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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专宠:至尊弃后-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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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是现在……
  “好,我不问,你不愿意说我不会逼你……”
  “瀚,我取代了若妍,你真的不介意?我……”他是说过会待她一如从前不变,可是他毕竟爱了若妍那么多年,她真的放的下吗?他与若妍在那些青涩懵懂岁月里的点点滴滴是她无法取代的啊!
  “傻瓜!仔细听听,我的心在为你而跳,你听见了吗?”若妍是一个美好的梦,但这个梦却注定不能为他所有,而她的意外出现却让他拥有了另一个瑰丽多姿的现实,她的倔强,她的娇柔,她的妩媚,她的顽强,于不知不觉中悄然化解了他的仇恨,在潜移默化里慢慢改变了他的暴戾,他又怎会为了一个已逝去的梦境而放弃眼前的真实呢?
  扑通,扑通,声声沉稳的心跳仿佛是他对她的承诺,亦是对幸福的保证。
  从没想过他竟也能讲出这么浪漫感生的话来,她的心是在为她而跳,为她而跳啊!
  “听见了……他在说,他爱我,我有没有听错?”甜蜜的感觉蔓延至全身,仿佛沐浴在清晨温暖的阳光下,每一个细胞快乐的都像是要蒸发在空气中一样……
  “你没有听错。”曹瀚的声音柔的不可思议,黑眸满载着诉不尽的柔情万千。
  “发地你告诉他,我也爱他。”曾经以为除了焰,她再不可能将感情投注在他人身上,
  但他的强势,他的霸道,他的专情,他的真心,终于让她从无法抗拒的陷落,到心甘情愿的被他征服,为他痛苦,为他伤心,为他流泪,为他付出,而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哐当——木质门板很无理的被人从外面踢开,紧拥的两人忙分开彼此,紧皱着眉心的曹澈抱着犹在哭个不停的小浓情,手上还拎着个陶罐,大步踏了进来,眼神显得焦急又茫然。
  “小浓情不肯吃三宝媳妇的奶水,只是哭,这可怎么办?”曹澈将手中的陶罐搁在桌上,带着怨气看向两人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对不负责任的父母。
  “她为何不吃?难道是想饿死自己不成?”好不容易得到与她独处的时光被打断,曹瀚已是不悦,加之小浓情哭个不停,吵的他越发的烦燥。
  “我怎知道,我又不曾为人父母。”言下之意就是他们这两个人为人父母的人应该有办法应对才是。
  “是不是病了?”冰担心起来,这么小的孩子万一生病得不到妥善的医治是很容易夭亡的,若是浓情有个好歹,她怎能心安,再说万一将来流夕找她要孩子,她到哪去弄个孩子还给人家。
  “有病没病我还看的出来,他没病没灾的,就是肚子饿了。”曹澈一手抱娃,一手到水盆里拧了条湿巾,轻擦着浓情哭的通红的小脸,“不哭了啊!小浓情,你子饿,为何不肯吃奶呢?”
  “呜哇……呜哇……”小浓情继续哭的伤心。
  “这罐子里装的什么?”冰好奇凑上前来,却闻到一股奶腥气。
  “三宝媳妇挤了半罐奶让我带回来,等她肯喝的时候给她喝。”
  “把浓情给我,我来试试。”冰接过浓情,杨老三送了晚饭进来,托盘上除了碗碟,筷子还有一个小小的木勺,老三放下托盘,憨憨的笑道:“乡下地方,只有粗茶淡饭的,还请各位将就些,这把小勺是给小娃儿喂奶的,也不知道好用不好用。”
  “多谢杨三哥,我们正发愁呢,有了这个勺子就好了,真是多谢了!”曹澈高兴至极的答谢。
  “你们先吃,我来喂浓情。”冰自告奋勇,想她虽经历十月怀胎生下龙凤双子,但还没喂过孩子呢!不如先拿浓情来练练手,以后见着儿子女儿也就不至于手足不措了。
  三人围桌坐下,冰取了个空碗倒出一碗奶水,用小勺舀了些凑到浓情的小嘴边,哄道:“浓情乖,吃一口……”
  “看吧,她就是不肯吃!”曹澈眉头紧皱,口气又是紧张又是心疼。
  “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尽早要给饿死!”曹瀚口气不耐中也有着担忧。
  “我有办法。”冰扔了小勺,东张西望起来。
  “什么办法?你打什么?”兄弟俩异口同声的问道。
  “填食法!就是找个管子插到她喉咙里,然后把食物直接灌到他的胃里不就成了!”
  
