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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狂_宝姑娘-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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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你表姨以前也见过她。”
    “但她最近不是要跟费先生复婚吗?费先生之前还说他不会再见李太太了。”
    “他是没见啊。”她说:“你们一走,费子霖就去马场了。”
    那还好。
    虽然我对他们是否复婚持我表姨开心就好的态度,但我还是希望我表姨常来跟我们走动,因为我有点搞不定毛头。
    出于这种自私的想法,我有那么一丁丁希望他们复婚的念头,但前提是费子霖的表现够好。
    之后我跟我妈也进去,李太太已经跟毛头聊起来了。毛毛见她的次数多,给她抱了许多玩具让她玩。
    我跟李太太打了个招呼,然后到里间找我表姨,她正坐在沙发上打电话。听那口气,好像是她男朋友。
    我进去时她已经在说结束语,但情人间难免粘腻,半晌才挂掉。

  ☆、71打哥哥

我俩聊了一会儿我对于以后生活的计划。肯定是要先搬出去,让毛头先习惯跟我们三个人相处,慢慢地忘记那个女人。我表姨告诉我,当初费怀信彻底忘记他母亲,用了一年多的时间,但那之后偶尔也会想到。
    毛头记性肯定更好,这个时间就要更长些。
    如果按照三年来算,那时我就已经三十多岁了。我以前以为我在三十岁时会成为慈善家,就算无法接任我爸爸的职位,也能开始在他身边做事。
    可是我一无所成。
    眼下我最想做的就是补偿毛头,也让她接受我是妈妈。然而那种后悔的确一直存在:我读了这么多书,学了那么多东西,为得还真不是呆在家里相夫教子。
    毛头回来,家里自然热闹了很多天。一直给我们做声明的媒体和明星也联络我们,但好人做到底,我们没必要让舆论再去攻击那个女人,便只发了表达已经找到孩子的声明。
    这期间也遇到了询问毛头是否愿意拍戏当童星的事,我们当然不能答应。费家的孩子绝不可能踏上娱乐圈,因为那样对她没有好处。好好读书,多点见闻,以后当个聪明的豪门小姐就够了。
    盛家长辈也来了,态度相当诚恳地给我们道了歉。费子霖当时没说什么,但事后说盛家还是不用再走得太近。他素来提携盛家,这次是彻底伤了心。
    我们还听说李虞跟他姐姐分手了,目前他住在我哥哥那,暖暖回了家。李家宠女儿,但对儿子特别严厉。因此李虞拐走姐姐是他的错,甩了姐姐依然是他的错。
    我和费怀信搬到了之前装修好的房子里,他基本不去做事,每天都呆在家里哄毛头。我更是无事可做。
    我俩只能不停的跟毛头讲,她丢失的全过程。她的确听得懂,起先她只是发脾气,慢慢开始思考。加上我们尽全力疼她,她慢慢地开始接纳我们。
    这丫头的脾气很糟,可能是天生,也可能是因为那个女人太宠她。毛毛现在懂事了,脾气其实挺好,很讲道理而且绅士。他屡屡被毛头欺负哭,我俩又暂时不能管教毛头,一管教她就嚷嚷说我们欺负她,她要去找他妈妈。
    这段尴尬的时期至少过了一年之久,毛毛已经率先不跟毛头一起玩。毛头依然喜欢乱放脾气,但她已经快要记不住妈妈。
    我和费怀信的态度原本是一致的,直到有一天我终于受不了。因为毛毛自己在墙上画画,毛头就跑过去说他画的丑,抢到彩笔在他的画上乱画,还打哭了毛毛。
    以往我和费怀信的处理是先把两个孩子分开。但毛毛被打得脸肿了,我突然觉得特别生气,从费怀信怀里拉过毛头,问:“你为什么打哥哥?”
    费怀信拦我:“别跟她吵……”
    “闭嘴!”我板起脸:“给哥哥道歉。”
    “不要!”她涨红了脸尖叫:“他画的就是丑!他长得也丑!”
    毛毛最近已经开始怕她了,因为我们总是息事宁人,毛毛挨打来告状,我们也都劝他不要计较。所以他对我们不抱希望,也表现得比较沉默。
    我是对不起毛头,可找毛头的过程中,毛毛也是被费子霖带着的,他同样没有享受到我们的爱。
    不管哪个孩子大点,都没有天生就必需让着谁的义务。让着她她不觉得哥哥好也就罢了,还整天欺负人?
