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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专宠:至尊弃后-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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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顾忌的太多只会让自己深陷险境,她必须向瀚说明这一切,心灵已经扭曲到了极点的瑾王是什么事都有可能做的出来的,如今宫里不知已布置了多少他的爪牙,再不防范一切就真的迟了……
冰只瞧见曹澈在墙上轻击了几下,半面墙壁便向一边移去,还没来得及惊叹这巧妙的机关设置,她已再次被他搂在怀中,飞身出了密室。
穿过一条漆黑的暗道,便再次见到了皎洁的明月,呼吸到夜晚沁凉的空气,眼前一晃已出了高高的院墙,回头望去只见波光粼粼的湖面上倒映着一轮圆月,岸边矗立着一幢灯火辉煌的楼宇,距离已经远了,但冰还是看清了那华丽不俗的楼宇似是一座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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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静立于涟心湖畔,在她身后不过几十步远的地方便是笙歌漫漫的中秋宫宴之所,此处正是两盏宫灯之间的位置,光线的交错中她覆了一层阴影的脸色看上去有些苍白。
是她要求瑾王将她送至这里的,不仅因为这里光线阴暗少有人来,而且因为站在这里只要向右方看去,也可将揽月亭中的一切看的分明,她并没有多此一举的向瑾王说明自己的想法,依他的聪明又怎会猜不透呢?
他放下她便离开了,她也没有询问他什么,不用问也知道他的离开只是暂时的,一会事情闹开,他便会再次出现,而到了那时,她便要看他的眼色行事了……
她在等,等着自己被人发现。
透过水面吹来的风凉意更重,她觉得有些冷,扭头看着已经人去亭空的揽月亭,就算明知他只是被药物控制了心性,是情有可原的,但她心里还是泛起了难忍的刺痛,不管怎样,他宠幸了意柳已是不争的事实……
隐约听见有臣子在向太妃敬酒,微微眯起的水眸里立刻浮现一股愤恨的情绪,像是刚结了一层薄冰的湖面,透着令人发颤的冰寒。
华璧筝,她早已警告过她,不和她动真格的,她还真当她软弱可欺吗?
“是谁在那里?”
侍卫的呼喝声让冰迅速收敛了眼中的忿怒,她继续默然不语的站在原地,仿佛老僧入定一般对周遭一切不闻不问。
奉旨暗中在宫内各处巡查的胡珏搜遍了大半个皇宫依然是一无所获,正要穿过御花园回清阳宫向皇帝回话,不料却远远的就看见光影昏暗中一抹白色的单薄人影立于涟心湖畔,晚风吹起,白衣飘飘,遥遥望去竟像是一缕虚无缥缈的幽魂般飘忽不定。
他喝了一声就领着人到了近前,看清那绝美的侧脸,顿时心头一松,单膝跪地喜道:“卑职胡珏参见皇后娘娘,娘娘,皇上正到处找您,您怎么独自一人在湖边吹风?卑职这就护送您回清阳宫如何?”
冰对胡珏不理不睬,一言不发的静静望着湖面上皎月的倒影,微微垂下的眼帘掩盖了所有的情绪,却让任何一人看了都能察觉到她心底的忧伤。
胡珏一看情形不对,立刻对身旁一名侍卫使了个眼色,那侍卫会意,抽步就奔向了清阳宫,去向皇帝回报已找到了皇后,但神情忧伤的皇后却一直站在湖边,似是不愿回清阳宫。
听到那一声声逐渐接近自己的沉稳脚步声,冰知道是他来了,心绪不受控制的起伏激荡着,抚过水面的冷风也吹不散她心头的烦闷,她依然垂首而立,她能感觉得到他已来到了她的身后,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吹拂着她耳畔的发丝,她听到他轻抽了一口气的声响……
他也发觉这里能清楚的看见揽月亭中的一切了吧!心隐隐抽疼着,他可知道自己落入了太妃的陷阱?他又准备怎么和她解释?是辩解还是轻描淡写的一语带过?
“若妍,你……都看见了?这里风凉,回清阳宫吧!”她的忧伤是如此的显而易见,她都见着了?见着了方才他与安小媛在揽月亭中……可他清醒了及时,又下旨将安小媛押入宫人斜,她为何却是忧伤的仿佛心碎一般?
他竟然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解释,甚至不过问她的心情就要她和他回清阳宫?
