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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专宠:至尊弃后-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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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们准备怎么用这条船回大景?”曹澈反问道。从五陵江穿入秀岚江,少说也有数百里,他们既然不会驾船,为何还敢自己走这条水路?更糟糕的是,他和皇兄也不会驾船呀!

  “我们也没想自己动手驾船的,可天气骤变,那些船都不愿走,我们发现这条船上没人,所以就决定自己驾船走,可试过之后,才发现有些技术上的难度,谁知还没等我们摸索熟悉,你们便出现了。”焰轻松笑道,“不过不用担心,这场雨来的快去的也快,而且现在是顺风而行,比我们自己动手快的多了。”

 

  曹澈想想也对,又开始操心小浓情的食物,水好笑的瞥了他一眼,“船上还有些米,一会她要是饿了,先熬些米汤喂她就是了。”瑾王怎么变成这副样子,和那夜在宫宴上见到的那个沉稳内敛的男人简直截然不同,看他现在的样子还真无愧于“奶妈”的称号,怪让人难以接受,这实在是不符合他的风格……

  船身斜了,曹瀚起身出外掌舵,也许是终于可以离开玥国,众人的心情都得到了不同程度的放松,面上都有了笑容。

  冰闭目养神,在她看来,此时船上的情况实在复杂,在瀚的眼里,对面的两人是神医沐远泽和若娉,而瑾王是知晓他们两人的真实情形的,但看样子他并不准备告诉瀚,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是为了利用齐若娉来阻止两国交战也好,或者是为了她才隐瞒也好,总之,对于这一点她还是要感激他的。

  而焰将水当成是她,她已经释然了,就让水代替她来爱焰,这也很好不是吗?毕竟她的心已经毫无保留的给了瀚,无法再用以前的心态来面对焰了,这样的结局对每个人来说也许才是最好的,没有人会受到伤害……

 

  而她也隐瞒了一件事,并且决定永远隐瞒下去,那就是齐若娉的身份,她其实才是太后真正的孩子,那个刚出生就被生母下令处死却侥幸活下来的公主,虽然不知道她的意识是否还存在于她的身体里,就算她还在,但以水的强势,她恐怕也再无出头之日了……

  唯一要头疼的就是怎么才能让瑾王放弃他固执的想法呢?难道阻止两国交战的方法就只能依靠齐若娉了?玥皇是很在乎她没错,但他那样的人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野心,这一点她非常怀疑。

  暴雨果然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漫天的乌云就像它突然出现时一样,又迅速的消散开去,只有徐徐南风继续吹着渔船前行,太阳重新探出了脸,照耀的江面波光粼粼,冰走出船舱,深吸了一口雨后清冽的空气,只见眼前的景物已全然不同,往前看去,江面变得窄了许多,两侧岸边也不再是平原,而是郁郁葱葱长满了绿树的青山。

  “这么快就到秀岚江了?”冰惊喜的问正在挂帆的曹瀚,顺便还指点了一下角度。记得来玥国的路上走的就是秀岚江,两岸的山与现在的看上去差不多。

 

  “哪里会那么快,还在五陵江,两边的山就叫做武陵山,东边的叫东五陵,西边的叫西五陵,若是照这个速度,估计明天这个时候才能驶入秀岚江呢!”曹瀚对于现在的风速风向很是满意。

  “你对这里怎么那么熟悉?”一路行来,他都可以准确的说出该怎么走,走哪条路会到达哪座城池,好像玥国的一切他都熟悉像是自己的国家一样。

  “我曾仔细读过玥国和澜国的地志,自然熟悉的很。”

  “怎么?你想统一天下吗?”以前她还从未认真考虑过这个问题,统一天下是每个帝王的梦想,瀚当然也不会例外……

  “那是父皇未竟的心愿,他是想挣得一个太平天下,让我做一个仁君的,可惜未能实现。”曹瀚怅然道。

  “所以你想替你的父皇完成心愿?蔚封旗和玥皇可能已结成同盟……”如果真是这样,未来他要走的路会很长很长,蔚封旗奸险狡猾,玥皇无昊沉稳坚毅,若是他二人联起手来共同对景国宣战,局面就会变得十分艰难,而从现在的形势看来,这种可能性很大,只是去年刚吃了大亏的玥皇此次谨慎了许多,所以他们才想要拉拢瑾王,只可惜他们看错了人!

