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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寇-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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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镇襄阳的王妃周雨婷,自从上位监国没日没夜的忙开了政务,一身忧思痨病反倒莫名其妙地痊愈了,每日神采奕奕地抱着哈气连天的小思睿垂帘听政,在乔方书、石金奎、吴承宣、田筠驰等贤臣能吏的协助下,将朝廷上下诸事百务处理得井井有条!
可不知为何,王妃将所有关于《割耳令》的奏折不管褒贬全部留中不发,也从来不给前线的楚王庭寄节略。于是,这场破坏楚国基本法,残害无数平民百姓的无耻暴行,楚王殿下也就名正言顺装聋作哑地“不知道”了。
此刻,楚王殿下正乐呵呵地读着捷报——不是来自刘彤的东线,而是西线江梦岚的战区取得了决定性突破!——察合津,倒戈!
是的,不久前还是亲密战友的两个好兄弟,分手不足月余便已再次聚首,区别在于立场上发生了根本变化,——从合兵对敌转为兵戎相向!
具体说来,那是九月中旬的事儿。察合津大汗鄂尔兰打着讨伐“反狄联盟”叛徒的旗号,亲率大军二十万,悍然入侵曾经的盟友大华国!而与江梦岚部对峙的朵里尔十万军队,也被命令调转枪头,从保护盟友的援助者,摇身一变成为攻击大华都城巴郡的急先锋!
事实上,江梦岚只是率军远远督师,鄂尔兰却不顾死伤亡命攻城,仅仅用两个月的时间,大华……灭国了!
察合津也同样自损八百,两路出征军团总计三十万人马,伤亡过半,元气大损,十年内怕是无法恢复了。就连先锋将军朵里尔都在战斗中被“冷箭”射死,战斗惨烈,可见一斑。
这,就是“投名状”三个字的涵义!
鄂尔兰听懂了,心狠手辣的他,也用实际行动向楚国献上了投诚觐见之礼!甚至不惜主动退让出益州三郡,全族迁回青海故地,恢复汉人天下时的原有版图,同时上表襄阳,退位称臣。
楚王对此表示满意。尤其在得知鄂尔兰没有留下一兵一卒,也没有占领大华国一寸土地,便已乘势北进,逼近狄军左翼时,刘枫下旨,册封鄂尔兰为察汗,命其“永镇青海,世代为汗”,同时让他的部队“回国休整”,其余宵小交给“朝廷”来办。
眼看大决战在即,察合津这支已经打残的部队战斗力实在有限,多他不多,少他不少,不忠心更不可靠,作为必须要的投名状,出手打掉赵华已是十足到位了,刘枫哪敢真的让他投入大决战的战场?该走的不要留,还是让他回去吧!
事实上,鄂尔兰也猜透了这一点,该拿出的诚意,他爽爽快快拿出来了,“投名状”上缴,任务完美达成,这场战争已经没他什么事,复为诸侯坐等天下归一就行了,陈兵敌境更多的只是做足姿态罢了。
得到楚王颁下的册封和调令,鄂尔兰长长地舒了口气,然后叫出自己的八个儿子,就当着楚国使臣的面,由大汗亲自动手,为包括他自己在内的所有男性皇族扎上了象征臣服的第二个耳洞,随后捂着淌血的耳朵下令:全军偃旗息鼓,按原路折返青海。
唯一遗憾的是,大华皇帝赵濂失踪了。据可靠消息称,巴郡城破后,有人目睹皇帝在一名老太监的保护下,杀出重围,不知所踪。而那老太监……一个人一双掌,独立门楼力挡万众,竟坚持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力竭而死,如此悍勇,如此忠义,令人唏嘘,令人垂泪。
听闻这一消息,刘枫提着笔,沉着脸,枯坐在案前沉默了很久,终于落笔签发了对敌酋赵濂的海捕文书,注明了生擒死获皆可受封子爵的高额悬赏。放下笔,便是一阵难以言喻的失落叹息。——终于,第一个淘汰者,出现了。二哥,你还是不如大哥狠呐!
