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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愈偏执的他[八零]-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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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事没什么好说。
  真要闹出了人命,归根究底多半能扯到陆珣头上。他无所谓,反正压着消息不让宋家人知道就行。更不会牵扯到他们。
  手指的血渐渐止住,陆珣理直气壮地亲了亲,权当做辛苦止血的报酬。
  他的手臂越过她,像模像样切了两段葱,提及后院的石头,“以章程程的体型,再找个垫脚的东西就能直接翻过来。你们家墙太矮了,最好让你爸妈找人筑高点。”
  “那得问问刘大姐。”
  阿汀始终把房子当成租来的,全然不知这正宗的房主正贴在她背后。
  “可是……”她回过神来,蹙起眉头:“章程程好不容易逃出去,还会来我家吗?”
  “有点可能。”
  只是微弱的可能。
  他都把阿彪留在这里了,还是大半夜赶过来。
  阿汀不知说什么才好。
  有关徐洁的问题去而复返,她不禁想,这时候问出来,他会说实话吗?
  问问才知道。
  “其实我……”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一阵尖里尖气的叫声突起,盖过了阿汀的声音。
  陆珣骤然捏紧了刀。
  “来了。”
  他压低声音说。
  作者有话要说:精疲力竭的亲,我每次要搞很欲的吻戏,到最后他们快乐了,感觉纵欲过度的人是我!!!
  我才要死了其实!


第74章 章程程程死
  凉夜过半,四周寂静,只有猫在叫。
  朝柳巷子里人人都晓得宋家有只厉害猫,模仿狗吠惟妙惟肖。别说是普通人被蒙骗,就连养狗多年的人家听了,都难以分辨真假。
  但今晚有些不同。
  猫不知在后院遇上什么事,音调拔得老高。一连串汪汪叫声浑厚不足,反而暴露出猫天生的尖细嗓门,最终呈现的音质介于猫狗之间、不伦不类,生生添了份诡异。
  锅里面已烧开,陆珣还没回来。
  阿汀独自留在空荡的厨房里,不知怎么生出末日来临、四面八方随时有可能钻出丧尸的不安感。
  不禁凝望着门窗,严格戒备起来。
  黑洞洞的角落越看越诡谲,好在没有真的钻出什么变异生物。外头尖锐的狗叫渐渐止住,一时间只剩下胸腔里心脏砰砰、砰砰跳着。
  结束了?
  侧耳去听,不远处突然落下‘咔嚓’的声响。
  “陆珣?”
  “……”
  没人回应。
  阿汀眨了眨眼睛,左手摸到砧板上的菜刀,又问了声:“阿彪?”
  “……”
  还是没回。
  就在她要握刀柄时,黑乎乎的猫从黑乎乎的阴影里蹦了出来。它垂着耳朵在门边走来走去,不进来,光是瞅着小姑娘喵喵喵的低叫,委屈又生气地质问她:为什么喊他们的名字?我呢我呢为什么不喊我?
  阿汀笑着招手:“珣珣过来。”
  “喵~”
  这才对嘛!
  猫非常好哄,立马乐颠颠跑过来蹭手心。问它外头怎么样了,也不知道它听懂没有,咬住她的裤脚就往外拉。
  阿汀一直被拉到前门,一眼瞧见阿彪。
  他身材健硕,双手拿着粗麻绳。背对着她的脑袋本该是亮闪闪光溜溜的一颗,这时却突兀多了两道狭长的疤痕,淋淋淌着血。
  再往旁边走,能看到被死死摁捆在板凳上的章程程。
  她满脸满脖子的血痕交错,双手变成血肉模糊的两团。活像在刀口里滚过一圈的人,比阿彪更惨。
  “喵喵喵!”
  猫在脚边亢奋地绕圈圈,所过之处留下深色的小脚印。阿汀一看就明白了:“这是你抓的啊?”
  “喵!”
  猫得意洋洋地应声,旋即拉长身体搭她的膝盖。一只划破的小肉垫举得高高,朝她委屈巴巴的喵呜喵呜哭诉。
  “它怎么了?”陆珣问。
  一场人猫混战中数他手脚功夫最厉害,夜里看得清晰。所以其余人猫光荣负伤,独独他完好无损,仅仅衣裤沾点土,头发弄乱了而已。
  陆珣走近过来,阿汀很自然地伸手,他也很自然的垂下头颅,任由她水葱似的手指来拨弄额前乱糟糟的头发。
  “好像受伤了。”
  她边回答边抱起猫,迎着月光摊开它的小肉垫,看到上头一道浅浅的伤口正在出血,几根尖锐的指甲要掉不掉,还粘着一团血丝、泥土和猫毛。
  “肯定很疼。”阿汀轻轻嘶声,心疼到不行。
  “死不了。”
  陆珣脸上没多少同情,反而快狠准地戳一下猫的脑门说:“打不过就跑,教你多少次了?“
  他说的不是好话,他干的不是好事。猫感觉到了,直接扭头不理陆珣。自顾自嗲里嗲气朝小姑娘呜呜,就差挤出几滴猫眼泪博取同情。
  阿汀向来心软,又是鱼又是肉给它许下好多好多好东西。猫高兴了,还用脚丫子踩陆珣的大腿,以此炫耀自个儿伟大的伤患待遇。
  你没有哼!
