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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首富绑红线-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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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颜色奇怪,但西装挺括,贴合着他宽肩窄腰的身材,看着还挺不错。
衣服不算大问题,问题是,他手里拿着把寒光闪闪的凶器。
比剑宽,比刀长,是蛇一样波浪形弯着的形状,形状古拙。
祁轼擦拭几下,随手一抖,那把剑发出长长的“铮”地一声响,声音不大,却连绵不绝,震慑得人心中一颤。
怪吓人的,他神经兮兮的又打算干什么?
祁轼听见程梨的声音,转过头,对程梨笑笑,一眼看见程梨的黑眼圈,皱皱眉。
“怎么了?没睡好?”祁轼快步过来,抬手用拇指认真捋过程梨的眼窝。
程梨心想:还不是你吓的。
祁轼好像听见了她心里的吐槽,表情无奈:“放心,让你睡好比什么都重要,我晚上绝对不会去骚扰你。”
程梨脸红了,转移话题,指指他手里的凶器问:“这是什么?”
“我的剑。叫末离,这次特地带下来的。”
祁轼转转剑,剑锋上蓝光闪过,晃得人睁不开眼睛。
看样子就是件宝贝。
程梨好奇地研究末离。
祁轼没有再看剑,而是眯起眼看程梨。
看了好一会儿,忽然俯身贴近程梨的耳朵,亲昵地碰了碰:“梨梨,亲一个,剑就归你。”
听语气,这个仍然不是正常的祁轼。
“我才不要。”程梨拒绝。
祁轼妥协:“好,不亲也是你的。”把末离递给程梨。
程梨试探地碰了碰。
祁轼调转剑柄,硬塞进她手里:“不用怕,末离跟了我很多年,很有灵性,和我心意相通,我绝对不想伤害你,它当然也就不会伤到你。”
程梨接过来,沉甸甸的。
轻轻一挥,剑光过处,旁边矮柜的一角立刻没了,断口黑乎乎的,一股焦糊味。
程梨赶紧把末离塞回祁轼手里,太可怕了。
“你把这种凶器带下来干什么?”
祁轼接过末离。
“是季玄,现在的天帝,让我带下来防身。”
祁轼握着末离,如同爱抚爱人一般,用食指轻轻把剑身从头划到尾。
“天帝?叫季玄?”程梨问,“帅吗?”
祁轼停顿了一下,才幽幽答:“和我差不多帅。再说人家早就有老婆了。”
想想又补充:“我也不比他差,真的打一架,我不用末离,他也不用他的非存剑,还不一定谁赢谁输。”
不甘心,又再多补充一句:“在九重天上,追我的人比追他的人多得多了。”
程梨冷静地分析:“那是因为人家早就已经有老婆了吧?”
祁轼舔舔嘴唇,不说话了。
程梨有点想笑。
他连上这根红线,虽然有点变态,但是全身上下都是破绽,其实很好欺负,不像原来那样冷淡毒舌,刀枪不入。
而且对程梨极好,体贴入微。
入得有点太微。
吃午饭时,是在外面馆子,有B2B那边的老总和项目经理,一大群人。
祁轼在外人面前看起来还算正常,只是在饭桌上一边聊着工作,一边把桌上的菜全尝了一遍,最后一个人霸占了一碟东星斑。
这盘唯一入他眼的鱼,他挑拣了半天,把最好净肉剥下来,一点点细心地把刺去掉,放进小碗里。
总算是弄好了,才把一小碗鱼肉默默地推给程梨。
害得程梨当着一圆桌人,连头都不敢抬。
程梨安慰自己:只不过挑个鱼肉而已,总比那根红线的主人洛天侑当众给阮栀暖脚要好得多了。
大家都假装没看见,不过也有没那么机灵的人。
“程总助喜欢吃鱼啊?”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搭讪着问,好像是个产品经理,姓王。
祁轼原本在研究桌上的菜,好像在琢磨什么适合给程梨吃,这时抬起头,用犀利的目光扫了王经理一眼。
“她喜欢吃什么,和你有关系?”
