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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狂_宝姑娘-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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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他的头,没有烧,但有冷汗。我用手指擦了擦,他便握住了我的手。
他的手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我问:“吃饱了吗?”
他没说话。
我给他夹了一筷子菜,递到他嘴边。
他看向李虞,李虞立刻把头埋下桌面。他这才张口含住,我想抽出筷子,却发现被他咬住了。他连忙松口,脸色微红。
我忍不住想笑,李虞则抬起头,站起身说:“我吃饱了。”
费怀信点头。
李虞跑到门口,又扭过头:“记得把他喂饱啊!”
随后消失在门口。
我转头看费怀信,他的脸更红。
我忍不住放声大笑,手臂突然被他攥住,嘴唇贴了过来。
我连忙搂住他的脖子,动物似得舔他的嘴唇。松开时他眯着眼睛望着我。
我不由色心大起,说:“我得问问护士。”
“不用。”他侧过脸,又亲了过来。
我连忙推开他的脸:“回房间。”
我俩回了房间。
我还是想问护士,但他不愿意,可能是觉得这是*。
他全身只有那一个地方有力气,我压倒他,开始吻他。
他呼吸有些困难,因此不能长时间接吻。虽然我最喜欢吻他的嘴,但也只得放弃。转而吻他的脸,他的眼睛,滚动的喉结,结实的胸肌……
我一寸一寸地吻下去,觉得他全身都是甜的。
他渐渐开始低喘、流汗、焦虑……却没有自己控制节奏的力气,只能任由我欺负。
这种姿势可以让我自己主导,随意赏玩,感觉比平时更好。美中不足的就是他完全没力气配合,但他似乎也比平时更享受。
这把我累得够呛,但他反而不累,而且神采比刚刚更好。一会儿摸摸我这里,一会儿揉揉我那里。我爬起来拿体温计,他躺在下面捏我的胸,咬我的锁骨,十足的小孩子。
没发烧。
我扔下体温计,伸出魔爪咯吱他。他立刻浑身僵硬,脸庞紧绷。我吓得停手,摸他的额头时又被他按下去,我再咯吱他,他就忍耐着并且咯吱我。我忍不住痒,往边上滚,他又从身后勒住我。他平时按我就像按只麻雀,现在我还能扭一扭得挣扎。他控制不住我,手掌突然下移,按紧我,挺了进来。
我没料到会这样,不由傻了,他却动来动去。我很快就软了,扭头想亲他时,发现他正在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孩那样,笑得十分鸡贼。
这下他总算累了,我也筋疲力竭,打了个盹,被电话叫醒,是李虞房间的号码。
我接起来,李虞做贼似得问:“你的宝宝睡了吗?”
我的宝宝正用脑袋蹭我的胸口。
“睡了。”
“那你能不能出来?”他小声说:“不能杀庄麟,咱们得赶紧跟他谈谈。”
挂上电话,我悄悄拉开费怀信的手臂,他的腿又放上来。我连忙亲他,辛苦奋斗一番,悄悄溜了出去。
李虞已经等在门口。
我俩一边往仓库走,他一边说:“庄家一共就两个儿子,庄士德是私生子,他虽然现在管他家的公司,但这是因为庄麟实在不成器,还免费分了他股份。我想来想去,觉得庄麟虽然挺蠢,但不能杀。因为如果不是庄麟耍孩子脾气欺负你,那就是庄士德指使,由此可见庄士德不能留。”
“这么说他兄弟两个感情不错?”
“庄麟肯定跟他不错,否则干嘛白白给他几十亿股份。但庄士德肯定不行,怀信哥要杀庄麟,主要是因为我已经联络过庄士德。庄士德说基金会的事他不知情,还暗示说是庄麟干的。早晨去问庄麟,他也说是他干的。”李虞问:“你不觉得这事有蹊跷?”
