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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医卫-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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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原来南镇抚司的正官冯邦宁根本不是什么告病,而是在司礼监和秦长官吵架,结果竟被他嫡亲伯父,掌司礼监、东厂督公冯保重打了三十大板!

冯邦宁和秦林相争,冯保竟把自己侄儿弄来痛打,这说明什么?

更何况三十大板也没打死人,昨天有人看见冯邦宁一瘸一拐的从宫里走出来,尚不至于告病,那么他为什么抛下掌南镇抚司的位置,突然告了病?

锦衣卫衙门里头,除掉挂都督衔的刘守有之外,老资格的都督佥事、指挥使、指挥同知也不少了,秦林这个指挥佥事虽是有资格执掌南镇抚司的堂上官,一溜儿排下来却是资历最浅、官衔最小的,怎么刘都督就委他代掌南衙?

这里头地道道可就深了……

“你们晓得个什么?我认得宫里一位朋友,他说的才是内情……”有位镇抚神神叨叨的来这么一句,卖足了关子,等到大伙儿胃口都被吊了起来,才故弄玄虚地道:“秦指挥的二夫人是南京魏国公府大小姐,很得太后欢喜,所以昨天在宫里,李娘娘亲口赞秦指挥是厂卫中的一员虎将。”

原来如此众人连连点头,无不羡慕秦林的际遇。

不过也有不服的,有个百户鼻子里哼了一声:“太后娘娘亲口称赞固然难得,但朝局是张相爷执掌,咱们外官要提拔还得看他老人家。你们晓得不,昨个儿相府开中门送秦长官出来,他只做个长揖,张相爷还拱拱手还礼……”

乖乖隆的东,怪不得刘都督要委秦林执掌南衙呢,相府的中门可是随便开的,相爷的礼可是随便还的?首辅帝师张相爷,多少封疆大吏都得跪接跪送,秦长官只是长揖而已,这得多大的面子?

众位属官啧啧赞叹,对这位新任的秦长官无不敬畏有加。

正伸着脖子往外张望的洪指挥听的这几句,心头不禁有些黯然神伤:曾几何时,高阁老在位,我洪扬善虽没像秦长官这么风光,却也春风得意过……罢罢罢,好汉不提当年勇,昨天去道贺,听秦长官说话口气还好,加把劲儿,看能不能在他手头得个差使?

众位属官里头,最示意落魄的就算曹兴旺了,垂头丧气的躲在角落里头。

开始吧,他还想和同僚们掺和几句,结果一开口人家都闭上嘴巴不说话,虽不明着说,明显都躲着、防着他,众位同僚的眼神怪怪的,好像他曹兴旺就是个活生生的丧门星。

没办法,曹兴旺只好像过街老鼠似的躲在角落里,谁叫他前头跟在冯邦宁屁股后头,一个劲儿和秦林作对呢?此一时彼一时,莫说同僚早有些看不惯他嚣张跋扈了,就算是平日里关系还算过得去的,也不愿意这时候来和他夹缠,去触新上司的霉头嘛。

“来了,来了!秦长官来了!”有个百户骑着马飞跑着回衙门。

哗的一声,众位官员齐刷刷站起来,七嘴八舌地问那百户秦长官到哪儿了。

天气冷,百户说话就嘴里直冒白汽:“刚、刚出门……”

那你急成这样子,害得我们以为他到衙门口了呢!所有的同僚都无语了。

原来这百户官心急,见秦林迟迟没来,干脆跑秦林宅子大门口守着,等他出来之后先行过庭参问过好,又骑上马一溜烟的回来报信,反正两边距离近,倒也没花多少功夫。

不过秦林那宅子和锦衣卫衙门确实近,几乎都在皇城根儿下面,没等多久秦林就骑着踏雪乌骓,左边陆远志、右边牛大力两位总旗,一个小旗的亲兵校尉都骑高头大马,踢踢踏踏的往衙门过来了。

瞧着迎接的众位属官,秦林格外不好意思,今天迟到的原因实在不足为外人道啊……唇边似乎还留着徐辛夷甜蜜的体香。

属官们一个个满脸堆笑的打躬作揖,暂时不忙行庭参,因为照例秦林还得上白虎大堂去谢委。

锦衣都督刘守有也等了老半天,他不能像南衙属官们表现得那么急躁,不紧不慢的和各位堂上官东拉西扯,手头时不时的批点文牍,神色始终老神在在,不见丝毫烟火气。

嘉靖年间的名臣之后,显宦世家子,果然有几分斤两。

可听到外间一片声的喧闹,晓得秦林到了,刘守有紧绷着的脸皮终于松了下来,嘴角也微微一弯。

谁说刘都督心头没点忐忑?本来把南衙委了秦林,心头有点不是个滋味,毕竟秦林不是刘守有的亲信嘛;可这会儿见秦林迟迟未到,他又疑神疑鬼,思忖是不是因为掌南衙前头还有个“代”字,秦某人心头不乐意,所以故意迟来,给他刘都督唱反调?

