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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首富绑红线-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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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走了,只有傅海修一个人孤零零站在警察局门口的雪地里。
程梨回头从后车窗里看了看他。
竟然有点可怜。
祁轼和程梨一起回到Bravo,第一件事就是拿出红线盒子里的小刀“缘斩”。
这次祁轼亲自动手,从册子里找出傅海修和郁星的名字,用小刀小心地齐根刮掉名字上的红线。
看他动作谨慎,程梨有点想笑。
“你平时不是随随便便,根本不在乎碰断多少姻缘线吗?”
他每天在这间屋子里乱晃,不知道断了别人多少好姻缘。
“这线是你想要断的,因果会落在你身上,一个弄不好,就会对你有不好的影响。”祁轼眼睛都在刀上。
程梨有点感动。
祁轼瞥了眼程梨,就继续说:“你那么菜鸡,还是小心点好。”
程梨:“……”
“祁轼,所以你弄断姻缘线没有关系吗?是因为你是神仙吗?”
“就算神仙也脱不开因果,当然有关系。”祁轼淡然答,“不过我不在乎。”
程梨无语。
他这是断得太多,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意思?
祁轼继续说:“断别人的姻缘线,会坏自己的姻缘线,我又不想和人连这种东西,有什么可坏的?”
也是。
程梨想:他最鄙视那种你爱我我爱你的事了。
程梨趴在桌上,双手撑着头看他刮红线。
“祁轼,我觉得你还是给自己留点后路的好,万一有一天你喜欢上谁,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祁轼已经把打结的红线刮了下来,在傅海修那头随手打了个鸳鸯结,套在手指上,抽好,又在郁星那边打了个鸳鸯结,递给程梨。
“那是不可能的。再说就算有一天我喜欢上谁,也和这种可笑的红线没有关系。”
程梨把鸳鸯结接过来,套在小手指头上。
这根线是傅海修和郁星的,想起他俩可怕的关系,程梨打了个哆嗦,不过还是一狠心,一闭眼,把线头一抽。
再睁开眼时,眼前还是祁轼那张英俊非凡的脸。
可是他的眼中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平时清冷的眼睛此时微微眯着,脸上不是惯常从容淡定的表情,下颌绷得很紧,让两侧多了冷硬的线条,嘴唇抿成一条线。
和傅海修那种吓人的阴沉表情很像。
好像傅海修附体。
这个祁轼完全不像祁轼,程梨背后发凉。
“祁轼。”程梨小声叫他。
下一秒,祁轼一把攥住程梨的胳膊,把她猛地一推,直接按在办公桌上。
程梨用两肘向后撑住桌子,努力挣扎。
祁轼死死按住程梨,欺身而上,程梨提脚就踹,却被他捉住,用身体抵牢。
程梨像待宰的动物一样,被他按在桌子上,动弹不得。
祁轼居高临下地俯视程梨,表情阴鸷,眸色暗沉,眼中风起云涌。
程梨心中现在全是后悔。
早知道这根红线的作用这么大,效果这么可怕,死也不能跟他连。
祁轼眯眼看了程梨几秒,忽然不由分说压了下来,动作粗鲁,去找程梨的嘴唇。
“祁轼,你醒醒!你给我醒醒!”程梨一边躲开,一边拼命想去踹他。
看她不老实,祁轼干脆腾出一只手,钳住程梨下颌,固定住她的头。
程梨绝望地看着这张突然陌生起来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
在离程梨的唇瓣只有一丝距离时,祁轼突然停住了。
程梨清晰地听见他笑出声。
这!个!坏!蛋!
他是假装的,故意耍人。
程梨七手八脚地推开他,从桌子上起来。
祁轼也从善如流地松开她,退后一步,好像是咬着嘴唇才不再笑出来,满眼都是得意。
“你神经病啊你?戏精附体吗?那么喜欢演你怎么不去拍片啊?隔壁东瀛多适合你啊!”