  陆珣挑眉:不公不母猫,你再张狂试试?
  猫:我不试!
  猫迅速收回脚脚,打死不让陆珣碰。包揽疗伤上药的活落在阿汀身上,猫缩在她怀里,疼归疼,但不太挣扎。
  不出手伤人就行。
  那边阿彪的捆绑大业完成,顺便掏光章程程的口袋。
  这女人翻墙过来,随手捏着尖铁片与麻绳。理说兜里应该有更多秘密武器,结果翻来覆去的搜,除了崭新的火柴盒什么都没有。
  奇怪。
  阿彪不由得摸着脑袋嘀咕:“她到底干什么来了?用铁片撬锁破窗杀人?还是想躲在院子里逃保安?”
  陆珣接过火柴盒,指尖推开。捡起火柴棒在盒边一划,旺盛的火光映在他寂冷的眼眸里,仿佛变成幽幽的鬼火。
  他瞥阿彪,阿彪止声。
  倒是半死不活的章程程抬起头,眼里迸射出浓烈的恨意,大喊一声:“还给我!”
  “太吵了。”
  宋家夫妻许是摆摊太累,夜里睡得死沉。连带着宋敬冬疲劳过度,枕着收音机的午夜频道趴在桌喊睡着。
  吵醒他们很麻烦。陆珣稍微动了动手指,阿彪便心领神会地绕到章程程背后,两手大力箍住她的下巴,粗声粗气地威胁:“让你说话再说话,不然揍你,听见没?”
  听不见。
  章程程所有力气都用来瞪着陆珣、瞪着他手里小小的火柴盒。无论火柴盒上下左右往哪儿移,她紧盯着不放。
  看来这是个重要道具。
  陆珣把玩着火柴盒,逗狗似的在手心里丢。又划了根火柴问她:“你来干什么?”
  “说话!”阿彪拍她的脸。
  火在深夜里细细烧着,红红黄黄的摇曳。章程程凝望火光,仿佛透过它望见了别的什么,黑皮面上闪烁起得逞的光芒。
  她忽然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胸脯剧烈的起伏。又被阿彪连声催促着,恍惚之下脱口而出两个字:“我来……”
  半天没能接下去,陆珣追问:“来干什么?”
  他有着双诡异的眼睛。
  狭长眯缝,戾气横生,还染着非人的颜色。
  章程程这辈子没见过这么煞的人,顿时生出被鬼被蛇之类的脏玩意儿对上眼的感觉。脊背一凉,冷水过脑般清醒起来,咬紧牙关不说话了。
  “这娘们口风挺紧,折腾到这份上还不老实交代。”
  阿彪又摸摸后脑勺,摸了一手血。他咋舌,试探性问:“要不打电话给公安局,让他们拉人回去审得了?”
  陆珣点头。
  阿汀猫手猫脚回房间里拿来电话,阿彪一连打四五次,对面不是信号不好就是无人接通。弄得他老爷们脾气暴躁,索性靠自个儿双腿跑去公安局抓帮手。
  阿汀不太放心地叮嘱:“你让他们来,你别回来了。去医院看看伤,应该要缝针。”说完还问他身上有没有钱,起身要给他取私房钱。
  “不用不用,咱有熟的医院。”
  阿彪连连摆手,跑得贼快。
  留下陆珣仍在那儿肆意浪费火柴,火柴棒根根落地,章程程一张脸刹那变得狰狞无比。嘴巴被破布死死塞住了,仍唔唔啊啊的大喊。手脚甩得板凳吭吭一阵乱响。
  “你来干什么?”
  再问,章程程只管含糊不清地咒林雪春不得好死、咒宋于秋断胳膊断腿。
  她把世上的所有凄惨的死法想尽了,用绝了,就是不肯正面回答她的计谋。好像知道自个儿事没办成,必须咬紧牙关不承认,免得背上各种各样的未遂罪名,永世不得翻身。
  陆珣蹲下来看她,“真不说?”
