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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玩过火:女人,说爱我!-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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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非嘴角划过冷笑,尚倾颜直接伸手搂住她脖子,笑眯眯的说,“妈咪,别紧张,别让我掉在地上就好了。”
  穆伊莎眼睛微红,这一刻她突然发现,她亏欠倾颜的,何止是一句对不起。
  尚非离开后,尚倾颜笑得很甜美,甜腻腻的声线很柔软,她的笑容冲淡了不少悲伤,至少让穆伊莎暂时忘记了尚非给予的疼痛。
  尚倾颜趴在穆伊莎怀中,“妈妈,你很恨爸爸吗?如果恨,为什么带着那么浓烈的在乎,如果不恨,为什么又不跟爸爸将话说清楚,我不在乎你是不是生下我不要我,因为我今天能在这里,我还是感谢你的,因为你将我带到了这个世界,让我有疼我的爸爸,还有在乎我的妈妈,妈妈,我曾一度憎恨爸爸,恨他为什么跟你分开,所以我拒绝说话,看着爸爸为我大江南北的跑,其实现在我内疚,对爸爸内疚。”
  穆伊莎搂着倾颜的手一紧,喉咙涩得发疼,说不出话来,倾颜接着说,“妈妈,你恨爸爸吗?”
  “我‘‘‘”
  穆伊莎不知道怎么回答,恨吗?不,她不恨尚非,但是她恨自己,尚非给了她一次又一次活着的机会,而她一次又一次的糟蹋,不禁折煞自己的生命,也让他的付出一文不值,他恨她理所当然。
  情理之中,她能这么绝情的拒绝尚非,她并不好受。
  尚倾颜自然能感应到自己妈妈身上的悲哀,想哄哄她,却苦于找不到话题,索性直接问问题,她心脏强大,什么问题都不至于接受不了,“妈妈,你跟倾颜说一下,倾颜的来历吧,你是真的不愿意生下我吗?”
  “不是的。”穆伊莎立马否决,盯着女儿仙尘脱俗的小脸蛋儿,低头亲了亲她,“我最骄傲的事情就是生下你,因为你能好好陪你爸爸,因为在他以后难以坚持的人生中,你能一直陪着他。”
  “妈妈不陪着我们吗?”尚倾颜问道,“你是不喜欢爸爸,还是不喜欢我,这么不愿意跟我们一起生活?”
  “倾颜,不是这样的。”
  她和尚非的世界太复杂,她不知道怎么跟女儿解释,唯一能做的只是让女儿明白,自己是爱她的。
  “妈妈,爸爸等了你这么多年,还不足以你跟命运赌一次吗?师公跟你说过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妈妈你很懦弱。”
  穆伊莎震惊在自己女儿一番话里,半天缓不过神来,直到女儿握住了她的手,“妈妈你是因为爱着爸爸,才将倾颜带到这个世界的吧!”
  “嗯!”
  这点即便她想否认,也根本否认不了,女儿太强大,根本欺骗不了。
  尚倾颜一笑,“妈妈,我觉得你有必要跟爸爸解释一下。”


☆、517   只要你的今生今世

  母女两说了一个下午的话,尚非来抱倾颜回去休息,倾颜卷在穆伊莎怀中睡得正沉,小巧的嘴巴撅起,一副很不满的样子,穆伊莎别开脸,将小公主递给尚非,“你将她照顾得很好。”
  “她是我女儿,如果你只是开看看我有没有虐待倾颜,那么你看到了,也可以离开了。”
  尚非下了逐客令,他不喜欢自己念念不忘的女人,对自己视若无睹,还每天在自己面前晃,他怕自己把持不住一巴掌扇死她。
  他跟郝莲茵之间,已经不是一个对不起,或者我爱你能解决的问题了,他有多少时间,能活多久,而他能救她几次,他已经不想知道了,现在他觉得自己很疲惫,他的人生有一半的时间给了郝莲茵,却是三分之二的时间都在追着她的背影跑,也许是他自己的脑子真的有问题,不过也罢了。
  他们之间,就算相忘到死,也就那样。
  郝莲一窒,看着尚非的背影倏然觉得喉咙发紧,想着倾颜最后跟她说的话,突然朝他背影大喊,“尚非,你这是放弃我了吗?”
