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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医卫-第2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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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怀仁虽然竭力保持着镇定,可看到这几个指印,脸色一下子变得极其难看。

秦林心中冷笑不迭,故意装模作样地道:“昨夜客用饮酒耍诈,并没有完全醉死,他说隐约听到被害的宫女喊了一声‘孙公公’,嗯,那么这里的几位孙公公就都验一验指纹吧。”

孙海、孙德秀两位是戴罪之身,巴不得快点还自己一个清白,齐齐伸手沾了红印泥,在白纸上打了手印。

秦林并不急着去看,而是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孙怀仁:“好像还有一位孙公公?”

孙怀仁干笑两声:“咱家、咱家昨夜又不在曲流馆,这个就、就不必了吧……”

话音未落,他忽然双足一蹬,飞身就最近的王皇后扑去,伸手要去掐她脖子。

哪里来得及?

冯保被秦林点醒,提前就有了准备,孙怀仁身子刚动,几名练过武的小太监就抢在前头,龙爪手、大擒拿功、虎鹤双行,饶是孙怀仁武艺不弱,顷刻间就被制住浑身要害,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一下。

王皇后吓得满脸煞白,声音打着颤儿:“孙、孙伴伴,你这是……”

“哼……”万历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孙怀仁怒道:“朕的皇后,你还没想明白?就是这个一直跟着你的孙怀仁,他想害朕,想搅乱咱们大明江山、断送我大明社稷!”

王皇后瞠目结舌,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万历此前的确对她不冷不热不咸不淡,可这么公然叱骂,还是头一遭呢,叫她吓得实在不清。

秦林却心头一叹,孙怀仁临末了这一扑,倒是把王皇后洗得干干净净了。

果然李太后叹口气,摇着头劝儿子:“皇后想必也是被人欺骗,蒙在鼓里的吧。你要是逊位,于她有害无益,她这个皇后难道情愿变成皇嫂?何况最后你也看到了,那凶手还想害她哩。”

王皇后一直以来做乖儿媳妇终于有了回报,涕泪交流的跪在李太后和万历身前乞求原谅。

李太后双手把儿媳妇搀扶起来,万历想想觉得母后说的有道理,脸色便没有开始那么可怕了,但终究无法完全释怀,对王皇后冷冰冰的板着脸,非但她今天做的努力完全白费,就算和以前相比,态度都更差了些。

谁叫王皇后误信奸人呢?没有废后,就算是运气了,丝毫怨不得别人。

可她自己到底怎么想的,那就不知道了,秦林分明察觉到王皇后投来的目光里,带着深深的怨愤。

“孙怀仁……”秦林看着动弹不得的真凶,笑着揶揄道:“或者我应该叫你孙晓仁才对?”

“无所谓……”孙晓仁死鸭子嘴硬,穷凶极恶的狠狠盯了眼秦林:“我圣教光照天下、福泽四海,无生老母在上,迟早将你们这群魑魅魍魉通通绞杀干净来,要杀要剐爷不皱一下眉头!”

往日在王皇后身边低眉顺眼、唯唯诺诺的孙公公,竟然顷刻间便成了凶神恶煞的白莲教徒。

李太后一迭声的念佛:“阿弥陀佛,这才是执迷不悟呢!就算阎王爷也不饶你,把你发在十八层地狱里头,岂不苦也?”

孙晓仁状若癫狂,横眉立目地道:“哼,爷信无生老母,自然回归真空家乡,地狱还是留给你们吧,哈哈哈……”

几个武艺高强的小太监抡起大巴掌,噼噼啪啪抽了他一顿,可看孙晓仁那样子,是绝对不会迷途知返的。

这家伙,被洗脑洗得很彻底啊!秦林摸了摸下巴,暗自思忖。

说实话,为了到皇宫卧底,可以把自己小弟弟割了,如此心黑手狠的角色,就算被擒也必定不肯乖乖就范。

万历扶着一个劲儿念佛的李太后:“母后,夜深了,您万金之体,犯不着和这种逆贼计较,您先休息,有秦将军,嗯,还有冯督公经办案子,一定能查个水落石出。”

本来依着万历的性子,是不想提冯保的,可这件事解释开来,确实是白莲教想挑拨朝廷内争,他再和冯保斗气,岂不显得幼稚无能?

