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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狂_宝姑娘-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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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怀信摇头:“家里还不安全。”
    “我都这把年纪了,也没有小孩子要养。”她问:“你哪天走,我跟你一起走。”
    “天亮……”他说到这突然想到了什么:“明天傍晚吧。”
    我表姨点了点头,说:“这边绝对安全,你把心放下,好好休息一晚。”
    他点头。
    费怀信并没吃多少东西便跟我回了房间,我到床上去抱着他,他的状态已经比进门时好了很多,至少贴着我时能做到不太紧绷,但枪依然就放在他枕头底下。
    我想多看他一会儿,并不觉得困,他很快就闭上眼睛,过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却突然开口问:“不困么?”
    “嗯。这么久没见你了,下次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
    他张开眼睛,凝视着我的眼睛,低声说:“我有空就来。”
    “好。不过家里的事要紧。”
    “嗯……”他似乎欲言又止。
    “怎么了?”
    “联姻是个形式。”他回避着我的目光,艰难地解释:“我们没有住在一起。”
    “你刚刚已经解释过了。”
    他又没说话,只是收紧了手臂。
    我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我能给你打电话吗?”
    “嗯。”
    “一个月打一次可以吗?”
    “每天都可以。”
    这就有点过分了,我抬起他的脸,问:“那你怎么没有打给我?”
    他看了看我,问:“你还要我吗?”
    “要啊,你不要我了?”这个问题问出口时,我的心莫名地抽了抽。
    他的眼圈红了,咬住了嘴唇。
    我连忙吻他的嘴,迫他把牙齿松开。我开始反省我是不是表现得太“懂事”了,“我之前都说会等你了,你还怕什么?有条件就来看看我,也看看孩子们,好不好?”
    他又把脸埋进了我的颈窝。
    “什么都别怕,只要你活着就可以。我不敢打扰你,怕你分心,怕我打一个电话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毕竟这些事是因我而起。”我平时尽量让自己不看不想,现在必须想着它时,立刻觉得十分心痛,说快要痛死也不为过:“只要你告诉我,我可以联络你,可以找你,我就一定照办。如果没有孩子,我肯定呆在离你最近的地方……”
    他又扯开了我的睡衣。
    我俩这天晚上甚少交流,也没有睡觉,几乎把时间都耗在了这上。但我想我是明白他心里想什么的。原来他也有我的那种感觉,我们不能见面,无法在一起。他计划三年解决,然而那是一桩桩谋杀,对象不仅是他的亲人,也没有一个是可以随意捏死的阿猫阿狗。费子霖又生了这么重的病,恐怕不能帮他太多,他需要绝对完美的计划,计划之后,还需要一定程度上的运气。
    我们很怕三年做不到这事,十年也做不到,二十年……一生都做不完。
    这样的共识既然存在,我俩也没有必要做多交流,也确实不知该从何说起。不如尽情缠绵,用力拥抱。
    第二天一早,我联络了我爸爸,他果然昨晚就已经安排了其他人去埃塞俄比亚,电话里毛头叫唤个不停,嚷嚷说:“爸爸回来了!”
    我爸爸很高兴地告诉她:“等下爸爸就来看你了,你先不要吵。”
    “噢!外公!”她奶声奶气,并且十分大声地答应了。
    我挂了电话,告诉费怀信,他居然表现得有点生分:“我没带礼物。”
    “没事,你人去了就可以。”
    “最近的商场在哪里?”
