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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冤家_李暮夕-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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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泽帆帮她把风衣拉链拉好,还从行李箱里取出了围巾给她裹上,细心地缠了两圈:“冷就穿呗,把手插袋里顶个什么用?”
  她的鼻尖被冷风吹得有点儿红,一双乌黑深秀的大眼睛瞅着他,别提多漂亮了。
  澄亮、明澈,带着这个年纪的女孩一点不谙世事的纯粹。
  他心里一荡,忙收回了目光。其实他也觉得奇怪,这丫头可是他看着长大的,小时候在游泳馆的时候,他还看过她屁股上的那颗痣呢。
  那时候可没什么稀罕的。
  现在小丫头片子长大了,会勾引人了。
  可这小丫头现在似乎还不怎么待见自己,这感觉就更糟糕了。
  他这人向来豁达,这种心情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
  ……
  苏院士平日很忙,难得才得空招待他们。老人家上了年纪,但是红光满面,笑容和蔼,身子骨也很是健朗。
  “印度茶,以前我也没试过,今天有空,一块儿尝尝。”苏院士笑着去给他们倒水。
  苏青忙起身帮忙。
  沈泽帆干坐着倒有些不自在了,看到旁边有瓜果皮屑就站起来,拿了扫帚去畚。
  苏青回来看到,双手背身后笑话他:“咱海军大院高高在上的沈公子,眼睛素来长头顶上的太子爷,也干这种活儿?”
  沈泽帆扬起扫帚柄,作势就要抽她脑袋。
  吓得苏青一溜烟钻进了桌底下。
  沈泽帆在她面前弯下腰,笑看着她:“我爸常教育我穷寇莫追,因为这些不听话的小东西鬼主意多得很,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他们反噬,可我恰恰不吃这套。”
  “你想干嘛?”苏青摆出攻击架势。
  沈泽帆还是温润笑着,手里动作却快如闪电,一下就擒住了她,拖着腕子拽出桌底:“多大年纪了还钻桌底?幼稚。”
  苏青不认命,挥着双手和他纠缠。脚底有滩水迹,沈泽帆一个没留神,被她拉倒在地。
  两人斗得难解难分。
  苏院士端了两杯水出来,脚步顿住,看得都笑了:“你们这是干嘛?”
  两人对视一眼,齐齐收手,各自整了整衣衫,站直了身。
  ——谁跟他(她)“你们”!


第19章 师兄
  领了介绍信后,苏青和世珍几人正式组成了项目小组,组长是隔壁班的师兄,一个姓杨的教授手里的大弟子,读博两年多了,临近毕业,才干和能力都很出众。
  正式接洽见面那天,世珍拉着她一块儿去剪了个头发。苏青据理力争,结果还是被她按到椅背里。
  这家理发店在这一带都是有名的,理发师个个都是好手,世珍预约的这个,平常不提早两个礼拜压根约不到。
  “杨小姐,您看,剪个齐耳的短发怎么样?”理发师用剪子比划给站一旁的世珍看。
  世珍摸着下巴思忖:“发梢弯一下吧。”
  理发师带苏青去洗头,楼下吵吵嚷嚷的,似乎有人在闹场。世珍听到有提到理发师的代号,诧异中,揭了帘子往下望了眼。
  就看了一眼,她就乐了。
  褚萱带着付莹莹和祝敏正在柜台前跟店长争辩呢。
  “怎么就要提前两个礼拜预约呢?难道这边的每个人,都排了两个多礼拜的队?我还就不信了。”
  店长不敢过多得罪她,但这店的幕后老板也不是个吃素的,笑得不卑不亢:“规矩就是这样,褚小姐,不好意思,而且Jaime今天排满了,不如您改天吧,我给您约个时间,打五折。”
  褚萱这就笑了,手扣柜台上,玩起了笔筒里那支笔:“你们这是玩我呢?我差这点儿钱?”
  “不敢,我也是按规矩办事儿。”
  这么僵持,杨世珍从楼上下来掺一脚:“什么风把褚大小姐给刮来了啊?听说你最近在吃减肥餐减肥呢,我瞧着效果还挺明显啊,前两天看着还有一百二,今天看倒是瘦多了。”
  褚萱最忌讳人家说她胖了,何况这人还是杨世珍:“想给苏青出头啊?让她自己出来露个脸,你在这儿瞎逞什么能?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世珍笑道:“您这是骂我是狗呢,还是说自己是耗子啊?”
