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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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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玩的半大娃娃不是?

可再听就不对了,主公竟然大声惊呼,又有重物顿地的巨响,两人这才冲进帐去,只见主公呆立牛喘,右臂软软垂下,一把大刀劈落在地,刀旁倒着主公的贴身丫鬟,竟是生死不知……

一见这架势,那还了得?两人心中大急,飞速前冲横刀一架,一前一后挡在刘枫身边,口中大呼:“有刺客!主公受伤了!护驾!护驾!……”

喊声一起,两边大营顿时一阵骚乱……

※※※※※※※

半个时辰之后,帅帐。

“啊——!”一声长长的惨叫响起,顿时吵得女孩儿悠悠转醒。

眼前漆黑一片。我这是在哪儿?好暗啊,我,死了吗?这里是阴曹地府么?女孩儿吓了一跳,动都不敢动。

惨叫如此凄厉,莫不是,已然入了十八层地狱?

可是…可是…月儿从未做过坏事,活着一生命苦,死地更是如此冤屈,为何竟被发往十八层地狱呢?

那判官都还没问过我呢!怎好如此轻率?我…我要找我娘去…女孩儿心中满是委屈,两行泪珠儿滚滚而下。

忽听有人说道:“好了,主公,手臂已经接好了,不过臂骨裂了,伤得不轻。”

主公?便是那个砍死了我的人吗?那个人看上去好凶恶,盔甲上全是血迹,脸上那道疤更是吓人……

他怎么也来了?接手臂?是了!定是他失手害死了我,所以要到地狱中受断手之苦……

唉!……这事儿也怨不得他,他确实不是故意的,可月儿也不是故意的呀,人家只是听他一个人玩得热闹,想陪他一起玩儿罢了,哪晓得他在玩命啊!女孩儿心里好一阵埋怨……

但又转念一想,他…他可是杀鞑子的大英雄呐!就这么死了?莫不是…是我害了他?

一念及此,女孩儿恍然大悟:是了!定是因为这番罪孽,月儿才被罚到了此处……呜呜……连死也有罪,月儿好可怜啊!哭的愈发伤心起来。

这时,第三个人说话了:“主公真是宅心仁厚!宁可自断一臂也要救下了那个小丫鬟。”

这个声音好像有点耳熟?救下了…小丫鬟?……是指我吗?难道我还没死?

主公越说越怒:“哼!笑什么笑?看看你干的好事!那小姑娘差点就没命了!手断了就断了,还能再接好,人要是劈成了两半,你能让她活过来?”

果然没死?是他救了我!他是个面恶心善的大好人!……她忽然惊觉:啊!自断一臂?是…为了我吗?女孩儿心中既欢喜又感激,现在更多了点感动。

外帐的刘枫不知自己被发了好人卡,犹自发怒,右臂尚在李行云的手中绑木板,剩下能动的左手漫天飞舞,手指就快戳到张大虎的鼻尖上了,唾沫星子更是喷了他一脸。

“你还敢笑!丫鬟的命不是命啊!”内帐的明月听了大为感动,忽闻主公又嚷:“说!她是哪儿搞来的?”顿时气的直翻白眼。

小嘴一撇,切,这人说话真不中听,我又不是物件,什么叫“搞来的啊”?人家是自己要来的!想及此处,又觉不妥,幸好只是自己想想而已……可小脸蛋却还是红了。

“额……主公息怒……”

张大虎抹了把脸,陪着殷勤地笑,忽见刘枫瞪他,顿时不敢再笑,换上一副严肃表情说道:“主公有所不知,明月姑娘是吴员外府上丫鬟,父母双亡,孤苦无依,说是钦佩主公英雄气概,主动要当贴身侍女。属下琢磨着,主公身边有个伶俐丫头服侍着倒也妥当,就允了,着她内帐相候,一时未及禀报,属下知罪……”

这话说的半真半假。事实上,张大虎开门见山,明言主公缺一个侍女,言下之意就是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于是年纪最幼、最老实巴交的明月便被大伙儿推了出来,加上张大虎口若悬河,舌灿莲花,什么身份尊贵、将门虎子、少年豪杰、抗胡英雄等等等等,直把刘枫夸得天上有地上无,于是选举公推便成了自告奋勇。

主动要求来当侍女?还有这等好事?莫非是我的粉丝?话说那女孩儿倒也长的清秀可人……

思及此处,刘枫顿时心情转好,右臂仿佛也不那么疼了,可嘴里还是心口不一。

“哼!打仗就是吃苦!哪里还要人服侍!一会儿我亲自问过,若得知是你逼迫的,你等着瞧!……哎呀!”却是李行云完成了包扎,看看包得挺漂亮,拍了拍试试结不结实,疼得刘枫再次大呼小叫起来。

