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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长,来一发-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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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视线致使她下意识挺直了脊梁,“我选纪痕远。”
“不行。”舒杳宁淡淡说着,她却是一声冷嗤,声音也慢慢冷了下来,“不行?为什么不行!”
她已经是成年人了,在什么地方生活和什么人生活,根本就不需要征得他们的同意。
“然然,别意气用事。”眼看着两人马上又要爆发出争吵风暴,舒杳安忙出来打圆场,舒杳宁冷笑,再一次为杳然的倔强不受教而寒了神色,“你和他住一起,别说是你自己,就是舒家的面子也丢了个干净!”
本来面色还略有缓和的杳然一听这话立刻冷了脸,心中寸寸冰凉,“舒家的脸面怎样我可管不着。”
“然然,纪痕远是个男人。”舒杳安苦口婆心,一贯带笑的俊脸也满是苦涩,杳然视而不见,沉声哼道:“那也是我男人。”
舒杳宁眸光微闪,几乎是一字一停,“你的男人?”
她报以冷笑应对。
就在这三人气氛僵持之际,不疾不徐的脚步声缓缓在玄关处响起,像是意识到什么,舒杳宁与舒杳安齐齐抬头,面色各显冷凝。
慢慢出现在他们视线中的男人穿着蓝灰色的空军衬衫,笔挺齐整的黑裤勾勒出修长的腿形,随着他前进的步伐,鞋底叩击地板的声音沉闷,却异样的让人心安。
虽然对他的出现有丝丝的惊喜,可杳然还是臭着小脸道:“让你在楼下等,上来干嘛?”
“不知道。”在她面前,他的心情明显很轻松很愉悦,“可能是你太慢了。”
眼角一抽,她忍不住辩驳,“做事应以攻心至上。”
“不不不,速战速决才是解决杂疑的上乘之道。”
白了他一眼,她都完全忘记了还有两位哥哥在边上,“到底是我懂还是你懂,剥夺你的话语权,现在你只能默许,不准持反对意见!”
作者有话要说:舒二哥的名字换了下哟~~~~~~~
20、针锋相对
她还较上劲儿了,纪痕远好笑。
被忽略的舒杳安面色微微冷僵,眼瞧着他二人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饶是脾气再好也有些不悦了,“纪营长!”没有哪个做哥哥的,在见到与自己妹妹同居的男人时还抱有好脸色,他当然也不例外,“对于然然,你究竟是什么态度。”
就算在交往,也不应该同居!他一个男的是没什么,可然然不同,她是个女孩子,清白名声都不要了?想至此,舒杳安的面色越发冷沉。
他的职位较之纪痕远来说并没大多少,只是口气中透出的命令味却毫不掩饰,纪痕远唇畔噙着抹淡笑,原封不动的将话还了回去,“参谋长以为呢。”
倒是个狡猾的家伙,舒杳安眼神暗沉,刚欲言便被舒杳宁所打断。后者缓缓起身,冲杳然所在处瞥了眼,意思很明显,是让她过来。
杳然若无其事的移开视线,当做没看见。
“舒杳然,跟我走。”舒杳宁平静开口,薄凉如水的声音犹如夜月中绽放的寒梅。
她的眉头跳了跳,忍住了那句冲上喉口的怒骂。他说什么随便他,只是要她照做……办不到!
见状,舒杳宁大步走向她,也不等她反应过来,握住她的手臂就往屋外拉,突如其来的靠近让她方寸大乱,几乎是凭着本能挣扎,想远离那股森冷的寒意。
舒杳宁轻轻哼了声,只用上四成的力度就让她的反抗成了棉花团,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底无一丝情绪。
这种眼神虽已有数年不见,可深埋入骨的熟悉感却骤然爆发,她狠狠一颤,挣扎中甚至带着竭斯底里,“别碰我,滚开!滚开!!!”
