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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来风语-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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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逸说起漂亮话来那完全是信手拈来:“工作哪有你重要。”
  
  詹言语无奈,也跟着侃:“从此君王不早朝吗?这么说我也有做红颜祸水的潜质咯?”
  “你哪里是祸水!”容逸低头吻她的额角,“你就是我的命啊。”
  
  “哎哟,”詹言语禁不住咯咯笑起来,“你说这话你不酸吗?我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
  容逸撒泼打诨起来也是一流的,作势就要去翻她的衣袖:“哪里哪里,给我看看,我给你捡起来。”
  
  詹言语笑着挡他,也忘了刚才心里的烦闷。
  两个人推推搡搡,瞬间笑做一团。
  
  清脆的笑声在宽阔的办公室里回荡,丝丝漏出门缝外。
  吴婧在外徘徊了好一会,终究还是咬了咬牙敲了下门。
  
  容逸听到响动,收了笑容,高声硬道:“什么事?”
  外面传来严肃尴尬的一声:“抱歉,容总,您的会议!”
  
  容逸面容冷肃,略有不耐:“知道了。”
  詹言语眉眼含媚,故意娇娇媚媚地飞他一眼:“看吧,红颜祸水了!”
  
  容逸从没见她露出这么妩媚的样子,不禁看得呆住。
  詹言语越发得意,手轻轻柔柔地推开他,一时间兴致上头,娇滴滴地说:“陛下,快去上朝吧!”满眼的意犹未尽。
  
  容逸忽然忘记自己身在何处,一把把一尺之远的詹言语拉进怀里,几乎迫不及待地吻住她的唇角:“爱妃,朕有了爱妃还上什么朝啊!”
  詹言语方才只是跟他玩闹而已,却没想到他还真的代入了,一时间惊愕,眼直发愣。
  
  容逸眼疾手快,趁她反应慢半拍,伸出大掌就把她的脸颊捧住,薄唇轻轻啄住她的,撬开她的唇瓣,探入舌尖,邀她共舞。
  詹言语反应过来,急忙推拒,模糊的语音缠绕在唇齿之间:“开会!别忘了开会!”
  
  容逸被他激出了欲望,势要当一回唐明皇,哪里肯这么轻易就退去,觉出她不听话,便倾身上前,跪在椅子上,将她按在柔软的椅背上,嘴里含混着还不忘回话:“安心,不会忘的。”
  詹言语处于被动,脸庞、上身完全被他制住,只能任他舔逗亲噬。
  
  容逸的技术向来高超,这时候更是不遗余力的施展,詹言语只觉自己被吻得七荤八素,头脑清明却又迷蒙,手不由自主地圈上了他的脖颈。
  
  容逸心内得意,更加细致地亲吻她,一寸寸,一下下地侵据她的唇舌。
  他闭着眼静静地体味她,感受她,拥有她。他的手掌在她背后轻抚,似有炙热,一股股的热意侵袭进她的体内,在她身上燃起。
  
  詹言语此时已全然陶醉进去,任他亲吻,任他抚摸。好半晌,她才得以微微喘息,心神荡漾,微微地睁开眼,迷蒙着双眸静静瞅他。
  
  他的眉目并不算清秀,相反略显粗犷。眉毛常常蹙起,好像有什么烦恼一直困扰着他。此时,他的浓眉终于舒展开来,使得她的心也一并跟着舒坦下来。
  
  容逸把唇偏到她的耳畔,浓厚的喘息一丝不漏地飘进她的耳里,一路窜进她的心底。她心内微颤,却仍不动声色地细细凝眸瞧他。
  
  他的那双眸子里似有烈火在自燃,幽幽地端详着她精致的眉目,低哑暗沉的声音飘飘渺渺地响起:“爱妃可还觉得满意?”
  
