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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医卫-第5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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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林去云南时太匆忙,回程比较悠闲,趁便带着陆远志牛大力去医馆探望旧识,当年的师兄弟或者出师,或者留在医馆做大夫、管药材,见秦林锦袍玉带,陆远志也“狐假虎威”,恍然间突然发现当初的师兄弟,已相隔如许遥远……

倒是师叔庞宪始终不亢不卑,和秦林谈笑风生,秦林也叹服,当年就看出这位师叔胸中有丘壑,果不其然。

与众位亲戚见面,代青黛向诸位问候致意,秦林本来还想待一会儿,可听到荆王世子朱由樊已经离开王府前来拜望,这家伙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一溜烟地逃回了船上,扬帆远遁。

据说,荆王世子追到码头边,神情颇为惆怅……

抵达南京,又去拜望老丈人徐邦瑞和大舅哥徐维志,以及住在魏国公府的李时珍,这才知道两月前青黛和徐辛夷曾回南京省亲,现在又回京师去了。

徐邦瑞又老了几岁,鬓边微见白发,叫秦林纳闷的是,这位一直都很喜欢他的老丈人,这次的态度有点儿生硬,动不动就吹胡子瞪眼睛。

还是大舅哥耿直,徐维志悄悄告诉秦林,老爹是为徐辛夷没生养在生闷气——在徐邦瑞看来,当初青黛是个小丫头,自己女儿屁股大好生养,应该替秦林养下长子。

结果反叫张居正的那位相府千金拔得头筹,前番徐辛夷省亲,老国公在家里数落她:“故江陵相公那女儿,本国公又不是没见过,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怎么倒先替姑爷养了儿子?老张死了好几年,没想到咱们到底没争赢他!”

得,当年在朝政上,徐邦瑞代表勋贵和文臣班首的张居正隐隐相争,结果张居正死了,老徐又开始争谁的女儿先生出儿子!

吴氏把秦林拉到一边,语重心长的劝说他:“有些事情,咱们做长辈的不好多说,姑爷你自己心头明白就好……”

秦林再脸皮厚,这会儿也大窘,除了点头称是之外别无他法。

就连李时珍也话里话外透点风声,表示他很希望能有四世同堂的一天——青黛出嫁时年纪还小,现在也有那么大了。

陆远志一伙捣蛋鬼再怎么猖狂,也不敢在魏国公和太师父面前发笑,下来之后才捧腹大笑:“哎,秦哥,是谁说老丈人多了好处也多?”

秦林摸了摸鼻子,看来老丈人多,麻烦也多啊!

因为携带大量俘虏走不快,等抵达京师的时候,华北已经进入初秋了,照例先入城,俘虏交京师十二团营看押,三日后午门献捷。

天公不作美,入城那天秋雨绵绵,秦林一行人都披上了蓑衣戴上了斗笠,但仍然有许多百姓站在屋檐底下看这支远道而来的队伍。

云南毕竟离京师太远,莽应里的入侵对云南百姓来说无疑是巨大的震动,可京师这边的百姓就难以感同身受了。

不过,灭国之功,近几十年来除了秦林秦督帅,还有第二个吗?街谈巷议中,都把秦林与沐英相提并论,英烈传中铜角渡江、火箭射象的桥段,又被旧瓶装新酒按在了秦林头上。

唯独白霜华,越近京师越是情怯,魔教教主纵横天下的威势,全变成了患得患失,最后在看到青黛、张紫萱乘轿,徐辛夷骑马迎来的时候,几乎是落荒而逃:“我、我去镇水观音庵了……”

第1049章 永宁的小心思

秦林遥遥看见家人迎来,嘴角微微一笑,轻轻勒住踏雪乌骓马,就在马背上潇洒之极的拱拱手:“骆都督,诸位同僚,本督离京日久,家人难免挂念,这就先走一步了!”

言罢秦林长笑一声,既不去紫禁城中朝天子,也不往东华门内拜相公,将赫赫灭国之功放在一边,径直拍马而去。

好个有情有义的秦督主,这不当代霍嫖姚么!既有克顽敌、平南疆的灭国之功,又这般年轻潇洒、知情识趣,不但骆思恭又妒又羡,就连街道两边屋檐底下站着的大姑娘小媳妇,都眼睛里直冒小星星。

幸好他们不知道秦林接下来的所作所为,在外边尚且一切正常,回到府邸刚进后宅,这厮就原形毕露,先去挤青黛粉嘟嘟的脸蛋儿,使她嘴唇嘟起活像个可爱的小兔子,又哈哈大笑着往徐辛夷翘翘的臀瓣上拍了一巴掌,惹得徐大小姐追着他打。

后宅这边只有女兵守卫,看这一幕没有不笑得花枝乱颤的。

女兵甲去和陆胖子卿卿我我了,女兵乙笑着摇摇头:“外边看到秦督主气度威严,颇有名臣风范,只道是他转了性,没想到……”

“还是和以前一样。”女兵丙也叹口气。

小丁一语中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秦林比泥鳅还滑,徐辛夷追不上,双手叉腰直喘气,蜜色的脸蛋布满红晕,一双杏核眼水汪汪的:“哼,姓秦的坏蛋,离开之后想他得很,真回来了又这么讨厌!”

