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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冤家_李暮夕-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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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沈泽帆拍了拍她的肩膀。
  苏青点了点头。
  苏策南住的这地方在办公区的东北角,一座二层的红色小洋楼,建于上个世纪三十年代,很有段日子了,前几任主人都来历非凡,都是功勋卓绝的元老级人物,上一任张参谋调走后,省得重新分配房子,就让苏策南住了进来。
  一来,苏策南每天一大半时间都在办公,这儿离办公区近,不用来回赶路那么麻烦,二来这地方级别在那儿,不好随便配给谁,空着浪费也不好,也算资源利用了。
  许闵昌带他们穿过草坪和水潭,指着西面对沈泽帆说:“那一片都是新盖的公寓,设施全,只入住了几户,都空着呢,原来给安排住宿的地方太老了,还漏水,前些日子我找人给你们维修过,不顶用。”
  沈泽帆明白过来:“这几天,我和小青儿暂时住那边?”
  “对。”许闵昌说,“有什么缺的跟警卫说。行不?”
  “当然。”
  这父女俩,脾气都硬,没有个把礼拜磨合是别想和好了。沈泽帆一早就想过了,在这儿住上几天也好。
  许闵昌前面领路。
  沈泽帆跟他上台阶,道:“你们这地方雨下得还真多,多雨就多雨,防水还这么次,许叔,这么搞真不行啊。这可是机关大院,都搞成这副德行,到了外面,那还得了?这不影响市容吗?”
  这就这两天雨下得多,恰巧那一片老房子当初造的时候人手不够,叫了些外面人来帮忙,防水没到位,到了这臭小子嘴里就成这样了。
  也不想想这都多少年了,哪能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许闵昌老家有个侄子就是干这行的,知道这些所谓的防水都是面子工程,实际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
  进了屋,许闵昌在玄关就停下了,还暗暗拉了沈泽帆一把,示意苏青自己过去。
  苏青在原地踯躅着,目光望那边一望,就见苏策南架着腿坐在红皮沙发里翻一份晚报。
  冷战好久了,乍然这么直勾勾面对面,苏青都反应不过来,没敢过去。
  苏策南听到动静已经抬起头了,看到他们,微微点头,对她招招手。
  苏青还楞在原地。
  许闵昌从后面轻轻推了她一把,她才踯躅着过去了。
  走近之后,苏策南拉住她的手,让她在身边坐下,问了她一些问题,态度挺平和的,但是不怒自威,有种久居上位的气度,说话铿锵有力,苏青有种说不出的紧张。
  远远望去,两人不像父女,倒像是上下属,首长在盘问秘书呢。
  许闵昌在远处看着直摇头,对沈泽帆说:“咱们出去吧,让他们爷儿俩待一会儿,我跟你说说你那换房子的问题。”
  沈泽帆点头应允。
  可两人还没走远,就听到客厅里传来一声清喝:“你再说一遍!”
  两人忙回头,就见苏策南和苏青都站了起来,对峙着,苏青脸都涨红了,紧紧攥着拳头。许闵昌心道不好,连忙过去拦在了他们中间,做起了和事老,一面给沈泽帆打眼色。
  沈泽帆连忙过去,把苏青拉了出来。
  到了外面,他问她:“你跟你爸吵什么啊?有话不能好好说?这不是拿胳膊去拧大腿吗?”
  诚然他说的是大实话,苏青还是感觉很不爽。
  她不想留在北京,她想去参加西南那个基地的项目实验活动,她也是实话实说啊。凭什么苏策南就要发那么大的火?
  “我已经长大了,我不是小孩子,我知道我喜欢什么,做什么最适合。”苏青说。
  沈泽帆看她委屈,伸手搭住她肩膀,把她往大操场带:“成成成,咱家小青儿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就是吧,你这说话方式啊,得改一改,委婉一点,别跟你爸硬杠啊。他什么性子你不知道啊?”
  这话一出口,他就知道自己说快了,说糟了。
  果然,苏青下一句就接了:“我跟他见面的次数一只手就可以掰得过来,我怎么知道他什么性子?”
  苏青个子小,沈泽帆只能勾着她脖子,低头哄着她:“是是是,咱不跟他一般见识。你知道的,这个年纪的男人固执啊,不讲理啊,尤其是你爸这种工作到没日没夜的,内分泌严重失调,脾气不好也是可以理解的。不跟他一般见识啊,乖。”
  苏青都气笑了,抬头瞪他:“你说这话不怕传他耳朵里啊?有你好果子吃!”
