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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唐-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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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迤吞吞吐吐地说道:“我是怕你不同意。”
“什么不同意?”王画气极反笑,他说道:“我问你,一个普通的瓷盆子,你会拿一缗钱去买吗?”
王迤摇了摇头。
“如果你偏要买,会有什么可能?”王画说着一拍桌子,道:“要么脑子坏掉了,要么另有企图。请问,郑家的人会不会脑子坏掉了?”
“这个不好相同比喻吧。”
“那最好,就怕万一,钱没有了可以再挣,再坏些还会坏过前几年不成?但大姐的终身幸福是大事。”王画说完了,摇了摇头,说也没有用,对于普通人家眼里,如果没有深刻的见识,听到与郑家姻亲,就象在路上捡到一个大金元宝一样,哪里管它是什么来路。
他将大凤找来,问道:“大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凤脸上羞涩地道:“二弟,不要将事情想坏了。那个郑四郎看我会写字,于是攀问了几句,然后他就找母亲大人提亲了。母亲也与你一样,不太相信。他说了,我品德好,会吃苦耐劳,还会识字,他十分喜欢。正好他的老三没有成亲,于是问我母亲同意不。”
“于是母亲就同意了。”
“当时母亲没有同意,也没有否决。过了几天媒婆将郑四那个三少郎君带到青山沟,让我们看。长相很儒雅,我也喜欢。”说到这里,大凤脸上飞起一团红云,害羞地扭过头去。
王画心想,晕,这些大家族教育很严格,只要是直系弟子,那一个出来不是看上去,文质彬彬,十分有礼仪?
不过也看出来了,这件事自己已经无法阻拦,主要自己也说不出原因所在,光凭一点怀疑,是无法让他们相信的。他无力地说了一句:“那就好吧。”
说完后,他将宋问与萧亚瑜喊来,带到瓷窑上。
但这一次王画讲解得更细,毕竟这两人在瓷窑上呆过一段时间,有了一定的实践基础,王画讲解起来更容易被他们接受,王画不但与他们讲解烧瓷的知识,还讲解了他的一些商业心得。
这引起了李红的怀疑,她问道:“二郎,你的姐姐马上就要上当了,你还有心思教我哥哥他们。”
王画叹口气,说道:“李红,可我怎么办,关健现在我姐姐自己都同意。这件事的根源,还是它!”
说着,王画一指眼前的瓷窑,瓷窑还是那五座瓷窑,可因为烧出的精美瓷器,瓷窑的生产量扩大了整整一倍,现在无数的工人正在忙忙碌碌。
王画又转过头来问宋问:“现在每个月我家这几座瓷窑净利多少?”
因为瓷窑生产规模扩大,账务增加,宋问在王画有意的授意下,开始协助王迤掌管账目。这近五个月,因为王画一心读书,也没有写信过问此事。
宋问小心地答道:“一开始因为次品很多,但现在技术圆融,效益提高,上个月盈利在五千缗钱出点头。”
五千多缗?李红惊讶地张大嘴巴。一个月五千缗,一年六万缗的收入。十年下来,王家就可以在洛阳都能挤进顶尖富豪的行列。
王画说道:“错,这是我家,有一半利润让商人夺去了。如果换作郑家来经营,他们有自己的销售渠道,还有因为他们的力量,还可以继续扩大生产。这种利润将会三倍四倍的起翻。”
这一解释,李红、宋问与萧亚瑜都明白过来。
虽然郑家很要脸面,这利润太巨大了,就是郑家同样也会动心。但势与势不同了,王画现在是狄仁杰的弟子,虽然狄仁杰离去,可他桃李满天下,如果动得不好,同样也牵动着无数的人脉关系。于是采用了一种迂回战术,通过姻亲,一步步地插手。
“那你还眼看着,让他们发展下去?”李红真有点焦急了,在王家大凤对李红十分好的。
“不吃一暂,不长一智!”王画狠狠地握了一下拳头,说道:“放心,经过这一次教训,让他们更彻悟一点。以后我会替姐姐找到一个真正对她好的人!”