    他执意要买礼物,我只好领他去了商场。
    我能感觉到他从下车的那一刻起就非常非常紧张,如同昨天我表姨敲门的那一刻。任何一个朝他看过来的陌生人,都会让他全身肌肉发紧,并且随时想把我往他身后推。
    我劝他回去,他却不愿意,坚持要买完。
    商场里也没什么可稀奇的,只有些娃娃和小汽车。虽然我知道这里不会有可疑的人,但他挑东西时我还是帮他四下看着让他安心。
    离开时他忽然在珠宝柜台停了下来,要导购员拿出了摆在橱窗里的发卡。宝石和钻石的,看起来非常耀眼。他朝我比划了一下,我连忙把头靠过去,他轻轻地别到了我头上。我抬头时,突然看到他身后的柜台转角处有个男人缓缓地抬起了手。

  ☆、【怀信】一只矫情货(3)

我每天都很忙,而且知道她会提前约我,但我依然总是想去看看。
    我当然知道她的基金会在哪,所以我去过几次。只看到她两次,都是凌晨两点多,她下车进去,一个多小时以后又出来,换掉西装,穿着正装走路回家。
    我知道她应酬很多,因为要拉客户,还要打通各界关系。她的基金会名气不大,虽然这几年拐卖猖獗,但因为一些特殊原因,她协助解救拐卖的工作内容很少被报道。
    商人趋利,因此她当然不是个合格的商人。可她是个合格的慈善家,虽然在我看来慈善业只是平衡资本的产物,我也一直在考虑用这个行业洗钱。
    盛萌萌的模特之路虽然辛苦,但几个大家族都帮她规避了许多行业风险。可妞妞不一样,她自己摸爬滚打,聪明地避开潜规则,虽然她做得事在我看来毫无意义,但我一直从心底尊重并喜爱每一个有这种特制的人。
    终于,她联络了梁默,但她说她刚刚挪出时间,希望隔天,也就是九月一号上门拜访。
    我也真是运气好,房子刚刚配置齐全,免得继续找借口。
    那天她给我送了一块丝巾,也准备了一些钱。丝巾材质花色均属上乘,钱的数目不大,但对她的经济能力来说已经不能算小。
    她化着很干净的妆,嘴唇上抹着淡淡的橘色,穿着浅茶色的套裙,看上去精致而富有女人味。
    她虽然落魄到救命之恩只给十万做感谢的地步,但她的穿着打扮依然考究。这感觉让人舒服极了,我真怕她会沦落成一般的胭脂俗粉。
    我们一起喝了几杯茶,她问我:“您在这边有生意吗?”
    “嗯。”
    她笑了一下,没说话。
    我解释:“白道生意。”
    她笑着点了点头,问:“哪间公司?”
    “我对慈善没兴趣。”
    说完她并没有露出尴尬的表情,而是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知道十万块谢礼太少,所以想问你的公司需不需要我帮你做些广告。我们的广告效果很好……”她进入了广告推销时间,给我介绍了许许多多的广告方式。
    那天她走后,我开始思考这件事。果然她打扮得这么美来见我是有目的的,她肯定清楚我有白道生意,但我的洗钱渠道太多了,她肯定无法确定是哪些。
    当然,洗白的钱给她捐款,在账面上不会有任何问题,而且有助于提升我的几件小公司的形象。由此见得她想得很聪明,在我明确表示我对慈善没有兴趣后,她祭出了免费广告的好处。我相信她的广告效果不会差,但我一旦尝到广告效果的好处后,自然就要捐款继续换取她的广告。
    而且她打出的旗号是谢礼太少,谢礼的确太少。谢礼的数额并不取决于我做了什么,而是我的身份和她的身份,给我太少会有贬低双方身份的意思,也会显得我们之间有些暧昧。若是繁音来道谢,必然是百万起的谢礼,若是同等实力却和我们关系不亲近的家族则会更高。
    当然,重点是她太吸引我了。这让我很想答应她的合作意向,这样我们就可以经常见面了。
    再次跟她见面,为得就是广告的事。她拿来了广告的设计给我看,我不常过目这种小事,但也能凭借商业经验断定一切都非常完美。她非常明白我喜欢什么,也许她也明白我喜欢她?
    我总是在纠结这件事。
    我跟她敲定了一年的免费广告合约。
    签过合约后,我邀请她吃饭。
    她摇头说:“抱歉费先生,我中午有事,改天吧。”
    我让梁默去查她中午有什么事,梁默说:“她中午跟她男朋友见面。”
    她有男朋友我知道,那个男人很孬种我也知道。因为我并没想追求她,所以除了觉得她眼瞎,而我有点妒忌以外,并没有其他看法。
    但梁默会错了我的意,告诉我:“那个男人还有其他女人,而且不止一个。”
    “哦。”
    “都是一些学生妹。”
    “哦。”
    “需要安排她知道吗?”