程梨气疯了,攥着被他弄疼的胳膊。
祁轼也觉得这次玩得有点太过火:“真弄疼了?我看看。”
“看什么看。”程梨踢他一脚。
第24章
关键不是疼,是太吓人了。
祁轼没有闪开,含笑由着她踢了一脚出气。
“程梨,你刚刚那脚踢得不对。”
“哪脚?这脚?”程梨没懂,顺便再踢他一脚。
“我压住你的时候,你起脚太慢了。过来。”
祁轼拉她过来,又摆了个把她推倒在桌子上的姿势,只不过这次是虚虚的象征性的。
“再来,踢我。”
程梨毫不客气,想再给他一脚,却被他轻松地捉住了脚踝。
“你起脚前,膝盖上面这里动得太厉害,先屈后踢,我有防备,你一动,我就知道你打算干什么。应该这样。”
祁轼轻轻握住她的脚踝,引导她做了个踢的动作。
起脚的路程短多了,又快又准又狠。
“还有,要踢就踢关键部位,你不会是不好意思吧?”祁轼问,“我不信你们程家腿法不撩下阴。”
程梨脸红,爬起来赶他:“你走,我要睡了。”
今天过得过于充实,连了红线,打了一架,进了次局子,陪戏精总裁演了半天,折腾到现在,夜已经很深了。
“好。”祁轼笑着放开她,走到门口,忽然回头。
“程梨,晚上记得把门反锁。”
他说得很有道理。
今晚和他连了根很不靠谱的红线,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
手指上的红线和上次系的露水姻缘线一样,随着祁轼的离开,变成一个小小的红圈。
程梨收拾好,把门认真地反锁起来,才进到乾坤珠里上床睡觉。
睡到半夜,不知为什么,程梨忽然醒了。
凭借第六感,觉得房间里还有别人。
程梨睁开眼睛,借着透过窗棂的一点星光,果然看到有个人。
程梨一动,那人手疾眼快按住她,是祁轼的声音:“别怕,是我。”
程梨心想:当然知道是你,是你我才害怕好么?
可是他怎么会进来了?
“门不是已经反锁了吗?”程梨有点困惑。
“我有钥匙。这间办公室的门就算在里面反锁,从外面用钥匙也可以打开。”
程梨无语得想揍他:“那你刚才还嘱咐我晚上一定要锁门?”
祁轼声音平静:“我以为以我的自制力,也许半夜会想来开门,但还不至于特意去找钥匙。”
程梨咬牙切齿:“祁总,你对你的自制力估计得不大正确啊?”
“是。是不太正确。”祁轼回答,好像在阐述一个事实,“我想来看看你,不看到你,我没办法睡觉。”
他又戏精上身,演变态还演个没完了?
“祁轼,你是又来吓唬人的吗?”
“我没想吓你。我以为只在这里坐一会儿,看看你,你不会醒。”
他坐在床边,声音冷静克制,小夜灯的光照在他脸上,光影勾勒出雕像一样完美的线条,平静淡定,和睡前假装傅海修时大不一样。
程梨突然明白了。
他现在才真的是在被那根可怕的红线控制,红线的作用正在跟他的理智较劲。
“那你想怎样?”程梨警惕地问。
“不想怎样,我只想让你呆在我能看见的地方,我才能安心。你继续睡好了,我坐一会儿就走。”
这明显是从傅海修那里来的变态的控制欲和占有欲。
被他这么看着,神仙才睡得着。
程梨在黑暗中和他对视了几秒,眨眨眼,伸出一只手:“钥匙给我。”
祁轼二话不说,乖乖地把钥匙上交给程梨。
程梨坐起来,披上衣服,人瞬间消失了。
等祁轼跟到乾坤珠外,刚好看到程梨出了办公室,毫不留情地关上门。
祁轼走过去转转门把手。
门被她从外面锁住了,钥匙在她身上。
被她关了禁闭。
祁轼忍不住笑了一下,这倒也是个办法。
夜还很长,祁轼回到乾坤珠里。
柜子里挂着她的衣服,桌上放着她的杯子,杯中灌满清水,插着两朵剪下来的含苞莲花,这间闺房已经被她住得很像一个真正的闺房。
祁轼鬼使神差,走到她的床边,倒在床上。
床铺洁净柔软,到处都是她清香的味道,还有她的余温,反而安抚了今晚因为那根红线躁动不安的感觉,祁轼闭上眼睛。
一夜好睡,焦虑渐渐平复,那根红线的影响像条冬眠的蛇,蛰伏了起来。
大清早,乾坤球里天色微明时,程梨就过来了,祁轼一睁眼,就看见她板着小脸站在床前。
“你还真睡我的床?”