“我宁愿我是个瞎子,宁愿永远没有看到那不堪入目的一幕!永远不要再看到你!”冰愤然回头冲他尖声怒吼道,她的目的很明确,只是为了引起宫宴中人的注意,尤其是太妃的注意。
“你在生什么气,注意你皇后的身份。”那句再也不要看到他的话激起了为莫名失踪的她担忧了老半天的曹瀚的怒气,他并未做下对不起她的事,私下里他可以纵容她的一切,甚至将这看作闺房之趣,但如今大庭广众之下,周围又都是侍卫,她对他如此大呼小叫,将他帝王的颜面置于何地?
曹瀚剑眉紧蹙,只觉腹中火烧火燎的,方才一直强自压抑着,此时见到了她却又立即燎原开来,他这是怎么了?怎么就如同一只被情欲控制的野兽一般……
“皇上若是看不惯,不妨再废去我的后位就是,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皇上若是喜欢安小媛,立她为后就是,我绝不会说一个不字,你又何必摆脸色吓人,你……”这不是她的真心话啊!
“放肆!还不给朕住口!”曹瀚一面忍受情欲的煎熬,又听她越说越不像话,心浮气躁之下难免口气重了些。
“中秋佳节,皇上皇后不去赏月,这是怎么了?”华太妃眼中闪着光,仪态雍容的缓缓走了过来。
此时乐声已停,进宫参加中秋宫宴的臣子们远远望着,帝后争吵,谁也不敢作声,林焰收回急迈而出的脚步,凝神观察着前方事态的发展,苏绽则事不关己的继续喝酒吃肉,一脸兴味的表情,像是在看一出精彩的好戏,只有太妃自持着长辈的身份走上前来一副要为帝后调停的样子。
“散宴!”曹瀚高声道,他很清楚事情到了最后服软的人一定是他,当然不愿被臣子们见着,否则他帝王的颜面真的要无处摆放了。
既然皇上有旨,臣子们自然遵旨纷纷行礼拜辞而去,侍卫们接到皇帝冷厉的眼色,也纷纷退开老远。
周围已无外人,只余曹瀚、冰和太妃三人而已,这正是冰等待的时机,想必过不了多久瑾王也该来了吧!
“太妃为何不问问皇上方才在揽月亭和安小媛都做了什么?”冰淡淡的瞟了心里大概正在幸灾乐祸的华太妃一眼,暗骂她的不知死活,待会有她的好果子吃,这次她绝不会再对她手下留情了!
“若妍,你是怎么到这来的?有话我们回清阳宫再说可好?”曹瀚一直没想通她是怎样在不被奴才们发觉的情况下独自来到这里的,还有看她的样子像是并没有看到之后他责罚安小媛的一幕,否则也不会和他闹成现在这样,她并不是如此不识大体的人,只怕也是气急了才会如此……可她怎能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
“本宫还以为皇上是回清阳宫了,怎会去了揽月亭?安小媛也在亭内?”华太妃一脸诧异,随即又语重心长对冰说道:“皇后就为了这个与皇上生气?别忘了,你是皇后,做皇后就该大度些,劝皇上雨露均沾才是,难道皇上就只能宠你一人?这种霸宠的心思可要不得啊!”
冰怕自己一说话就是对着华太妃破口大骂,干脆咬了下唇不出一声,这副委屈到了极点的样子自然令曹瀚心疼不已,冷声对华太妃道:“太妃少说几句,夜深了,你老人家也该歇息了。”尽在这添乱……
华太妃紧咬着牙,按下心头怒火,讪讪道:“本宫这就走了……”她这么做都是为了谁啊!齐若妍的心机之深绝不下于她的姑姑齐樊,留着她在皇上身边将来只会是个祸害,可惜他怎么就是看不明白这一点呢?好在被她恰巧看到皇上临幸安小媛让她方寸大乱,如此闹下去必然要引起皇上的厌恶,这一步棋她可真是走对了!
“皇兄!我回来了!”
听到瑾王欢快的声音从老远处传来,冰忙抬眼望去,只见他已换了一身玄色衣衫,头发也已非刚才那番一丝不乱,直到他像阵风似的掠到三人面前,她才看清他衣服上沾了些灰尘,头发散了几缕下来垂在脸侧,整个人看上去像是风尘仆仆从千里之外刚赶回来一样。
“啊!母妃,皇嫂也在……你们是在赏月吗?”曹澈一脸发自内心的笑容将久别重逢的欣喜表现的淋漓尽致,简直让自认表演逼真的冰都要自叹弗如,甘拜下风。
瀚的承诺
冰淡淡的望了曹澈一眼,心说他来的真是时候……
“瑾王回来了。”华太妃勉强笑了笑。心里却揣度起瑾王此时回京是何用意。
“澈,一路可好?”曹瀚关心的问道。想起他离京的缘由,心里十分愧疚。
“皇兄,一切都好,本打算赶回来过节,只是途中因些小事耽误了时候,方才来时见到正要出宫的朝臣,中秋宫宴已散了吗?”曹澈温文而笑,儒雅的气度不曾因满身的风尘而消减分毫。
曹瀚见到离开数月的曹澈虽是一脸的风尘仆仆,但已一扫离京前的忧郁,亦是心喜道:“澈,你我兄弟一别数月,宫宴已散,正好咱们兄弟二人可以饮酒赏月,顺便你也说说路途见闻。”
“中秋月圆,本该合家团圆才是,民间都是如此,我也是想着此节才急着回京,这里又没有外人,咱们不妨找一处僻静的地方赏赏月,我也好将途中的几件奇事说给你们听,母妃,皇兄,皇嫂,你们以为如何?”