  往前的脚步一顿,尚非不可思议的转过头来,盯着背后的女人,一脸的愠怒,“郝莲茵,你到底想要我跟你玩什么,我一直追,你一直退,每当我想要抓住你的时候,你一把将我踢开,让我远离,你又紧紧攥住,我尚非在你那里是什么?狗吗?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你是觉得我的爱情多廉价,才让你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
  他在生气,很气,很恼怒,但是又舍不得动身后的女人半分。
  与其说他恨郝莲的不以为意,还不如说他恨自己的认死理,因为没有郝莲,他尚非就没有今天,自己不执着,何必被伤害?
  抱着女儿渐渐消失在郝莲的视野里,将女儿安顿好,尚非想了想还是去找了郝莲,郝莲一身白衣站在床边,窗户打开,海风一阵阵的吹来,吹乱了她一头的发丝,尚非有几分晃神,不记得是哪一年,他也只这样找到了站在窗户边的她。
  那时的她很骄傲,像只金孔雀,听见他的脚步声,头也不回的说,“尚非,从我房间滚出去,我数三声。”
  他从来不将她说的话当回事,而是大大方方的坐在她床上,等待她回头那一瞬间的暴怒,因为只有那个时候,她才有多余的表情让他看到,果不其然,在没听到回答的郝莲转身,看见不知廉耻的男人坐在自己床上,张牙舞爪的就上前揍人。
  “你个牛氓,白痴,混蛋,谁准你坐上去的,滚开。”
  一边闪躲她的攻击,一边噙笑逗她,“哟,还当自己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呢?害不害臊啊!师傅叫你呢,让我来通知一声,你这么做,太伤心了啊!”
  “我有接到飞鸽传书,不需要你鸡婆。”
  那时年纪小,她生气起来,脸总是气鼓鼓的,白里透红,很可爱,她越是生气,他越是高兴,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这么变态的想法,只是单纯的想逗她。
  她知道自己打不过他,索性蹲在地上生闷气,知道他主动凑上去让她欺负,她才恶狠狠的警告,“下次不会这么简单了,你等着。”
  尚非失笑,这姑娘真是口不对心,我要是真的不想让你欺负,你能怎么地?
  两人的师傅是个高人,童颜鹤发,教到他们极其严厉和固执,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他们的师傅在他们眼中是无所不能的,简直就是一个走动百科,不,其实更甚。
  自己的思绪被拉远,尚非冷嘲的勾起嘴角,抬眸便看见眼前的女人盯着自己,目光带着几丝闪亮。
  尚非缓缓合上眸子,“郝莲茵,我发现,每次我站在你面前,总是比你要狼狈很多,住一晚上,你明天离开吧,我真的受够了。”
  尚非忘记了自己来到这里的初衷,而是又转身离去,而且毫不留情,盯着他的背影,郝莲再次陷入沉默。
  甚至只是思考了片刻,郝莲跑出去,四处寻找尚非的影子,经过长长的长廊,蔓藤弥漫的走道,遇到了墨桀,墨桀看见她先是一惊,随后打了招呼,“茵姨。”
  郝莲茵知道墨桀他们在岛上接受训练,没想到会这么快碰面,于是笑了笑,跑向前的身子倏然顿住,转身叫住了墨桀,“墨桀。”
  “?”墨桀等待下文,他话少,自己也不喜欢说话,能这么等待实属不易。
  郝莲茵问道,“墨桀,你知道尚非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在哪里吗?”
  “森林入口。”
  墨桀看到郝莲着急的脸,说道,“茵姨,你前面一个月是不是受伤了?”
  郝莲睁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因为尚非叔叔中断了训练,离开了安克洛斯岛,第一次丢下倾颜不顾。”当时他们几个好奇,却也没有真正的了解到事情,现在穆伊莎的到来,还有一些小细节上的变化,让他粗略的猜测了一下。
  郝莲一愣,没想到墨桀说得如此犀利,笑得很苍白,“墨桀,你是不是想说什么?”
  “茵姨。”墨桀很认真的看着郝莲,好像在组织自己的语言,紧接着缓缓到,“茵姨,当年你跟我爹地妈咪说,跟命运赌一次又何妨,我爹地妈咪堵了,他们赢了,难道茵姨你没有动心过吗?动心自己也许跟尚非叔叔也能赌赢,或许其他,你难道真的就没有一次动心?所以我只是想说,我爹地妈咪都挺过来了,你跟尚非叔叔也行的。”
  墨桀不是回说话的人,但是自己的这些长辈们,将那句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真滴展现得淋漓尽致,他甚至有些不懂,为什么就是非那个人不可?