她这一转变,离她最近的舒杳宁自然感觉到了,眉峰微皱的松了丝力度,却并没如她所言真的放开她。
“这招对我没用,”他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很有种狂风过境的冷漠,只是语调平淡沉静,毫无起伏,“几年前你就知道。”
“舒团长,放开她。”纪痕远挡身于她面前,微抬的眼眸敛着波澜不惊,气势却与舒杳宁不相上下。
舒杳宁冷眼瞧着他的护人举止,嘴角掀出抹讽肆的弧度,“你有什么立场让我放人。”
这是他们自家的私事,还轮得到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
“她的男人。”他淡淡开口,声音不咸不淡。这话杳然刚刚已经说
过一遍,可并未引起大家的重视,直到现在从纪痕远口中说出,份量立刻不同了。
舒杳宁冷笑,“这话可不是口头说说就能成立的。”
舒杳然虽在舒家没受重视,可好歹也是舒家人,想做舒家的女婿……可没这么容易。
舒杳安也开口了,“纪营长,有些事还是想清楚了说才好。”
直到这一刻,这性格南辕北辙的兄弟俩才真正有了丝相像的模样。
“嗯。”他的应声让舒杳安的脸色缓和了下来,可是下一秒,视线却直直越过他,射向舒杳宁,“舒团长,你可以松手了。”
“今天舒杳然必须和我们回去。”舒杳宁不怒反笑,握着杳然手臂的大手微微收紧,并且还有将她扯到自己这边的趋向。
“舒杳然非留下不可。”纪痕远握紧了他攥着杳然手臂的手,一字一顿。
气氛缓变微妙,三人之间也呈现出一种尴尬的姿态,舒杳宁紧握着杳然不放,自己却也被纪痕远制住。
“凭什么。”一直沉默的舒杳然忽然开口了,她的声音有些颤,纵然是很微小的颤动,还是让纪痕远捕捉到了。
他垂眼看她,后者却低着头,将小脸隐于长发的阴影中。
没头没尾的话很容易让人误解她是站在对方的立场,舒杳宁冷冷道:“你没有反抗的权力。”
不管是凭什么为了什么,她都只能服从。
“不,我有。”她豁然抬头,骨子里不服任何人的不驯让她的情绪有些失控,“你既然能强迫我回去,我就能逃,就算逃不出,我也能把舒家闹得鸡犬不宁!”
她不好过,旁的人也休想舒服!
舒杳安面色骤变,显然是想到了什么,可是舒杳宁不吃她这套,反抗越激烈,他的镇压手段也就越厉害,“看来几年没见,你忘记了很多事。”
他淡淡说着,透出的肃萧与冷冽一闪而逝,却足以让人战栗,“你威胁不到我。”
“因为我没这资本。”她小脸雪白的接口,明明心里痛到连声音都极为不稳,说出话却毫不示弱,“可你也忘了,就是我这没资格威胁你的人,曾让你栽了个大跟头!”
“然然!”
看着舒杳宁一瞬间眯起的厉眸,舒杳安怒喝出声。当年发生的事是舒杳宁的禁忌,也是整个
舒家的禁忌,没有人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触及,独独她……
杳然雪白的脸色衬着那对明亮的眸子,不服输的回瞪着舒杳安,也是在告诉他:她绝不退步!
舒杳安复杂难言的望着她倔强的小脸,满心不甘只得化为一声无奈长叹,“算了。”
知道僵持下去不会有什么进展,反而还会让她和他们的关系更僵,他退而求其次道:“那就只能继续麻烦叶小姐了。”
杳然挣了挣,舒杳宁却还没松手,他眸色深冷的注视着她,良久才缓缓松了丝力道,杳然顺势甩开束缚,拉着纪痕远飞快跑出客厅。
舒杳安苦笑着目送着他们远离,冲舒杳宁道:“去把叶小姐找上来吧,现在也只有让她帮忙了。”
安静空荡的马路上,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飞速驶过,卷飞了飘落在地的枯叶。杳然坐在副驾上,头微微垂靠着窗,不知道在想什么,纪痕远轻轻瞟了她一眼,转而又不着痕迹的收回视线,继续开车。
“纪痕远。”她怔怔愣了许久,才开口喊了他一声。
“嗯。”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舒家人的?”从他刚刚见到舒杳安与舒杳宁的反应就能看出,他一点也不吃惊。
纪痕远一手打着方向盘,语气轻描淡写,“很久以前就知道了。”
早在他们还没重逢,早在她还是学生的时候……
她沉默了下来,是的,最开始他就说过他们是旧识。
“喂……”
“嗯?”