直到秦林赶来,笑嘻嘻地一迭声告罪说家事耽搁了,刘守有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就连这位锦衣都督自己都没有察觉,他对这位神通广大的下属竟隐隐有些畏惧了……

第379章 各自念拳经

照例堂官委属官差使,属官须得叩拜谢委,秦林就面色肃然,拖长了声音:“下官秦林,谢过刘都督栽培……”

张居正尚且不要秦林跪拜,刘都督长了多大个儿,敢顶到首辅帝师前头去?赶紧双手虚扶,把脸一板,正言厉色地道:“免参、免参秦指挥行这个虚礼,就不是同衙为官的道理了。咱们份属同僚,情若知己,秦指挥又是名达天听的少年英雄,功勋卓著,你我之间还用得着讲那些繁文缛节吗?”

秦林本来就没打算跪,嘴里拖长声音喊着谢恩,膝盖头连半寸也没弯下去,只稍稍把腰背躬了躬做个样子,等刘守有客气两句,他就又站得溜直了,嘴里兀自谦逊:“刘都督谬赞,下官受宠若惊。下官自一介布衣起于荆湖,到如今以锦衣堂官代掌南衙,实乃圣上洪福、恩相垂拔、刘都督栽培,下官实无尺寸功劳。”

“老弟果然少年老成,办事稳重……”刘守有似乎非常高兴,极其热情地拍着秦林的肩膀,咧嘴大笑道:“愚兄我今年已过知天命之年,精神是不如你们年轻人健旺了,看来今后咱们锦衣卫的事情啊,老弟还要多替愚兄拿拿主意。”

秦林眼睛眯了眯,心头暗骂一声老狐狸,嘴里仍一口咬定:“下官年轻识浅,能办好南衙的事情就算侥幸了,哪有本事替刘都督分忧?何况刘都督春秋鼎盛,又素为朝廷信重,定能尽忠效命,执掌本卫替我大明再立新功的。”

“哈哈哈哈……”刘守有开怀大笑,在秦林手背上拍了拍,秦林也赔着笑起来,抓着对方的手摇了摇。

小狐狸刘守有肚里暗骂。

老狐狸秦林也不客气。

白虎大堂内那些个锦衣堂上官全都看得呆了,这两位看似一团和气,其实唇枪舌剑,但凡有哪个稍微打个闪失,怕不被对方戳出七八个透明窟窿来!

刘守有说什么分属同僚、情若知己,其实都是反话,他何尝与秦林是什么知己?这话得反着听,意思是我是掌锦衣卫事的都督,你总是我下官,虽不要你跪,总要叫你晓得上下尊卑。

秦林回他一句谢都督栽培,仍然是反话,重点放在前头的圣上洪福、恩相垂拔,意思是我替皇上家立了大功、又替张相爷办事才得了爬到如今的位置,你刘守有算哪根葱?

接着刘守有叫秦林替他多拿主意,实际上试探秦林是否有意在锦衣卫内抓权,是个人都知道刘都督的主意大得很,什么时候要别人替他拿?

秦林回他句能办好南衙就侥幸,就是说我只掌住南衙一处根基,无意和你争整个锦衣卫,你也别往南衙掺沙子。

刘守有先是中宫直进,秦林连打带消化去劲力,刘都督见势不好赶紧虚幻一枪,秦林也就还他个如封似闭,两人堪堪打了个平手。

这一个锦衣都督太子太傅,久掌锦衣卫的三朝老臣,另一个是屡立大功,挟风带雨而来的当红小生,几句对答无异于刀剑相较,实比京营十万大军里头真刀真枪夺帅旗还要精彩!

听完这番话,都督佥事、指挥同知们吃惊不小,本说秦某人得太后欢心、相爷青目,能以不到弱冠之年升为锦衣堂上官、执掌南衙,也算不得太离奇的境遇,前朝佞幸之徒,更夸张的也有。

没想到他这般老辣,说话办事滴水不漏,居然和老谋深算的刘守有打了个平手……他才多大年纪?莫非从娘胎里学来的本事?

