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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狂_宝姑娘-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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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我们去跟李虞和barbara一起穿着泳装泡温泉,他俩互相泼水,我也被拉入战场,费怀信为了保护我也加入战斗。
    报仇的机会终于来了,我趁他们打得热闹,钻入水中,把李虞的泳裤扯掉一半,然后立刻游到了费怀信身后。
    李虞整理好之后立即冲了过来。费怀信用手臂挡住他,面无表情地拉偏架:“别闹了。”
    “她脱我裤子!”
    费怀信都看见了:“还在。”
    “你真是……”他不知是害羞还是因为生气:“不讲道理!”
    我悄悄从费怀信肩膀上露出头来,朝他比划了一个“v”手势。
    他更生气,却又不能奈我何。
    虽然喝了酒、吃了点心,但我们居然饿了,而且完全不累。岛的东面就是赌城,从这里看去依然灯火通明。与之对比,我们的岛上黑灯瞎火,简直凄惨。
    我们启程去了赌城。
    换衣服时,我问费怀信:“你能给我借点钱吗?”
    “玩牌?”
    “嗯。”都来这种地方了,我当然要赢点钱回去,给我的基金会充点血。
    他笑了一下:“你会玩什么?”
    “有没有麻将?”
    “有。”
    “你给我借二十万,赢了咱们三七开,我三你七。”
    他笑了笑,没吭声。
    赌城的主要收入依靠赌博,但为了留住赌客,周边通常会留下非常棒而且价格低廉的设施,以此吸引赌客和他们的家属逗留,是相当豪华的度假胜地。
    我们先去了可以俯览整个岛屿的旋转餐厅,这里有各国美食,工艺顶尖,用料顶尖,但价格相对市场价低廉不少。吃到一半时,窗外突然开始放出礼花,楼下的人群开始尖叫,雾气中,浑身羽毛的性感舞娘吊着威亚缓缓升起。
    李虞对此见怪不怪,说:“今天有市场。”
    我忙问:“地下市场?”
    “嗯。”李虞眯起眼睛,说:“里面比这里还美,还有许许多多你想都没敢想过的奇珍异宝。不管是人还是物件,只要你有钱,想买多少买多少。”
    费怀信说那里是地狱。李虞却说它很好,我当真好奇:“要门票吗?”
    “有怀信哥在你要什么门票?”
    我连忙看向费怀信,他说:“不去。”
    “总听人家说黑市,我都没见过。”
    李虞插嘴:“那可不是黑市,那是交易中心。”
    我摇费怀信的手臂:“反正我什么都买不起,就去看看。”
    “不。”
    “你放心,我肯定说话算话,不会进去又反口。”
    “不。”他很坚定:“去打牌。”
    李虞见状起身,绕过餐桌凑到费怀信耳边嘀咕了几句,费怀信蹙起眉。
    “听我的。”李虞推推他:“我都泡了几十个妞了,无一例外。”
    费怀信点了头。
    吃过饭后,李虞领着barbara走了,让我们原地等着。
    我问费怀信,他说:“他们去买船票。”
    “咱们不是开船来的吗?”
    “交易中心在船上。”
    哇塞!
    “李虞跟你说什么了?”
    他只说:“进去之后跟紧我,不要好奇任何事,看到什么都不要惊讶。”
    “好。”
    我见他欲言又止,问:“还要什么要嘱咐的?”
    他望着我,半晌,说:“也别跟我分手。”
    传的外表仅是普通游轮,不仅不豪华,连全新都算不上,斑驳老旧得藏在漆黑的黑面上。船票上没有价格,李虞说价格不定,四张他一共花了八十万。
    上船的人都穿着朴素的衣衫,非常客气。费怀信拉着我的手,扶着我上船,穿过长长的走廊,一位满头白发的男侍者收走我们的票,打开铁门,微笑着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里面依旧很暗,只有楼梯上亮着,如同从地狱通往天堂。
    楼梯上人影攒动,但无人出声。
    费怀信起初拉着我的手,后来便搂着我的肩,楼梯很长,凭感觉是直接从甲板的位置走入了顶层。
    四周越来越亮,到顶层时,已是满目光明。天花板上挂着明晃晃的水晶吊灯,到处都立着一人高的透明箱子,里面摆放着精致的服装和珠宝。上面标着六个零起步的价格。有个穿着红色西装的男人跟到我们身后,并不做推荐,看来只是记录。
    barbara两眼放光,一路看过去,一路惊呼,李虞没有追她。
    我看到一对金耳圈,款式简单,雕工却极其精致。
    费怀信转身交代红西装:“记上。”
    我忙看价格,一百多万!