祁轼对下属虽然也毒舌,但是分寸向来掌握得很好,并不会这样平白无故直接怼人,一桌人都静了片刻。
都不说话太尴尬,可是男的都不敢再搭茬,B2B那边一个四十多岁精明强干的大姐只得站出来。
“小王馋海鲜了吧?今天的虾不错,来来来,姐给你夹一个。”
夹了个大虾到王经理碗里。
顺便又问程梨:“程总助,你要不要?”又夹起一只。
虾还没到程梨碗里,程梨也还没说话,祁轼又开口了。
“程总助不想要。”
他眯眼盯着人家大姐,语调中是满满的敌意。
胆敢接近程梨的,无论男女,全部无差别攻击。
大姐的虾停在空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程梨火速伸出筷子,接过人家的虾:“谢谢谢谢,我想正着吃呢,有点远,够不着。”
由着祁轼这么闹下去,他能把一桌子人都得罪一遍。
程梨迅速把虾剥好吃掉,站起来,问祁轼:“祁总,你刚才不是说不舒服,有点头疼?车里有药,要不要去吃一片,稍微休息一会儿?”
这一听就是胡说八道,不过大家还是纷纷说:“祁总原来不舒服啊?那快去吧。”
祁轼望着程梨,竟然真的听话地站起来,跟着她出了包间。
一路回到车里,两人都没说话。
真的坐回车上,程梨才说:“祁轼,我知道都是那根红线搞的鬼,可是在外人面前,你能不能稍微收敛一点?”
祁轼半天才说:“她居然敢不用公筷,就用自己的筷子给你夹菜?”
好像十分不爽。
“以后再也不带你出来了,你吃的每一粒米,喝的每一滴水,都应该是我亲手给你的,我才能放心。”
程梨愣了愣,哑然失笑。
他看起来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
好好的一个祁轼,都是因为要帮忙连那根变态的红线,才会受这种折磨。
就像生病了,看着有点可怜。
程梨的脑子被一种突如其来的母性掌控,有点不听使唤。
明知道这是阮栀的那根红线正在起作用,程梨也没有跟它抗争。
“过来。”程梨张开手臂,“我抱抱。”
祁轼一丝犹豫都没有,乖乖靠过来,紧紧抱住程梨。
程梨的胳膊穿过他腋下抱着他,安抚地拍着他的背:“用不了多久,这根红线就没了,你就没事了。”
祁轼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红线没了,我就不爱你了么?”
像在问程梨,又像在自言自语。
“我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祁轼说。
程梨没听明白:“你说什么?”
“梨梨,”祁轼低下来,把头搁在程梨的肩膀上,密不可分地把程梨压进怀里,“我不喜欢正常时的我,我们要是能不让他回来就好了。”
程梨:???
他继续低声说:“一想到他以后会和我一样,这样抱你,吻你,我就受不了。”
所以他吃醋吃出新境界,开始吃自己的醋了?
祁轼抱着程梨,继续控诉:“他对你满脑子邪念,每次亲你的时候都有反应,我都知道。”
程梨尴尬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祁轼亲昵地蹭蹭程梨的鬓发:“梨梨,我们干脆把他阉了吧。”
哈?
“人间普通的刀剑对他没什么用,不过我们可以用末离。”
祁轼轻声细语,语调认真。
“我早就想好了,用末离,只要咔嚓一下,一秒钟,一了百了。”
程梨浑身一哆嗦。
所以这就是他把那把末离剑带下来的原因?打算削了他自己?
第44章
“你带末离下来,就是为了这个?”
“傻瓜,当然不是,剑是他带下来的,你忘了?只不过刚好送了我一把凶器。”
祁轼笑得有点得意。
他只是连了根红线,又不是人格分裂,怎么这次这么吓人?
“祁轼,连不连红线,都是你自己,你怎么了?”
祁轼认真地轻声纠正:“那个不是我,我比他爱你。”
程梨说不出话来。
他是真的走火入魔了。
一定要看住他,熬过这两天,等红线一消失,他就会恢复正常。
两人回到Bravo大厦后,程梨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收缴了他的末离。
程梨把末离拿进乾坤珠里,放到自己的枕头底下。
祁轼一直默默地跟着程梨,虽然从她手里夺回来对他来说易如反掌,仍然听凭程梨收了他的剑。
只是神情很不开心。
“程梨,你该不会是真想跟他发生点什么吧?理论上来说,我阉了他就是阉我自己,你急什么?”
