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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荡漾(雪儿)-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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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夫人当天是在进门的几秒,就被刺中了,以为让人藏到窗帘后面,然后再在出事的时候,逃走就不会留下痕迹?”
  蔡管家是含泪看了好一会,这才从口袋里拿出一条西装口袋巾。“还记得它吗?陆晓寒老板生日那天,你送的限量版!虽然三年过去了,上面的味道已经完全消失,但精…液是不会,它就是陆晓寒的!同样也是藏在卧室里,拿着姑爷那把刀,刺中夫人,并嫁祸简单的同伙!”
  闻言,宁伊人一下子记起,给简单打电话,设计让她送西装的时候,陆晓寒躺在床…上,只说:配合你可以,但我要留下记忆。
  一段最难忘的记忆。
  所以,那半个小时里,在一分为二的套间,里头的床…上是‘昏睡’的温隽泽,而外头是她和另个男人在颠鸾倒凤。
  当时只想着简单伤心的样子,没注意陆晓寒竟然用口袋巾帮她擦拭。
  更没想到,这条口袋巾,又落到了蔡管家手里,“所以,这三年,你在我身边,全部都是伪装?昨天答应帮我接天赐,也是假话?”
  “对!”
  “你这样做,良心呢?你怎么对得起我,你——”
  “没良心的人是你,我只是替夫人报仇,当年夫人知道你并不是她亲生女儿后,不但没做对不起你的事,反而为了挽回你的婚姻。把宁家全部的家产都给了温老爷!”
  “什么?”难道这就是公公一直待她很好的缘故?“不!我不相信!”她砰的一声,锁上车门,像疯了一样,发动油门就撞。
  那快速而又丧心病狂的动作,惊众人完全没反应过来,就见火红色的法拉利,在路灯的照射下,以极快的速眨眼就撞向黑色兰博基尼。
  哐啷!
  一声巨响后,围堵的人仿佛惊醒了一样,齐齐叫的大叫着,跑的跑,躲的躲,唯有蔡管家还站在原地,对着兰博基尼大喊了一声,“姑爷!”
  轰!
  又是一声巨响,跟着光线一亮。
  看着突然着起来的大火,蔡管家身影慌了慌,而跑远的众人也是面露惊骇和恐惧时,远远的就看到温隽泽从火光里跳出来,跟着火光里好像传出一声声的尖叫。
  “啊,救命!”
  “好痛,救救我,医生,警察,阿泽,天赐!”
  火光中,早已经变成人形火球的宁伊人,痛苦而又凄惨的叫着,如果仔细看的话,还能从医院监控的画面里,看到她痛苦的表情下,有一滴两滴的泪,在滴落后被大火迅速吸干。
  而站在栏杆之外,半隐在白色路虎车旁,那个自始至终都置身之外的娇小身影,则是嘴角微微动了下,压低帽檐,瞬间发动车子离开。
  起步的刹那,好像听到谁叫她的名字:不是周周,而是熟悉的简单。
  …………………………………
  隔天,军区医院的草坪边。
  温隽泽一遍遍的听着:警方交给他,宁伊人在进病房后,对陆晓寒说得最后几句话,最为激动的是:她活过了,她没死,她居然没死!!
  站在夕阳里,他痛苦的闭了闭眼,这个她。指谁?
  是他爱的她吗?
  噔噔噔,一声脚步声后,温隽泽欣喜的转身,却是看到的人,只是高城。
  喜悦的心情,一下子又低落了,“什么事?”
  “董事长,这是李局在查看宁伊人死前的监控,意外发现的。”
  “……”温隽泽拧了拧眉头,完全是面无表情的接过几张照片,在抬眼不经意的一扫时,顿时瞪大了双眼,很是激动的握住高城的肩膀,“白色路虎,这是周哲,周哲的的车!这个人。是她!”
  即使只是一个模糊的背影,还戴着帽子,但对他来说,再熟悉不过!这三年以来,几乎每分每秒,她都出现在他的脑海和心底。
  可以说,闭眼都能清晰的想象出她的样子。
  吸了口气,温隽泽说得很是激动,“高城,你现在放下所有的工作,找!不管是全城、全国还是全球也好,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她帮我找出来。不不,董事长由你代理,我去找人!”
  说完,一手捏着照片,一手掏电话,准备安排公司的事,这时一声清丽的女声,从身后传出来:“不用找了!”


