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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狂_宝姑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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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一筹莫展

所以我很快就没有心思去关注我们基金会的员工怎么想我,因为大家都很忙,而这种忙除了累毫无意义。
    我联络了我爸爸的基金会,他们那里会里规定只接纳无子女且无社保的老年人。但来的大部分都是因为过度宠爱子女而老无所依的老年人,这是法律里有明文规定的事。
    但不讲理的老年人是很可怕的群体,他们只提要求,不能得逞就直接躺在地上撒泼装病,而且法律还无法彻底制裁他们。
    我们真是得罪不起这群人,只能好言相劝,垫了不少检查费用不说,还得忍受无端且难听的谩骂。
    这些费用不能走基金会账目,只能以我的私人名义。可我的车已经被砸了,对方找遍借口不执行赔偿。募捐活动那天被仓鼠咬坏的钱也必须由我来补。
    总之,这些破事又是有人暗地里整我,而我现在穷得连卖血都没地方。
    一筹莫展之际,雪上加霜的事情发生了。
    领养了十二位孤儿的田妈妈来了,说她的两名孩子丢了。由于她领养的行为其实不符合相关法律,但孩子们跟她感情好,舆论也支持她,孩子们就暂时留在她身边。她拿到钱以后一直在试图成立福利院,但由于法律问题手续一直没有完成。
    这就给她报警造成了阻碍,而且由于我们成功得帮助过她,她希望我们帮她找孩子。
    拐卖儿童的情况其实很复杂,有的孩子被卖去穷困的地方做子女、童养媳,有的甚至打残乞讨甚至童妓。
    对田妈妈来说,后者能够保证孩子只要活着就能回到她身边,可那样孩子很不安全。可前者的情况更复杂,因为她无法从法律角度证明自己是孩子们的监护人,如果我们能悄悄先找到孩子,给那边赔钱了事是最好的结果。
    否则一旦买主对孩子投入了心血,有了感情,打起官司,孩子们只可能被送入条件比较差的福利院,离开他们心中的母亲。
    下午我陪田妈妈去了警局,那边回馈说虽然程序不便,但已经对各大路口封锁排查,但没有效果。
    晚上请一位相关工作的熟人吃了饭,他从感情上认可田妈妈,但也提议我们最好只接受警方的线索,但不要惊动媒体,尽量由基金会这边出面私了。
    这件事消耗巨大,而且没有名气,不过只要我们在找到孩子时尽量留意,又能协助破一起拐卖案。这对基金会的形象重塑有着起死回生的作用。
    总之,于情于理,这件事我都应该去办。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都在忙这件事,找孩子必须贴传单扩大影响,但媒体那边必须压住,不能让他们胡乱报道。
    我只能去求费怀信。
    毕竟已经好多天不理他,而他这段时间恰恰每天都回来,还总找机会跟我聊天。开始我是故意疏远心理距离,没几天就真的忙得四脚朝天,常常半夜回来,而他就坐在餐桌边守着冷饭沉默得等着我。
    于是我特意狠心花大价钱买了身非常性感的内衣,趁他洗澡换好。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觉得床不够刺激,干脆进了浴室。
    他刚洗完澡,正围着浴巾擦头发。
    我蹑手蹑脚地过去,从身后搂住他的腰。
    他停下动作,没有反应。
    我吻着他的背,一边用手侦查他的反应。很快他就撑不住了,却攥住我的手腕,声音冷冰冰的:“分房睡。”
    “不分……”
    虽然我俩最近睡着时没有抱着,但他总是趁我睡着抱我。我也很没有骨气,睡梦里用腿缠着他。
    他不吭声。
    我用另一只手抚摸着他坚硬的肌肉,笔直的背,他的皮肤触感非常棒,绵软顺滑,让人觉得爱不释手。
    但他又把我攥住了:“出去。”
    “不要……”
    他猛地扭过头:“多少钱?”
    以前我还能心安理得的利用他,总觉得是交易。但经过上次折腾,再利用他就难免惭愧。
    我讪讪地松了手,问:“多少钱都可以?”
    “只要你出去。”看来他这次真的受伤不轻,宁可不去告解:“五百万?”
