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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愈偏执的他[八零]-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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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通可是个烧钱地,医院更烧钱,没钱怎么给你治病?咱有心无力哇。
  问来问去拿不到半个靠谱的字,毕竟瘸子没了舌头又不识几个大字,日日瘫在床上流口水。
  究竟要不要把瘸子先送去北通?
  治不好谁出钱?治好了谁晓得他认不认账?
  一番争论尚未到头,推搡打闹间发现地窖,一群人哄抢字画碗碟,再没回头看过瘸子。
  尘埃落定,雨还未停。
  今天风雨渐大,王君交给阿汀一个新玩法:找两块破塑料片,头尾剪口,再拿绳子绑住,另一头捏在手心里。
  放到屋外去,手制的塑料袋子迎风飘扬,像雨天里的小风筝,比谁的飘得更高。
  孩子总能找到乐趣,而无论阴晴冷热,大人有大人的烦心事。
  “这雨怎么不带停的,庄稼快给溺坏了。”
  林雪春看得忧心忡忡,眉头皱得紧紧,绷出一个川字。
  转头瞧见儿子躺在床上捧书看,打了他一下:“人家说了不能这么看书,眼睛坏得好。这三十块钱一副眼镜,还没用到两年又要换,看我不打死你!”
  “我就躺这一下嘛。”
  宋敬冬笑眯眯地坐起来,脊背懒洋洋驼着,又挨打,“坐直!年轻人没点精气神!”
  默默坐直,昂首挺胸捧书本,活像是做戏。
  阿汀定睛一看,还真戴着一副厚重的眼镜。
  “哥哥你近视的啊?”
  因为至今没见过他戴眼镜,阿汀颇为好奇。
  宋敬冬摘下眼镜往她耳朵上一挂,脸小还挂不住,得手扶着。阿汀看了两眼就头晕,晃了晃脑袋说:“好晕。”
  近视度应该很深吧?
  阿汀把眼镜递回去:“不戴眼镜的时候,能看得到吗?”
  “五米开外不认人,十米之外男女不分。”
  “那为什么都不戴?”
  宋敬冬想了一会儿,咬出两个字来:“秘密。”
  “要来台风了。”
  他自如地将话题转开,盯着阴沉天色自言自语似的说:“要是没地方躲着,风吹雨打搞不好会闹出毛病来。”
  阿汀下意识想起山上的陆珣。
  他怕不怕台风,会不会回到隔壁屋子里来?
  不过……
  应该再也见不着了吧?
  她摸出两颗糖,在灯泡照耀下看了很久,最后又放回到枕头底下去。
  直到昏昏欲睡之际,突然被人摇醒。
  “哥?”
  她睡眼惺忪地坐起来,宋敬冬的轮廓在夜里模糊。
  “陆珣来了。”他把声音压得很低:“在楼下,你要不要下去看看?”
  阿汀一溜烟下楼去,果真在自家门口看到一个湿漉漉的陆珣。正面朝下趴着,衣角浸着雨水和血的混合体,滴滴答答淡淡的红。像溺水死掉的人。
  不过他动了。
  识出她的脚步声,缓缓掀开沉重的眼皮,眼珠黯淡无光。
  他划伤的唇角微动,依稀吐出两个字来。
  “阿汀。”
  作者有话要说:憋了十万字就是为了这两个字,就是为了这句绝美的台词!!
