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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狂_宝姑娘-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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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已经逐渐冷静,必须做好万一逃不掉生了孩子,他却食言的准备,因为任何事都可能发生:“那我们现在先签协议。”
    “什么内容?”
    “孩子生下来跟我姓,以后你如果跟我结婚,再有孩子再跟你的。”
    “可以。”
    “孩子的抚养权先给我,你没有探视权。反正只要你跟我结婚,这条也就没关系。”
    “可以。”
    “现在就找律师公证。”
    他点头,思考半晌,忽然问:“如果是双胞胎?”
    “就算是葫芦娃也全是我的!”我说:“这是因为我的卵子多。”
    他皱起眉,又笑了一下,搂住了我:“好,但如果你到时变卦,你可就惨了。”
    律师很快就过来,拟好协议。我自己也看过,没有任何问题。有了这协议,我安心多了,至少他若毁约,孩子就绝对是我的。我父母到时再生气,看到孩子感觉还会好些。
    律师走时,孟璐醒了,坐在床上哭。
    我和费怀信连忙过去,他毫无用武之地。我幸好还有个孤儿院,想着她必然是尿了。解开纸尿裤,里面一片狼藉。我让费怀信扛着她去洗干净,弄好时房间里满是臭味。
    孟璐也就不哭了,似乎发现我俩有些嫌弃她,自己跑出了房间。
    费怀信开了窗,我问:“你答应让他送孩子来,不能再雇一个女佣吗?”
    他无奈道:“没有可靠的。”
    我有点生气,因为我现在已经很烦,但他又弄了一个小孩让我更烦。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烂好人?他老爸有的是佣人,干嘛不送去那边?
    他又过来,搂着我的肩膀先离开这间臭屋子,站在门口说:“我必须走了。”
    “下次什么时候来?”
    “我尽量快。”他又靠过来,想要吻我,我推开他的脸。手腕又被他握住拉去他背上,还是被他亲到了。我不停推他,但他越抱越紧,我只得作罢,他湿漉漉地嘬了一会儿,我的身体紧贴着他的,感觉他的心跳在加速,并且起了反应。
    活该。
    就凭他每次告解还要做,可以知道他是一个极易在*面前失去控制力的人。但他现在并不能将我怎样,便松了口,却还抱着我,不时地用脸蹭我的脖子,慢慢地将那股劲压了下去。
    他这才肯动手,侧过脸回避了我奚落的目光,语气稍显尴尬:“我走了。”
    “再过来亲一下。”
    他看了我一眼,没有动。
    “让你亲一下都不行吗?”我不痛快,所以要刁难他。
    他便按住我的肩膀,侧开脸,嘴唇贴到了我的嘴唇上。
    我立刻用手臂缠住他的脖子,在他解我手臂的同时探进了舌尖。他立刻就被击溃了,刚刚勉强压下去的劲头又上来了。推搡中,把我按到了墙上,火热的手掌探入了我的衣襟,往上一寸,又折回来,死死捏住了我的腰。
    他松了口,脆弱地眯着眼睛,目光有些崩溃。
    我舔了舔嘴唇,挺起身体撩拨他。
    他盯着我,不动。
    我又用手摸他的胸口,一路往下,摸到皮带扣时,他终于攥紧了我的手腕,露出一脸挫败。
    我忍不住笑了,他也跟着笑起来,拉起我被他攥着的右手,放到嘴唇边,闭起眼睛,在我的戒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我立刻就笑不出了。
    他松了手,再度看过来:“我走了。”
    “嗯。”真是煞风景。
    费怀信走后,保镖把后门的封条拆了,说是因为孟璐毕竟需要到院子里去玩。
    下午有人送来婴儿床等物品,很快就塞满了空着的小房间。
    但孟璐对玩具并不感兴趣,一直在后院追史努比玩。
    我也去侦查了后院地型,看到了好几个随扈,且配枪。
