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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寇-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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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又是摇头,“逆天改命,劫数难逃。这是天意,原本是无从化解的……”

“原本?那现在就是有啦!”

老道叹了口气说道:“人之造化与生俱在,非大善大恶不得更易。贫道本不该来,实乃二位各有大善之举,所谓一念之仁,上达九天,下及三泉,行善者可积功德、添福祉、避灾祸,故行善即为自救,自救者天必救之,贫道此来便是为此,也可以说,是你们自己,为自己争来了一线生机。”

说到这里,老道抬起头来,一双慑人心魄的眼眸望向周雨婷,“周小姐,你命中有两次大劫,这是第一次,贫道赠你一个字——忍!当你痛苦不堪的时候,你要牢牢记住这个字,相信自己终有一日会守得云开见月明的。不管受了何等委屈,你万不可迷失本心,一旦错失机缘,可就再无‘失而复得’之日了。”

周雨婷拼尽全身的力气,一字不落的听着,怔怔点了点头。

老道又转向明月,“月夫人,你命中仅此一劫,但却是一次死劫。度过了,今后一生命途坦荡,富贵平安,度不过,那便万事皆休……贫道也赠你一个字——闯!死劫死劫,置之死地而后生,不论将来面对何等绝境,你只管放胆去闯,非闯不可!但有一步退缩,那便再无生路,切记切记!”

明月小脸苍白,银牙暗咬,重重点了点头。

老道丑陋的面孔笑了笑,竟显出几分悲天悯人的慈祥,说道:“天道有常,因果循环,二位贵人的福来祸起,都是源自同一个人……”

“殿下!?”五女同声惊呼。

“不错,殿下确非凡俗之人,实乃仙灵附体之身,逆转乾坤的强横命格,正可泽被天下,邪能祸害苍生,奈何他又是亦正亦邪的性子……唉!凡是离他近的人,本身命数也会随之而变,实在是……祸福难料啊!”

他这一句话出口,五位神情严肃的姑娘中倒有三位娇躯一震,接着同时舒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周雨婷、铃儿、凌燕三女彼此对视一番,悄悄露出一抹释然的笑容。刘枫所谓“星君转世”的不凡身世,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她们心里是清清楚楚的,心说你这句话可露了底,被你唬得一愣愣的,原来是个故弄玄虚,危言耸听的假半仙儿。

第164章 【不是巧合】

听闻老道口口声声说九殿下是仙灵附体之身,“深知”刘枫底细的周家主仆忧心渐定,疑心顿起。

铃儿笑吟吟走来,也不说破,微一欠身道:“蒙仙长指教,我等不甚感激,奈何泄露天机是犯天条的事儿,于仙长的修为大大的不妥,我等无功受惠,心中何安?不如就到此为止吧……”她说着从怀里摸出一片金叶子,两根纤白嫩指夹了,不带一丝烟火气地递了过去。

这气质、这仪态,这谈吐,世家望族的丫鬟婢女也要远胜寻常富户的千金小姐。

老道仿佛这才注意到她,定睛看她一眼。这一眼,看得铃儿激灵灵后退了一步,似乎整个人都被看穿似地。心中暗呼,这假半仙儿怎的如此厉害?一眼看得人心里直哆嗦。

“呵!原来也不是个寻常丫鬟,相见即为有缘,贫道岂无一言相赠?这位姑娘,你与二位贵人缘泽深厚,这次或多或少也会受些牵连,不过不妨事儿的,贫道赠你一个‘等’字,时机一至,你自会心想事成的……”

老道说到这里,眼光扫向凌燕,顿了顿,笑了笑。又望向姜霓裳,目光一触,登时就盯在她身上不动了,久久不移,直把姜霓裳看得心慌意乱,浑身发颤。

铃儿瞧出古怪,不禁出言问道:“仙长!……您这是……”

老道这才收回目光,摇头失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呵呵呵……”他大笑着转身而去,边走边说:“恩怨情仇,一切皆缘呐,有趣!有趣!可惜!可惜!……”他面向门边儿的凌燕笑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又背身一指姜霓裳,“命里无时莫强求啊!哈哈哈……”笑声中,老道士趟着一双破草鞋,踢踢踏踏甩袖而去。

五个女孩面面相觑,不知情的心忧莫名,知情的却又惊疑不定。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呢?要说是真的,他却看不出殿下是假星君。可要说是假的,却又被他说得……偌大厅堂鸦雀无声,场面显得十分尴尬。

铃儿有些难堪地将金叶子收回怀里,偷眼一看,小明月愁眉深锁,忧心忡忡的模样,扭过头勉强笑了笑道:“小姐,夫人,何必担心呢?方才仙长不是说了么,殿下星君降世,福泽何等深广?但有他在,定能护佑我们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平平安安回到番禺的,不是吗?”