 

  “不,有生之年,我只想让大景的百姓能够安居乐业,不再受战乱的侵扰,不再流离失所,便足矣。”曾经他也做过一统天下的梦,可是经过去年与玥国一战,虽然最后大胜,但死伤的将士和百姓不计其数,国库也耗费了大半,三年之内难以恢复。

  统一天下固然是好,但那需要流多少百姓的血才能实现?那些为这帝王的野心死去的百姓何其无辜?那些浴血奋战、战死疆场的将士何其无辜?他宁愿放弃野心,守着这半壁江山,让百姓能够安稳度日,不必担心朝不保夕,不必每日心惊胆颤,便已足够。

  冰预感到他的话并没说话,于是猜测着接着说道:“所以,你决定接受瑾王的建议了?”利用齐若娉来牵绊玥皇的脚步?

  “此事不急。”

  冰点点头,意会到他话中的含义,不急的一丝就是要等到瑾王的身子被治好之后再下决定,只是这个决定已经不言而喻了。

  “你们俩说什么悄悄话呢!”水从船舱里钻出来,笑眯眯的望着两人,“我煮了锅粥,你们也来吃点吧!皇后娘娘,你别这么看我,我真不是你姐姐。”

 

  “我也希望不是……”冰心里嘀咕一句,转身低头进了船舱。

  如果水进入的不是齐若娉的身体该多好,随便她附在什么人身上,情况也不会像现在这么复杂,瀚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一旦瑾王得到妥善的医治,他是一定会利用齐若娉来牵制玥皇的,而到了那个时候,她真不知道焰会做出什么事来……

  船舱里弥漫着粥的香气,冰吸了吸鼻子,中午到现在除了那碗救命的药之外还滴水未进,真的饿了。小浓情这些天刚喝惯了羊奶,对于米汤很不适应,哭的委屈极了,曹澈旁若无人的哄着,看上去哪里还像一个尊贵的王爷,简直就是个疼女人入骨的好父亲。

  焰一边吃着粥一边忍不住嘴角上扬,“先前还不信,看王爷现在的样子,还真会让人误以为浓情是您的女儿呢!”

  “这孩子命苦,刚出世没多久就被娘亲抛弃,又被一个不负责任的人捡到,对她不闻不问的,我不多疼她一点,谁来疼她?”曹澈别有所指的瞥了冰一眼。

  冰气结,也不知是谁整天抱着浓情不肯松手,她好心想要抱一下让他歇歇,他那紧张的样子倒像是她要害浓情一样,现在竟暗指她是那个不负责任的人,真是让人无语……

 

  说来也奇怪,浓情哭起来也就只有他才能哄的住,这孩子也不知看中了他哪一点,既然她那么喜欢他,干脆以后回京以后就让他认浓情为干女儿,留在他的瑾王府里抚养好了,相信他一定可以将浓情照顾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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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那场暴雨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一直没见到追兵的踪影,冰估计冥星楼的人也跟丢了,但不要紧,他们是知晓她皇后的身份的,回宫之后,一定会想法子和她联络的,再说明日就可以进入景国境内,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危险了,有没有冥星楼的保护已不再重要了。

  到了傍晚,经过一个小渔村,将船靠岸买了些米菜之后又继续出行,没有奶水也只能委屈小浓情暂时继续喝米汤了,但委屈的何止小浓情一人,曹瀚的护卫身份让他沦为船夫,可怜他堂堂大景的帝王只能做些粗活,被人挥来喝去的还不能有一点怨言,半分不满。

  又行了没多久,五陵江的江面变得狭窄蜿蜒起来,曲曲折折的一个弯接着一个弯,冰总觉得顺利的过头了,但明天就能回到景过的兴奋感胜过了心里微微的不安,便没有对其他人提起。

 

  到了第二天下午,当冰得知绕过这最后一个弯道便是五陵江与秀岚江的交汇处虎口峡时,真是高兴极了,但还没高兴多久,船刚拐过虎口峡,还未驶入秀岚江时,就看到前方出口处停着六艘玥国的军船,高耸的桅杆上黑龙旌旗迎风招展,看架势像是在此恭候已久,就等着他们自投罗网一样,再回头一看,两艘军船正悄无声息的从后面的弯道处缓缓驶出,将狭窄的江面阻塞住了,成功断了他们的后路。

  “难怪一路未遇追兵,原来是在这等着我们。”曹澈面色凝重,形势十分严峻,一艘渔船怎能与玥国的八艘军船对抗?

