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挚娶-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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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是没对上了?”麦芽反诘道,“那还请季先生对上以后,再来我店里胡闹!”
  “好,很好。”季承怒极反笑。他掏出手机,森然道,“进来。”
  街的那边,李恒哀叹一声,硬着头皮跑进店里:“先生。”
  季承抬手从麦芽肩头拔下几根头发:“拿去再验,中间不准离开一步,验不准就去赞比亚工作,别回来了。至于你,叶沂,结果出来以前,休想离开我的视线半步。”
  ***
  时隔三年,麦芽竟再次被季承软禁了。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宿命。唯一的好消息是,祁焉在她的手机被收走前回了信息。只有两个字:放心。
  麦苗有祁焉和叶宗,她没什么不放心的。只是现在,她的身份马上就不再是秘密。然后怎么办?
  刚听季承提及dna样本,麦芽就猜到是哪出了破绽。澳门那边,叶宗换过警局的叶沂dna,而这一边,祁焉换的大概是麦芽的dna。他们已经足够小心,却没料到季承更谨慎,要在两地同时检验四份样本。
  等一下。澳门警局的样本——唯一的官方样本——被换过,那么即便现在把她本人捉去澳门,警局也无法认定她是叶沂。
  “咚咚咚。”
  卧室的门被推开一道缝,阿菲踟蹰了一会儿,侧身蹭了进来。她的双眼水汪汪的,好像随时可以泪流满面。
  麦芽坐在床边望着阿菲,喉咙慢慢哽住。阿菲小心翼翼地靠近,仿佛怕把她吓跑:“太太……你真的是太太?”
  麦芽想要反驳,可过程却极其艰难:“阿菲,我、不……”
  阿菲举起手,想要去摸麦芽的脸,却又在中途顿住:“太太,你变了样子,还记不记得阿菲?从前太太最喜欢我煲的汤。这三年来,阿菲每天都煲,就等着太太回来。太太,你还想喝吗?”
  麦芽如同被一拳击中心脏。她知道自己不能承认,承认了就会被季承作为证据。可是她也无法否认,因为汹涌的泪水已经流了一脸。
  “太太,真的是太太!”阿菲猛地扑了上来,抱住麦芽失声痛哭,“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阿菲这、这就去盛汤。”说着,她又哭又笑地起身跑了出去。
  麦芽抬手拭去满脸的泪水,一侧头,却正看到僵立在门边的季承。季承的眸色黑得惊心动魄,他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终于承认了么?原来你也会心软。叶沂,你果然只对我铁石心肠。”
  “那又如何。”麦芽心口剧痛,可到了这一步,她早就没了选择。她止住泪,盈盈起身,“季承,你知道吗,我的dna与澳门警局的数据不可能对上。我不是叶沂,我是麦芽,和你毫无关系的麦芽。你即使找到了我,又有什么用处?”

☆、第十章 一辈子

  “你说什么?”头顶的水晶灯其实很亮,可季承脸上的阴影却冷得让人发抖,“你敢再说一遍。”
  “没用的,季承。”麦芽勾唇与他对视,“虽然你手里留了样本,但谁能证明它是属于叶沂的?唯一能作为法庭证据的,只有澳门警局的官方数据。不信你可以再试一次,我的dna与官方数据无法匹配。我是麦芽,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强行把我带来属于非法拘禁,我的未婚夫应该已经报警了。”
  “未、婚、夫?”季承脸色如同夜幕下的海面,平静却蕴含着恐怖的力量。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祁焉是我……”
  “嗡。”震动声突起,季承摸出手机:“说。”听了一会儿,他的眸色愈发漆黑,“去找。”说完,他猛地掐断电话,“孩子被你送去了哪里?”
  “不知道。”麦芽坦然道,“她和她父亲在一起。”
  季承一把扣住了麦芽的后颈,一双黑眸像淬了冰刃,要在她身上戳出洞来:“如果你再骗我,我真的会掐死你。说,麦苗的父亲是谁?”
  在麦芽的记忆里,季承的手一向很暖,然而现在却钢铁般又冷又硬,几乎把她捏碎。麦芽被迫抬头望向季承,他漆黑的眼底如一潭无底深渊,似有希冀的闪过,又瞬间被绝望吞没。
  麦芽决然笑道:“你希望是谁,你么?我再说一遍,我是麦芽,不是叶沂,我的孩子怎么会和你有关?就是叶沂,也绝不会生下你的孩子。协议里写的清清楚楚,她没有给你生孩子的义务。是你背信弃义,强迫她给你生子。她为什么要让你如愿?”