☆、后续:我心只为你荡漾。

  那一声的清丽,犹如婉转的黄鹂鸟。
  划破天际,又穿过看不见的大气层,最后直冲温隽泽心底。
  当耳边余音久久回荡不息时,有那么一刻,他都以为,那行走在逆光中的人影,就是她。
  可幻觉,幻听,总归是幻,而非真。
  低头,看着自己粗粝的手指,有一下没有一下的摩擦着手机边缘,温隽泽苦笑了下,再抬头,刚刚还有些失控的他,已然恢复了面无表情。
  扫了眼越走越近的宋弈城和夏晓,“你们怎么来了?”
  “怎么,难道这也是温董的地盘?”三年以来,温隽泽不待见她,她又何曾待见过他?只要看到这张讨厌至极的脸,夏晓就不由得想到三年的那场车祸。
  呼了口气,她赶在宋弈城开口前,翻白眼说,“既然他不欢迎,那我们走吧,就算你车载记录仪拍下什么人影,啧啧,人家是谁啊,能在意吗?”
  这女人,要不是看她怀孕的份,真想——挑了挑眉,温隽泽问宋弈城,“怎么回事?”
  “哎呦!”
  宋弈城刚张嘴,胳膊就被捏了。
  夏晓冷哼了一声,“什么怎么回事,哪里有什么事啊!”
  抬头看着天,再不是从前的酸楚和难过,那笑意点点爬满嘴角,“小贱人,你等着,别让姐堵到你,没心没肺的死丫头!”
  说着,她长发一甩,谁都不管的转身走了。
  温隽泽是没看见宋弈城的挤眉弄眼,倒是在回味着夏晓刚才的话,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
  “站住!”他吼了一声,见夏晓不停,几个大步追过去:“我让你站住!”
  “哟,温大董事长,好屌啊!”
  “……”
  “晓晓!!”宋弈城走过去,扯了把女人的胳膊,“你看他脸都臭成这样了,就不要再急他了,赶紧告诉他吧!”
  “就不!”越说越不给,让他拽,让他冷,让他给了她三年脸色看,“说不给就不给,既然温董那么有本事,就自己去找啊,姐不奉陪了!”
  就算自己也给了他三年脸色,但心里还是气啊!
  当年要不是他,好友能经历那么多凶险吗?
  就这么想着,走了七八米才感觉宋弈城没跟上来,夏晓停下,“不走是吧!”
  “……”宋弈城有些为难了。
  “得了!”好男儿能屈能伸,真是够记仇的,温隽泽抿了抿嘴,“对不起!”
  一直以来,他都欠她一句道歉吧!
  至少三年前,是他承诺一周救她出来,结果不但没救,反而……
  一想到这三年所有的日夜,他呼吸里都带痛,来到夏晓跟前,扬了扬高城刚给他的照片,“你也肯定是她吧,你是不是有她的消息,能不能告诉我?”
  这样卑微的语气,在温隽泽的人生里,可以说是屈指可数!
  夏晓撅了撅嘴,“成吧!”
  脸上的表情虽然还是不怎么情愿,倒底从包包里拿出u盘,递给温隽泽,“这是昨天我和弈城扫墓,无意中拍到的画面,也询问过看管墓场的保安,说是按以往的惯例,这周这个人都会出现,具体是不是她,恐怕还要你自己去确定!”
  小样,等你确定后,乖乖的叫姐吧!!
  想到叱诧港城的铁面董事长,要恭敬的叫她姐,哎哟,夏晓这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而u盘里,所存下的画面当真不多。
  除了车子还是熟悉的069,那娇小的背影,在视频里还是一闪而过,而且还是戴着帽子,想要看清她的容颜,比登天还难。
  可即使是这样,温隽泽还是认定,她就是他的简单。
  闻言,夏晓简直要笑喷了,“啧啧,温大董事长,如果她真是简单,那么这三年以来,为什么不和我们相认?就算失忆的话,为什么会记得周哲?
  再有,她现在是医生,还在前几天抢救你父亲,当时那么好的机会,都没和你相认,不用想,心里一定是恨你的,还你的简单?
  切,说出去真不怕笑死人!!”
