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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狂_宝姑娘-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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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待放弃,他突然转了回来,偏过头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声音像做贼一样低,但很清晰:“对不起。”
    说完就看着我,是在等我说“没关系”。
    我什么都没说。
    他又说了一遍:“对不起。”
    我也让他尝尝说半天话没人吭声的滋味。
    他居然笑了,且开起了玩笑:“韩小姐,我知错了。”
    如果我没有离开家,肯定要收拾他,然而我没脸回家。而且事不过三,我就也笑了:“原来你这张脸不是借来的呀?”
    他扬起眉。
    “从来都不舍得做个表情。”
    他又笑了,用手捏了捏我的脸。
    吃过早餐后,费怀信把我捎到基金会,下车时他握住了我的手。我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他立刻就松了手。
    现场已经调查完了,所以清理得很干净。秘书领着大家在会议室办公,到今天为止,出事后收到了二十多万的民间捐款,也都分发给前来求助的受害人了。
    处理完这些事,我请大家去了四星级酒店,吃了一顿味道很棒的工作餐。

  ☆、12狗

虽然遭此大难,这个月的薪水也没办法发。但我的人员居然很稳定,依旧那么团结。
    我想了一上午依然没搞清费怀信到底是为什么生气,他不是那种情绪化的人,绝不会突然发神经。
    于是下午悄悄问了秘书,他同意我说是素清的问题。我仔细讲了一遍,他说:“其实还有一种情况,但我觉得太幼稚了,不可能。”
    “他才二十一。”费怀信实在太稳重,因此我常常会忘了他比我小三岁半这个事实。
    “他不满意你跟歌星说你俩没关系。”他也觉得这样太可笑了:“我真的也想不到别的了。”
    的确很幼稚,那可是他未来的岳母,有脑子都不会承认的。
    这件事就只能想到这里了。
    我的房子窗户都被砸破了,邻居说最近总有人来,安全起见,我不敢住在家。
    费怀信有两星期没过来,我就住得越来越舒服,他这是临时住所,什么机密也没有,管家也听命于我。于是我享受着他高档的设备和女佣,且按我自己的要求让他们采购了点日常用品。
    他回来这天,我刚捡了只狗。
    他过来时表情有些古怪,看到地上的狗,问:“这是什么?”
    “狗呀。”
    他没吭声。
    “中华田园犬。”我给他介绍:“是我在基金会门口捡的,它才刚刚断奶,目测有一个月吧,还没有名字。”
    他兴趣缺缺地把外套递给管家,冷漠地问:“谁准这它在这?”
    管家吓得低下头。
    “管家说你走前交代了,我想怎么折腾,想买什么都行。”我并不觉得他会因此而生气:“我没买什么东西,这条狗没花你的钱。”
    他再次问管家:“谁准它在这?”
    找茬是吧?
    我拎起狗篮子,站起身,说:“我准的,李叔去忙吧。”
    管家依然不敢动。
    “去吧。”费怀信总算放过了管家,转身就要上楼。
    我拎着狗篮子跟上去,说:“你不喜欢狗?”
    他不吭声。
    “那你对狗过敏么?”
    他还沉默。
    我扯住他的手臂,他因此而站住了脚步。
    我跟他来往两年,无数次地在心里反感他的性格:“不管是什么理由,你都可以告诉我,我可以把狗送走。但如果你不说,我就只能带着狗回我家去住。”
    他面无表情地看过来。
    我继续说:“你给了钱,帮了忙,我可以陪你睡。所以你需要时候我可以来,如果我回家住被人打坏了,你想睡还是可以,反正考验的是你的人性。”
    他依然不说话,拉开我的手,转过了身。
    我有点吃不准他是嫌我吵得他烦想打我,还是想弄死我的狗,毕竟黑帮本身就是没人性的。
    我一步步后退,他一步步逼近,直到我靠到了楼梯的栏杆边。出于惯性,我还想退,险些栽下去,但他按住了我的背。
    我这才放松下来,明白他不是要发脾气。
    他的脸凑了过来,眉头微微皱着,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困惑:“我说什么了?”