    我觉得不合适。
    梁默欲言又止。
    “说吧。”
    “我怕您生气。”
    “没事,说吧。”我大概能猜到他想说什么。
    “韩小姐情感经历很少,难免被骗到。于您而言,明知她正在被骗,却和其他人一起隐瞒她,对她是一种伤害。多行不义必自毙,那位夏先生那样做就应该有被人揭穿的准备。”他果然是这个意思:“您身边不乏优秀的女人,但唯独对她不能忘怀,这么特别的女人怎么可以把时间浪费在人渣身上?您应该解救她。而且……韩小姐也显然不是个保守的女人。”
    “我保守。”果然是包养了三个情妇的人,他把我说得有点心动。
    梁默摊手:“但至少不能看着她受苦。为了避免她误会,她不需要知道消息时我们放的,只需要看到事实。”
    “你去安排吧。”
    梁默去安排了,但他们并没有分手。
    这事让我有点不痛快,也的确让韩秋浠在我心里降了分。我以为她会骄傲地快刀斩乱麻。
    我以为妞妞那天的话只是客气,没想到她后来真的约了我。
    她约我下午茶时间,并且带了一些普洱茶。她解释说:“我上周到云南出差,当地人送我的茶叶。你喜欢中式茶吗?”
    我点头。
    其实我不是很喜欢,我喜欢有奶和糖的伯爵茶。虽然我是个男人,但我的口味偏甜。
    我这里有些应付差事的中式茶具,她好像很喜欢,说:“我爸爸喜欢喝中式茶,但他喜欢绿茶,普洱茶是黑茶,他嫌味道太重了。”
    “我很喜欢。”最近我总是在说谎。
    “费先生的茶具也很好。”她很认真地沏了茶,并且把紫砂杯递给我,普洱茶并不像伯爵茶香得那么彻底。它的味道浓郁浑厚,后味十足,就像做在我面前的这个女人。
    那天我让人把那套茶具送给她,她看来真的很喜欢,收下后,说她改天再约我吃饭感谢。
    虽然是应付差事的茶具,但我需要摆在我家的一切都是精致的,因此它价格不菲。其实对我来说,好物需要好主人,与其空着,不如送给懂它的人。
    但她显然不这么想,她又欠了我人情。可谁让她贪婪,她喜欢这东西。
    接下来她请我吃了一顿味道很不错的潮州菜。我并不知道这座城市还有如此棒的餐馆,因为它实在不大,而且也不贵,却竟然满足了我挑剔的味觉。
    我很感激,派人给她送了一支签字笔做礼物。她很快又来请我吃饭,因为她不肯欠我人情,又还不起同等数额的礼物。我还知道她也希望我能继续做她的广告,到时我当然就要付款。
    虽然有这么多理由,但我从心底明白我也有些不能见光的心思。我清楚我只要送礼物,她就必然会来见我,我完全可以单方面地结束这种见面。但我喜欢这样跟她不断见面的日子,虽然我始终都在克制自己,不让自己去主动了解她。而她也并未对我展现她的全部,她摸着我的喜好与我交流,因此每次跟她见面的感觉都很不错。
    我们之间的关系就这样慢慢变得危险,但始终都在可控的范围内。直到有一天,我在一天凌晨接到她的电话,她的声音醉着,问:“费先生?”
    “什么事?”
    她说她出了一点麻烦,希望我可以派个律师帮她处理。
    我人在新加坡,赶去时天已经快亮。律师已经把她从警察局里带出来了,依照我的命令在我家等我。
    她脸上有掌痕,手臂上也有青紫。律师早就告诉我了,她跟几位客户发生争执,打了起来。找我的原因不是她受伤,而是她重伤了那几位。
    事情已经处理好了,我问:“为什么起争执?”
    “他们灌我酒。”她握着冰袋,满脸感激地说:“谢谢您帮我。”
    “总是遇到这种客户?”女人做事业总是这么受气,同等条件,男人跟男人谈可以只谈利益,女人跟男人谈,对方就会想讨些*上的便宜。
    “是,但都没有这样过分的。”她的表情有点委屈:“灌了我二斤白酒,被我发现他们用喝得是水。”
    酒量比我高啊。
    “他们捐多少钱?”
    “三十万。”
    我让梁默去安排把她的合作伙伴撵走,然后给她捐了三百万。
    过了几天,梁默说:“韩小姐希望见您。”
    “什么事?”