祁轼半睁开眼睛,懒洋洋躺着没动:“有床为什么不睡?你想让我在椅子上坐一晚上?”
随即意识到一件事:“你昨晚没睡我的床?”
程梨委屈:“我当然不会去睡你的床,我是在客卧睡的。”
客卧只有床,没有被褥,也不知道她昨晚是怎么凑合的。
祁轼忍不住放柔了声音:“傻不傻?真那么嫌弃我?你去睡一晚上又能怎样?”
程梨心想:说得好听,你那么生人勿近的一个人,谁敢去睡祁总你的床?
“我不敢,怕被你炒。”
祁轼怔了一下:“炒了又不用你还钱,你怕什么?”
当初和程梨签约的时候,祁轼不知怎么,心思一动,就没给她加上被炒后要退回预支工资的条款。
祁轼一直对效果很满意。
没有钳制,她天不怕地不怕的,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比束手束脚的好玩多了。
程梨半天才答:“我现在开始喜欢这个工作了,不想被炒。”
祁轼看了她半天,忽然坐起来,向她伸出一只手。
“干什么?”程梨不懂。
“击掌为誓。我保证,十年约满之前,绝对不会炒掉你,怎么样?”
真的吗?
程梨完全不信:“要是我做你对头公司的商业间谍呢?要是我把你卖了呢?要是我下套给你钻,打算害死你呢?你也不炒了我吗?”
祁轼向前靠近她一点,低声威胁:“你真敢那么干,我也不会炒了你,我就会把你关进小黑屋,绑起来,永远不放你出去。”
程梨的脸刷地红了。
他一定是因为绑着那根红线,说话才那么变态。
祁轼弯唇一笑,拉起她的手,轻轻击了一下。
她还是一脸不信。
祁轼有点无奈:“居然不信我?跟你击掌的不是祁总,是上神祁轼,九重天掌管镇戍司的弑元仙君。”
上神?他说他是上神?
上次问他是不是神仙,他还不肯说。
程梨睁大眼睛看着他,忽然发现前些天做的那个他在九重天上的梦,竟然蒙对了。
为了让她安心,告诉她了身份,没几分钟,祁轼就后悔了。
程梨一直跟着他。
从乾坤珠里跟到他房间,没完没了问个不停。
“所以你们神仙是住在九重天上吗?九重天在哪?还在太阳系里吗?还是另外一个时空?”
祁轼不理她,自顾自打开橱门拿衣服。
“你管的镇戍司是什么地方?镇戍什么的?是和人打架的吗?”
祁轼恍若无闻,带着这个小噪音源穿过卧室。
“那你们是不是都活了很长时间?祁轼你有几千几万岁了吧?”
祁轼走进浴室,开始解睡衣扣子。
“你们神仙也一定要吃饭睡觉……”
程梨还没“吗”出来,突然意识到他打算干什么,张口结舌地看着他。
祁轼淡淡看她一眼,手上没有停,已经把上衣扣子利落地一路解到底。
“我们神仙可以吃饭睡觉,也可以不吃饭睡觉,全凭高兴。我们神仙还会洗澡。你想看神仙洗澡么?”
小噪音源一秒钟就消失了。
浴室门嘭地一声被她带上。
祁轼微微笑了一下,刚想脱衣服,就看到门又开了条缝,露出程梨的一只澄澈的眼睛,目光上下扫了一遍祁轼。
“你们神仙和我们人类长得是一样的吗?”
祁轼淡定地答:“该有的都有,你想看?”
“不用,不用。”程梨又把门关上了,“我就是好奇问问。你自己留着吧。”
程梨忙了一天,晚饭时祁轼那边有客人,程梨就约郁星一起出来吃晚饭。
郁星找了家不错的馆子,说要请程梨。
一见面,程梨就发现,她容光焕发,和昨天大不一样。
“江池呢?”程梨问。
郁星腼腆地笑了一下:“他家公司最近和我家公司有项目合作,他开会去了,说要给我爸留个好印象。”
郁星感激地望着程梨:“自从你昨天帮我改运后,不知为什么,我觉得真有什么东西很不一样了,所以我下了个决心……”
程梨一点都不意外,接道:“你和傅海修分手了?”