  褚萱气得七窍生烟,眼看楼梯口看热闹的人多了,这家店圈里人聚的最多,冷不丁就碰上几个相熟的,那可是丢人丢大发了,忙招呼祝敏和付莹莹两人灰溜溜地走了。
  世珍撇撇嘴,不屑。就是只纸老虎,也就仗着家里帮她的人多,欺负欺负苏青。
  旁的能有什么本事?
  不学无术,读的还是他们学院隔壁那所三流技校。
  苏青剪好头发从里面出来,有些不自在地在她面前转了转:“还可以吗?”
  世珍回头,人怔了怔,眼睛越来越亮。
  苏青被她看得发毛,拨拨头发:“干嘛这么看着我啊?”
  世珍过去,抱住她亲了两口:“这发型好看,大方多了,人也精神了,以后别老拖着一头乱糟糟的长发,损颜值,损气质。”说完就拉着她下楼了。
  “去哪儿?”
  “回学院啊。下午李师兄要过来,就是那组长,听说可帅了,杨教授的首席大弟子。第一次见面,咱可是正副班长,可不能失礼。”
  “失什么礼?是看帅哥吧。”
  “苏青你丫废话特多啊。”
  ……
  下午一点,沈诗韵在班级里给下面十几个同学介绍李芃:“这是你们李师兄,我不在的这段日子,好好听你们李师兄的话,这个项目给我拿出点儿成绩来,别他妈丢了我的脸。”
  李芃穿得休闲,身高约莫一米七八左右的样子,笑起来很随和。
  他简单地自我介绍了一下,态度不卑不亢。
  下面十几个同学一块儿鼓掌。
  世珍托着腮撑在课桌上起哄:“李师兄,你今年几岁了,有女朋友没啊?”
  李芃说:“还没呢。”
  世珍半真半假地眨巴了两下眼睛,跟他贫:“那您觉得我怎么样啊?”
  李芃哭笑不得,还没开口呢,沈诗韵就操起一根粉笔,利落地砸到了她脑门上。世珍哀嚎一声,摔到了课桌底下。
  一帮人哈哈大笑。
  下楼的时候,苏青搀着世珍一瘸一拐地下去。世珍揉着脑袋不停抱怨:“老师这下手也太狠了吧,疼死我了。”
  “谁让你贫啊,还好李师兄没见怪。”
  “你到底帮谁啊,苏小青?”
  两人打打闹闹着走到二楼拐角处,走廊另一侧过来一人,张口就唤道:“苏青。”
  两人回头。
  是李芃。
  苏青和世珍都对他礼貌笑笑,异口同声:“巧啊,李师兄。”
  李芃单手携着本词典,目光温柔地看着苏青。苏青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伸手摸了一下脸:“李师兄,我脸上有花吗?”
  李芃苦笑,抬手看了一下表:“要去校办吗?一块儿走吧。”
  世珍目光在他们两人间滴溜溜转,不动声色脱离了苏青的桎梏,把她往李芃那边一推:“那你们去吧,我社团还有事儿,回见。”
  话音未落人就溜了。
  苏青有点尴尬。
  李芃倒是神色如常,和她一起下楼梯:“走吧。”
  这一片校区不大,这一条路却走地比平时要长。李芃问了她一些琐事,态度亲切,可这种亲切让苏青有些不大适应。
  她人慢热,和刚认识的陌生人做不到有什么说什么,甚至处处防备。
  走到楼底下,李芃的神情有些苦涩,但还是笑了一笑:“原来你真不认得我了。”
  这话让苏青彻底怔住。
  她的记忆里没这个人。
  李芃说:“你仔细想想,回忆一下,四年前在上海的那片老城区。”
  苏青这才有了点印象。
  那是她南下的第一年,爷爷苏平瑄跟着科研小组去青浦那边暂居,苏青就被安置在研究所不远的一个小巷弄里。
  那段日子,沈诗韵和她两人住一栋楼,门前还有个小院子。
  沈诗韵虽然外表光鲜,但这人不大会照顾人,恶习还多,苏青常看到她躲在后面的巷子里抽烟。她说她,她就说,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管。
  苏青就问她,烟好抽吗?
  沈诗韵小弹她的脑袋:“好抽什么呀?大人心里头闷,才需要抽烟。抽的不是烟,是寂寞,是烦闷。这些啊,小孩子不需要懂。”
  苏青说:“我也烦,我也要抽烟。”
  结果就是被沈诗韵揪着打了一顿屁股。
  苏青脾气也犟,那时候刚刚和褚家闹翻,人特别叛逆,一个人跑了出去,躲在后面的巷子里不肯回去。
  有路过的男生看到她,问她为什么在这儿哭。
  苏青不理人。
  他转身走开了,回来时把在隔壁铺子买的棒棒糖塞到她手里,苏青才抬头正眼打量了他一眼。长得很清秀很干净的一个少年,比她大一两岁的样子,笑起来特别温暖。
  他学着她的样子蹲到她身边,很了然地问:“和家里人吵架了?”