  ☆、13史努比

“你什么都没说。”我扯住他的衬衫,免得他突然松手把我栽出去:“但你总板着脸,又不吭声,我怕你生气。”
    “真啰嗦。”他说完,突然吻了过来。
    我的狗就这样保住了。
    毕竟不是名犬,而且捡到时它的腿已经断了,医药费是我付的,护理还要钱,最重要的是它得养在他的房子里。我决定让费怀信跟这条狗建立一点联系,这样他就会喜欢它,也就不计较付出。
    他亲了我一下就和他的心腹去了书房,大概是有什么杀人放火的事要安排。
    我敲门进去,他的心腹正站在旁边,冲我笑了一下,打招呼出去了。
    费怀信等他走了才问:“还没睡?”
    “有事找你。”我走过去,上半身趴在他办公桌上,问:“咱们的狗还没名字。”
    他强调:“你的狗。”
    我要无视他的反驳:“叫欣欣怎么样?”
    他睖我一眼:“蠢货。”
    “多好听的名字,哪里蠢了?”
    “它叫蠢货。”
    “还是欣欣吧。”他的名字里有信,肯定不喜欢欣欣这么相似的名字。我说:“蠢货太难听了,我一叫它就像在骂你。”
    他盯着我,没吭声。
    “叫欣欣?”
    他略沉吟:“公狗?”
    “母狗。”
    “妞妞。”
    妞妞是我的小名呀!
    我不能依他:“不准叫妞妞!”
    他不知道这是我的小名,只问:“为什么?”
    “不好听。”
    他勾了勾嘴角:“很可爱。”
    我明白了,便扯住他的手,问:“你故意的?”
    他反握住我的手,大方地承认:“你想叫它欣欣。”
    看来他知道我的小名,故意将我一军,这点小事都要争个高下,真是刻薄。
    我只能认输:“你不想取就算了,我自己想。”
    “史努比。”他还真省心:“或者布鲁托。”
    “噢。”
    他眼里露出一丝疑惑:“选哪个?”
    “史努比。”
    他赞许地点头:“我也喜欢这个。”
    事情说完了,他也没再开口,低头拿起笔批账单,是一些打点用的费用。我倒是想走,但他还握着我的手,可能还想让我骚扰他一会儿。
    于是我出了声:“费怀信?”
    “嗯。”他没抬头,但应得非常快。
    “你晚上吃的什么?”
    “没吃。”
    现在都十点了,他居然还没吃饭?不过我也没吃什么,一直在忙着处理史努比。
    这个话题让我也有点饿了:“想吃什么?我煮给你吃。”
    他正签字的手一停,半晌才问:“哪里用钱?”
    虽然我没想要钱,但如果他想给,那当然是多多益善:“你想给多少?”
    他没吭声,默默地签完了另外的那一半字。
    费怀信说话意义不明,问多了他还嫌烦,每次跟他说话都得很细心得捉摸他的潜台词。
    好在我已经跟他认识两年,对他也能拿捏到一点,现在可以判断出他绝对已经放弃了给我钱的打算,不说话大概是有点下不来台。
    于是我摇了摇他握着我的手:“快说想吃什么?不要以后不给你煮了。”
    他果然开了口:“面。”且松了手。