  十年后,当他遇到那个女人的瞬间开始,他懂得了万劫不复和忠于一人的道理。
  “墨桀,你还小,你根本不知道我跟尚非之间的渊源。”
  “就是因为什么也不懂才更好解决,懂得太多,失去的也越多。”墨桀笑了笑,“好了茵姨,你去深林入口找找看吧,我先去训练了。”
  盯着墨桀远去的背影,穆伊莎微微凝眉,倾颜不是他的菜,可是倾颜为什么跟他有纠缠?往深处看,只觉得头痛欲裂,穆伊莎甩了甩头,往森林入口的方向走去,没有一点迟疑,在那里果真找到了尚非。
  尚非站在那里,整个人给人一种萧索的感觉,郝莲心中如被什么捏住一样,又难受,又心酸。
  她不想再和他有什么牵扯,却又情不自禁,为他心疼。
  这是一种特别矛盾的心态,她自己都解释不清楚,究竟是为什么。
  “你来干什么?看笑话?”尚非转头,看见她,开口。
  郝莲转身就走,是啊,她来做什么?她能作什么?她能说什么?她甚至什么都没办法说,刚转身走了两步,倏然被一阵大力牵扯,人还没反应过来,已被他抵在门口的牌匾上,他把她困在怀里。
  鼻息间,全是她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她困窘至极,挣扎离开,尚非死死地压着她的手臂,“既然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为什么要来招我?”
  “现在想招你了。”
  尚非冷笑,目光落在她花瓣一般的唇上,她天生丽质,唇色漂亮,说话间,张合柔软,在他眼睛里,勾起一团火。
  郝莲意识到危险,眸色一变,“放开我!”
  尚非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固定她的头,吻了上去,郝莲愤怒之极,用力地推他,却没办法推动分毫,尚非含着她的唇瓣吸吮,凶狠霸道地啃咬,仿佛想要咬破她的唇,尝一尝她的味道。郝莲吃痛,尚非趁机攻城掠地,缠着她的舌尖,郝莲的头动不了,也挣扎不开。鼻息间,全是他的味道,郝莲发觉自己如溺水的人,沉溺在这种窒息一般的气息中,她不敢怀念,也不敢想起的味道。曾经让她眷恋,令她痛楚的味道。
  从看见她第一眼开始,这就是他想做的事情,吻住她的唇,堵住她那些伤人的话,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什么都不曾有过,他们依然是彼此熟悉的样子,永远是十八岁的初夏,她心里有他,他眼里全部是她。
  他们依然是相爱的情人,他们还有一辈子,一直会这么纠缠下去。
  包容着曾经两人的彼此背弃。
  连吻带啃,手在她身上又柔又捏,郝莲被他吮得舌头发麻,怎么也挣脱不开,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谁能想到平常一副仙人样的男人,一旦动情起来,居然这么禽|兽,让人打心底里害怕。
  她没有试过这样激烈的吻,好像要把人都吞咽下去,这种无法解释的难受,在眼前如开了花,碎了全部的星光,郝莲难受之极,倏然咬下,尚非吃痛,微微放开她。郝莲大口大口呼吸,唇被他吻得红肿鲜嫩得如刚开花的玫瑰,每一片花瓣上都夹含着魅人的露珠,将魅力妖艳展现得淋漓尽致,郝莲涨红了脸,伸手就打。圣杯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拉进怀里,紧紧地拥抱着。
  郝莲觉得很委屈,她也不想离开他,她爱他并不比他爱她来得少,习惯性的骂他流氓,声音有些无可奈何的妥协,他听得心疼,将她紧紧搂住,下巴搁在她肩上,只想好好的抱抱她。
  这是他最爱的人。
  他这辈子,刻在心里最深的女人,他不曾想放弃,却又真的放弃过的女人,他只想,再一次拥抱着她,给予她幸福,他最害怕,她的幸福,再和他无关。
  她感受到他的痛苦,绝望,挣扎的手,慢慢地停下来,她也累了,承认吧,郝莲茵,其实,你从来都不曾放弃他,哪怕一刻都没有,心底深处,还是期望能够爱着他,享受着他给予的柔情。
  曾经说出口的忘记。
  如今想起来只是自欺欺人而已。
  尚非的手臂紧了紧,把她抱得更紧一些,有些话在嘴边绕了一圈,又不知道该如何去说,最终,他咬牙,沉声说道,“郝莲,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不要!”