  季承的手指猛然手紧:“我背信弃义?我早就和你说过,我对婚姻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不忠。先背信弃义的是你,那个孩子难道不是你欠我的?”
  “不忠?”麦芽无语道,“你疯了么?”
  “我自己有眼睛会看。”季承骤然逼近,“你在我的身边,心里却只想着他。这就是你所谓的忠诚?”
  “不忠?!”麦芽被逼得几乎丧失理智。她拼命挥开季承,吼道,“我……叶沂心里在想什么,你以为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季承猛一甩手,将麦芽按倒在床上,“那五年你被迫和我一起,是不是觉得特别漫长?我会让你知道,五年不算什么,一辈子才是真正的漫长。往后这一辈子,欠我的三年时间、欠我女儿的一条性命,你都要一一还上。”
  ***
  麦芽一夜没睡,早起一照镜子,两只硕大的黑眼圈惊心动魄。阿菲一进门便惊道:“太太昨晚没睡好?”
  麦芽疲倦笑笑:“没事。”
  “怎么没事!先生在书房坐了一夜,这是又吵架了?”阿菲忧心忡忡,“太太,这几年先生他……”
  “没有。”麦芽不想再听,匆匆打断阿菲,“季承出门了吗?”
  “还没,先生让我请太太一起早餐。”
  “我不饿。”麦芽想也没想,“让他先吃,我等他走了再说。”
  “呃,太太,”阿菲为难道,“先生让我转告您,您要是想躲着他的话……他最近都不出门。”
  麦芽在心里默默将季承捏做个小人,戳成了蜂窝煤。季承坐在餐桌一头,麦芽便在遥远的另一头坐下。她低头垂眸,不打算进行任何交流。一阵脚步声传来,麦芽没忍住好奇,偷偷看了一眼,只见李恒快步走了过来。
  见到麦芽,李恒在心里叫了一声苦,同时恭敬道:“先生早,太太早。”
  麦芽端起牛奶:“我不叫太太。我姓麦,麦芽。”
  季承手里的刀叉一滞,李恒顿时开始冒汗:“先、先生,新的检验结果出来了,完全匹配。这是报告,您看一下。”
  季承连头也没抬:“拿给太太看。”
  “……是。”
  刚迈出半步,李恒便听麦芽道:“用不着。季承,还是昨天的话。你用不着说服我,你要说服的是警局和法院。祝你好运。”
  李恒拼上老命,将将抑制住抱头鼠窜的冲动。而季承不仅没有光火,语气反而愈发不紧不慢:“李恒,客人到了没有?”
  “到了。不过先生,”李恒心虚地看了一眼麦芽,“刚刚接到消息,有人报警说您非法拘禁,调查人员正在过来的路上。”
  “知道了。先把客人请进来。”
  “是。”完了,李恒心中的悲伤逆流成河。老板刚刚还在电话里犹豫,现在却真的走出了这一步。这好日子是彻底过到头了。
  “麦芽?”
  “唐蜜!”麦芽“腾”地站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你急死我了你!”唐蜜一把拉过她,回头瞥了季承一眼,压低声音道,“昨天到底怎么回事?你和他走后就杳无音信,家里没人,严寒也不知道你去了哪,我又没有祁焉的联系方式,差点就报警了!麦苗呢?都还好吧?”
  “等等,”麦芽突然觉得不好,“你先告诉我,你怎么来了?”
  “不是你一早发短信让我来的吗?”
  麦芽的手机早被收缴。她猛然望向季承,咬牙切齿道:“你想干什么?”
  “我想帮助唐小姐。”季承放下刀叉,慢慢起身踱了过来,“唐小姐,你们恐怕要先重新认识一下。这是叶沂,我失踪三年的太太。”
  “什么?叶沂?叶沂不是三年前就……”唐蜜茫然地盯了季承一会儿,忍不住笑了出来,“麦芽你是豪门太太?”然而看到麦芽的表情,唐蜜渐渐笑不出来了,“他乱说的,是吧?”
  “唐蜜,你听我……”
  唐蜜蓦地松开麦芽的手,后退了一步。麦芽闭上眼:“季承,你到底想怎么样?”
  “唐小姐的孩子,差不多已经找到了。”季承温声道。
  “什么?!”两个女人异口同声地惊呼出来,“在哪里?”
