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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愈偏执的他[八零]-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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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汀转头,扫帚落在陆珣手里。
  他低眼垂睫,半脸的凶猛,使着狠辣的力气,犹如老虎揉碾掌心的老鼠,左一下右一下打巴掌似的,打得宋菇脑袋晕乎找不到北。
  宋菇双手抱住脑袋缩进桌子底下去,高声呼救:“婷婷快开门!”
  门外回:“我正在解绳子。”
  自家闺女竟然把门绑死,把亲妈锁在里头了?
  宋菇语塞,不好在外人面前说道,便怒冲冲朝阿汀叫道:“阿汀,你这是出息了,连你姑都敢打?”
  初次露面的姑姑,宋婷婷的妈妈?
  阿汀拉住陆珣瘦巴巴的手肘,陆珣低头瞟她一眼,三分不认人的冷漠。
  阿汀慢慢摊手。
  她的手给过他饭菜汤水,给过他稀罕的奶糖,握过他的脚腕,向他要过空碗。现在这双娇憨白净的手,又向他要扫帚,要他的报复半途而废。
  陆珣皱一下眉,很凶。
  阿汀仍然不收手,静静悄悄地看着他。
  哼。
  陆珣把扫把丢到她手里,径自回他的窝里呆着。
  既然她不要他的庇护,他才不要多管闲事。
  倒是莫名遭殃的猫,怒气未消,三两下跳上他的大腿,喵喵喵喵地抗议,拿猫语同他辩论对错。陆珣把它拎到肩头,它消停了一会儿,又立足于高高的头顶。
  这是一份天大的宠爱了。
  猫乖巧地沉下来,收起尾巴,张着大眼睛做旁观的局外人。
  桌子底下的宋菇,以为小丫头片子被她唬住了,立即手脚并用地爬出来。拍了拍衣袖,清了清喉咙,开口说出两个字:“我说——”
  一扫帚拍在她的头上。
  力道没有陆珣那么狠,但的的确确,盖在她的脑瓜儿顶上。
  场面一时间很安静。
  “你打我?”宋菇难以相信。
  不知死活的小怪物也就罢了。阿汀骄横归骄横,顶多嘴皮子上头耍威风,更不敢在她面前造次。因为阿汀不怕爹不怕娘,独独怕严厉的宋建党,自然也不愿招惹她。
  但阿汀想了想,觉得自己有点儿无辜。
  “你先打我的。”
  她仔细给她核算了一下:“你打我五下,我只还你一下,还很轻。”
  我好敬重长辈了。
  她黑莹莹水汪汪的眼,非常的真诚。
  “你——”
  “你为什么打我们?”
  阿汀举起扫帚,好像正在犹豫,她对长辈的敬重是否过多了,该不该再打两下以求公道?
  野性难驯的小怪物还在一旁虎视眈眈,黑猫不甘示弱地龇牙咧嘴。老大不小的宋菇,想到自个儿竟然被一个小子和一只猫打得毫无招架之力,不由得恼怒。
  “谁让你们合起伙儿来欺负我女儿?”
  阿汀蹙眉:“我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
  宋菇咬牙切齿:“别以为中考五百分有什么了不得的,你考试作弊的事,副县长已经知道了。要不了两天就把你的分数全给勾了,送你一个零蛋!”
  “我没有作弊。”
  “你妈见不得我好,你也见不得婷婷好,想着法子算计她是不是?”
  宋菇不管不顾,“我就知道,林雪春肚子里爬出来的果然没好货。她小时候也这样,大白天的和男人窝在一块儿不害臊,要不是宋于秋他脑子进——”
  扫帚又打了下来,这两次用上八分劲儿。
  “不准你说我爸妈坏话!”
  瘦纤的阿汀站在她面前指点她,这幅该死的神气样,与林雪春如出一辙!
  “我就说怎么的?”
  宋菇偏要说,大喊着说:“你当你妈是个什么好玩意儿?三十年前的坏分子,鬼知道她使了什么花招给逃过去了。我看她就是破鞋一只!”
  破鞋。
  一个极具侮辱的字眼,越过门扉传进林雪春的耳朵。她一把推开听门的宋婷婷,好一身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粗野力道。
  宋婷婷撞在柱子上,肩膀一阵剧痛。
  林雪春一脚踹开了门。
  “宋菇!”
  她沉着脸怒喊:“敢欺负我女儿,泼我脏水?”
  “老娘撕了你的脸,看看谁才是勾三搭四的破鞋!”
