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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狂_宝姑娘-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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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里只有我有资格,我能飞吗?”其实我的身体有点悬,因为我考执照时身体素质很好,现在我毕竟少了一个肾。虽说残疾人只要经过锻炼也可以飞,但毕竟是少数。
    “只能你飞了。”费怀信说:“内鬼还没抓到,怀疑是我或者我爸爸的心腹。”
    我家就有停机坪,停着一架直升机,我可以飞到最近的大型机场,到那就有费怀信家的飞行员了。
    费怀信的意思明显是梁默也不可信任,因为他说完了就挂了电话。我又打给我妈妈,她也说不要带梁默,直接上飞机,然后说到北京接我们。
    我倒是没遇上梁默,反正这栋房子里的人并不多。维护直升机的工人每天都在工作,因此飞机半小时之内就能起飞。
    我拖着两个孩子不好到处跑,否则可以去监控室看看,就在飞机旁边等着。幸好停机坪建得比房子高,因此可视距离很远,梁默他们似乎都在外面。
    我不想轻易怀疑他,但内鬼的范围就是他或孟买,不论是哪个都挺伤人。
    很快,飞机安排好,我让表姨照顾孩子,自己进了驾驶舱。这俩孩子平时闹腾,现在倒都还算争气。果然是流着费家血的家伙,这种时候反而相当配合且安静。
    我们顺利起飞到达大型机场,期间没有遭遇任何波折。除了我的确已经身体不那么好而稍微有些头晕,毕竟飞行是很累的事。
    从北京下飞机后,我联络了我妈妈,她说我们大概还需要等一个小时,先在飞机里等,说繁盛说他不舒服,让我哥哥的女儿会亲自来接我们。
    我哥哥的大女儿是他十七岁那年有的,今年已经二十一,长得亭亭玉立,十分漂亮,而且很甜很聪明。
    当然,他的第一人格认为这是他唯一的孩子,因此她经常参与他的工作,因为他的第一人格到现在也没结婚。
    上了繁家的飞机后,我们就暂时安全了。

  ☆、73凶多吉少

我哥的女儿叫繁星,她是混血,肤色像父亲,五官像欧洲人。她对我们说:“祖父说内鬼的事情,费先生已经怀疑好久了。像是条子的人,费家一直管理得好,内鬼应该是个极小心的人。”
    我和表姨对视了一眼,均没有说话。
    这事到现在依然扑朔迷离,我能做的只是带着女眷和孩子跑路。因为我哥哥这些年也在努力漂白,所以常常都会出点这种事。费家也是,毕竟黑道做大极容易被一锅端,还是要往政商转型。但转型期间是很容易出事的,警察会加强戒备,合作伙伴会加紧小心,收入会因此减少,而不想转型的利益成员会感到不快,不能阻止,就会尝试分一杯羹。
    但费家一旦完全漂白,那虽然实际利益减少,对家族的长远却是一条相当光明的出路,那样的话,我家和费家的联合就大有意义。
    只是希望我有生之年能够迎来这一天。
    下飞机时费怀信仍没有消息,我便回我家安排的住处先呆着。全安置好了,毛毛和毛头也醒了。吃早饭时,毛毛问:“爷爷的病好了吗?”
    “还不知道呢,等爸爸过几天回来告诉我们。”
    他没说话,小脸上满是担心。
    “那爸爸呢?”毛头这两天都没有闹,可见里外她分得很清:“爸爸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没有。”我说:“爸爸有工作上的事。”
    “骗人!”毛头不悦地板起脸:“肯定有人欺负爸爸!还有人要杀爷爷!”
    毛毛问她:“你也这么觉得呀!”
    “那肯定呀!”毛头担心地说:“爸爸肯定也被人欺负了。”
    “拜托,”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不要这么不相信你爸爸好不好?”
    “可是你把我爸爸抛弃了!”毛头的战火又烧到了我身上:“咱们必须去帮我爸爸!”
    我很欣慰,费怀信没白疼她。
    “不行。”保守派毛毛告诉她:“你和我太小了,打不过别人。只好先躲到这里,不给爸爸添麻烦。”
    毛头瞪起眼睛:“我可以咬他们!”
