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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狂_宝姑娘-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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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不肯重新扎。
    之后我们征求他俩的意见,毛毛说:“去餐厅吃饭。”
    毛头说:“去草地上!”
    毛毛立刻拉费怀信的手:“爸爸,餐厅里很干净。”
    毛头也去扯他:“爸爸,草地上你可以喝啤酒,亲妈妈也没有人看你。”
    毛毛也学她:“餐厅里你可以喝红酒,亲妈妈我帮你挡着。”
    费怀信求救地看向我,反正怎么样我都会被亲,所以我无所谓啦。
    最后他领着他俩去实地考察了一番,草地上人比较少,但餐厅里的东西闻着就很香。所以我们在餐厅里点了餐,然后到草地上找了个角落去野餐。
    费怀信和我一起喝了啤酒,毛毛在地上逮到了一条毛毛虫。毛头告诉他:“这个在汉语里叫‘你虫’。”
    毛毛很纳闷:“它明明叫毛毛虫!”
    “因为你就叫毛毛呀!所以是你虫!”毛头真是个爱欺负人的孩子。
    毛毛一本正经地问:“那有没有毛头虫?”
    毛头得意地扬起小脸:“没有!”
    “就知道没有。”毛毛也很得意,把毛毛虫放在手心里,轻轻地摸着:“长得多可爱呀。”
    毛头也凑了过去,仔细地看它,它是很普通的那种小毛毛虫,灰色的:“眼睛好大好圆也好黑哦。”
    毛毛抠门地把手收了起来:“这是‘我虫’,不给你看。”
    毛头立刻咧开嘴,眼里含了泪:“哥哥……”
    毛毛不理她,看来这家伙刚刚不是不明白毛头挤兑他,忍着报仇呢。
    毛头钻进了费怀信的怀里:“爸爸!”
    费怀信假装没听到他俩的对话:“怎么了,宝贝?”
    “为什么没有毛头虫?”
    “有啊!怎么没有!有啊。”费怀信打开手机,联网给他搜了一个:“你看。”
    毛头看了一眼,真的给哭了:“这个好丑呀……”
    我也凑过去,那虫叫矛头虫,长得还真的够丑,跟天牛似得,有两个犄角,而且图片只找到这一张。我忙说:“这个不丑呀,挺好看的。和你一样有两个辫子。”
    毛头不依:“没有大眼睛!”
    “你眼睛也没有哥哥大呀。”我决定让她接受这个残忍的事实:“这个毛头虫很珍贵的,而且虫子界的审美和你不一样的。”
    “很珍贵是什么意思?”她问:“是不是可以卖很多钱?”
    “差不多吧。”
    “那不好看怎么会卖很多钱?”
    “呃……”
    “爸爸觉得它很好看。”费怀信搂住她,亲了亲她的小脑袋:“每个人的审美也都不一样的。”
    毛头立刻就被安抚了,又找毛毛去吵架。
    我和费怀信继续喝,他趁他俩不注意亲了我一下。结果扭头时发现那俩都目光灼灼地盯着我俩看。发现我俩回头,毛毛立刻抓起毛头的草帽,遮住了他俩的脸。
    我揪了揪她脑袋上露出来的一只小辫子,她立刻把头伸出来,诡异地朝我俩笑。
    下午我们继续在游乐场玩,因为体力消耗巨大,他俩在车上就睡了。费怀信现在只能勉强抱起一个,因为左手无法承重。我的左手倒是能,但两只真的太沉了,抱了一会儿我就已经觉得自己要瘫痪。
    我俩也很快就躺到了床上,很累,但两只呼噜声震天,我俩也是无奈。费怀信观察了他俩一会儿,说:“我现在觉得毛毛长得比毛头像你。”
    “我觉得都很像你。”
    他立刻就笑了:“其实应该说是有点分不清了。”
    血缘就是这么神奇,他俩长得像却又不同,像我跟费怀信,却又看不出来到底是哪里像。我们白天照了很多相片,一张一张翻过去,真是如假包换的一家人。