    我越想越火大,从费怀信怀里扒出她,按到腿上狠狠地抽了两下她的屁股。
    我半点没留情面,她扯开嗓子拼命哭嚎。
    直到费怀信攥住我的手腕,瞪着眼睛命令:“住手!”
    我住了手,费怀信心疼地抱起她,抚着她的背,去了其他房间。
    我只好过去抱住毛毛,拿冰袋帮他敷脸,他惶恐地说:“爸爸生气了。”
    “没事。”我心疼得不行,一边诧异毛头怎么会下手这么狠?
    “我不疼。”他伸出小手擦我的眼泪:“妈妈不要打妹妹。妹妹被坏人偷走了,她很可怜。”这是他自己想出来的解释。
    “就算是这样,妈妈也要公平。”我说:“打人就是不对,哥哥没有欺负过她,她打哥哥更不对。妈妈跟爸爸不会一直让你一个人受委屈,以后妹妹再来欺负你,你就告诉妈妈,妈妈会惩罚她。”
    他也才三岁,立刻就把脸凑到了我怀里,说:“妈妈真好!”
    之后费怀信一直陪着毛头,没有再露面。我也没有带着毛毛去找他们,晚饭也是各自吃。毛毛把墙擦干净,重新画画给我看,虽然他画得很抽象,但看起来还挺漂亮的。我陪他玩了一会儿,把他哄睡了,看着他还没完全消肿的脸,真是越来越心疼。
    我刚回到我父母身边时,对我妈妈的严厉管教非常不满。但我爸爸虽然宠我,却对此完全没意见。
    也许他们是对的,我不能因为愧疚就放弃对她的管教。因为孩子的习惯建立很难,但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打破。
    我先回了房间,费怀信随后也进来,他依然黑着脸,进门见我还“不知悔改”,立刻问:“你不觉得自己有错?”
    “不觉得。”我说:“如果她明白打了毛毛她就会挨打,那她以后就会三思了。”
    他咬了咬牙:“你知道她刚刚跟我说什么?”
    “说她要回她妈妈家,她想她妈妈了,她妈妈对她好,咱们是坏人,对她不好!”我早就背下来了:“你不能总因为这样就纵容她的一切!一开始咱俩就错了,如果早就管教而不是一味地说爸爸妈妈对不起你,她一说这些咱们就哭,她早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管教不急,你这样会让她更加无法认同我们。”他还是坚持之前的做法。
    “你得明白人是不能宠的,如果你们家一直表现得很高傲,你爸不从小就那么疼盛萌萌,她那里敢越做越过火?”我问:“你去问问李太太她年轻时候敢不敢对费家的人这么做事?还不是因为这群人太宠盛萌萌了?让她不明白底线在哪?你希望你女儿长大以后也做这种事?”
    他生气了,摔门走了。
    盛萌萌和毛头的情况有点相似,她小时候得了绝症差点死了。因此她父母格外宠爱她,相较之下她弟弟就很好,知书达理而且非常有能力,做人做事也很识大体。
    我觉得我们应该吸取这个教训,三岁看大不是没有道理。
    虽然我这么想,但毕竟是我的宝贝,晚上我还是去看了毛头。她撅着小屁股趴在床上,眼角依然挂着泪渍。我能想象到她是如何跟费怀信控诉,说她妈妈好,这个姓韩的妈妈不好。她觉得很受委屈,很难过。
    想到那个画面我也觉得心酸,也明白打她是我不对。
    我不会再打了,但从明天起一定要严格管教。
    但严格管教的基础是费怀信得像我爸爸一样在我管教时默默绕开。
    为此我洗了澡,撒了香水换了性感内衣。说来我们已经好几年没*了,他每天晚上要给毛头讲半本童话故事书她才能睡着,那时我都已经睡着了。
    而且自从有了孩子,不管没找到还是找到,我俩似乎都没了性需求。我不提他也不提,似乎彼此在对方眼里已经失去了原有的性感。我的皮肤之前的确变得粗糙,他也变得黑瘦。但今年休息得都还不错,他也开始做做运动恢复手臂并且锻炼肌肉。
    所以这是不正常的,我要去吹枕边风。
    费怀信在客房,我进去时他已经睡着了,但我一靠近他,他立刻就醒了,睁开眼睛,目光里充满不爽。
    我在他嘴边亲了一口,小声说:“老公。”
    他没说话,就那么看着我。
    我觉得自己受到了鼓励,深深地吻了下去。他没回应,我的手一路探下去,明白他是装得。
    我有点想笑,爬到了他身上。
    好久不做,而且我俩今年住在一起,也很少接吻和拥抱,仿佛只是亲人和朋友。这种状态的确很稳定,却让彼此觉得对方陌生,慢慢才找回了熟悉的状态。
    结合的那一刻,他突然搂紧了我的腰,翻身压了下来。他疾风骤雨地吻我,我完全没有半点反击之力。我老公热情起来是真的很热情,一丝空隙也没有给我。直到这时,我才找回了他当初让我心动的感觉。
    一切都回来了。
    后来我俩就这么躺着,他还不出去,用腿别着我的腿,头枕在我旁边,意味不明地笑。
    我知道他肯定清楚我的意思,便说:“我决定严格管教你女儿。”
    “太早了。”
    “那你儿子常常被她打哭。”
    “她总说她觉得不公平,问我为什么丢的不是哥哥。”他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腰,柔声说:“难道要我告诉她,这是命运?”