现在并不是宋朝,更不是明朝,讲究贞节,大凤的岁数还不大,一切还来得及。
初八就到了。郑家这一次表面工作做得很好,下了无数的彩礼,从荥阳一路而来,都引起轰动。当然,现在的王家也不是以前的王家,况且大凤在这些年为王家做出了重要的贡献,王迤拿出了近万贯的钱,做了大凤的嫁妆。
这件亲事,也让王姓的族人感到骄傲,尽管以前两家有过节,这不是不计前嫌了吗?而且与荥阳郑家姻亲,也是一件有脸面的事。
王画只是冷漠地看着事情的发生,然后等到姻礼举办完成后,他对宋问与萧亚瑜交待了几句,就离开了青山沟,回到洛阳去了。
然而到了国子监后,王画却发觉,许多生徒看他眼神怪怪的。
王画不明白了,这又发生了什么事?
其实到了他这地步,明显不会与这些生徒计较的。也没有生徒与他计较,这个人还是人吗?全修!把谁也吃不消,更不提年龄,才十四岁。咱好好地与神比什么!
因此,一般很少有人与王画来往。但也有一两个相好的,王画将他们拉到一边,询问:“我怎么感到这次从家里回来,大家看我眼神古怪?”
“王二郎,你还不知道啊。”
“知道什么?”
“国子监里都传遍了,说你做作清高。比拼完了,还不是照样为了巴结郑家,将姐姐嫁到郑家去了。”
王画一听说火了,我想巴结郑家,还要闹出这么大风声?这事明显又是人在背后操作了?是谁?郑家是不会的,他们正需要闷声大发财,难道是二张?
王画抬头看了一下灰蒙蒙的天空,天气越来越冷,凌厉的西北风从国子监高大的楼宇上吹来,带着凄厉的号叫。一朵朵乌云在北风的吹拂下,就象被饿狼追赶的狼群一样,仓皇而逃。
王画默立了良久,最后默默的离开。
这件事发生后,王画更是沉默寡言,很少言笑。唯一没有改变的,就是他还在拼命地读书。
天气更加冷了,元旦即将来临,李红担心地问他:“二郎,你没有什么吧?”
王画笑了一下,说:“什么什么呀?不要胡思乱想了,顺便说一件事,你与那个叫绿珠的姐妹一场,将她赎出来吧。我们马上就要离开洛阳了。”
“为什么要离开洛阳?”
“我有我的安排?”说着王画看着前方,前方不远处,哪里正是洛阳的皇城,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李裹儿自从那次见面后,就没有再与他会面。
也许是要离开的时候了,面对即将到来的命运,他也不能阻拦,不如不见!
当然这一次离开,还有其他的安排。不管做什么,有一个重要的东西——钱!然而青山沟已经被郑家盯上了,没有多大指望。因此这次必须另求发展的地方,而且更隐秘一点。
可这只是一个手段,如果没有权利在手中,他始终处在一种被动挨打的状态。
“权利啊。”王画低声说道。然后再次看着皇城的方向,脸上露出一些愁容。
李红一闪神,她不明白,为什么好好地赎人,说到权利上去。但知道这一次大凤出嫁的事,给王画带来了很大的改变,具体是什么,她也说不出来。
赎出绿珠的事,很顺利地就完成了。但王画这时候做出一件惊人的壮举,他向国子监申报了参加年考,还是所有科目的年考!
要知道,他到国子监进修,只有半年多点时间。
这件事再次让洛阳百姓成为一个茶余饭后谈论的话题。
一场大雪过后,洛阳城一片琼瑶。年关就要到了,王画也开始了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蜕变。因为国子监的年考就要举行了!
