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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狂_宝姑娘-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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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镇的商场本就不大,顾客也以当地人为主,当地人普遍不高,监控中没有身高超过一米八的女人。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询问商场的所有店铺和找到视频中所能找到的所有顾客,法律没有规定可以问询他们,只能以给钱和悬赏为主,但正常人很难特意记住自己在两个月前具体哪天去过商场,同样一直没有消息。
    小镇全部排查过后,发现符合身高的女性完全没有,但车站机场的监控画面完全没有符合身高的女人,男人却有不少。所以,这个女人很可能是化妆成男人,通过不需要证件的大巴车离开了小镇。
    基金会那边也在帮忙,但同样没有效果。我让秘书送来所有我们有记录的曾经购买儿童的山区,决定一出院就一个一个去找。
    费家也把我的保姆查了个通透,但她的确没有任何问题。因为她后期基本上是在贴钱贴工地照顾我,他们希望把她接来继续照顾我跟毛毛,但保姆不想离开家,就给他们家买了栋房子作为感谢。
    同时花重金把所有找孩子的新闻放在各个论坛头条,请明星长期关注,发动粉丝效应。费家做传媒主要是为了方便控制,他们不能过多曝光,这次的确拿出了最好的态度。
    事情进展到这一步,毛毛已经两个多月,我越发怕得睡不着,不知道我的小毛头是生是死,到底遭遇过什么。
    我甚至不记得她的长相,只记得那三个很有可能随时消退的小白点。费怀信请了心理医生来安慰我,但没有效果。我的心理一点毛病也没有,我就是太痛苦了,和我帮助过的,那些丢了孩子的母亲一样,痛苦得想死,又不能死。
    舆论闹得这么大,总是有人给消息,但总是不是,短短一个月,毛头没找到,倒是帮许多人找到了孩子。这些都得从基金会走,它倒是因此而门庭若市,可我无心去盯着,我妈妈派人去主持。
    这天,我刚跟费怀信吵架,其实只有我在骂他,因为说真的,找到别人的孩子我特别妒忌,虽然别人也可怜,可我还是妒忌。每当得知这种消息,我都恨不得那孩子是我家毛头。可费怀信老是安慰我,说帮别人找到了也是作善事,善事可以积福。
    我这辈子善事做得够多了,却一点都没给我的孩子积到福。有时候我甚至想,我要是恶毒点,早点把盛萌萌弄死,她就没机会偷我的孩子。
    骂过了他,他说我今天可以出院,哄我半天,说要带我去审盛萌萌。
    我俩先去把毛毛送到费子霖那,毕竟他每天都来看我跟孩子,从目光就能看出已经亲得不行。但费怀信说现在还查出盛萌萌的行程哪里有问题,审盛萌萌是他答应我的,得背着费子霖,于是他骗费子霖说要带我去散心。
    我俩一路去了城市的另一角,到了那间假教堂。
    教堂里面上着锁,十字架的确是空的,满地灰尘,只有梁默和一群随扈。
    梁默打开十字架背后的地板,那里有条阶梯。他一边引着我们往下走,一边说:“盛小姐还是什么都没交代,接下来只能用重刑了,但苏先生那边肯定无法交代。”
    墙壁和台阶都是土挖的,四处弥漫着污泥的味道,可以判断刚挖成不久。
    既然还没上重刑,我以为只是抽两巴掌踢几脚,却在最里面看到了满面凄惨的盛萌萌。
    她被关在一个全新的简易牢房中,蓬头垢面,脸颊高肿,十指乌青,指甲破碎,露出的手臂上满是鞭痕,衣服上染满斑驳的血迹。
    费怀信扶着我在,门口的椅子上坐下,她蜷缩在角落里,先看费怀信,漂亮的眼睛里露出一丝期待,再看向我,表情又充满了恐惧。
    我不由别过脸,问:“她还正常吗?”
    费怀信没说话,梁默说:“还很正常,她受得只是皮外伤,住院用不了一个月。”
    但这么多带血的伤,她的模特生涯绝对已经毁了。
    我原以为自己要扑上去问她,但大概是她的样子太惨了,想起她推倒李太太被我质问时,忽然让我心里生出了一丝动摇。
    梁默拿来记录,她所交代的行程和查到的没有出入,且每次用刑都没有任何一句改变,但有很多记不清的部分。也请问询方面的专家过来跟她谈过,但并没有起到作用。
    也许真的不是她。
    那还会是谁呢?人贩子?既然进了育婴室,那么多孩子,怎么专偷我的,还搞了个调包计?如果不是了解我背景的人,知道我们有能力找孩子,干嘛要这样复杂?