    “别想这些。”我说:“你俩别惹麻烦,最近不要出去玩。等你爸爸再打电话安排。”
    他俩一起答应:“噢。”
    我妈妈说我爸爸还是不想见孩子们,我就自己去见他。我表姨在家里照料着他们。
    他对我的态度依然有些不冷不热,说:“费家的消息在封锁,具体怎么样我也不清楚。”
    “噢。”我说:“他也没联络我。”
    “我叫他不要联络的。”我爸爸说:“他出事后给我打过电话。我叫他解决之前不要联络你。”
    “为什么呀?”那我怎么确定他的安全?
    “既然敢设计杀费子霖,那对方应该有所准备。应该不是小事,你能避则避,免得受牵连。”
    “爸爸,”我很不满:“如果他出事了呢?”
    “你跟孩子们留在德国。”
    “可是……”
    “可什么是啊?”我爸板起脸:“他们做这行就知道身后事怎么处理。你跟他在一起就得有这种觉悟。”
    “知道了……”
    之后接近半年的时间,我都没有费怀信的消息。我父母说他们也没有。
    他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般,在第七个月时连对我们的供给都断了。
    我表姨似乎并不担心,开始工作,但房子的开支不小,我也必须找工作才行。
    我非常不安,真的。我知道费家和我爸爸的意思也一样,我们家不可能介入黑帮仇杀,一旦费家倒台,我们能做的只有明哲保身,保住孩子就算没有拖累费怀信。
    而我也一直努力说服自己做好心理准备,无论他是伤残、入狱还是死,我都要能接受。
    毛头因此而听话了很多,也懂事了很多。也许是因为我们现在太难了,没有收入,开支巨大,他们已经很久没有新衣服了。
    我去找我爸爸,他同意我进基金会做事。
    工作相当辛苦,收入也不低,我好久没有这样高强度的工作了,但为了保持孩子们的生活质量而必须拼命努力。
    生活这样奔波劳碌,我对费怀信好坏的执着就淡了很多,果然人只有在闲时才会胡思乱想。
    直到这天,费怀信突然给我打了一通电话。
    我接时险些把电话扔到了地上。放到耳边听的时候,感觉他先是重重地呼吸了几下,然后说:“妞妞?”
    “嗯。”
    “我爸爸出院了。”他说:“我也还好。”
    “那太好了!”我忙问:“事情解决了吧?”
    “还没有。”他说完便沉默。
    “你的声音怎么这样?”
    “我在医院。不过没事。”他柔声问:“毛毛和毛头还打架吗?”
    “不打了,都在等着你接我们回去。”
    “还要一段时间。”他说:“别担心,先这样。挂了。”
    他连说结束语的时间也没有给我。
    不接到他的电话反而好,接到我反而几天都睡不好。
    第二天我去参加了一个慈善募捐活动,总公司的募捐对象都是各界富豪。隔天一早我爸爸叫我过去,说昨天参加活动的一位富豪向我求婚,也是华人,姓顾。问我怎么看。
    这人我记得,产业比万禧龙还大些,包了很多情妇。这种求婚我遇到的太多了,它与我本人是什么情况基本无关,是冲着家族来的。
    我把我想法告诉我爸爸。他点了点头,说:“那就算了。”
    “爸!”我已经不了解他心里的想法了:“你该不会是要我联姻吧?费怀信前天才刚刚给我打了电话!”
    “你哥哥约你晚上吃饭?”
    “嗯。”
    “你先问他的意思。”
    我哥哥之前约了我两次,皆因为他在约定的日子发病而取消。繁星告诉我,他的病这些年越来越不可控,而且他自己也知道了。发病的规律也越来越不稳定,这也让他很苦恼。
    好在今天他状况很好,晚上直接来了我家。
    我让厨师给他包了他喜欢吃的饺子,两个孩子还醒着,他便逗了逗孩子。直到他俩睡了,他才说:“费家这次这个坎恐怕过不去了。”
    “他们联络你了吗?”我已经告诉他费怀信联络我的事。
    “没联络,现在谁也不敢联络他们,但有几位女眷孩子之前也送到我这了。”他说:“都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以前怀信就跟我说过,他那些叔叔闹着分家由来已久。如果不是因为费叔叔强硬镇压着,早就分了。”
    “那他们怎么没有准备?”
