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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医卫-第3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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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还有迟疑吗?秦林俯身压住热辣的娇躯,张开口将一粒诱人的果实含进了嘴里,慢慢转动舌头,品味它的甘甜。

“啊……”徐大小姐一声娇吟,侠女似乎已经臣服在了采花贼的淫威之下。

秦林再接再厉,沿着平坦光洁的胸腹一路往下吮吸,到了小腹处,用嘴咬着亵裤用力一扯,只听得撕拉声响,浑圆结实的大腿就呈现在眼前。

“淫贼呀!”徐辛夷推拒着叫喊着,两条大长腿不停地弹动,要不是秦林死死的摁住,还真会被她掀下来哩。

难道咱们秦长官就技止于此吗?

小色狼把魔手探到了女侠的双腿之间,像泥鳅一样钻来钻去,抚摸着浑圆大腿内侧的细嫩肌肤,忽然向上一伸。

正在反抗的女侠,喉咙里发出咯的响声,浑身绷紧,两条腿紧紧夹住秦林的魔手,不停地摩擦着,溪谷已是春水潺潺……

又过了一会儿,徐大小姐浑身瘫软如泥,蜜色的肌肤泛起浓墨重彩的红晕,丰满的唇瓣像搁浅的鱼那样一张一合,平时明亮的杏核眼也迷迷蒙蒙。

悠悠的长出了口气,徐辛夷两条大长腿很乖的分开,声音沙哑地道:“小色狼,可被你得手啦,来吧,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要、要那啥,就朝本侠女来吧!”

“是霸、王、硬、上、弓!”秦林坏笑着在她耳边低语,一字一顿说完的同时,腰有力地往前一伏。

即使是成熟健康的徐辛夷,也有种被完全贯穿的感觉,杏核眼完全失神,诱人的大长腿则不由自主地缠上了秦林的腰,顺从的配合他的动作……

难道女侠就从此沉沦吗?

不知过了多久,形势已经发生了变化,秦林静静地躺在床上,徐辛夷得意的骑在他身上,得意地笑着,露出了俏皮的虎牙:“哼,淫贼,本女侠这就舍身事魔,叫你筋疲力尽,再也不能祸害别家小姐!”

秦林双手枕着头,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眼前美景:徐大小姐健康成熟的身躯布满了汗水,蓬松的发丝紧紧贴在额角,星眸含笑,红唇微张,胸前一对硕大的兔子,随着身体的起起伏伏而蹦蹦跳跳,小蛮腰像马达一样不知疲倦的运动着,给双方带来无穷的快乐,光洁滑溜的大腿,则紧紧夹着他的腰。

“看来不能不出奇制胜了……”秦林嘿嘿奸笑着,从枕头底下摸出了一只小小的银色圆球。

那是缅铃!

侠女立刻面色大变,软软的伏下来告饶:“小坏蛋……啊!”

最后那声尖叫是为了什么?已经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第617章 太师

接下来的几天,京师风平浪静,唯一的浪花就是倒霉的拔合赤被凌迟处死,而秦林盛情邀请黄台吉、古尔革台吉等人前往参观。

理由嘛也很冠冕堂皇,秦林是这样说的:“尊贵的黄台吉,您的夫人在京师被害,现在咱们替你处决凶手,你可以去将那狼心狗肺的家伙剖心挖肝,献祭到尊夫人灵前嘛!”

黄台吉没法子,再者他也担心拔合赤临死前脑筋一乱,吐出什么实情来,那就更要命了,于是还真亲自到了菜市口法场。

凌迟处死的详细过程嘛,秦林是无所谓的,也就活体解剖呗,剖多了各种各样的死人,学解剖时也剖过不少活的青蛙、兔子、鸡,哪儿在乎这个?

黄台吉一伙就不同了,眼睁睁地看着同伴被千刀万剐,心里面是个什么滋味儿,真不足为外人道。

拔合赤倒是很硬气,或许是顾念到草原上的妻儿老小吧,他始终一声不吭,只是用哀恳的眼神看了看黄台吉,然后就瞑目待死,受了凌迟之刑。

别的蒙古贵族,其实差不多都心头有数,看看鲜衣华服座上宾的黄台吉,再看看被割得不成人形的拔合赤,心里面没有点想法才见鬼了呢。

蒙古崇尚英雄,所谓英雄,就是拥有力量的人,成吉思汗铁木真曾经说过:“人生最大的快乐在于到处追杀你的敌人,侵略他们的土地,掠夺他们的财富,然后听他们妻子儿女的痛哭声!”他们的是非观念与汉地是大不相同的。

对拥有实力的首领屈膝匍匐,对弱小者欺负凌辱,这是草原上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自然法则。

但作为首领,也必须保护自己的部下,让他们免于被别人欺凌,否则为什么要替你做牛做马呢?!