    忙扯费怀信,但红西装已经记上了。
    我忙张口:“别……”费怀信捂住了我的嘴,小声说:“这不是商场。”
    李虞也小声说:“开口了就不准反悔,否则横着出去。”
    可是我没说要买呀!这地方肯定没发票,论克卖不出这个价啊!
    我忙拉开他的手,小声说:“我就看看,你不准买。”
    李虞这坏心眼在旁边扇风:“这全是绝版的东西,一点也不贵,你不喜欢就送韩夫人,她绝对识货。”
    “我不管,不买,否则现在就回去。”
    费怀信点了点头。
    前面是羽毛笔,没什么装饰,就是一根黑色的羽毛,还有一瓶墨水,价格三百多万。
    李虞却记上了。
    我忙问:“你买这个干嘛?”
    “我姐下个月生日。”
    我不由指向紧挨的玉簪:“这比那羽毛笔好看多了。”
    “记上。”
    我忙转头:“费……”
    他又捂住我的嘴。
    李虞跟红西装聊了聊,费怀信便把我拽进了一个小房间。
    他这才放开我的嘴,我已经气死了:“回去吧!”
    “回不去啦。”李虞叠着腿,笑嘻嘻地说:“四点船才靠岸。”
    我只好问费怀信:“拿簪子多少钱?”我都没看到。
    “不知道。”费怀信不冷不热地瞥我一眼:“不用问价钱。”
    “刚刚怀信哥都说不带你上来,你坚持要上来。这里不上亿根本就出不去。”李虞说:“不过你放心,这些东西卖出去稳赚不赔。先买,拿出去再卖。”

  ☆、30喂鱼

我不相信李虞,转头问费怀信:“能卖掉?”
    他眨眼。
    “早知道不进来了,没什么可看的还要花钱。”
    李虞说:“好看的都在里头。而且里头的随便一件就上亿,不好销货,你就从外面多买几件,凑起来,进里面时候看热闹就行了。”
    我看向费怀信,他点头。
    那就只能买了,这里的东西并不多,而且销得非常快,我买了许多金银首饰,绫罗绸缎,最后又买了一只据说有英国皇室血统的柯基才凑齐。
    我父母一直节俭,这大概是我人生中花钱花得最快的一次,买来的东西也真的完美无瑕。我决定回去先赏玩几天再让费怀信卖掉。
    然后进了下一个展场,这里的东西愈发昂贵,数量也愈发稀少。
    我们已经买够了,于是我大方地四处看,发现一只非常美丽的钻戒,主钻三十多克拉,肉眼看上去无色。
    标价一千八百万,在我看来这简直就是全场唯一一个有性价比而且还很高的东西。
    退货不可以,换货不知道能不能,我正要问费怀信,他已经扭头吩咐:“记上。”
    “不……”又捂我的嘴。
    李虞狠狠掐了我的胳膊一把,小声说:“没买够呢!”
    费怀信松了手。
    我气喘吁吁地看向他:“为什么没够?”
    李虞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我:“你只买够你自己的怎么可以?咱们有四个人呢!”
    “那都够买一架飞机了!”
    “怕什么,只赚不亏。”他说:“听话,咱们已经在公海了,万一被扔海里喂鱼怎么办?破财消灾!”
    “可是这屋里的东西我都不喜欢。”我对古玩没兴趣。
    “往前走。”费怀信说:“还很大。”
    “不!”别当我是傻子:“你们先说明白,到底为什么要买这么多东西!否则喂鱼就喂鱼!”
    李虞闭上了嘴。
    费怀信沉吟了一下,压低了声音:“我想找这间老板办事,必须扔点钱做敲门砖。”
    “一亿还不够?”
    “不够。”他说:“回去解释给你,放心,不亏。”
    我只得先答应。
    展场和拍卖场是回字形结构,越往里卖得东西越奇怪,堪称世间万物。直到我们走到最里层的拍卖场,依然没有凑够四个亿。
    李虞问费怀信:“进拍卖场么?”
    “进。”
    我这才想起我们好像少了一个人:“barbara呢?”
    “不用管。”李虞完全不着急。
    “好久没见到她了!”
