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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无意穿堂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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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周知乐小姐,是这样吗?”
周知乐一把鼻涕一把泪,“当年又岚弃我们于不顾,是边卉撑起UIN,我心里感激她,但仍是对又岚抱有一丝希望,本意是想过来帮帮忙,但没想到……她还如当年一样,心胸狭隘,不顾姐妹情谊,甚至还诬陷我盗取她机密……”

说着话,她把手机拿出来,播放一段录音,只有一句话:你要需要人,我二话不说就过来帮你,绝不含糊。

边卉顺顺她后背,“大家也看到了,又岚回国以来办的这一桩桩一件件事,无不针对UIN,可当年,是她自己离开的啊!不知道她是跟我过不去,还是跟方董过不去。”她转向又岚:“可方董从没说过一点私产都不留给你啊,你这么针对她,是多狠的心啊?她毕竟是你的生身母亲啊!”

可伶听不下去了,“你有这演技,还跳什么舞啊,去好莱坞吧!”
边卉叹口气,“看看,连个小丫头都这么没礼貌,可想知乐刚受了多大委屈。”

可伶出离愤怒,顿时憋红一张脸,恨不能把她掐死。

边卉走到面试厅,把几个戴着UIN棒球帽的学生带出来,“看看,都是我UIN的学生,又岚全都撬来自己的工作室,得多险恶的心肠才能干出这种事。”
众媒体对着几个学生咔嚓咔嚓,闪光灯顿时亮成一片。

又岚给自己倒杯咖啡,好整以暇抿一口,苦涩液体滑过喉咙,齿间却留香。
眼看边卉自导自演的戏快终了,她不免意兴阑珊起来。

有记者又问,“又岚小姐,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又岚随意随性,“没有了,人家有备而来,我毫无准备,根本不是对手。”

记者:“你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边卉设计的?”
又岚:“你不是有眼吗?干嘛还问我?反正论这些旁门左道,我肯定比不上边卉,多年前,就已经验证过一次。不过没关系,论专业,她十个边卉也比不上我。”

边卉听见了,扒拉开眼前人,冲将过来,“你什么意思?”
又岚:“字面意思。如果不是你自知能力有限,也不会那么怕我东山再起,也不会那么心急的想把我踢出局。”

边卉脸色有些微难看,咬肌抽动,红血丝在一瞬间占据眼白,恼羞成怒越过洋洋得意占领高地。
左晴出来就看到这幅画面,看样子,又岚又胜一局,但看到那些媒体,又明白,边卉也没输。

她把人悉数轰走,待人群散尽,她坐下来,“边卉会不会太心急了?”
又岚托着腮帮子,脑海里都是修戎,刚才,他好帅,帅的惊天地,泣鬼神。

左晴:“嘛呢你?跟你说话呢!”
又岚眨着眼,一脸春心荡漾,“你说,修戎刚才那是不是心疼我?”

谁?修戎?左晴额角抽搐两下,“……”
可伶和霍柏居下午还有课,又岚放人走了,廖祖还要回去照看陈宸乐,她也放人走了。最后,工作室内,就只剩下肖咪咪,张鹤鸣,面试厅里参加面试众人,以及左晴。

肖咪咪揪着手指走向又岚。
又岚冲她招手,“到跟前儿来。”

肖咪咪趿拉着高跟凉拖,在又岚跟前站定。
又岚看看她的脸,消肿了,就是还有点发红,“以后再碰上这种事儿,一定要躲,躲不开,就打回去,打不过,就回来找我,咱们工作室虽然人不多,但心齐,聚一块也是个不容小觑的存在,懂吗?”

肖咪咪撇撇嘴,“懂。”
又岚:“我知道,你在以前那破杂志社,没少挨欺负,那些经历,不是要你以后凡事忍气吞声,而是要你记住,不反击,就只能挨欺负。”

肖咪咪红了眼圈,“岚姐……”
又岚:“打住!别跟我哭!赶紧去给我干活儿!”

肖咪咪回到岗位,又岚走到窗前,双手抱臂,看向修戎所在方向,想一个问题。修戎说,他不会跟不喜欢的人做,那就是说,只要他喜欢上自己,就能做了。

是这样吗?