说白了,这是标准的驱虎吞狼之计,狠毒又堂皇的无解阳谋!以绝对实力施压,逼迫两根墙头草自相吞并,再对胜利者施以羁縻之策,这就是此计的全貌。——对方纵使并力联合也不是楚国对手,更何况两人各怀异志,“大难临头各自飞”已是必然的结局。
在当时的那场会谈上,“投名状”这三个字,刘枫也同样交代给了大华国的使者,可赵濂却犹豫着下不去手,左右权衡摇摆不定,以至错失了最后的生机,落得国破亡命的悲惨下场。
不得不说,沙克珊也好,鄂尔兰也罢,在天下大势的纷繁变化前,惯于恃强凌弱的鞑靼人有着天生的狼性,追随强者趋利避害已经融入了骨子里,化作近乎本能一样的存在,善辨强弱,深知进退,该牺牲的毫不犹豫,该认输时也决不硬顶。远比优柔寡断患得患失的中原人看得更透,放得更开,作出决断也更迅速、精准、果决。
毫无疑问,刘枫喜欢这样的人。——充满欲望,富有野心,又有足够的理智和自知之明克制欲望和野心,只要牢牢捏住欲望野心滋生的源头,就能轻易控制住这样的人。
逐寇兵变已充分证明,在有的时候,这样的人,反比一腔热血的忠义之士更加可靠!
至于把握的诀窍,其实非常简单——保持强大,他们就是最忠心的狗!做不到,那就别怪对方翻脸成狼!
天下四方,一国灭一国降,这原本是足以震撼天下的大事件,却没有掀起哪怕一丝波澜。所有人都已明悟,这所谓的大事件,充其量只能算狂风暴雨来临的前奏。——是了,时候到了,世界已无法阻止天下重归一统,区别只是姓楚或者姓狄。
期间,由于楚国王师隔河紧盯,狄军主力在对峙中动弹不得,既不敢退兵露出破绽,更不敢分兵削弱实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羽翼被楚军逐一剪除,却不敢稍有动作。——喀尔吉是怎么战败的?不就是临敌退兵,被一块狗皮膏药粘在屁股上活活憋死的!
很快,狄皇御驾所在的主力军团陷入三面包围的被动局面,就像剥了皮的果实,露出鲜灵多汁的诱人果肉,等着被人一口吞噬!
事实摆在眼前,天下有识之士都已明白,大决战的时机,越来越近了!
可是胜负难料!
是的,虽然楚国已在战略上占据绝对优势,可依然胜负难料。
人们不会忘记,就在不久前,楚都襄阳群龙无首,陷入三面围攻的绝境,不客气地说,就剩最后一口气了。结果呢,还不是凭借一连串胜利逆转乾坤?
漳水夜袭、宜城会战、巫山遭遇战,青州攻防战……楚国杰出的将军们,他们一次又一次用行动证明——出色的战术连续叠加,是足以扭转战略的!
眼下这局面,不过是敌我之势颠倒了个儿,陷入三面包围的对象交换了位置。——可是,楚王能够做到的,谁又敢说狄皇做不到呢?!
乾坤再逆,未必不能!双方同为开国之君,不到最后一刻,鹿死谁手,疏不可料!
能够阻止决战爆发的只有一件事!——冬天,来了!
靖乾五年的冬天,堪称二十年来最冷的寒冬。即便是中原腹地的荆州,进入十月便是一场连天漫地的好雪,落得天地间一片苍茫,再被北风狠吹一夜,天气骤然间变得异样寒冷。
原本,息战数月的汉水战场渐渐重起战端,楚军凭借水军优势频繁尝试小规模渡江,偷窥狄军防御部署,试探各营防线虚实,不大不小地打了几仗,不过彼此都很克制,稍一交锋便各自退走,同时保持了足够的谨慎,一旦退兵,楚军必然再渡回南岸,绝不在滩涂上扎营过夜。——黑虎军的下场历历在目,作为始作俑者的刘枫,他自己是绝不会重蹈覆辙的。
可突然有一天起来,两岸士兵惊讶地发现,百丈宽的江面居然结起了一层薄冰!这可是几十年才有的奇景。
虽然冰层很薄,一踩就破人不得渡,可也意味着玄武营的水师无法通航。无论楚狄,士兵们全松了一口气——这鬼天气,仗打不起来!
这样的天气人难着甲,马难行道,想打想撤都做不到。于是,这场雪过后,无论是汉水战场还是东西两线,全都默契地彻底停战,敌我双方超过百万的军人一起躲在军营里猫冬,除了加倍派出斥候,四处搜刮冬粮外,谁也不敢做出什么大动作。——在这种极限状态下,军队的任何动作都变得困难重重,同时也意味着破绽重重,再精锐的强军也会变得脆弱,经不起任何突然打击,除非逼到绝境,否则没人愿意冒这个风险。
于是,江梦岚的山越军团就近躲入汉中城,刘彤东路军也在颍川止步蓄粮过冬。就连狄军也趁机退兵百里,彻底放弃了汉水战场,转而屯兵宛城积极备战,意图守住北上司隶的南大门。
面对这样的情况,楚军只能无奈叹息,即便刘枫也没有办法,这可是老天爷的意思,人再强也难与天斗。只能眼睁睁看着狄军慢慢吞吞挪出包围网,擦一把哈喇子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到嘴的鸭子,飞了!