“行了!别装熊了!为师的手艺那可是江湖一绝!你小子皮厚肉粗,再加上龙虎山独门灵药,估摸着一个月之内便可痊愈了”。

刘枫暗自腹诽,可嘴里却不敢怠慢,连忙陪着笑脸谢道:“师父的本领最是了不起,您说一月便是一月了。”

“主公再歇一会儿吧,这戏台子还没搭好,一会儿还有得忙呢,我等先去准备啦。”言罢李行云起身往外走,张大虎也乘机告退,急急溜走了。

帐子里又剩下刘枫一人。他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那女娃娃醒了没有?嗯…看看去……”

明月闻言大惊!顿时慌乱起来。哎呀!他要进来啦?那可如何是好?有了!继续装晕!于是马上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唰!”门帘掀开,刘枫探身进了内帐,点上油灯,借着如豆的灯光,看了看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女孩儿。

直到此时,刘枫才有机会细看了她的样貌,小女孩年纪幼小,大概十来岁,身材娇小玲珑。一条嫩黄色的高腰长裙,外搭一件淡青小袖衫。一蓬青丝挽在头上,梳成拖着两条小尾巴的双丫髻,甚为可爱。

皮肤白皙水嫩充满青春活力,五官俏美精致,清秀中透着一股子青涩,宛如含苞待放的花朵儿,招人欢喜,惹人生怜。端的是个小美人坯子!貌似有这么一个可人儿当粉丝也不是什么坏事哈……

还没醒吗?看来是吓得不轻……刘枫正转身要走……咦?

细眼看去,女孩儿双目紧闭,可秀眉紧锁,眼皮子还在微微颤抖,小脸涨得通红,浑身僵硬紧绷得不像话,两行泪痕更是深深地出卖了她……原来是装的!

小女孩想装但又装的很不到位,憨戆摸样说不出的可爱,刘枫顿时觉得十分有趣。

似他这般游走徘徊于生死间的人,在性格上或多或少都有些弊病,往往趋于两极化。刘枫的毛病比较特别,或许是幼年孤苦寂寞所致,他特别爱捉弄女孩子,虽然都是善意的玩笑,可这种爱好出现在黑帮首脑人物身上,难免引人遐想,常常被人误解,曾让他博得了变态的美名。

如今他老毛病犯了,忍不住想要捉弄一下这个女孩儿。

于是口中故意说道:“哎呀!原来还没醒吗?那我过会儿再来……”然后步伐沉重向外走去,用力一甩门帘,发出“唰!”的一声响,人却如猫儿般踮手踮脚地蹦了回来……

他出去了吗?倾听了片刻,四周毫无声响。

女孩儿不由送了一口气,睁开乌溜溜的大眼睛,入眼之处却是一张含苞待放的刀疤脸,正带着捉狭的笑容,在极近的距离逼视着自己。

女孩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比花解语的大眼睛眨巴了两下,随后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震得刘枫双耳欲聋,正要开口取笑两句,不料……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却是女孩儿在惊吓之下,全然忘记尊卑,本能地甩开小手,飞出老大一记耳刮子。刘枫不及闪避,啪的一声,正中左脸,甚是清脆爽辣。

这一记耳光打过,打人的和被打的都愣住了,两人再次大眼瞪小眼,各自想着心事,谁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刘枫想的是:报应不爽啊,自己抽了多哈一耳光,不成想当晚就遭了报应,也挨了这么一下,只是这丫头反应也太大了一些,难道我有那么丑吗?这小摸样还真看不出来,竟也有如此彪悍泼辣的一面。

女孩儿想的是:完了完了,这下真的死了,身为奴婢竟然打了主人一记耳光,那还了得?哪里还有活路?这个坏人!为何要来吓我,害我铸成大错!刚刚活过来,竟然又要死了,娘啊!月儿又要来找你啦!

正在这时,帐外有人轻声唤道:“主公,大戏要开演了!”