    “所以我不能严加管教?”
    “明年。”他吻了吻我的额头,摸着我的脸颊,柔声说:“但她保证不会再打哥哥。”
    好吧。
    他这会儿还坚持,那就无可改变了。

  ☆、72内鬼补8。22更

然后他还在笑。
    我发现孩子是让男人变温柔的利器,他今年没工作整天看孩子,让他变得特别温和。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一直在笑什么呀?”
    “毛头很有主见。”他说:“像你。”
    “小时候胡乱打人的肯定是你。”
    “我很乖。”
    “乖还偷手枪?”
    他又笑了:“我蔫。”
    我确实比较凶,但我是个讲道理的好小孩,我从来都不胡乱打人。可是孩子是我俩的,除了像他就是像我。所以我坚决认为像他。
    荤这个东西,一开了就停不下来,我俩这一晚都没睡好,时不时地就想把对方按倒。第二天一早,毛头冲进来找费怀信时,我俩都还没来得及穿衣服。
    而且毛头对我仍有愤怒,发现她爸爸正抱着我,立刻生气地扑上来。毛头倒是向来说话算话,因此没有打我,只是霸道地躺到了我俩身边,把费怀信的手臂放到了她肩膀上,然后用她的小屁股不停地挤我。
    我发誓她长大以后我一定要告诉她这件事。
    我赶紧从被子里穿衣服,毛头则不停地拽被子,并且嚷嚷:“爸爸,我要进去!”
    费怀信求救地看我,一边摸着她的背,柔声说:“爸爸还没起床,想再睡一下。”
    “我也没起床!”她说着就把背心脱了,说:“我跟爸爸一起睡!爸爸给我讲故事。”
    “那爸爸给你讲蓝胡子?”
    “不要!”毛头不爱听爱情故事:“我要听三只小猪!”
    费怀信磨磨蹭蹭地给她讲三只小猪,我终于穿好衣服下了床。然后扛起毛头,说:“去吃早饭了。”
    毛头嘶吼:“我还要睡觉呢!”
    “睡什么睡?叫你爹也起床。”
    “爹地!”她学会个新词:“妈咪……”扭头发现我正瞪她,立刻改口:“让你起床……”
    和谐的一天就这样度过,直到这天,费家传来消息,说费子霖受伤了。
    我们连忙赶去医院,他中了三枪,是接货时被人袭击。他刚刚抢救完,还在监护室,费怀信进去看他,呆了不到三分钟就出来了,脸上眉头紧锁,阴云密布。交代我说:“我让梁默送你们回家,然后他会去接我表姨。”
    我忙问他:“出了什么事?”
    “家族里有内鬼。”他轻声说:“别怕,情况不对你立刻带着他们回柏林。”
    “好。”
    我话音未落,已经听到子弹打碎玻璃的声音,是从icu里传来的。
    费怀信在枪响的那一刻搂住了我,我也连忙按住地上孩子们的头。这都是下意识的,当判断出响声的方向时,他立刻就冲进了重症监护室。
    我绝对帮不上忙,连忙叫梁默抱起毛头,我也抱起毛毛,狂跑下楼。
    他俩吓得连哭都不敢,均是有点呆的样子。
    下楼时我已经掏出了手枪,并且先上了车,因为我有点担心司机也被换。
    观察了一下觉得还是原本那个,便接过孩子们。梁默说:“太太,我得上去了。”
    “别上去。”我相信费怀信的安排:“怀信让你送我们回去,然后去接我表姨。”
    他纠结了一下,说:“里面的人不多。”
    “那也别上去。”我看着他的眼睛,问:“梁默,孟先生违背过费先生的意思么?”
