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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狂_宝姑娘-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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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眼睛瞟过来:“打电话干什么?”
    “费怀信既然要结婚,我妈妈那边就肯定有消息,我怕她知道什么。”其实我哪里还有心思想这事:“我妈妈说让我去参加婚礼,我得去补个手机卡。”
    “噢。”他说:“倒是也可以不请你们家。”
    最终我还是没有补到手机卡,李虞说他得跟费怀信说。
    晚上李虞打了一通电话过来,说手机卡这几天就寄过来,我能家里打,但打不到外面。
    我问:“费怀信现在连个电话都不能给我打吗?”
    “他都跑了一次了,他比你还惨,就关在房间里,送饭都是费叔叔亲自去送。”他无奈地说:“只有我能见见他,每天十分钟,汇报我妈的病情,再悄悄说说你的事。”
    “辛苦你了。”
    “怎么会辛苦呢?”他的语气非常怪异:“他可是我亲哥啊……”
    我忍不住问:“你俩知道这事是什么感觉?”
    “有点别扭,他也是。变成哥哥也没什么不好的,但我怕他觉得我抢了他妈妈。”他尴尬地说:“幸好他现在还没功夫想这个。”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除了照料露露,几乎每天都在纠结是否流产的事。我给我爸爸打了电话,他果然很想我,也果然心情好了许多,他对夏至的态度比我妈妈还要松动,我一时间不知如何说起。我爸爸一直关注着我的基金会,他在聊天中透露已经解决了。如果我说我跟夏至分手,他肯定要我现在就回家。
    再联络我妈妈,她告诉我费家又通知婚礼日期改了,没说是哪天,只说延期。
    我觉得这可能是因为费怀信把我怀孕的事告诉他爸爸了,他们可能正在商量。
    这又让我觉得有点感动,我被二十个人盯着就逃不掉,他被最了解自己的人关着,根本别想逃。听我妈妈的描述就知道他爸有多刻薄,我表姨是心理学家,这样的人都跟他过不完一辈子。
    但我父母很少勉强我什么事,家里基本就只有这么两条规矩。如果我在费怀信对我拔枪之前听到李虞和我妈的那些话,我肯定觉得就算是父子也不应该同等看待。
    可他也这样对我了。
    无论是什么理由,这都让我觉得害怕,似乎真的在应验有其父必有其子。
    我纠结了一个月,直到李虞又来陪我做产检。
    虽然有可能留在这里,但如果我要走,必然就是今天。因为李虞上次对我的看管并不严,我有好多机会逃跑。如果错过,四个月就开始显怀。
    我没找到钱,但史努比的链子是纯金的,卖了足够买机票。
    我揣着狗链,照例带着露露,她又长大了一点,能跟人聊会儿天,会说“阿姨美,露露也美”。
    李虞又给我带来了最新消息:“婚期定在明年三月。”
    “三月?”
    “嗯。”他笑着说:“差不多是你生完孩子两个月。”
    “不是。”我说:“四月是复活节。”
    “对啊,怎么了?”
    “三到四月有四旬期,四旬期天主教徒不能办婚礼。”
    “在四旬期之前。”他说:“怀信哥是希望你生了孩子以后,可以带去给我妈妈看,也让他爸爸看。也许费叔叔一见到孙子立刻就改变主意了呢?”
    “这么说费先生现在已经知道了?”
    “嗯,但没说什么。不过他答应拖半年再办已经是妥协了。”他笑着说:“肯定心里挺期待有孙子的。”
    不可能!
    一般平民结婚最迟也是提前一个月发请柬,费家结婚至少要提前三四个月,留给宾客充足的准备时间。
    预产期时请柬肯定已经发出去了,如果不想办,完全可以再延后几个月!
    要我去抱着孩子见他们?到时我还出不出得来?就算费怀信没有这种心思,他老爸可是有前科的人!他根本保护不了我。
    这种风险如果不是零那我就一点都不能冒,果然今天准备逃跑是对的,这大概是我最后的机会。
    还是上次的诊室,李虞和露露还是不能进来,里面依然只有寥寥几位医生。我今天出门没给露露带纸尿裤,因为最近她已经学着自己上厕所,当然这也是我的计划范围内。
    医生要我准备开始做超声波检查,我还不能,那样不方便跑路,便先问点事情拖延时间:“现在做引产需要恢复多久?”