  几乎是在同一瞬间,詹言语的脸一下子红了,红得彻底。她忍不住咽了下口水,鼓起勇气,微微扬起唇,轻柔娇媚地低吟道:“陛下满意,臣妾自然也是满意的。”
  
  容逸闻言一震,眸色更深,一时间竟然喉头梗塞,说不出话来。
  她攀着他的肩略略昂起身子,啄了下他的下巴,眨着眼娇俏道:“陛下再不去上朝,外头的人该急了。”
  
  容逸真是爱极了她这难得一露的柔媚样,只觉得全身都要被她揉化了,但正事也要紧,他也不真是个色令智昏的酒囊饭袋,当下只能亲了亲她的耳朵,在她耳边哑声道:“等我回来。”
  詹言语“呸”一声,懒得再跟他继续玩:“快去。再不去你公司倒闭了可别怨我。”
  
  容逸一边理凌乱的衣衫,一边笑着搭腔:“怎么不找你,公司倒了你就赔我一辈子。”
  “想得美。”詹言语送他一个白眼。
  
  容逸无所谓地笑笑,随手把手机放进裤袋,拿起文件夹就出门而去。
  等在外面的吴婧见到容总终于晃晃悠悠地出来,那一颗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1 章

  还没到年底,公司里的事也不算多,因而接下来几天,詹言语便专心担当起了罗婷的顾问,或者更恰当的说,是保姆。
  
  原来,罗婷第二天回去后,就跟她丈夫摊了牌。
  
  虽然已经下定了决心要离婚,但罗婷向来有始有终,必定要她丈夫把事情的缘由说清楚。她自认为自己做的妥当,没有什么可以被人指责的,一定要当面听听他的理由才行。
  
  说来也好笑,面对罗婷的责问,她丈夫竟然说,是因为夫妻间缺了共同语言。
  
  罗婷当即怒极反笑,真是笑话,当年结婚的时候怎么还说跟她情投意合,志趣相投,现在有别人了,就说是没有共同语言了。他以为这是拍电视剧呢,还真爱来着。
  
  出轨就出轨了,还找什么借口。罗婷为自己看上这样一个没有担当的男人而感到失望。
  
  瞧瞧他说的话,什么跟一个家庭主妇聊不来公事,她越来越少关注时事,跟他聊不到一起去,对他的事业也没有帮助。
  
  他也不想想她是为了谁,为了什么才当了全职太太。她是为了谁才变成这样一个常年侵浸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女人。
  
  她的忍让,她的屈服,她的退让,他丝毫没有看到,反而习以为常。
  
  罗婷又是委屈又是愤怒,这样一个人,她究竟是怎样才跟他走到一起的。
  
  曾经,她也是一个在职场摸爬滚打谈笑风生的白骨精,可为了这个家,为了她爱的男人,为了她心爱的小宝贝,她放弃了她的职业,放弃了她施展理想的大舞台,转而投身一个一百多平米的小家。
  
  每天,她要计划如何让家里变得更温暖,让她的丈夫出门时能够光鲜亮丽,让她的小公主得到最好的幼儿教育。
  
  可是结果呢,他不仅没有体谅她的辛劳,她的付出,反而还怨怪她失去了在职场时的精明与睿智。
  
  罗婷没回想还真不知道,一回忆起来才觉出自己真是傻透了。怪不得他越来越不跟她聊工作的事,跟她的话也越来越少,每天花在孩子身上的时间比在她身上多得多。
  
  她还以为,他是在工作上累了,不想回家再谈这些烦心的事。她还以为,他全身心的爱着他们的爱情结晶,对孩子的笑颜是对她最好的赞扬。
  
  原来,他只是有了一个可以倾诉烦恼的红颜知己,便再也记不得他的爱人,他的家庭。
  
  罗婷的这些愤怒与失望,詹言语几乎能感同身受。这些对于罗婷来说,真的是太沉重了。
  
  詹言语这样精明理智的人听到他们闹开后的争吵都忍不住红了眼眶,更何况是身处其中的罗婷。
  
  罗婷在家里闹翻了以后,也没有回娘家。事实上,她已经没有力气再跟她母亲叨一遍了。她郁结地回了詹言语家,这一待,就是一个星期。
  
  见她因此而郁郁寡欢地躺在床上,气若游丝,全无早几天找她时的激愤。
  
  詹言语知道,她那时就跟回光返照一样,现在一跟她丈夫摊了牌,什么力气,什么志气都消散了,慢慢的只余下悲伤。
  
  詹言语看她这样心里就更加难受,她了解罗婷,她是个积极的人。要把自己弄到现在这样的颓丧模样来,可见真的是伤透了心。
  
  即便无奈,詹言语还是努力让她振奋。
  
  她这样对罗婷说:“你不能在这样下去了。你必须振作起来,如果你再这样下去,你离不了婚。即便你成功离了婚,妞妞也不会判给你,你必须赶快找到新工作,你得养活自己,还得养活你的命。”
  