“我哪有?”程梨分辩,“我是怕等你清醒了,找我麻烦。”
当天晚上,程梨回到乾坤珠里睡觉,始终睡不踏实,一直半梦半醒。
虽然做着梦,程梨还是觉得不对,好像整个身体都飘起来了。
程梨挣扎着努力睁开眼睛。
果然不对,人倒是躺着,却无依无靠地悬浮在离床铺一尺多高的空中。
程梨一眼就看到祁轼,他正偷偷摸摸地弯腰去拿程梨枕头下压着的末离。
“祁轼!”程梨吼了一声。
扑通一下,程梨掉回到床上。
祁轼顾不上末离了,赶紧抱住程梨,帮她揉脑袋。
“摔疼了没有?”
当然没有,床上有被褥,是软的,可是程梨很生气。
“不给你,你还来偷?你不是说晚上不来骚扰我吗?给我呆在这儿不许动。”
程梨抓起末离,出了乾坤珠,去祁轼房间找到月老办的钥匙,把门锁起来。
把他锁在里面,暂时是没事了,可是也不是长久之计,总不能明天白天还不放出来。
最好是把末离藏起来,该藏到哪里好呢?
程梨正在琢磨,忽然听见客厅里一阵闹耗子一样的乱响。
出来一看,果然是乐央又来了。
他把祁轼这里当成自己家一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程梨看见他,眼睛一亮:“乐央,你能不能帮我个忙?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把末离藏起来?”
程梨给他看手里的剑。
乐央立刻来了兴趣:“藏祁轼的剑?你俩在玩什么?当然好啊我帮你。”
乐央接过剑,剑在他手里一晃,转瞬就没了。
程梨:“……”
“你把它弄到哪去了?”
乐央得意:“你不用管,祁轼绝对找不到。”
行吧,祁轼说过,他的仙法被封了不少,乐央藏的东西,他大概是真找不到。
程梨想起另外一件事:“还有,乐央,你能不能去帮我找找那把能剪红线的剪刀,叫鸾齐还是什么的,我想剪断一根红线。”
“当然可以。我这就帮你拿来。”
乐央答应得爽快无比,嗖地不见了。
程梨看了一眼手指上的红圈。
这根红线太危险,不知道祁轼还会干出什么来,实在万不得已,还是用鸾齐剪断了的好。
至于因果报应什么的,就随它去吧。
乐央回来得不慢,天还没亮,就来敲祁轼卧室的门,等程梨打开,递给她一把金晃晃的大剪刀。
“这就是鸾齐?”程梨好奇。
“是,剪红线小能手,小心好好保管,能不用就不用,毕竟剪红线这件事非同小可。”
乐央把鸾齐交给程梨,嘱咐的口吻和好久不见的月老老大爷如出一辙。
鸾齐有了,末离藏了,程梨放心多了,打开月老办的门,回到乾坤珠里。
祁轼还在程梨床上睡觉。
程梨一靠近他,两人手指上连的红线就现出来了,是一道红色的虚影。
程梨用鸾齐比划了一下,还是没真下剪子,有点纠结。
现在剪断,就是前功尽弃。
都已经过了两天了,再坚持一下下,说不定白天红线就没了。
程梨握着剪刀犹豫的时候,忽然听见黑暗中,床上的祁轼说话了。
声音迷迷糊糊的:“梨梨,你干什么呢?”
程梨赶紧把鸾齐塞到褥子底下。
剪断红线,就如同杀了现在的他,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没干什么,我来看看你,你的末离我已经藏起来了,你不用再打自残的主意。”
祁轼好像并不太在乎,哦了一声,伸手捉住程梨的一只手,把她一拉。
“过来,陪我睡一会儿。”
程梨被他拉得扑在他身上。
睡?睡??
祁轼用两手揽住程梨,声音幽怨:“你肯跟他睡,就不肯跟我睡?”