    “引产手术伤害很大。”他说:“需要住院观察的,建议是一个月,最少也要两周。”
    太久了。
    门外有人敲门,肯定是露露尿了,时间到了。
    果然是李虞,他尴尬得脸都要滴血:“她尿在裤子上了。”
    “洗手间里有干手机。”我忙说:“你帮她把裤子洗一下吹一吹。”
    孩子在公共场合做出这种事,李虞作为临时监护人非常丢脸,便叮咛了我一下就立刻抱着露露去了洗手间。
    我也连忙站起身,说:“我也去洗手间看看。”
    “好。”
    我打开门,没有看到李虞的身影。上次来时我已经注意过,电梯和洗手间是相反位置,我连忙把手机扔进电梯口的垃圾桶,进了电梯。
    手机一定会被他们监控到我的位置,我的证件也被费怀信收走。但这些都不是问题。
    当务之急是先搞定一辆交通工具,可我兜里一分钱都没有,只好到公交车站找人攀谈,有位大姐好心地给了我两块钱。
    我在公交车上打听到最近的小金店的位置,狗链这种奇怪的金制品容易被打听到,我不能去正规的地方。

  ☆、43死局

接下来一切顺利,我把狗链卖了一寸,拿到了几千块。再坐计程车继续找,直到把所有的狗链都换成了钱。
    然后找公用电话亭,给秘书打电话,让他把我的证件复印件送过来。
    我没有护照,暂时不能坐飞机,必须坐二十几个小时火车去大使馆申请补办。我算了一下,现在开始去开坐火车需要的证明,再到大使馆,算上补办护照所需要的时间,差不多需要一个月。
    只要费家愿意,一个月怎么都能抓到我了,傻子都能想到我要回家就得补证件,除非我现在打给我妈妈。
    我跟秘书在咖啡厅见面,先跟他借手机,还未拨完号,门口已经进来了人,是李虞。
    李虞笑嘻嘻地坐下来,问:“你猜今天早晨怀信哥跟我说什么?”
    “什么?”
    “说你搞不好要跑,要我小心点。”他笑道:“还说你要是跑了我也不用急,梁默肯定能找到你。”
    那可不,梁默现在管着我的秘书,我在这边主要是工作,唯一的朋友就是他。
    秘书慌乱地解释:“老板,我没有……”
    “我知道,没事。”找他比找我方便多了,我说:“你先回去,如果有人自称是我家人,打你电话找我,你就说我在基金会忙,让他们打我手机。”
    李虞看着我俩笑。
    秘书走后,李虞敛起笑容,问:“怎么好端端地突然要跑呢?”
    “不想被关着了。”
    “不是想流产?”
    “想跟我家里说,”我也不怕瞒着:“我怕我也跟你妈妈一样被抢孩子。”
    “我妈妈没娘家,但你不一样啊。”他笑道:“你想太多啦。”
    我没说话。
    他望着我沉默了很久,说:“这些话怀信哥不让我跟你说,可我觉得你用不了多久。现在在费家面前,盛萌萌是受害者。毕竟怀信哥证明不了怀孕与他无关,流产又实打实地与你有关。她割腕当时确实不是在闹,是真的想死,左手基本残废了。在所有人心里,她是被伤害的,是无辜的。”
    “而你家本来不答应,你却还是介入他们,还怀孕,也是你咎由自取。你在德国长大,或许不懂这个,费家稍微有点男尊女卑,所以在他们眼里,你没教养,没道德,没尊严。”他已经在尽量客观地描述:“怀信哥已经说了你怀孕的事,但费家要求联系你家,说服你家让你流产,盛家希望说服你,让你把孩子生下来给盛萌萌他们养,否则相比之下,你爸爸毕竟名望高,这事传出去他肯定成为笑柄。但费叔叔没发表看法,谁的也没有采纳,我觉得他不是想抢孩子,否则他直接就可以支持盛家。”
    “你这样一说我更怕。”
    “我明白。”他叹了口气:“换成谁都会怕,可你现在跑回家有什么用?是希望你父母逼你引产,还是希望他们帮你出头?盛家现在是卯着这股劲,觉得自己的女儿受了委屈,必须不让你好过,如果你父母来闹,他们肯定就要从舆论上做文章,把你弄得人人喊打。盛家背后还有苏先生呢。”
    苏先生是盛家的亲戚,身份比我父母更高,能力也更强。
    “那你有什么建议?”