    这是出来旅行的最后一天,第二天一早,我们启程回去,费怀信下午要去跟银行的所有权人签合同。

  ☆、88孩子补9。2日更

我则到我爸爸那边去做事,好久没有工作,好多同事和下属都已经换人。我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觉得很累。
    而我也经常见不到费怀信,因为他忙着运转他的新公司。他先请了管理公司做,但接下来还要继续投资别的公司。他对银行比较感兴趣,准备更多地关注这边。
    所以我俩很难见到一面,更难见到孩子。经常是我半夜回来吃夜宵,发现费怀信回来。他依然不喜欢应酬,倒是不爱喝酒。而且费家余威仍在,经常有从前道上的人来找他。他出事时那些人都不知所踪,但这其实就是世界上的规则,当你无能时,大部分人都会躲开。
    这样的日子过了好几个月,我们开始安排结婚。这些事都是我父母以及费子霖在安排做的,因为我俩实在没有时间。虽然我在此之前幻想了很多次自己布置家,跟他一起安排婚礼的日子,我们却终究没有这样的生活。
    第一季报表出来时,费怀信的心情好了一些,一切都比他预计得更加顺利。苏家在第二季时如约履行了约定,并且上门拜访。
    我们当然要笑着接受,这就是商业的世界,只要有利益相关,就可以一笑泯恩仇。当然,大家心里是有着亲疏远近的。
    期间费怀信抽空去看过李虞,他现在帮着他堂哥整理那边的内务,局面暂时稳定,李家继承了费子霖所余下的一半以上的关系,也在这几个月中慢慢地发挥作用。这样李家暂时和费家的余党打了个平手,余党派暂时表现得很团结,而且以费子霖背叛家族自居。但这种口舌之争没必要搭理,费子霖带走了家族百分之八十的钱、出售了所有的军火线,以及把一半以上的社会关系卖给了李家,并且以此和李家达成了很客观的合作才是真正的利益。
    我和费怀信终于抽出了一天时间带着毛毛和毛头试礼服。我们的礼服样式和我俩上次注册的差不多,和教堂沟通过,因为这次需要注册,人还是我俩,所以那间教堂觉得这样可以再进行一次公证,也就是说,我俩这次要合法地去公证一次。用宗教里的话来说,是:获得完整的祝福。
    婚礼的日期还要等等,因为虽然是家庭婚礼,亲朋却依旧不少。费子霖给他二哥发了请柬,余下的人没有邀请。但那些人有派人联络费子霖询问这件事。他们曾经试图打垮他,让他跟他儿子去死,现在也不会再有任何利益可以分享,因此费子霖没有邀请他们。
    在这之前,费子霖先跟我表姨复了婚。
    我表姨在费子霖重病期间就办好了自己的手续,但因为费子霖当时不能出门,就只好先拖着。
    费子霖也不知道是趁什么时候准备了戒指,总之他俩宣布时着实吓了我们一跳。
    他们不打算办婚礼,但需要到政府大楼去办复婚手续。
    那天晚上我早早赶回来陪着我表姨,方便第二天一早帮她准备衣服和化妆。我俩聊到很晚,从费怀信小时候一直聊到女人的话题,聊起这个我才忽然想起来:“我最近经期很乱,好几次都怀疑是不是怀孕了,一验发现没有。”
    “你太累了,要多休息才行。”她建议我:“要不然吃点避孕药调理一下。”
    “嗯。”这样费怀信也不用戴套了,坦白说没有那东西感觉比较好。
    接下来我表姨很诡异地沉默了。
    我看向她,她忽然问:“妞妞……”
    “嗯?”
    “如果我告诉你,我觉得我怀孕了,你会怎么想?”
    我一下就傻了:“您今年五十多了吧?”
    “是啊……”她说:“而且我今年年初就已经快停了。”
    “那您怎么突然说这种话?”
    “因为我觉得像是怀孕又像是停经。”她露出苦恼:“刚才你说你有这种怀疑,我也有啊。”
    “你没做措施啊?”这把年纪确实还没到停经的时候,而且我表姨保养得也比较好,但是怀孕的几率也太低了吧!
    “都快停了,而且以前流过那一次也弄得不太好。后来一直没做什么措施,都没有。”她也有点纠结或是慌乱:“要不然你把你的验孕棒给我一个?我现在看看?”