  *
  林雪春掐着宋菇的耳朵,猛地拽出屋子。
  下一秒,她们打成一团。
  女人之间的打斗,与男人之间的截然不同。
  打耳光,扯头发,扯衣服以及声势浩大的满地翻滚。她们打得轰轰烈烈,手脚扭在一块儿,用指甲掐,用脚尖踹,又抓又咬无所不用。
  打着不忘喊着,这时候轮到嗓门的比拼。
  “林雪春!”宋菇翻来覆去只有一句话:“你这不要脸的破鞋,小心我爸妈把你赶出门去。”
  “嚷,你大声的嚷,把他们嚷出来啊?”
  “除了爸就是妈,没断奶赶紧滚回家包尿布去。”
  “林雪春你这老泼妇!”
  “我去他娘的诶,泼你怎么的,我唾沫星子泼你一脸,有本事你给泼回来?”
  “没本事你就搁家呆着,门牙缺块的丑精八块,两天不出门把你给憋坏了是不?我呸你一嘴!”
  林雪春的嗓门可太洪亮了。
  嘴皮子上下翻飞,唱曲儿一样地难听话滚滚而来。简直行云流水,酣畅淋漓。
  宋菇老半天憋不出一句旁的话,恼得双眼通红。
  王君对林雪春的崇拜可谓是滔滔江水源源不绝,一边拉着阿汀,一边大力叫好。
  “你有看到宋婷婷吗?”
  阿汀四下寻不见人,问着王君。
  “刚还在这儿呢。”
  话音刚落,宋婷婷领着宋家其他三位人物进院子,为首的老人冷冷地叫道:“你们在整什么?想把我老宋家的脸给丢光么?!”
  声音不大不小,但掷地有声。
  他个头不高,满头细碎的白发,瞧着却精悍有力,没有多少老态。又生着一对极具威严的横眉怒目,平地一句话的功夫,竟让两个女人不约而同地罢下手来。
  这便是宋婷婷的外公、阿汀的爷爷,宋建党。
  *
  屋内,宋建党独坐在板凳上,抽着烟枪。
  宋菇二话不说便跪了下来,拿手指头对着林雪春,抱着他的腿哭诉冤屈:“爸你看看这黑心肠的女人,上次害我摔了半颗牙,这次又抓坏婷婷的脸。婷婷今年才十五岁,万一落下疤怎么办呜呜呜呜。”
  “怪我这当妈的没本事,没那么多心眼。上辈子造杀孽,这辈子有这么一个狠心的嫂子啊。平白无故连累女儿,我不如死了算了呜呜呜呜呜。”
  她拉来女儿,“你看你看,脸都成这样了。”
  又扑过去掐住阿汀的胳膊,死命地拉扯着,表情狰狞:“还有这坏丫头,满肚子乌七八糟的心思。又是作弊又是和小杂种的窝在一块儿,把我们家的名声败尽了。”
  “你别动我。”
  “你撒开手!”
  阿汀甩着胳膊,冲进门的王君被宋婷婷拦住。
  “宋菇你放不放手?!”
  林雪春额头青筋直跳:“再说一句胡话,老娘撕碎你这张贱嘴!”
  宋菇呜呜地更厉害:“爸你听听,她当着你的面儿说这样的话!”
  同时瞪一眼自家傻乎乎的男人。
  宋婷婷的爸脑瓜不灵光,胜在体块大,连忙去抓住林雪春,免得她又扑到宋菇身上抓挠。
  眼看着场面又乱起来,宋建党沉脸拍桌:“够了!”
  他的视线从他们的脸上一一划过去,呵斥道:“不管这事是谁起的头,到这儿就给我收住,谁也不准再提!””
  “那婷婷的脸怎么办?”
  全家最不怕他的便是宋菇,依旧抓着阿汀不肯松手,不肯罢休。
  宋建党看着外孙女的侧脸,皱眉,“你脸到底怎么回事?”
  宋婷婷捂着脸,挡着眼,低声说:“是那个小怪物……”
  宋菇帮腔:“肯定是阿汀这丫头教唆的,她还偷家里的鸡蛋,抢婷婷的糖和巧克力!”
  我没有。
  三个字尚未出口,林雪春当即吐了宋菇一口唾沫:“去你奶奶的玩意儿,还敢泼脏水?我女儿稀罕你家几个破鸡蛋?她牙口不好,还要你的糖?老娘要你的命才是真的。”
  “爸!!”
  “林雪春!”
  好一场父女俩的沆瀣一气。
  林雪春猛地推开入赘的宋爸,转头抄起菜刀对着宋菇:“你再诬陷我女儿试试?”
  “杀人了杀人了。”宋菇惊慌失措:“林雪春疯了!”
