轮战术嘛,总有一个能击溃被采访人的心理防线。
又岚被一波一波的问题轰炸,已显出无力感,说好的十分钟已经又超十分钟。不止是她,身边人无一例外的被抓着问问题,从专业问题到八卦问题,层出不穷。
到一个临界点,方以柔摆着大排场包围整个中心广场,自己跟个女皇一样缓缓朝人群迈步,走的那叫一个摇曳生姿。
众媒体给她让开一条通道,她轻盈穿过,来到又岚面前。
又岚还没有如此近距离看过方以柔。她很漂亮,妆容也精致,看上去也就三十多岁,要不是眼角那几条细纹,恐怕连三十岁都很难看出。
左晴下意识往前迈一步,方以柔以前是怎么伤害又岚的,她比在场人都清楚。
又岚握住她胳膊,回以宽心的浅笑,随后面向方以柔,“哟,还以为你不准备出场了,毕竟舞台不大,人也不多,与你万人景仰的身份并不相符。”
方以柔面带微笑,“听说你要把黑莲赛方对你抄袭门的误解,扣在我头上。”
又岚不想跟她拐弯抹角,“不是你干的吗?”
方以柔:“我是做了什么,让你这么多年,对我有这么大的误解。”
又岚无力的笑两声,“这话应该我问你。”
方以柔面向在场众人,“大家看看,这是一个女儿在对待自己母亲时,该有的态度吗?为什么我们母女多年水火不容,我相信大家都有一个答案了。”
左晴抢先又岚一步,“你别阴阳怪气的!又岚因为你受了多少委屈,多少苦?你不认她就算了,她也不缺你一个妈,可你为什么要赶尽杀绝?你还是人吗?”
方以柔显出略有委屈的神色,“哎哟哟,瞧瞧,要不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们两个,还真挺合适做朋友的,都这么尖酸刻薄。”
左晴气得牙痒痒,真想一巴掌拍在她脸上。
又岚轻轻阖眼,“我不想跟你追究黑幕问题了,也不想跟你继续我们之间矛盾原因的问题,对于你曾经、以后要对我做的事,我也不问,你开心就好。”
方以柔啧啧两声,“你自己就不觉得你这番话虚假吗?我听着都虚假。”
又岚:“我曾经幻想过,我生活在健康的家庭环境里,爸妈都爱我,我在他们的保护下,快乐成长,然后在他们的支持下,找到幸福。这种幻想破灭在三年前,你把我赶出UIN,扶持边卉上位。”
方以柔面无表情,没有丝毫触动。
又岚:“当我终于等到伤口结痂,东山再起时,你的伤害又开始了,我斗不过你,因为我永远不会把时间用在跟你作对上,但我又不能置之不理,因为我已经亲证你对我能有多狠心。我按着伤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甚至连喘息的时间都不留给我,生怕我口子撕的不大,不疼。”
方以柔还是没反应,但媒体已经有所动容,他们只见过在舞台上挥洒淋漓的又岚,没有见过一腔悲怆、字字扎心的又岚。
方以柔见又岚话停了,哼一声,“感情牌谁不会打,你非说我伤害你,换言之,就算我伤害你,又怎么样?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一道深沉而又清亮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能令你囹圄终生。”
第70章 第 69 章
修戎在众目睽睽之下,缓缓朝镜头中心迈步。
吕字圩走上前,神色凝重,“你说什么?”
修戎没应声,走到众人视线中心,站定,“我以为我可以拖久一点。”
又岚听不懂,什么叫拖久一点,什么要拖久一点?
方以柔倒是从容不迫,“认了吧,你什么都改变不了。”
修戎无声无息叹口气,面向方以柔,“您把又岚引到小汤山,然后诱导庄秦伤害她,你知道庄秦心脏不好,根本禁不起。”
话毕,在场阒静一片。
半晌过后,吕字圩往前迈进两步,“你说什么?”
方以柔仰天大笑,“你是说,是我蓄意杀害庄秦?这真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媒体人反应过来,炸了窝,驾着机器、拿着话筒往前挤。
……
“方以柔什么要杀害庄秦?他们之间有什么过节?!你为什么会知道庄秦是方以柔杀害的?你与方以柔、又岚到底是什么关系?”
……
“如果杀害庄秦的是方以柔,那就解释了为什么又岚是第一嫌疑人,是方以柔一直在陷害又岚对吗?又岚对此有什么看法?”
