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你是我不能说的秘密-第2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心里一陡,说不上的滋味,是关心,是监视,不得而知。但看来想不麻烦李秘书,只有冯子越亲自开口才管用。

    到了家,给抽屉配了锁。纠结再三,一方面是不想麻烦李秘书,更重要的是的确想知道他到底在哪儿,写了条短信:你在哪儿?犹豫着还是删掉了,又改成:给你打电话方便吗?一咬牙,发了出去。却是半天没有回音。忍不住打了个电话,响了两声显示关机的声音。

    顿时,从头凉到脚。我颓然的关了机:赵小薇,麻烦你掂量掂量自己,以后不要再做这种蠢事!

第四卷 爱起费思量;情生易断肠 第八十七章 希望总是很突然

    关掉的是手机,关不住的是自己残喘纠结的心。他不回我的短信,还关机了。和谁在一起,似乎已经不言而喻。也许是孔令宜,也许是别人,但总之是不适合我打扰的人。在夜里九点钟,不适合我打扰的人——我想笑,却是满心的苦涩,想哭,眼泪已经快流干了。

    和冯子越一起的日子,自己的心被这样打击过多少回了?已经无法数的清。他的那些女人就像一根根芒刺,不时的就要划的我的心一道道血淋淋的伤口,疼的入骨。我无力招架,无力还击,以前想着逃,现在似乎被下了软骨散,连逃都没有力气,只能苟延残喘,靠着他的一点点柔情度日。

    我像一只走在困境里的小兽,找不到前方的出口,还要提防身旁的冷箭,受了伤害,只能自己舔舐着伤口,等待愈合。可是我又能怎么办?我没有资格去追究真相,更没勇气去追究真相,也许只有伤的彻底,才能够麻木,才能跌跌撞撞的找到出口,这个“一阵子”才能尽快的过去。人生六苦之“求不得,放不下”就是极致了吧。偏偏我就是这个状态,明知不可以,偏又难舍弃,那苦果,也只能自己承受。

    失眠是苦难的开始。当深夜胡思乱想缠绊人心的时候,接踵而来的失眠更能将哀伤的情绪推至崩溃的边缘。连续两晚的失眠让我有点抓狂,到了凌晨2点钟,我干脆起床去了书房,打开电脑,开了个聊天室,原来伤心的不止我一个,各种女人,各种哀怨,在述说着自己的故事,我没有敲字,只静静的品味着别人的伤痛,自己伤口的血腥味似乎越来越重。

    无意间有人共享了一首歌,更狠狠的撕碎了我的幻想“你寂寞才找我,你情人那么多,有需要才找我,我给你那么多,你还想要什么,我不想再配合,这不是谁的错,是情欲犯的错,就请你放了我。”这首歌听得我泪流不止。我和他本就是他的情欲和我的无奈交织而生的。这样的感情,能算是感情吗?

    黑夜里的我对着自己冷笑,默默的把这首歌设置成了他的专用来电铃声,我要时刻提醒自己的位置。

    从开始就不要抱希望,就无所谓失望。我现在的痛,源自于自己的欲念愈来愈重,想要得到的越来越多。可偏偏现实很残忍,所以,提醒自己不要虚妄的追求不属于自己的,是不是能心安一些?

    周日的交规课上的更是有气无力,下午在课堂上忍不住打了个盹儿。看着又来接我的李秘书,不觉感慨,我当年读书的时候都没有家长天天来接送啊。

    路上李秘书对我说:“冯总上午给我电话,让你白天给他回个电话。”

    我一愣,掏出手机,原来昨晚上传完铃声关机后又没有开机。白天回个电话,白天两个字狠狠的刺了我一下,可惜现在快晚上了,他又该不方便了吧。别给自己找心酸了。

    我淡淡对李秘书应了声“好”,手机却没有再开。我没有勇气一次次去碰壁,我怕痛。

    周一上班的状态有点恍惚,连续三晚的失眠,黑眼圈大的像国宝。我坐在位子上盯着上周的报表直打盹,好在周亦一上午都没给我交待任务。

    有些记挂艾云,给她去了个电话:“在干吗?”

    她的声音有些迟疑:“准备吃饭。”

    背景声音很凌乱,我隐约听到叫号的声音,我起急:“你到底在哪儿?”