    如果想跑,只能借助产检,但愿到时不是费怀信或梁默陪我去。
    费怀信还把我的手机抢跑了,因为他没手机用,估计要顺便监控我的基金会,这样我想求助也无门。
    没错,虽然他做出了这种承诺,也跟我签协议,但我还是不安,心里无法相信他。尤其一想到现在的状况,就有种自己在被温水煮青蛙的感觉。
    毕竟是梁默托付的孩子,因为我睡觉轻,孟璐的小床就放在我的房间。
    我躺在床上看书,关灯前,发现她还张着眼睛,老实地躺在小床上看我。
    事实证明越乖巧的孩子越惹人疼,我问:“你怎么不睡?”九点就把她放在小床上了,现在已经过去了四十分钟,奶瓶都喝完了。
    她不吭声,过了一会儿,从小床上爬下来,爬上了我的床。
    “到小床上去睡。”我怕她睡觉踹到我的肚子:“阿姨给你讲故事。”
    我说了好几遍她才听懂,很受伤地回到了小床上。
    我没有童话故事,便拿着费怀信的《枪械知识理论》,坐在旁边给她念了一会儿来复枪。她立刻就睡着了。
    第二天,没有费怀信的消息。
    我起床洗澡,出来时孟璐已经醒了。她还不会穿衣服,却特别心急,顶着背心坐在床上哭。
    虽然我是做慈善的,但我从没照顾过孩子。我把背心拿走,坐在旁边等着她哭完,说:“把手手伸出来,阿姨帮你穿衣服。”
    她扁着嘴巴,圆眼睛里蓄着泪,张开了手。
    我给她穿上衣服,她立刻就跑了,又去跟史努比玩。
    上午随扈抓住一个女佣偷东西,只得辞退。剩下的女佣忙不过来更多事,只能打扫做饭,更无暇估计孟璐。
    我呆在院子里坐在摇椅上晒太阳,日子过得就像老太太,顺便研究每一个随扈的习惯。早晨我又考虑过,如果我跑去,就要回家求助我父母,只有他们能帮我止损。
    孟璐蹲在草地上跟史努比玩,史努比爬来爬去,她也四脚朝地的学它爬。
    我晒得有点饿,便下来准备进屋吃饭,一扭头突然看到孟璐正跪在狗食盆旁抢史努比的饼干,史努比难过地趴在地上,焦虑地看着她的手,神色很是纠结。
    动物会护食,我连忙跑过去按住她的手,抢下她已经塞进嘴里的狗饼干。她立刻哇哇大哭,我也不知该如何跟她沟通,只能说:“别哭。”
    于她来说,我非常陌生,她立刻被下住了。
    “为什么吃狗狗的饼干?”
    她流着眼泪,口齿不清地嚷嚷:“怒怒饿了!”
    我一看手表,已经十二点半了。
    我领着孟璐去餐厅,女佣刚刚开始做饭。费怀信给我订了很复杂的食谱,每天都有花样。我只好拿了颗苹果出来,发现孟璐不知什么时候偷了个小水萝卜。
    水萝卜是今天的凉菜,已经洗过了。她啃了一口,嚼了嚼,又塞进了我嘴里,高兴地嚷嚷:“甜滴!”
    我吃了水萝卜,果然是甜的。
    我俩一起在沙发上等饭,我给她削苹果,跟她一起吃。虽然她还不怎么会说话,但也能胡乱跟我聊天,好歹强过自己晒太阳。
    之后我俩就一起厮混了,中午我继续给她念狙击枪,她烦透了,立刻假装打起了呼噜。
    招不到合适的女佣,孟璐就只能我来照顾。好在她虽然爱哭,但也能听明白事情,有时还会跟我吵架。
    日子突然过得飞快,这天早晨,我从朦胧中醒来,照例看到孟璐如每天一样趴在我床边乐。
    我最近过得很辛苦,又饿又想吐,按道理说这几天才刚刚两个月,反应怎么会这么早?
    不过,虽然很痛苦,但只要一想到我的孩子出生时,也会像孟璐这么好玩,就觉得也是挺有盼头的一件事。
    我摸摸她柔软的小头发,问:“露露饿了吗?”
    她摇摇头,脸上露出鬼祟的笑,朝我伸了一下手,又迅速缩回去。
    我假装没看到,问:“要阿姨给你讲故事吗?”
    她一本正经地摇头:“不讲故事!”
    我正笑,突然感觉胸口一阵麻,低头见她正捏着我的胸,满脸兴奋:“咪咪!”
    呃……
    我正纠结该说什么,她已经说:“我吃呀!”
    “阿姨没有奶啊。”
    她又露出可怜巴巴的表情。
    哺乳动物的幼仔都长得非常可爱,对此有观点说这是因为哺乳类动物幼仔生存能力差,长得可爱利于获得其他雌性的照顾。还有观点说这是护幼本能。当然,我啰嗦这么多,只是因为她的小表情让我觉得自己做说了很残忍的话,于是妥协,问:“要不你尝尝?”