张居正则微微一笑,但愿今天之后这位学生能够多明悟一些事情吧,从这个角度看,倒不一定是件坏事。

冯保也知道进退,赶紧拱手禀道:“老奴必不负陛下重望,这就和秦将军会审恶贼,一定查出全案真相。”

李太后听儿子说话,也晓得他和冯督公算是暂时解开了,便点点头,同意这件事交给冯保和秦林去办。

此时早已夜深,李太后、万历和王皇后各自回宫,三人之中只有王皇后的身影分外落寞,走到灯火幽暗之处,她回头狠狠瞪了远处的秦林一眼,目光中充满了怨恨:本来,她得到婆婆的宠爱,和丈夫的关系也在朝好的方向转移,如果不是秦林……

王皇后却没想到,如果不是秦林,也许她自己就不再是皇后,变成皇嫂了。

秦林对王皇后的情绪有所察觉,她这种迁怒细说起来不值一哂,可偏偏她就要把事情怪到老子头上,那又有什么办法?

抓紧审理孙晓仁,掏出更多的信息,发掘更深层的隐秘,那才是他的当务之急!

从慈宁宫出来,张居正朝秦林点点头,骑上马施施然回府,倒是极有帝师首辅的派头。

许多锦衣校尉、禁军和练过武的太监押着孙晓仁,冯保看看这家伙,却有些头疼。

丫简直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啊,的确东厂有许多惨无人道的刑法,可以整得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孙晓仁这种东西,为了卧底,可以把自己亲哥哥宰了,把自己小弟弟割了,如此狠毒、如此狼心狗肺,刑法拷问会对他有用吗?

冯保实在没有多大的信心,便抽空子悄悄问了问秦林:“喂,秦将军,你看这事儿……”

“本官已经有点眉目了……”秦林的声音平淡无奇。

这么快,他又想到什么了?冯保讶异的瞧了瞧秦林,实在看不透对方。

第545章 大刑侍候

冯保和秦林顶风冒雪,连夜把孙晓仁押回东厂衙门。

掌刑千户徐爵和理刑百户陈应凤等在签押房里头,宫里头出这么大事,自家督公进宫没回来,他俩哪里敢睡?

见冯保和秦林并肩回来,神色并无异常,徐爵、陈应凤这才心头大定,率着几十号管事、掌班、司房齐齐跪倒,轰然叫道:“属下恭迎督公虎驾!”

东厂高手们全都身穿褐衣,头戴圆帽、足蹬皂靴,这下跪倒就是黑压压的一大片,哪怕他们是江湖上叫人闻风丧胆的虎狼之辈,在冯保冯督公面前尽皆俯首帖耳,便如一群豢养的凶鹰、恶犬。

冯保回到自己地盘上,看着这一大片凶神恶煞的鹰犬,心中不无得意,翻翻白眼,大剌剌地道:“小的们,本督给你们带了个人回来,待会儿你们可得拿出看家本领,别让北镇抚司的秦将军看扁喽!”

“哦呵,好困哪……”秦林打了个哈欠,似乎没察觉冯保话里的酸味儿。

冯保就瞅了瞅秦林,今夜宫中的悬案基本上是秦林独自出风头,他这个东厂督公自己涉及案中,只好老老实实地待在慈宁宫,被拴住了手脚,所以就算秦林说对撬开孙晓仁嘴巴有了点思路,他也决定自己先想办法。

如果全案破获都是秦林的功劳,冯督公乃至整个东厂岂不成了摆设?冯保的面子往哪儿搁?

徐爵和陈应凤立刻明白了冯保的意思,率众轰然答道:“谨遵督公法旨!”

一众东厂高手不怀好意的盯上了五花大绑、动弹不得的孙晓仁,就像豺狼盯上了猎物,冯保微微点了点头,徐爵、陈应凤就亲自动手,如同鹰拿燕雀般将孙晓仁捉进了刑房。

冯保这么做,可有点不够意思,秦林却毫不在意,笑嘻嘻地跟着进去参观。

东厂的十八层地狱,那可不是盖的,徐爵斜着眼睛瞧了瞧孙晓仁,抖起威风,阴阳怪气地道:“孙怀仁孙公公是吧?!往日咱们交情不多,今个儿可得好生招待招待。小的们,先给孙公公来道安客茶!”

立马就有两名赤着上身的番子走上来,只见他俩浑身肌肉虬结,生得满脸横肉,手里提着带刺的皮鞭,一看就知道不是善良之辈。

两名番子二话不说,抡起皮鞭就抽,那皮鞭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孙晓仁穿着厚厚的棉衣,一鞭子下去撕得棉衣破开,第二鞭就皮开肉绽,第三鞭就抽的孙晓仁血肉模糊。

起初几下,孙晓仁吃疼身子微颤,众番子本以为他在深宫之中养尊处优,要不了几下就得招供,哪晓得这家伙脸上挂着副满不在乎的怪笑,越打越来精神,好像挨打的身体并不属于他,而是另一个无关之人。

“妈的,邪了门……”徐爵嘴角一抽,狞笑道:“小的们加把劲儿,别让孙公公上不上、下不下的,责怪咱们招呼不周啊!”