    我狠狠心:“还要求你办事。”
    他围上浴巾,径直出了门,冷冷地说了一句:“得寸进尺。”
    真是……
    自己做的孽,跪着也得收拾完。
    我连忙跟出去,他已经躺去了床上,闭着眼睛假寐。
    我坐到床边,他立刻关了灯。
    我倾身过去打算吻他,他立刻狠狠推了我一把。我跌到地上,他背过了身。
    我再粘上去,这次不敢直接切入主题,倚在床边,握住他的手臂,甜言蜜语:“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冷落你了好不好?”
    他沉默。
    “这件事忙完之后,我就休假,如果你也没事,咱们就一起出去玩好不好?”
    他依然沉默。
    “你之前说我立牌坊,其实也没错。其实我喜欢你,但你……”
    他突然开了口:“什么事?”
    我连忙把事情讲了一遍,说:“我只希望你帮我押压住媒体,让他们不要报道这件事。”
    “可以。”他的语气依旧透着一股冰窖般的冷。
    我松了一口气,连忙扑上去抱住他的手臂,他却就势狠狠地推住我的肚子,又把我推到了地上。
    我不由愣了。
    “我再给你五百万。”他依然背对我躺着,依旧冷漠:“你走吧。”
    我是第二天早上走的,这天就在他床边坐着,一夜无眠。
    我应该感到开心,至少我结束了第三者的生活。
    而且五百万和消息封锁正好解了我的燃眉之急。
    虽然很丢脸,但我还是厚着脸皮呆在这。隐隐绰绰有点希望他改变主意,虽然再纠缠没有好结果。
    然而整整一夜,他始终没有转身,亦没有出声。
    直到八点,我终于放弃了。
    当初是暂住,只带了衣服和化妆品。十几分钟就收拾好了,我拎着东西打算出门,路过客厅时发现费怀信已经站在玄关口,收拾得很体面,正在矮柜上写支票。
    我朝他笑了一下,说:“拜拜。”
    他面无表情地放下笔,把支票递了过来。
    我犹豫了一下,他立刻松了手,出门上车。
    我弯腰去捡地上的支票,触摸到的那一刻,觉得非常看不起自己。
    有了钱,财政赤字立刻解决,也足够动用直升机,并且请我爸爸派律师和侦探。
    幼幼基金会原本是隶属于总公司的一个小分部,我离家出走时,我爸爸把它独立划分出来给了我,财政分开,我可以低于市场价使用总部的资源,但由于特殊人员薪资非常高,折后价依旧很贵。
    幼幼基金会以前背后有总公司,起初运转良好。但由于我一开始经验不足,总是乱发善心,树敌众多,费怀信还总搞事欺负我。以至于现在基金会总是很悲惨。
    直升机的消耗以万为单位,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轻易使用。所以接下来还是以人力为主。
    幸运的是侦探来时,我们已经找到了不少线索,结合警方给我们的一些线索,先是找到了女孩子,她被卖去乞讨,就在邻市。找到她时她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左手臂被打断,并且没有得到治疗,就那样拖着伤去乞讨。
    女孩说她看到带走男孩汽车的车牌号,通过她的描述也基本可以确定车型。
    车牌是套牌,但假车牌也算跟道上沾边。来源其实费怀信就可以查到,但我没法再找他。
    幸好有一位常来捐助的好心人给我们联络了一个道上关系,这人是个小帮派的头目,长得有点猥琐,一只手缺四个手指,看人的样子非常精明。
    秘书忙着继续找线索,我单独去见他。我本来想选个高级餐厅,然而他坚持要去露天烧烤,我只能答应。
    那地方油腻腻的,卫生条件不敢恭维。我准备了一万,身上预备了两万以备他要高价。
    他一开始话很少,但酒过三巡后,就开始说:“这事儿我同学跟我说了,但我告诉你,人家做套牌的跟我们这边没什么冲突。行有行规,我这边帮不上忙。”
    一听就是假的,如果帮不上,他根本就不会出来。况且套牌不比费怀信那种级别,进去也没多少牵连,不适用缄默规则。
    我知道他是要钱,便把信封放到了桌上,说:“我这边保证不惊动警察,只想知道那辆车的原牌照,更不会打扰您。您帮帮忙。”
    他接过信封,打开看了一眼,眼里放出了光,揣进了口袋里,问:“我同学说你是帮人家找孩子?”
    “是。”
    “这孩子卖了也不值这个数。”他笑着说:“这样,我给你个电话,成不成你自己谈。”
    就给个电话?