    “还是原计划,最惨不过把孩子给他,虽然那样你会难受,但至少好过胡乱折腾。怀信哥一样过得挺好,从小就受尽万千宠爱,如果不是因为盛萌萌怀孕的事,费叔叔其实也不太干涉他的婚姻。”他说:“你必须理性一点,现在还不到决战的时候,不要给你父母徒增烦恼。”
    我甚至不知道李虞的看法是对是错,只觉得自己现在孤立无援,心里隐隐有些憎恨费怀信,因为不管为什么,他现在都没站在我身边。
    李虞给我拿了纸巾,捏着手里的杯子,表情很纠结。
    等我擦干眼泪,他才说:“你真的这么害怕吗?”
    我点头:“如果你妈妈醒着,你就去问问她。很多父母的孩子丢了就弄得家破人亡,一辈子都想尽办法找,因为真的……我想到这个就害怕。”
    李虞又叹气:“那如果你现在引产了,孩子都成型了,要把他弄死再拿出来。这可太残忍了,想想就疼。”
    我被他说得连肚子都疼起来了。
    李虞毕竟年纪小,并没有什么好主意:“你肯定是被他关得太心烦了,我看这样,我先给你换个地方,你没事出去走走,逛逛街,就会想开了。我回去跟怀信哥说,让他想办法,你等我下个月过来。”
    “你能让他把我的护照给我吗?”
    “这肯定不能,我真的建议你不要回去找你父母说。那边肯定是要结婚的,就算再怎么周旋都没法变。我刚刚已经给你分析了,现在推后盛家已经很不高兴。毕竟你是第三者!”
    我不由脸色一变:“你也觉得我是第三者?”
    “不……”李虞连忙改口:“我是说在他们眼里。”
    “对不起。”我先争取到自由再说吧:“我确实太闷了,整天只能看到露露,想的也是要是有人把她突然带走,我也不高兴,真的。”
    “所以我先把人调走,给你留点钱,你每天就领着那个小毛头去逛街逛公园。”他笑着问:“小毛头可爱吧?”
    “嗯。”
    “嘿嘿。”他笑得鬼祟。
    “那小毛头到底为什么来?”
    “呃……”
    “费怀信的私生女?”
    “没有没有。”他摆手解释:“就是怀信哥说你总想着流产,就把这小毛头借过来,激活一下你的母性。”
    “那她妈是不是去世了?”
    “好着呢,就是想女儿想得不行。怀信哥说你要是已经激活了,我就赶紧给梁默送回去。”他奸笑:“我是觉着已经激活了。”
    我没说话。
    他向来会看人脸色:“你又生气?”
    “有点。”
    “干嘛啊?动不动就生气。”
    “他跟我说三个月后如果我不想要,就可以拿掉。他是学医的,明知道三个月成型必须引产,我肯定不舍得,还弄这么一手。我怎么感觉自己一直被他算计着。”
    他嘀咕:“你家不同意你能怪谁?而且你为你前任可以离家出走,怎么到怀信哥这就满肚子委屈?他又没说他不负责,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现在还不到万不得已,你把你父母牵扯进来真的只会真的弄得很糟糕。”
    我被他噎住,一时间无话可说。
    我现在还不够糟糕吗?
    我也不知道。
    这事暂时只能如此,我又跟着李虞回了那边。
    露露见我回来,很高兴地扑进了我怀里,但再见她我并不舒服。也许她真的起到了作用,我忍不住幻想如果没有她,我会不会自己用滚楼梯之类的办法把孩子弄掉?
    李虞算是给我开了个小灶,把人都调走了。我每天都可以出去,每天都有机会联络我父母,但我不敢。我那么久才见到我父母,其实对他们的感情并不那么深,毕竟最需要他们的童年里都没他们。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如此,我觉得他们或许也没那么疼我,是理性的要求我流产?