  ☆、13慢

我去煮了面,出来时发现他已经在餐厅等着。
    史努比醒了,拖着还受伤的腿卧在他脚边,友好得朝他摇尾巴。
    这个名字挺适合它,因为它的毛色和《花生漫画》里的史努比一样是黑白相间的。它还小,耳朵趴着,捡到它时它浑身都脏兮兮的,毛全都剃了,就像一只小丑老鼠。
    大概是因为这样,费怀信完全不搭理它,可能是在心里默默嫌弃。
    我把碗放下,沉默得吃了一会儿,他问:“你们收容动物?”
    “暂时还没有,我爸那里有。”我说:“我的基金会太穷了,现在只管得起家暴和拐卖儿童这两个项目。”
    他没吭声,默默地夹面条。
    我好奇很久了:“我有个问题。”
    “说。”
    “你们拐卖人口吗?”到底是黑帮。
    他抬起眼睛,默默地看着我。
    “我觉得你不像那种人。”
    他重新低下头:“韩先生没跟你提过我。”
    “没有。”我说:“你也知道,我爸爸名下的β基金会是严令禁止与黑帮合作的。就连我妈妈也因为有黑帮关系没资格接触它的事。”
    他点头,波澜不惊地问:“你喜欢做慈善家?”
    “嗯。”
    “我只卖军火。”他突然又续上了之前的话题:“都是在合法国家,你可以放心。”
    我的确放心了。
    其实也是我多虑,他们家族做到现在的规模,的确已经不需要靠违法手段牟利,都有自己的合法渠道,毕竟各国法律不同。否则这么大的规模,早就没办法生存。
    晚上费怀信有事,我睡着之后很久才被他回来的动静惊醒。他进门时没有开灯,洗完澡出来发现我正坐着,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躺上来,搂住了我的腰,问:“做噩梦?”
    “我睡觉很轻。”第一天在一起睡,他五点钟起床去喝水,回来时亲我的脸,我睁眼时把他吓了愣了。但他当时没说什么,只是后来动作变得更轻。他肯定很诧异我居然会轻到这个地步:“这一代治安很差。”
    “别怕。”他抱了抱我:“睡吧。”
    我顺着他的力道趴到他怀里,闭上眼睛,发现有点睡不着,就悄悄摸了摸他。他果然也没睡着,问:“怎么了?”
    “你住这里,还把里面弄得这么豪华,不怕被偷么?”市中心也有别墅区,他完全可以买那边的:“如果被这边的小偷偷了,算不算拔了你的旗?”
    “不可能。”他的声音永远都没有起伏。
    “万一真的发生这种事呢?”人生处处是意外呀。
    他默了默,道:“有狗。”
    “你的狗在哪呢?”
    “中华田园犬。”
    呃……
    “史努比不但是个小宝宝,现在还残疾。”我说:“指望它还不如指望我,我会武术。”
    他简单粗暴地跳转了话题:“不困?”
    我好像知道他想做什么:“现在有点了。”
    他直接无视了这句话,翻身压了下来。我总被他弄痛,因此有些不安,但他并没有动,悬在我的头顶,在黑暗里静静地注视着我。
    他总是在这种时候盯着我的眼睛,就如我家loki狩猎时一样耐心专注——loki是我的豹子,一只平时很慵懒,爱撒娇,但也充满野性的猫科动物。
    他从我的额头开始吻我,节奏比他之前的每一次都要慢了很多。吻到我嘴边时,我已经忍不住有些动情,手臂缠上他的脖颈,回应了他。
    他全程都保持了这样温柔体贴的“慢”,充满耐心,终于让我对它的进程有了期待,不再如受刑般可怖。
    他进来的那一刻,我畅快得骨头都要融了,仿佛化在了醋里。晕眩得堪比酩酊大醉,快乐得几乎欲仙欲死,我想叫,想笑,又想哭……千般情绪,万般感受,既折磨又痛快。
    这之后,他抱着我,我也抱着他。他不停得吻我,但我浑身酸软,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非常沉,以至于他走时我完全不知道。
    第二天,我神清气爽得去了基金会,警察正好在,是来给我们送调查结果报告。因为我们在帮助求助者的时候,总会给警察带去线索,所以两边关系一直不错。
    虽然是照章办事,但他们觉得耽误了我们不少时间,自己组织了私下捐款,一并给我们送来。
    我这边正开心,那边秘书接到了电话,挂断之后说:“有人求助。”
    “什么事?”
    “按理说不归我们管,但他的情况很复杂。”他说:“他的子女都跑到外地,都说没有钱,还总偷他的养老金。他现在身体不好,没办法独立生活,想求助我们。”
    都求到我们门上了,直接拒绝不合适。于是我跟秘书先去看了情况。
    事情的确比较棘手,老人需要保姆照顾,又坚决不肯起诉儿女。我们基金会的资金只够担负那两类,如果破格管这位老人,就可能会导致其他同类老人都来求助,那样等同于新设立了一个部门,且就算设立,这位老人也肯定不符合帮助条件。
    但他是本地一家比较有名望的报社主编介绍来的,如果我拒绝,报社那边势必要黑我们一把博热点,基金会刚刚经历舆论风暴,正是敏感时期。
    而我这边,早晨警方已经公布了处理结果,过不了几天,就不再需要费怀信帮我压着舆论。
    明星绯闻价格昂贵,且时间越长,支付的金钱和人情就越多。我跟费怀信毕竟没什么未来,花他越多,越是不容易断。
    只好去以秘书的私人名义帮他处理了事情,为了避免将来麻烦,就决定给他一笔钱,叫他去请保姆,他怎么花是他的事。
    晚上我们就针对这件事跟报社的人吃了饭,席间一直聊得很愉快,那位主编称非常感谢我们,并请来了不少媒体界的朋友,想要追踪报道。
    一报道此类求助者必然会增多,我们只能婉言拒绝,解释说希望等基金会有了相关业务再报道,也跟他们要了黄金时间和板块来报道我们这周日的募捐活动。
    吃完饭后,我和秘书都喝了不少酒,但我酒量还好,只是有些晕。回去的路上怎么想都有些不安,反复跟秘书确认了几次,确定我们绝没有答应追踪报道,才暂时安心。
    然后我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隐隐有些食髓知味,有点希望费怀信今天回来,连那收钱陪他的屈辱感都散了不少。