    她顿了一下,叹口气:“医院。”

    一听医院,我头皮开始发麻,顾不得细说,我向她要了医院的地址,抓起包就冲了出去。冲到电梯口忽然想起没请假,又折回到周亦办公室,喘着气:“周亦,对不起,我下午要请假。”

    周亦抬起头,看着我的神色,忙走到我身边,关切道:“出什么事了?”

    “我最好的朋友,住医院了。”我有些慌乱,艾云,是我在北京除了他之外最大的牵挂,甚至于比他还近几分,她是唯一一个对我无所图无所求却能真心对我的人。

    “我陪你去,万一有什么事,多个人多份力量。”周亦抓起外套匆忙跟在我身后。

    到了艾云的病房,艾云看着跟在我身后的周亦,面露几分尴尬:“这位是?”

    “周亦,小薇的朋友。”周亦倒不用我招呼,自动介绍着。

    艾云正要说什么,一个中年的护士进来了,大着嗓门:“男同志怎么进来了?回避一下。”

    周亦脸一红,看着我和艾云:“我给你们买午饭去。”说罢逃也似的离开了病房。

    艾云忍不住扑哧一乐,多日的阴霾微微散开了些:“你这个朋友挺有趣的。”

    护士催促着:“该打针了。”边核对着信息,“艾云,黄体酮,HCG。”

    艾云点点头。

    我却是云遮雾罩,待护士出去后,问:“这是什么药,你怎么了?”

    艾云想了想,认真对我说:“小薇,我怀孕了。”

    我呆住了,“你不是——”

    艾云抽抽嘴角:“是不是很滑稽?以前千方百计想生,生不了,现在要离了,反而能生了,老天在玩我么?”

    我忽然理解了那天见她她没有像往常一样抽烟喝酒的原因,不是因为开车,不是因为心烦,只是,她有了牵挂。

    “这孩子,你要吗?”我是希望她不要的,都要离婚了,以后带着个孩子怎么过日子。而且看着和林育诚长相酷似的孩子,怎么释怀孩子的父亲?这辈子怕都难走出这个心结。

    “当然要。”艾云坚定的说,“去了林育诚老家没多久,我就发现怀孕了。知道你肯定会劝我不要,就没和你说。昨天见红了,所以——”

    我有些好奇她怎么知道我会劝她不要,看她有些抱歉的神色,我的心一惊,是啊,我连自己的孩子都毫不犹豫的做掉了,怎么会劝她留下孩子。我的心顿时痛的有些喘不上气。

    “你糊涂”我极力平静了自己的伤感,定了定神劝她,“你离了带着孩子怎么过?”

    “可那是我的孩子啊”艾云目光有些凄楚,“不管林育诚怎么对我,孩子是无辜的。”

    孩子是无辜的,这句话让我的脸微微有些发烫,说不上的滋味。

    “有了这个孩子,是不是林育诚就不会离婚了。”我的话越来越艰难了,心痛的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

    “不知道。”艾云痛苦的扯着头发,“自从有了这个孩子,我问了自己无数回怎么办。以我以前的性子,他都背着我在外面有了二奶,还生了孩子,我凭什么还得忍气吞声?后半辈子对他的二奶和孽种睁只眼闭只眼?可我又想,当初我看上林育诚什么?除了对我好还不是有钱?自己这样也是活该。要是孩子真能绊住他,这辈子就这么算了。”

    我咬着嘴唇无言以对,半晌,问她:“告诉林育诚了吗?”

    艾云摇摇头,“还没,我再想想。”

    周亦恰好买了午饭回来。几杯粥和一点清淡的小菜。我全然没有心思吃,艾云倒是大口大口的吃。

    看我惊讶的看着她,她凄然笑笑:“我不吃,现在也有人要我吃啊。”

    我的心一酸,周亦把粥递过来,缓和着气氛:“小薇,也有人要你吃。”

    艾云抽抽嘴角,看着周亦若有所思。我却是满脸尴尬,这个周亦,你知道什么啊,乱说一气。

    从医院出来已经快2点了。周亦路上说着:“看来你朋友的情况还不错。”

    我舒了口气:“是啊,否则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做你的朋友很幸福。”周亦笑笑。

    “为什么?”

    “你会用心。这并不多见。”周亦的话让我心中一暖。

    我笑笑:“你也是我的朋友啊。”

    周亦开着玩笑:“所以我也很幸福,你没看出来吗?”