周雨婷心中暗赞:铃儿果然聪明!不管真假,先安抚了天真的小明月再说!于是,她脸上也绽放出笑容,拉着明月的手道:“是啊,妹妹,鞑子千军万马都过来了,又有啥好担心的?眼下咱们身处大江之上,安全得很,若无战船拦截,便是百万狄骑尽列沿岸,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咱们百舰千帆破浪而去……”

一语未了,堂外陡然响起“铛铛铛……”的警钟声,敲得甚响甚急。凌燕条件反射般双臂一抖,短剑入手,足弓一点,如鬼似魅掠至门前,一脸警惕向外窥望。

与此同时,头顶主桅望台上发出了惊慌的喊叫:“水贼!水贼来啦!”

周雨婷笑容顿僵,脸色苍白如纸,随即一片铁青。

※※※※※※※

大江之上,百舰横列,顺流南下,蔚为壮观。在舰队的正南方,两百多只大大小小的五色杂船星罗棋布。

双方对峙壁垒分明,外观上更有天壤之别。

贼船大小不一,种类繁多,大如艨艟战船,小如轻舟快艇,五花八门,应有尽有,

放眼望去,船帆花花绿绿肮脏不堪,上边破破烂烂缝缝补补满是补丁。而周家舰队却是清一色的楼船巨舰,洁白如云的整帆密密叠叠,从远处看去,真如一片云海翻滚而来,气势上完全不输对手,形象上更是远胜对方。

时值晌午,风偏东南,双方打个照面就开始调动舰船,抢占上风准备开战。

“传令!锥形阵!以破浪,恒胜,沧澜、富江、白鹤五舰为箭头,等待号令一起放帆,全速冲过去!”

“命令各舰打开武库,分发兵器,准备应对接舷战!”

“注满水缸!泼湿船帆!桨手降下防箭板!马上!”

“通知王五仓营主,带战士们上甲板,准备作战!”

玉麟舰的舰桥上,舰队指挥使周武披着一身皮甲戎装,赤着一双大脚板,柱剑而立,眼望前敌,口中喝令。水手们奔走忙碌,急急备战。望台上令旗招展挥动,各舰依次转舵调整阵型。

由于登船时的特殊顺序,部分楼船装载的都是清一色的青壮男人,因此周武下令将这些船排到前锋位置上,并集中配发兵器。

按照他的作战方案,水贼不可能拦截住所有的楼船,当双方主力纠缠时,排在后方装载老弱妇孺的舰船就可趁机从两翼冲破防线,而周家楼船庞大坚固,主战船只更是齐装满员,虽然这些青壮男人并不是专业的战士,可他们曾经和狄军最精锐的鞑靼武士战斗过,有一定的战斗经验和战斗意志,对上水贼乌合之众未必便会输了。

周雨婷和铃儿立在周武背后,凌燕和柳姨分立两侧,刀剑在手,全神戒备。

眺望远方,但见水贼分成两股,左右各有一艘艨艟战舰竖着战旗,左路旗面绘着波纹图案,上书“南阳戴”三个大字,右路旗面绘着鱼叉图案,写着“清南章”三个字。

“不对劲啊小姐,是南阳湖和清南湖的水贼,咱们行船跑商哪次不是将他们喂得饱饱的,从来都很讲规矩,没道理跟咱们过不去的,尤其是在这个时候,咱们眼下这个规模,他……他们疯了吗?也不怕吃撑了他们?”

铃儿小声的疑问,引起了周雨婷和周武的共鸣。

周家水运天下第一,靠水吃饭的营生又岂会忽略沿途的各路牛鬼蛇神呢?南阳湖和清南湖的这两路水贼,正是北江流域最强大的两股,各有大小战船百来只,周家年年给足买路钱,上下打点妥当,双方历来客客气气,这回竟是倾巢出动前来发难,这个异常举动非常的不合理,且不说百艘楼船的规模绝对不是一只好捏的软柿子,他们也不想想船上装的都是些什么人,船头分明挂着的血焰大旗,难道他们就不怕霸王殿下的雷霆之怒吗?

可是没有时间疑惑,来者不善,唯有见招拆招了。

忽闻楼梯声响,竟是明月登梯上楼,周雨婷一回头就看呆了:嚯,小姑娘竟换了一身青衣短打,全身披挂,腰悬墨漆钢弩,肩上斜跨一条黑色宽皮带,上面插满了乌木箭匣。俏脸凝霜,明眸蕴火,凶巴巴的走了过来。

周雨婷忍着笑问:“月儿妹妹……你这是……”

“死劫已至,但有一步退缩,那便再无生路。我要和殿下在一起,我不想死!我要拼一拼!”