    “好久没见到你才是麻烦。”李虞轻描淡写地说:“她你不用管。”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barbara人挺好的。
    李虞小声说:“你都看到了,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土里埋的、水里游的,这地方什么都敢卖。拍卖厅里更吓死你。这艘船上没有王法,你死在这不但找不到尸体,连仇家都轻易找不到。但我们无论如何都得上这艘船,求这老板帮我们办点事。可怎么都联络不上他,这地方几年才开一次,也说不准是哪天。这老板第一爱财,第二爱美女,我是吃饭时看焰火才突然发现船开来了,这么点时间你让我到哪去找个比barbara漂亮的?”
    我问:“我能问是什么事吗?”
    费怀信说:“回去告诉你。”
    从决定上船开始整件事就变得奇怪了,说他们是来放炸弹炸船都不稀奇。因为李虞一直四处乱跑,而且这种全封闭的地方必然有监控,他们谁都不会在这说实话。
    于是我非常害怕,费怀信便抱住我,柔声说:“别怕,没事。”
    “这么危险居然还有这么多人喜欢来。”
    “因为这些都是花钱都买不到的珍宝。”李虞笑嘻嘻地说:“戴两件到聚会上,那群阔太太就得羡慕得睡不着,你要是……”
    身后传来妖怪似的笑声:“小鲤鱼还是这么会说话……”
    我们闻声转头,是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长得不俊,个也不高,脸似乎被火烧过,鼻子和一只耳朵处只有孔,穿着丝绸褂,眉宇间净是精干。
    他走过来笑着朝我伸出手:“韩会长的千金,欢迎欢迎。”
    又去握费怀信的手:“费先生的爱子,欢迎欢迎。”
    再握李虞的手:“昂哥最近身体还好?”
    李虞笑着点头:“还好,谢谢庄先生担心。”
    “应该的,”庄先生笑眯眯地问:“你们几个真是不懂事,一登船就应该让他们去叫我,不声不响地买东西,是不是不打算见我呀?”
    这只是客气话,以这艘船的安保能力,他想出来根本不需要我们出来。让他出来的不是身份,是钱。
    李虞笑嘻嘻地说:“本来是想直奔庄叔找您讨茶喝,但秋浠姐想先挑几件首饰。”
    他真是难得叫我一次姐啊……
    庄先生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往里走:“那就别进拍卖会了,那里面比我这张脸还吓人。首饰买够了没有?没买够看上谁的了,让他留下。”
    李虞跟上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这家伙最擅长装熟。
    我们跟着他进了最里面的房间。展厅是全封闭,这房间却有窗户,透过窗,可以看到外面漆黑的海面。
    庄先生地手下去沏茶,李虞笑嘻嘻地跟他聊了一会儿,庄先生突然看过来,问:“几位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吧?”
    “只有一件小事。”费怀信说:“韩小姐这几年只身到我这边开设基金会,教父托我照料她。也许是怀信有所得罪,今年开始,士德屡屡叨扰。我几次登门,但不得见面。庄先生是士德的叔叔,我想您能引荐,让我们解清误会。”
    居然是为了我基金会的事?
    庄先生笑起来:“士德只做干净生意,热衷慈善,平时也不大来看我。你找错人了。”
    “庄叔,”李虞笑着说:“我们只想见见士德,盼望他能解除误会,只要我们有错,钱不是问题。”
    庄先生只笑。
    费怀信说:“庄伯出个价吧。”
    “小子。”庄先生看向费怀信:“小鲤鱼客气,你却不客气。我把话放在这,你们费家,我们庄家,井水不犯河水。今天别说是你们几个小孩,就算是你们的父母来了,也得客客气气地对我说话。”
    费怀信说:“那就请庄先生放船让我们走。”
    “靠岸时把账单结了,到时自然放你们走。”
    “不。”费怀信坚持:“我们立刻就走。”
    “立刻?”庄先生大概是习惯于享受尊崇,已经受不得激,此时立刻拍案而起:“把他们拖上甲板,扔到海里!”