  “玥皇竟然亲自来了。”焰凝神望着从最大的那搜军船中走上甲板,身穿黑色龙袍的无昊,若有所思的低语道:“看来有人将我们的行踪泄漏给他了。”

  “还有谁知道你们的行踪?算了,也没时间追究这个了,玥皇就在前面,后面的追兵也来了,现在我们怎么办?”冰心里急的要命,真要被玥皇抓住,那这场仗真的不用打了,景过的皇帝、王爷都被他紧握手心,这仗还怎么打?当然,目前瀚的身份还没暴露,但一旦落到玥皇手里,又能瞒得了多久?

 

  “怕什么,我自有办法。”焰不慌不忙的只会着曹瀚,“丑男,将船向右靠岸。”

  这边既然能清楚的看清对面船上之人,无昊自然也不例外,看到曹澈与冰的时候微诧的一瞬,随即释然,瑾王他们趁乱逃走原来是与沐神医和冰儿串谋好的,他们先分头逃走再相约在五陵江同行,如此正好将他们一网打尽,谁也别想再从他手心里逃走!

  无昊低沉暗哑的声音从对面贯穿上遥遥传来,“冰儿,为何要离开我?为何要跟他走?”

  一枚石炮落在距船一米多的地方,激起大片水花,震的船一阵乱晃。

  “他想砸沉我们的船!”冰稳住身子。心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炮了,玥皇一定气疯了。

  “他不会的,别理他,快将船靠岸。”水看都没看无昊一眼,仿佛当他不存在一样,抽身进了船舱。

 

蝶谷魂殇(1)


  焰帮着曹瀚摇橹企图让船更快靠岸,这时更多的石炮击了过来,虽然并没击中船身,但落在水里,却溅的冰全身湿透,她没好气的冲进船舱,“你还说不会……刚才那枚石炮差点没砸在我头上!”

  “冰儿,你竟敢背叛朕!”

  无昊的怒吼声伴着石炮落水的轰然声,听着分外震耳,水淡定的好像对面船上那个男人与她毫不相干一样,冰擦去脸上的水珠,沉不住气的说道:“你能不能让他别再打石炮了?你是无所谓,可浓情还小,你看她都吓成什么样了!”

  “是啊!冰姑娘的话,玥皇一定会听的。”曹澈一边抱着浓情安抚,一边递给水一把匕首。

  水不置可否的接过匕首,从窗口看了看距离岸边的距离,起身出了船舱,刃尖直对着咽喉,随着船身的摇晃,那锋利的尖端几次差点刺入她的喉咙,无昊看的心惊,忙下令停止击炮,“冰儿,你可是在威胁朕?”

  “不是,我喜欢拿刀对着自己的脖子,与你无关,你要是喜欢开炮,那么请便。”水冷冷淡淡的语气,仿佛根本不将生死放在心上一般。

 

  突然少了炮击声,感觉静的可怕,冰伸头向外望去,离玥皇的船已经很近了,近的能看到他铁青的脸色,抽搐的下颔,想必正为了水的话而咬牙切齿,却又狠不下心来吧!

  距离岸边还有十多米远,可是上了岸又能怎样呢?江滩上就是山,那些矮小的灌木是躲不了人的,大队官兵随便搜一搜,他们还不是死路一条?

  “跳水!”焰扔了橹,低喝了一声。

  跳水?他们或许还能游到岸边,瑾王抱着浓情怎么办?

  冰还在迟疑,焰和水已经当先跳了下去,再一看,水只到腰部,忙回头对曹澈说道:“快跳,水很浅。”

  众人纷纷跳了船,曹瀚一手拉住了冰,一手扶着曹澈,踏水朝岸边走去。前后玥国军船上也有不少官兵跳入水中,向他们游来。

  “那边的山缝里有条暗道直通蝶谷,你们跟着我走。”焰抱起水,回头对他们小声说完,一跃身便上了岸。

 

  曹瀚心急如焚,澈功力尽失,多日取血之后身体已是极为虚弱,冰也不懂轻功,他纵有功力在身,拖着两人也施展不开,只得一脚深一脚浅的走着,好在距离岸边并不太远,很快便上了岸,踏着滩上的鹅卵石行进间轻松了很多。

  冰见曹澈走的吃力,一把抱过浓情,急声道:“浓情我来抱,瀚,你背着他走。”

  说话间的功夫,已不见了焰和水的人影,三人朝着他们消失的方向奔去,果然看见一条一人宽的山缝,被野草遮掩着,若不走近很难发现。

  “你们先进去,我来断后。”冰催着曹瀚先走。

  曹瀚迟疑未动,曹澈知他担忧什么,低声说道:“不用担心,她的能耐是你想不到的,我曾亲眼见识过,快走吧!”她利落刺死太监的那一幕至今想来犹觉震撼,既然要他们先走,她自然是有把握的。

  曹瀚虽然不信,却也容不得他再忧郁,只得先行,冰无奈的摇摇头,才紧跟其后钻了进去。

 

  从追兵的脚步声、呼吼声推测,他们应该也已追上了岸,曹瀚越走越快,草叶打在脸上传来刺疼的感觉,他也顾不得了,因为一直没见到沐远泽和若娉,心焦道:“怎么还不见神医?”

