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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医卫-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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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错……”秦林笑眯眯地拍了拍他两个的肩膀,又对曹兴旺道:“这间屋子,本官要了,只是很久没住人,须得打扫打扫。曹镇抚既然负责本司官署内务,便请督率本官的两名属下,将此间房屋清理干净。”

“啊?!”曹兴旺立马傻了眼。

“咱们走!”秦林招呼陆胖子、牛大力,又回头正色道:“曹镇抚,本官既是协掌南镇抚司,这司内的事情可要严加管理哦,若是明天再来,这里没有清理干净,就只好唯你是问了。”

秦林刚走,刁世贵和华得官互相看看,一起叫起来:

“哎呀,小的旧伤发作了,曹长官,只好请个假咧!”

“肚子疼得厉害,想是跑肚拉稀,曹长官见谅,见谅!”

曹兴旺怔怔地站在屋中,看着满地垃圾欲哭无泪……

第347章 隆中对

秦林回到会仙客栈,天色已经擦黑,陆远志、牛大力当着众位亲兵校尉和丫鬟仆役是什么也没说,闷头把晚饭吃了,走进堂屋正房就开始替自家长官抱屈:

“奶奶的,那冯邦宁顶不是个东西,仗着做太监的老伯弄个都督,还敢笑咱家长官娶徐大小姐……胖爷倒要问问,他算哪根葱?”

“恩公替朝廷破了许多大案,立下汗马功劳,才做个指挥佥事,狗日的有个阉人伯父就做指挥同知……而且那姓曹的镇抚也坏透了,弄间四面漏风的北屋给咱们。我看呐,整个衙门里头只有刘都督态度很好,笑眯眯地和长官说话,一点儿不拿架子,定是个好官。”

“刘都督不错,就是性格软了点,由着那姓冯的妄自尊大!”

秦林听着陆远志和牛大力两个的议论,撇撇嘴不以为然。

刘守有是何等人物,八面玲珑长袖善舞,嘉靖年间的名臣之后,现在衔头已升到了左都督,加了太子太傅,牢牢掌握着整个锦衣卫体系,岂是软弱柔懦之辈?

老狐狸玩借刀杀人之计,一句“一时瑜亮”就给冯邦宁和秦林的敌意火上添油,比起飞扬跋扈的冯邦宁,刘守有只怕还更加阴险狠辣呢!

奶奶的!秦林暗骂:老子前有虎、后有狼,这锦衣堂上官看来也不是舒舒服服就能坐稳的。

“浪里个浪,浪里个浪……”徐文长跷着二郎腿,拿根筷子敲击着茶碗,摇头晃脑不知哼着什么曲子。

秦林眼睛眯了起来,忽然把桌子一拍:“老疯子有什么话就明说,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惹毛了本官,把你捆得结结实实,面前摆十坛即墨老酒,偏生一滴不叫你尝,看馋不馋死你!”

徐文长赶紧丢了筷子,诚惶诚恐的作揖:“万万不可,长官做这等事,比杀了老头子还要刻毒哩。长官要问什么,老头子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秦林呵呵大笑,“京中各方波谲云诡,各方势力犬牙交错,本官初入帝都,正要徐先生指点迷津。”

目前站在大明朝局之巅的有四个人,慈圣李太后,万历小皇帝,首辅张居正,司礼监掌印冯保,四方我中有你……你中有我,共同决定着大明朝局的方向,但相互之间又存在着矛盾:

李太后与万历乃母子至亲,可秦汉以降两千年来,太后与皇帝争夺最高权力的还少吗?

张居正与冯保结为一党,但内阁与司礼监的权力争斗贯穿大明朝始终,这两位又岂能独善其身?

万历帝呼张居正为先生而不名,以师礼相待,然而张居正大权在握、乾纲独断,年纪渐增的万历就甘心永远做一个对老师言听计从的好学生?

上层的权力斗争之外,又有次一层的倾轧:

司礼监秉笔二张作为曾经的万历帝伴读,天然亲近小皇帝而和冯保貌合神离,同时二张之间又互相争权夺利。

锦衣都督刘守有高举紧跟张居正,向来厂卫一体,便为提督东厂的冯保所不喜,冯邦宁便是冯保打进锦衣卫系统的一颗钉子。

如此错综复杂的局势,置身其间的秦林该如何自处?

“左右逢源,若即若离!”徐文长八个字掷地有声。

“哦?”秦林眉头一挑,若有所思。

徐文长昏花的老眼里,刹那间精光四射:“目前的局势,便是万历皇爷一天比一天长大,而李太后、冯保、张相爷三位却年纪日增,咱大明朝自洪武爷取消中书省,不再设丞相,就从来没有相权压倒皇权的,所以张相爷只要不谋朝篡位,他独掌朝纲的局面就总有一天会结束。所以现在局势未明、胜负未分,长官不论倒向哪一边都会受到另外三个方向的倾轧,殊为不智,只有韬光养晦,结好各派,但绝不彻底倒向其中一方,才就明哲保身、徐图将来!”