    她立刻高兴地爬上了床,我连忙坐起身,考虑明天睡觉应该穿衣服。
    她先捧着我的胸亲了一下,含进了嘴里。
    我这还是第一次被费怀信之外的人这样含着,然而这跟被他含着的感觉不同。我之前只觉得她可怜,但并没有太亲近的感觉,但这一刻,她就像我的孩子似得吃着我的奶,我抱着她,突然错觉自己是否已经开始做母亲。
    不过这感觉只持续了一瞬,毕竟我现在乳腺还没有很通,她含了一下,没有喝到什么,又指另一个,说:“我吃那个呀!”
    “吃吧。”
    然而她同样没有喝到奶,却也没有很失望,说:“阿尼也没有奶。”
    “唷!”我好诧异:“露露再说一遍!”
    她来了快一个月,只说了四个字。
    她咯咯直笑,声音因为兴奋也提高了好几个分贝:“阿尼也没有奶!”
    我高兴死了,连忙搂住她,她被我的情绪所感染,扭了好一会儿,突然狠狠在我胸口上掐了一把。
    我疼得一个激灵,脸色不由一变,她愣住了,呆呆地望着我。
    我说:“你干嘛掐阿姨?阿姨生气了。”
    刚刚还感动来着,真是煞风景。
    她又扮可怜。
    “你掐你自己一下,阿姨就不生气了。”
    她立刻毫无保留地在自己大腿上狠狠掐了一下,显然并没料到会这么疼,嗷的一嗓子哭了起来。
    我忍不住狂笑,她哭着哭着也跟着笑起来。
    我过去给她揉揉腿,并且教育了她几句,她就胡乱揉我的胸,又要抱抱。
    我刚抱住她,女佣就来敲门,说李虞来了。
    看来是陪我产检。
    我领着露露出去,李虞见到她也是一愣,眨着眼睛说:“你都生了?”
    我决定先骗他:“长得像我还是像费怀信吗?”
    也不知露露听成了什么,忙着摆手:“不像!不像!”
    反正多她一个也不多,我领着露露跟李虞一起产检。
    他自己开车来,并没有带人。在路上问了问怀孕的事,我也问他费怀信生母的事,他说得跟费怀信一样,末了叹了口气:“难怪怀信哥要把你藏在这。”
    我问:“怎么突然这么说?”
    “当年我妈妈有怀信哥时候早就跟费先生离婚了,叫他复婚他也不复婚,还把怀信哥抢走了。”他有些气愤地说:“我爸说他把我妈欺负了好久,就是要跟她抢抚养权。”
    “他为什么不复婚?”
    “他家不同意。”他愠怒道:“以前家里这样逼他,现在他又这样逼怀信哥。我爸爸说,你们家之所以不同意,也是因为他们费家娶个老婆,全家都要掺合。哪有一岁的孩子不跟母亲的道理?”
    我的心又开始乱了。
    产检时一切正常,医生只说要加强营养,还叮咛我们下个月一定要来。露露这家伙特别会讨人喜欢,在地上抱着医生的腿“叔叔、叔叔”地叫个不停,成功从人家手里骗到了一块润喉糖。
    出去时,李虞关切地问结果,我告诉他后,他也很高兴,说:“你放心,下个月还是我来。”
    “费怀信不能来吗?”我觉得医生地态度好像是有重要的事要宣布。不管是好是坏,我都希望他能陪我一起过来。
    “他要准备婚礼,”他叹了口气,说:“我妈妈还没醒,他们现在都在抓紧准备,只是怀信哥一直拖,总跟费叔叔起争执。”
    “他没告诉费先生我怀孕了吗?”
    “还没有。”他摊手,道:“他说他跟你签了协议,那就不能告诉费叔叔,费家肯定要抢孩子,更不可能答应让孩子跟你姓。如果你回了家,你父母肯定要趁着月份小让你流产,月份再大点你又回不去了。怀信哥一个人肯定拦不住整个家族。”
    我便没说话,跟着他走到电梯口,脑子却越来越乱,忍不住站住了脚步,说:“医生刚刚说要给我开药,我还没有拿药单。”
    他愕然:“你需要吃什么药?”
    “安胎的。”
    “喔。”
    vip诊室没什么人,而且医生是提前预约的,我敲门进去时,他正要离开。
    我跟他说想借手机给家里人打个电话,因为是国际长途,我会付他话费。他虽有些疑惑,但还是把手机借给了我。
    我拨通了我妈妈的号码。
    她接起来,说:“你好,请问哪位?”