  詹言语说话的时候语气有点重,她必须让罗婷尽快清醒。
  
  罗婷现在虽然咬定了要离婚,可没做出任何实际措施,这对她现在的状况来说实在是太不利了。
  
  罗婷的眼神渐渐清明,她知道,她必须从这无尽的深渊中爬上来。她的妞妞现在还在母亲家等着她,她已经没有了负责任的父亲,她不能在给她一个不负责任的母亲。
  
  是的,她必须坚强。她已没有退路。
  
  罗婷咬咬牙,掀开被子坐起,她咬着牙地对詹言语说:“我不会在这样了。前面你跟我说的那家天意律所,有必要的话我会联系的。不管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我一定全力配合。”
  
  “那就好,”詹言语总算是松了口气,还有力气打仗就行,“婷婷,记住,什么苦难都会过去,只要你够坚强。一切苦难都是纸老虎,你是一把火,难道还烧不着它?”
  
  罗婷咬着唇勉强一笑,眼圈还红肿着,眼里却闪着光亮:“是的,我烧死它,烧的它一干二净。”
  
  罗婷能够重新振奋起来,最开心的其实是容逸。
  
  容逸这几天真是郁闷得没处说。
  
  书上都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结果到他这儿,全翻了个个儿。
  
  那两兄弟,一个天天顾着陪老婆,一个天天哀悼着逃跑的童养媳。
  
  那叶石唯也就算了,他老婆才生了个大胖小子在坐月子,他陪着也是应该的。可何羡仙是怎么回事,前面还一个劲地跑到他这哭诉,现在一个头脑爆炸,跑何氏发奋去了。
  
  这下好了,两个哥们为了女人完全忘了兄弟。
  
  他也不在意,反正他也有女朋友,还是天天在一个公司出没的女朋友。
  
  可是看看他这几天过得什么日子。
  
  好不容易抽点空想跟她吃吃饭,谈谈情吧,人家就说要陪伤心欲绝的闺蜜。他跟她闺蜜比起来才排第二啊。
  
  这么些天,他就过着跟和尚一样敲钟的日子,有兄弟,兄弟不理他,有女人,女人也不理他。
  
  他真是何苦哀哉。好在,好在,那家庭不幸的罗婷总算是走出来了。
  
  也不怪容逸冷心冷情,他向来如此。他也不做作地跟罗婷表示哀悼。自己的家庭,自己的人生,就该由自己负责,旁人永远都代替不了也感受不了。
  
  他只是同情她的不幸,却不能帮她做些什么,人的一生,只得由自己走来。当然,他也不会去拦着詹言语帮她。
  
  詹言语是她朋友,于情于理,帮她走出阴霾都是应该的。当年,若是没有严谨肃然的叶石唯跟撒泼打诨的何羡仙,他约莫也是走不出来的吧,即便是走出来,也不一定能走回正路。
  
  人这一辈子啊,还真的得有几个朋友,几个知己。也不用多,够用就好,能让一颗冰冷的心热起来就行。
  
  其实容逸还算识趣,前面知道詹言语忙着照顾朋友,也不去打扰她。直等到罗婷一能自力更生了,他立刻上位,心急火燎地赶着约詹言语。
  
  “她才刚走呢,你就把我拉出来了。”詹言语虽然看上去是在责怪他,但心里是高兴的。这说明他十分想念她呢。
  
  容逸那张嘴对着詹言语还是挺能说的:“可不就是不敢打扰你们姐妹情深嘛!现在她走了,我就带你出来散散心哪。瞧你这几天跟着一起受累,脸都瘦下去了,我看着都心疼。”
  
  詹言语似笑非笑地斜睨他一眼:“得了吧你,公司里天天见面,哪里就瘦了。”
  
  容逸丝毫不知道羞耻为何物,大大方方地承认:“好啦,我其实就是想你了,想跟你好好的单独聚聚,公司里到底不方便,也不好耽误公事不是?”
  