“是。”郁星坦诚地说,“我昨晚想了一晚上,觉得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害怕比喜欢多,每天提心吊胆看他的脸色,从来没有开心过。”
“和江池在一起呢?”程梨问。
郁星脸上一红。
她的感情线总算是顺了。
“可是,”郁星神情有点忧虑,“傅海修那个人我很了解,我怕他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
程梨心想:红线已经没了,不善罢甘休,他又能怎样?
两人边聊边吃,快吃完时,一个人突然过来,拉开椅子在旁边坐下,吓了程梨和郁星一跳。
傅海修仍旧是那张阴沉的脸,只是两只眼睛里全是红血丝。
又来?
程梨本能地摸起手机,想给祁轼打电话。
傅海修却没有动手的意思,目不转睛地望着郁星。
“小星,跟我回家。”
郁星明显地向后躲了躲,眼中都是警惕:“你没看到我给你发的消息?我觉得我们两个还是分开比较好。”
傅海修沉默了一下:“小星,我以前确实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你不喜欢什么,说出来,我一样一样改。”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居然在认错。
“不用。”郁星眼神清明,语重心长,“傅海修,你有你的性格,你不用改,我就是单纯觉得,我们两个不太合适。”
“小星,我昨晚想了很久,以前喜欢的那个人,她是什么样的,其实我已经不太记得了,我整个晚上满脑子都是你,看不到你,我连觉都没办法睡。”
咦?程梨心想,他倒是真没说谎,这点昨晚在祁轼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郁星凝视了他一会儿,忽然笑了,站起来:“这话要是前几天你对我说,说不定我还会很高兴,现在已经晚了。”
傅海修眼中的阴鸷一闪而过,站起来攥住郁星的胳膊。
“我以前打过你,你记仇?我现在让你加倍打回来,想用刀还是用枪,你随便。”
傅海修语气中透着股狠戾的劲头,郁星使劲去甩他的手,却无论如何都甩不开。
他这样其实又是在动手。
程梨刚想说话,旁边有个人过来,把手搭在傅海修胳膊上:“大庭广众,拉着人家女孩的胳膊不放,我可要报警了。”
第25章
他抓住傅海修的胳膊一用力,傅海修的手就松开了。
“聂医生?”程梨讶异。
是上次那个只给程梨看过一次的心理医生,聂允初。
他居然轻轻松松就掰开了傅海修的手。
傅海修阴沉的目光落到他脸上,正要说话,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傅海修看了眼手机,好像是个不得不接的电话,只得把手机放在耳边。
听对方说了几句,傅海修答道:“你们等着我,我马上就到。”
又看了郁星一眼,傅海修撂下一句“我现在有急事,我下次再找你”,匆匆走了。
看他的表情,确实有急事,不得不走。
程梨心想:他们两个之间的红线断了,再也没有缘分,一定会有各种各样的意外让他们分开。
傅海修走了,聂允初对程梨挤挤眼睛:“本来以为能打一架,他居然跑了?”
程梨笑出声。
聂允初看一眼程梨她俩桌上的东西,知道她们吃完了,问:“天黑了,我送你们回去吧?”
程梨本想拒绝,又实在不太放心傅海修那个人,还是送送郁星的好。
聂允初开了辆越野车,是新款的宾利添越,看见程梨多看了他的车一眼,就笑了。
“鄙视我吧,我啃老。我自己赚的钱只够吃饭,我爸说如果过几年还混不出人样,就得滚回家。”
聂允初先送了郁星,等郁星下车后,聂允初才对程梨说:“其实你不用叫我聂医生,我只不过简单地帮你做过评估,并不真算是你的医生。”
程梨立刻尴尬了。
看出她尴尬,聂允初笑了:“聂医生聂医生的,太严肃了,不过如果你喜欢,就继续叫好了,也没关系。”
在诊所时,聂允初多少都有点医生的架子,现在却是轻松跳脱的他本人。
虽然澄清了不是医生,聂允初还是稍微问了问程梨最近的治疗情况,又说:“其实做心理咨询是一方面,自己调节也很重要,我那有几本书,挺适合你的,回头借给你看看。”
车到Bravo,聂允初送程梨进到大堂,要了程梨的手机号码:“下次路过的时候,我把书带过来给你。”
程梨笑着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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