第十四章 约战天下(早朝)
对于王画这次匆匆忙忙地年考,国子监的官员们是很不赞同的。
毕竟国子监是唐朝官办机构,七家十姓的势力对他的影响不大。还有王画现在挂着狄仁杰弟子的名头,虽然狄仁杰死了,在没有明显利益冲突的情况下,还是对王画有帮助的。
重要的一点,王画的提醒,虽然《尚书》中的伪篇争论不休,各说各的理,可越争也越让人看到许多让人怀疑的地方。作出开出此端的国子监,里面一些相关官员与博士们,也因此受益。至少对他们名气有一点帮助。
他们从内心深处,希望王画再学一年时间,这样对各种经义的造诣将会加深。
还有一件事,因为王画要参加所有科目的年考,国子监必须对年考的时间作出调整。这一变动,同样也很麻烦。毕竟国子监里面有两千多名学子。往年国子学、太学、四门学、律学、书学、算学基本上都在同一时间年考。国子监里的几大科目基本就这些了,可每一个大科目里,都有许多小科目,如果分开年考,麻烦不说,时间还拖得很长。
不过就象这世上没有绝对公平的事情一样,特殊情况特殊对待。
在经过一番商讨后,终于这个特例破开。不过以后估计也没有那一个象王画这样玩的,毕竟国子监对生员的年龄有着严格的要求,入学年龄为十四岁至十九岁,律学则为十八岁至二十五岁。在这个年龄段,想要将这么多书籍看完,根本没有可能。
漫长的年考终于华丽丽的拉开帷幕。
与尚书省举办的省试不同,国子监的年考很宽松的,因为里面有许多是官僚子弟,连国子监的官员都不敢得罪这些弟子,比如武家就有许多人在里面读书。王画在年考时就看到好几个生员有作弊现象。
王画也没有吭声。
到了他这种水平,已经不屑作弊,如果没有把握,他都不会提前一年参加年考了。在前世他就对国学十分地喜欢,在青山沟,虽然家境中落,可家中唯一最大的好处,就有许多书籍,这让他有机会温故而知新。虽然对各种经义,他不能用倒背如流来形容,可除了少数极其冷门的经义外,他都是很熟悉的。
在国子监这段时间,最大的益处,就是修学了这些冷门的经义,还有加深对各种经义的理解。
一门门考试结束。离年关也近了。但这一次因为王画,给国子监的一些博士与官员还带来另外一个麻烦。因为临近元旦,所有生员、教员以及官员都要放假。而必须抢在元旦前,将成绩公布出来。
可因为王画,最后一门算学考结束时,离元旦只有三天时间。因此,博士们不得不加班加点,对试卷批阅。
终于在年前,所有成绩公布出来。
没有让人失望,王画所有课目全部通过。并且象算学、书学等科目成绩还高高名列学校的榜首。但这榜首对王画并不重要,他就是参加省试,也不会报考这个课目的,只不过是狄仁杰的要求罢了。
考完了,因为对王画的喜欢,国子监的苏祭酒,对王画十分看重。
王画找到了他,央求他一件事,让他传个话儿,让他见一下武则天。
虽然武则天有可能对他关注,可不是想见就能见到的,况且他还只是一介布衣。当然,如果狄仁杰在世,这个问题不大。或者托人让李隆基转达也行,不过他就要参加科考,进入官场,如果与这些世子走得太近,未免会让武则天忌惮,对大家都不利。
苏祭酒听了后,也不疑有他,进了皇宫,代王画作了禀报。
武则天说了一句话:“让他明天早朝参见朕吧。”
让他早朝谒见?
苏祭酒失了一下神。
早朝是什么地方,那是朝中重要官员奏事的时间,品级低了都没有资格进入早朝。这似乎有点不合规距。不过武则天虽然残酷,但也不喜欢讲究按理出牌的主。比如她在省试上,就曾经弄过一次殿试,让大臣进谏,才停办了。后年还弄了一个武举,开创了武人会考的先河。
虽然是朝中三省六部九卿五监中一监之首官,可这个官职权利很低,人轻言微,苏祭酒没敢吭声,离开了皇宫,将原话转达给了王画。
王画听了也觉得奇怪。不过既然是武则天的旨意,那就遵旨吧。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有亮,王画就穿戴整齐,来到端门外,也就是世人嘴里的午门,等候皇城里的太监将端门打开。
这时候天气还很冷,东方的天空里闪着一丝儿绯红,近处就是洛水,中间还有两个小沙洲,不过上面架着一座石桥,这就是有名的天津桥。沙洲上有一些观赏的植物,此时已经枯萎,在晨风吹拂中,发出瑟瑟的声响。
现在才是破晓时分,为了保证皇城安全,天津桥入夜就开始锁绝交通,到天明早朝时才开锁放行,所以早朝的官官都得提前来到天津桥外洛水大堤上等候开禁放行。
因为王画的白马寺之战,以及到狄府吊唁,许多大臣认识王画。看到王画也站在他们中间,十分好奇。
殿中侍御史王求礼问道:“小本家,你怎么也跑来了?”