  然后针对原文解释一波:
  在不同时间、不同触发条件和具体情况下,怀恨在心的王老婆子还是和不死心的瘸子联手,想用‘谣言和舆论’达成目的。
  原主没有特别要好的朋友,并且没有下意识隐瞒这件事,而是大吵大闹反而促使事情闹大。
  原主的第一反应当然是不要嫁给这样的人,不要住在村子里。她会要求爸妈搬家,想办法搬到县城里。妈妈很疼她,痛骂一顿之后会答应。
  由于她一直嫌弃爸爸是个窝囊废,赚不了钱导致家里这么穷。爸爸和她不太亲近,但爸爸对妈妈的感情很深,基本拿妈妈没办法的类型,也会答应。
  转折在于原主自己。
  她心散爱打扮,没有宋婷婷那么明确的‘出人头地’目标,也不重视学习。目光相对短浅,人生愿望和目标仅仅是‘嫁给有钱人,做阔太太享福’,甚至不是‘嫁给有出息的男人,混个好日子’。
  因此得知瘸子有一地窖的古董,考虑到自己没学历,即使进城也要辛苦打工过日子。她选择了瘸子,因此与砸锅卖铁准备搬家的父母闹翻,嫁到别的村子之后再也没回过来,就是与娘家彻底的决裂。
  评论区有姐妹奇怪为什么父母让原主出嫁,可能是没想过,原主自己愿意嫁的可能性;gt;;lt;
  Ps:我姐大学同学有一个,嫁给有钱人就好,长得丑出轨都无所谓,她要钱。
  我自己打暑假工遇到过一个长得挺漂亮的女孩,最开始通过陌陌认识男生,然后出去玩,还问我那男的请她吃饭但是摸她怎么办。我:……
  我通常是不爱管闲事的人,那次还劝了她,不要贪这样的小便宜,好好读书上大学的话,吃几顿夜宵染个头发的钱根本不是事儿。
  不过最后……
  她男朋友一周一个的换,因为未成年怕有怀孕风险,被店长赶出去了。有找到我家楼下过,就问我没有高中毕业是不是不好混。
  我还没说什么,被我妈给叫回去了(那段时间我全家超级防备,不想让我和兼职店里的人交朋友。尤其是这样的小女孩,可能怕我谈恋爱吧……)
  最后听说女孩子去深圳了,现在也不知道怎样了,想必是不好混的。
  这好像是我唯一一次感觉到生活中的阶层,感受到能够正常读书,不至于为享受一点点的好处而荒废前途,已经是很难得的事情。


第24章 医上医院
  阿汀。
  低哑沙沙的两个字,伴着一股分明的拗口感。
  他就这样看着她,手指一点一点点挪过来,触到她的衣角。而后垂落下去,陷入昏迷。
  小黑猫也是浑身湿透,长毛被打得焉巴,还在陆珣脚边绕来绕去,喵喵直叫。
  它只认阿汀,一旦察觉宋敬冬有动手的欲望,立即扭过头来张牙舞爪。
  真棘手。
  本来就血淋淋,让人无处下手啊。
  “这小子是不是光在打架了?”
  “怎么每次……”都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宋敬冬话没说完,阿汀掉头噔噔蹬上楼去,没两下又拉着一团鸟窝头的林雪春哒哒哒下来。
  宋于秋披着短袖衬衫,走在她们后头。
  “你们兄妹俩大半夜不睡觉,闹腾个什么?”
  林雪春被急匆匆弄醒,正抱怨着,猛然瞧见自家门口有个人模人样的玩意儿。困意登时退的干干净净,吓得心脏差点打嘴巴里蹦出来。
  “这什么玩意儿?怎么跑来别人家门口趴着?”
  “死的活的??”
  犹如母鸡护崽一样,她迅速将儿女扯到身后,随手拿起门边的扫帚,要去碰碰他。
  “是陆珣!”
  阿汀急忙拦住。
  宋敬冬指向某个方向,“我睡着睡着,听的咚一下,出来就看到他躺在门口了。”
  宋于秋则是一言不发拨开他们,上来两步单膝蹲下,拉着陆珣的胳膊翻了个面。
  打架斗殴、街头火拼全是他年轻时候玩剩下的东西,该受的伤没少受过。因而掀开衣服看两眼,手掌轻压肋骨,瞧瞧这小子的反应,便能将情况猜得八九不离十。
  “骨头断了。”
  骨头好坏,身为外行人的林雪春看不出来。但这小子满脸的血,小腿上还有五道伤痕深到不行。
  不由得咋舌:“这玩意儿是不是钉耙给整出来的?”
  农家翻土用钉耙,钩子尖尖利利,她还是头一回见着有人拿这玩意儿伤人。
  分明是冲着要命去的,下手真狠!
  “没断气吧?”她不放心的问。
  “还没。”
  “会断气不?”
  宋于秋收回手,神色莫测:“骨头戳到心肺,就会。”
  “那戳到没?”
  “得去医院查。”
  说来说去还不是拿不准?臭闷葫芦还非得问一句答一句!
  林雪春眉眼皱起,又被拉了一下。
  低下头便见着女儿哀哀切切的一双眼眸,就差把‘求你救救他’五个大字写在脸上。
  不过她不认字来着。
  儿子也说:“要不先送医院去看看?”
  林雪春抬头一看,这外头狂风大作,雨水像石头一样没命地往下扔。没瞧见一只巴掌宽的树都被吹得摇摇晃么?