  “澳门。”
  麦芽心下一片冰凉。她终于明白了季承的目的。他要把自己带回澳门。只要留在大陆,季承就不能把她怎样。调查人员已在路上,她马上可以脱身。等到祁焉藏好麦苗回来,一切便更加简单。
  可澳门是季承的天下。她、叶宗、和叶圣恩在那里共同伪造了一桩绑架谋杀案,其中还涉及庞大的财产纠纷……如果回去,无论她还是叶家,都将永无宁日。
  “不要想依靠叶宗,那个孩子他不可能找到。”季承幽幽看向麦芽,目光晦暗深邃,“唐小姐如果想见到孩子,我可以负责安排。唯一的条件是,请唐小姐说服我太太,一会儿不要对调查人员说错话,然后,请她和我们一起回澳门。”
  ***
  车窗外,熟悉的街景飞快闪过,又迅速退去,渐渐只剩一片荒凉。远处,机场塔台已隐约可见。
  麦芽一直静静凝视窗外,纤细的身形显得愈发孱弱。季承望着她映在漆黑车窗上的素白倒影,淡声问道:“你现在是不是特别恨我?”
  麦芽恍若未闻。送走调查人员后,她再没和季承说过话。正在开车的李恒目不斜视,可心中却不可避免地战战兢兢。今天过得非常平静,可就是太平静了,才很有问题。
  “很好。”季承温声继续道,“这样你就知道,过去的三年我是什么感受了。”
  麦芽仍看着窗外,半晌,突然开口道:“我不恨你。我只想远远离开你。”
  开车的李恒狠狠打了个寒战。他在心中咆哮:姑奶奶,求求你恨他吧!您这比恨糟糕一万倍啊!这可是在高速上,我还想要活命啊!
  果然,车内的空气瞬间凝滞。李恒强忍心跳,瞥了一眼后视镜。季承浑身上下僵得如同结了冰,突然,他猛地伸手扣住麦芽的后颈,翻身将她死死压住。
  李恒脚下一抖,发动机“轰”的一声,带着车子直冲了出去。剧烈的加速让麦芽更深陷入了座位中,她拼命去推身上的人,可竭尽全力也没起到半分作用。
  季承毫无怜惜地攫取她的唇,不是厮磨而是吞噬,剧痛中夹杂着血腥的气息。麦芽的一双手腕被季承单手扣在头顶。突然,她的颈侧一凉,季承的另一只手已覆了上去,并开始慢慢向下。
  “现在呢?”季承的气息丝毫未乱,还带着点冰冷残酷的笑意,“现在你有没有恨我一点?”
  麦芽拼命咬住嘴唇,然而低吟声还是逃了出来,她的眼角有泪光渐渐凝聚。车身又是猛地一晃。前面传来李恒颤抖的声音:“先先先生,机场到到到了。”
  “下车。”季承沉声道,同时将麦芽挡在只有他视野能及的地方。
  “是是是。”“呯”的一声,李恒一下蹿出老远。
  “对不起。”季承在麦芽上方定了一会儿,慢慢起身帮她理好衣服,“是我失控了。”
  麦芽抓着车门坐起来。她闭上眼,轻声问道:“季承,你究竟想要什么?”
  没有等到答案,她继续问:“是报复吗?叶沂杀了你的孩子,还差点让叶家拿走你的钱,所以你想要报复。可是你并不喜欢那个孩子,甚至拒绝看她的b超结果。至于钱,如果她写一份遗嘱,保证叶家不染指你给她的财产,你是不是就可以放手了?”
  季承沉默了很久,久到麦芽以为他已经下车,才听他寒声笑道:“是啊,就是报复。但报复是什么?不是索财、不是偿命,而是拿走一个人最想要的东西。你最想要的不是离开我吗?所以,你一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
  生活好像一下子退回到了三年前。麦芽回到澳门,回到季宅,甚至回到她原来的房间。她还是被人寸步不离地盯着,而季承也一样极少出现。
  唯一的不同是,家里的佣人少了许多,仅有的几个也都是生面孔,平时都静悄悄的,几乎看不到人影。于是,这偌大的宅子更空旷了许多,安静得就像坟墓。
  然而这一天,她正在客厅对着窗外发呆,阿菲突然冲了进来:“太太,来、来了!”