青黛清澈如水的双眸弯成了月牙儿,笑眯眯地道:“徐姐姐终于承认想秦哥哥啦。”

“谁……谁想他?笨蛋才想他呢!”徐辛夷输人不输阵,嘴巴硬得很。

青黛乐得咯咯直笑,洒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徐姐姐不就是那个笨蛋么?

张紫萱始终抱着儿子,不声不响地站在旁边,微笑着看秦林和徐辛夷打闹。

秦林当然不会冷落这娘儿俩,有些心虚,走过去搓着手嘿嘿干笑,这一年多在外奔波,做父亲的责任确实有点那啥啥……

张紫萱怀中的秦泽已经一岁多了,小家伙大眼睛、白皮肤,模样儿清秀,大部分像他母亲,眉眼间依稀带着秦林的影子。

小家伙看到一个“陌生人”走近,却也不甚害怕,缩在母亲怀中,睁大了圆圆的眼睛,好奇地看着秦林。

张紫萱将儿子的鼻尖摁了一下,柔柔地低语:“泽儿,还不叫爹爹?你爹爹没有陪在你身边,因为他为国为民万里奔波,平定云南战局、救了那里的许多老百姓,又把莽应里、岳凤这群坏人通通抓起来……你有个了不起的爹爹呢!”

秦林感激地朝张紫萱笑了一下,相府千金不但美丽而且聪明,几句话就化解了他的尴尬。

“爹、爹爹!”秦泽奶声奶气地叫了一声,又伸出双臂:“抱抱。”

我儿子会说话了!秦林惊喜交集,从张紫萱怀中接过孩子,软软的、柔柔的小身体,顿时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父子是血中的血,肉中的肉,血脉的流传……

徐辛夷打心底替秦林和张紫萱高兴,不过也免不了那么一点儿淡淡的失落,想起省亲时父母说的话,她就暗暗握紧了拳头,不怀好意地看着秦林:哼哼哼,这次不会放过你的!

当夜,秦林设家宴,众人微醺,唯独酒量颇佳的徐辛夷偏偏滴酒不沾,还非常霸道地地秦林的酒杯抢走,不准他喝酒。

张紫萱忍俊不禁,这也做得太明显了吧!

青黛笑着摇摇头,看来徐姐姐是真着急了,怪不得她……

侍剑和甲乙丙丁四女更是投来诧异的目光,原因无他,像徐大小姐这样笨拙且不加掩饰的,实在太可爱了。

放在几百年后秦林出生的年代,都市白领女二十七八、三十多岁生孩子再正常不过,可大明朝万历年间,徐大小姐二十四岁没生孩子,就很有点着急上火了。

洞悉了徐辛夷的打算,秦林心头一片火热,成就感瞬间爆棚。

不过很快他就乐不起来了。

卧室,徐辛夷砰的一声关上房门,摸出个小纸包,将少许药末就着茶水一口吞下,然后摩拳擦掌的走向秦林:“嘿嘿,这是青黛给的,保证能怀上孩子……本小姐豁出去了!”

秦林本来坐在床沿儿上满怀期待,见情况和想象中貌似不大一样,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感觉徐大小姐投向自己目光有点发绿,活像母狼似的。

“喂喂,一年多没见了,咱们能不能先谈点感情?”秦林开始没话找话胡扯吧啦,看到徐大小姐的样子,心底浮现出不祥的预感。

“嘘……你完蛋了!”徐辛夷伸出修长的手指头摇了摇,蜜色的脸蛋布满坏笑,咧开的嘴角露出两颗小虎牙。

她一把将秦林往后推倒,接着三下五除二将自己的衣衫解开,露出成熟诱人的躯体,然后猛地扑了上去……

这算是一报还一报吗?好在徐大小姐的身段是如此的火辣诱人,秦林抱住她被她压在身下,也是无尽的旖旎风光。

化身女色魔的徐辛夷心头那叫个爽呀,拿了我的给我送回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欠了我的给我补回来,偷了我的给我交出来……

……

第二天早晨,秦林的眼眶竟有些发黑,徐辛夷更是浑身酸软,像一只慵懒的大猫,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徐大小姐俯身趴着,锦被底下显出诱人的曲线,发丝被干涸的汗水粘在额头上,浑身懒洋洋的提不起劲儿,杏核眼半睁半闭,含含糊糊的道:“如果你中午有空,去东华门接一下永宁,咱们约好的,我这个样子去不了。”

贪吃的懒猫!秦林笑着把她翘臀拍了一巴掌,应承下来。

秦林南疆奏捷,灭敌国、擒罪魁,武功之盛为近百年来所罕有,刚刚回到京师,不知多少事情待办,换做任何一个人,恐怕都不会提出让他去接个小姑娘的要求。

但是,咱们徐大小姐有多没心没肺啊?