  ☆、14美

但费怀信没回来,管家也不清楚他去了哪。
    我晕乎乎得冲了个澡就睡了,朦胧间觉得电话在响,接起来时,听到那端说:“妞妞?”
    我打了个激灵,醒了过来:“夏至?”
    “嗯。”他说:“我回来了,你怎么不在家?”
    我没说话。
    他仍在自作聪明:“邻居说你已经好多天没回来了,你住在哪里?”
    我还是没说话。
    “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他开始啰嗦:“我从来都没怪过你什么,我在外地辛辛苦苦得打拼,我……”
    “夏至。”我打断他:“钱你拿着吧。”
    他先是沉默,许久,无奈地开了口:“我们分手吧。”
    第一年接触这行时,有一个做得很好的员工辞职,理由是她接受不了“人居然可以坏到这种地步”。
    人当然可以坏到任何一种地步,就比如夏至。他问到第二个问题,我就清楚后面会出现的结果。
    爱情是什么?誓言是什么?在人性的丑陋面前,全都不堪一击。
    最近费怀信不在,我则忙着近期的募捐活动。这些天陆续有人发了内幕,也有受过我们帮助的求助者自发组织声援,我们的公关终于能出动,势头一片大好。
    幕后主使依旧没有线索,我不知道费怀信有没有在查,这应该不是他的责任范围。
    我也仔细查阅了以前的工作,想搞清我是否在无意中得罪过什么大人物,才发现我得罪的权贵实在太多了,完全排除不出来。
    秘书继续推进黄金档的事,说一切顺利。
    我就彻底安了心,直到这天,基金会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我对盛萌萌的全部印象只有美,她不像很多超模都是具备某种有争议的特色,她的特色就是美。这评价不是我给的,是国际上给的。
    大美人莅临基金会,附近的住户顷刻间就把门口围得水泄不通。
    我家员工也个个粉面桃花,工作都做不下去。她进我办公室后,不用吩咐,端茶的、倒水的……平时对我也没这么狗腿。
    直到人们全散了,盛萌萌才开了口:“韩小姐,你好。我是盛萌萌。”
    “我知道。”我问:“请问盛小姐有什么事?”
    “我专程来道歉。”她保持了和电视上相同的仪态和风度,真人要比电视上更加端庄纯情:“之前我误会怀信跟你有些什么,告了我妈妈。她是被我误导,才对你做出了那种事。我爸爸也很生气,说‘韩小姐如果有心跟你抢,你根本就没有胜算’。对不起,是我小人之心。”
    素清已经来过,也道了歉,我的态度是当场和解。她却又来,这意味着她跟费怀信的关系仍没有缓和。
    我还猜不出她的目的,便说:“令堂已经来过,我也早就不在意。请问盛小姐还有其他事么?”
    “我还想捐款。”她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笑着说:“这里是五百万。”
    “我记得盛小姐从不参与慈善活动。”
    “没错,我从前对慈善业完全不感兴趣,也是因为这次的风波才开始关注贵会。”她脸上挂着按耐不住的幸福:“我看了您的网站,才知道居然有这么多孩子被像货物一样贩卖,如今我就要为人母,物伤其类。一想到自己的孩子如果丢失,就觉得肝肠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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