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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荡漾(雪儿)-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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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站在巨大穿衣镜前,宁伊人笑容看起来很甜,但一双眼眸全部都投在走廊尽头,那噼里啪啦作响的书房,她撅了撅嘴,“妈咪,我真的会幸福吗?”
  从小,她唯一的愿望就是成为温隽泽的妻子,而现在当多年以来的梦想马上就要实现时,她心里却高兴不起来,总感觉有什么堵着,闷闷的。
  在听到肯定答复后,她重重的‘嗯’了一声,然后对着镜子甜甜的一笑,问一旁的化妆师,“这套礼服,和刚才那几套,哪套更好看一些?”
  “宁小姐……”即使是加班加点,但工作人员还是一一给出参考意见,说得原本心事重重的宁伊人,很快原地转了一圈,一路小跑,推开温隽泽书房:
  “阿泽!好看吗?”
  “出去!”温隽泽正工作,吼了一声,看上去才发现宁伊人似的,“是你啊!”
  “你以为是谁?”所有的好心情,一下子沉入湖底,有的尽是泛着酸楚的痛,她一步步走向办公室,看着双手正在笔记本键盘上忙碌的男人,“真有那么忙吗?”
  “……”忙或许是次要的,只是承诺他的那个女人,没来不说,电话都打不通,搁谁心情会好?敢情她这是典型的卸磨杀驴?
  猛地温隽泽突然站起来,“不忙,很漂亮!”声音比起刚才轻快了许多,脸上也开始隐隐带笑。像是阴霾一扫而空,他单手抄兜走到宁伊人跟前。
  理了理她耳边的发,“最美丽,最耀眼的新娘,就是你!”
  对。就是这样,她不来,他的生活只会更耀眼,更灿烂,该死的小东西,你最好今晚都不要出现,看本少爷明天怎么收拾!!
  温隽泽脑中不可救药的,忽然窜出惩罚简单的方式或压下她的样子,身体的某个部位,跟着很怂的起了反应,他长长呼了口气。
  像是说服自己不去在意,排空所有杂念似的拉着宁伊人去试婚纱,可是换着换着,宁伊人的脸就不知不觉的变成简单的样子。
  收腰的抹胸礼服下,身材凹凸有致,长达五米的头纱,又恰好朦胧的展现她的美,没多想温隽泽就捏上她下巴,“小东西!!”
  “嘶!”宁伊人倒抽了口凉气,看着温隽泽越来越近的脸庞。她羞答答的叫了声‘阿泽’刚踮脚准备吻上去,这时温隽泽一下子清醒。
  看清穿婚纱的人,只是宁伊人后,他用胸膛深呼吸了下,“抱歉。突然想起律所还有事忘记处理,你慢慢换,换好记得告诉梅姨!”
  说完,几乎没给宁伊人拒绝的机会,噔噔的一阵,外套都没有拿,直接拎钥匙出门。
  很快,黑色兰博基尼像快速滑过的流星,急速奔驰在宽广的马路上,那颗颗闪烁不停的星辰,像极了夏晓出事的当晚,他载着简单去山顶时的样子。
  一眨眨的,刺激得他,越来越失控。
  吱呀,一道刺耳的响声后。温隽泽眯了眯眼,这才发现不知不觉中,自己竟然驾车来到疗养院了,也罢,刚好看看那个小东西究竟在忙什么!
  又是砰的一声。车门一关,他长腿一迈,过了马路,拐进疗养院小门的时候,迎面和谁撞了个正着,正准备再想看清,那人早已经没了踪影?
  温隽泽原地,点了支烟,好长一会这才离开,却不知道护栏底下,头戴鸭舌帽,一身黑色运动装的蔡管家拍了拍胸口,“好险,差点就被认出来了。”
  在确定温隽泽进去,一时半会不会出来之后,他连忙开车,快速逃离现场。
  宁宅。
  从医院回来之后,宁夫人首要做的就是洗澡,把那一身的消毒水和厌烦的臭味洗掉,重新换上刺绣睡衣后,坐在沙发里,像是计算着什么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敲打着膝盖。
  随着外头车声一响,跟着有进门后,她有些迫不及待的站起来,“怎么样,拍到了吗?”
  “拍到了!”蔡管家喘了口气,不敢提碰到温隽泽的事,只是从兜里拿手机,调出偷拍到的照片,申请严肃的说,“夫人,简秘书母亲就是当年的思桃!”