   “不妥!”曹瀚出言反对。
  “残忍!”曹澈还真怕她会这么对小浓情,很紧将孩子一把抢到自己手里抱的紧紧的。
  冰耸耸肩,“那你们说怎么办?”
  曹瀚不作声,曹澈突然像是下了决心的似的,端起还有半碗奶的土瓷碗仰头倒入自己口中……
  “喂!你怎么把小浓清的奶喝了……啊!”天哪!他竟然嘴对嘴的给小浓情喂奶……
  曹瀚呆了,冰也呆了,这还是那个强烈要求她将小浓情丢掉的瑾王吗?
  一口喂完,小浓情竟没有吐出来,也不哭了,还嚅动着粉嫩的小嘴像是意犹未尽一般, 曹澈心喜,忙以此法喂饱了她之后,这才抬起头来,得意洋洋的咧嘴而笑,“怎么样?我的方法比起你的填食法来如何?”
  “擦擦嘴吧你”嘴边糊了一团奶渍的他看上去有些可笑,偏还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冰忍不住就要取笑他,“你的方法才够损呢!你占了人家姑娘家的便宜,可要负责哦!”
  “嘘……”曹澈食指触唇示意说话小声,“小浓情睡着了,别吵着她。”起身将浓情抱到屋角炕上,才回来坐下准备吃饭。
  “瀚,你看看他的样子,又是换尿布又是喂奶的,不知道的人说不定还以为浓情是他的孩子呢!”
  “说的不错。”曹瀚赞同的点头,澈的样子倒真像是个慈父。
  曹澈柔腻的目光望着炕上的浓情,“也不知是怎么了,刚将这孩子抱在怀里的时候,就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奇怪感觉,具体什么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觉得和她投缘的很,不忍心让她受一点委屈。”
  “这大概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缘份了,小浓情遇着你也是她的幸运,否则她肯定就要被我用填食法伺候了。”
  
   “别提你的填食法了,哪有那样喂小娃娃的,那是喂人用的吗?”
  “不是,是喂鸭子的。”他只是突然想到了,受了点启发而己。
  “好了,说正经的。”曹瀚压低声音说道:“这孩子的身世我们并不清楚,也不知晓东方家对她意欲何为,明日一早我们离开杨家沟之后立刻互换面具,走官道至五陵城,五陵城外的五陵江与秀岚江有支流相通,我们在那乘舟走水路过五陵江到秀岚江也就到了大景了,从五陵城外的五陵江行至秀岚江虽绕了个大圈子,比直接从秀岚走慢了十来天,但却比走陆路快上十几天不止,而且玥皇是绝不会想到我们会走那条路的。”
  “可五陵江上水竞争力猖獗,万一撞上岂不倒霉?”曹澈犹豫,并不想为了省下几天的时间而去冒风险。
  “那些水盗不过是劫财劫色罢了,并未曾听说有人死在他们手上,万一不幸真遇上水盗,他们要财便给了他们就是,至于色就不必担心了吧!”曹瀚淡定的语气似是已做了决定,不容人再多加质疑。
  “何必如此着急?我认为还是走陆路妥些,就算是要走水路,五陵江的另一条支流也与大景琼河相通,我们为何不走那条道?”秀岚江紧挨这秀岚山,皇兄偏偏要从秀岚江走是否也是猜到远泽会回去蝶谷而想去找他问个分明?这是为了他吗?
  “不用多说,就从秀岚江走。”曹瀚一锤定音,不接受任何异议。从澈言语中的蛛丝马迹中可以猜出神秘的蝶谷应在秀岚山中,而先前玥皇带着人马所追之人应是沐神医和他的宠妃,虽无法肯定沭神医一定会回去蝶谷,但顺道过去碰碰运气也好,澈身上的毒总要寻个方子彻底解救了才好,总不能眼睁睁看其发作……
  “没有的,何必再费那个事。”曹澈苦笑,他的毒连过世的医仙都已宣布无治,皇兄的苦心也只能向那滔滔不息的秀岚江水般,付诸东流了,他心领就是,没必要白跑一趟,得来的地只会是失望。
  “总要试试的”曹瀚闷声说道。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冰不悦出声问道。为什么说的都是些她听不明白的话,瀚要瑾王试什么?
  “快吃饭吧!吃完了饭早些睡,明天一早还要赶路。”
  冰嚼着饭粒,虽不满意他们兄弟俩明明有事却瞒着自己,但看到他们相处融洽,不再隔阂,不再勾心斗角,心里还是很欣慰的,就连粗糙的食物吃在嘴里,也有了香甜的滋味,有些事他们不说只是不想让她操心罢了,那她又何必不识趣的非要去刨根问底呢?
  