    “她说她的客户告诉她是我们要求中断合作,她想知道她是否哪里做得不妥,她会改正。”
    “不见。”
    我还没想好这件事该如何继续处理。我可以接受她工作的辛苦,但性骚扰不该是辛苦的一部分。
    可她自己好像对程度轻微的骚扰并不在意——这是让我不快的主要原因。
    我一直没有见她,但她找上了门。
    那天我转机过来住一夜,刚刚下车,她就从房子的另一侧绕了出来。显然已经埋伏了很久。

  ☆、【怀信】一只矫情货(4)

我只得让她到客厅里等着我,并且让闲杂人出去,她才开始说:“我的缺点就是很粗心,讲话总是不注意。可能哪些言语冲撞了费先生?而且那天我实在是无人可求,才冒昧地打扰了您。在那之后我一直在想谢礼的事,但最近我经济困难,实在拿不出衬手的礼物。不过我会把这件事告诉我哥哥,希望您能够原谅我。”
    我知道她认为我在整她,因此在想方设法地道歉。我当然没有整她,但我并不想解释。
    见我没回应,她认真地观察我的表情,然后问:“费先生?”
    “嗯。”
    “您觉得我漂亮吗?”
    我不由皱眉。我倒没有生气,我只是觉得苦恼。但讶异的表情会暴露出我的幼稚。
    她低下头慎重地思索了一会儿,然后说:“明天,您愿意陪我吃晚餐么?”
    她怎么会发现我喜欢她呢?
    我此前总觉得她发现了,可她总是很平静。
    我完全可以确定明天的晚餐是约会邀请,是约会而不是普通见面。
    她走后,我让梁默查,他说:“他们没有分手。”
    如果她是因为喜欢我才提出这个,那我可以接受,然后为此努力。虽然我也不知道我们将来会有什么结果。
    可她显然只是想把这件事解决掉。
    我应该明确拒绝,却又十分想答应。我举棋不定,打给了繁音。我依然没有告诉他对方是他妹妹,只说我出现了这样的状况。他听完之后,思考之后说:“那就答应约会吧。”
    “她不喜欢我。”
    “你是需要长时间相处去了解的人。”
    “她有男朋友。”
    “她男朋友是哪个家族的?还是普通人?”
    “普通人。”
    “告诉我名字国籍和职业,我免费给你做了。”
    “繁音哥,”他的态度并不合我的心思:“那是她男朋友,她很喜欢,我认为……”
    “怀信。”他打断我:“你是在说,你是个道德楷模?”
    “……”
    “你爸爸教过你怎么找姑娘吗?”他笑着说:“不能强奸,不能霸占。不能抢有夫之妇?”
    “嗯。”
    “如果她还是两年前那个姑娘,”他轻笑:“那我只能说你不是个男人了。”
    “我家不准我娶她。”
    他登时就不笑了:“那姑娘是谁?不会还是我妹妹吧!”
    我应该告诉他,可我竟然又在说谎:“不是。”
    “你信教,所以我不好多说。但既然你家不准娶,你还拖拉了两年是为什么?你干涉她的事是为什么?你认真想清楚,我觉得天父不会因为你跟你爱的女人上床而让你下地狱。”他嘿嘿直笑:“你完全可以告解嘛!”
    我没有想清楚。
    但第二天一早,妞妞又给梁默打电话。虽然我没有答应晚餐的邀约,但她已经选了几间餐馆。
    我们去了一件日本料理店,那天她装扮得很美,但似乎并没有与我聊天的*。可能是因为我已经没用了,我们已经没有合作的可能性。
    此后她继续约我,都是晚餐甚至晚茶。
    夜晚让我觉得很暧昧,尤其她还每次都会喝点酒,脸颊微红的妩媚样子像引诱也像试探。她不需要我的询问便主动上了我的车,问我可不可以送她回家。
    这种奇怪的暧昧关系持续了很久,直到有一天,我将她送到家门口,她却没有上楼,而是问:“费先生方便上楼去喝茶吗?”
    一个矜持的男人是不应该接受这种邀请的,因为现在已经十点。坦白说她有心而我无意,我既不能娶她,就不该违背戒律。
    但我跟她上了楼。
    她家里很整洁,柜子都很新,但从外观就可以判断是便宜货。房间的样式和装潢都很老旧,应该是租的。
    她找来一次性拖鞋给我,我弯腰解鞋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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