  沈泽帆看她笑,心情也忍不住好起来,低头和她耳语:“所以说啊,这是属于咱们俩的秘密。”
  苏青的心情好多了。
  “去打球好不好?”沈泽帆提议。
  苏青摇头:“不去。”
  “这么不爱运动啊?”
  “打小就不爱。”这话理直气壮的,还带着几分娇嗔。
  沈泽帆宠溺地捏一下她的鼻子,跟个大哥哥似的哄着:“那去我那儿待一下吧。你爸还在气头上,这会儿回头没准又要吵起来。”
  不过,苏策南这脾气就是来得快去得也快,现在发着火,第二天起来就消了。
  心里肯定又对这个女儿愧疚起来。
  沈泽帆就是不懂他们这样矫情兮兮的人,这么穷折腾个什么劲儿?明明都在乎对方,嘴上就是不肯说半句软话。
  明明之前付明芳那事儿后,关系已经缓和下来了。怎么这又僵起来了?
  这折磨的是谁啊?倒头来,不还都是落自个儿头上。
  ……
  许闵昌给他们安排的是家属区新修的公寓。不大不小的平房,两室一厅,还挺宽敞的。来之前,沈泽帆和许闵昌就简单收拾过了。
  门打开,苏青三步并作两步跳了进去,一屁股就在沙发里坐下。
  四处一打量,发现这儿装修得还可以。苏青纳罕:“你也会自己打理房子了?”沈泽帆这种糙爷们儿,不糙的就一张脸。
  以前上中学的时候,他有段时间住校,据说衣服都不洗,换了就扔行李箱里,每个礼拜邮回来。孙芙君为着这事说过他好多次,他倒好,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理直气壮地反驳,说洗衣做饭这都是娘们儿会干的事,他一个大老爷们在宿舍里搓衣服像什么话?
  还别说,他这话还得到了沈老爷子的认同。有了爷爷撑腰,沈淮年和孙芙君都不能拿他怎么样。
  苏青打开了电视剧,第一个频道放的就是新闻联播。她回头瞧了他一眼,眉眼弯弯:“你平时都看这个啊?”
  沈泽帆背对着她换衣服,把军外套脱下,抬手挂到衣架上,一面跟她说:“我不爱看电视。过段日子有个小型军演,我作为优秀学员代表,也得去参加,还走仪仗前列呢。这两天也有些关于这个的报道,我就看看。”
  苏青诧异地笑问他:“你这德行还优秀学员代表啊?”
  沈泽帆应声回头,一步一步逼近她:“我怎么了?什么叫‘我这德行’啊?刚刚还差点要哭鼻子呢,现在就给我逞能啊。”这话一说话,他已经到了沙发前,一个前扑就把她给反剪了双手,提着小脑袋瓜儿按沙发里。
  他问她:“现在你给我说说,我这德行怎么了?”
  苏青扑腾双脚:“沈泽帆你怎么这样?都不讲道理的!”
  他低头挨近她,语气闲适:“我怎么不讲道理了?我这不就是在跟你讲道理吗?在我这儿,拳头就是道理。”
  “你耍无赖!”
  “来,叫声哥哥来听听,叫得好听就放开你。”
  “你休想!”
  “好,不叫是不?”沈泽帆这人可没什么节操,坏心眼儿上来,低头把她打量了个遍,寻思着从哪儿下手好呢。
  苏青看不到背后,心里却有种不祥的预感:“你想干嘛?”
  “你问我想干嘛?”他呵呵凉笑了两声,伸手就搔在她腰间,“教育教育你!”
  苏青痒得弓起身子,笑得前仰后合,嘴里骂道:“沈泽帆,你个王八蛋!你没公德心,你混蛋!”
  闹了会儿,她趴在沙发的垫子上哭起来,肩膀一耸一耸的。
  沈泽帆这才慌了,松开她,推她的肩膀:“哎,不是吧你?这就哭了?你别哭啊,老婆,苏青,小青儿,我不对行了吧?我给你道歉。”
  说时迟那时快,她从沙发里一跃而起,一个翻身就把他反扑下去,跨在他身上使劲打他。
  被她打倒是没事,这拳头落身上也没多少力道,可这姿势实在是尴尬啊。苏青单纯,倒是没觉得,沈泽帆自己却很明白,这么闹是要出问题的。
  让她捶了几拳后,他拽住了她的手,竖起眉毛,佯装生气道:“闹够了没啊?都让你打了这么多下了,还没解气啊?”