  詹言语这些天过得也挺压抑,从罗婷婚姻的不幸中想了很多很多,很多她以前还没考虑或者来不及考虑的东西,却一直没地方诉说。
  
  这会儿单独跟容逸在一起,她便一股脑儿地全吐了出来。容逸知道她心里这几天压抑了很多负面情绪,便静静地听她倾诉。
  
  最后,詹言语不禁哀叹地感触:“你说他们以前这样好,现在竟然就这么轻而易举地破裂了,想起来真是悲哀。你说我们将来,会不会也……”
  后面的话并不能让任何人高兴,詹言语也不想继续说下去,但意思是成功地表达了出来。
  
  容逸没有立刻反驳,倒是沉吟了很久,才坚定而沉缓地对她说:“言语,任何人都不能打包票说将来会如何如何,我也不敢说我将来就一定跟你能怎样怎样,那样对你,对我来说都太轻率。”
  
  “我现在只可以保证,我绝不会辜负你。我虽然过去混蛋过,但我既然出来了,就绝不会走老路,这种没品的事我还是不屑做的。无论有什么事,我们一起商量,一起走下去,好吗言语?”
  
  詹言语不知道最近是看多了眼泪还是怎么的,总是这么容易感动。他没有用什么华丽的辞藻,说什么天长地久之类的甜言蜜语来哄骗他。他说的很真挚,他是真心地想跟她走在一起。詹言语听得出他话里的诚意,欣慰地点了点头。
  
  容逸也傻傻地跟着她笑:“其实生活就是这样简单,只要相信,只要一起坚持,总能收获未来。”
  
  他不由自主地讲起他的父母来:“我爸妈是老一辈介绍结的婚。据我家老头子讲,他结婚前才见过我妈两面。一次是相亲时见的那面,他觉得看得还算过得去,就没拒绝。另一次,就是他奉我爷爷的命令带了些水果去送她。就这样,他就骑着个上海凤凰把我妈给接回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2 章

  容逸接着说:“我爸后来办工厂,一直在外面忙着。我妈就安安心心地打理家务,不让他后院失火。两个人相安无事多年。后来老头子生意有失败也有成功过,慢慢地公司就壮大了。在这么多年里,他们也有吵过架,吵得还很凶,但他们从来没想过分开。就这样,一晃眼,他们都老了。这个家有吵闹,但更多的是安乐的幸福。”
  
  “是啊。”詹言语似有所悟,“我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听来的了。说这老一辈的人哪,什么东西破了那就补补,而现在的人呢,有什么坏了那就直接买新的。这爱情也是一样,哪里能永远保鲜呢,保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受点潮,缺个边什么的,但只要两个人有心补救,在它报废前好好修修,总能接着用的。或许,经过磨难的感情会更加坚韧,更加美满呢。”
  
  容逸情不自禁地拥住詹言语,哑着声道:“能这样相互扶持着一辈子,哪里就不是爱情了呢?老头子从来没跟我妈说过什么情话,但他们之间的情谊谁看不明白呢?终究,时间会给出最好的答复。”
  
  不知道什么时候,话题就跑偏了,詹言语也不在意,跟着想起了远在X市的父母,亦是点头附和:“能像爸妈他们这样扶持一辈子,想起来真是一桩幸福事啊。”
  
  容逸忽的一笑,小力地捏了捏詹言语的脸颊:“哎呀,不害臊,还没过门呢,就叫上爸妈了。”
  
  “瞎扯!”詹言语拍掉他的手掌,翻白眼,“我说我爸妈。你以为就你爸妈过得好啊!”
  
  容逸脸上笑意更浓:“好,是咱爸妈!”
  
  詹言语被他说的不好意思起来,佯怒,撇开脸不说话。方才的沉闷气息一扫而空。
  
  提到“爸妈”,容逸倒是想起一件正经事:“哎言语,我怕我忘了这事,先跟你提下。下礼拜三,老二家的宝贝儿子过满月酒,你跟我一起去吧。”
  
  詹言语有些犹豫:“老二,叶石唯?可我都没见过他们,过去合适吗?”
  
  容逸低头瞅着詹言语,漆黑的眼眸熠熠生光:“嗯。有什么不合适的,咱是一起去的。前面一直安排不好时间见面,到时候就去认认脸嘛。”
  
  既然容逸说行,那就行吧。詹言语点了点头,只问:“我没在S市参加过满月酒,不知道这里风俗怎么样。我交多少份子钱,什么贺礼比较合适?”
  
  “哎呦你可真是操心的命,”容逸忍俊不禁,刮了刮她的鼻子,“我带你去的,你着急这个做什么。放心,不会让你丢人的,你的脸面可就是我的脸面。”
  
  容逸捧住她的脸小啄一口,一个大男人竟不害臊地挑着媚眼:“再说,都说了我们一起的,夫妻一体啊,你有见过两夫妻送两份礼的吗?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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