那洪扬善洪指挥见了更是心惊,自忖十年前自己虽得高拱赏识,但年轻气盛,比今天的秦林可差得老远了。

刘守有老奸巨猾,秦林也不是省油的灯,两人谁也奈不何谁,于是只好相顾而笑,一场谢委就在双方心照不宣中结束。

官员上任,照例该是旧官陪新官谈谈,然后旧官走人、新官接印受庭参,不过这一次冯邦宁既是告病,就不会再到南镇抚司来,秦林又原本是协掌,这升做了代掌,便没那么麻烦,由老资格的洪指挥陪着,直接从白虎大堂出去,到南镇抚司去就行了。

洪指挥的官衔虽是和秦林一样的指挥佥事,但足足八年没有职司了,在锦衣卫衙门里头的地位比有职司的百户、镇抚都不如,此时点头哈腰的在前头引路,铆足劲儿献殷勤,就好像秦林是头一次到锦衣卫衙门里来,还不晓得南镇抚司在哪儿似的。

秦林瞧在眼中,心头雪亮,初到锦衣卫衙门赴任的时候,这位洪指挥还约略有点摆老资格的谱儿,自打工部前来修葺衙署开始,他的态度就转变不少,得知刘守有委了“代掌南镇抚司”还亲到会仙客栈来报喜,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于是秦林微笑着朝洪扬善点了点头,后者登时脸露喜色,心口像揣了只兔子似的怦怦乱跳。

当然最高兴的还属陆远志和牛大力,这时候做官都讲个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谁要装清介孤高反而被视作异类,他俩替秦林鞍前马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秦林代掌南镇抚司,自然有他俩的好处。

南衙属官都晓得秦长官背景深、跟脚硬、眼光毒、手腕辣,不是好糊弄的主儿,一个个都整肃衣冠,齐齐整整的站着恭迎。

此一时彼一时,即便有个代字还没去掉,秦林也是南衙这片衙署里头说一不二的主人了,他由洪指挥带着走到衙署堂上,面南坐下,嘴里轻轻干咳两声,目光颇具威严的往众人脸上扫过。

从四五品的指挥佥事,到八九品的知事、吏目,好几十号属官哗的一下跪了满地,齐齐行起庭参:“属下参见掌衙秦将军,秦将军一路高升,拜将建节,封公封侯!”

等这些人膝盖头堪堪点到地,秦林这才佯作慌忙的将双手虚扶,连声道:“请起,诸位请起本官受刘都督委来代掌南衙,从今往后咱们齐心效命,替朝廷办事,万万不可懈怠本官虽无审阴断阳之能,却有洞察人心之力,厚赏重罚一一分明,诸位莫谓言之不预也!”

众位属官心头暗自戒惧,秦林破案的事情大伙儿都晓得点,实有神鬼莫测之机,谁要想糊弄他,恐怕就是糊弄自己官帽子吧!

洪指挥有心要卖秦林一个好儿,待众人站起来了,他又大声对众位同僚道:“诸位,咱们这位秦长官可是位少年英雄,待人也没得说,咱们在他手底下干事,固然不能偷奸耍滑,可要是有了些微功劳,那提拔想必也是顶快的……我看陆老弟、牛老弟两位,入卫籍也才两个年头,如今都做到总旗,岂不是秦长官的提拔得力?”

洪指挥一句话捧了三个人,秦林自不消说,陆远志和牛大力都把胸脯挺得高高的,颇为感激地望着自家长官。

两个年头就从校尉做到总旗,虽然和秦林比还差得远,但也算提拔极快的了。

秦林早有打算,闻言笑道:“提拔谈不上,有功劳的弟兄,总该升得快些。贺吏目在么?替本官写道札子,本司用印、交经历司存记,将陆、牛两位弟兄以试百户任用。”

“哇,长官你是我亲哥!”陆胖子心头狂喜的呐喊着,碍着大庭广众之下不好叫起来,可他脸上的肥肉都像波浪那么荡漾起来了。

牛大力则咧着大嘴嘿嘿地笑,暗暗感激秦林。

谁不想升官发财?众位属官见了心头火热,只是有人暗自思忖,自己不像牛、陆两位和秦长官交情深厚,怕是没得这种际遇。

“冯指挥英才绝伦,他一走,南衙的担子本官一个人挑,实在力有不逮啊……”秦林忽然摇头叹息着。

属官们面面相觑,不知道他老人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所以,今后司里的文牍出入、照例公务,还请洪指挥多替本官效劳罢……”秦林和颜悦色地看着洪扬善,点头嘉许道:“洪指挥是司里的老人,想必这点小事是一定能替本官分忧的。”

这就和刘守有的试探完全是两码事了,洪指挥喜得心花怒放,立马推金山倒玉柱纳头便拜:“谢长官恩典!下官一定竭诚尽忠。”

秦林只是口头说说,实际上已给了洪指挥协掌南衙的权力,当然给不给都是秦林一句话的事情,毕竟不是兵部给部照、刘守有发委札的正式任命。

可对洪指挥来说,这就大不一样了,从半点职司没有的冷板凳,变成了非正式的协掌南衙,真正是从东海底飞到了泰山腰,乐得非同一般。

众属官瞧着没一个不眼热的,有人甚至在后悔没像洪指挥那么早的替秦林效劳……不过,来日方长嘛!