  “……”宁夫人眼底有狠毒的光芒划过,皱着眉头在看清手机屏幕里,和简楠正在有说有笑的女人时,她一下子跌进沙发里。“竟然没死?她竟然没死?!!”
  “夫人,现在该怎么办?”
  “以前怎么办,现在还怎么办!!”
  ………………………………………
  简单总共差不多抽了800cc,走出医院后,就感觉脑袋微微有些晕。不过好在简楠的事情,终于得到解决了,唯独她把自己的幸福给弄丢了。
  “幸福?”抬头,仰望着夜空,一直以来,像她这种人,配得到幸福吗?
  早在答应红姐陪酒工作的时候,就已经被警告:不可以动情,不可以爱上任何一个金主,不然以后的人生就毁了!
  也是,都坠落风尘了,还想奢望什么?
  想着那占满心底的名字,简单脚下越走越快,手里握着宁夫人在离开前交给她的机票,不由得苦笑了:“午夜一点,起飞!”
  温隽泽,如果天亮后,发现我不见了,你会找吗?
  如果我不在的日子,你会不会在某个时间。想起曾在你生命里出现过的我?不管会兴真的,总之那一句‘我喜欢你’,恐怕再也没有机会说出来了。
  走进疗养院大门,简单痛苦的闭了闭眼:温隽泽,永别了,这一生我们都不会再相见!!
  忍着眼框里那随时都要掉落的泪水,她快速收拾了情绪,在嘴角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时,朝妈妈的病房快走了几步,刚推开房门,正想着怎么说离开的事,只听‘哐啷’一声巨响!
  “妈!”简单尖叫了一声,疾步跑过去。
  半抱着从床上滚下来的妈妈,在看到她一脸青紫,双眼瞪大,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时,简单拼命的摁警铃:“医生医生,快来救救我妈妈!”
  “咳咳……”早已经有进气没出气的思桃,迷离的看着简单,嘴角动了动,在吐出一口鲜血后,紧紧握着她的手,“姜…姜…淑华!报……”
  “妈!”又是一口鲜血,简单完全吓蒙了,却是思桃撑着最后一点意志,虚弱的说,“报仇!…宁,宁…”
  “妈!!”

☆、第66章 抢婚(2)

  “妈!”简单大叫了一声,看着那艳红的血,呈喷射状就洒在她胳膊、胸前以及脸上,有那么一秒,她大脑完全是空白的,直到有急促的脚步声逼近,看见有医生跑过来。
  她忙喊,“医生,快,快救救我妈!”
  喘着气,她又懵又恨。
  恨自己不懂医术,不懂抢救,无法控制妈妈的血量,更不能留住她流逝的生命力,就连泪水什么时候哗哗流下来都不知道,只是一个劲的瞪眼,祈求医生抢救成功。
  “快,叫她,不停的叫!”
  “妈!”听到医生的话,简单‘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紧紧的握住从医生肩膀上垂落的胳膊,不停的喊着,说过去的事,不知道过了多久,还是听到医生说,“不行,快,联系转院急救,疗养院条件有限,简小姐,我们会尽力,你冷静下!”
  对,冷静!
  她要冷静。弟弟还小,妈妈命在旦夕,她得冷静。
  只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总想着闭闭眼,再睁开这一切的血腥就不会发生,却是努力试了几次,那平躺在地上的妈妈,依旧没有什么反应。
  一路,从疗养院到最近的三甲医院,看着妈妈一次又一次的吐血,简单感觉自己的心肝肺都在抽搐,却是什么都不能做,只能蹲在救护车最边远的角落,将全部的希望,全部都寄托在抢救的医生身上,按压、点击以及注射各种药物……
  捂嘴,她紧紧咬着牙关,希望能止住身体的颤抖,却是越是平静,越无法从容。
  特别在救护车停下,医生匆忙的将妈妈换到手推车,又一路紧喊着让让,让让冲进来手术室的时候,她泪眼一片模糊,两腿都不听使唤的一下子绊倒。
  因为之前的鲜血,她身体已经眩晕的不行,这会刚坚持的坐到排椅,就有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是那样残忍的告诉她:“要做好心里准备!”
  “准备,钱吗?需要多少?”噌的一声,她站起来,差点儿眩晕,扶着墙壁,简单问得虚弱,“需要多少钱,你说,只要你说出来,求你救救我妈!”
  她已经没了爸爸,妈妈再出事,就真的没有家,没有亲人了。
  医生拍了拍简单的肩膀,什么话都没说,再一次随着‘砰’的一声关门,走进手术室。
  凌晨的走廊,人影稀少,星辰难见,明明已经进了八月,从四面八方却有看不见的寒风,在不停的吹,一点点的侵蚀着简单已经濒临奔溃的情绪。
  “心里准备!!”