  “这条山缝又没有岔路,他们一定还在前面。”冰喘着气回答道。才抱着浓情跑了这么短的一段路她就感觉累的快要虚脱,心里哀怨的叹气,简直拿这个软弱的身体没辙……

  谁知话音才刚落,就听后面传来焰的声音:“回来!在这边,快进来!”

  赶紧回头一看,一块刚才根本没注意到的黄土石正向里缩去,露出一个一人宽半人高的洞口来。

  冰等在洞口,曹澈先弓身进了黑黝黝的密道,她才一矮身钻了进去,曹瀚走在最后,按照焰的吩咐,扳下机关,黄土石无声合上,严丝合缝,密道内顿时漆黑一片,好在空气十分流通,并没有闷热窒息之感。

  冰突然觉得不对,刚才跳船时还听到小浓情的哭声,钻入山缝之后光顾着跑了也没注意,此时却发现孩子一声不出,小孩子的生命是很脆弱的,不会是出什么意外了吧?

 

  “浓情呢?你把浓情丢掉了?”曹澈也觉出不对劲,焦急的伸手胡乱摸索,却碰到了水,水不悦的低喝一声,“你乱摸什么!”

  冰连忙出声道:“没有,我怎么会把浓情丢掉呢!浓情?浓情你没事吧?”她轻拍了怀中的浓情几下,孩子还是没声没息的,顿时心里凉成一片,眼睛发酸,如果浓情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都是她的错啊!

  焰点亮了火折子,微弱的火光照亮了几人的狼狈,却没有人在意,目光齐齐注视在冰怀中的浓情身上。

  “浓情怎么了?快把浓情给我!”曹澈声音发颤,一把抢过闷不出声的浓情,幽暗不明的光线让他的脸色更显惨白,却也让他眼中的焦急忧虑更加明显。

  浓情小脸涨的通红,眼睛闭的紧紧的,嘴唇发白,曹澈求助的向焰望去,焰伸手摸了摸浓情的小脸,又探了探脉,摇了摇头道:“孩子太小,受了惊吓,又一路颠簸,哪里经受得住……”

  冰只觉浑身发冷,并不是因为湿透的衣衫,也不是因为密道内阴冷的空气,只因一个无辜的小生命就因为她的疏忽而消逝了,一时间沮丧懊恼到了极点的情绪几乎要将她淹没……

 

  “不会的……浓情不会死的……”

  “王爷……”

  “你不是神医吗?连个孩子都救不了还称什么神医!”曹澈根本不给焰说话的额机会,悲怆的吼声在密道里回荡,震的人耳膜嗡嗡作响。

  “澈!小声些!”曹瀚低喝道。这般吵闹难道是要引得官兵注意吗?只是一个不相干的孩子罢了,澈就算难过也该有个限度,怎么竟连轻重都不分了!

  焰微眯的眼中带了深思的多瞟了曹瀚两眼。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一个护卫怎能直呼王爷的名号?

  曹澈颓然的后退一步,背靠着山壁,两眼无神的望着襁褓中的孩子,那忧伤的情绪蔓延开来,让周遭的气氛也变得沉重起来,冰觉得窒息,喃喃道:“对不起……”

  “哇……”

 

  这是被神医宣布无治的浓情却突然哭了一声,那微弱的如同小猫呜咽一样的哭声听在冰的耳中简直犹如天上的仙曲般悦耳动人,忧伤凝重的氛围一扫而空,众人心头都是一松。

  “浓情,你没死……”曹澈惊喜的目光转为怀疑,幽幽的望向焰,“神医方才不是说浓情已死了吗?”他谎称浓情已死是什么居心?

  “王爷,我从未说过浓情已死,孩子太小,颠簸中闭过了气,我本想让王爷将孩子交给我扎上两针,谁知王爷不等我将话说完就叫嚷起来,现在好了,连针都不用扎了。”焰无奈笑道。由此可见,王爷是真心疼爱这个孩子的,这孩子真是幸运……

  “幸好浓情没事……”冰自言自语,紧绷的心情突然放松下来,这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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