  














澈的痴~~~


  翌日一早,厚谢了杨家人,又在村里买了只产奶的羊,三人朝五陵城进发。

  途中三人换了装扮,行到一座小城,在饭馆吃饭时,听旁边一桌商队模样的人在说,玥皇下旨封了秀岚江,江道上除了官船以外,其他任何船只不得往来江面,也不知是为了什么缘故。

  曹瀚面色凝重,悄声道:“玥皇此举会不会是声东击西?他调军去西北边关难道疑兵之计?莫非他是要向秀岚江进兵?”

  曹澈缓缓摇头,沉声道:“不大可能,依我看,是玥皇得到了远泽他们的行踪,在那守株待兔。”

  “我一直想不通玥皇的宠妃不在宫里受宠,为何要甘冒风险跟着沐神医出逃?”曹瀚皱眉,据说玥皇对那个冰妃宠的无以复加,她怎会还要逃呢?这世上果真有将荣华富贵视为粪土的女人?

  “因为爱吧。”冰放下筷子,淡淡说道。水爱着焰这是无需怀疑的,只是她的爱太自私,最终泯灭了本性,毁了她,毁了焰,也毁了她自己,现在她也不知道是该恨她,该可怜她,算了,既然大家都已再世为人,前生的往事又何必再带到今生?还是祝福他们能幸福吧……

 

  “你一定想不到这位冰妃是何许人也。”曹澈笑瞥了曹瀚一眼。

  “哦?她是何人?”曹瀚疑惑的望着曹澈。

  “是个熟人,你不妨好好想想。”曹澈接受到冰的眼色,收住了话尾。

  曹瀚看在眼里,并未点明也没再继续追问。

  吃完了饭,三人继续上路,浓情醒了,曹澈忙挤了羊奶喂她,冰笑称他“奶妈”,气的曹澈直接将小浓情塞到她怀里,说道:“是你非要留下浓情的,你自己不照顾,还有脸来笑话我?我不管了!”

  “嘿嘿……你舍得吗?”冰笑的奸诈,料准了他绝对舍不得将小浓情交给她这个连尿布都不会换的人来照顾,按照他的说法,那对浓情来说简直是“酷刑”。

  “若娉怎会成为玥皇的宠妃,他可知若娉的身份?”一直不作声只顾驾车的曹瀚突然回头说了一句。

 

  冰一怔,瞪了曹澈一眼,怪他方才吃饭时多嘴。她心里其实并不想让瀚知晓这件事,可以肯定齐若娉已经成了水的化身,对于焰和水在一起,她已决定抱着祝福的态度,身份的揭穿无疑会为两人的未来添加无可预知的变数,这并不是她想看到的。

  “不错,她确实是齐若娉,至于她是怎么到玥国的具体情形无人知晓,不过她并不认得我们,我看大概是失忆吧!”曹澈无所谓的斜了冰一眼。不管她是若娉还是水,有了她就可制约玥皇,这是毋庸置疑的,是对大景有力的,他怎会隐瞒皇兄呢!

  “失忆……”曹瀚若有所思的望了冰一眼。她并非若妍,为何要几次三番示意澈不说此事?

  “玥皇对齐若娉宠爱无比,只要我们先一步找到她……这场仗怕是打不起来喽!”

  “好有能耐的瑾王啊!”冰阴阳怪气的叹息着,不齿的斜视曹澈。两国之战为什么要牵扯到一个女人身上,他是想将她送给玥皇好平息战争吗?如果若娉的意识还在,作为被祖国牺牲的人,就算她的内心再伟大崇高,也会伤心难过吧!

 

  曹澈微微皱眉,正色道:“你可知一旦打起仗来,多少百姓要流离失所,多少人家要妻离子散?牺牲她一个,安定千万家,有什么不对?而且她算不上牺牲,玥皇对她用情已深,总不致亏待了她。”他不怪她看轻他,他只气她既已身为大景的皇后,既已决心与皇兄相守百年,却不知事事为大景考虑,仍旧与过去的人和事纠缠不清,而不顾大局。

  “澈说的不错,我们一定要在玥皇之前找到若娉。”曹瀚言道,反手握在冰起伏不定的肩膀上,轻声道:“你并非若妍,为何对若娉的事如此紧张?”

  “我……”冰有种哑口无言的感觉,面对瑾王的义正严词,大义凛然,面对瀚的疑问,她还能说什么?“我只是觉得这对齐若娉不公平……你们有没有问过她愿不愿意?”