出人意料的,她竟然探身环住了他的脖颈。
于是,原本驾驶平稳的轿车歪出一大截,继而在即将撞上绿化带的时候紧急刹车。
纪痕远的面色很平静,在她紧紧环上来的时候,伸手回抱住了她。
“纪痕远,我忽然觉得认识你还不错。”杳然的声音闷闷从他肩上传来,他却不觉高兴,只是微微皱起了眉。
常理之下的舒杳然是不会和他说这些的,现在的她,像极了前段日子从舒家离开时的样子。
“想不想去吃汤包?”如果继续这个话题只会让她更伤怀,纪痕远淡淡开口,冷清的声音飘入她耳内,却带着常人难明的温情。
她身形骤僵,忽然觉得这个男人实在是不懂情趣。
心思一转,原先的难过也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她撇撇嘴,却没松手,“干嘛不去,我要吃两屉!”
饶是淡定如纪痕远,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八个汤包一屉,两屉就是十六个,她还真能吃。
“下去,这样看不到路。”
“你不是很厉害吗?我可是听你那文书说,你开车技术很牛很牛,蒙着眼睛都能把山路当平地驶!”几个月前她在空特大队跟任务时,小文书可没少说,将这位纪营长吹得那叫一个天花乱坠,就差没在脑门上刻个神字了。
“你信了?”
以为某位营长心有羞愧,杳然得意洋洋的晃着脑袋,“为什么不信?难不成……你在空口套白狼!”
好个本末倒置,一句话就把这么顶破帽子扣他头上了。
“我只是觉得,依你的智商不会被文书的夸大其辞所欺骗。”他气定神闲的挑眉,“难不成,我高看你了?”
“……”好阴的手段,她若还死咬不放岂不是坐实了他的指控?!
她小脸上的笑意瞬间成了石像上的灰痂,被风一吹剥落一地。不高兴的从他身上窜下来,她有些恼怒道:“我改变主意了,我要吃三屉汤包,蟹、黄、的!”
而后,打包了三屉汤包重新上车,她慢吞吞的啃了一小半以后,看着他认真开车的清俊侧脸,心里忽然起了个坏念头。
——有怨不抱可并非她所为,况且最初的念头也是想让他天天不痛快的。
趁着红灯,她咬了口汤包含在嘴里,趁他不注意时凑前亲了上去。
纪痕远这么多年的部队生涯可不是白呆的,在她靠过来时已然察觉,只不过料她出不了什么大状况,便随她去了,于是,下一秒带着蟹黄香气的柔软唇瓣落在了他的唇上。
他怔住。
闪烁的红灯转为绿灯,黑色的轿车却仍旧停在原地,兴得这段路临近郊区,早已没了其他车辆前行,这才避免了堵车的后果。
难得慢半拍的摸上刚被她偷袭的薄唇,他神色晦暗,缓缓凝视着她的眸子难辨情绪。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还有一更……或许会比较晚,姑娘们可以明天起来看~然后后续慢慢揭露舒家和杳然的事~~~~~~
21、感情,玄之又玄
偷袭成功,她无疑是极满意的,特别是在看到他此时举止,内心的得意更是一发接一发暴涨的不可收拾。
以前的舒杳然是决计不会对纪痕远又抱又亲的,不过这转变却让后者非常满意,这说明在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开始接受他了。
虽然她自己还没发现……
又是一个红灯的时间,长久停于路口的黑色轿车终于重新上路。
不过没关系,他有得是时间,长的可以让这姑娘慢慢发觉,太操之过急,只会适得其反。
杳然等了半天都没见他有什么反应,不由觉得无趣。
——这男人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她忿忿咬着汤包,一点也不好玩!
两人到家时已是半夜,纪痕远刚将钥匙插入锁眼,却发觉大门并未锁严,内心一凛,他一手后移示意她靠过来些。
杳然抱着汤包袋探了探脑袋,继而歪头小声冲他道:“有小偷?”
纪痕远没有否认,只轻声回道:“门没关。”
她瞪圆了眼,现在的小偷还真是大胆,连当兵的家里也敢来……真是不怕被抓!