偏偏秦林昨天就和张紫萱商议定了,在回京之后到午门献捷之前的这两三天,既不朝天子,也不拜相公,先优哉游哉两天再说!

攻灭敌国、底定南疆的赫赫武功摆在那里,急着奔走邀功反而落了下乘,如今的秦督主就学谢安养望东山,尽可稳坐钓鱼台,看朝廷各派怎么商议,怎么酬庸功臣。

再者,还有更重要的杀手锏呢!

此时日上三竿,青黛已经去女医馆坐堂问诊了,有着悬壶济世之心的女医仙,一心为病患施展岐黄之术,做事非常勤奋。

张紫萱在家陪着秦泽,秦林过去陪儿子玩,一会儿扮大老虎,一会儿学骑马马,逗得小家伙咯咯直乐。

见父子俩玩得不亦乐乎,张紫萱抿着嘴儿笑容莞尔,一边轻轻抚摸秦泽,一边问道:“前几天你为思宣慰请封王位的奏章递上去,嘻嘻,朝中可是吵翻了天呢,不过等黔国公、南疆诸番王和诸土司的奏章也送来,就该尘埃落定了吧。”

“我让他们今天就递到通政司。”秦林满口应承。

张紫萱微微一笑,摩挲着秦泽圆圆的脑袋:“儿啊儿,爹爹这趟差使,要替你挣个伯爵呢!”

秦泽突然咯咯笑起来,小手冲着秦林摊开:“拿,拿来……”

秦林大笑,这个小东西,听到爵位就咯咯笑,真是个小官迷!

陪母子俩玩了一会儿,看看快交午时了,秦林换了青衫布衣,做寻常秀才打扮,带了心腹弟兄赶往东华门。

东华门外已经有三个小太监等在那里,中间一位容长身段,瘦削的美人肩,皮肤白皙近乎透明,眉目清丽如画,就是瓷做的人儿也没这般精致,正是当今永宁长公主朱尧媖。

永宁的婚事久久没个着落,做太后的母亲和做皇帝的哥哥都感觉有些对不起她,尤其是永宁幼年时,把全副心血倾注到两个儿子身上、对女儿几乎不闻不问的李太后,所以对永宁出宫游玩的事情,就越来越睁只眼闭只眼了。

李太后私下甚至觉得,多亏了徐辛夷过来带她散散心,否则以女儿多愁善感的性格、娇怯怯的身子骨,能不能挨过这一关都说不定呢!

永宁望眼欲穿地等着徐辛夷,却见对面走来一人,布衣青衫、方巾束发,两只眼睛贼亮贼亮,原来表姐没来,来的是姐夫秦林。

“秦、秦姐夫!”永宁未语先羞,细嫩的瓜子脸腾起两团红晕,不敢和秦林对视,垂下目光看着自己脚尖,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

秦林不觉一怔,这个小姨妹越长越漂亮了啊,真是女大十八变,当年的黄毛丫头变成了如花似玉的姑娘家。

他挠了挠头,说徐辛夷有事来不了,是不是先去家里。

永宁垂着头,双手牵着衣角摇来摇去,半晌才鼓足勇气,低低地道:“我、我要去适景园,听说郑娘娘的哥哥在那里办了个花会,很热闹呢。”

郑桢的哥哥吗?秦林想了想应承下来。

永宁偷偷地笑了,秦林府邸在草帽胡同,紫禁城的西南方向,这适景园则是在东北方向的,也就是说,只能由秦林陪着她去。

第1050章 国舅爷

“秦姐夫你说,云南那边,是不是一年四季都开着很多花儿?那里的山川风物,和燕云之地大有不同吧?”