所幸,整体战局还是楚军占有绝对的战略优势,宛县离着也不远,有种你一路逃回长安去,否则来年开春,照样三面包围你!
得了,事已至此,安心等过年吧!
于是乎,除了敬业精神十足,大雪天儿不忘发财的大大小小私掠兵团仍在坚守岗位,孜孜不倦地发光发热,其余各路正规军全都沉寂下来。一时间,天下无战事。
不知不觉中日子一天天过去,这一拖,便到了年关。
第328章 【夫妻吵架】
(又有书友投了评价票!感谢书友“绿色耗子”,挥手就是三张……真是……多谢了!)
相比狄军顶风冒雪长途跋涉之苦,楚军就要轻松多了。毕竟占着主场优势,汉水紧贴襄阳,部队说撤就撤,又不虞对岸打过来,刘枫便下令刚到的三十万新兵进驻沿岸阵地,襄樊渡八万,老龙州八万,鱼梁州是重镇,其余剩下的十四万便一起驻扎在这里。——楚王严令,就是最冷的天儿,也不准停止练兵,就是天上下刀子,每天至少练足一个时辰。
刘枫的意思,新兵蛋子没见过血,正好借着天气磨练磨练。而换下来的十多万主力部队可就要优待多了。毕竟,在如此艰苦卓绝的环境下,他们卫国抗战死扛了整整大半年,既有功劳更有苦劳,将士们早已兵疲士苦,也该替换出来休整休整,养精蓄锐一段时间,为最后的大决战做准备了。
于是,他大笔一挥,玄武军团全师封船入港,水陆大军无分彼此,统统退入襄阳城郊的五里铺军营过冬。
五里铺军营原本是羽林军团驻地,足够驻扎二十万人。如今羽林军团没了,黑瓦白墙的营房全都空了出来,正好安置这些累到骨子里的功臣们过冬。
眼瞅着这冰雪天儿没个把月过不去,反正冬天还长着呢,又逢岁旦年关大喜的日子,刘枫索性好人做到底,该休假的,该探亲的,全都去吧。军营里保持七成战力,其余的战士也被允许轮流去襄阳城里潇洒潇洒。
王令一下,军营里欢呼震天,几乎把那漫天的乌云都给掀翻了。——仗打了那么久,部队死了一茬补一茬,虽然还是保持在二十万上下,其实早不是半年前的那拨人了。可经过如此残酷的生死淘汰,余下的这些幸存者,哪个不是真本领傍身?甚至有的人当时还只是一介新兵,如今已积功升到佐领。就算是最不起眼的普通士卒,此刻也几乎全成了老兵油子,一个个都揣着大把军功赏钱,不趁这机会花出去,难道留着决战冲锋时累赘人么?
有了这一大笔流动资金的注入,原本因战争而陷入萧条的襄阳消费市场瞬间焕发了生机,尤其是娱乐行业,更是一下子变得活力十足!
初掌户部的石金奎看着这个月的商税报表,乐得合不拢嘴,一个劲儿拍大腿叫唤:“回来了!钱都回来了!”。
可主管治安律法的乔方书却苦着一张脸。——自从开禁,饭馆酒肆醉酒闹事,妓院勾栏争婊子打架斗殴,屡禁不止就没一刻消停。
这位年轻的刑部尚书,如今大楚朝堂上的第一宰辅,被这一大把的腌臜事儿牵扯了全部精力,忙得团团转,心急上火直憋出一嘴儿的潦浆泡,可又不敢谏阻此事,想他一个文秀才,对面却是十多万粗鄙无文的大头兵,还都是国之功臣,他要真敢跳出来坏这些兵大爷的好事儿,口诛笔伐还是轻的,只怕还有生命危险……
就这么着,襄阳自开战以来的沉寂一瞬间打破,在一片扰攘嘈杂的喧嚣中,靖乾六年的岁旦佳节渐渐临近。
这一天清晨,刘枫习惯早起,躺在床上睡一夜,一睁眼见窗户透亮,还以为起迟了,连忙跳起来穿衣蹬靴,张嘴就是一通埋怨:“绮兰,绮兰,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在哪里,怎么不早点叫醒我?”