    我正纠结,费怀信突然说:“给她用重刑。”
    梁默露出犹豫:“那样的话,盛小姐不死也残,苏先生如何交代?”
    “我去交代。”他说:“如果她依然坚持不说,那么她残哪里,我残哪里。”
    我看向费怀信,一时间不想开口阻止。他跟盛萌萌一起长大,还差点结婚,在我面前下这种命令,搞不好只是为了安慰我。
    梁默便问:“那先用哪个?”
    “*。”
    里面盛萌萌也听到了,立刻爬过来攥住栏杆,眼里含着泪,凄惨得叫了一声:“怀信!”
    “现有的证据的确只指向你,你也有动机。”费怀信面无表情,慢慢地说:“也有时间。”
    “可是我真的没有啊!”她颤抖着嘴唇,不停地流泪:“我真的没有……如果我有,你们这样打我,我也肯定交代了……”
    “做得出这件事,设计得了这种局,扛到现在就不奇怪。”费怀信认真地说:“也许我并不了解你。”
    她跪在满是尘土的牢房里,哭泣的声音,如同一只待宰的兽。
    费怀信看向梁默,吩咐:“先*,再剁手指,割耳朵,拔掉所有牙齿,摘一只肾,还不交代,就剁了四肢杀了处理干净。”
    梁默的声音都在颤抖:“知道了。”
    费怀信再度看向盛萌萌,却没说话。如果我那天去闹时他的目光还有一丝纠结,现在则冷漠空洞,连仇恨也没有。
    我知道他在等盛萌萌现在交代,可她只是哭,连哀求也没有。
    把她打成这样已经不好交代,真的把她弄成那样,那人也就等同于废了。
    我也不想搞成那样,便说:“盛萌萌,如果是你,你不用害怕,现在交代,告诉我们孩子在哪里,我保证立刻放你出去,只要我女儿没事,保证不计前嫌。”
    她半天才出声,声音已经哭得嘶哑:“真的不是我……”
    “你不用指望有任何人来救你。”我硬着心说:“没人知道你被关在这里。”
    “真的不是我。”她抬起了头,可怜巴巴地望着我:“真的不是我。韩小姐,怀信……真的不是我,我都不知道你们有孩子,如果我知道肯定不会跟他结婚的!我不是那种人……”
    费怀信突然眯起了眼睛,站起身,沉声命令梁默:“去办,办完把带子送来。”
    说完扶起我,就要往出走。
    我心里惴惴,被他搂着走到楼梯处,突然听到里面传出女人的哭叫,不由扯住费怀信的手臂:“算了!”
    他没说话。
    “放了她吧,算了。”我说:“也许真的不是她!”
    “她在撒谎。”他压低了声音,眼里烧着一把火:“她知道我们有孩子。”
    我一下就无话可说。
    刚刚他下完那道命令后,既没有走,也不催促,明显吓唬的成分居多。
    真正让他发怒的,就是盛萌萌最后那两句话。
    如果直到今天仍在撒谎,那她所说的一切全都不成立,因为她的确具备这种心理素质。
    我的确再次开始怀疑她。
    惨叫声还在继续,这边路窄,费怀信不能扛我走,便催促得推了推我。
    我僵硬地走了出去,心里五味杂陈。
    刚一出去,教堂门口就进来了人。
    是费子霖和他的随从。
    费子霖阴着脸疾步过来,走到洞口处听到尖叫,立刻命令:“让里面停手。送萌萌去医院。”
    手下进去,费子霖转身出去。
    我俩跟上,一路去了费家,我先去看毛毛,他正睡着,乳母哄着他。
    去书房时费怀信已经说到盛萌萌说谎的部分,费子霖面无表情地听着。
    我去坐到费怀信身边,听着他把剩下的全都说完。费子霖才沉默了一会儿,说:“你先不要管她。”
    费怀信立刻说:“但她在撒谎!”
    “她明显不打算交代。”费子霖说:“你可以杀她,也可以处理干净,但盛家跟苏先生必然会闹,到时我们就必须减少找孩子的投入。这不是最优选。”
    费怀信没说话。
    我问:“您也觉得是她偷了孩子?”