    “墙倒众人推啊。”我哥说:“而且苏家那十多亿不是白花的。估计也参与了一把。他们家这几年有政治活动,恐怕跟这个有关。不管是从哪引起,都在合力治他们于死地。”
    我忙问:“那我现在能做什么?”
    “好好上班带孩子,出门小心多联系我。”他摊手:“当初费叔叔软禁了他六哥以后,曾到我家问我爸爸打算怎么处理。我跟我爸爸都告诉他,必须要灭门,包括他往下三级手下,通通都得杀。”
    “他肯定不舍得杀吧?”
    “不舍得就变今天这样,另外那五个哥哥也敢反他,反正失败了也不会死,子孙后代还是要费子霖养着。道上其他家族也是,费叔叔要漂白了,他那五个哥哥里有三个还要做军火,都跑去支持了。觉得费叔叔挡了他们的财路。其实一旦没费家,他们这一片都别想安稳。”他叹了口气,说:“但蠢货总觉得这块肉谁都吃得下。”
    我忙问:“是不是因为找孩子开销太大了?”
    “那点钱没事,咱妈也出了一半。”我哥的消息也不全,毕竟费家为了保证繁家不卷进来,能够完全保证女眷和后代的安全而跟繁家也割裂了关系:“我记得韩舅舅跟费叔叔谈过。你肯定不知道。”
    “谈了什么?”我完全不知道!
    “不知道,但我觉得肯定是漂白之后的合作问题。”他这句话给了我一线希望:“毕竟你们都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只要费家完成漂白,你父母就肯定会接着。那群人不会甘心的,这样蛋糕全是怀信的。”
    和我之前考虑得差不多。
    “那我爸爸还跟我说有个姓顾的要娶我。”
    “姓顾的他姐夫是搞政治的。”他笑着说:“不过你放心,他姐夫有妹妹,我已经把到手了。”
    “……”
    “妞妞啊。”他脸色有点诡异:“费家这次不是偶然,在我看来,就是因为费叔叔跟怀信都选错了女人。本来费叔叔地位稳定,没人敢打他的主意。本来他们延缓漂白进度,保证家族的利益少受损失,又因为有你家这样一个绝不能沾一丝黑道的亲家,搞得那群人怕怀信自己得益而群起而攻之。”
    我无话可说。
    “我没有打击你的意思,事已至此就让他们自己扛,反正只要扛过去得益就是必然的。”他摊手:“但是谈情说爱太误人,他们这次……肯定要不惜一切代价改变局面。”
    “不惜……”他唠叨了那么多,这句才是重点。我的心立刻就提起来了:“什么代价?”

  ☆、74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他一脸犹豫。
    我哥哥是个绝对的工作狂,他有着豪门继承人最标准的观点,他主张为了家族利益牺牲一切,包括家族成员,包括他自己。就连繁星也是被他如此教育,爱谁不重要,同居、包养、发生关系甚至生孩子都可以,但结婚不可以。
    我找夏至时他就不看好,说我的背景好,应该找我妈妈那个级别的商人或政治家。那才是我们家族需要的。
    我找费怀信时他知道的太晚,又是他的朋友,因此他没有发表看法。但他一直都不祝福。
    他从不猜测,而是根据确定真实的情况推测。费家实际局势应该跟他说得差不多。
    他们漂白进度原本的确缓慢,因为这减少暴利收入,而且要跟道上很多关系都撇清。费家现在也还算稳定,其他成员喜欢这行,同一个家族的利益是共享的。原本两边都做安抚住他们,等费子霖的哥哥们老死,小的就相对好控制,可费怀信有了我。
    我不知道我爸爸跟费子霖谈了什么,但肯定是许了好处。这对本来就有漂白计划的费子霖来说,是个很大的诱惑。我不知道费子霖有没有因此加速漂白,但这个消息对他们家族其他人是危险的。因为这意味着将来的主要利益也控制在了费怀信和我的毛毛手里。
    我之前还听费怀信说过,费家从前的机制很聪明,所有人的家族感都很强。一人上台,所有人都辅佐。因为他们明白主要利益不会永远握在费子霖手里,继承人是在家族所有孩子中选的。
    所以费子霖当初把权放给他六哥是符合家族观念的行为,但他六哥违背了这条。
    这直接导致费子霖通过武力重新夺权,夺权之后就是武力镇压。自然也不会再考虑其他人的孩子做继承人,因为那样很可能会要了费怀信的命。因此费怀信才先学医又入了这行——按照他们家族二十年前的结构,他完全可以做他喜欢的职业。