  村子离县城足足一个半小时,顶着这天,怕是村子还没出去,先被刮到河里淹死。
  再说这年头的‘铁饭碗’走进医院,兜里揣张领导单子就了事,顶多再带五毛的‘挂号费’。换成他们这些大老粗的农民,光挂号费就要一块多,顶一天的饭钱。
  人家话给你来看病费拿药费,乱七八糟反正你也弄不明白的这个费那个费,花钱能比烧钱快。
  儿子得奖拿来的三百不愿意花,算上后院里头好不容易积攒的,她手上一共就捏着一百三十块。
  还得顾着家里饭菜、儿女下学期的学费,纸笔本子零零碎碎全要钱。
  这走一趟医院能剩下几个子儿?
  林雪春双手捋头发,迟迟下不了决心。
  “妈妈。”
  但是女儿又眼巴巴看着她,全家等着按她脸色办事。
  素来教儿女正直做人,不必抢着做好事却也不能干坏事。这当妈的,又怎能在他们面前见死不救?
  万千心思一刹那,林雪春拿定主意。
  “老宋,赶紧借三轮去!”
  得令。
  宋于秋立即拍响王君家的屋门,借来三轮车,特意往上头压两块沉沉的石板。
  林雪春负责搭木架子,绑大布,动作麻利而迅速,将一辆光秃秃的三轮车变成运货车。
  再丢一把稻杆,铺上凉席,省得车身摇来摆去,不小心把骨头再给撞碎了。
  “你看着路,小心点骑车。”
  拿出斗笠给宋于秋戴上,她边把绳子紧紧系在他下巴,一边喋喋不休地念叨:“出村那一段尤其睁大眼睛,左边水田右边是河。真不行就往左边摔,别好事没做成又把自个儿搭上去了,也别像儿子一样……”
  溺死在水里。
  她一哽,动作止住。
  “有数。”
  宋于秋淡淡又稳稳地说了声:“我有数。”
  他明白她。
  刀子做的嘴巴豆腐捏的心,看着泼辣凶狠、刀枪不入,骨子里不过是丢过孩子的妈。
  儿子走了十八年,她就畏了十八年的水。
  要不是宋菇在外头说她金贵,全家衣服丢给男人洗,引来村里妇女们指指点点,连带着全家被人说道。她绝不肯去河边洗衣服,不愿想起死去的大儿子。
  他握一下她的手,想安慰她,但她很快躲开,永远不让人瞧见软弱。
  转头,夫妻俩齐心合力把野小子抬上车。
  “一万个小心!”
  “还有冬子,你看着人,也帮你爸看着路知道不?”
  林雪春急急火火把父子俩推上车,边说边把偷爬上去的阿汀拎下来。
  奇了怪了还拎不动。
  低头一看,原来是那不安分的野小子,竟敢在她眼皮子底下拽着她的女儿不松开。
  这不是故意耍流氓么?
  “松开松开。”
  林雪春不轻不重连拍三下,见他没动静,又去使劲儿掰手指。
  掰扯好一会儿,直将五根冰冷泛青的手指给整得发红,这小子仍旧阖着眼,死死攥住阿汀的衣角。一副‘要头一颗要命一条,反正弄死我我也不松手’的混账样子。
  要是被不知情的人瞧见,准以为她是个恶丈母娘,活生生拆散一对小鸳鸯。
  但也不想想,这小子要本事没本事,要家底没家底,人模狗样的哪里配得上她家宝贝阿汀一根手指头?
  林雪春越看越来气,掐着腰命令道:“阿汀你赶紧的下来。”
  阿汀看看不省人事的陆珣,合起两只小手作恳求状。
  “妈妈让我也去吧。”
  她软声软气地说:“他没去过医院,肯定会害怕的。”
  “你咋知道他没去过?”
  “这混蛋小子光着脚丫登山爬树,使猫唤狗还成天打架,害怕个屁!”
  “再说你一个小丫头能帮他挨针头还是吞药?要你咸吃萝卜淡操心,赶紧下来!”
  阿汀一时想不出说辞应对,好在哥哥及时开口:“妈,就让她一起吧。”
  林雪春怒眉:“你也和我对着干??”
  “主要看这天,保不准谁家房屋塌了田地坏了,到时候每家每户要出人帮忙。要是你们俩在家,你出去了,不就留下阿汀一个?”
  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毕竟这事年年有。
  去年刮大台风,老刘家到处显摆刚建的平房,招呼大伙儿去他家躲台风。结果人家的茅草屋子都好好的,唯独他家房子坍塌。要不是老村长半夜出动,挨家挨户敲门去救人,指不定死伤多少。
  而自打瘸子那事过后,林雪春绝不肯让阿汀独自一个呆着。这小胳膊小腿的打也打不过,跑又跑不快,再遇上打坏注意的狗东西,有个万一可怎么办?