得!先办正事儿吧,刘枫捂着脸颊,幽幽看了女孩儿一眼,一脸惆怅的转身出帐。

第021章 【智骗俘虏】

子时,昏暗的军帐,一豆灯光,模模糊糊照亮了一地的俘虏。

乌特尔双手反剪,斜靠在中央的位置,五十四名俘虏挤于一帐,皆是躺而不倒,只能彼此依靠凑作一堆。

帐内密闭如桶,人多气闷,浓重的体味无处散发,渐渐聚成一股恶臭,中人欲呕。

为了抵御这股异味,乌特尔不得不分心旁顾,凝神倾听门外动静。其时夜静,但闻两名帐前守卫唠叼不休。

听之许久,乌特尔已知两人分属义山、忠勇二军,这两支义军分别活跃于岭南荆扬两州所属地域。

两人搬嘴弄舌,各自显摆家乡物产之丰,山水之隽,人物之杰,再说下去不免显出本色,什么扬州出美女,荆州出才女等等等等,直说得口沫飞溅,喋喋忘倦。

两人各执乡音,鸡同鸭讲,听来十分滑稽,可言谈间对岭南乡土人情滚瓜烂熟,信手拈来。乌特尔心道:这两个贼寇确实是岭南本地人无疑。

但闻其中一人嘿嘿笑道:“啥时候也让我去扬州转转,兄弟可要试试,这扬州美人的滋味儿,到底妙在何处。”

另一人老气横秋的说道:“这有何难?一会儿换了岗,哥哥给你搞套忠勇军号衣,下回咱们再假拼杀的时候,你跟队正打声招呼,把号衣换了,完事儿了随我们一起走,咱这边也有兄弟想要过去,正好跟你交换。”

那人犹豫道:“行不行啊?莫让上头发现,咱假打这事儿可捂得紧,要是走了风声,那是要掉脑袋的啊。”

老兵打个哈哈,说道:“怕什么?你又不是头一个,咱原本就是一家,当初使那分兵计的时候又匆匆忙忙的,多少生死兄弟错分两处,这暗地里换来换去的,上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人跟你较真儿!”

“真的?”

“自然是真的!”

帐内众人心道:上了你们的老当!你们果然是一伙儿的!

两人当面议定,焦急等待换岗。可眼瞅着时辰尚早,难免抱怨起来。

年轻兵士说道:“唉!大哥,你说咱这分兵计不是极为隐秘的么?为何要留得这些个俘虏?万一跑了一个,漏了风声,岂不误了大事儿?还不如……”

话音渐低,俘虏们却把心高高的悬起,光靠猜的也能断定,他定是并指如刀,做了一个杀鸡抹脖子的手势。

“小兄弟是新来的吧?”老兵忽然得意了起来。

“是啊!大哥你咋看出来的?”

“这事啊,咱这些个老人儿谁不晓得?留着他们啊,那是因为……”老兵故作神秘地顿了顿,森森然说道:“是因为主公他老人家——要吃!”

“吃?吃什么?…啊!…难道是要吃…他们…?”声音先扬后抑,疑头颤尾,可俘虏们仍然听得清清楚楚,顿时惊得面面相觑。

要知道不管是在哪个朝代,军队缺粮,煮人为食,那是司空见惯之事,尤其是不善补给、不带辎重的胡人,他们对吃人这种行为可谓毫不陌生。

当年入关之时,狄军转战中土,惯于驱赶当地百姓随军而行,其中的大部分用来冲城当炮灰,但也会留下少部分的汉人百姓充作军粮。

其中,老瘦男子谓之“饶把火”,年轻女子名为“两脚羊’”,小儿呼为“和骨烂”,其中以年轻女子最受欢迎,在吃之前可供军中淫乐,端的是一举两得,好吃又好玩!

那种玩过之后再宰了吃下肚去的过程,最是能满足这些嗜血野狼的原始欲望。

尤其是美女,更是胡人的一道名菜,各种做法不但花样繁多,还根据女人的样貌身材明确划分了品级档次,乃是部分变态的上层贵族,在宴席上彼此争风不可或缺的主菜之一。

刘枫等人所不知道的是,之前张翠儿等十八名挑选出来的美女,若是没被救出来,那便是她们的下场。

胡人是打心底里就没把汉人当人看!

眼下这帐子里,至少有七成是吃过人肉的,四成是经常吃的,极个别的更是以人为主食的。

岂料今日统统遭了报应,人为刀俎,自己反成了鱼肉。这叫人情何以堪?

一时间,那些曾经被他们宰杀分食的女人们,在临死前的哭叫哀求、凄厉惨呼瞬间充盈耳畔,那鲜血淋漓、大卸八块的惨烈死状顿时历历在目。恍惚间,众人仿佛看到了那些残缺不全的女人们,正漂在浩瀚的血海中向着自己惨笑招手!

老兵低声喝道:“嘘!小声着些,被里面听到了作起乱来,头一个死的就是你我!”

新兵连声告罪:“哦,是是是……小弟鲁莽了,大哥莫要见怪。”接着又弱弱地问:“可…可是放着粮食不吃,为何还要吃…人…难道主公竟是如此凶残之人吗?”