    “嫌疑很重。”
    “那只要她交代,找孩子不就容易多了吗?”
    “不。”费子霖道:“孩子丢失后的第四天起,她就没有任何外出行程。婚礼之后她一直在家,准备来我这里时被怀信抓走。音音已经给她派了刀子,也对盛家提出要求,只要孩子在她手上,她交出孩子,无论死活都立刻取消刀子,孩子没事就尽释前嫌。她全都清楚,但她撑到今天,足以证明孩子即便是她偷走,也已经不在她手里,而且她没有线索。”

  ☆、48你疯了

我跟费怀信寂寂无语。
    “况且,”费子霖还说:“即便是她,她交代的概率并不高。如果她确实无辜,我们会因此受制一辈子。这是我的建议,如果怀信执意想做,我不阻拦。但孰重孰轻,你必须想清楚。”
    聊完这件事后,我跟费怀信一起从书房中出来。
    费怀信不吭声,我问:“你打算怎么办?”
    “照我爸爸说的办。”
    “可你爸爸也说她嫌疑很大!”我说:“也许她有点线索呢?”
    他面无表情地看过来:“那么*?”
    “……”
    我又想起那几声惨叫。
    他还给我点火:“我爸爸的意思的确是最优选。”
    “……”
    “好了。”他搂住我的肩膀,捏了捏,说:“她这边就先这样,你先……”
    我胸中莫名腾升起一身火气:“我要去山区。”
    “不行。”
    “我没问你去不去。”我说:“我要去山区找。我现在就去,你把我的护照给我。”
    他没吭声,拖着我进了隔壁房间,按住我的肩膀,冷酷地说:“你先冷静点,我会派人去山区。”
    “我要亲自去。”
    “我带人去,你呆在这。”
    “不要。”我说:“我觉得你对毛头好像没什么感情,你根本就不着急。”
    他慢慢地皱起眉头。
    “你爸爸也是,跟我讲什么道理?只要是她偷的,她一交代孩子立刻就有下落了!分析那些东西有什么用啊?”虽然我刚刚也被费子霖说服了,可我出来之后就觉得不是那样,应该是我想的这样子!
    费怀信眉头皱得更紧:“你疯了?”
    “你才疯了?”我说:“去*她,你不是说要掏一只肾吗?去呀!我就不信她不说!”
    “你真的疯了。”他闭了闭眼,就要抱我,一边说:“别闹了,我明天请医生来和你聊聊。”
    我使劲推开他,胸腔里的那股火气就像炸弹似得瞬间炸裂,我扬起手扇到了他脸上:“你才疯了!”
    他愣住,沉默。
    “我当初就说我要流产,你却拿枪逼我!还关我!”我什么都控制不住:“结果你在那之后做了什么!你做了什么!你有本事生没本事照顾!你当初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跟她有一腿?为什么啊!”
    他顶着通红的脸颊,没有说话。
    “你不是牛吗?就是她干的!你去*她呀!你也拿枪指着她朝她开枪叫她说呀!她父母是干什么的?我父母是干什么的?凭什么你就敢欺负我,你女儿都被他偷了你还不敢欺负她!你和你爸全是孬种!”
    他完全不说话,直接转身出去了。
    我追出去,然而外面已经传来上锁的声音。
    我就这样被关了好几个小时,难道他们要抢毛毛?
    人渣!不好好找孩子也就算了还抢我儿子!
    我要给我妈妈打电话!
    可他们说费怀信不准我打电话,不肯给我转接到外面。
    我觉得自己就要爆了。
    为了发泄这种压力,把房间里所有搬得动的东西全都砸了一遍。
    那些碎屑划破了我的腿,疼痛的感觉传来……感觉还不错。
    我拿起地上的玻璃,割开了手臂。
    微微的痛感传来,我的情绪因此而平复了一些。
    我又割了一道……
    真的没那么暴躁了。
    我坐到了地上,再度割开手臂,鲜血直流,但这种疼痛真美妙。
    我忍不住一直割,直到听到一声巨响,有人捉住了我的手。
    我抬起头,是费怀信。
    他的脸在扭曲,夺走了我手里的玻璃。
    连这点发泄空间都不给我!
