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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堡垒-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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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式吼:“怎么走路的,不想活了!”
    韩式从思索中醒过神来,连声道歉急忙让道。看汽车驶远,他来到一颗大树下,拨打黎潇潇的电话,电话通了,但他久久的不说话。
    黎潇潇在电话中问:“怎么不说话,韩式说话呀!”
    韩式仍是不语。
    黎潇潇有点奇怪:“不说我可就挂了啊,可真挂了……”
    韩式缓缓说:“我很困惑。”
    黎潇潇笑逗他:“怎么这么深沉呀?”
    韩式:“我怀疑有没有爱情。”
    黎潇潇发觉他有些不对,问:“你怎么了,好好的发什么感慨?”
    韩式莫名其妙的提高了声音:“你告诉我你们女人怎么说变就变?”
    黎潇潇惊问:“你说谁呢?”
    韩式:“八年了,怎么能说完就完了?”
    黎潇潇:“韩式,喂,你怎么了……”
    韩式听着电话中黎潇潇焦急的声音不再说话。等她挂断了,他才关机。他深深地舒了口气,仰头看着枝繁叶茂的大树,正午的阳光有一缕透过树叶的缝隙斑斑驳驳的照在他的脸上。





    正文 第四章 8 9
   更新时间:2010…7…29 13:59:23 本章字数:2539

    8
    黎阳监狱,白天。
    韩式一上班就赶到了医院,见尤效精神状态很好正和几个病犯有说有笑。韩式把他叫出了病房来到院子里,让他坐在一张小凳上,自己也坐下来,问:“感觉好点了吗?”
    尤效笑答:“本来也没有什么事。”
    韩式:“好,没事好!”他沉吟一下望着尤效,“现在我就给你说个事,昨天我见到你女朋友了……”
    尤效一蹦站了起来:“是吗?哪她怎么不进来?”
    韩式躲开他兴奋的目光,沉默。
    尤效眼中的光芒随即暗淡下来,笑容收敛:“怎么了监区长?”
    韩式皱着眉头:“昨天我想了一夜,想该不该告诉你,但我觉得你是个男人该扛的一定能扛起来……”他止住了话。
    尤效的脸色变得难看:“你说吧。”
    韩式:“之所以决定告诉你,是我认为做一个男人如果连一点失败也扛不起,那么就谈不上重新生活的勇气,没有这份勇气什么改造、什么重新做人都是扯淡……”
    尤效完全预感到发生了什么,需要的只是证实,他突然的失去耐心,高声说:“你说吧!”
    韩式仍不看他,说:“她下个月就要结婚了。”
    尤效站在那儿,脸色苍白,嘴唇颤抖,呆立着。韩式端坐在凳子上,如一尊石像。空气似乎刹那间凝固了。足足有五分钟,尤效从噩梦中渐渐复苏,他忍受着极大的痛苦抬起头来,望着韩式:“监区长,谢谢你看得起我,告诉我真相,我是个男人,我不会让你失望。”
    韩式起身,深深地望了一眼尤效,没说话,用力点点头,转身径直出了医院。尤效望着韩式的背影呆立着,等韩式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他手后胸口缓缓地倒在了地上。
    9
    黎阳监狱,白天。
    七监区放风场上,到处都是正在活动的罪犯。有人在打羽毛球。有人下棋、聊天。徐至松独自坐在靠草坪的一张小凳上沉思着,对身后罪犯的嬉笑声,运动的吵嚷声充耳不闻,他手中点燃的一支烟已几乎变成了一截长长的烟灰,烟火差不多烧到了他夹烟的手指,但他一无所觉,脑海中浮现出往昔的一幕――