……
单刀直入的问题此起彼伏,修戎被围在人群中心,他把又岚圈在中心。
又岚神色停滞在听到修戎所言那一秒,她不知道此刻该用什么表情。
左晴十分担心又岚,但被媒体架着,根本无法接近她。
吕字圩也一个脑袋两个大,修戎最不喜嘈杂环境,那他又为什么选在这样一个时刻、地点透露真相?而又岚也一定不接受这种方式的揭露。
他到底在想什么?
人圈儿越围越大,更多观众加入到这场旷世大戏,他们以一个客观身份无所顾忌的玩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游戏,对事件中心人物的惊慌失措满是不屑。
媒体记者在今天表现出超乎寻常的斗志,似是在一瞬间,已然具备举鼎之力,把几个主角紧紧箍在他们势力范围内,使其动弹不能。
幸在,方以柔的保镖也不是吃干饭的,关键时刻还能顶点用。
在几个身强力壮的保镖庇护下,被媒体严丝合缝堵住的人终于被解救出来。
方以柔秘书提醒她,先撤,方以柔充耳不闻,瞥一眼被一排保镖阻拦在外围的媒体,再瞥一眼身侧的修戎、又岚,说:“我也想听听,你为什么说我是凶手。”
又岚经历刚才那一遭推搡,神志已经回来不少,闻言,看向修戎,她比方以柔更想知道,为什么说她是凶手。
修戎并不打算卖关子,他从头开始,娓娓道来,“庄秦遇害当天,会客厅内,在空气中检测到微量氟烷,反复实验得知,在案发当天,庄秦死亡时间3:30分,空气中氟烷只有2毫升,而一个一百斤人昏迷的量,也得是2。45毫升,更何况庄秦重于一百斤。
庄秦私宅显示,又岚当天中午12:20到,与庄秦12:45出门,1:15回来,如果庄秦在1:15分吸入氟烷,还要在3:30分醒来,根据氟烷麻醉性判断,在1:15分,他至少要吸入大概8。269毫升。再根据氟烷挥发性判断,阴天,无光无热,两个小时十五分钟不可能挥发到仅剩2毫升。
所以,被使用氟烷的,是又岚。
所以,当天下午,3:30分,又岚处于昏迷状态,根本不可能杀害庄秦。
而又岚也没有任何杀人动机,当天她会出现在庄秦私宅,是有人蓄意引领,关于这件事,有电话语音,以及修戎中心工作人员可以证明。”
话说完,他面向媒体,扫一眼亮灯的机器,“记录好。”
吕字圩眉心抖三抖,都这种时候了,还不忘再为又岚澄清一番。
修戎继续:“死者庄秦,有先天性心脏病,对女人尤其敏感,稍有不慎就会病发,所以私宅谢绝女客,修葺至今,登过门的女性,寥寥无几。
因为他是死于受惊过度,所以当天出现在私宅的人都有嫌疑,但可以惊吓到他的,又能达到激起心脏病发的人,一定是女人,既往受惊经历可以证明这一点。
案发当天,到过庄秦私宅的,都是男人,都有监控记录,经警方反复查证,他们没有作案时间,也没有作案动机,更有互相作证证明他们没有嫌疑。
私宅管家管庄秦私宅30几年,经了解得知,在此期间兢兢业业、未有闪失,身体也十分健康,视力和记忆力,尤其值得一提。但他却忘记为什么明明打算换本书看,却没有换。这只能证明,他在有换书想法之后,失去了意识。
因为时长较短,氟烷挥发性又强,所以没办法确定他是否与又岚一样,被用氟烷,但可以肯定,他短暂的记忆缺失,是受外力影响。
再说案发现场的发现,一瓶乐威壮,一种性药。经法医尸检得知,庄秦在死前确有服用,目前已知药来源于庄秦一位合作伙伴赠与,所以药是庄秦自己的。
但是,在庄秦私宅周边,又找到一瓶与乐威壮同样作用的牡蛎精,瓶身除却捡到它的垃圾工人指纹,没有任何他人痕迹。显然,不是随意丢弃。”
吕字圩是在场人里对案件比较清晰的,但脑海中并没有把它们串联在一起,主要逻辑性不行,听修戎这样一一列举已知信息,清晰明了,又要自惭形秽了。
方以柔似乎知道修戎接下来说什么,却没有表现出恐惧、不安等等一切贴合杀人凶手暴露于人前的状态,从容的可怕。
又岚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她想知道答案,又怕知道答案。她以为她前半生,最矛盾的时候,是离开UIN的时候,没想到,此时轻而易举战胜了彼时。
本来只是看戏的观众,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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