曹澈似是颇有兴致,曹瀚当然不忍拂他的意,冰也不可能反对,华太妃则不置可否的轻唔了一声,也不知她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曹澈回头一指揽月亭,“揽月亭不错,不如就去那儿如何?”
“王爷说揽月亭好,那自然是好了。”冰语带讥诮,飘向曹瀚的眼神却隐了一丝受伤。
“澈,揽月亭近水,夜凉风大,不如换一处可好?”曹瀚的脸上闪过一抹难堪的尴尬,但他既不愿扰了澈的好兴致,又不能向澈明说此间细节,冰的冷语和受伤的眼神让他心头烦躁,一心希望澈能换个地方,随便哪里只要不是揽月亭就行。
“揽月亭很好,本宫方才多饮了几杯,吹吹凉风正好散散酒气,皇上为何要换地儿?”华太妃说完已移步向揽月亭走去。看帝后方才差点闹的不可收拾的样子,想必安小媛已得圣宠,不过稍施巧计便让姓齐的失了方寸顶撞皇上,如此下去她还能得宠多久?皇上就算现在再宠她,但帝王无情,总不会无止尽的纵容她下去,迟早回厌倦了她……到那时,看她还得意什么!
“揽月亭好的很,不必换了。”不经意间,冰与曹澈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个彼此心知肚明的眼色,便目不斜视的轻移莲步迈向揽月亭。
曹瀚无奈,只得妥协。
揽月亭早已被整理妥当,丝毫痕迹不露,宫人们陆续摆上点心酒水,进亭之后,冰就面向涟心湖依栏而立,亭内尚留一丝奇异的余香,想必就是会令人意乱情迷的露樨香了,她轻蹙眉尖,藏在袖下的纤纤玉手紧握成拳,指甲微微刺入掌心传来尖锐的疼,却盖不住她心里的抽痛……
“这不是露樨香吗?宫里怎会焚燃此香?”随后进亭的曹澈轻吸了一口气诧异道。
刚落座的华太妃面容微僵。瑾王怎会知晓露樨香?
“露樨香?”曹瀚面露不解,深吸一口犹带香气的空气,冷声道:“此香可有不妥?”他早就在怀疑是亭内熏炉中点燃的焚香让他产生了幻象,误将安小媛当作了若妍,此时见曹澈如此发问,更是肯定了他的猜测。
“皇兄,此香可催人情欲,虽不致伤身,但也不可滥用……”曹澈意有所指的瞟了眼背对着他们的冰,迟疑道:“皇嫂大病初愈,更不可用此香……”
“王爷误会了,此香并非为我而燃。”冰倏的回身,面无表情,冷若冰霜。
“若妍,你……”她以为露樨香是他所点吗?她怎能误会他至此,怎能将他想的如此不堪!
“皇上,太妃说的对,我既为皇后就应该宽宏大度,安小媛也是您名正言顺的嫔妃,您宠幸她也是应该的,皇上没有错,错的人是我才是,我不该无理取闹,不该让皇上在众臣面前难堪,不知安小媛现在何处?我和她很是投缘,曾送给她一只紫翠镯子,如今她既有了圣宠,我更该好好恭喜她一番才是。”冰说着口是心非的话,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再见到那个还带着些孩子气的安小媛,可接下来的戏必须有她在场才能演的下去啊!
曹瀚还未说话,曹澈倒是惊呼道:“什么?皇嫂怎可将紫翠镯那么重要的信物赠予他人!”
“重要的信物?那镯子有何不同?”冰配合着曹澈,急切的问道。
曹瀚叹息一声,“紫翠镯是曹家世代传与长媳的信物,你实不该赠予安小媛的。”
虽然已从瑾王口中得知紫翠镯的重要性,冰还是不得不在此刻露出刚刚知晓此事所该有的错愕后悔的表情,喃喃道:“我不知道……”错愕是假,后悔却是真的,她要是早知道紫翠镯的重要性,又怎么可能送给安小媛呢!一个不经意的错误却导致了几乎让她难以承受的后果,后悔又能挽回什么呢?