  这么一想,孰轻孰重便一目了然。
  她凶凶瞪一眼陆珣,千叮咛万嘱咐儿子照看好女儿,终究松开了手。
  前头的宋于秋立即把三轮车蹬得飞快,车身摇来晃去,风把粗布吹成一个鼓鼓的大包子。
  车里阿汀安安静静,只是垂着纤长的睫毛,一眨不眨、全神贯注盯着陆珣。仿佛生怕一个疏忽,他就会沦为冷冰冰的尸体。
  宋敬冬歪头去看她的详细的神情,没想到能找着两只汪汪的眼睛。
  这小丫头。
  自个儿遇事不见得这样慌,对野小子是真的上心。
  他有点好笑又好气,像安慰又像取笑的说了一句:“哭什么?人还好好躺着,不会没的。”
  “没有哭。”
  阿汀反驳,又很小声很小声地说:“他肯定好疼。”
  “你又知道了?”
  宋敬冬纯属调侃,不料阿汀抬起半张脸,认真地点点头:“要不是很疼,他不会找我们帮忙的。”
  “也不会叫我的名字……”
  声音渐小,她拉着薄被,小心地合上漏洞,好像想为他打造一个风雨不侵的堡垒。
  宋敬冬哑口无言。
  任他自诩聪慧,一双近视的眼睛足以看透天底下许多人事物。但关于野生野长的陆珣,还有这陌生又找不出岔子的阿汀,不管分开还是合在一块儿……
  定定看着,无论如何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爸。”
  宋敬冬朝宋于秋的后背喊了声:“过了桥那段路有点难骑,我来替你。”
  要活着啊。
  他想:只要活着,早晚有一天能弄明白的。
  *
  紧赶慢赶到了县城医院。宋于秋背上陆珣,拉着阿汀的胳膊,一双脚走得快而稳健,一下子窜到过道另一头去。
  远远看见一个年轻的值班护士坐在那儿,宋敬冬立即上去问:“家里小孩打架摔伤了,胸腔那块骨头好像有毛病,值班医生在不在?”
  小护士想说‘先挂号去’,不过抬起头来,遇上宋敬冬那张脸,不小心恍了神。
  有人抢先招呼道:“这不是冬子么?”
  一个年岁不小的男人,脑袋小,身子高又壮实得不像话。瞧着像是一块大砖头伤叠一个玻璃珠的模样。
  阿汀见过他一回,正是大龙的爸爸。
  “老宋也大半夜跑县城来了?一家三口全来了?这是谁出毛病了?”
  大龙爸嬉皮笑脸地搭话,绕过来,看到陆珣,笑容立即消失,“原来是这小畜生。”
  宋于秋压根没看他,手指敲了敲台子,还是问:“值班医生在哪?”
  “呃……在里面休息……”
  对上他的眼睛,小护士一时把挂号这事忘到天边去,把实情给交代出来。
  “叫他出来。”
  满脸的不苟言笑,淡淡的四个字,特像新上任的副院长,充满威严。
  小护士下意识站起来,又被一双粗手给摁坐下去。
  “看你老宋平时不声不响,竟然还知道值班医生。不像我这粗人,老是大夫大夫的叫。”
  “不过老宋啊,咱们毕竟是一村子人,别怪我不提点你,做好人也分值不值当。”
  大龙爸仰起一截下巴,看向陆珣的眼神既不屑又古怪:“这没爹没娘的小杂种可不记你的恩情,有这份闲工夫,还不如多干点活,攒两个钱给你闺女上高中。家里供俩小孩读书,多不容易啊。”
  宋于秋终于正眼看向他,也看向他身后四个弟兄。
  个个鼻青脸肿的,脸颊手脚留着尖锐的爪痕,再眼熟不过了。
  因为他也被背上这小子狠狠抓过一回。
  “你打的?”
  察觉到言语有误,他停顿,更改措辞:“五个大人欺负一个小孩?”
  大龙爸呼吸一滞。
  这宋于秋明明是村里出了名的木头,又憨厚又好欺负。什么时候练就一双利眼,三两言语就看出内情来了?
  不过不碍事。
  宋家只有父子俩,带着半死不活的小子和黄毛小丫头,能拿他们五个成年大汉怎样?
  “是我。”
  大龙爸索性大大方方地承认。
  “你也别觉着我下手狠,实在是这小子麻烦找到我头上来。之前把我儿子打得厉害,耳朵伤了一只,到现在还不灵光。大雨天的,我带着弟兄赶去山上收桃子。好不容易翻过半座山,差点打滑给摔死。结果我瞧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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