“不错,黄的、白的、红的、紫的,各种颜色的花儿开满山谷,北方山势雄浑,那里的山则苍翠秀丽……”

永宁出宫之后,已经在客栈里换了平民女儿装束,蓝布交领袄裙,领口一圈儿花色镶边衬得脸蛋儿娇嫩可爱,笑嘻嘻的围着秦林问长问短,只怕她半个月说的话,都没这会儿说得多。

秦林极有耐心,微笑着回答她的每一个问题,同时也从她口中听到了不少宫中形势——虽然有东厂鹰犬替秦林打探,但以永宁长公主的角度,就是更高的层面了,闲言碎语中了解到很多不为外人所知的宫闱隐秘。

秦林有心,永宁却无意,这个长在深宫的公主单纯得像一张白纸,不停地说说笑笑:“对了,那年看到的白象,现在已经长大了吧?不知道它还记不记得我……”

说罢,永宁偷偷看了看秦林,芳心中波动一丝涟漪,当年白象在驯象所发狂,她差点从象背跌落,秦林伸手救援的那一幕,永远铭刻在了少女的心底。

“唔,长大了。”秦林摸了摸下巴,笑眯眯地道:“还记得那个思家小妹妹吧,她骑着白象敢住上阵,很厉害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感情细腻的永宁特别敏感:“我记得她叫思忘忧,嗯,算下来应该有十四岁了吧?当年是个粉妆玉砌的小女孩,长大了一定比我漂亮。”

秦林停下脚步,笑着打量打量永宁:“那也未必。”

思忘忧是南疆异族风情,永宁则是重重深宫中长大的天家贵女,举止娴雅,另有一番娇怯怯的风流婉转。

她听得秦林夸赞,抿着嘴儿轻轻一笑,将胸口挺了挺,正所谓女大十八变,当年的青涩小丫头已变成了天姿国色的公主殿下,肌肤莹白细腻、眉目精致如画,真如雪做的人儿,连太阳大了点都怕把她晒化掉。

可惜秦林很快就把目光挪开了,永宁嘟了嘟小嘴儿,老大不乐:秦姐夫,你为什么不看我一眼,我可不是当年的黄毛小丫头了……哎呀,永宁啊永宁,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他、他可是你的姐夫呀!

胡思乱想的永宁,顿时脸蛋儿羞红,低着头不敢再和秦林说话,心绪如同一团解不开的乱麻。

秦林的心中其实也不平静,从前看永宁只是个黄毛丫头,自然不曾想到她对自己或许不止兄妹之情,此刻看到永宁娇羞不已的神情,大概也明白了三分,心头怦然一动,赶紧又扭过头去:老秦啊老秦,这位可是姨妹子,你可不能禽兽啊!

两人各自揣着心思不说话,气氛尴尬中带着暧昧。

直到走近适景园,前面一片喧闹,永宁终于恢复了小姑娘的本色:“呀,花会这么热闹,秦姐夫你看前面,围着好多人呢!”

“的确很多人。”秦林笑着应了句,回头朝不远处跟着的锦衣官校使个眼色,这里环境很乱,要加强戒备,别乱中出了岔子,本督帅倒也罢了,永宁可是天家贵女、万金之躯。

随行的便衣官校都会意,于是秦林和永宁身边出现了一个虽然不大,却分外严密的警戒圈,随着他们向前移动,人群便被圈子自动排开,在他们身边空出一小块地方。

朱尧媖当然不会注意到这点,兴致勃勃地和秦林“挤”在人群中,东瞅瞅西看看,不管是糖葫芦还是捏面人,都看得兴趣盎然。

秦林摇头笑笑,自然不会像永宁那么天真,倒是四面八方的议论声传入他耳中:“咦,奇怪了,这已经入秋了吧,怎么还有杜鹃、山茶花开放?”

“这你就不知道了,郑国舅用暖房养出来的,一盆花要值十两银子!”

“啧啧啧……郑国舅还真有钱哪,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真正富贵已极了。”

花会是郑桢的兄长郑国泰所办,奇花异草有的是从南方千里迢迢运来,有的是京郊暖房中培育出的,全都价值不菲,据说是前不久郑国泰进贡宫中,万历和郑贵妃赏玩之后,吩咐搬到宫外的适景园,容许百姓参观,以示与民同乐。

怪不得永宁不看花只看捏面人吹糖人,原来这些花花草草她早在宫中就看过了。

秦林苦笑着摸了摸鼻子,越发把少女的心思猜到了六七分。

永宁还不知道心思已被她的秦姐夫觉察,暗恋的滋味甜蜜又苦涩,哪怕半年、一年才能见到他一次,哪怕他始终不明白她的心意,也全然无所谓……

秦林青衫方巾,永宁布衣荆钗,两人便如一对贫寒之家的兄妹,尤其是永宁楚楚动人、风韵婉转,不似天家贵女,倒像小家碧玉,不知惹来多少道目光。

其中几道目光格外淫邪,永宁东张西望,见什么都好奇的样子,更被理解成乡下小户姑娘进城开眼界的兴奋。

永宁全然不曾意识到自己已成为别人眼中的猎物,笑嘻嘻的攀着一树盛开的白玉兰:“秦姐夫快看,这株白玉兰,可真漂亮啊,前些天的花骨朵,现在都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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