    当我傻?
    我说:“我再加一万,您直接帮我全办了。”
    他端起酒杯:“那我现在就叫他们来,当面说给你。”
    “好。”
    我话音未落,他突然把酒杯摔到了地上。
    其他桌上的人立刻站起身,脸正在烤肉的老板也在脏兮兮的围裙上擦擦手,朝我围过来。
    这些人素质参差不齐,只是些街头混混。

  ☆、23蠢猪

收我钱的这位说:“小姑娘长得挺漂亮,还挺有钱,那就接济接济兄弟们。把你包里的钱放下,哥哥立刻就送你回家。”
    如果我是个普通人,这阵仗绝对只能破财免灾。
    但如果我对这种可能性没有预料,那我得多蠢才跟他来这种地方?
    专业杀手我尚且杀过几个,对付他们我甚至没出汗。
    五分钟后,这老泼皮被我掰断了胳膊,踩在地上,求饶道:“哎呦,姑奶奶……”
    剩下的伤得伤,逃得逃。
    我松了脚,说:“把做套牌的人叫来,解决了我的事,我还按谈好的给。”
    他龇牙咧嘴得跪到了地上,用完好的右手掏左边得裤兜,拽出那一万:“我招了吧!我不认识什么做套牌的,我就管这一条街……”
    该死!
    “你老大是谁?”
    “我没老大,我就是个老混混……”
    “本地的老大是谁?”好歹是个混混,我不能白跟他吃饭吧!
    “本……”
    他刚说了一个字,我的肩膀突然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嗳!”
    我受惊回头,见到一张很人渣的笑脸。
    是李虞。
    他家在美国,但因为妈妈是我妈妈的朋友,而他妈妈身体不好,所以他总是代替他妈妈来参加我妈妈的生日宴会。
    但我很讨厌他,因为他心眼又小又坏,人还很娇气,总诬陷我放豹子咬他,直到我真的放了豹子。
    所以我跟他的关系并不好。
    我正纳闷他为什么突然跑到这,他就笑嘻嘻地开了口:“呦呦呦,女王大人好残忍!怎么能这样对待这些帅哥呢!”
    “那怎么对待?”
    “士可杀不可辱。”他作一本正经状:“我看还是杀了吧。”
    跪在地上的老混混把头磕得砰砰直响:“求求你了!侮辱我吧!”
    李虞一脚踹翻了他,随后扯起他的衣领,蹲了下去,笑嘻嘻地问:“你们这边的老大叫什么?”
    “飞哥。”
    李虞立刻扇了他一个耳光:“全名!”
    “全名不知道。威尼斯地产就是他的!应该姓赵。”
    李虞点了点头:“我还是不知道他是谁,不过你现在立刻去给我找他。告诉他,李虞叫他明天一早跪到幼幼基金会门口,否则,杀他全家。”
    老混混张了张口,李虞立刻说:“做不到,杀你全家。”一顿,又道:“不信,现在就砍你一只手。”
    老混混恐怕没见过什么大人物,但基本的眼头见识还是有。李虞这个人就像恐怖片里的小丑,发脾气时也笑嘻嘻的,但浑身都是戾气。
    解决了这件事后,李虞问:“我送你回家?”
    “谢谢。”
    “谢什么呀?”他装模作样地拉开车门:“都是我嫂子了。”
    我上了车,问:“你哥是谁?”
    “怀信哥嘛!不是亲哥,但胜似亲哥!”他一边笑,一边发动了汽车。他向来很八卦:“这种小事怎么不找怀信哥呢?亲手打人很脏耶!”
    “我俩没关系。”
    “少骗人啦!”他总是这么讨人厌:“没关系干嘛突然让我来这种鬼地方?四处就你一个认识人。”
    “你干嘛不在美国?”
    “你男人找我喝酒呀。”
    “他不是不喝酒?”
    “对呀,我喝他看着呀!”他偷看我一眼,笑嘻嘻地话题拐回来:“你看,你都知道人家不喝酒。”
    “今天谢谢了。”
    他没吭声,汽车转了个弯,突然正色起来:“我刚刚是开玩笑的。不过我都不知道你俩关系居然这么好?”