    身着警服的徐至松和程一一起走进羁押室。羁押室内靠墙席地坐着戴手铐的王贵宝,他悠闲地盘腿坐着,见徐至松和程一进来他抬了抬眼皮又闭上了眼睛。徐至松大喝:“王贵宝,别以为你不说就没事了,据我们掌握的证据你最少和三起绑架案有关,仅这些够你进大牢喝一辈子稀饭了!何况你是保外就医期间犯罪,怕你连稀饭也喝不成了!”王贵宝眯起眼睛冲徐至松不屑地一笑:“徐支队长,你的大搜捕抓了大几十号人,你就问出了这丁点儿事?三起绑架案九牛一毛,就这样判了我王贵宝等于拾了个便宜。”徐至松一笑:“王贵宝,你以为我们是吃干饭的,判你?没那么容易!你不过是个大点的走卒,我一定要挖出你身后的老将!”王贵宝哈哈笑道:“佩服佩服,哪你就去挖吧!我现在要上厕所。”徐至松对程一:“带他去。”王贵宝起身走到徐至松跟前把双手伸出示意开手铐:“我大便。”徐至松给他打开手铐,警告说:“你别和我耍什么花样!”王贵宝用手揉了一下手腕挑衅地看着徐至松:“你***别用对小流氓的口气对我说话,我可是个大走卒!”说着他用手指点了几下徐至松的胸口。徐至松忍住气:“你把手拿开。”王贵宝冷笑:“不拿开怎么样?”他用双手推了徐至松一把。徐至松当胸一拳把他打倒在地。程一扑上去给王贵宝戴上手铐,厉声说:“老实点!”徐至松和程一走出羁押室,王贵宝冲他们喊:“徐支队长慢走啊!”……徐至松回到办公室气得直喘粗气,连声骂:“猖狂,猖狂!”程一走进来,满脸堆笑,手中拿着一瓶酒,说:“队长,你别生气,抓进来就别着急,慢慢地用温火炖他,不怕他嘴硬……来喝点酒消消气!”徐至松抓过酒瓶,对着瓶嘴咕嘟咕嘟地喝了一气,把瓶子?在桌上,?了把脸说:“我先回去,你盯紧点……”
    七监区放风场上,任重缓步走向陷入回忆的徐至松,扶住他的肩膀慢慢地坐在徐至松身边的地上:“组长有心事吧?”
    徐至松把炀了一下手指的烟头扔在地上,把目光投向一片葱茏的草坪,漠然回应:“难道你没有吗?”
    任重嘴角浮上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我的心事一直就有,而你的却是被刚刚勾起……”他观察着徐至松的脸色。
    徐至松一无所动。
    任重:“不愿提及的往事被人提起,你不会平静如昔了,韩大监区长不会让你平静的。”
    徐至松淡淡地说:“你未必能把人看得那么透彻,过去我是输过一次,但已经是过去了。”
    任重:“是,我承认六年的大狱把你炼成了一块钢铁,没有谁能一眼看过铁板一块。但我能看懂另一个人,他的作风或者说是个性……”
    徐至松动了一下,转头望着任重。
    任重继续说:“他是一个和现实世界格格不入而又偏偏存在的人,对工作投入的热忱能令许多曾经为恶的人顶礼膜拜并为之感动,但是对于一些要走恶之极端的人则是噩梦。”
    徐至松:“任大老板也会产生恐惧?”
    任重缓缓道:“恐惧的何止是我一人?”
    徐至松:“我多年积极改造,没有文章可做。”
    任重:“关键是你在做大文章,但人的一举一动绝对逃不过他的眼睛!”
    徐至松无言。任重冷笑。
    同时,七监区办公室内,韩式正在透过窗玻璃注意着放风场上的徐至松和任重,他一边观察,一边皱眉思索……杨亮推门走进来,手中拿着一封信,表情沉重。
    韩式问:“怎么了?”
    杨亮把信递给他:“刚收到的,你自己看吧!”
    韩式没接信:“你说吧,怎么回事?”
    杨亮:“马行辉母亲去世了……”
    韩式一怔问:“什么时候的事?”





    正文 第五章 1
   更新时间:2010…7…29 13:59:25 本章字数:4333

    1
    黎阳监狱,夜幕低垂。
    监狱家属住宅楼里,汪尚中正在自己的家中看电视,播出的是《新闻追击》节目,主持人对着镜头解说:
    今天上午十时二十八分,我台记者在省城街头目睹了一桩凶杀案,犯罪分子行凶手段凶残狠毒,其猖狂的凶焰使人神共愤。电视画面转换――一位戴着墨镜的男子正在跟踪从一家银行里出来的一对夫妇,跟到行人稠密处,“墨镜”突然加速追上那对夫妇,伸手抢女人背上的旅行包,女人惊叫,一边的男人抢上来拦腰抱住“墨镜”,“墨镜”挣脱后拔出一把刀来狠狠地刺入男人的腹部,然后提刀追杀那逃跑的女人,追了十余米挥刀把那女人砍倒,抢起旅行包逃之夭夭……电视中镜头又换成了主持人的解说:光天化日之下杀人抢劫,其贼胆可谓包天,其行为可谓疯狂。但法网恢恢疏而不漏。经我台追踪采访获悉,犯罪分子在案发四小后被捉拿归案……电视画面切换到犯罪分子被去掉墨镜后的面容……
    电视机前的汪尚中蓦地挣大了眼睛――
    电视中主持人继续解说:
    经公安机关初步审讯,犯罪分子名叫刘金浩,现年三十一岁,有前科,其此次作案造成了一死一伤的严重后果……
    汪尚中怔怔地盯住电视屏幕,对主持人的解说充耳不闻。等电视画面切换成了广告,他还在呆坐着,眉头紧皱。等传来了敲门声,他才醒过神来喊:“丫头,去开门!”