  苏青说:“她又不是我妈!凭什么老管我?自己都老不正经,还老管我!”
  “那你妈呢?”
  “她跟我爸离婚了,跟了别人,生了别的小孩,不要我了。”
  李芃沉默,然后叹息。
  苏青那时候幼稚地不行,加上从小缺乏父母关怀,又叛逆又刁钻,见他人好又老实,就忍不住折腾他:“你叹什么气?又不是你爸妈离婚!”
  李芃竟然也不生气,心平气和地说:“我爸妈也离婚了,昨天刚离的,今天早上在家里谈财产分割和我的抚养权问题,现在还在吵架。”
  苏青沉默了。
  李芃又说:“不过,我们不是争着谁来抚养我,而是谁都不想承担这个责任,免得影响他们二婚。”他笑了一下,看向她,“可笑吧?其实,我都上大学了,我可以自己挣钱的,他们实在犯不着为这个闹得这么难看。”
  李芃母亲没有工作,平时就搓搓麻将混混日子,父亲在青浦区是开石材厂的,一开始挣了点小钱,后来环保规划改建,这两年工人工资强制压低,不少厂子都被逼关门了,根本开不下去。
  在这浪尖下,李芃那投机取巧没什么大本事的父亲很快就垮了,还欠了一屁股债。他妈吵着要和他爸离婚,下家都找好了。他爸不愿意,认为自己平白养了他妈那么多年,现在一遭落魄这娘们就要抽身,没门儿。
  曾经还算和睦的家庭,如今一夕间分崩离析。
  李芃谁也没跟,和瘫痪了下半身的外婆一块儿过,平时靠打工挣奖学金读完的学业。后来考上了北京这边的研究生,就把外婆接过来了,前些日子,和他前些年失去音讯的大伯一家认了亲。
  他大伯和婶婶本来膝下有个儿子,后来跟人打群架,被一根钢管戳到了大腿动脉,失血过多,就这么去了。老两口年纪大了,也不好再生养,干脆就把他接在家里,当亲生儿子养。
  苏青听罢,也有点唏嘘。
  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两人从校办出来,李芃提出一块儿吃个晚饭,顺便叙叙旧。
  苏青在路口犹豫了一下,抵不过他。
  李芃开的是辆日系车,价格不贵,经济省油,是他攒的一些项目奖金和一些投资收入总计买的。他给苏青开车门的时候,后面忽然有车朝他们鸣了鸣喇叭。
  苏青回头,迎面打来一道刺眼的强光。
  渐渐地,大灯灯光黯淡了。
  苏青看到了擦过路口熟悉的那辆大吉普。夜晚灯光暗,那地方背光,苏青看不清里面人的神色,但是,苏青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人。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心里有些莫名的慌乱。


第20章 醋坛子
  这顿饭吃得食不知味。
  全程基本是李芃在活跃气氛。
  说着说着; 李芃也察觉到她心不在焉。他是个有眼色的人; 满腔热情渐渐冷却下来。
  吃完饭; 两人从餐馆离开,坐的还是李芃那辆丰田。
  往前就是山区了; 前些年恳了片地还搁着,规划一直迟迟不下; 立交不得已改道,晚间这条道上车流就有些稀少。
  丰田车在立交下堵住了; 不得已; 李芃取道山区,盘了大半山路才进了市区。
  苏青说:“麻烦你了。”
  “说什么啊; 是我要带你到这儿吃饭的。”
  说话的功夫,李芃定睛看向反光镜,脸色有些异样。
  苏青不解:“怎么了?”
  “坐好了。”李芃脚往油门踩了下去; 车速明显飙升。苏青一个颠簸差点撞上挡风玻璃; 忙拉住头顶吊手。
  她还心有余悸:“到底怎么了?”