有粮食你还吃我们?你变态啊!众人又惊又怒,腹诽大骂起来,个别食人为癖者也是不甘人后、疯狂咒骂,毫无志趣相投、公诸同好的知己之感。

又听老兵说道:“那倒不是,怎么跟你说呢?哦,对了!今儿个早上,主公吟了一句诗,你可记得?”

新兵道:“记得,记得,当然记得,不就是那句‘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鞑酋血’么,端的是豪气万千!让人一听难忘!……啊!难道就是因为这句诗?”

老兵嘿嘿而笑,说道:“不错!就是因为这句诗,其实,这句话并不是诗句,而是……”

那老兵就像个说书先生,每逢关键处便要卖一下关子,只待新兵焦急发问:“而是什么?”他这才哈哈一笑,说道:“而是一门奇门内功的心法总纲!主公所练神功,必须以鞑子的新鲜血肉为引……此功虽邪,可威力巨大,练成之后力大无穷!否则主公那身神力从何而来?”

新兵恍然大悟,叹道:“哦!原来如此,那倒是得把他们留着……”

众俘虏也是恍然大悟:难怪能将多哈一巴掌抽飞,原来竟是练了这等邪功!简直是太残忍、太恶毒、太不人道了!尤其是多哈,更是在心里骂开了,将刘枫一家老小上上下下问候了无数遍。

新兵又问:“这里五十多个鞑子,怎么着也够主公吃很久了吧?”

“久个屁!”老兵颇为不屑,笑道:“主公一顿吃五个,一天三到四顿,这些个啊,也就凑合过两三天而已。”

众俘虏惊怒交迸:一顿吃五个?你胃口倒是不小!也不怕撑死了你!

“所以啊,从前天的俘虏那儿问明了消息后,主公已命杨将军和章将军连夜带了一万大军奔袭敌营去了,咱这主公啊,最是耐不得饥饿,有一回断了两天,主公大怒,一拳将负责此事的吴将军打得半个月起不了床。”

众俘虏闻言大惊。一万大军?千户大人现在只剩得两千多人!完了完了,大营完了……帐内一阵唉声叹气。

便在此时,老兵的声音忽然转高:“哎呦!这不是吴将军吗?这么晚了您老还没睡呐?”

对面传来了一个炸雷般的大嗓门儿:“少他娘的屁话,老子睡都睡下了,娘么儿才玩了一半,又被叫起来了,说是主公要吃宵夜……”

帐内众人一听,心里齐齐大呼:“这番苦也!”

未及细想,帐帘唰的一声掀得老高,露出一个身高九尺,面黑如墨,长相丑恶的巨汉,以及背后一队兵士。

众人看得真切,那队兵士的手上,分明抬着一口百人队做饭专用的大铁锅。

门帘落下,巨汉如铁塔般矗立门口,目光冷冷扫过,不时在某人身上停留一阵,然后又转而望向另一个人,直似恶虎睥睨,择人而噬。

半晌,巨汉粗声说道:“大帅有令,提俘虏五名,帐前问话。”

拉到吧你!问个屁的话!分明是你家大帅饿了,想要吃了我们宵夜!众人心里大骂不止,可谁也不敢吱声,一个个儿哆哆嗦嗦,头都快低到了裤裆里。

“啊!不要!不要拉我!”惨嚎如鬼啸般响起。却是巨汉单手提起一人,捉鸡拎鸭一般,举到面前细看一番,又凑近鼻子闻了闻,手上颠了颠分量,脸上露出失望之色,兴趣索然地随手将他甩到一边。

那人“啪”地一声,脸朝下摔在地上,虽然摔得目肿鼻裂,门牙也掉了两颗,可脸上的表情却是兴高采烈,欣喜若狂。

“啊~!我不去!我不去啊!”巨汉又提起一人,仍旧细查了一番,露出满意的笑容,一口白森森的钢牙,反射出刺眼的冷光。

“啊~~!!”巨汉将人往后一抛,那人长声惨叫,直直飞出营帐,噗地一声闷响,再没了声息。

如此这般挑挑拣拣,长达半个时辰的抓阄终于结束。

五个肥瘦适中、新鲜可口的倒霉蛋,赢得了与魔王共进宵夜的荣幸,恶魔般的屠夫也终于离开了菜市场,留下一地精神崩溃的鸡鸭。

“娘的,居然尿裤子了,小的们,一会儿先洗泼干净了……”恶魔的声音骂骂咧咧,渐行渐远,鸡鸭们也慢慢的回过了神。

绝不能坐以待毙!众人立即开动脑筋想办法,可是想了半天,屁都没想出半个,于是不约而同的纷纷转头,看向头脑最聪明的乌特尔。

乌特尔又气又急: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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