    “妈。”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自然些:“是我。”
    她先是沉默,随即问:“你的电话怎么打不通?”
    她知道我在这边的号码,我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我的手机丢了,这几天特别忙,还没来得及补电话卡。”她没事不会打给我:“出什么事啦?”
    “费家发请柬,说怀信要结婚。你爸爸今年不太舒服,我就让他先休息,帮他盯着基金会。我没空去新加坡。”我妈妈本来就要经营万禧龙,我又不争气,她每天非常忙:“想问你如果没事,就带上那个夏至,跟音音一起去。”

  ☆、42风险

“我爸爸又病了?”
    “不严重,就是得歇一歇,医生让他多休息。”她柔声道:“别担心,你这几天先给他打个电话,有空回来看看他,他一高兴就没事了。”
    “好……”我爸爸的身体也不好,可就算我能回去,被他知道这些事恐怕只会让他病得严重。
    “那你俩能不能替我去参加婚礼?”
    我擦了擦眼泪,问:“你跟我爸爸不是不喜欢夏至?”
    “我们不喜欢你能分手么?”她叹息道:“你爸爸想你想得不行了。虽然我俩还是觉得那小子人品有问题,但你既然这么喜欢就带他回来吧。”
    我的眼泪一下就下来了,不是因为我有多爱夏至,而是因为如果我知道不消几个月我父母就会主动让我回家,我肯定不会为了那点钱陪费怀信去度假,后面的一切也就全都没有了。
    我说:“我知道了,但我能不能问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前段日子见到费怀信了,因为老有人欺负基金会,他就帮我解决了一下,说是我哥哥让他照顾我。”
    “你哥跟我说了。”她果然知道这件事,显得波澜不惊:“怎么了?”
    “他说他以前追过我。”
    我妈妈立刻没说话。
    我忙解释:“我就想问问你们为什么不同意?就是因为他家是黑帮吗?他看起来挺好的。”
    “当然不是。他好不好我不知道,但他爸首先就不行。”她冷冷地说:“当年怀信才一岁,费子霖就把人家从妈妈手里抢走,娶了你表姨没几年就给了她一枪。”
    这事我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会打她?”
    “因为你表姨不想总让他去见亲妈,又不认,总见他会多想。而且费家的家族关系很难处理,全家都绑在一起,你表姨在他们家过得非常辛苦。”我妈很平静地说:“夏至如果欺负你,咱们家有的是办法收拾他,财产、孩子,你都不会吃亏,就是伤心。如果你跟费怀信结婚,你哥哥可是跟费家好的,咱们家只做生意,一旦起了冲突,有了纠纷,就算我跟你爸爸都活着,你也得先被他们活剥一层皮。我疯了才让你嫁给他。”
    我不由问:“妈。这么说假如我跟费怀信生了孩子,然后闹着要离婚什么的,我也抢不到孩子?”
    “炸飞机,炸船,屠镇子,这些事费子霖可都干过。你觉得我跟你爸谁有这本事?这种家族对血缘都是绝对的执着,绝对会倾尽全力地跟咱们斗到底。”她毕竟不知道这是真的,笑着说:“所以你参加完婚礼就回来,离费怀信远远的。我怎么觉得这小子还惦记你?回头别再把你悄悄抢走,那我下半辈子就不用干别的了。”
    我一下就傻了。
    我一直觉得我父母的势力已经很大,无论怎样我都还能回去求他们。
    可这次我真的做错了。
    脊背都在发凉。
    我不能让我妈起疑,也笑着说:“那他追我时候你怎么不告诉我这些?”
    “那时候你太小,而且你对他没什么印象。”她笑道:“况且那种家庭听着好像挺酷挺神秘的,你又没什么分辨力,我一说你反而感兴趣怎么办?”
    “喔。”
    我跟我妈说这是我借陌生人的手机,聊了几句我爸爸的身体后,便挂了电话,付钱出来。
    李虞在外面跟露露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直到上了车,李虞才突然问:“你拿的药呢?”
    “医生又说不用吃药了。”
    李虞笑了一声。
    我说:“我给我妈打了个电话。”
    他的眼睛瞟过来:“打电话干什么?”
    “费怀信既然要结婚,我妈妈那边就肯定有消息,我怕她知道什么。”其实我哪里还有心思想这事:“我妈妈说让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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