现在黄台吉还好好地坐着,他的心腹手下拔合赤,却因为执行他的命令,而被朝廷凌迟处死,试问黄台吉还算是个合格的首领,还拥有那种草原英雄的力量吗?

答案暂时还不清楚,但是,黄台吉自己是一定比吃了屎还要难受的。

就算回到会同馆,也会有些不堪入耳的杂音。

“喂,知道吗,原来蒙古的黄台吉被属下戴了绿帽子啊,哈哈,真够丢脸的!”安南都统使莫大老爷使者的阮松、笑眯眯地扇着蒲扇,带着安南人特有的贼眉鼠眼。

脸色又黑又黄的柬埔寨国朝贡使摩诃罗,也凑趣的笑起来:“这些鞑虏哪,整天喊打喊杀,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呢,这下好了,丢脸丢到了爪哇国。”

“喂喂,老兄不要乱说话啊,我爪哇国可没黄台吉这号人物……”说话的不是别人,还真是爪哇国的贡使。

“噗……”立马笑喷了一大片,爪哇国是躺着中枪啊!

风言风语像长了腿儿,也有那么几句传到黄台吉耳朵里,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这才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作自受。

准备良久的大朝觐盛典,终于在黄台吉的无边郁闷中如期召开。

叫秦林奇怪的是,威灵法王并没有与会,他声称闭关十三天为天下万民祈福,永葆大明社稷江山永固,只派了额朝尼玛大喇嘛代表他参加朝觐。

大明朝廷对乌斯藏一向是利用宗教进行羁縻控制,册封有法王、灌顶大国师、国师等各级封号,就是额朝尼玛也有僧官职位,又是扎论金顶寺二代大弟子,由他代表当然没问题。

考虑到措嘉达瓦尔品第威灵法王的隆重声望,朝廷还派员前往慰问,结果都被挡在隆福寺的静室之外。

这天秦林以锦衣卫都指挥使身份,早早进了宫,配合刘守有布置检查各项仪卫工作。

大朝觐是国家大典,刘守有当然不会不知轻重,尽管和秦林一向横挑鼻子竖挑眼,这回也老实起来,摆出副精诚合作的姿态,两人居然客客气气的把工作办完了。

秦林和刘守有虚与委蛇,两个家伙都假惺惺地,叫随同过来的洪扬善、马彬两个肚子里好笑。

花迎剑佩星初落,柳拂旌旗露未干,万历帝驾临皇极殿,两旁文武群臣侍立,底下二十四头大象驮宝瓶,密密层层的大汉将军全都穿红衣、着银甲护驾,排列得齐齐整整,果然天朝气派。

蒙古、土耳其、大食、乌斯藏、暹罗、柬埔寨、朝鲜、琉球等各国各藩属使臣从午门鱼贯而入,按品级高低排列次序,全都换下了本国的衣冠,穿上了明朝赐予的官服,一个个摇摇摆摆,远看倒也像那么回事。

以后世的眼光来看,大明朝是很霸道的,所有国家和藩属土司入贡朝觐,都得穿大明朝的官服,不许穿本国的蛮夷之衣,而且要先由鸿胪寺教授礼仪,行汉礼、用汉语和皇帝答对并山呼万岁。

什么,不会汉语?得,您老请回吧,咱恕不招待!

只可惜各国使臣走近了,立马就露怯,要不就是乌漆抹黑的一张脸,像是刚从煤窑里挖出来的,泛着两只白眼珠子吓人,要不就是五短腿、高颧骨、包嘴巴,看上去跟猴子差不多,只要朝鲜使臣模样还过得去,像个灯神的穆拉德也算极为冠冕堂皇的。

比各国王使臣稍微落后一点儿的金樱姬,在朝臣中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原因无他,实在是鹤立鸡群。

但见一群奇形怪状的使臣之间,瀛洲宣慰使头戴凤翅冲天冠,身穿大红绛纱袍,腰系丹凤朝阳带,脚蹬朱履,便如东海之上初升起的一团红艳艳的朝阳,光芒四射。

她瓜子脸不施脂粉而微带红晕,一双烟波流转的眼睛自带着三分海水潮气,红红的樱桃小口,本来颇有些妖娆柔媚,但神色肃然,又加上一身绯色官袍,越发显得风姿绰约。

不少目光都投向了秦林,约略晓得点儿内情的官员,对秦长官都是羡慕嫉妒恨哪!

咳咳,秦林干咳两声,朝着金樱姬笑了笑。

金樱姬并不避忌,也朝着秦林的方向微笑,初升的朝阳照在她的脸上,没有往日的妖媚,只有艳丽无方。

“真是国色啊!”连御座上的万历帝,也有那么一刻的失神。

善于谄媚的张鲸立刻伏下身子,低低地问道:“陛下?”