  “有人跟着我们。”李芃言简意赅,把方向盘握紧,脚下油门踩得更快。
  黑色的越野却像鬼魅般尾随过来; 死死咬住他们的尾巴。明明车速很快,李芃却觉得这人其实心态很好,不疾不徐,有些猫捉老鼠的味道。
  像是——逗着他们玩儿。
  李芃的额头渐渐冒出了冷汗。在危急时刻; 一个人的情绪很容易感染到身边的人,苏青也变得紧张起来。
  赛跑般疾驰较劲了两公里; 那车终于慢慢逼近,跗骨之蛆般贴了上来。
  李芃脸色大变。
  就听见“砰”的一声,清晰的爆破声,那车车头撞上他们车尾,右后方的尾灯被撞毁了。
  车身剧烈抖动,尔后是不受控制地倾斜,吓得苏青尖叫出声,死死拉住头顶吊环。
  李芃脾气这么好的人也想大骂一声“神经病”。
  好不容易稳住方向,却惊骇地发现,后面那辆越野车压根没离开,又一次撞上来。这人车技很高,分寸拿捏地很好,这一次只撞毁了他们的另一只尾灯,逼得车身往左前方倾斜,又不至于倾翻。
  李芃算是明白,这是心里不爽,跟他们闹着玩儿呢。
  连着吓唬了他们三次后,那车终于一个加速飘逸,横到了他们前面的路口,不偏不倚堵住了去路。
  李芃也正好想问个究竟,和苏青齐齐下了车。
  前面那辆吉普的车门也被人大力拉开,跨下来一双黑军靴,径直踩在路面上,不动如山。
  这下来的是个军制笔挺的青年,衣身齐整地卡在黑色的武装带里,窄腰劲瘦,双腿修长,帽檐下一张冷峻英气的面孔,眉眼动人,好不风流。
  可他绞尽脑汁也没想到自己认识这么号人物。
  互相打量的短暂功夫里,两人也算摸清了对方那么点儿底。男人看男人,跟女人看女人一样,第一眼比的不过是相貌气度之类而已。
  两个有敌意的男人,不外乎如是。
  李芃虽然摸不清这人的底,也知道他来者不善。本来想过去质问几句,可临到头了,看到对方这气度和架势,忽然又转了态度。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他露出个得体的笑容,走过去递出手:“你好,我是李芃。怎么称呼?兄弟,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沈泽帆抱着肩膀在原地没动,压根没有伸手的打算。
  李芃有点尴尬。
  甭管人怎么样,眉宇间那种锐气和傲慢是掩盖不了的。
  这人的眼神和举止,明明白白地瞧不上他。
  李芃多少有点下不来台,讪讪地收回了手。
  苏青都看不过去了,过去说:“沈泽帆,你想干什么呀?大马路上的,要出事儿的你知道吗?”
  “知道啊。” 沈泽帆说,眉毛都没杨一下。
  这下轮到苏青愣住了。
  然后,她听见他冷冷地说:“与其让你大半夜跟男人出去鬼混稀里糊涂死外面,还不如我一下撞死你来得清静。”
  苏青的脑子混沌了片刻,随即是压制不住的怒意,重逢以来,她第一次敢冲着他发火:“什么鬼混?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凭什么这么说?”
  沈泽帆瞟了她一眼,只说了一句话。
  就这一句话,让气氛僵到了极点。
  他说,你连自己的哥哥都勾引,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
  ……
  连着几天,苏青的心情都很不好。
  这日傍晚,沈诗韵给她来了个电话,要她到家里吃个便饭。苏青想起那日和沈泽帆的不欢而散,推诿着不想去。
  沈诗韵这人简单粗暴地很,一句话就堵住了她:“不来也行,这学期各项考核零分。”
  ——还真是有其姑必有其侄啊。
  一样的霸道,一样的不讲理。
  苏青没有办法,乘了辆公交过去。
  到内院里,已经是晚上了。
  北京的夜晚很冷。
  苏青站路灯底下茫然了很久,后来去就近的小卖部买了包烟,在路灯下点燃了。火苗在指尖跳跃的时候,灯罩下的飞蛾也在拼死地反扑,只为了循着那么一点儿温暖。
  可这代价,真是太大了。
  她不会抽烟,抽第一口的时候就呛住了,憋得脸红脖子粗。
  苏青很美,眉眼生得精致妩媚,但是,因为常年呆在实验室里做研究,很少与外人打交道,低眉敛目的模样反而显得端庄文气。
  让她这个人,看上去内敛淡静,却又艳光四射。
  不大不小的步行街,对面是葱葱郁郁的花坛,后面一排整齐林立的灰色老房子,尖顶、还有小檐角。
  印象里,内院没这么个地方。
  苏青把烟夹手里,歪着脑袋打量旁边的指示牌。往左就是某某幼儿园和体育中心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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