这个问题,没有准确答案,也许哪天修戎精神错乱了,就跟她做了,这都说不准。不过修戎倒是在今天,对又岚,又有了一个全新认识。
早上,修戎到中心,刚整理好昨日问诊病人的资料,市中心医院打来电话,要他跑一趟,他放下手头事,一上车,就看到又岚的卡包,没多想,亲自给她送到工作室,却意外窥到一出好戏。

说来也奇怪,又岚的戏出奇的多,他见过19个人格的精神分裂病人都没她这么多戏,琢磨着,改天一定要给她看看,是不是有潜在病症。
戏中的女人从容不迫,在对方咄咄逼人的言行下,也不露怯色,他本来不想多管闲事,可还是在递给她卡包之后,鬼使神差科普了几条法律。

又岚有一腔热血,对事业的,对朋友的,对原则的,修戎很惊讶,他已经忘记有多久没见过女人如她,浑身是胆,既能坦然面对过去,又不惧将来几多磨难。
也没见过女人如她,握着他胯…下之物,说:“跟我做好不好?”





第20章 第 20 章
下班时间一到,又岚轰走了肖咪咪,顺便把送她回家这种献殷勤的机会给了张鹤鸣,张鹤鸣个呆瓜信誓旦旦表示,“岚姐,我一定完成任务,不会辜负你的信任。”
又岚好想撬开他的脑仁,看看里边都有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左晴笑,“人家那么老实一人,当然想不到你还有别的意思。”
又岚无声无息叹口气,“我始终觉得,所有的榆木脑袋都是因为没有遇到令自己心动的那个。”

左晴:“你想多了。”
又岚瞥她一眼,跟不会聊天的人,真是没得聊。
左晴:“诶对了,干爸给我打电话,让我带你上北京饭店。”
又岚皱眉,“怎么没给我打?”

左晴把又岚手机拿来,“没电了。”
又岚:“可以不去吗?”
左晴:“我听那意思,你要是不去,他就跟小区门口那张阿姨搭伙过了。”
又岚哈一声,“那我更不能去了,得成人之美啊。”

左晴拿出化妆包,在一张漂亮脸蛋上涂涂抹抹,“行了别臭贫了,反正话我给你带到了,你爱去不去,我晚上还有事儿,就不跟你这儿耗着了。”
又岚:“你不去?”

左晴:“有约。”
又岚竖起一根中指,“贱。”

左晴含住她中指,用力一嘬,笑的好比一当代潘金莲,“你不就喜欢贱的?”
又岚面露嫌弃,往她身上抹了抹,“赶紧滚。”

左晴走了,又岚又整理半天通过面试的简历,装订到同一文件夹,一一录入,具备特殊才能的,标好,打上突出颜色。
全都弄完已经七点,她慢慢吞吞去饭店,还没进包厢,心脏骤停三秒,精气神瞬间被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黑影挟持,致使她立于人前时,五色无主。

又一闻叫她,“怎么这么晚?”
又岚被拉回意识,走过去,把包儿搁桌上,“哎呦老又,新开一工作室,一大堆事儿,我能来赴约就不错了,还嫌晚?”

又一闻看一眼圆桌对面人,桌下捏又岚一把,“那什么,我想起一事儿,你二姑同事一儿子,跟你岁数差不多,海龟,在外企干销售,人一听说你这情况,挺感兴趣的,想约着见见。”
又岚:“跟我岁数差不多,海龟,在外企,还有靠相亲,说吧,有多丑。”

又一闻掴一巴掌在她后背,“死丫头,我能给你找长得丑的吗?”
又岚笑,“没准哦,您这眼光,给您闺女儿找一四不像,完全有可能啊。”

又一闻皱皱眉,“没大没小的。”
又岚:“没大没小也活那么大了。”

又一闻:“就你这脾气秉性,我成天跟你担惊受怕,你就不行体谅体谅我,别老一天到晚较劲?”
又岚:“哎呦老又,你怕什么?你闺女儿我一人弄一工作室,弄得世界闻名,现在更是亿万身家,谁能怎么着我?”

又一闻又看一眼圆桌对面,没吭声。
“老又,你不用替我瞒着,我开工作室这事儿,人方以柔女士知道,不光知道,还费了不少心力专门用于对付我呢,就怕我有一天比她能耐了。”又岚言毕,看一眼圆桌对面一派肃穆的方以柔,“对吧?方女士。”

方以柔没看人,眼盯着又一闻,“这就是你说的大事?”
又一闻笑容可掬,试图缓解紧张气氛,“一家人吃顿饭还不叫大事?”
又岚:“谁跟谁是一家人?”
方以柔:“谁跟谁是一家人?”

二人异口同声。

又一闻抿唇掩饰尴尬,“跟我,你们跟我。”

又岚站起身,“老又,没什么事儿我就先走了,我这一天天跟打仗一样,哪天放松懈怠就能被有心之人逮着可乘之机,我已经吃过一回亏了,可不能再吃第二回。”
方以柔瞪过去,“你少在这儿给我指桑骂槐,你看看你,目中无人那臭德行,眼里还有长辈吗?”