万历立刻坐正了,淡淡地道:“说一声而已,你以为是什么?”

见张鲸吃瘪,站在左边的张诚心头暗爽。

且莫说女土司绝对不是皇帝能染指的,要打那个歪主意,恐怕从太后到张相爷再到满朝文武都会发出地毯式轰炸,更何况最近两天陛下已经和那姓郑的宫女打得火热,两人如胶似漆,哪里还有空想别的女人?

说起来,秦将军的眼光还真不错,那宫女不仅模样儿俊俏,惹得皇爷为她着迷,手段更是与众不同,身为宫女就敢揪皇帝耳朵,甚至抱着他,笑嘻嘻地摸他脑袋……嘿,皇帝还就服她这套,被她迷得五迷三道的,前些日子幸过的那慈宁宫王氏啊,肚子都渐渐显怀了,皇帝连问都不问一声,好像也太无情无义了吧?!

嗯嗯,你就一太监,想这么多干嘛?张诚暗暗掐了自己一把,觉得秦将军真不愧为福将,他和张小阳顺口提过的宫女,无所谓的帮她调到了养心殿,谁知竟一下子就被万历瞧上了呢?!

至不济,郑氏将来也得封个嫔吧?!张诚觉得这一步算是走对了。

当然,一个嫔,似乎对宫女来说已经是很了不起的地步,张诚就算明知万历对郑桢的如胶似漆,也绝对想不到这个年轻的女子将来会走到哪一步。

净鞭三声,金鼓齐鸣,国乐大作,惊散了张诚的胡思乱想,也中断了秦林和金樱姬四目相对的那点小暧昧。

众位使臣山呼万岁,按部就班的走完程序,天朝大国的气势显露无遗,在长达数千年的漫长历史里,无论如何泱泱中华都是东方世界的中心,建立的朝觐体系甚至远达土耳其,这就足以傲立于同时代的世界之巅了。

皇极殿赐宴,就是整个大朝觐典礼的最后一个项目,秦林作为招抚瀛洲宣慰使司的功臣,当然也要参加。

“诸位慕我天朝王化,不远万里前来朝觐,朕心甚慰”万历很高兴地说着,又特意转向秦林:“值得一提的是,此次前来参加大朝觐的,比往年多了一位瀛洲宣慰使去年缅甸绝贡,恐怕有人要说我大明主弱臣昏,可今年又是万国来朝的局面,哈哈,事实胜于雄辩嘛!”

看得出来,万历非常高兴,儒家说圣君贤臣在位,才有八方拱手四夷来朝,翻过来四夷来朝也就证明皇帝英明、臣子贤能嘛。

历朝历代皇帝,没有不喜欢这种场面的。

张居正也一脸傲然,颇有得意之色,甚至向垂头丧气的黄台吉投去了一个警告的眼神:老夫持正柄衡、威震天下,你焉敢口出狂言,威胁与我大明开战?此次先斩你一员大将,要是仍旧不知悔悟,勿谓言之不预也!

张相爷改革未成不想打仗,可他几乎是竭尽全力支持戚继光编练新军,授意兵部尚书曾省吾、工部尚书李幼滋等大臣狂造火枪火炮,难道这支大军练成之后会一直待在自己家里玩?黄台吉们剩下的好日子,明显不会太长久了。

感觉到张相爷投来的警告之意,黄台吉越发气闷,这回赔了夫人又折兵,连帽子也有点绿了,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万历越说越高兴,看来有爱情的滋润确实不一样,他甚至和秦林开起了玩笑:“秦爱卿,你招抚瀛洲金宣慰使,又是出海,又是和造反作乱的海鲨会、白莲教苦斗,实在劳苦功高;金将军归慕天朝,也是可喜可贺。不如秦爱卿就和金将军同坐一桌吧,替朕好好招呼金将军。”

秦林一怔,看看万历的脸色没什么不对,心下倒是好笑。

群臣但凡晓得点儿内情的,几乎都快晕倒了,秦林和金樱姬在皇极殿国宴同桌宴饮,这两口子真是破了先例……不过,金樱姬是女土司,这又是外官环绕的国宴,还真不好派嫔妃、公主、命妇来陪她,叫秦林这个招抚官儿作陪,也算是明面上最恰当的选择。

至于暗地里嘛,徐文璧、朱应桢这几个家伙互相看看,一脸的坏笑:你不说,我不说,咱们都不说,哈哈!