  宋建党拍桌而起:“林雪春,你这是干什么?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
  “你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林雪春咧嘴讥笑:“把你们这家子厉害的,青天白日空口说瞎话。我管你要说什么屁话,统统是屁话。不就是仗着我们家里男人不在,只有我们娘俩好欺负么?”
  “我告诉你,只要我林雪春还喘着气儿,谁都别想在我身上占一分钱便宜!”
  “谁不怕死的继续说,咱们看看今天谁能活着走出这个屋子!”
  没人敢说话了,阿汀红着眼睛叫了一声妈。
  这时,外头传来一道爽朗的声儿,“谁说我们家里没男人了?”
  身高马大的青年走进门来,浓眉单眼皮,生得很俊。
  他怎么突然回来了?
  大伙儿呆若木鸡,定住了一样。
  青年放下肩上的大布袋子,走到林雪春面前,拿过她的菜刀,丢到一边。他虚虚地抱了她一下,安慰性地拍拍肩膀,低声说:“妈,我回来了。”
  旋即转身招招手,“阿汀,还不到哥这里来?”
  *
  问起宋敬冬,十里八乡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林雪春的儿子,老宋家的长孙。生得高,相貌俊,会干农活又会读书,去年拿下省状元的名头,狠狠挣了一口气。
  不负名里头的‘敬’字,他的孝顺也是闻名的。
  村里大人喜爱冬子的聪明能干,谁家有东西坏了、忙不过来,他都愿意搭把手;孩子们也喜欢冬子哥,因为他肚子里的故事多,还会做木工做小玩具。
  总而言之,没人能在他身上找到一丝一毫的不好。
  这样的宋敬冬竟会在节骨眼出现。所有人傻住了,一时之间不知该继续纠缠家事,还是先招呼这位有出息的大学生。
  “冬子。”
  林雪春抓住儿子的小臂,撑着身体问:“不是后天放假的吗?你怎么就回来了?”
  “学校提早放假,我就提早回来了。”
  宋敬冬拿来一张竹编椅子。
  林雪春毕竟打了一架,剩下的力气不多。方才把菜刀舞得威风凛凛,其实全靠一口气撑着。如今稍稍松气,腿就开始发软了。
  但长辈坐在上头,晚辈没有坐下的理。
  她犹豫间,被儿子压着肩膀坐下去。
  宋菇损了一句‘没大没小’。
  她跪在地上抱着宋建党的腿哭喊好一阵儿,膝盖也累得慌。既然林雪春坐下,她怎么能低一头?
  急忙伸手去够椅子,也想坐下。
  指尖堪堪要碰到板凳的当儿,它在她眼皮底下一晃,竟被另外一只手被抢夺去了!
  宋菇抬起头,只见宋敬冬招呼阿汀坐下,接着自个儿也坐下来。察觉她目光,只是转头对她笑笑:“小姑,地上凉,差不多就别跪了。”
  宋菇:“……”
  要你说??
  拍拍膝盖站起来,她满腹抱怨无处吐。
  宋建党的视线落在长孙身上,开口是长辈们千篇一律的问题:“最近功课怎么样?”
  “还成。”
  “上回电话里说的竞赛拿奖了吗?”
  宋建党是识字的,有着一手引以为傲的毛笔字,奈何儿女心浮气躁学不来。村里也没人赏识他这一身功夫,只好在空闲时,顺手传给好学的宋敬冬。
  上回宋敬冬说学校里要举办大学生书法竞赛,他面上不露风水,心底惦记许久了。
  “一等奖。”
  宋敬冬今年十八,笑时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还很少年。
  完美契合一句古话:少年出英雄。
  宋建党清楚,林雪春脾气来去匆匆,宋于秋鲜少揭竿而起。唯独这个大孙子不好拿捏,打小便有自己的主意,怕是不好糊弄。
  果不其然。
  宋敬冬笑面不改,问了一句:“我在门外听小姑说,阿汀偷鸡蛋,这是怎么一回事?”
  宋建党面不改色,“别听你小姑瞎说。自家的鸡蛋,想拿就拿了,说不上偷。”
  “明明是偷了,还敢打我。爸你护着那丫头干嘛?”
  “闭嘴。”
  分不清局势的傻女儿,让宋建党心情复杂。
  宋敬冬故意去问身旁的阿汀:“你偷大屋的鸡蛋了?”
  “没有。”
  “打人了?”