    我吓得不行,但我觉得费怀信不是会失礼的人,只好没说什么。
    甲板上风冷得透骨,我们被推到甲板边,庄先生地随从突然说:“庄先生吩咐了,女孩子先留下送到他房间。”
    费怀信立刻将按他的人甩进海里,翻出栏杆。我和李虞也连忙甩开,与此同时,费怀信朝我伸出了手。
    这种时候没空质疑任何事,我连忙握住他的手,另一只手巴住栏杆。李虞也翻了出来,握住我的手臂,就要把我扯到他那侧。
    我转头看向费怀信,他点了点头。我刚一靠向李虞,费怀信立刻跳进了水里。
    我正要尖叫,上面已经传来枪声。
    我眼看着费怀信消失在水面里,立刻失去理智,晚上的海水冷得几乎可以结冰,这里又离游轮这么近,擦着就亡。我使劲掰李虞的手,然而他随后就扣住我的腰,低吼:“别动!有船!”
    我只好冷静下来,巴住栏杆,跟着李虞慢慢往下爬。整个过程对我来说很短,但甲板上的人数并没有增加,也还未拿出武器,这样判断时间应该不久。
    我往下爬了爬,再转头时突然发现了一艘摇摇晃晃的快艇。轮船外没有灯光,快艇上也没有,只能看到有个人影正在上面移动。我觉得那是费怀信,紧盯着他,突然觉得他好像在朝我们扔东西,李虞伸手抓住,是一条绳子。
    他把绳子系到栏杆上,转头朝我努了努下巴。
    我抓住绳子,猴子似得慢慢往过移动,李虞则跳进了海里。越移动,越能看出绳子的另一端是连在快艇上,而快艇朝相反方向开动。因为轮船太沉,绳子绷得很直,但多一个人就多一分掀翻快艇的危险,因此李虞选择了游泳。
    接近时,费怀信抱住了我的腰,他身上潮湿冰冷,手掌冻得僵硬。紧接着李虞的手巴上船沿,我俩一起把他拉上来。
    开快艇的司机解开绳子,加足马力,我拿着浴巾帮他俩一起擦身上的水,但也被海风吹得几欲冻僵。最后跟他俩一起裹着毯子缩在快艇里。
    李虞说话时嘴皮子依然在抖:“怀信哥,赌船什么时候来?”
    “半小时。”
    李虞立刻扁起了嘴巴。
    事实上,我们只走了二十分钟,但每分钟都过得犹如一日。
    赌船非常豪华,我们一上去立刻泡进温泉,但还是不停地打喷嚏。
    这艘赌船是李虞家的,平日里不在这片海域活动,修养时就靠在岛边。我听他俩说起这个,便确定这件事是一件计策,两船不能离得太近,快艇要开半小时也算合理。

  ☆、31挑剔

我问他俩,他俩倒也没瞒着,李虞先说:“船上的话的确是骗你的,真实理由是barbara在上面装了几个炸弹。”
    “那她还能活着回来吗?”
    “回不来了。”李虞说:“她家人我安置。”
    “你门干嘛要炸这艘船?”居然真的要炸:“真的跟我的基金会有关?”
    “有关。”李虞继续解释:“但只是用这件事做个引子,我们根本没去找过庄士德。就是要混进死老头的船,装好炸弹,他一怀疑,立刻假意谈这件事,再让他把我们扔下来。”
    费怀信插嘴:“现在联络庄士德。”
    庄这个姓很熟悉,我想起来了:“庄士德是不是我见过的那个人?还是他别的亲戚?”
    费怀信在海水里泡了最久,现在最累,靠在池边,闭着眼睛说:“是他哥。”
    “庄士德是皇朝的后台。”李虞说:“你以前欺负过皇朝,他们就请了庄士德。但他可能不敢明着动你,就一直藏着,前些日子发现是他,但其实买怀信哥的账。不过,”他坏笑起来:“我俩不是想做生意嘛,但费叔叔控制着供货商,不出高价根本就拿不到货,我俩钱不够,就趁机黑一笔庄家,顺便给你抢两朵花戴戴。”
    我看向费怀信:“怎么黑?不给钱就炸船?”
    “嗯。”他依然闭着眼睛。
    李虞补充:“首饰也要给,还得承诺永不骚扰你的基金会。”
    “噢。”
    真好。
    李虞开始撺掇:“还不亲亲怀信哥?主意可是他想的!”
    我连忙凑过去亲他,嘴唇贴到他的脸上感到一阵热度。我连忙用手摸他的额头,有点低烧。连忙招呼李虞一起把他抬到床上,赌船上的医生来诊断,是感冒。
    我和李虞也患了不同程度的感冒,便拜托医生帮忙盯着费怀信。虽然医生建议隔离,但我不敢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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