听闻此言,众人尽皆色变。周雨婷一直在安慰自己,那个老道只是个招摇撞骗的江湖术士,他的话信不得。可是……可是他前脚刚走,水贼接踵而至,这是巧合吗?如果不是……

突然底层甲板喧嚣一片,“有水鬼爬上来了!抓住他!”众人寻声望去,果见一个光膀子壮汉正攀上船舷,水手们一拥而上,那壮汉高举双手,并不反抗,任由水手们钩挠绳缚,五花大绑地押上了舰桥。

众人奇怪地看着他,此人年纪尚轻,只二旬出头,体格高大,一身黝黑发亮的腱子肉凹凸有致,甚为健美。一张长方脸,五官方正,面容刚毅,皮肤却粗糙开裂隐隐带了风霜,一看就是常年在水上讨生活的主儿。

“你是什么人?”

汉子不答,只不错眼地瞪着周武,反问道:“你是船队指挥?可是名叫周武?”

“你认识我?我就是周武!”

那汉子眼神一动,忽然单膝跪地,垂首道:“小弟南阳湖戴首领麾下张听涛,见过大哥!”

周武愣了,“大哥?谁是你大哥?等等,你说你家首领姓戴?他叫什么名字?”

张听涛抬起头,咧嘴一笑:“俺家哥哥说了,只要大哥听说他的名字,立马儿就会放了俺的,大哥您听了,俺哥哥叫戴龙魁!”

周武浑身一震,面色先惊后喜,失声叫道:“龙魁!是龙魁!我就知道这混球儿命大死不了……来人,松绑!”

他转身向满脸疑惑的周雨婷行了一礼,说道:“小姐莫疑,当年属下在楼船将军麾下效力时,我是亲军校尉,这戴龙魁就是我的副手,咱俩是拜把子的兄弟,那年兵败,我背着杨人普将军泅水逃生,他独领残兵拼死断后,从此失了消息,十多年了,我只道他早已战死,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落草为寇了,还做了这南阳湖的一方首领,小姐,此人有情有义,是条血性汉子,属下愿以人头担保,他绝不会害我们的!请您务必相信他!”

“你信他,我信你!”周雨婷不假思索地点头,慷慨激昂地说道:“既有义士相助,区区蟊贼,怕他作甚?周武,你给我听好了,你已不是岭南周家的宗堂供奉,而是玄武营的营主,逐寇军的将军,今后行事但从军令,再不必请示于我,打好了仗,便是给周家争了光!这是你的第一战,你只管放开了打!”

“是!小姐!”

周武双膝跪地,郑重磕头,起身时眼中已燃起了熊熊战意,转过身来问道:“龙魁让你带什么话来?”

张听涛已去了绑绳,见周大哥如此肝胆相照信人不疑,周家小姐又如此器量深广豪迈爽快,不免心中敬佩,抱拳道:“好叫周大哥和周小姐知晓,这次二湖好汉倾巢而出,非为劫财,而是专门冲着周小姐你来的。十天前,扬州虎军大督帅派人招安我等,封了我家哥哥千户之职,要我们专侯在此拦截周家船队,还颁下了巨额赏格,击破玉麟者,赏万金,封万户侯!我家哥哥闻知大哥在此,哪肯相从?却又怕别的水匪贪赏而来,大哥没个防范吃了亏,因此假意受了招安,携众来此,只为助大哥一臂之力!周小姐若看得起咱,咱今后就跟着大哥混了!”

“好!好龙魁!好兄弟!”周武傲立船头放声大笑,豪气万千,仿佛回到了劈波斩浪,靖海平江的峥嵘岁月。

一旁的凌燕看得星眸连闪,小脸涨得通红。周雨婷也暗暗松了口气,原先是五五之数,如今却峰回路转,料来已是必胜之局,那个老道士……果然是巧合吗?

这边诸女各怀心思,那边张听涛已向周武转述了戴龙魁的夹攻方案,两厢议定,玉麟舰主桅升起一面彩旗,表示消息受到,准备夹攻。

第165章 【玄武初战】

令旗升,战鼓响,周家船队放帆开桨,巨大的楼船箭一般冲出,像一排排魁硕的巨鲸在水面上破浪直行,雪浪白花溅得老高。

周武的战术很简单,没有弩机拍杆,没有善战水兵,甚至没有强弓硬弩,可以凭借的只有楼船庞大的体格。他要撞出一条生路来。

对面悬挂鱼叉战旗的艨艟上,清南湖贼酋章琪楠稳立船头,古铜色的脸孔带着狰狞的诡笑,袒露的胸膛上,一丛浓密的黑毛随风舞动。他将一杆乌黑的长柄鱼叉高高举起:“小的们!迎上去!十艘对一艘,飞爪跳帮!”