  她下意识转开脑袋逃避他的注视。只用眼角余光去留意,偷窥到他慢悠悠划火柴,手指捏着在空气里打晃。
  然后朝她笑了笑。
  这个笑容很反常,绝对不怀好意的。章程程瞬间意识到这点,奈何手脚挣脱不了束缚,她只能眼睁睁看着点燃的火柴接近接近再接近——
  滋啦的一点声,火摁灭在胳膊上。
  啊啊啊啊啊啊!!!
  火烧火燎的剧痛袭上头脑,章程程猛烈抖动两下,双手生生抠掉椅子后背的漆。太疼了,这时候问她什么都肯交代,但陆珣不问了。
  因为真相近在眼前。
  章程程没打算藏身宋家,没打算用铁片杀人。毕竟面对面的杀人很严重,是一种需要逃亡、需要坐牢甚至枪毙的同归于尽式报仇。她不肯付这个代价,所以半夜三更带着火柴盒潜入宋家后院,为了放火。
  两分钱的一盒火柴,随手划两把丢进草木之中,再用绳索仔细绑好大门。她打算沿着墙壁爬回章家,在这不远不近的黑暗中欣赏熊熊燃烧的火焰。
  多好。
  那些她所羡慕的、嫉妒的、厌恶的东西都将在这场明亮的火里得到净化。一夜过后,这儿只剩下烂木破屋,以及几具焦黑消融的尸体。而她多半能躲过劫难,获得她的美满回归她的家庭。
  好到不能更好了,操作起来又简单。
  今晚但凡没有陆珣探路在前,没有生气的猫在后院里愤怒刨土在后。没有阿彪没有醒着的阿汀;之后就没有昏昏欲睡、被厨房动静弄醒的宋敬冬。
  章程程或许今晚能够得逞。或许明晚后晚、三月半年后,要么通过火,要么通过别的什么方式,她总能想办法除掉碍事的宋家人。
  这是她人生里的头等大事。她坚信自己必须除掉碍事的宋家人,然后才能继续满于现状的活下去。
  迟早要除掉。
  就差那么点儿。
  但凡陆珣松懈点儿、懒散点儿,为了手头的生意动作慢上几分。或许他这辈子所幸运的、偏执的拼命的东西都将在这场丑恶的火里消失殆尽。
  一夜过后,这儿只剩下烂木破屋,以及几具焦黑消融的尸体。他的人生就到此为止了。
  从头到尾成了彻底的笑话,他会成为真正的、活该的、罪有应得的怪物。本该在最初就死掉,免得拖累任何人。
  这样想着,两个立场截然不同的人眼里同时发出浓郁的狠意,恨不得将对方扒皮抽筋再碎尸万段。
  章程程眼里充满泪水与憎恨,她用目光劈砍杀他。而他背对着房屋,仗着她动弹不得,垂着眼皮捏着火柴棒、面无表情地烫她。
  手背手腕手臂。
  大腿小腿脚底板。
  有的是地方烫。
  衣物布料晕染出焦黑的圈,有些皮肉烧得深,冒着微微的烟死去了;有些皮肉死里逃生,浮起水泡,又被一一戳破。
  那火好像根本没灭,沿着经脉烧到身体里。章程程大脑空白,只觉得五脏四肢七窍被放在火上炙烤,痛彻心扉到眼泪掉不下来,徒有撕心裂肺的尖叫被堵在嗓子眼。
  火烧得很漂亮。
  她抽搐得也很厉害,不断翻眼。
  陆珣静静望着她,臂膀上浅浅的烫痕忽然发烫。
  那是亲生母亲阿香死之前留下的遗产,陆珣突然发现了:原来用着残忍手段对付你所厌恶的东西,看着她痛苦,她绝望,她想死又死不掉的时候。你会高兴的。
  你的心头泛起钢铁般冰冷的愉悦感。你会情不自禁的沉沦下去,如同深陷泥潭无法自拔。
  难怪阿香当年不让他上山自生自灭,难怪非要把他锁在房屋里,难怪夜夜痴迷上瘾般对他发疯。
  难怪。
  陆珣想着难怪,手指自发的动作。
  仿佛继承了阿香这恶劣的爱好,无法控制自己停下来。即便阿汀在后头喊他,他不回头,他没反应。
  这有点不对劲儿。
  阿汀放下嗷嗷求关注的猫,往院子对面走去。
  纤细的影子落下来,陆珣沉目长睫,既阴冷又平静。如同在杂货铺子里见着新玩具那般着迷,他将自己受过的创伤,淡淡然施加在旁人身上,没有丝毫的动摇。
  而章程程手脚密密麻麻的焦黑圆点。额头汗如瀑布下,衣服都打湿了。
  “喵……”
  猫屁颠屁颠跟过来,瞧瞧这个瞧瞧那个。很快被陌生的陆珣弄得糊涂,仰头扒拉着阿汀的脚,表示它不喜欢这个陆珣。
  阿汀摸摸它的头,屏住呼吸。
  天边凉风吹动深灰色的云,月光忽明忽暗着。她用手指碰他的肩,他动作微停,过两秒仍旧慢慢抽出细的火柴。
  民间有句话叫做压死骆驼的最后稻草,王君口里则是大魔头走上歧途的关键□□物。而眼下陆珣手里拿着的,便是火柴盒子里最后一根。
  “陆珣。”
  阿汀压下身来,在他面前缩成小团。
  他望着她,眼缓慢地开又缓慢地合。当初奄奄一息蜷缩在角落,她大胆接近他的时候,他就拿这种眼神打量她。
  “好了陆珣。”
  她握住他的手,将大而骨干的掌贴上脸庞。一个柔软的包容的吻落在掌根,两汪水似的眼睛望着他。阿汀轻声说:“到这里就好了,陆珣。”
  像水膜隔阂被打破。
  陆珣被拽回安全线内,醒了过来。
  而章程程也到了忍耐的极限,吐出塞嘴的脏布。口齿盛满鲜血地喃喃:“林雪春、贱货。你怎么还不死,你就该被活活烧死!死!去死!“
  越说越精神失控,她双目赤红,走火入魔般仰头畅畅快快地大喊一声:“林雪春你早晚要死!不得好死!!”