  “没有!”苏青恨恨地说,“弄死你。”
  沈泽帆唇边噙了一丝笑。他笑起来的时候,眉眼更加鲜明生动,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光彩夺目的气度。可笑的时候,也低靡,眼底透着那么点儿不怀好意。
  他坏笑着问她:“你想怎么弄死我啊?”
  苏青呸他,去了房间整理被褥。


第78章 
  苏青和苏策南整整僵持了一个礼拜; 关系也没和缓。最愁的要数沈泽帆和许闵昌; 这俩父女倒好; 自己干自己的,自在得很。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苏策南过两日又去了南海; 这下子,彻底没戏了。
  沈泽帆在公寓里犯愁; 拆了包薯片,递过去两片给她:“吃。”
  “我在减肥。”苏青嫌弃地离他远了点。
  沈泽帆:“……”脾气越来越臭了。婚前是个乖宝宝; 婚后怎么越来越向傲娇女王发展了。
  “我要喝那个蓝莓汁; 你给我拿一下。”苏青翘着手指指了指他身边的架子。
  沈泽帆起身帮她拿了,还帮忙开了盖。
  苏青接过去:“谢谢。”
  沈泽帆没说话; 他觉得自己现在特像个抖M。
  他特瞧不起这样的自己。
  再看这女人,翘着腿儿在沙发里喝果汁,眼睛悠哉哉盯着电视屏幕; 玩得不亦乐乎。他憋了点儿气; 脸上就笑得愈发平和,过去挨着她:“喜洋洋有什么好看的呀?咱看点儿别的。”
  他拿过了她手里的遥控。
  苏青回神,忙伸手去夺:“还给我!”
  “造反啊?”他瞥了她一眼。
  嗯; 一家之主的威严还在,苏青马上熄了火,乖乖坐沙发里不动了。她嘴里还不服气地嘟哝:“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候?除了喜洋洋还能看什么啊?”
  “看点儿‘动作片’。”他弯腰蹲去电视剧前,翻起了下面的抽屉。
  “什么动作片?”苏青不解。
  “爱情动作片。”
  苏青:“……”
  “终于找到了!”他翻出了两张; 嘴里喃喃,“一张国产的; 一张进口的。你要看哪张?”
  “我哪张都不想看。”
  “那你想干什么?”他抬头对她笑。
  苏青操起他沙发上的军衣就朝他扔过去:“衣服麻溜儿穿上,走,带你出去兜风。”她站了起来,抽了根皮筋就把头发扎了,一件姜黄色的短外套穿上身,内里衬件白毛衫,还挺好看。
  “我老婆就是漂亮。”沈泽帆扔了碟过去,把她抱在手心,往上掂了掂,“就是瘦了点。在研究院里有没有好好吃饭?”
  “每天两大碗。”
  “吹。”
  苏青瞪他:“别不信!我现在胃口可开了。”
  沈泽帆笑意莞尔:“好好好,我信。”
  两人手挽着手出了住的地方。体育场有人在打球,苏青指给他开,使了劲拽着他往那边跑。沈泽帆语气无奈:“你慢点儿啊,摔了磕了怎么办?”
  “你接着我呗。”她说的理所当然。
  这是一种自然而然的信任,扎根到了骨子里。
  两人打完球,又去了边城看风景。靠山的小镇,几年前就划为了风景区,沿着山道开车上去,风吹满面。
  苏青激灵灵抖了一下。
  沈泽帆抬手就要关窗。
  她说:“别——”
  沈泽帆诧异:“?”
  苏青又抖了一下,缩紧了脖子,然后大大出了口气:“爽——”
  沈泽帆:“……”
  什么时候说话也这么大喘气了?
  到了顶,天已经大亮了。山上也有小摊位,卖些手工编制品,小贩吆喝,晨雾被曦光缓缓破开,冷冷清清的早晨也生出了几分生气。
  苏青过去看一顶帽子,编制品,但是帽檐上插着根羽毛。
  她爱不释手。
  摊主眼尖,马上开始夸耀起来,说小姑娘眼光好,长得又这么漂亮,戴这顶帽子最合适。巴拉巴拉了一通,然后伸出七根手指。
  苏青说:“七十?”
  摊主一瞪眼:“是七百!”
  苏青一怔,迟疑着把帽子递还给他:“那我不要了。”早就听说景区宰人严重,多个两三倍她都能接受,也觉得正常,这一下子就翻了好几倍,也太黑了。
  她要走,那小摊贩拽住她手嚷道:“你给我羽毛都扯坏了!”