  “她若是从前的若娉自然会同意我们的决定,只可惜她失忆了……”曹澈一语双关,若娉是肯定不会反对的,麻烦的是如今若娉不再是若娉而是水,从冰的性格便可见一斑,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水也绝不会是任人摆布的人,只怕璧她更难对付,那个附身在远泽身上的焰也绝不是个凡俗的角色,而他们三人之间的纠葛他也不甚明了,想要事情按照他安排的来发展恐怕难处不小。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说不定她已经落在玥皇手里了呢!”冰知道这个可能性几乎不存在,凭焰和水的手段,那些拿着长枪、大刀的士兵又怎么可能抓得住他们呢?想想心也放宽了,同理,瀚若想找到他们也很难,除非他们愿意见他,可瑾王就很难说了,毕竟他与焰的交情不浅,若是由他来出面……

  “那更好,我们可以正大光明的去讨要若娉,她敌国大将之女的身份足以让玥皇头疼了,说不定军心都要不稳,我们正好趁机先发制人,攻他个措手不及。”曹澈说的轻巧。

  “刚刚还一副悲天悯人,忧国忧民的样子,怎么现在又要去先发制人了?”冰忍不住拿话刺他,其实心里也明白以他的立场,这么做是合情合理的。

  曹澈不理她,反倒对着曹瀚笑道:“大哥,我说不过她,你别不吭声,好歹也说句话管管她吧!”

  “叫大哥也没用,你大哥也管不到我!”冰笑着将扁嘴像是又要哭的小浓情捧向他,“小浓情像是没吃饱,你还是继续当你的奶妈吧!”未来的事没有人能预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焰和水的将来会怎样,能决定的人不是她,她又何必杞人忧天呢!

 

  “驾——”曹瀚一笑扬鞭,马蹄飞踏,骄阳下尘土喧嚣,听着身后无伤大雅的玩笑之声,心情竟是难得的放松,如果他们只是一家平凡的百姓,兄友弟恭,娇妻幼儿,没有国仇家恨,不必心怀天下,那该是多好……

  可惜他们不是,身在皇家就注定了他们过不了平凡百姓的日子,让国家繁荣昌盛,保百姓安居乐业,是父皇未竟的宏志,也是他身为帝王不可推卸的责任……

————————————————————————————

  曹澈的精神越来越差,身体也是一日不如一日,因为戴着人皮面具看不到他真实的面色,却也让他那双无神的眼睛显得尤为醒目,看的人心惊不已,可面对冰和曹瀚的关切,他却只是安抚的微笑,说自己没事,不必担心。

  每日到了正午时依然拖着日渐沉重的步伐消失一段时间,然后端着盛满鲜红液体的鱼龙钵回来,微笑着让冰喝药……

  这一日也不例外,快到正午时,五陵城已遥遥在望,曹澈叫了声停车,就将小浓情放到冰怀里,摇晃着要下车。

 

  冰拉住了他的衣摆,“你别去了,那药我不会吃了。”他的样子像是随时都会昏倒,现在的他让她几乎快要联想不起他曾经的意气风发……

  现在曹澈在她眼里是痴的,是傻的,为了一个永远也不可能将心放在他身上的女人,甘愿耗尽了自己,他这是何苦呢?

  曹澈扯了扯衣摆,想要摆脱她的拉扯,但软弱的力道并未让他如愿,怒声道:“放手!”

  “不放!”看他这副模样,她就会不由自主的将自己想象成吸血鬼,靠吸取他的鲜血来延续自己的生命。

  “冰,放开吧!让澈去。”曹瀚发话了,拂开冰的手,扶曹澈下车,担忧的看着他虚软的身子,“澈,你还好吧?”

  “没事,只剩十二天了,我还撑得住。”曹澈眯着眼看了看日头,突然惊道:“来不及了……”

  “怎么了?”曹瀚惊问。

 

  “取血不可超过正午,绝不能错了时辰!”曹澈焦急道。被她耽误了一会,此时日正中天,想要再去找个无人处取血已是来不及了。

  顾不得那么多了,他拿了鱼龙钵递给曹瀚,“拿着!”

  曹瀚接过,见曹澈已揭开了缠绕在腕上的纱布,露出那个伤口来,大概是他每日洒的药有奇效,那伤口并未完全愈合,和数日前见到的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纱布之下的皮肤简直是惨白的可怕,用刀划过,伤口处涌出鲜艳的红色,一点一滴的汇入鱼龙钵内,银色缓缓染上殷红……

  冰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那药的得来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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