    汪妍从里间跑出来,拉开门高兴地叫道:“老韩,”他狠狠地推了韩式一把,“怎么样,我说的对吧?女朋友吃醋了吧?”
    韩式想起汪妍的话,冲她挑起大拇指,做了个“摆平”的姿势,想说笑两句,但一眼瞅见脸色阴郁的汪尚中,马上止住了声。忐忑不安发坐在他身边问:“怎么啦汪监,脸上能拧出水来?”
    汪尚中,问:“你还记得刘金浩吗?”
    韩式想了想:“记得,不是七监区以前的一个罪犯吗?怎么了?”
    汪尚中:“你还记得他是怎么出监的吗?”
    韩式:“好像……是保外就医吧?”
    汪妍挤进两人中间,打断他们的谈话:“你们烦不烦?谈工作去监狱谈,咱家又不关犯人!”
    汪尚中拍了拍女儿的头:“丫头你去做你的作业,我们说事呢啊!”
    汪妍悻悻地走开。
    汪尚中对韩式:“刘金浩出监时我还是监区长,我记得是咱们两个把他给抬出去的。”
    韩式不安地问:“刘金浩到底怎么了?”
    汪尚中:“今天省城发生一起抢劫杀人案,光天化日之下持刀行凶致一死一伤的凶手就是刘金浩。”
    韩式惊得合不拢嘴:“不可能,他是一个失去活动能力的病人啊?”
    汪尚中:“是啊,一个双腿动脉血管硬化失去活动能力的人,出监半年多的时间,不但奇迹般的恢复而且又酿血案?这可能吗?”
    韩式明白汪尚中的意思:“你是说刘金浩是伪病?”
    汪尚中思索片刻,说:“我不能这样说,刘金浩病情的医学鉴定是省监狱管理局中心医院做出的,白纸黑字现存于档案室。”
    韩式沉思了片刻:“这只能说明刘金浩所在地的公安机关监督机制上出了问题,没有向监狱及时作出病犯收监的报告,他再次犯罪的责任不在我们。”
    汪尚中:“责任?”他重重地吐出两个字,“我们不过分的承揽责任也不能无原则的推卸责任,怎么说刘金浩也是经过七年改造的人,七年啊!这多年我们对他的教育转化不能不说是失败的。”
    韩式看汪尚中心情沉重,笑说:“我们也是普通人,就是圣子耶稣的门内也不是出了犹大吗?”
    汪尚中也觉得自己有点忧心过头了,展颜一笑:“我也只是想起了监狱的一些事情,有些草木皆兵了。”
    韩式对汪尚中的用词有些不解:“草木皆兵?”
    汪尚中掩饰什么的笑一笑,转移话题:“尤效的病已经确诊了,明天就要送往局中心医院手术,你是不是因为他的事来的?”
    韩式:“尤效有点男人气,我想他能扛过去。我是因马行辉的事来的。”
    汪尚中:“噢,马行辉又怎么啦?”
    韩式:“他母亲去世了,女儿失学……”
    汪尚中沉默了。两人都意识到问题的棘手。沉默。还是汪尚中先开口,他缓缓道:“看来你这个监区长要百事缠身呐!尤效要动手术,马行辉面临家庭问题,再加上徐至松案情和任重的纠葛,许光等三人禁闭未归……”他审视着韩式的表情。
    韩式笑了一下,有些勉强“有些事看着很难,但不是不能解决,也不是让我一个人去解决。”
    汪尚中疑惑地望着他,等他说下去。
    韩式:“比如说马行辉的事就有人帮着解决,第六监室的罪犯给他凑了一千多块钱要寄给丫丫……”他住口不再说下去,等着汪尚中对此事的表态。
    汪尚中显然为些犯难,他点着一支烟,对韩式:“说,先说你的认识。”
    韩式:“我不同意,罪犯的钱大部分是家属给的零用钱,我想不能接收,我们作为管教怎么也得觉悟比他们高点不是?”
    汪尚中:“你的意思丫丫上学的钱你出?”
    韩式急道:“不不,要说风格水平你比我更高不是?”
    汪尚中哈哈笑了,指着韩式摇头:“你小子一说出钱就往我身上推,你怎么铁公鸡一个呀?好了好了,先说那个丫丫怎么回事?”