莫说掌刑千户徐爵了,连自家督公都在这里,两名动刑的番子还能不卖力?一时间皮鞭上下挥舞,满室都是皮鞭破空的鞭影,带起的呼呼风声,和打在人体上让人牙酸的噼啪脆响。

没想到孙晓仁竟像钢浇铁铸一般,浑身被打得血肉模糊,居然不动声色,后来竟耷拉着脑袋,像是没有反应了。

徐爵只道他晕死过去,摆摆手止住动刑的番子,伸出鞭柄抬起孙晓仁的脑袋。

孰料孙晓仁并没有昏死,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徐爵,反把这位掌刑千户吓了一跳,接着孙晓仁低头,伸出舌头舔了舔肩头的鲜血,满脸不屑。

冯保皱了皱眉,阴恻恻地道:“徐爵,你这安客茶不够劲道啊,那些点心、前菜就算了,还是直接上正餐吧!”

徐爵好没面子,躬身答应了,和陈应凤交流一个眼神,后者就点点头,转身出去。

没等多久,理刑百户陈应凤亲自捧着一件物事进来,下头是木托子,上面像个铜香炉,侧面有指头大的圆孔,冒着淡淡的青烟。

陈应凤咬牙切齿、嘴角抽搐,满脸狰狞可怕的笑容:“孙公公,莫怪老子不提醒,你要是还不乖乖招供,这正餐的味道,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消受的!”

孙晓仁纹丝不动,连个屁都没放。

陈应凤怒发如雷,抓起孙晓仁的一根手指头塞进了刑具的圆孔,只见孙晓仁顿时面色惨白,浑身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额头、鬓角大滴大滴的汗水直往下淌,显然痛苦已极。

秦林待在一边观看,起初陈应凤端着刑具出来时,他还没看懂,等到开始用刑,那玩意儿发出滋滋的烧肉响声,空气中出现人肉被烧焦的焦糊臭味儿,他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刑具就是个特制的香炉,把犯人的手指塞进去炙烤,所谓十指连心,这手指头上的神经极为丰富、敏感,这么一烧,痛苦非比寻常。

只不过,冯保要想借此撬开孙晓仁的嘴,恐怕还稍微差了一层吧?!

冯保见孙晓仁已经痛苦不堪,心中不免有几分自得,冲着秦林嘿嘿直乐:“秦将军,咱家东厂的这些玩意儿,和贵衙北镇抚司的相比,也还不差吧?!”

“确实不错……”秦林笑笑,“我手底下凡是有那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弟兄,我就一般不教他们太复杂的刑侦技术,而是教他们几件大刑逼供的本事,毕竟资质所限,对他们来说行刑逼供比较方便快捷简单实用嘛。”

冯保喉咙口咯的一声,一口气憋住了,半晌才翻翻白眼:“秦将军还真是嘴上不饶人。”

十指连心,孙晓仁痛得晕了过去,陈应凤这才将他手指头从刑具中拔出,只见一根无名指被烧得皮肉枯烂焦黑,就算东厂的番子,见了也觉着心中厌烦。

陈应凤示威地看了看秦林,殊不知秦林见过比这恶心十倍的,只是无所谓的笑笑,根本不当回事儿。

闹了场没趣,陈应凤用冷水把孙晓仁泼醒,厉声道:“姓孙的,还不招供,爷把你十根手指头全都烧得焦烂!”

孙晓仁面色苍白,虚弱无力的笑笑,眼神却丝毫不为动摇,仿佛在说“随你便”。

第546章 隐藏十年的真相

东厂番子尽皆咋舌,这孙晓仁还是不是人啊?!普通囚犯往往是头道“安客茶”就喝不下来,就算铁铮铮的硬汉,也只能扛到“水果”、“点心”,孙晓仁不但喝了安客茶,连“正餐”都吃下了肚,看他那满不在乎的样子,只怕整桌宴席都不在话下呢。

陈应凤气急败坏,咧着嘴呼哧呼哧直喘粗气,把心一横,回身禀道:“冯督公,徐二档头,小的还有几出拿手好戏,刷洗、油煎、剥皮、铲头和钩肠……”

这一串酷刑,不要说真正用出来,单单是名字就叫人不寒而栗,东厂番子们虽是穷凶极恶的鹰犬,闻言也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只有个别心理扭曲、行事格外毒辣的家伙,摩拳擦掌想动手。

哪晓得冯保气得脸色发青,大耳刮子啪的一下甩在陈应凤脸上:“钩你奶奶的肠!咱家要的是活口,要的是口供,可没叫你杀了他,用到刷洗、铲头,人犯还有命吗?”

陈应凤在别人面前凶狠霸道,遇到冯保却比恶狗在主人面前还要驯服,刚挨了打,就一边轻轻拍自己脸,一边腆着脸媚笑:“督公说的是,小的被人犯气昏了头,督公打得好、打得好。”

“徐爵,你不自吹刑讯逼供的本事很大吗?”冯保眼睛一斜,话里带着几分愠意:“怎么,这会儿遇到了硬骨头,就一筹莫展啦?”