“如果预设庄士德在设计弄死庄麟,倒是一切都说得通。”基金会是从今年开始被这只幕后黑手整,我每次都去找费怀信,他每次都默默平事,没有发表任何看法。我和费怀信两年前就开始联络,今年时我的基金会已经被费怀信搞得只剩他一个客户。皇朝只是个资产不到两亿的小公司,且与庄氏没有任何关系。
庄家替这种小公司出头已经很奇怪,就算动我之前不做调查,动我一次,但被费怀信阻止后,也应该会去调查原因。庄家的社会地位比费家低些,白道生意人也轻易不敢沾黑道。他们却继续整我。
李虞预设庄士德跟庄麟不合,他们继续整我就可以看作是故意激怒我们。费怀信也早就查出是庄家动我,拿这个当借口炸船黑他们一笔钱,既然已到这种地步,按理说庄士德应该乖乖给钱,他却没有,派庄麟跑来放火烧岛。我们本要求他承诺永不骚扰基金会,一句话而已,他却不答应,这两项举动更是引起了费怀信的火气。
对我们来说,他们兄弟俩杀谁都没关系,既然庄麟落到我们手里,那我们就杀了他。但李虞说得很对,既然没有区别,我们何不留着庄麟?借他的手杀掉庄士德?
我俩把这些话对庄麟说了,他全程沉默不语。
李虞掏出手枪,拆开弹夹,待他看到里面的子弹,再装上弹夹,上膛放到桌上。
我说:“对我们来说杀你比较容易,杀你哥反而要精心策划。你想死现在就能死。”
他看向李虞:“你们收多少钱?”
李虞看向我,我说:“跟炸船一样。”
庄麟靠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沉默许久,说:“不用杀掉我哥,只要……”
我打断他:“那就杀你。”
他看向我,说:“我哥有个前妻,皇朝是她哥哥的。前妻已经死了,也没有孩子,这些年一直不联络。但那次出事他突然找到我哥,我哥只说惦念情分,就让我搞垮你那边报仇。第一次动手之后,我发现你的后台是费怀信,但我哥说没事,费怀信已经被费先生逐出家门了。”
我和李虞对视一眼,费家的信息向来封锁得很好,这事如果是真的,那必须要尽快杀了庄士德。
李虞说:“这件事到底是不是我们说得那样,你心里大概已经有底。你哥哥把这件事撇得一干二净,你俩就只能活一个。谁让你们庄家断我们的活路?”
“我跟你们合作。”庄麟说:“我加两亿,我要活的。”
李虞没吭声,显然开始动心。
“不行。”我说:“必须杀他。”
“为什么?”
“我们前面就已经说了,不杀他就杀你。”我说:“费怀信动手之前从来都会给对方机会,你们明知对方是谁,还要动手,按道上规矩,你俩必须死一个。”
庄麟再次沉默,随后问:“你们打算怎么动手?”
“这就是我们的事了。”李虞说:“你怎么过账?”
“等我出去。”
出来后,我问李虞:“他那些话是真的吗?”
“不知道。”李虞说:“这得问怀信……”他脸色突地一变:“哥。”
我一扭头,费怀信面无表情地杵在我背后。
唉……
我还是比较喜欢他被我压在身下娇喘的样子。
我们一起到外面去,费怀信坐在石凳上,我俩排排站,他一言我一语地交代事情经过,活像两个作弊被抓包的小学生。
费怀信全程沉默,听完也不说话。
李虞吓得缩着脖子,我说:“现在至少证明他不是看上我。”
李虞跟着说:“而且咱们还能再捞一笔。”
费怀信烦躁地揉揉额头:“你们有证据?”
我说:“没有,不过我们……”
他的眼睛睖过来:“两手空空去谈判?”
李虞说:“因为只有这一种可能性呀!而且庄麟也说……”
“他要脱身当然听你的。”费怀信怒道:“他们可是亲兄弟,就算没有感情,名义上也要报仇!”
我觉得他强词夺理:“那你想怎么办?你杀了弟弟哥哥不是一样要报仇?”
他还瞪我:“哥哥不会。”
“哥哥凭什么不会?”
“哥哥利欲熏心,当然不会。”费怀信神色稍缓:“越搞越复杂。”
“那你现在杀他还来得及,但他说他要给钱。”我说:“看你喜欢。”
李虞这个出主意的反骨仔却又靠到那边去了:“如果这小子真的这么重视血脉亲情,那他一出去肯定要想办法报仇。到时绝对不胜其烦。费叔叔肯定会更生……”
“闭嘴!”我跟费怀信一起说。
费怀信又沉默了一下,说:“庄士德的难度,九亿太少。”
李虞说:“也可以不杀。”
“既然动手就斩草除根。”费怀信说:“繁音说庄士德需要二十亿,跟庄麟要三十亿,我们留五亿,剩下给繁音做好处费。”
我哥做杀手生意,他动手隐秘迅捷有保障。但我很生气:“既然你已经有计划,干嘛还训我?”