又岚像是听到了笑话,笑出声来,“长辈?方女士您?您能别寒碜这俩字儿吗?我听着膈应。”
方以柔一拍桌子,“又岚!”

又岚:“不用那么大力叫我名字,我知道我叫什么。”
方以柔:“你气什么?你委屈什么?谁怎么你了?你一天到晚的给谁撂脸子呢?我跟你爸离婚的时候说的清清楚楚,我不要你,你不是我女儿。”

又岚觉得挺有意思,转过身来,“我让你重新给我当妈了?我抱你大腿不松手了?我觊觎你财产了?没有吧方女士?我甚至都不想看见你。至于我态度问题,那你就要反省一下你自己了,为什么我对老又不这样。”
方以柔被气得两眼发昏,两步走到又岚跟前,一巴掌扇过去。

又一闻猛地站起,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结果。

巴掌来的猝不及防,又岚没思想准备,口腔内壁骤然撞上牙齿,血肉在那一瞬模糊,顺着嘴角流出来,她没顾上,抬眼看方以柔,“谢谢赏赐,我会记住的。”
方以柔本就是火爆脾气,被挑衅,更是火大,又给她一巴掌。

又岚嘬腮,吸出一口血,吐掉,“解气了吗?不解气可以接着来,反正你十月怀胎生的,你不心疼,我当然也没问题。”
方以柔闭上眼,似乎是想着,眼不见心不烦。

又一闻把又岚拉到一边,“叫你俩心平气和吃顿饭,怎么就那么难?”
又岚揽住又一闻,“老又,强扭的瓜不甜,这句话不止用于男女之间。”

又一闻吁出粗重的一口气,“可她到底是你妈啊,你个做子女的,不该降低姿态、缓和母女关系吗?听话,别总这么气焰万丈的。”
又岚:“在我还不知道什么是为人子女该履行的责任时,她就抛弃了我,到头来,却要我降低姿态去取悦她吗?就算我肯,她肯接受?老又,别做无谓的事。”

又一闻:“可是……”
又岚:“你常跟我讲道德经,那应该知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的道理。”

又一闻终于沉默。不管万物是何结果,皆为万物自作,无关天地,理当任其随风入夜,润物无声,即,一切顺从自然。

他的女儿,有一种超乎常人的思想境界,有时看她待人接物太过单刀直入,总觉得这样不好,不对,不应该,可仔细想想,她直截了当的生活方式,难道不是大多数人可望而不可及的?

看看方以柔,她还是一贯的雍容华贵,每根发丝都透着精致。下午跟杨开怀下围棋,对方不慎说漏嘴,透露给他方以柔晚上在北京饭店有约,他没过多琢磨,就过来堵人了,把人截到包厢,又叫来又岚。
本来想趁此机会让母女二人一解仇怨,却没想到弄巧成拙。

又岚从饭店离开,晚风湿热,却也裹挟着一袭清凉,吹过,发丝被调戏,成绺拍打额头,窸窣作响。
她溜溜达达,最后回到工作室,门一关,涕泪滂沱。

北京城,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她蜷在一方角落,于无尽孤独中,抽丝剥茧的攫取安全感,那些望得见的阖家欢乐,尽数根植她脊梁之上,稍一偏头,就能看见它们在吸她的血,嚼她的骨。

她从小没妈,最讨厌别人问她,“嘿,傻帽儿,你妈呢?你妈死了?”
那一副副青面獠牙,充斥着她整个童年。她常常感到不公平,又一闻告诉她,人一出生就注定了三六九等,哪有什么公平?无非是每人的一天都有24小时。

她那时候小,不明白什么意思,等长大一些,终于明白,又一闻的意思是:你一出生就没妈,你要想跟别人一样,就不能自怨自艾,你得强大起来,强大到不需要有妈也能活的跟别人无异。
当然,又一闻从来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又岚心里不平衡,她自主理解成这样,甚至不允许他人纠正。

她慢慢不再因为没妈而自我纠结,自我伤害,却也没有长成别的孩子那样。

很多人越长大,就越懂得消磨棱角,收起利爪,学会原谅,懂得体谅,又岚在这些人里,显得独树一帜。她反其道而行,甚至悟出一条道理,并把其当成座右铭——我这一生,放荡不羁,心胸狭隘,受不得欺负,容不得傻逼。

可在四野无人之时,她也会畏惧黑暗。想伸手摸摸身侧,却发现没一个靠山。

“你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要我——妈——你为什么不要我——”

娇人回首,梨花一枝春带雨。

修戎被那抹泪光刺痛了眼,他已经不记得他是何时站在窗前,何时盯着斜对面那一团黢黑,只记得黢黑中那一抹光亮,让他不知所措。
那人蜷缩在地,城市灯光由上及下打落,投在她纤细身躯上,照亮她一身憔悴,一地滂沱。

她究竟有多难过?