    “我也没想到你居然跟他关系这么好。”
    他嘿然一笑:“喝酒是骗你的,其实是他最近不知道为了什么事跟他老爸吵架,他老爸就把他的生意都搞垮了,搞得他现在好艰难的。所以我来跟他商量商量别的生意。”
    “他打算跟你合伙?”我真的有点不信任这家伙,太不稳定了。
    “那肯定呀,我有钱嘛。”
    “他老爸为什么跟他吵架?”
    “哎呀我都说了不知道呀!”他又笑。
    听他的意思,费怀信跟他老爸之间的关系僵了?
    又跟李虞聊了几句,汽车突然停下,我一抬头,发现在费怀信家门口。
    我俩一起下了车。我一转身,他立刻挡住我,板起脸:“喂!”
    “干嘛?”
    “我只是个跑腿的,有礼貌的女孩子都要亲自上门道谢的!”
    “有家教的女孩子都不会在天黑以后到独身男人家里。”
    他仰起头,张开双臂。我往哪边走,他就往哪边走。
    我只得站住:“你到底要干嘛?”
    他朝门口方向努努嘴:“进去。”
    “那天是他把我撵走的!”
    他仍搅和:“也许今天又想你了呢?”
    “他想不想跟我没关系!”没错,我最近很忙,可这么忙我依然有空难过,我也很生气:“我好不容易才摆脱他,现在一点都不想见到他!”
    李虞眨了眨眼睛,态度有些软化:“他说有人欺负你,叫我去帮你的忙……”
    “谁用他帮忙?”撵我的时候干脆利落,这才几天就撑不住了?我又不是没给过他机会反悔:“没有他我哪来这么多麻烦?你什么都不清楚别站在这里惹我生气!当心我打电话叫loki见你一次咬你一次!”
    李虞立刻瞪起眼睛:“你!”
    费怀信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让她走。”
    李虞这才放下了手,“噢”了一声,让开了路。
    我经过他时,听到他小声嘀咕:“利欲熏心……”
    我立刻站住脚步。
    李虞虽然嘴欠,但一向还算有分寸。现在居然敢用这种没礼貌的字眼评价我,显然就是费怀信不知道跟他说了我的什么坏话!
    想到这个我就更愤怒,扭头狠狠瞪了费怀信一眼,转身往家走。
    一个男人能在有未婚妻的情况下偷吃,足以见得他的人品就是渣滓!
    我喜欢他?一想到我对他说过这四个字,我就想抽自己一个耳光。
    蠢猪才会喜欢他!
    因为我的家庭住址曾经被网络人肉到,所以现在几乎每天回家时玻璃都会被人用石头砸碎。
    今天回家也是一地玻璃。
    真恨不得回家让我爸妈收留我,那样的话,我第一个就让我妈妈收购华盛!封杀盛萌萌!
    生气归生气,但工作还要继续。
    第二天一早,我去上班时,发现基金会的大门口围了一群人。过去一看,发现有个四十开外的男人跪在基金会门口,不远处停着一辆奔驰。
    员工都在外面忙,看门的员工不知所措。
    我来到他面前,他立刻抬起头,脸上露出笑容:“韩姐?”
    “快扶赵先生起来。”
    十分钟后,我们坐在会议室里,已经说清了整件事的经过。
    他拍着胸脯保证:“您放心,中午之前保证查出来。以后您这一代,不管大事小情,凡是小弟能帮忙的,您一个电话我立刻过来。”
    我说:“那好处费……”
    “不麻烦,不麻烦。”他激动道:“其实吧,我还想捐点款。您这救孩子,是好事。我捐二十万。”
    我很想要他的这笔钱,但他跟费怀信不一样。费怀信洗钱的公司和给我捐款的公司不是一个,后者完全合法,经常参加公益。但这位是一体的,为了基金会的名誉不能接受它。
    我只能白白放过这二十万,十点半就接到信息,告诉了我车型和原有车牌号,还很贴心得把一并做好的另几个套牌告诉了我。
    警方调查过后,先告诉我们车已经离开本市。我便安排秘书处理本地的事,带着侦探和我老爸派来的谈判专家出发了。
    一路上边走边问,警方那边也不停给出新消息,终于,虽然没找到人贩子组织,但找到了有买主嫌疑的村庄。
    几个村庄都藏在深山老林里,最后一个最是穷困,不仅交通完全靠走,甚至没有通电。越野车很快就无法通行,直升机也无法靠近,非常闭塞。
    我们的运气很好,先在镇上的招待所里发现一个在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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