秦林这厮脸皮的厚度,绝对是旷古绝今级别的,哪管什么皇极殿国宴的崇高地位,万历都这么说了,他就恭敬不如从命,真个就领命入席,和金樱姬面对面坐着。

万历绝倒,心说朕就开开玩笑,你还真去坐金将军对面哪?秦爱卿还真实诚毕竟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金将军讲不讲这套,会不会生气……

哪儿生气?能在皇极殿国宴与情郎同席吃酒,这个虽然谈不上什么殊荣,也要算难得的奇遇了。

金樱姬瓜子脸微红,悄悄剜了秦林一眼,低声道:“小冤家,你还真个与奴奴同席吃酒啊?!”

“怎么了,本官是奉旨抚夷嘛……”秦林大言不惭,眼神儿溜啊!溜的,就溜到金樱姬衣领底下去了。

想到这冤家是怎么“抚夷”的,金樱姬脸儿就越发红了,恨不得从桌子底下狠狠踢他一脚。

秦林和金樱姬郎情妾意的,心情格外的好,饭量也比平时大了许多,狼吞虎咽,惹得宣慰使金将军几度掩口娇笑。

万历帝看了颇为嘉许,点头道:“嗯,秦爱卿果然与金将军甚为相得,如今贤臣虽多,自王崇古、方逢时、吴兑之后,说起善能抚夷,要论秦爱卿为第一了。”

靠冯保、张鲸、张诚同时在心头朝秦林竖起了中指,陛下要晓得这家伙怎么抚夷的,还能说这话吗?

不过,咱们也就心头腹诽一下,谁要是说出来破坏了这万邦来朝的盛世气象,那就真的该死了。

朝觐大典胜利结束,就在快完结时,吏部尚书王国光出班奏道:“陛下,所谓圣君贤臣在位,方有万邦来朝,如今我大明天朝之所以得四夷恭敬,乃是陛下圣明天子,太傅张先生尽心辅佐,故臣不揣冒昧,奏请加张先生为太师,以示荣宠,也向四方使臣显示我大明有圣君贤臣!”

满座寂静,须知太保太傅太师谓之三公,大明典制,文臣只能死后追封三公,活着就封了三公的只有洪武年间的开国丞相李善长,还有现在这位封了太傅的张居正。

要是张居正晋升为太师,他就是李善长之后,大明朝两百年间第一人!

尽管早已有人上奏,但王国光在这个时候提出来,万历仍觉得突兀,把目光投向了自己的老师。

张居正微微而笑,婉言推拒道:“老夫何德何能,敢生封太师、位极人臣?王天官谬赞,老夫愧不敢当。”

王国光正色道:“圣人云‘当仁不让’,张先生为国为民德行昭彰,俺答封贡、瀛洲招抚,如果再推拒下去,未免寒了百官之心,也叫四夷误会我天朝不能任用贤能。”

好嘛,这话说的妙,不仅是张居正个人荣辱得失,还涉及到百官态度和朝廷颜面了。

曾省吾立刻出班奏道:“王尚书说的有理,臣附议!”

工部尚书李幼滋也道:“不错,张先生调理阴阳、明正得失,实应进位太师,方能向四夷昭示我大明王化!”

“臣附议!”

“臣附议!”

“臣也附议!”

户部尚书张学颜、礼部尚书潘晟、都察院佥都御史王篆纷纷出班启奏。

满朝文武,江陵党占据半壁江山,这一下顿时声势浩大,刑部尚书严清、左都御史陈炌等人尽皆失色。

众人心中更是咚咚咚直跳,要看万历如何举动。

“哈哈哈,好、好!”万历朗声大笑,然后不住地点头,连声道:“诸位爱卿公忠体国,你们的奏请,朕准了张先生自朕幼年开始辅政,功高德勋,太师之位朕早该下旨授予先生,现在还要群臣奏请,是朕一时失察啊!”

张居正嘴角含笑,拱拱手:“陛下言重了,老臣何德何能,敢晋太师之位?”

万历越发笑容可掬,一个劲儿的温言抚慰,张居正则坚决推辞,这师生二人你来我往,太极云手打得有声有色。

所谓太师,掌佐天子,理阴阳,经邦弘化,其职至重,明朝不设丞相,张居正以首辅之位实际摄政,再加太师衔,就真的位极人臣了。

“怎么,小冤家……”金樱姬偷偷掐了把秦林,现在他俩早已不是文武百官和四夷使臣关注的焦点了,“张居正做了太师,你还敢去拐他女儿?”

秦林正色道:“虽万千人,吾往矣!”

哧的一声,金樱姬偷笑不迭,白了他一眼:“色胆包天!”

师徒二人的太极云手终于分了胜负,表面上是张居正败落下来,终于勉为其难的接受了太师之位,可实际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家心知肚明。

国宴结束,张居正在众官簇拥之下走出了皇极殿,看到秦林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异色,老先生停下步子,仰望风云变幻的天空,缓缓道:“位极人臣,独掌朝纲,所为何也?知我者,其惟《春秋》乎!罪我者,其惟《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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