  说完,不但不顾宋弈城的暗示,还在温隽泽越来越黑的表情里,明显又清楚的冷哼了一声,就是刺他,她就是狠狠的刺他。
  ……………………………………………………………
  翌日,还是艳阳天。
  万里蓝天,没有一丝云彩的痕迹。
  即使在早上,夏末的风依旧闷热,白色路虎像是承受不住路面的炙热,一驶出市区,就像猎豹似的勇猛跳跃了起来。
  咯吱一声,车子很快停下。
  不远处的层层石阶尽头,有块屹立不倒的青石。
  石头上刻着‘白云墓场’四个大字。
  再往前,一排绿油油的杨树,万古不变的青松,偶尔还有知了时不时的叫上两声,这里的空气干净又没有半丝污染,连风都是那么清凉。
  周大哥,这里果然是安息的好地方,你在那边还好吗?
  一块青石墓碑前,一穿白色小西装的女子,和往常一样将头上的帽子拿下来,让秀发随风飞舞后,又把左手的皱菊和右手的夕颜花分别放下。
  静静的四周,远了闹区的吵嚷和繁华,这里有的,永远都是那么安静。
  安静石碑,安静的青山和绿树,还是石碑上,那永不远褪色的彩色照片,无论你什么时候来,以什么样的心情站在它面前,它永远都是笑的。
  永远都留在生前最为灿烂和喜悦的一天。
  就像面前周哲,很少穿着西装,胸口那朵艳丽无比的新郎花,每每看到,都像毒刺一样,刺中她的心肺,即便那场虚假的婚礼,是以狼狈收场。
  但她却没想到,那样短短的几个小时,竟成了他一生的永远。
  选择这张照片的时候,她是痛苦也是煎熬的。
  照片里他的笑容,像刀子一样刮着她,而脑海里所有闪现的尽是被陆晓寒软禁后,他们一次又一次的逃跑,最终换回的都是周哲满身的伤。
  那时,她是真的妥协了,不想再逃了,可他呢?
  根本就不顾心上的疼,全身的伤,一次次用早已经狼狈的身体,带她外逃。
  那样一个隐居于峡谷和被24小时轮流看守的地方,又怎么可能是一个伤员和孕妇,随便就能成功逃出来的?最深刻的一次,陆晓寒竟然找男人来惩罚他……
  一想到那夜的安静,她身体就禁不住的颤抖。
  完全接受不了,三年后,宁伊人和陆晓寒,竟然走得这样干脆,而生产那天,在他们心里,她和周哲根本就是人。
  唯一的作用是周哲能接生,而她能生出含有温隽泽血液的孩子!!
  那时,满屋的机油,随时都会燃尽的蜡烛,还在外头狂叫的狼狗,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才生下孕育了十个月的孩子。
  却是还没来得看一眼,就被抢走了。
  心,在那一刻是绝望的,可当周哲费劲全力,将她推至暗窖中,听到噼里啪啦的烈火,一点点将他吞噬时,她绝望了的心,瞬疼瞬死。
  “周大哥……”
  再一次想过往,再一次站在他墓碑前。
  她再一次的心如刀割,却是刚沉重的深深吸了口气,酒瓶还没开的时候,安静的墓场,突然从身后不远的地方便来一阵烦躁的嘈杂声。
  拨开发丝,她眼眸一眯,远远的看见零星几个花圈和两尊遗像,随着走近,并隐隐听出哭泣里的声音叫着陆晓寒和宁伊人的名字?
  “保安!”三年后,她退却曾经的青涩,尽管只有24岁,气势也相当的冰冷逼人,“怎么回事?难道不知道这里需要安静?”
  保安很快过来,低低说了几声。
  简单冷笑,“赶出去,不准在这里下葬!”
  保安有些为难,“周小姐,这…这里……”
  “怎么,作为捐出这片空场的周家,难道没资格说这句话!!”
  她声音,郑地有声,像午后的惊雷直砸前来送行的亲友团。
  议论声也跟着瞬起,说什么她们是花了大价钱买的,不止有权使用,还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并且要求简单对逝者的不尊重而道歉!
  “呵呵!~”
  那一日的白云墓场,她笑声悠长。
  “需要我道歉是吧!”对着列位好亲友团,她丢掉左手的酒瓶,“好啊!”说着,她两手合并,顺风使劲儿拍了拍,自头上拿掉帽子。
  就在众人以为事情会朝他们所想的那样进行时,还没等简单走过去,去打翻两人的骨灰盒,刚刚还艳阳高照的天,忽然大变。
  下一秒,就真真实实的上演了:六月天,孩儿脸,说变就变。
  差不多有七八级的劲风,吹得众人睁不开眼,站不稳脚跟。
  在卷跑了所有的花圈和其他墓碑的摆设后,又叮当哐啷两声,那四四方方,被绵段包裹着的盒子,顷刻间落地、飞扬。
  骨灰,在大雨‘哗’的一声急速落下时,像被扑灭的灰尘,顺着一层层的石阶,一点点的流失,暴雨中,有哭、有叱责和谩骂。
  但简单只是透过雨帘,无动于衷。
  只看着乌黑的天际:周大哥,是你吗?