  石破天惊。
  它飞速穿走过长长的朝柳巷,恍惚间竟如漫漫一生临死前的、最后嘶鸣。
  *
  林雪春醒了。
  还勃然大怒。
  “狗日玩意儿让不让人睡觉了?!”
  她睁眼,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麻利披上外衣套上鞋,大步带风往外走,边走边破口大骂:“猫叫完狗叫,狗叫完人叫。大半夜的你他奶奶都嚷嚷个什么劲儿,没完没了了是吧?!”
  “谁喊老娘了?滚出来看我弄不死你!”
  抬脚踹开门,林雪春共在院子里瞅见四人:一对兄妹、神出鬼没的野小子陆珣,还有个五花大绑小板凳的女人,头发乱七八糟挡着脸,看不清楚样貌。
  “这谁啊?”
  林雪春话音刚落,外头传来敲门声:“我们是街道公安局的,麻烦开下门配合调查,我们来找章程程。”
  程你个大头鬼!
  美梦被打断的老妈子正处于暴躁状态,差点心直口快说:章家在隔壁,你们脑子进水找错门。
  不过话到嘴边,她想起某种可能性。立即擦亮眼睛伸长脖子,手指着女人一口气丢出好多问题:“这是章程程?就她半夜喊魂似的喊老娘?这玩意儿死咱们家来做什么?她怎么进来的?”
  三言两语说不清,宋敬冬先去开门。
  打开门才发现,这会儿外头不光两个老公安带个年轻小公安。更有家家户户被章程程闹醒的男女老小,以为闹出人命官司,这便裹起胳膊跑出来一探究竟。
  “章、章程程在哪里?”
  小公安被推到前头磕磕绊绊提问。后头两个老公安嘴巴归闭着,四只眼睛老早领着身后的邻居眼睛们,越过宋敬冬直往里头瞧。
  房屋里灯火通明,院里没灯。
  大家伙儿眯起眼睛远远看看,撑死区分出几个模糊大块的人样儿,分不清谁是谁。
  唯独老公安位置好眼力好,不但迅速辨认出走样的章程程,还敏锐捕捉到她身上的伤,以及脚边一地的火柴棒子。脑瓜里下意识蹦出个词叫:动私刑。
  想起刚刚阿彪找上门,局长暴跳如雷摔东西的反应,俩老江湖大致猜到章程程招惹了非富即贵的主。他们默契交换眼神,对伤疤视而不见。进门直接拿手铐扣人。
  局长今晚发大火,嫌封家夫妻逃出公安局的事儿太败坏名声。要求他们抓住正儿八经的罪名把人摁进牢里,算是将功补过。所以他们还得仔细向陆珣询问经过,什么私闯民宅、纵火未遂杀人未遂唰唰唰全给记在本子上。
  阿汀则是负责给老妈子解释经过。
  除了刘招娣正大光明踏进门,其余邻居个个支棱起耳朵,隐隐抓住猫、后院、墙?火柴之类含糊地字眼,便七嘴八舌衍生出十多个故事版本。
  里头两边在说,院外津津有味讨论。
  场面本就热闹,巷子尾还冒出个阿彪。左手摁着毛巾捂脑袋,右手拽瘦弱男人,他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跨过门开,大笑着喊:“老板,瞅我在医院住逮住谁了!”
  竟是封一行。
  邻居们看了激动,公安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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