    我的心微微轻松了些,下午的阳光透过车窗照的我的心暖暖的,三天的煎熬,我此刻竟觉得分外安心,不觉睡去。

    梦里却不是祥和安宁,黑暗幽深的夜空,我身边没有任何人,只有自己在荒凉的野外,隐隐的传来婴儿的哭声,我像着了魔一样顺着哭声过去,心里比任何时候都焦急,是我的孩子吗?他在那里好不好——走了好久,哭声越来越清晰,却始终看不见人影。我着急的哭了出来,在哪儿,在哪儿啊?

    一个激灵,猛地醒来,发现车已在公司楼下,自己泪流满面,周亦在旁边静静的看着我。看我睁开眼睛,递来了纸巾:“梦到什么了?”

    “做了个噩梦”我抹抹眼泪,不住的抖着。却发现身上盖着周亦的外套,我慌忙要拿下来。

    周亦按住我的手,深看着我:“小薇,你过得不快乐,是吗?”

    周亦的侧脸在下午阳光中泛出了一个淡淡的光晕,照的他轮廓很深,他的眸子里有探询,有关心,还有些令我害怕的情愫。我看着有些失神,这是个在阳光里的男人,而我,只是是暗夜疯长的枯草。

第四卷 爱起费思量;情生易断肠 第八十八章 寒冰利刃相见伤

    我擦擦脸,勉强扯出个微笑,做出轻松的口吻:“没有不快乐。几点了?我们上去吧。”

    周亦把手放下,笑容里有丝苦涩:“四点了。”

    我险些蹦起来,从医院到这里不过20分钟的车程,我一直在睡吗?我有些懊恼“你怎么不叫醒我?”

    “看你睡得香,没忍心。”周亦的不忍心让我心里一慌。

    我匆忙下车,开着玩笑:“还能给周总劳动一个小时。千万别浪费了。”和周亦一起会很轻松,常常可以自在的开个小玩笑或是使个小性子。

    周亦也随着下车。与我前后并肩走进公司。外套我便没有还给周亦,盖了半天,帮他拿到楼上也是举手之劳。

    经过周川的办公室,却发现素来紧闭的门竟然开着。我暗笑,难道是水蛇不在了?难得的让他见了光。

    忍不住好奇的往周川办公室里瞅了一眼,脚立即像钉住了似的迈不开步。周亦在我身后,随着我缓缓停住了脚步。而屋里的人听到了脚步声的停滞也回过了头。

    周川站起来打着哈哈:“小薇,原来你背景这么深厚的啊,冯总亲自来接你下班。”

    我当时的表情极为尴尬,手上搭着周亦的外套,身后站着周亦。

    场面有些严肃,冯子越定定的看看我,唇际扯出个极浅的微笑,眸子里却是冰寒一片,仿佛能刺到我无处遁形的利剑一般。甚至于那抹笑,都染上了冰凉的味道。又转看向周亦,目光沉稳,却带着股睥睨的气势。

    子越的目光让我莫名的有些胆寒,虽然我和周亦并没有什么,但是那时的情形,却有着说不清的暧昧,我忍不住微微侧脸看着周亦,周亦也正定定的看着子越,清朗的脸庞上有抹年轻的倔强与孤傲。

    周川冲周亦皱眉:“周亦,这是冯总。傻站着干嘛?”

    冯子越的笑加深,唇际轻轻勾起,伸出手:“冯子越。”

    周亦也伸出手握住:“周亦,周川的弟弟。”

    两个人的表情都有些淡淡的,手在握上的一刹那,子越手上的青筋都看的一清二楚,二人的目光遇上,我似乎能看到刀锋剑刃抨击的凌厉与冰寒,我的心几乎要跳了出来。却没有我想象的戏剧化,很快两人就松开了。

    “相请不如偶遇,晚上一起吃个饭吧”周川提议。

    “不必了,我只来接她。”子越的声音有些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转看向我,“小薇,走吧。”声音虽没有起伏,我却感受到了格外的压力。

    我正要随着转身,却传来了周亦冷冷的声音“还有一小时。”

    气氛顿时到了剑拔弩张的紧张,周川冲着周亦直皱眉,但周亦仿佛没看见般,修长的立在那儿,倔强的抿唇看着子越,似乎什么都压迫不了的气势。

    子越没有皱眉,但目光顿时从漠然的寒冰透射出了锋利的刃口,就像离弦之箭待发般。我几乎要站立不稳,哀求的看向周亦,这是做什么?为什么偏偏要这么难堪?周亦看着我,忽然眸色一松,转笑道:“不过冯总发话,我也不好意思再留了。”周亦的笑使得气氛稍稍缓和,仿佛刚才的话不过是句玩笑。