    这也跟繁家很像,只是繁家从一开始就在夺权,直到繁先生一个个除掉了所有对手。
    我哥哥还说繁先生在这个问题上一直主动出击,但就算这样也被整得不轻。费子霖在这个问题上屡受被动,是因为他脑子里很难有除掉自家人的概念。
    我哥并没有说费怀信打算用什么代价来稳定局面。
    但我暗自设想了,如果他需要娶一个商人、黑道或政界的女人来挽救局面。只要他最终会离婚,我就可以等。两个孩子都在我身边,我最惨也不会一无所有。
    很奇怪,这事我根本没有多想。倒不是因为我不在意,而是因为我早就知道它不可调和。我们之间的事只有顺其自然这一条路,但愿等一切光明到来时,我们依然有心在一起。
    这之后,费怀信没有再联络我,我也没有联络他。
    我想他一定活得特别艰难,就像我表姨所描述的那种,半夜突然被枪子击穿卧室门板的生活。我既帮不上忙,就不要纵容感情去掺合,保护好孩子是正道。
    之后我还见了那位顾先生几次,他其实挺不错的,比我大两岁,学历是某常春藤大学的博士,离过一次婚,前妻是一位政治家的女儿,政治家倒台后,他们离了婚。但他依然在照顾前妻和她的父母。
    政治家倒台后必然是要跟他们撇清,免得影响到自己的生意,我对此倒是理解,反正我也不会嫁给他。
    但聊天还算开心,他邀请我去他庆祝春节的宴会,我在那碰到了不少华人合作伙伴,还碰到了庄麟,他手臂里挎着一个漂亮姑娘,看上去很大气。
    顾先生给我介绍,说:“这是庄董,我的好朋友。”
    我跟他喝了一杯,去吃甜品时又碰到他,那姑娘正在品尝蛋糕,眯着眼睛的样子格外可爱。
    庄麟跟她打了个招呼,过来对我笑着说:“那是舍妹。”
    我点头:“她很漂亮。”
    “你也很漂亮。”他笑着问:“你也是顾先生的朋友?”
    “最近有点接触。”
    他神色有些诡异。
    “庄先生想说什么?”
    他摇了摇头。
    我拿手里的酒杯碰了碰他的,说:“我还以为我和庄先生是朋友。”
    “我也这么认为。”他叹了口气,道:“我听说费先生的事了,我相信他很快就可以渡过难关。”
    “谢谢您的鼓励。”
    “他是个值得交往的朋友,公私分明,也并不下作。”他说:“与很多人都不同。”
    “谢谢您的夸奖。”
    他再度笑了起来,问:“接下来还有舞会,舞会之后还要迎接财神爷。韩小姐打算呆到那时候么?”
    “不打算。”我说:“但现在走不太好吧?”
    “我正好要走。”他笑道:“您可以和我一道,只说我们是好朋友。”
    这个好朋友有点暧昧啊。
    不过我还是点了头:“那么谢谢了。”
    半小时后我们就离开了活动,庄麟请我一起吃夜宵,我看时间还早,便答应了。其实他也是我的客户之一,只是费怀信似乎跟他有洗钱的合作。但那没关系,因为庄麟是合法的。
    我们去喝了碗汤,吃了一点油炸食品。他派司机把他妹妹送回去了,然后问我:“韩小姐觉得我妹妹如何?”
    “看起来不错。”我问:“顾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倒是没有,只是我不希望太多人认为你们关系暧昧,顾先生不是最好的选择。若论政界关系,庄家也不是没有。”
    我不由愕然。
    “这件事费先生还在考虑,虽然我不清楚费家的状况,但也清楚他们一直在打,每天都有街头惨案。继续打下去费家很吃亏,毕竟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他说:“但我愿意支持费家议和。”
    “拿什么做条件议和?”
    “如果费先生跟庄家联姻,那就是最好的议和诚意。因为我是商人。”他说:“我也可以提供资金修补损失。也没有必须要漂白的要求,我反而非常需要黑道关系。我相信费家人不会太傻,他们要的绝不是整个家族分崩离析,那样费家就跟小家族没有区别。”
    “你希望我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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