秦林忽然把脸一板:“大家都是大明朝的忠臣,可也有个别人嘛,哼哼,总是欺上瞒下,在同僚中间煽风点火,居心不良啊……”

“下官死罪,下官死罪!”曹兴旺慌得直接跪下了,冲着秦林磕头如捣蒜,瞧他那可怜巴巴的样子,真和当初给秦林分朝北山房、跟着冯邦宁屁股后头跑、对秦林冷嘲热讽的时候,完全换了个人。

秦林摸了摸鼻子,戏谑地看着这条死狗,慢悠悠地道:“本官在南京,就被人叫做以德报怨秦长官……”

以德报怨?曹兴旺心头一喜,登时宽了不少。

众位属官则面面相觑,心道:莫不是秦长官要借曹兴旺来故示宽宏大量?有些新官上任确实会这么做,不过曹某人在本衙的名声可不大好啊,在他身上以德报怨……

秦林嘿嘿地笑,一本正经地道:“本卫在燕山南边的马场还缺个管场,曹老哥这般人才,不好在衙署里屈就,本官就委你去做个管场吧,呵呵,前途无量哦……”

我的妈呀,这冷天气,去管燕山南边的马场,怕不被北风吹成冰人?曹兴旺直接瘫地上了。

众位属官齐刷刷把舌头一吐:咱们秦长官,果然是以德报怨哪!

第380章 家有悍妻?

秦林并没有搬进冯邦宁以前的衙署,还在朝北的山房办公,因为这间山房被工部修葺得很好,添了挡风保温的夹墙,四壁和地面翻修一新,屋顶用了不少玻璃亮瓦,虽然朝北不向着太阳,光线却比那些阴森森、黑漆漆的衙门房子好得多。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属官们都以为咱们秦长官年轻气盛,必定锐意刷新,就连刘守有也暗自关注着,看秦林上任之后有什么举措。

没想到秦林上任以来,却没有什么格外出挑的举动,除了头一天提拔陆、牛两位亲信,放权给洪扬善以安抚南衙旧人之心,“流放”曹兴旺以震慑宵小之外,南衙的一切都照过去成例,按部就班。

秦林一直不喜欢文牍往来的繁琐工作,瞧着洪扬善为人老成,办事也尽心竭力,就干脆把日常事务一股脑儿交给他去办……反正这位洪指挥受高阁老牵连,只要首辅帝师张居正在位,他就连半点翻身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老老实实为秦林所用。

眼看着年关将近,秦林不是坐在衙署里头烤火、和属官们喝茶闲谈,就是发奋写他的法医学著述,想和李时珍一样出本名著,将来秦林秦长官或可与宋慈宋提刑前后辉映。

刘守有不知道秦林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见他不乱出幺蛾子,倒也暗地里松了口气……

正如秦林所料,打疼了冯保这条大老虎,张鲸、刘守有、徐爵、陈应凤等等大大小小的豺狼狐狸就都不敢轻举妄动了。

如果说刘守有诸位是豺狼狐狸,那么南衙僚属就只是些狡兔、刺猬,豺狼狐狸不动,狡兔、刺猬敢喘个大气儿?

刁世贵、华得官这些积年的京油子,在秦林面前都把尾巴紧紧夹着,装得像乖宝宝似的,秦林见了也就一笑了之。

情知自己前段时间在京师搞风搞雨,再折腾下去就有点过火了,先把南衙掌稳当,慢慢培植亲信,出风头的事情还是暂时让给别人吧!

京师之中,声色犬马,锦衣卫天子亲军,武官的薪俸也比穷文官要丰厚些,不少人还是世袭锦衣,家资丰厚,于是每天到了散衙的时候,衙门里不分属官还是堂上官,尽皆呼朋引伴,老成些的去便宜坊小酌,少年轻浮的就少不得要往八大胡同走一遭。

秦林少年得志,又知道他在南京同日迎娶娥皇女英的壮举,众位同僚只道他也是个风流场上的英雄,便三番五次相邀。

没想到秦长官次次推拒,任凭别人把八大胡同的北地胭脂、南国佳丽吹到了天上,他也不为所动,每逢下午散衙,就骑上马一溜烟的回家,老实得不能再老实了。

同僚们起初还以为他年轻面嫩,不好意思,直到见了秦林天天如此,才赞一声“好个洁身自爱的少年英雄”道一句“秦长官果然家风严谨”。

殊不知秦长官每到散衙之前个把时辰,也早就心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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