    子越也笑笑,声音却很沉郁:“那谢谢小周提前放人。”回看向周川挥了挥手,“改天聊。”

    说罢搂着我的肩,柔声“走吧。”

    他的声音忽然如此温柔,我竟一时有些失神,冷冷的看着他。但看着他阴冷的眸子,顿时一个冷颤。

    周川嘻哈着:“下次我去找冯总讨经,抱得美人归,羡慕啊。”

    我心里一阵恶寒,如果说他一直不知晓我和子越的关系,我是很难相信的。除非他和邵琦没有什么交流。但是在适当的场合装无知,又在适当的场合表知情,周川的演技也是一流了。

    我将衣服递给周亦,周亦接过,冲我和他礼貌性的笑笑。

    出了周川的办公室,子越搂着我肩膀的手越来越紧,几乎要将我的胳膊攥出青来。我怕招来别人的侧目,忍着痛,没有吭声。只随着他缓缓的走着。走廊不到200米的路到电梯,我却走的无比艰辛。身体的痛,心里的疼,我踉踉跄跄,几乎是依着他走了出去。

    出了办公楼,他用力将我推上了车,铁青着脸坐到驾驶位。一路无话,却是把车开的飞快。4点多,还没有到高峰,路上却也有不少的车。

    他将车开的宛若游龙,来回钻着,不停地急刹猛给油,好几次差点就要撞上前车,却猛地一脚刹车,即使我扎着安全带,还是被甩的冲前扑过去,他仿佛看不见又是一脚油门,我又被颠的向后一闪。他的车像是马路上脱缰的野马,而我马背上被摔得死去活来的小猫。任由着他的车载着我颠来倒去的蹂躏。

    好容易到了小区,等不及到停车场,我再也无法忍受,浑身几乎无力,拼命拽着他,低低的说:“求你,停车。”

    他看了看我,冷哼一声,将车猛地停住,我扑下车,冲着树旁的空地不停地干呕着,几乎将胆汁吐了出来。吐得难受,心里的委屈更是说不出,本来该是我懊恼他的薄情,为什么现在倒像是我被逮了现行?

    好容易止住了吐,我摇晃着直起身子,扭头看他,他就那么靠在车上抽着烟,漠然的看着我,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悲凉,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

    这就是我为之三夜失眠的男人,当我在深夜为了他的关机焦躁的时候,他在别的女人身上寻欢作乐着;当我在黑夜里流着眼泪听“你情人那么多”的时候,他在别人的温柔乡里安眠着;当我为了他心力交瘁的时候,他也许在对着别的女人深情款款说着“我要你。”,而现在我吐得天昏地暗的时候,他除了冷漠的看,没有一个关切的眼神,甚至没有一句同情的语言。我在他心里,算什么?

    为什么,除了要我的时候,我怎么在他身上就那么难感觉到一点点的温度?

    秋天的风,真的好寒凉呢,吹得我几乎要将骨头都凉彻了。我的头发随风狂乱的舞者,没有镜子,我都可以想象自己堪比梅超风的样子,却已经麻木,我还在意什么?没有人会在乎我,我又何必在乎我自己?

    和他默默的相对看着,他像个俯瞰弱小的修罗,而我像找不着出口的困兽,不,也许比困兽还惨,找不着轮回渡口的曼珠沙华。

    忽然就觉得很没意思,凭什么,我就被作践到了这个地步?眼泪流着,半晌,喃喃着:“你如果觉得我不好,可以不要我。不必这么折磨我。”

    他似乎没听清,用手掐灭了烟头,缓缓的走到我身边。他阴沉的时候,连脚步声都变得格外揪心,一步步就像踩在人心上一般。用力掐住了我的下巴:“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我被他掐的几乎喘不上气,我用力甩着他的手,有气无力的说:“你可以不要我,但是,不要折磨我。”

    他看着我,冷冷的笑了,唇际的弧度划开:“这算折磨吗?”

    他拽着我的手,捶上自己的胸口,声音低沉,却有丝阴森的味道:“你该问问这儿,什么叫折磨。”

    我无力的被他拽着,几乎踉跄着又要摔倒,我用力挺了挺脊背,勉强使自己站好,将眼泪抹掉,当时的样子一定狼狈极了,我努力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