  有谁知道,她最恨这几个字。
  那一年的夏天,也是暴风聚雨的夜,在她挨家挨户求渔村的邻居想办法求求出海未归的爸爸,那时他们就告诉她:单儿,要有心里准备。
  果不然,天空一亮,该准备后事了。
  而现在,又即将天亮,又让她准备,啊啊,简单捂着脑袋,靠着墙壁身体一点点的滑落,不要哭,她不要自己哭,咬着手背,咬着胳膊,她真不能哭。
  但是越咬,越感觉不到疼,泪水越来越凶猛,从前看电视的时候,简单总以为演员真夸张,现在她才明白,根本就不是夸张,而是止不住。
  “妈妈……”
  脑袋深埋在膝盖里,她身心在无声的痛苦,都没发现身边有人走近,直到对方揉了揉她的脑袋,在她欣喜的以为是温隽泽时,抬头的一瞬才看清是周哲。
  简单一怔,“你,怎么会在?”还是一身无菌服?
  “…先擦擦吧!”周哲伸手,本意是想擦掉简单脸上的泪,在感觉到她的抗拒后,只好将纸巾再伸了伸,叹气说,“就算伯母去了疗养院,医生也会了解之前的病情,而我一直是主治医生,你说,在伯母抢救的当口,我会不会被请来?”
  “……”接过纸巾的一瞬,简单在周哲的无菌袖口看到了点点血迹,她噌的一声又站了起来,“你的意思是说,你从手术室出来?”
  “……”
  “我妈怎么样?”
  “简单——”周哲张了张嘴,有些不忍心说出更残忍的事实,但简单又怎么肯罢休,那是她最亲最亲的亲人啊,揪着周哲的衣服。“你说,你说啊!!”
  “伯母……你默哀!”
  嗡~简单疯狂的动作,一下子停止了,像是没听清周哲说什么,转身就往抢救室跑。
  哐啷!大力下,门板发出巨大响声,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已经成了直线的屏幕,跟着简单就看见有护士,正好摘妈妈嘴里的氧气管。
  “不要!”她冲去,拼命的跑,“妈!!”
  刹那。她扑过去,却是床上的人,没有半丝反应。
  无论她哭,她叫,她摇晃或是嘶吼,都没有反应,除了脸色白得吓人,一切就像过去的一年中,只是睡着了,“对!”简单猛得反应过来,拉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近的周哲,泪痕未退的眼框里,带满了期望,“周主任,我妈只是睡着了,对不对?”
  “简单,默哀,伯母走了。”
  “默哀,你让我默哀?”她打掉周哲伸过来的胳膊,因为情绪过于激动,一下子撞到一旁的机械,人又没站稳,噗通一声坐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头顶‘咚’的一声响,像被谁轻轻敲打着。
  “……”简单眨了眨眼,不敢相信的抬头,以为是妈妈醒过来了,却是因为她跌倒撞到了手术台,然后刚好将妈妈僵硬的胳膊给顶落了下来。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病人手里有东西!”
  “……”
  “是个胸牌!”
  “……”看着掌心的胸牌,简单心底的愤怒一点点暴涨,脑中不由得闪出,她推开疗养院房门,妈妈断续说的话:姜淑华,宁……报仇!
  猛地,她‘啊’的一声尖叫,跟着晕了过去。
  “简单!”周哲大步迈过去,向来她就是坚强的,无论是一次次的抢救还是看守所以及监狱,现在居然因为一个胸牌而痛晕?
  掰开手指,他皱眉看过去,胸牌刻着:姜淑华,妇联主…席!!
  ……………………………………
  葬礼是第二天举行的,天空晴朗。万里无云。
  八月的港城,闷热的空气已经开始泛滥,站在妈妈墓碑前,简单却感觉由内而外的冷。
  那种冷,是多少衣物,多高的温度,都无法取暖的。
  简楠是抢救结束,将要送去火化的时候,赶过来的,那时的他,一身的民工打扮。说是从郊外很远的工地上,一路跑过来。
  对于他暑假打工,简单倒也没多说,就算抢救的过程中,简楠在也改变不了什么,唯独把胸牌的事,刻意隐瞒了下来。
  他性子急,又冲动,知道了更坏事。
  感觉到一旁夏晓的提醒下,简单才发现,不知不觉中,天竟然快黑了,深吸了口气,她拍了拍简楠的肩膀,“天黑了,再磕个头,我们走吧!”