陈应凤刚败下阵来,徐爵看看孙晓仁,丫的手指头焦黑枯烂,还咧着个嘴满不在乎的冷笑,徐爵心头暗暗叫苦,面对冯保的质问,也只好来了个闷声大发财。

白莲教在历史上绵延千年,历朝历代都不能禁绝,还屡屡掀起席卷江山的大起义,自有它的一套蛊惑人心的教义,像孙晓仁就是被洗脑洗彻底了的,生死尚且置之度外,要用酷刑撬开他的嘴巴,难!

冯保闹了个没趣,阴森森的把徐爵瞪了一眼,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又要问出口供,又不能把孙晓仁弄死,终究无计可施。

没奈何,看看秦林老神在在的站在旁边,冯保只好拉下脸:“秦将军,咱们出慈宁宫的时候,您不是说……”

冯保话还没说完,秦林大剌剌的打了个哈欠:“呵啊……好困哪,督公这里有好茶没有?深更半夜的,困得很。”

平时谁敢在冯督公面前这么拿大?就算万历都得叫他一声冯大伴呢。

可秦林偏不给他面子,谁叫你开始的时候就抢着自作主张?这会儿再来求我,那就得卖卖关子。

冯保心头晓得秦林不满,赶紧训斥徐爵和陈应凤:“还有点眼力劲儿吗?还不快去给秦将军泡茶”

“别跑错了……”秦林呵呵直乐,话里有话地道:“你们东厂的安客茶,下官可消受不起。”

徐爵本来是叫一名司房去端茶的,听秦林话头意思不好,赶紧给陈应凤使个眼色,由这位理刑百户去泡了浓茶来,他这个掌刑千户亲自捧着,双手奉给秦林。

秦林坦然受之,慢条斯理地把茶喝了。东厂这些凶鹰恶犬,不在他们面前把架子端足点,他们不晓得咱秦长官是哪路神仙。

冯保等得心焦冒火,又不敢催促,徐爵、陈应凤以下的东厂鹰犬尽皆把舌头一吐,心说能把咱们督公架得这般不上不下的高人,这世上恐怕也没几个了。

喝了茶,照说该动手了吧?

秦林偏不!

他笑眯眯地对冯保道:“冯督公,下官办案的手段,有些是不能给别人看的,烦请借上次那密室一用。”

你这家伙冯保瞪了秦林一眼,想了想倒是没有拒绝,也许秦林有什么逼供的独门绝招,不便泄露出来呢?!

就是上次检验白骨的密室,那副骨架还摆在里面,秦林招来陆胖子,让他揪着五花大绑的孙晓仁进去,自己跟在后头压阵。

冯保心中好奇,也厚着脸皮想跟进去,哪晓得秦林刚进门就猛地把门一关,砰的一声,门扇差点就把冯督公的鼻子夹住。

秦林一边摆弄着白骨,一边问着陆远志:“知道东厂那些傻蛋,为什么动大刑也撬不开这家伙的嘴巴?”

胖子想了想,犹豫道:“他们用恐怖的刑法逼供,对付普通罪犯当然有效,遇到这种被白莲邪教洗脑的家伙,自然就一筹莫展了。”

秦林点点头:“对,就像一团纠缠的丝线,没有找到线头,任你力大如牛也扯不开,但要是找对了地方,轻轻一扯就全部解开。胖子,信不信我几句话就让这家伙乖乖开口吐实?”

“秦哥,你就别卖关子啦……”陆胖子摩拳擦掌,准备向秦林学一手。

孙晓仁听到秦林和陆远志对话,只是嘿嘿冷笑不迭,他信念坚定无比,甚至比那些被捕后自尽的白莲教徒更加顽强。哪怕全身筋骨尽断,哪怕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他也要挺着活下去,和明廷斗到底。

虽然挑拨“伪朝”内乱的大计,被这个年轻的锦衣卫指挥使坏了事,但孙晓仁绝不相信对方能让自己吐出实情,莫说几句话,就是一千句一万句也绝不可能!

秦林不慌不忙,将揭开蒙着白骨的红布,将白骨指了指:“孙晓仁,你看清楚,这是你哥哥孙怀仁的骨骸!”

“你说是就是?”孙晓仁冷笑着,目光终究随着秦林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去看那尸骨,一看之下就怔住了。

家中贫寒困苦,两弟兄从小就得帮家里做事,尸骨左手食指中间那截指骨上有道深痕,便是六岁那年孙怀仁切猪草,不小心被铡刀切伤的。

也就是说,这具尸骨确实是他的哥哥!

迎着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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