    韩式:“丫丫今年七岁,上了小学二年级,奶奶去世后跟马行辉的一个堂弟生活,这信就是他这个堂弟来的,说没钱让丫丫上学。”
    汪尚中想了想,说:“韩式你也别为这事愁了,我这个监狱长就发扬一下风格让你们看看,一个农村孩子上学用不了多少钱,我出了。”
    韩式咧嘴乐了,得便宜还卖乖:“汪监,我可没有挤兑你的意思。”
    汪尚中摆手:“什么挤兑不挤兑的,我这也是一石二鸟。”
    韩式:“一石二鸟?”
    汪尚中不解释,冲里间喊:“丫头,你出来一下。”
    汪妍一脸不高兴地走出来:“人家做作业呢!”
    汪尚中满脸堆笑:“丫头来,爸和你商量个事。”等汪妍坐在身边,他侧头问:“你前两天和我说,你们学校和一个什么贫困山区的学校要搞什么手拉手活动?”
    汪妍:“是呀!”
    汪尚中:“还号召你们和那里的孩子搞手拉手,交朋友捐钱捐物什么的?”
    汪妍:“对呀,早给你说了,人家别的同学都寄了好几百块钱,你就给我五十块,我都没好意思往老师那儿交,扣门!”
    汪尚中不理女儿的挖苦,哈哈笑道:“这活动好,爸爸大力支持你,支持你和那些孩子们手拉手啊,那个,那个紧紧拉手啊!”
    汪妍奇怪的望着爸爸:“爸,你有什么目的明说得了!”
    汪尚中绷起脸:“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我能有什么目的呀!真是的,爸爸我以前也是个苦孩子,现在咱们生活过得去了,帮一下贫困的孩子不也是献爱心吗?”
    汪妍嘻嘻地笑了:“老爸,这一下你不扣了吧?”
    汪尚中大气地说:“你爸爸什么时候让你丫头折过面子啊?说吧,你们学校的同学最多出多少钱呀?”
    汪妍撇撇嘴:“说出来不怕吓着你,,我们班给我写情诗的那个胖子,一次就寄了一千块。不过他给从家要什么照片,照片寄来一看,哎,傻丫头一个!这下他不干了,非要我们老师给他换一个对子,要找一个漂亮的女孩手拉手。”
    听着汪妍眉飞色舞地讲述,汪尚中和韩式都被逗笑了。韩式说:“那胖子他爸可是大款,你爸可是个穷监狱长,汪妍,咱们不能和人家比,你爸一个月给寄上个八九百也就凑合了。”
    汪尚中盯着韩式:“你小子可别讹诈我啊!我这可是帮你的。”对汪妍:“丫头,那死胖子是小流氓咱们不学他充大尾巴狼,多没素质啊不是?唉,你就说你们学校那一般的拉手得多少钱?”
    汪妍想了想:“也没个死数,老师说多少都是一片爱心,不过你不能太折我的面子啊!”
    汪尚中:“好女儿,这下爸爸不扣了,为我闰女增光添彩,咱们一个学期寄去三百,怎么样?”
    汪妍高兴地搂住他的脖子:“老爸万岁!”
    汪尚中对韩式:“就这样吧!你把丫丫的地址给汪妍,让她寄钱,再给丫丫写封信。”
    汪妍怔了:“什么丫丫地址的?”
    汪尚中也不解地望着女儿:“手拉手的朋友你不知她的地址怎么拉手啊?”
    汪妍至此才明白爸爸的意思,不高兴地说:“爸,手拉手的朋友是谁是学校定的,可不是你说是谁就是谁!”
    汪尚中一怔:“有这说法?我出钱他们说给谁就给谁!这什么理啊?”
    汪妍气呼呼地:“就这理!我们学校的拉手对象在广西呢!”
    汪尚中被女儿的叫喊声惊住了,但他马上就换上了笑脸,低声对汪妍:“丫头,你和老师说说咱们自己选个拉手的朋友行不,那广西也有点太远了不是?”
    汪妍高声叫:“不行!”
    汪尚中无奈地摇头:“好好,那这样,你和老师说说咱们一手拉一个,那个由他们定,这个咱们自己选好不好?”
    汪妍嘟起嘴:“你们一晚上嘀嘀咕咕的,还以为我什么不知道呢?还不又是为你们的犯人……”
    女儿的态度使汪尚中有些火了:“犯人怎么啦?他们犯了罪,但他们的孩子没有犯罪!这个丫丫她爸住了监狱,她妈妈死了,她奶奶也死了,她才七岁……”他看着女儿委屈地样子缓和了一下口气,“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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