“我只是咨询。”他瞟我:“杀庄麟直接剁碎扔进海里。杀庄士德有追账的风险。”
☆、34我们结婚吧500票加更
李虞问:“如果他给不到三十亿呢?”
“杀了。”
“噢。”
“去谈。”费怀信命令:“谈妥立刻告诉我。”
李虞走了,我正要跟上去,身后突然传来命令:“站住。”
我转过身,问:“干嘛?”
他瞅瞅我,抿起嘴巴:“过来。”
我才不过去:“我还是觉得是你强词夺理,既然你这么决定,那你就不应该摆出一副长辈的姿态训我!”
他重复:“过来。”
“不过去!”
他招手:“乖,你的宝宝让你过来。”
我顿时板不住脸,走过去靠到桌沿边。他揽住我的腰,说:“如果庄麟不结账,你记得跟你哥哥解释。”
“为什么要我解释?”
“他在这里拿不出钱。”
“那我哥哥怎么会让你赊账?”那可是二十亿!
“人是帮他妹妹杀的。”他坏笑起来:“亲哥哥,一定能免债。但如果庄麟拒款,还要杀他。庄士德一死,庄麟变成百分百股权,身价、难度、价格全部水涨船高。”
“那你刚刚怎么不说?”我哥哥肯定得跟我要钱,如果我没有,他肯定要跟我爸爸要!
“我早晨说杀了。”
“现在也可以去杀啊!”我赶紧去抱他:“我知道错了,小宝宝,求求你。”
他挑起眉梢:“求我什么?”
“杀他吧。”
“十亿很值得。”
“那他如果不付账,你就帮我先垫上。”垫着垫着他就忘了。
他摊手:“我没钱了。”
他肯定有办法解决,否则不会坐在这里陪我闲聊:“我真的知道错了……”
他抬起眼睛,望着我,不吭声。
“我没资格管你的事,我以后再也不乱参与了。”我抽鼻子:“我以后再也不找你办事了……”
他立刻就笑了起来,伸手抱住了我:“放心,真那样就跟繁音商量,请他先再杀庄麟收款。”
我就知道!
我拍他的脑袋:“你就是故意的!”
“嗯……”他拖着长长的鼻音:“你去商量。”
“宝宝!”我赶紧抱住他。
他胸膛震动,揉了揉我的背。
傍晚时,李虞说搞定了,费怀信去联络了繁音,那边说如果庄麟肯配合提供些有用信息,一星期内就可以搞定。
费怀信的病也基本好了,晚上睡觉时已经不需要护士。而且他在睡前把我这样那样了一番,然后硬拉着我骑自行车去了教堂。
他病了,却非要去告解。我就骑车载着他,下坡时挺惬意,夜风吹着,他在后面抱着我的腰,夜空中漂浮着花和树木的香气,教堂的钟声在寂静的岛上回荡。
上坡时我骑不动了,费怀信一手推着自行车,一手拉着我,就像在学校里散步的情侣。
教堂还挺远,我怕他吹风发热,时不时用体温计照他,状态一直不错。
走到半山腰时,他突然问:“你喜欢这吗?”
“喜欢。”这里建得就像世外桃源,如果能在这种地方建孤儿院。请最好的老师,教孩子们读书、写字,在这里恬静得长大,考上外面的高等学府,成就属于自己的人生。捐款无法最大化改变孩子们的人生,给他们最好的环境才可以。
“这将来要给鲤鱼。”费怀信轻轻地说:“我买一个给你。”
我问:“为什么给鲤鱼?”
“离赌场近,赌船可以到这里补给。”
“那你爸爸不是也参与建设了吗?”
“嗯,他出了一半钱。”他说:“但鲤鱼不喜欢小孩子。”
我不由一愣。
他看过来:“不想建孤儿院?”