  除了季承,还有谁会来?麦芽动也没动,仍望着窗外。有熟悉的脚步声响起,是季承,可还有一个……她猛然转头,正看到叶宗立在门前,遥遥望着她。她呆呆盯了叶宗好久,直到眼睛疼得不行。她想飞奔过去,却突然从叶宗的眉目间看出了警告。
  麦芽下意识停住动作。只见叶宗调开目光,客气而冷淡地对季承道:“舍妹去世三年,季先生终于重新开始,实在可喜可贺。这位小姐看起来温良贤淑,季先生不帮我们介绍一下?”

☆、第十一章 蹚浑水

  麦芽慢慢站了起来:“这位想必是叶……先生吧。”
  她明白了叶宗的用意,也明白了季承的用意。季承手中的证据不足以证明她的身份,但如果她一时激动忘形,自己与叶宗相认……想到这,她艰难微笑道:“你好,我叫麦芽。”
  “麦小姐,幸会。”叶宗略一点头,转而面向季承,“季先生,折腾了这么些年,你终于认可舍妹去世的结论,愿意让她入土为安了。多谢。”
  季承低头笑了一声:“据说你们感情最好,可三年未见,还能将戏演到这种程度,是我小看你们了。我出去了,你们聊。”
  叶宗将眸光凝回麦芽身上,礼节愈发一丝不苟:“麦小姐,打扰了。”
  “叶……先生,”麦芽慌忙配合道,“请坐。”
  “谢谢。”叶宗上前坐下,“听口音,麦小姐是本地人?”
  麦芽几乎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她有好多话想说,但想到叶宗的良苦用心,也只能努力镇定:“是,不过近些年都在大陆,刚刚回来。”
  “回来还习惯吗?”
  叶宗眼里的光芒柔和。他在问她好不好。这么多天来,麦芽终于觉得踏实温暖。叶宗来看她了,只要有他在,一切都会没事。
  “还好。”她笑着说,“只是突然回来,亲友都不在身边,很想念他们。”
  “不要难过。”叶宗沉静地望着她,“麦小姐要相信,不论你在哪里,家人永远都在你的身边。不论什么事,你都不用一个人承担。”
  ***
  楼上的房间里,季承静静看着面前的屏幕。她在对叶宗笑,虽然极力表现得陌生,但那笑容里的亲密和喜悦太过纯粹,根本无法掩饰。她也曾那样对他笑过,那时候,他阴霾密布的生命中终于射进了唯一一束光。可是三年以前,这束光抛弃了他。
  “先生,”李恒忧心忡忡,“太太和叶先生已经看出了我们的打算,这样下去,不仅采集不到证据,可能还会带来麻烦。您看,要不要我下去打断他们?”
  “不必。”
  “……是。对了先生,医院那边有了反馈。兄妹间不能直接进行亲缘关系鉴定,所以从叶宗先生身上取样无济于事。要证明太太的身份,必须采集她父母双方的样本。叶圣恩虽与我们关系不睦,但取样也不是全无可能。只是,太太的母亲已经去世,没有留下可以取样的遗物。”
  “就是说,现在至多证明她是叶圣恩的女儿,但不足以证明她是叶沂。”
  “是。虽然叶圣恩公开承认的女儿只有太太一个,可他留情太多,常有人闹着上门认亲。太太失踪的事本就是他授意的,所以即使做了鉴定,他多半也会坚称太太不是叶沂,而是他流落在外的其他孩子。”
  “别的方法呢?”
  “先生,我咨询了鉴定权威吴警官。他说,眼下的状况,几乎没有可靠的鉴别方法。太太改变了面貌、声音和所有显著身体特征,而官方数据除了dna只有指纹。不知先生还记不记得,太太她指纹不清。”
  ***
  他当然记得。与叶沂有关的每一件事,他都记得。第一次知道叶沂指纹不清的时候,他们结婚已经很久,却还不是真正的夫妻。季承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他以为自己想得很清楚,也说得很清楚。
  父母间恶劣的相处,让季承极度憎恶虚伪的婚姻关系。然而,当决定利用婚姻去争夺利益的时候,季承知道,他已经成了自己最厌恶的那种人。
  他努力做着最后一点挣扎。拿着婚前协议,他对那个面无血色的女孩说:“叶沂,我希望你明白,虽然这份婚姻有个期限,但在期限内,它是个真实的婚姻,包含所有夫妻义务。”
  这简直就是自欺欺人,可她什么也没说,只白着脸签字。然而事到临头,退缩的居然是季承自己。正式结婚的当晚,他从浴室出来,正看到床边那个手足无措的女孩。
  她的头发*地垂着,将一张脸衬得愈发雪白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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