他与王画虽然同姓王,可不是本家,也不是一姓,也不是太原王,而是许州王。当然,到了他这地位,连武懿宗都照样弹劾,也不会对王画谄媚。这是拿王画开玩笑。
王画答道:“我也不知,是圣上让我参加今天早朝的。”
王画不在朝中,不知道情况,但王求礼听明白了,这是武则天对他赏识,也许让他早点对朝中事情熟悉。
王画的脾气有些臭,这让他得罪了许多人,可同样也让一些人很喜欢,比如老吉,或者眼前这个“老本家”。
老王笑咪咪地说道:“小家伙,努力吧。”
王画还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可隐约地通过这位老本家的笑容,感觉到了武则天弄的这一出,对他只是好事,而不是坏事。
天光渐渐亮了起来,有太监开锁。
官员们鱼贯而入。
王画也跟着他们一道进入皇城大殿。这些官员排列都有讲究的,王画看了看,反正最后一位就是自己的吧。自动挪到后面去。
严格说,这是除夕了,明天就要放朝假,因此有许多事情大臣要禀奏。王画就坐在后面,眼观鼻,鼻观口,正襟危坐。过了好一会儿,大臣们奏完了,武则天才将目光放在最远处,早看到了,但事有轻重,朝务重要。她开口说道:“王画。”
王画走了出来,施礼说:“参见圣上。”
“你说想要见联有何事要禀奏?”
“圣上,小臣是想得到圣上的一个请求,能不能让小臣明天的春闱不参加了,后年小臣一定来神都参加春闱。”
武则天都派了太监对他说,参加下殿春闱,自己就是想离开,也得打招呼,不然到时候这位老人家生气了,自己上天入地,都来不及了。
“为什么,你不是年考通过了吗?”说到这里,她眼里也有些欣赏之色,那么多科目,不但通过了,而且成绩都很好,有的科目还遥遥领先于其他生员。盛名这下,岂有虚士。当真是这半年来在国子监,就长了这么多学问?这是小家伙自幼就在家里苦读的原因,才有这样的成绩的。
“圣上,小臣侥幸被狄国老收为弟子。因此小臣即使做不到狄国老一生的壮举,可也要以国老为自己的榜样。”
“很好,你既然能说出这句话,说明你没有辜负国老对你的期待。但朕不明白,这与你推迟春闱有何干系?”
“圣上,小臣想过。为什么朝廷设立科举,主要是想选拨更多的人才,让他们担任官员,为官员补充新鲜的血液。而士子为什么要参加科举,主要也是想进入官场,谋个出人投地。”
王画这句话有些粗鄙,可说得也很直白,一矢中的。众位官员会心一笑。
王画再次朗声道:“可是对经义诗篇的学问,与做官的学问还是有很大的区别。臣曾经与国老交谈过,就说过这样的话。如果说到对经义的造诣,国老不如前朝的孔祭酒,但论到做官,国老更是一个好官。萧何出身小吏,曹参是一名武将,可同样不妨碍他们成为一代名相。当然不想做一个优秀的官员,那是另外一回事。”
“再比如学问,使小臣想起了唐初的四杰。臣也自愧不如也。可看看他们的一生。杨校书只会愤愤不平,担任盈川令时,只会使用大板子,而不知道御下要宽严相济。卢都尉虽然出身于世家,还修过道家之术,却不知道平心静气,越是逆境越是勤奋作为,草草结束生命。再看驼县丞。在这里小臣斗胆要说小臣对另外一件事的看法。”
武则天会意,他要说徐敬业起兵造反的事,可脸上却洋溢着笑容,这个课题不好说,又要让一班清臣们喜欢,又要不得罪自己,他自找苦吃,看他怎么往下说。
第十五章 约战天下(初啼)
王画神色平静地说道:“当年徐敬业之事,不管他是不是真心倡导的所谓大义,可如果他真的想匡扶什么,那么应当兵发洛阳。其时国家承平日久,仓促兵事,这样的安排,与他大义相符,与战略安派也相符。就是身败,就是陛下也堵不住悠悠众人之口。”
这一句说完,所有大臣都看着武则天,看着王画。现在王画只是一介布衣,居然就说出这样的言论,还是当着满朝文武,早朝之时说出的。有的胆小的大臣都吓得变了脸色,认为武则天会立即将他拖到天津桥上处死。但有许多大臣在心里面喝彩。
好胆量!
王画又说道:“可是他不但不立即扶助他心中的大道,反其道而行,渡江攻取润州,这是想划江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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