  “姐,咱妈怕黑,我们走了,她害怕怎么办?”
  一句话,惹得简单刚忍下来的泪水,再一次涌出,但死者已逝,生着的人,除了好好的生活,更要让逝去的人放心,安心的离开。
  葬礼一切从简,虽然没花多少钱,但也是靠夏晓和周哲的帮忙,因为她临时又没有家了,不能亲手下厨表达谢意,只好请他俩出去吃。
  刚开始,周哲是不愿意去的。一来这两天谁都没休息,二来刚刚经历了这样的打击,简单应该更需要休息的时间,最后还是夏晓提醒:简单心里难过,这两天又没怎么吃饭,或许发泄一下也不是坏事。
  别看三十多岁,快四十了,他却不懂女人。
  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那天假结婚,所有发生的事,也就只好默默的开车。
  很快,白色路虎。从山顶驶进郊区,他指了指路旁的烧烤摊,“这里吧!”空气好,没有市区的超闹和熟悉车水马龙。
  后排车里,两姐弟没说话。
  夏晓接过来,“哟,医生不是都怕死吗?你不嫌弃垃圾食品?”
  一路上,夏晓嘴巴基本没停,想尽法子哄两姐弟开心,其实简单心里也明白,好友的良苦用心,于是笑了笑,“要不,火锅?”
  “好啊!”
  “就是,还是简单的主意好!”停下车,周哲也跟着打趣。
  夏晓只撅撅嘴,看上去不情不愿的跟上去,实际是心里不知道该怎么提温隽泽这个人,从抢救到葬礼,有几次她想说,又看简单憔悴的样子,最后也就忍了下来。
  但明天,听宋奕成说,他就要举行婚礼了,胸牌的事简楠不知道,她可是听说了,凭什么让那个歹毒的女人得逞?
  咳嗽了下,刚要开口,桌子底下周哲像透视一样,不顾男女之别的踢腿,意味深长的警告了一眼。
  对此,夏晓不服气的冷哼一声,把跟前的辣椒全部转给周哲,“周主任这两天辛苦了,早就听说周主任喜欢吃辣,诺,别客气!!”
  “……”周哲不理会,像是没听见一样,只是竖起筷子,夹了一些给简单布菜,“少吃点东西,暖暖胃,不要空腹喝太多酒!!”
  周哲说的时候,简单已经几杯下肚,顺势又举起酒杯,开口除了感谢,还是感谢,透明玻璃杯,空了再满,满了再空。
  那时,她的想法很单一,只想着喝醉了,就能梦到妈妈,身体的某个部位也不会再痛,只是脑袋越喝越清醒,从知道宁伊人回来,到去宁宅做客。
  从简楠出事,到遇上宁夫人,以及妈妈去逝。
  所有片段,越喝越清晰,一件件,一桩桩的,看上去没什么,却早已经在他人的精心安排下,逐渐逼近,最后逼她离开不说,还要残忍的下死手。
  …姜淑华…事发时监控坏了…
  想到昨天准备葬礼,她去疗养院,院长说的这句话,简单喝得更猛。
  那一杯接一杯的架势,看得夏晓心口很不舒服,借着去洗手间的空档,拉着直言,“是不是就这样算了?是不是就这样,看着他们结婚?”
  看着快要暴跳如雷的好友,简单自嘲的笑笑,“不然呢?”
  “怂货。简单你就是个担心鬼,那个宁夫人都对你做了这么残忍的事,你竟然还能不声不响的,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男人,和仇人的女儿结婚?”
  “……仇人?”简单咀嚼着这两字,晕倒醒过来之后,她想过把温隽泽抢过来,好好的报复宁夫人,可她爱他,爱并不是自私的掠夺。
  毫无疑问,宁伊人对他的帮助。是她穷极这一生都无法做到的。
  再离开火锅店,简单感觉自己迷茫了,一下子不知道该去哪。
  听说逝去的人,魂魄会去记忆最深的地方,想来想去,她感觉渔村是妈妈最流连的最后场所,也就没多想,掏了身上所有的钱,打车直接回去。
  那是距离港城,差不多有20多里的小村庄。
  夜晚星星仿佛闪烁得更亮更耀眼,走在记忆里的小木桥,简单不由得回想起,小的时候,妈妈带她来这里捡贝壳,拾螺丝的过往……
  “简秘书?是你吗?”就在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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