    “抱歉,太太,抱歉。”这在费家是很严重的事,所以他不停道歉,然后上了车。
    我们先回了家,然后让梁默去接我表姨。
    很快,我表姨就来了,她今天盛装打扮,告诉我她计划和男友一起去度假,却突然接到费怀信的电话。
    但我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现在只有梁默跟在费子霖身边,也不是心腹,毕竟孟买还在,他只是听从孟买调遣。
    梁默是说费子霖跟孟买一起去接一批货,结果受到袭击。但具体的也没人告诉他。
    费怀信说有内鬼,看这手段不像是警察,难道是敌对帮派?
    一开始接到孟买的电话,费怀信还说他爸爸是受到袭击,但他对安全很自信,所以才带着孩子一起去看他。结果从病房出来后脸色就开始糟了,而且安排家人,可见费子霖告诉了他一个孟买也不清楚也没有预料到的严重信息。
    紧接着就有人追进医院谋杀。
    听费怀信说,孟买已经跟了费子霖一辈子,忠诚度肯定不低。但终究抵不上亲儿子,所以这事肯定不小,而且内鬼还没有露出太大马脚?
    我猜不透,心里担心得不行。
    我打给我哥哥,结果是他的心腹接的,说:“音音哥现在状态不好。”
    看来他正在发病。
    心腹说等我哥回到第一人格会告诉我。他这病唯一的规律就是只要家里和生意上出现重要事件,就肯定会转回第一人格。
    家里的随扈也严阵以待,而费怀信始终没有打回来电话,我也没有联络他,怕他正好在处理什么大事件而无暇分神。
    我和表姨互相安慰着,她怕我多心,还跟我说:“上次出事,费子霖第一个就安排人把我跟怀信保护起来,也送走过一阵子,那时候他把一大半人都给了我。所以你别担心,情况就现在来看,还没有很糟。”
    “我知道,上次在山区,怀信也是这么做的。”我问:“费先生最近跟您聊过有什么危险吗?”
    “倒是没有,他不跟我聊生意上的事。”她说:“不过他这辈子也没有一次性中过三枪。按道理说,他六哥害过他之后,他就很少再信任谁了,对孟买也防范了很多。”
    “那会不会是怀信身边的人?”正好梁默不在,我小声问:“梁默是怎么跟在他身边的?”
    “是费子霖以前无意中救了一命的,好像是在他十岁左右?跟在别人手下都做过,最后慢慢地提拔上来,跟了怀信。梁默比怀信大,所以有时候会给他出出主意,但对怀信很忠诚。”她说完,又觉得自己的话太绝对,毕竟这种地方是非常考验人性的:“但这是我个人的意见。不过就算梁默有问题,他现在一直在咱们身边,也再掀不起什么浪。毕竟咱们都是干净的。”
    我还是很不安:“我想联络我妈妈。”
    “可以。”
    我连忙打给我妈妈,跟她简单说了一下,她立刻说:“我这就让音音去接你们。”
    “他发病了!”
    “那我让繁盛去,放心。”她说:“只跟你表姨商量事情,别离开孩子,知道么?”
    “嗯。”
    “把电话给你表姨。”
    我把电话给了我表姨,我妈交代了她几句。我表姨说是叫她帮我一起看好孩子,他们天亮之前能到。还让她注意尽量别离开房间,窗口天花板等等地方都仔细检查,当心有人搞谋杀。
    “你妈妈说现在的黑帮做事也开始不讲江湖道义了,很多小家族动不动就喜欢抓家人要挟。以前费子霖和繁盛他们做时,家人都还不用防到这个地步。”她一边检查一边说:“不过她觉得事情不严重,否则怀信派飞机送咱们走的能力还是有的。”
    结果话音刚落,我的手机就响了。
    是费怀信!我连忙接起来,他的声音还算稳定:“你现在去停机坪。”
    “家里只有我有资格,我能飞吗?”其实我的身体有点悬,因为我考执照时身体素质很好,现在我毕竟少了一个肾。虽说残疾人只要经过锻炼也可以飞,但毕竟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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