我靠!秦林一句“公真乃吾之萧何、张良”就到嘴边了,想了想还是别让徐老疯子太得意,又吞了回去。

秦林虽不太清楚这段历史,也知道大概走向,徐文长的分析完全丝丝入扣。

现在倒向张居正,固然可以迅速飞黄腾达,但难逃将来必然的清算,恐怕最好的结局就是被闲置起来,和今天看到的锦衣卫衙门里面,那个前任首辅高拱提拔起来的洪指挥一个下场。

投向万历皇帝、司礼监二张或者新政反对派呢?!估计明天就要面临张居正和冯保的联手绞杀,这几年就回家啃老米饭吧,等将来尘埃落定,权力蛋糕被新贵们瓜分完毕,谁还想得起你这个倒霉蛋?到那时候能啃点别人吃剩下的残渣剩饭,就算是天恩高厚了!

“不过……”秦林思忖着,故意问道:“左右逢源、若即若离,那不就是墙头草两边倒吗?”

“所以除了刚才那八个字,老头子接下来还有八个字要送给秦长官……”徐文长笑眯眯地,用手指头沾着茶水在桌面上又写了八个字:固本培元,自成一派!

秦林眼睛一下子睁开,瞳仁变得贼亮贼亮,映着蜡烛的火光,眼睛里火苗一闪一闪。

徐文长干笑,山羊胡子一抖一抖的,昏黄的老眼从来没有现在这么亮:

“长官海外有金小妖这一支奇兵,南京有魏国公、怀远侯为奥援,手上捏着都察院耿定向、耿定力的命门,浙江巡按御史、杭州提督市舶黄太监、东厂浙江霍领班也是长官的班底,再加上女医馆走后院路线收集各家显贵的情报……长官自己审阴断阳、洞彻幽冥的本事,关键时刻各方都得倚重,若能借此为晋身之阶,得掌南北镇抚司其中之一,那就更不可限量了实力将不亚于刘守有、张诚等辈,到那时便是内阁首辅、司礼监掌印这等大权在握的高人,如果想动动长官,也得多掂量掂量!”

“好!”秦林伸手把桌子上的字迹擦去,桀桀的笑起来:“就如徐先生所言,本官来做一回墙头草。不过有实力的墙头草就不再是墙头草,就算不是参天大树,也是生满刺的荆棘枝条,谁要敢伸手来拔,扎他满手血!”

“左右逢源、若即若离;固本培元、自成一派……”陆远志和牛大力咀嚼着这十六个字,只觉回味无穷,也是头一次发觉徐老疯子颇有点世外高人的味道了。

“啧啧,怎么和《英烈传》里面刘伯温替洪武爷写下‘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一个味儿?”陆胖子眨巴眨巴小眼睛:“敢情咱家长官从街上捡了个老疯子,现在居然变成了神机妙算的刘伯温?”

“不可胡说!我可不是刘伯温……”徐文长虎着脸教训胖子,说罢又若有所思地看看秦林。

说徐文长是刘伯温最多只是谬赞,拿秦林比太祖洪武爷,那可就有点僭越了。

摇曳的烛光之下,秦林微笑一如平常……

第二天一早,秦林换上一身官服就要去相府拜会张居正,却被徐文长拦下了,老家伙笑得格外猥琐:“逢三六九日早朝,今天正是朝会之期,张相爷已进宫去了,秦长官这时候去相府,敢是趁着相爷不在,要去偷香窃玉么?”

秦林脸色一红,他还真不知道大明朝的朝仪规矩,这次嘛也实在不好先见张紫萱,他是做好打算要先拜见张居正,再想办法和张紫萱见面的。

徐文长见状摸着胡子贼笑:前头是走女儿路线,由张紫萱引荐才进入张居正法眼;现而今又转过来走丈人路线,先搞定相爷,再和张小姐慢慢搓磨?