    我找出验孕棒给她,在洗手间门外等着,心情非常复杂。如果真的有了,多一个孩子倒是挺好,反正费子霖早就说他后悔,我表姨也从来没有过自己的孩子,费子霖也必然不会去争宠。只是这时候怀孕真的太晚了,风险很大才是。
    我焦虑得不行,很想立刻告诉费怀信,拼命地叫自己忍住。一直等到我表姨出来,拿着验孕棒,脸上挂着几近崩溃的神情,把验孕棒递给了我。
    这下我俩彻底睡不着了,我问:“您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她摸着肚子,脸上呈现着纠结:“我刚刚有那么一点高兴。”
    “……”
    她误会了我的意思:“你爸爸现在的钱都在怀信名下,剩下的钱也养得起孩子。我至少还能干十年才退休,如果我们死了,孩子还没长大,那剩下的钱也够这孩子生活。而且给了怀信的就是怀信的,这点你不用担心。”
    “这没什么。”养个孩子要不了几个钱,何况这孩子跟我也沾亲,真的能平安生下来,等他长大我跟费怀信都五十了,感觉有点奇怪是真的:“我是担心您的身体。”
    “我身体还好,现在体检都没有什么病症。”看来她是想生:“注意一点的话,应该可以。呃……”她非常纠结:“我还是拿掉吧。”
    “要不要问问爸爸?”
    “要拿到就不要告诉他了,免得他不舒服,再刺激到他。”她无奈地说:“这把年纪再怀孕,孩子的发育也肯定不好。”
    我也很纠结,所以也很没立场:“如果发育不好到时再拿掉?而且第二胎,您身体一直好,爸爸在这件事之前身体也不错,也不至于发育不好吧,我……”
    我真的要疯了,脑子好乱。
    她便没说话。
    我只好问:“要不然,我问问怀信?”
    “先别。”她也没注意:“要不你帮我去看看你妈妈睡了没?我问问她吧。”
    “我妈肯定要。”我妈从来都是要,在她看来,精子冲进去结合了,就代表这个孩子有出生的*,出生是一个人最基本的权利。何况我们不缺钱养孩子。
    “问问她吧。”她催促道:“我真的心乱得不行。”
    我到我妈和我爸的卧室门口敲门,很久之后我妈才顶着一头乱发出门,不悦地问:“干嘛呀?”
    “对不起,又打扰你好事了。”我也不由黑了脸:“我表姨有非常要紧的事请您现在就过去。”
    我小时候跟我舅公住,他从来都没有女人,而且老人睡得很晚,起得很早,所以我半夜找他时,从来没有被尴尬过。
    这直接导致我刚回来时习惯性地半夜害怕或者有功课要问,就冲进了我父母的房间。然后就被上了性教育课。
    我长大后,我妈提起这事依然很不爽,说我打扰她好事。
    啧啧。
    有这样的妈妈,我却如此正常,一定是因为我太聪明太坚定了,真的。
    我妈理了理头发,跟我去了我表姨的房间。我表姨依然很苦恼,我把事情复述了一遍,我妈的态度果然和我预想的一样,她一拍大腿,说:“生啊!”
    我忙说:“那对我表姨的身体不好。”
    “注意一点就是了,你一直都喜欢孩子,但自己都没生过孩子。”她说:“省得你俩闲着在家种地。”
    我表姨没吭声。
    “你也不用担心你俩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妈说:“到时让妞妞跟怀信养大。长大了还能帮帮怀信的忙。要是早点有个孩子,早就能把怀信入赘到我家了,哪还有这些事?”
    我忙说:“现在还哪有入赘这一说?”毛头可是姓韩的,费怀信觉得这样很公平,一家一个。
    “总之生吧。”我妈兴奋道:“明天不是复婚要吃饭么?我立刻就宣布给大家,肯定都高兴死了。”
    我表姨瞅了瞅她,这种时候大概需要一个坚定的亲人吧,她明显燃起了要这个孩子的希望。
    也许是我之前太残忍,我妈说得对,她没有当过母亲,但一生的事业都与孩子相关,她本身也非常喜欢孩子。以前也不知因为怀信不是她亲生的而受了多少委屈。现在终于有了一个在态度上可以留下的孩子,任何一个人站在她的角度都会选择要吧?
    我妈本来打着哈欠,现在保持了高度兴奋:“你别说,费子霖老也老了还挺能干啊?他喜欢男孩女孩啊?”
    “他都喜欢。”我表姨说:“不过他有儿子了,我觉得是女孩好一点。”
    “那肯定。”我妈露出了一脸羡慕,可能是觉得我爸一直只有我单薄了点,但她两次都是剖腹产,不能再生了。
    我安慰她:“我以后还会再生的。”
    “两个够了。”她搂住了我的肩膀,笑着说:“我又希望家里孩子多,又不舍得让我自己的女儿生。”

  ☆、89爱情

我们三个一聊就聊到了早晨五点,从孩子的预产期聊到了他上大学。费怀信一般五点就醒了,我回房间去找他,他正洗澡。
    我钻进浴室里,他吓了一跳:“你现在就起床了?”