    我又想打他,手臂却被他死死捏住,别人也全都帮着他,拖着我进了别的房间,七手八脚地把我按到了床上。
    很多人拉着我的手臂,我动弹不得。
    他们包住我的手臂,费怀信将它按到我身上,然后用布条把我像木乃伊似得绑在了床上。
    我一丝都动不了。
    心口的恨依然在燃烧。
    别人都走了,费怀信站在床边,弯腰摸我的头。
    我趁他摸到我的脸颊时,使劲咬住了他的手掌边缘。
    他没动,原地站着,直到我尝到一股血腥的味道,不由自主地松了口。
    他们给我打了一针,大约是镇静剂吧,反正我在那之后就睡了过去。
    醒来时发现费怀信正在给我解开束缚,而后领来几个陌生人,说他们是心理医生。
    他们跟我絮叨了很久,我什么都不想听,不停地问他们有没有丢过孩子?
    他们当然没有丢过。
    没有丢过还跟我在这里鬼扯什么?
    后来他们问我现在最想做什么,我说我想去山区,还想*盛萌萌。
    然后他们把我绑在沙发上去开了个小会,只有费怀信蹲在我身边,说:“我们明天去山区。”
    “你觉得我疯了?”我能看懂他的表情,满脸同情:“为什么你没疯呢?你不是她爸爸吗?”
    他握住了我的手,拉过去覆上了他的眼睛:“你没疯……”他的声音在哽咽:“我知道你没疯。”
    我们没能去成山区。
    因为这天傍晚,警局传来消息,让我和费怀信先去丢孩子所属城市的警察局,说那边抓了一个拐卖儿童的团伙,里面有两个三个月的女孩。
    我的脑子瞬间就清醒了。
    费怀信开始还不答应,说那边有我们的dna样本,但这不行,我要亲眼看着。里面搞不好真的有我的毛头,她连我的奶都没喝过,我必须得抱着她回来。
    费怀信跟我一起上了飞机,期间他总是想抱我,我扯开他两次,第三次就烦了:“你干什么!”
    他望着我,不说话。
    我让自己冷静了一会儿,问:“你说那两个孩子里有毛头吗?”
    “也许有。”
    “也许有?万一没有呢?”
    他看了看我,再度沉默。
    “如果有的话,我就立刻带着他俩回德国。”我做梦都这么期待着:“再也不回来了,我什么都不做,每天只盯着他俩,绝对不会再把他们弄丢。”
    他还沉默,许久,手臂再度伸过来,搂我的肩膀。
    我挣扎他就加大了力气,搂得更紧。我的怒火再度被激起,使劲咬住他的肩膀,他不动,故意报复似得勒得我更疼,直到牙齿失去了所有力气。
    后半程就在我俩这样的角力中度过。
    到地方时,警察局告诉我们dna比对结果过几天才出来,但来了七家父母。我说肯定是我的孩子,那几家父母却说一定是他们的。我们吵吵吵,费怀信也不帮忙,一起被警察吼了一顿,请出了警察局。
    到了外面继续吵,费怀信把我拖进了车里。
    镇上最好的临时住宿只是招待所,我俩躺在床上,没心思看电视,听到隔壁传来躁动的声响。
    那女人叫的就像杀猪,男人说着各种不堪入耳的脏话。
    我越听越心烦,问费怀信:“枪呢!”
    他没理我。
    估计在腰带上,我趴上去压住他,手摸到他的腰带,却被他攥住,不由分说地压了下来。
    我推他,又被他捏起下颚吻了过来。
    我拼命打他,然而并没有用。他完全压住了我的上半身,用腿绊住了我的。他好一会儿才松手,望着我,没说话。
    我就要气死:“枪!”
    他没说话,翻身下了床。
    我也连忙跟上,他挽着我的手,敲隔壁的门。
    叫声停了,但没人动。
    我正要踹,费怀信已经踹开了。
    那俩人光着身子躺在床上。
    “现在搬走。”费怀信命令:“快点。”
    那男人立刻坐起身,瞪着眼睛问:“你俩哪来得?”
    我正要去找他的枪,费怀信突然拎起桌上的水果刀,挥手扔了过去,水果刀擦着男人的耳朵钉进了床头,刀柄颤动,发出嗡鸣。
    房间里的两人脸色惨白。
    他再度命令:“搬走。”
    老板跑了上来,探头看了一眼。住在我们另一侧的梁默也跑了出来,拿着钱给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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