“想。”我不由红了眼睛:“你想买岛是想帮我建孤儿院?”我没有对他说过,而他从不同情任何人。
“或者买一块地,但并没有合适的。”他叹了口气:“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买到。”
我扯住他,必须确定这件事:“你是为了我才想做吗?”
他避开了我的目光,说:“突然想做点善事。”
“可你好端端地为什么要做善事?”他这行不需要善良,那不仅没有用,还会让他陷入危险。黑帮嘛,赚得都是黑心钱,最容易合法的赌场也逃不出骗术:“如果是为了我,就说是为了我就好。”
他看着我,没说话。
我也没有说话,看着他的眼睛,既害怕又期待。因为要买这么一块岛,要付出这么多精力去打理,还要供养孤儿。如果他喜欢慈善,能因此得到快乐,那我很愿意。可如果单单为了我,它就变得很重。
我不知道自己想要听到什么答案,在我还没想好时,他已经告诉了我:“如果你喜欢养马,我也可以给你建马场。”
我没说话。
“抱歉。”
“在你心里,孤儿和马是一样的?”我没有怪他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
“是。”他看来并不想说漂亮话粉饰:“因为我不认识他们,更不了解。也不需要有接触。”
我没说话。
“我希望你高兴。”他握紧我的手,轻声说:“抱歉。”
“为什么说抱歉?”
他依旧很紧张:“我没有同情心。”
“没关系。”我真的没有怪他:“我不要求你同情他们,你不用觉得有压力。我只是觉得意外,想知道你是因为爱我,还是因为同情他们。”
他沉默地搂住了我。
我俩继续沿着上坡走,已经能够看到教堂的灯光。
我突然想起一件顶重要的事:“你脖子上为什么会有个伤口?”
他没说话。
我忙说:“你病的时候我想摸摸,但你一下子就很害怕,不停得打哆嗦。”
他沉默了足足一分多钟,才说:“我爸爸说出生就有。但我偶尔梦到有人用刀顶着这个位置。”
“生病的时候才会梦到?”
“小时候总能梦到,长大后只有生病才会。”他说:“我问过我妈妈,她说我小时候受过惊吓,但那时我亲生母亲还活着,她不清楚情况,我爸爸不肯告诉她。”
“可能是怕你吓到吧。”我说:“伤口好像在动脉附近。”
他又沉默。
我正想换个话题,他忽然说:“我觉得挟持我的人现在还在我身边。”
“为什么这么说?”
“感觉。”他轻声重复:“只是感觉。”
这岛上的天主教信徒还是蛮多的,所以教堂没有雇人,而是信徒们轮流打扫。
此刻教堂里有几个守岛的随扈在祷告,见到费怀信并没有动,大概是因为神的面前人人平等。
我不能进入祷告区,就站在外面参观。教堂里的雕塑非常精美,气氛神秘而幽静,每一个柱子上都雕刻着经文中神的塑像,看上去慈悲而温情。
我总是忍不住想,有信仰到底意味着这个人坚强,还是脆弱?
神性到底是暖的,还是冷的?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费怀信出来了。我顺口问:“这里能结婚吗?”
“嗯。”
“是有效的?”
他目光怪怪的看过来:“法律上无效,但宗教中有效。”
“……”
“怎么?”
“要不……”我知道不可能,但我想想总没错:“咱俩以后就到这结婚吧?”
“你得入教。”
“不能通融?”
“不能。”
“骗人,我表姨就没入教。”
“所以宗教并不承认她。”他语气放轻:“我爸爸也不承认。”
“可是……我想起来了!”谁说必须要入教:“李太太是教徒,但她先生不是,他们就是在天主教堂办的婚礼,而且听说李太太并不是第一次结婚!”
“不同教堂不同规定。”他强调:“这里不行。”
“那就算了……”我说:“我才不要每次*都要告解。”
他微微地笑起来:“这样你就不用站在外面了。”
“我也不要把我的秘密告诉神父。”我说:“很丢人的。”
他没吭声。
我骑上自行车,说:“上来,我拉你回去。”
等了一会儿,他还没上来。
我一扭头,发现他还站在原地,沉默地看着我。
大概是因为他的目光太认真,我的心忽然开始慌乱:“怎么了?”
一直过了很久。
久到我开始觉得有点冷,脸颊发麻。
他突兀地开口:“仓库里有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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