门帘一响,一名宫装佳人闻声翩然进屋,见刘枫满面愠色,将手里的餐盘轻轻搁在桌上,笑道:“别生气,外头雪大铺天盖地,雪色映得发亮。其实时辰还早呢!——饿了吧,我把早饭端来了,你洗漱完就在屋里吃吧。”
刘枫一愣,这才想起,自己不是身在汉水军营,而是回了自己的王府,眼前的美人也不是早晚相伴的绮兰,而是自己的王妃周雨婷。
是的,回家了。眼看年关将近,楚王本人也给自己放假了。五里铺军营,顾名思义,距离襄阳城就五里地,骑上快马一顿饭的功夫转眼就到了。这个情况,这个时候,再闹什么“三过家门而不入”,那不是风格,是矫情!——连大头兵都放回去过年了,堂堂楚王回家回的理直气壮!
只不过已经整整大半年没有在家过夜,一时难以适应,很多习惯改不过来,于是第一天早上就闹出了笑话。刘枫又想起一时口快话里暴露出了“玄机”,顿时闹了个大红脸,讪讪道:“军营里睡惯了,牛皮大帐厚不透光,看不出早晚,叫……叫你笑话了。”
周雨婷抿嘴一笑,轻移莲步走到面前,忽然蹲下身子便给刘枫穿靴子。刘枫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个……我自己来吧。——你啊,你可是王妃呢。”
“王妃也是女人,也要服侍自己的男人,有什么错了?”周雨婷头也不抬,手脚麻利地系紧靴子上的绳扣,却不起来,蹲着身,低着头,有意无意地轻声问道:“这些日子,都是绮兰在你身边,她……伺候比我周到吧?”
刘枫大窘。他是深爱周雨婷的,此刻听出她话里的落寞,心中没来由地一疼,想想这些年,地盘权势日盛,身边的女人也确实多了起来,身为正妻的周雨婷从来不说什么,此刻却冒出这句话来,那定是真的有些伤心了。
刘枫不禁很有些后悔自己的多情。连忙把周雨婷扶起来,握着她手按坐在身边劝慰道:“这事儿没与你商量,你多包涵。绮兰她……于我有救命之恩,我对她也……罢了,总之是我的不是,今后一定改正。你不要难过,我晓得的,家里女人够多了,再多……只怕你也管不过来。”
周雨婷噗嗤一笑:“花心就花心,什么烂借口,偌大周家,光直系亲眷就不止千把人,现在连家主都没有,还不都是我兼顾着,我会管不过来?”
周雨婷嘴里说着话,语气轻松,眼角却心虚地不住瞥刘枫。刘枫何等精明,哪里会听不出她的话外之音?微微一笑立刻收敛,叹口气道:“周家还没立家主?老爷子走得太突然……罢了,这是周家家务,我就不掺合了,你虽是出嫁的女儿,可终究是长房嫡系,有了事儿还该多操点心,你就做这个主,挑个年轻有朝气的新家主吧。——哦,对了,如今版图扩大急需大量的地方官吏,周家旁支晚辈里头你也帮忙物色一下,有没有可造之材,列个详细的名单报给吏部,叫吴承宣逐一把关酌情任用。老爷子泉下有知,也算我这孙女婿的一点心意,可好?”
好!那敢情好!就等你这句话呢!
周雨婷心里激动得几乎大叫,可她不敢说出口,因为她不敢相信,这一切竟会如此简单,顺利到不可思议。之所以开口就提绮兰,打的就是以退为进的主意,其后她还准备了大量说辞,直谏、哭诉、哀求,乃至色诱,重重手段一样没用上,目的就这么达成了!?
又想起自己意外获得的监国之权,夫君他……真的原谅周家了么?
如此激动之下,即便是周雨婷也难免失了方寸,口不择言冲口就问:“那睿儿呢?你何时复他世子之位?”话一出口周雨婷立刻惊醒——不好,步子走大了!
闪眼看去,果见刘枫一瞬间沉下脸来。周雨婷芳心突地一跳,慌忙起身,一咬牙就势跪了,软语哀求道:“千错万错都是周家造孽,可睿儿是无辜的,他还是个孩子啊!我……臣妾求你了,要不……你废了我的妃位!”
“你起来。”
“殿下……”
“起来!”
刘枫语气严厉,周雨婷吃了一惊。两人相识已近十年,从来都是周雨婷发脾气耍性子,有时还动手动脚,刘枫还从未用过如此严厉的口吻对她说话,周雨婷不由吓呆了,委委屈屈站起来,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
见周雨婷这副摸样,刘枫也知道自己过头了,心一软几乎就要答应,奈何定嗣立储乃是社稷传承国家大事,他心中早有定计,决不能因为一己私情而有所动摇,连忙转过头不去看她,冷下声气硬邦邦地说道:“这个事儿,你不要再说了。时候到了,你自然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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