“你记不得从前的事,不怪你。”曹瀚从袖中取出紫翠镯,朝她递出了大掌,“来,我为你戴上。”
“等等!”曹澈出言阻拦,难得一脸严肃慎重的说道:“皇兄,可否将紫翠镯给我看看!”
华太妃早已坐立难安,见瑾王似是又瞧出了紫翠镯有不妥之处,更是忐忑。
冰看在眼里,凝眸时只余冰冷的寒意,她给过太妃机会,是她不懂得珍惜,那就别怪她心狠。
“怎么?着镯子难道也有不妥之处?”曹瀚细看了紫翠镯一眼,发觉镯子似乎变得较之以前更为莹润光亮了,他将紫翠镯递给曹澈,皱眉道:“你仔细看看,到底有何不妥。”着镯子可是祖上传下的,可容不得有丝毫闪失。
“无碍,只是被涂了闽钒液,用清水浸泡三天就好。”
“闽钒液又是何物?”
“露樨香、闽钒液都是西岭瑶家独有的秘药,露樨香催人情欲,闽钒液则令人产生轻微幻象,分开来使用效力都不大,但若是有人身中黎侬便会对佩戴被闽钒液侵蚀之物的人生出幻象,将其看作是心中所想之人……皇兄,宫里怎会有人有这些瑶家的秘药?安小媛是西岭瑶家人?”
“太妃,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适?”冰状似关心的询问惊慌已露的华太妃,在曹瀚看不到的角度,冲太妃露出嘲弄的笑。
“你……”华太妃心里又惊又恐,这才明白这一回合自己败象已露,瑾王的每一句话看似平淡无奇,却是句句直指要害,只要去查查这宫里谁和西岭瑶家有关联,她就必败无疑……
“朕若是记得没错,太妃的母家就是西岭瑶家吧!”
曹瀚轻轻一句话惊的华太妃失手打了桌上的骨瓷杯,溅了一身的茶水她也顾不得擦拭,强撑着冷静道:“皇上此言何意?”她未曾料到皇上竟将她的出身记得如此详实。
“太妃心知肚明。”
“本宫不明白,还请皇上直言。”
曹瀚一声冷哼,“来人!太妃累了,送回荣喜宫静养,无朕的旨意不得随意外出。”
这就算完了?冰掩不住失望的与曹澈对望一眼,心里暗自苦笑,她还以为事实揭露的那一刻太妃会得到极为严厉的惩罚,谁知他却只是将她幽禁在荣喜宫内……
想想也是无可奈何,大概之前毛大同的话多少影响了他的决定,虽然没有确实的证据证明太妃就是他的生母,他心里必定还是存了疑虑,难以对太妃下重手啊!
“夜深了,澈,你一路赶回来也累了,不如就在你原先的景阳宫里歇一夜吧!”好好的中秋佳节不想却变成了这样,这么一闹,他哪里还有心情赏月谈天?
“也好,那臣弟告退。”曹澈临走之时不忘丢给冰一个警告的眼神才转身离去。
曹瀚面带倦色,凝神望着面带怨怒的冰,沉声道:“安小媛已被押入宫人斜,如何处置她就由你来决定吧!”
冰的表情微微起了变化,安小媛心思单纯,此事前前后后一定都是华太妃从中作梗,她很可能也只是个无辜的受害者罢了。他不去处置华太妃,却将安小媛扔到宫人斜,这也太离谱了吧!
“若妍,你是如何不惊动清阳宫里的奴才独自来到御花园的?”
“我就这么走出来的,他们只顾说笑,并未看见。我本想给你一个惊喜,却没想到等着我的却是个让我心寒的惊吓。”
曹瀚微赧,“你可曾将事情的始末都看了个清楚?”
“没有,我看不下去。”冰心里犯疑,她只看见他将安小媛压在桌上便再也看不下去,失去理智的央求瑾王带她离开,难道后续的发展并不是她所想象的那样?
“既然看不下去,为何不阻止?你心里就如此不信我?”曹瀚深切的感激那阵适时吹来的清风,让他没有铸下大错,却又为她的不信任和怯懦而心怀愤然。
“我……”是啊!当时她为什么不去阻止呢?为什么每次都是退却?为什么在感情的世界里她总是懦弱到连自己都觉得可耻的地步?
“我没碰她。”
冰动容了,虽然只是简单的一句话,没有更花哨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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