修戎眉心渐渐聚拢成一个深不可测的模样,他挪不动脚步,干脆就于深夜,在一丈远的地方,陪着她,一起难过。





第21章 第 21 章
边卉登门闹事发酵期一过,日子又恢复平静,媒体针对又岚教唆员工打人一事,从头到脚批判一番,多是批其三观不正,没什么新鲜的。
网上各个领域能人,各抒己见,就此事件展开一场世纪大撕逼,主题为‘看不见的到底是不是真的’辩论大赛,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又岚一上网就能看见自己名字,好嘛,广告费都省了,边卉对她真是真爱。

周末,天气晴,左晴来找又岚,想拉她逛街。
又岚坐沙发上,看电视,对那么一个大美女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左晴也不气,想着最近又岚招生、招聘也累不行,就有心让她多休息会儿,还体贴的给她弄一水果拼盘,插上牙签,端到跟前。

又岚看一眼,“你又琢磨什么幺蛾子呢?”
左晴咂嘴,“你怎么那么心黑呢?我就不行伺候伺候你?”
又岚:“你上一回伺候我,刷我卡买了一对卡地亚手环。”
左晴想起这事儿,把包里一精致盒子给她,“你不说我差点忘了,喏,给你。”

又岚睨她,“送我礼花我钱?”
左晴知道瞒也瞒不过又岚的24K钛合金双眼,说实话,“我本来说我跟我对象,一人带一只,但他个傻逼,劈腿了,也就不配了。”

又岚笑,“该。”
左晴叹口气,“我也觉得我该,也没看清楚对方什么属性就处,以后这毛病得改,不能光看那玩意儿好不好使。”

说到那玩意儿,又岚又郁闷了,修戎啊,比防弹库还不好攻破的防线啊。

左晴看她脸色骤变,以她对她多年了解,很快明白怎么回事,“你有多久没发泄了?”
又岚不记得了,反正好久了。

左晴:“我看那霍柏居对你挺殷勤的,你没想……”
又岚:“兔子都不吃窝边草,我连个兔子都不如?”
左晴:“你看不上人兔子,人兔子还看不上你呢。人兔子好歹有的吃,你有吗?”
又岚:“我怎么没有。”

左晴翻个白眼,“别跟我说西尔贝,人压根儿看不上你。”
又岚扔个抱枕过去,“要你丫嘴贱?”
左晴啧一声,“刚提一嘴,你就恼羞成怒了,看来用情至深啊。”
又岚不耐烦,“干你屁事?”

“不干我事,”左晴吃块奇异果,“但我知道,你俩不是一卦,别硬往一块儿凑了,他那种人,身边一定不缺女人,你虽然有条件,但人指定看多了有条件的,不会拿你当瓣儿蒜的。”
又岚:“我就是单纯想睡他一回。”

左晴坐到她身边,“听我的,换个目标吧,不然你会后悔的。”
又岚不以为意,“后悔?你说谁?”

左晴:“那好,照你说的,睡一宿,睡完了呢?你能及时抽身吗?就算能,你能保证自己不想睡第二回吗?第二回怎么着?还用同样套路?那要是还想第三回呢?亲爱的,这场游戏,你稳输,别试了。”
又岚什么品种?她要是会听劝就不是她了。

她起身,走进里间。
左晴:“嘛去?”
又岚:“逛街!”
左晴笑了。

俩人串了串王府井,后直接奔西单,又在前门楼子喝下午茶,听了半天相声,上南锣鼓巷看了半天捏糖人,画糖画……一大天的时间就这么消耗掉了。
*
修戎马上下班,正整理文件,三五人横冲直撞进门,秋册随后追上来,抱歉的看他,“修戎老师,没拦住。”
修戎没言语,秋册秒懂,关门出去了。

来人走上前,一根电棍扔桌上,“就他妈你叫修戎啊?”
修戎敲敲玻璃砖。

来人瞅一眼,那块透明砖上写着‘修戎’两个字,“知道找你干嘛的呢?”
修戎:“刑法第245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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