他说的应该是新年喝醉了那天,两个人一起睡了一夜。
“我哪有?”程梨分辩,什么睡不睡的,这种说法太可怕了。
祁轼叹了口气:“我是说真的睡,不是那种睡。梨梨,红线就快没有了,我就要消失了,你陪陪我吧,我什么都不会做。”
他说的都是实情,有点可怜。
阮栀的红线又开始起作用,程梨忍不住心软。
祁轼发现程梨不挣扎了,索性伸手把她搂上床,按进怀里,重新闭上眼睛。
他的力气虽然大,却安安静静的,确实是一点逾矩的意思都没有。
窗外莲花池里,仿佛有隐隐虫鸣声传来,外面是三九寒冬,乾坤珠里却是春末夏初。
祁轼的怀抱一如既往地温暖,让人安心,程梨慢慢地迷糊了。
再睁开眼睛时,身边居然没有人。
眼前雪白一片,竟然又到了祁轼的大床上。
程梨想坐起来,忽然发现手有点别扭,低头一看,发现两只手腕和脚踝居然都被人绑起来了。
一定是祁轼干的。
因为绑的人十分贴心,用的是很宽很软的睡衣带子,绑得平平整整,唯恐勒疼了程梨。
程梨扭了扭,就看见了祁轼。
祁轼就在旁边,不知从哪找了件纯白色亚麻睡袍穿着,胸前敞着,里面没有内衣,露出好大一片胸膛,看起来和他平时很不一样。
祁轼也听见动静了,回头对程梨笑笑:“这么快就醒了,不再睡一会儿?天还没亮。”
谁在这种情况下还敢继续睡?
“还睡?我怕再睡我就永远睡过去了。”
祁轼讶异了一下,继而眼睛中流露出一点伤心。
“你还是这么不相信我。我死也不可能伤害你一丝一毫。我只不过要忙一点事,绑起你来是怕你妨碍我罢了。”
“什么事?”程梨这时才注意到他手里拿着什么,汗毛都立起来了。
祁轼的手中握着那把大剪刀——鸾齐,正在一根蜡烛上慢悠悠地烤。
“我慎重考虑过,还是打算阉了他。”
祁轼耐心地解释。
“我找不到我的剑去哪了,我们梨梨藏得真好。不过我发现,你给我送来了另外一样能用的东西。”
祁轼给鸾齐转了个面,去烤另外一边:“我也不想他死,让你伤心,所以好像应该先给这把剪刀消个毒。”
程梨惊恐地看着他手里的剪刀,心想:幸好醒得及时。
祁轼好像猜到她想什么,祁轼解释:“消毒这个前,我花了不少时间做了另外一件事,看你的手腕。”
程梨低头看看手腕,没看出什么,过了片刻,才意识到,手腕上的红绳手链不是上次奶狗祁轼送的那个,略有差别,不细心看都看不出来。
“我要走了,刚刚编好送你的,留作纪念,手艺是不是比原来那个好多了?”
程梨连忙问:“原来那根呢?你扔了?”
祁轼用下巴点点桌上,手链好好地放在上面:“本来想烧了,又怕你生我的气。”
转眼,祁轼已经烤好了剪刀,想了想:“梨梨,你怕血吧?而且让你看见也不合适,我去浴室里面操作。”
操作?他真以为他在动手术吗?
祁轼像是终于消好了毒,站起来准备去浴室。
“祁轼!”程梨叫住他,“你在自己身上动刀,你也会疼的。”
祁轼回头一笑:“为了你,这点疼我不在乎。”
程梨继续想办法拖延:“那只烤一烤就算消毒,会不会不够?要不要酒精什么的?”
祁轼挑挑眉,不太高兴:“有什么不够?我又不是人。再说红线已经开始变淡了,我快没有时间了。”
他说得对,手指上的红线正在明显变淡。
祁轼继续优哉游哉地拎着那把金色大剪刀往浴室走。
程梨急得快哭了,无奈手脚都绑着,动都动不了。
乐央和凌耽平时说冒出来就冒出来,这会儿却不见踪影,展卷和砺锋也不知道在哪。
祁轼不是凡人,一般人,包括程梨自己,都拿他没办法,
他这样的人,大概只能用末离对付。
末离?程梨想起末离来。
末离,你究竟被乐央藏在哪了?你要是真有灵性,都这种时候了,还不赶快出来救救你的主人?
这想法刚冒出来,只见天花板上蓝光一闪,末离凭空现出形来。
程梨又惊又喜,这剑还真是个灵物。
那是祁轼,不能真的去砍他,只能敲他的头。
末离仿佛清晰地听见了程梨心中的声音,利落地掉转剑柄,闪电般从天而降,直奔祁轼后脑。
猛地一击,咚地一声。
祁轼一点防备都没有,一声没吭,就倒在了浴室门口。
“乖,快过来帮我把带子割开。”程梨举起手,轻声召唤末离。
末离如同有人掌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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