“待会儿进去后跟紧我。”若这是小偷,也不知是团伙作案还是单独一人,将她放在外头并不安全,还不如在他身边,也好就近照应。
她低低哦了声,也知此刻得保持谨慎,将汤包袋放在墙角走近他,修长有力的大手立刻伸到她面前,她毫无一丝犹豫的握上,温暖干燥的感觉瞬间充斥整个手心。
纪痕远轻轻推开门,视线自玄关的地板游移至不远处客厅的一角,却并没见到外人踪迹。
“小心点。”他压低了声音,见她乖乖点头后才收回目光,全身心注意起里面的动静。
缓缓前行了一段,客厅内的一切也渐渐显现,茶几上搁置的小提琴盒大喇喇的呈现在眼底,他稍稍愣了会儿,继而笑了。
原来是他……
“怎么不走了?”见他停步,她心中难免纳闷,不过没等她奇怪很久,厅内已然传出阵脚步声。
小偷过来了?!
顾淮辰上身□着,头发还湿漉漉的往下滴着水,明显是刚洗完澡,见到他们俩出现也不见意外,径自走到冰箱边拿出两罐啤酒。
隔着段不远的距离,
他将啤酒掷向纪痕远,后者抬臂接住,“正好买了汤包回来,你要不要吃?”
顾淮辰拉开吊环灌了口啤酒,被浸润的嗓音有着抹清淡的韵味,“虾仁的?
“不是,蟹黄汤包。”
“那算了。”他靠着冰箱的姿势很散漫,却将上身流畅的线条展露无遗,劲瘦的腰身上围着条雪白的浴巾,松垮垮的仿佛下一秒便会散开。
杳然的眼睛都直了。
纪痕远这朋友不赖啊,身型有够正!
她这炙热的目光并没让顾淮辰不悦,相反,后者微一挑眉,淡淡道:“你也想喝一杯?”
“咳……不、不用了。”盯着人家看却反被抓包,杳然有些尴尬的咳了声,一溜烟钻进房间。
顾淮辰看了纪痕远一眼,语气分明透着冷淡,“没想到你喜欢这种类型。”
长得不算出众,脾气也不算太好,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吸引到了他。
纪痕远喝了口啤酒,淡笑不语。舒杳然确实很普通,只不过感觉这东西总是玄之又玄,哪里能说清的。
“不过,她的身世倒是让我有些意外。”顾淮辰望向他,语气颇显意味深长。
知道他是查到了什么才会这么说,纪痕远淡淡一笑。
“父亲是司令部的政委,这军职可不低。”从资料上来看,舒政委虽以严厉刻板著称,却极好面子,就凭他现在这营长身份,想让其同意恐是有些难度。
“抉择权还是在舒杳然身上。”纪痕远的唇边有着抹闲淡的弧度,一切都摊开来讲并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与她的关系正在改善,他并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什么意外。
舒杳然的脑回路实在是太异于常人,要是对死了牛角尖受苦的还得是他。
“你们认识多久了?”因为当兵的原因,纪痕远对人处事惯来便是冷静沉着,逐一分析利弊三思而后行,已经成为他的本性,像这种无迹可寻的随心为营……不像是他的做风。
“不长,”他勾唇轻笑,眸底熠熠如星辰,“不过几年而已。”
怪不得……顾淮辰了然,他就知道他不适合一见钟情。
“怎么认识的?”
“你知道。”
嗯?顾淮辰凝神想了想,脑中骤然闪过一道灵光,“是她!”
嘀嘀嘀——
就在这时,茶几上放着的手机嗡嗡震鸣着,纪痕远倾身拿起,却发觉是早躲进房中的杳然打来的,视线不自觉落在那扇紧闭的房门上,他难免好笑,这姑娘又打什么鬼主意儿了。
“纪痕远纪痕远纪痕远!”刚一接通,她激动焦躁的声音立刻传入耳内,他甚至能感觉到某人已经开始抓狂的跳脚了。
“嗯,是我。”
“你那朋友今晚是打算住在这儿?!”
纪痕远看了顾淮辰一眼,现在已近深夜,部队自然是回不去了,“嗯。”
“你你你……”杳然深吸一口气,想吼又拼命忍住,“我告诉你啊,今晚不是你睡沙发就是你朋友睡沙发,休想我把床让出来!”
杳然的担忧是有理由的,就凭着纪痕远那忽悠来忽悠去的性格,将她哐让出房间自觉去睡沙发的事,也不是没有可能!
纪痕远挑眉,新起的念头也不过眨眼,“那张床自然是你的。”他顿了顿,在听见听筒那边传来的满意哼声,这才忍笑道:“不过今晚会多加一个人,就不知道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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