咱秦长官身上究竟是桃花运还是桃花劫,连精研周易的徐大名士也摸不清了。

等到将近中午,算算张居正差不多该下朝回家了,秦林才带着陆远志、牛大力两个跟班出发去相府。

张居正的相府在东华门外灯市口大纱帽胡同,天上神仙府、人间宰相衙,且不说亭台楼阁之华丽直追紫禁城、池沼树木之清雅尤甚御花园,单单那朱漆大门上用的铜钉有碗口大,亮晃晃的耀花人眼,门口站着一群如狼似虎的锦衣校尉,又有十来名青衣小帽的骄仆,排场极大。

众所周知,万历皇帝以师礼待张居正,慈圣李太后则张口就是“但凭张先生处置”赏赐各项仪制直追帝王,连亲王才能穿的五爪坐蟒袍也赏赐了,他府邸的煊赫也就可想而知。

俗话说宰相家人七品官,那骄仆眼睛都是望着天上的,陆远志把秦林写好的大红全贴拿去投,人家见只是个锦衣指挥佥事,那真是眼皮子都不夹他一下。

“咦,那不是秦长官吗?”刁世贵和华得官装病没去衙门轮值,在街上逛到这里,一眼就看到了秦林傻不隆冬的站在相府外头喝风。

两个老油子立马挤眉弄眼的坏笑,故意走近了行庭参:“秦指挥安好。您这是……要见游七太爷呢,还是姚八太爷?小的们和姚八太爷还有点交情,要不,小的替长官疏通疏通?”

第348章 大小姐的脾气

刁世贵和华得官的总旗官儿放在冠盖云集的京城只有芝麻绿豆大,他俩却是从祖爷爷那辈就在京城锦衣卫里头厮混的主儿,三教九流街坊市井之间混得溜溜熟,什么地痞流氓、赌档掌柜、妓院老鸨、低品太监,乃至达官显贵府邸的长随、门房、小二爷,就没他俩不认识的。

游七太爷就是张居正相府的大管家,姚八太爷大名叫姚旷,本来是张居正身边的长随,近来也升了管事。

俗话说宰相家人七品官,张居正独掌朝纲,以摄政自居,家仆又何止七品?游七、姚八背倚大树,势倾中外,众官都争相巴结,托他俩在张居正面前美言,因此而升官、弄到肥缺的比比皆是。

以刁世贵、华得官的能耐,也就敢吹吹认得姚八,至于游七,他俩晓得厉害,连吹都不敢吹,免得牛皮吹破反受其害。

陆远志和牛大力都有些不乐,明晓得这两个是来奚落秦林的,身为锦衣堂上官连相府的奴仆都巴结不上,还得指着属下两个小总旗来引见,这脸往哪儿搁?

偏生人家表面上是好意要替你引见,没有什么话好驳他,也只好闷在肚子里自己生气。

秦林却装得比任何时候都老实,欢欢喜喜地道:“哎呀,真是运气好!亏得冯指挥为本官拨来两位这么得力的属下,否则还真摸不到门路呢。那么,便请两位替本官和那位姚八,或者游七说说,安排本官拜谒张相爷吧!”

刁世贵、华得官两个差点没咬到舌头,两人面面相觑,实在没想到秦林脸皮居然这么厚,把别人的奚落当了真,还顺杆就往上爬而且、而且风大不怕闪了舌头,游七、姚八的乱叫,还要人家安排他拜谒张相爷,你当相爷是破庙里的土地爷呢,想见就见?

可牛皮已经吹了出去,再收回来反而叫秦林看了笑话,没奈何,刁世贵目光巡梭,找了个相熟的门子,笑眯眯地打躬作揖:“赵老哥,我们司里长官想拜拜姚八太爷,您看……”

“哎呀!刁老哥的吩咐,小弟敢不从命?”那门子赵老哥的表情不像开始对陆胖子那么冰冷了,满脸堆下笑来,正当刁世贵暗自得意时,他又话锋一转:“可惜不巧得很,张相公进宫还没回来,咱们姚八太爷随在他身边,这会儿也不在府中。”

刁世贵难免有些失望,但门子的态度已让他觉得比秦林有了面子,笑嘻嘻地回来禀报:“秦指挥,不是咱不尽力,确实是不巧得很,姚八太爷不在府中,要不,您老下次再来?”

华得官在旁边笑得牙齿痛,下次再来咱可不替你引荐了,你等着吃闭门羹吧!爷们在京师地面上混了几十年,像你这号年轻气盛的外省土老冒见得多了,不叫你多碰几个钉子,你不晓得京城水深水浅!

秦林只是无所谓的笑笑,走上一步,主动和那门上的老赵拉手,“这位赵老哥是吧?在下锦衣卫指挥佥事秦林……”

“张嘴就是老哥老弟的,你谁呀?”老赵半点面子也不给,就要挣开去,可接下来眼睛一瞪,嘴巴一张,喉咙口咯的一声,满脸堆下笑来。

原来秦林手笼在袖子里,神不知鬼不觉一锭马蹄金就送了过去,这才笑眯眯地道:“请哪位进去和管家大爷说声,和敬修、懋修两位公子月夜泛舟的故人到了。”

我靠!刁世贵、华得官两个见了秦林这一手,差点儿打了个倒栽葱:这哪儿是外省来的愣头青啊?!“袖里乾坤”耍得炉火纯青,官场上历练了几十年的老滑头,也不过如此了吧。

至于什么故人,自然是扯淡的,哪个到相府来拜谒的不是东拉西扯的攀关系?