  阿汀摇头,“是小姑先打我的,还一直在骂人。”
  宋建党只是皱眉:“这事别再说了,就这样吧。”
  老大全家老实,自顾自过着小日子,通常不会主动招惹大屋。自家女儿成天没事找事,手段又不好。宋建党明白,今天这事儿,多半又是宋菇胡乱折腾。
  他想一笔带过,然而其他人不肯。
  吵吵闹闹之下,还是宋敬冬出来说话。
  “两边说法对不上,还是得弄清楚究竟。不然大家心里都委屈,憋着气,日子长了更伤和气。”
  “而且我想着,关起门来自家的事,谁对谁错关系不大。万一传出去,被外人看笑话可就不好了。”
  话锋一转,“爷爷您说是吗?”
  这番话说得贴心,实则暗藏玄机。
  宋建党沉下眼皮,吐出一团烟雾。
  “随你们吧。”
  长江后浪推前浪,他不得不看看毛头小子的本事。
  *
  “婷婷你先说。”
  宋菇双手搭在女儿肩上,一副要为她撑腰的架势:“有什么说什么,尽管把实话说出来!”
  宋婷婷面色难看。
  受到美梦的刺激,又被陆珣挠了脸,她向大人告状,鬼使神差地牵扯到阿汀。
  本来觉得外公不待见阿汀一家,常常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她的谎言拙劣些,也不碍事。
  谁料一个宋敬冬扭转全盘。
  在他温温的注视下,宋婷婷不禁心慌意乱,脑筋飞快转动,努力把自己脱口而出的谎言,编得更真一点。
  “上个月阿汀在田里摔了跟头,我心里过意不去,问她有没有什么想到的东西。”
  宋婷婷边想边说:“她说她想要吃糖果和巧克力,我早上就拿过来给她……”
  “你骗人。”
  王君竟然还在门边,闻言反驳:“阿汀又不贪吃,怎么不要县城里的雪花膏?我也有糖和巧克力,做什么向你要?而且我和阿汀整个早上在一块儿,什么时候瞧见你了?”
  宋婷婷暗暗掐着指尖,及时改口:“是阿汀不想被太多人知道。让我趁她不在,直接把糖放在隔壁桌上。”
  她顿了一下,摸着脸黯然神伤:“但我不知道小怪物在里头。刚把东西放在桌上,他就扑过来抓我的脸。”
  “骗人!”王君瞪着她:“村子里谁不知道阿香死了,还把儿子拴在屋里?”
  “我真的不知道。”宋婷婷一脸的委屈又焦急,“不信你去看,糖和巧克力肯定还在他家地上。”
  宋敬冬双手交握,问阿汀:“婷婷说的都是真话?”
  语气里没有太多的偏颇,很公正的模样。
  毕竟是全村子最出色的青年呀。
  宋婷婷悄悄望他一眼。即使无关于情爱,还是想在俊俏的表哥眼里,做善良又漂亮的小表妹。
  但阿汀斩钉截铁的说:“假的!”
  稚嫩的眉眼绷在一起,她很认真,也很有条理地一一反驳:“表姐说心里过意不去,但是我生病好久,她没有来看过我。为什么这两天才来?”
  “那是……”
  “我是什么时候让表姐来送糖的?”
  为什么要问这个?
  宋婷婷直觉不妙,支支吾吾:“好像是……”
  阿汀难得的严肃,板着脸径自回答:“就算我要糖,为什么不让你直接给我?我家里白天没有人的。”
  “我之前每天都在家,这两天早上才去河头买菜。”
  “昨天早上和我妈妈在一起,下午和阿君一起玩。晚上爸妈又回来了。今天早上五点半起的床,六点吃饭,六点半和阿君又去河头,七点半回来。”
  “表姐,我是什么时候找的你?”
  竟然没一个空当儿能抓。
  死阿汀时时刻刻和别人呆在一起的么?
  宋婷婷头都大了,思来想去,只能委委屈屈地说:“王君是你的朋友,当然会帮你说话。”
  阿汀笑了一下。
  眼眸清亮,在宋婷婷这里变得狡猾而歹毒。
  “昨天下午有我整个老虎帮的小孩在呢。”
  王君不屑地哼哼着:“早上回村还碰到河边洗衣服的婶子。要不要把他们全叫来问个清楚?”
  “……”
  宋婷婷哑口无言,正在全力思索说辞。冷不防宋敬冬笑着问:“爷爷,到这儿就够了吧?”
  “怎么够了?够什么了?”
  宋菇跳脚,“婷婷话还没说完,凭什么不信婷婷?谁知道这两个丫头是不是串通好的?”她指着阿汀和王君。
  “够了。”
  要不是自己的骨肉,真想一句蠢货。
  婷婷那番话语焉不详漏洞百出,一被质问便说不出话,完全被阿汀牵着鼻子走。
  时间对不对得上,已经不太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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