  突变的天,是不是周哲的在天之灵,她不知道,但冒着暴雨,刚下石阶,拉开车门想要钻进去时,却遇到了今生再也不想面对的男人。
  黑伞四周,是沥沥的暴雨,噼里啪啦的打在伞架上。
  他的手,一向记忆里的骨节、修长,完美的让人妒忌,此刻只穿着单薄的衬衣西裤,伟岸的身躯一半站在伞内,一半暴露在狂风劲雨中。
  拉着她的胳膊,根本就没她愿不愿意,下秒就往怀里扯?
  啪,一个响亮亮的巴掌,响在一别三年,差点阴阳相隔的两人之间,盯着他仍是不放的手,简单脸上的表情冷到了至极,“放手,如果不想我恨你的话!”
  她说得干脆也决绝,是不想多逗留一分一秒的意思,但笑容却一下子洋溢在他曾经尽是凌冽的俊脸上,那开口的嗓音,虽然混迹在雨声里,不太响,但够蛊惑。
  他说,“是不是我放手,你就不会恨了?”
  简单一怔,“……”
  温隽泽像是不知道累,再一次重复,“是不是我放手,你就不会恨了?”
  “对,所以你放手!”她忍着早已经不能控制的心,本想在松手的瞬间,快速关上车门,那里会想,他竟然黑伞一丢,就这样大无畏的钻进来,嘴上还厚颜无耻的说,“既然都不恨了,那我们是不是该聊聊,你为什么会消失?”
  “你是我的谁?凭什么我要告诉你?你——”
  他霸道,一如从前,在她愤怒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吻了下来,那强大的力道,完全堪比窗外的暴风雨,无论简单或咬或打,他就是不会松懈。
  不止现在不会,在将来,直到死亡的那一刻,都不会再放过。
  那沉寂了三年的唇,在遇到所有属于她的柔…软后,像着了魔的小鬼,不顾一切的疯狂的索取,直到尝到咸咸的味道,温隽泽心头猛然一震。
  “不愿意?”
  “今天是我丈夫逝世三周年的忌日,温董事长,以为我会愿意?”
  “你……”轻飘飘的一句,像千斤巨石一样,砸在了温隽泽心口,还没来得及再开口,下一秒又听到了她满是讽刺的话,“哦,忘记告诉你了,温董事长太太的骨灰撒了,一定是挫骨扬灰的意思!!”
  她故意没说谁造成的,就为看他的愤怒,那里会知道,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居然‘咔嚓’一声锁了车门,说得是那样的无赖,“那刚好,你的亡夫和我的亡妻,在阴间能配对,而阳间嘛,你这个周氏未亡人刚好配我这个没了亡妻的男人!”
  “你想都不要想!!”
  “啧啧!”无论她有多愤怒,说出的话多么恶毒伤人,但对他来说,只要她是鲜活的,什么都不再重要,所以胳膊一伸,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变成一块大大的毛巾,自作主张的就罩到她头上,擦了头发又露出那张久违了三年的小脸。
  捏着她脸颊,“不是想,而是做!”
  他神情一下子变得严肃无比,充分发挥了律师的特性,“我知道这三年,你一定吃了许多苦,受了许多罪,更知道你之所以不和我相认,是心里有气。
  气我三年前,没能救你出来,对于这件事,我错了,对不起!
  当然,我知道一声对不起,肯定无法抵消你这三年以来,所有受过的苦和罪,但从现在开始,我愿意用一生来偿还!
  你呢,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安心待着就好,你心里所有的顾虑都不会发生,特别是从现在开始,再不会有人敢说你是小三或狐狸精。
  累了的时候,你招手、出声或是给个眼神,我想再没有比我更及时出现的,以前你最想的不就是可以有个家,有个爱你的男人吗?
  看看我,这个男人怎样?能不能入眼?”
  “……”呼啦的一阵,差点没把简单听懵了,有那么一刻,她都不敢相信,能说出这样一番话的男人,居然是三年前,那个人冷声寒到高高在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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