  尚非身体一僵,肌肉里的活力仿佛瞬间被冰冻,郝莲心中莫名的,有些酸疼,尚非慢慢地放开她,郝莲赶紧将他抱住,“尚非,这句话该由我跟你说,你主动了十几年,这次换我来。”
  尚非不可置信的盯着眼前的俏颜,那双银色的眸子没有开玩笑的意思,里面一片清明,很清澈的说着她要跟他重新开始,开始两人的故事,开始两人的七点,但是这次,由她来开口他们故事的开始。
  尚非以为自己听错了,或者遗漏掉了什么,捧起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你在说一次。”
  “尚非,我们重新开始。”
  “为什么?”
  “因为我想赌一次,不去管前世来世我们如何纠缠,但是我只想要你今生今世。”她想通了,不想为难自己,她跟尚非沉沉浮浮十年,已经够了,他们没有那么多十年去消磨,夏琂说得对,尚非在乎她,一如最初,从来没有放弃过,即使她用最极端的方式去伤他,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去爱她。
  这样的男人她何其幸运能相遇此生?
  她不想看他心痛的脸,痛苦的表情,为她苦苦挣扎的理智,他是她的神!
  是她静养佩服的男人,她不愿意看到他为她伤心,不园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糟蹋他的感情,他说过,他会在她身上消耗到死,不然决不轻易背弃诺言,从他怀里将脑袋抬起来,“尚非,那个诅咒。”
  当初她离开,为了无关紧要的小事,他为自己准备的诅咒,看见她会疼的诅咒。
  现在没关系吗?
  尚非将下巴抵在她的发线上,浅笑,“那个是作戏而已,只是没想到,你还是绝情的离开,我能不见你吗你觉得,我会为了不见你,给自己下咒,那还不如给你下咒让你什么都听我的,郝莲,因为我不想你为难,所以这么多年,采用放养式教育让你去潇洒,其实我一直不愿真的束缚了你。”
  脑子,好像有什么东西炸开,郝莲脑子一片空白,不是怒气,而是高兴。
  像是又想到了什么,穆伊莎问他,“那么倾颜是哪个时候有的,我怎么不知道?”秋后算账,她也会。
  尚非尴尬的笑了笑,睨着她的眼睛,“你以为呢?”
  “我不记得我们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但是我却怀孕了,你什么时候碰我的?”
  “碰了,还连续两天,所以,倾颜能来到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你牛氓。”穆伊莎大囧,脸色烧得跟火烧云似地,不由的娇嗔一眼尚非,尚非垂眸,盯着她,“我不介意让我们再次有点联系。”
  “尚非,你别做跟你形象不符的事情。”
  “我是男人。”
  “我没否认。”
  “你是我妻子。”
  “我么没结婚,不算。”她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怎么时候,她居然跟尚非有了床上接触,印象里,根本没这档子事情,到底问题出在哪里?
  她很想问,只是又不好意思问。
  尚非索性直接贴上她的耳垂,“是在英国救你的那一晚,你身上的诅咒发作,甚至连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虚弱得要命,成夜的失眠,师傅说,只要能让你睡觉,什么方法都可以用,我没想过要你怀孕,只是倾颜确实是一个意外,不过我喜欢这个意外,至少倾颜很好,很多事情,需要你慢慢想的,我们交涉彼此人生太少,甚至来不及看清我们之间的问题,所以我们才会分分合合,不对,甚至不能说在一起过,郝莲,你期望你跟我的人生只是大段大段的空白吗?”
  自是不想的。
  尚非说,“我不想在我的人生留白,现在我们也不再年轻,所以能让我们回忆的年份实在太少,因为如此,我觉得你应该此时此刻呆在我身边,这样嫩让崭新的一页至少将我们的字记载在一起,证明我们曾经在一起过。”
  郝莲眼睛阵阵发酸,将脸埋在他胸前一动不动,尚非,我何德何能,能让你付出至此。
  激情,一发不可收拾,兴许是因为两人压抑太久,兴许是感情的交涉得到双方的一致惋惜,也心许是某种不安,让她们急需用一种方式来证明自己对对方的重要,如尚非所说,他不是神仙,他是人,是凡人,有人的七情六欲,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他高尚不起来,也没觉得自己必须要高尚。
  在郝莲面前,他仅仅是个男人,只是一个男人而已。
  一路被尚非连拖带拽的拉回卧室。
  “我说……”她刚想要抗议就被尚非抵在门板上,温热的唇已堵住她的唇,郝莲捶打了他两下,尚非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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