“嗷——!”水贼们哄声鼓噪,锣鼓喧天,百艘杂船迅速做出反应,分成了十艘一组的小股船队,直冲过来。另一边,南阳湖水贼也做出了相同的布置。两艘水贼旗舰则不约而同地冲向了玉麟舰。只是南阳湖水贼在速度上似乎落后了许多。章琪楠不屑地撇撇嘴,脸上已显出三分得色,似乎大狄万户侯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周家占了全水流,水贼占了顺风向,两边飞速接近。

周雨婷方才言辞豪迈,镇定从容,可她毕竟是个女子,即将接敌,心里砰砰直跳,两只小手紧握船舷雕栏,又湿又粘,全是冷汗。

她偶一瞥眼,只见明月双目圆睁,银牙碎咬,白生生的小手按住黑黝黝的钢弩,微隆的胸脯儿挺得山高,风舞秀发,衣带飞飘,像一头发怒的小豹子似地,既美丽,又威风。

周雨婷不免暗叹,从前真小看她了,这丫头,竟是个不推不走,推多快走多快的怪驴子,只要你推得够猛,她都能给你飞起来。但愿她……平平安安度过此劫。

周雨婷自己也没有发现,她已在不知不觉中相信了老道士的箴言谶语。

两边都不是专业水师,也都没有配备远程武器,就这般闷头对冲,直到二十息过后,两支船队迎面遭遇,才发出砰砰咔咔的一阵脆响。第一轮交手,周家船队占尽优势,楼船巨大的体格撞碎了不少闪避不及的小船,部分太小的船艇甚至被带起的巨浪直接掀翻。

可紧接着,随着水贼的小船插入楼船舰队的间隙,这些豺狗们露出了尖锐的牙齿。一根根丈八长的钩镰枪伸了出来,这是春秋战国时期就有的一种水战武器,名为“钩拒”,对敌方战船可以“进则拒之”,“退则钩之”,是接舷跳帮的专用装备。

“咬!快咬!”

水贼们呼喝着挥起钩拒,弯月似的雪亮钩刃狠狠劈挂在楼船的舷壁上,钩拒的尾端有铁链子与本船相连,三五支一挂,只听咕咚一声,小船顿时被大船倒拖着走,再也甩脱不开了。

“吐舌头!”

水贼们放开钩拒,再发一声吼,甩起飞爪绳索,呼呼飞旋着一道道抛上船舷,尖锐的爪刃紧紧扣在船舷上。飞爪绷直的绳索上预先扎出了一枚枚绳结,水贼们蚁附而上,口咬尖刀,手脚并用,向船舷上爬去。

清南湖的水贼不愧是行内精英,这一套专业动作熟稔非常,只一个照面便咬住了十艘楼船,包括正中央的玉麟舰。数百水贼沿着绳索攀爬而上,最快的一个已从船舷探出头来。

惯例的,他摘下咬在嘴里的尖刀,只待厉喝一声:“船上人听了,尔等要吃板刀面,还是吃馄饨?”

自古以来,但凡强梁剪径,多为以少劫众,靠的就是被劫一方不敢反抗,甚至死到临头了,犹在磕头求饶。这固然是因为民风软弱,可更重要的是人的习惯心理作祟。贼人一喝,他们就下意识地将自己至于弱者的位置,并对反抗强者产生了本能的恐惧,这种莫名的恐惧甚至超越了死亡的威胁。

这是一种普遍的心理现象。可是,这种现象在五岭三寨的十三万百姓中是不存在的。

名为勇气的种子,早已在他们心中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因此,这位兴冲冲的水贼话没出口,只觉眼前一暗,三五把大刀片子已一起劈头剁来,只听噗的一声闷响,脑袋瓜子登时开了瓢,只扑出一泼热血便咕隆咚翻下船舷,做了第一碗板刀面。

船舷上,挽袖卷裤、拧眉瞠目的庄稼汉站做一堆,一把抹去脸上的血迹,兵器舞天,振臂怒吼:“乡亲们,鞑子都宰过了,这些挫鸟算个球?动手!”

“动手——!”

众多楼船群起响应,叱咤呼喝声中,百千把各式家伙一起招呼,当真是上来一个杀一个,上来两个杀一双,越杀越熟练,越杀越顺手,只压得众水贼抬不起头来。更有甚者展开了反击,他们举起装满水的木桶抛将下去,将水贼的木船砸了个透心凉,咕噜咕噜就沉下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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