    我怎样都拿捏不定,只能这样得过且过着,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上次产检也没有进行,我的妊娠反应一天比一天更严重,吃不下睡不着,闻到什么味道都想吐。我没有精力再照看着露露,甚至因为迁怒而有些讨厌她,这种痛苦每分每秒蚕食着我,而费怀信完全没动静,即使我现在每天都可以出去了,随时都会跑,我还可以自己去医院做引产手术,他也没有动静。
    我还觉得自己或许因为这样的痛苦而这么早就患了抑郁,我有时期待这孩子,有时又怕它,每天都在引产和不引产中彷徨的度过。
    我每天睁眼都希望看到费怀信,坐在电话机前等着他。我从没有什么时候这么需要过谁,这完全是一种丧失理性的需求,可能是因为他是唯一一个百分百想留下这个孩子的人,他是我唯一的希望。我还想让他在我身边安慰我,我想让他知道我吃不下饭,我睡不着,我一把一把地掉头发,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我觉得前路一片渺茫,甚至有冲动要自杀,不安到了极点。
    但他始终没有来。
    李虞来找我两次,说要去产检,我不想去。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怕听到医生跟我说孩子的事,是好是坏我都不想听。
    显然李虞也觉得我疯了,当时没说什么,下午给我请了位心理医生。
    那心理医生跟我天南海北得聊了一大堆,从父母关系问到现在,一副要揭我家底的架势。
    我没心思回答,但跟她聊天的确让我舒服了些,她还建议我出去走走,也要定期产检。
    我就让女佣陪着我去产检了,检查完我等在外面,女佣在里面听医生说结果。墙上挂着胎儿的进程图,我的孩子已经有了指甲和眼睑,我还没感觉到胎动。
    女佣又焦急得跑出来,说:“夫人,医生说您怀得是双胞胎!说护理要小心,要您进去呢!”

  ☆、44他没有爱过我

我对这个消息暂时还没有感觉,心里很木然。
    进去后,医生说:“是双胞胎,很健康,性别暂时还不能告诉你……”又叮咛了许多,女佣拿纸笔记着。
    这下还得剖腹产,费怀信这个乌鸦嘴。
    出来之后女佣很高兴,她也是有孩子的人,不停地对我说双胞胎很难得,又省事,孩子之间也不会争宠。她每天都照顾我,知道我很抑郁,希望我开心点。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我确实觉得开心多了,如果我没有整天出去遛弯,大概就留在这里直到生产了。
    外面渐渐开始有了盛萌萌结婚的消息,虽然女佣不领我去,但支开她并不费劲。我开始买娱乐杂志看,每周都有最新消息,有时是她请了顶尖设计师设计婚纱,有时是说男方家付了许多贵重的结婚礼物。上周爆出了戒指,蓝色的鸽子蛋,符合婚纱有一点蓝的传统。
    我回家摘我的戒指,但因为怀孕,我的手指肿得很厉害,戒指摘不下来,女佣怕接下来更难摘,便找东西帮我剪断了。摘下来时,上面的刻痕在我的手上压了一串泛白的字。
    这周爆了结婚礼堂,新闻上说是天主教教堂,因为盛萌萌对教堂有梦幻的要求,未婚夫特意斥重金新建了一座教堂,教堂坐落在风景如画的小山上,鸟语花香。虽然婚礼日期在四旬期,天主教在四旬期不予证婚,但由于那时气候最好,未婚夫又花重金请动神父公正。报道上满满都是溢美之词,祝福盛萌萌雨过天晴,真爱是不会被破坏的。
    那天进门时,我打晕了女佣,带上所有我能找到的钱赶到警察局,搞定了所有有效临时证件后,到机场时,发现梁默正带着人疾步走进去。
    真是好运。
    我又去了火车站。我所在的城市只是一个小城市,并不发达,火车站小且脏。有了机场的前车之鉴,我并没有第一时间下车,这里的确有人,但因为概率不高,梁默才在机场。时间不久,李虞更来不及赶来,小喽啰很好躲避,但买票的人很多,幸而这里还有黄牛倒车票,我不论真假买了一张,混上了火车。
    最近的车开往的路线更加破旧,中途不经过任何一线城市。车上人非常多,车厢里也满是异味,我的票是假的,没有座位。补票后,列车员见我大着肚子,暂时把我安排到餐车。
    我坐在车上,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只选了非常遥远的一站。
    因为我这次真的确定我被骗了,可我已经不能回家了。
    餐车里只有我自己,我时而觉得饿,闻到做饭的味道又想吐。喉咙里渴的炸裂,车上的水却和我平时喝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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