    “我还没睡。”我说:“我有话要对你说。”
    他关了花洒,眨了眨眼睛。
    “你妈妈怀孕了。”
    他瞪大了眼睛。
    我用了十几分钟把这件事说清楚,问:“你对这个怎么看?”
    费怀信这才回过神:“我爸知道吗?”
    “还没跟他说。”
    “那下午先带我妈去检查一下。”他也有点不冷静:“看看身体有没有什么问题。”
    “嗯。”我问:“如果真是怀孕呢?”
    “那也要身体健康才行。”他说:“先去检查才知道能不能要。”
    “嗯。不过如果健康你同不同意要?”
    “这不是我能管的事。”他说:“要我妈妈跟我爸爸决定。”
    “我的意思是咱们需要表个态。”
    “你是说财产?”
    “嗯……”
    费怀信陷入沉思,然后说:“那要看他长大之后,是希望一起过,还是分家过。”他说到这忽然笑了:“我比较希望一起,他如果可以从政就最好不过了。”
    “那咱们怎么表态?你父母肯定是看咱们态度决定要不要的。”
    “没那么敏感。”费怀信说:“我爸爸了解我。如果他不要,肯定是考虑我妈妈的身体。我不需要在他一出生就给他分财产,因为我需要用钱经营,但他长大之后如果想要从商,那我肯定会给他分配,需要从政,那他就得把财产都分配到咱们这边,咱们也是这样。就像我二伯就是单独立门户在做,其他伯伯是跟我爸爸共享。但始终都是一个家族,如果他有别的想法,那到时就分开。”
    “这样我就放心了。”我说:“不过既然钱都归你分配,那你还是跟你爸爸说一声吧。我觉得他肯定会有这方面的顾虑,他肯定会想你伯伯们刚搞出那种事,你心里会不会对着孩子有抵触?”
    费怀信点点头,随后又笑了:“比我的孩子都小,我干嘛要抵触?”
    我已经想到毛头和毛毛要叫这孩子叔叔或者姑姑的画面,简直太好笑了。
    费怀信决定等复婚结束之后再跟费子霖说,因为担心两件好事集中在一起对费子霖的心脏不好。其实我觉得费子霖的心脏已经没问题了,毕竟连孩子都造出来了……
    回去时我表姨和我妈都去睡了,因为我们九点才去办复婚手续,所以她还能休息一会儿。
    我预约了医院,依然完全睡不着。费怀信早晨要去公司处理点事情再回来,他似乎并没有很激动,还很冷静地叫我睡一会儿。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这件事,费怀信说得没错,而且我们其实需要更多的孩子。因为就算家里人会背叛,但血缘终究比外人要更好培养。从利益角度讲,有更多的孩子,就意味着家族更大的成才概率,如果费怀信的爷爷只生一个儿子,费家恐怕已经倒了。
    所以我们需要孩子,如有万一,当然也会抚养这孩子长大,像对自己的孩子那样让他成才。就像我表姐在我妈手下工作,而她最大的孩子已经对慈善业感兴趣,将来可以和我们一起工作,我爸爸那边也有一些亲戚在为慈善业和公司工作,也在其他行业有人,这些都是家族扩大的必须。
    从感情上的话,我表姨没有过孩子,费子霖之前也对他只有一个孩子的事表达了遗憾。总之,这种情况下,孩子都千辛万苦地来了,当然应该留下。
    七点半,我去叫我表姨起床,她累极了,而且心情也不是很好,因为她又开始纠结要不要孩子的问题,而且觉得可能是空欢喜,她这个年纪患病的概率要比怀孕大。
    我宁可是孩子也不想她患病,总要挨一刀,拿出个孩子还是让人开心嘛。
    我安慰了我表姨一番,然后帮她拿了衣服,整理好之后,我妈进来,拿着一包小衣服,说:“快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都是我儿子和我女儿没来得及穿得。”
    她激动得好早……
    不过这好像是一种战术?两个人挑拣了一阵,我表姨的心情反而好起来了。
    之后我们高高兴兴地出发了,虽然费怀信还没装修好新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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