  苏青回头,那帽子上的羽毛确实掉了下来,她还楞了一下,结果仔细一看,那羽毛其实是可以拔下又插上的。
  她把帽子接过来,把羽毛重新插了上去,还给她:“喏,好了。”
  本以为这么一嚷,这小姑娘会大惊失色,也好趁机宰一笔,谁知道,她居然脸色都不变一下,还平和地瞅着她。
  小摊贩有点下不来脸,耍起了赖皮:“反正就是你弄坏的,你要赔!”
  苏青目瞪口呆。
  对方一屁股坐地上,开始吆喝:“弄坏东西不赔钱啊!这什么人啊,哎,可怜我家里还有八十老母和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老天爷啊……”
  苏青只在电视里见过这种场景,都给弄懵了。
  一堆人陆陆续续围过来,看热闹的居多。
  “你赔不赔钱?”女人吼她。
  苏青还没开口,沈泽帆就过来了,懒懒摸了根烟:“赔什么钱?不是嚷嚷的大声就是有理,大婶,您要不是耍无赖,就好好站起来,把话说清楚了。这样没道理的撒泼,看着就一碰瓷的啊。”
  众人哄笑,局面马上扭转过来。
  小伙子嘴巴够毒,口齿特伶俐,说话还带着那么点儿京味的痞气,语气不紧不慢的,能把人给气死。
  那小贩爬起来,灰溜溜地走了。
  沈泽帆圈住她,把她往山下带:“傻兮兮的,逛个景区还能被人赖上?”
  “我想被赖吗?”
  “是是是,你不想被赖,你只是长了一张容易被无赖盯上的脸。”他笑得有几分自得,格外超脱,气定神闲。
  苏青瞥他一眼,凉凉道:“你说的是你自己吗?”
  沈泽帆登时哑声。
  之后几天,他领着她满城逛了个遍。终于在五月来临前,迎来了开春的一场大雨。这日清晨,沈泽帆撑着伞把她送回大院,老远就看到许闵昌站在大门口徘徊。
  沈泽帆捞住苏青的肩快步过去:“出什么事儿了,许叔?”
  许闵昌见了人,马上拉着苏青往外面赶:“你爸坐的巡舰出事了,现在人在总医院,快走吧。”
  苏青愣住了。
  ……
  苏策南是在巡航时出的事。
  距离海啸过去已经一个多月,失联的救援机、该捞的船也都捞起来了,剩下的就是善后工作。
  苏策南作为总指挥,本来这种事情由当地的相关部门去指挥就行了,他非得亲自去看看。一是确实关心着,一刻也放不下,二是和苏青吵架,委实不想待在办公楼里,免得生一肚子闷气。
  气象一个礼拜前就预报过,相关部门也勘探过,说没问题,他才带着人一块儿上了巡舰。谁知巡舰开到一半,天气陡变,浪也变大了,那船不慎触礁,还进了水。苏策南忙让所有人依次上了救生艇,警卫员劝,他也不听,所有人离开才上去。
  最后一只救生艇超载,返航中又撞到了海中的垃圾,几人都落了水,苏策南被救上来后就马上送去了医院。
  苏青和沈泽帆跟着许闵昌到病房里时,他已经抢救过来了,只是躺在床上。安安静静的,像睡过去了。
  苏青的心,忽然就揪了一下。
  这一刻她才发现,其实苏策南也不是那么年轻了,发鬓发白,银色发丝掺着灰黑色,混在头皮层里。
  到了外面走廊,许闵昌咳嗽着跟她说,徐策南这人好面子,一旦发现有白发就要染黑了,尤其是去外面开会巡查,不染一遍就不出门。
  苏青听得好笑,心里却有些酸。
  有一滴眼泪砸在她的手指上,有些冰冷。
  走廊里空空荡荡,入眼都是惨白色,让她有些心慌。
  沈泽帆把她抱到怀里,低头亲吻她的额头,柔声劝慰:“医生都说了,你爸没事,你别弄得像生离死别似的,小心他醒来抽你。”
  苏青破涕而笑,依偎在他怀里。
  “他要是醒来,我不跟他顶了。”
  “要去西北吗?”
  “再说吧。”
  “那你们好好沟通,别跟他吵。”
  “不吵了。”
  有什么不能好好说呢?一家人,血脉相连的亲人,总不能因为自己一时意气,一时爽快,就不管不顾地去伤害。
  ……
  五月一日,苏策南出院。
  苏青和沈泽帆一块儿来接他。
  大门外,苏青穿着奶白色的短外套,脚下蹬着鹿皮靴,俏生生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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