老赵也是微微笑,掂掂马蹄金沉甸甸的压手,暗道这个官儿倒懂事,便笑眯眯地叫他等一会儿,自己进去回。

秦林颇为悠闲的在石阶上踱来踱去,还饶有兴致的伸手去摸相府门前那两只大石狮子,别人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众多门子、锦衣校尉、等着求见的宾客,乃至刁世贵、华得官两个,都等着看他的笑话。

一招袖里乾坤搞定门子老赵,可府中管事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看看这锦衣官儿也没带什么箱笼、抬盒、大捧大捧的黄白之物,以区区四品锦衣佥事的位分,哪有那么容易就见到大明的当朝第一人?恐怕连府中管事都结交不上吧!

没等多久,忽然有位身穿玄色金团花丝绵袍的中年人连滚带爬地跑出来,一边跑还一边骂老赵:“狗肏的货,爷怎么和你们说的?要是有位姓秦的锦衣佥事来了,赶紧告诉咱……结果倒好,差点叫人家吃闭门羹,哼,你们耳朵都长到屁股上了?”

门上的众位门子、值守校尉,等着求见的宾客,眼珠子哗啦啦往下掉了一地,原因无他,这位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中年人,就是相府大管家,大名鼎鼎的游七太爷!

游七有多牛?他不仅是相府的大管家,还是张居正与冯保的中间人,出手便有风云雷雨,与冯保家奴、时任东厂掌刑千户的徐爵平起平坐,宫中的小太监、朝中的言官,都热心与他交结,相互称兄道弟,一二品的大臣见他,也都客客气气称游七为贤弟或者“楚滨先生”,甚至连边关将帅也有主动拜到他门下的。

偏偏这位相府大管家、楚滨先生,为了见小小的四品锦衣佥事,跑得满头大汗,唯恐怠慢!

游七在相府多年,一双眼睛毒辣得很,扫视一眼便看准了秦林,擦拭着汗水,笑容满面的一揖到地:“这位就是秦指挥?小的是相府家奴游七。哎呀,门上的小子们狗眼看人低,您老看小的面上别和他们计较,来来来,快些里面奉茶,等我进去禀报两位公子和小姐。”

那老赵见这阵势,魂魄都快吓掉了,连忙哭丧着脸,一再哀恳着才把刚才那锭马蹄金塞还给了陆胖子……他可不敢当面还给秦林,被游七太爷瞧见如此怠慢贵客,怕不把他两条腿打断?

秦林却是苦笑着摸了摸鼻子,两位公子好见,小姐有些不好见面哪……

没奈何,不报这层关系又见不到张居正,只好按游七的安排坐在门房旁边的偏厅上等。

这一番待遇就不同了,七八个门子都过来端茶倒水,泡着上好的六安瓜片,瓜子花生蜜饯点心流水价端来下茶。

与此同时,刁世贵和华得官两个大眼瞪小眼,失魂落魄的溜着走。

“老刁,怎么我觉得腿有点软呢?!”

“老华呀,我脑袋也晕晕乎乎的哩。”

两个人都寻思这位长官和相府到底是什么关系,能叫京师炙手可热的游七太爷像奴仆下人一样服侍他?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他老丈人魏国公在京师可以说没什么势力,根本不可能叫相府的人如此卑躬屈节呀!

“恐怕秦指挥和冯指挥,是要有一番龙争虎斗了……”刁世贵若有所思地说着,不知不觉嘴里已把“姓秦的”、“土老冒”、“愣头青”换成了“秦指挥”。

突然背后有人打招呼:“两位老哥,好久不见哪?请留步。”

回头一看,是李皇亲家里的崔管事,武清伯李伟就是当朝慈圣李太后的父亲,万历帝登基以来这几年,武清伯府在京师中也算红极一时。

刁世贵、华得官不敢怠慢,赶紧和这人作揖打躬,问他来意。

崔管事把手一招:“有位贵人想见见两位,请随我来。”

武清伯府的管事都要口称贵人,刁、华两位可不敢违拗,老老实实地跟着崔管事走,刚走到胡同里头,忽然头顶一痛,就失去了知觉。

等他俩被凉水泼醒之后,就身处一间光线昏暗的房中,刚想动动,七八道寒光闪烁,冰冰凉凉的剑锋架在了脖子上。

有人逼着本来尖细的嗓子,粗声粗气地道:“不准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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