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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唐-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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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小娘子,可如果胜了赌注,每天都能将她羞侮一顿,岂不乐哉?”

两个人都不简直。王画言语如关西大鼓,大开大阖。郑十三郎言语温和,如塞外筚篥,绵里藏针,或者说笑里藏刀。这句话看似好心劝慰王画,实际上在讥笑王画肚量狭小。

王画听了不怒反笑,他说道:“阁下,也许你说得对。但我只想告诉你,每一个人都有尊严与底线。我的底线就是休想侮辱我的人格,还有休想破坏我的家人幸福。在此基础上,尽管我家中没有府上万分之一的富裕,可我还想给更多的人带来欢乐与幸福。至于你所说的,不好意思,我从来不再乎别人说什么。阁下,今天的话到此结束。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请慢走!”

送客了。

李隆基与李裹儿都曾让他赶出,况且这个郑家的十三郎!

郑十三郎虽然风度算是很好的,也让他气得哭笑不得。他不知道这个小家伙那来的牛气?

他站了起来说了句:“李大傻子,庄四娃子。”

说了这两个人名字,他就站起来离开了。

王画当然不会认为他是无的放矢,扭头一看,看到香鸢与李红听到这两个名字后,呆若木鸡,就象丢了魂魄似的。

他问道:“这两个是什么人?”

香鸢与李红几乎同时答道:

“他是我家老四。”

“他是我的大哥。”

王画一听,喝道:“郑十三,你给我站住。”

王画让他站,他就站啊?王画目前还没有这资格,郑十三郎依然还在往前走。

王画扭头看了看,从墙壁上将一张弯弓拉下来。

这张弯弓是孔黑子为他制作的。用柳木做弓臂,牛筋作弓弦。很简陋,不过正是用这张弓,孔黑子教导王画许多射箭的技巧。

“你要干什么?”李红慌了神了。对方可是郑家的大公子,不能随便误伤,否则就会惹来大麻烦了。就是对方不是郑家的直系子弟,也不能在这光天化日之下,随便射杀。一旦出了人命,就是武则天再喜欢他,也要吃官司的。

王画说了声:“不用管我,放心,我做事自有分寸。”

说完了,提着弓,走了出来。

这时候郑十三郎已经离开他家,走出好几十步了。

王画又喝了声:“郑十三,你给我站住。”

郑十三郎这才回过头来,站是站住了,可是轻蔑地笑起来,说道:“哟,提着弓想干嘛?想对我放箭,好啊,某等着你!”

说完,扭头再次动身。

他心里在说:“妈的,老子不信邪了,到底是你牛气,还是老子牛气。”

今天可让王画给气坏了。如果没有早准备好,打出了这张漂亮的牌来,估计今天回去,准得让这个小子气成病不可。

但他还是低估了王画的血性与勇气。

王画提起了弓。与他在温县使的铁弩相比,这把弯弓份量轻,箭的射程不远,准头也略略有所差距。但也有它的好处,容易拉开。王画张开弓,搭上箭,将腰腹收缩,眼睛眯起。

手一松!

“嗖!”

一声弦响。

这支箭直直飞了出去,从郑十三郎幞头上穿过,也将这顶幞头带到地上。

郑十三郎这下子不管风度了,他回过头来,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你真敢用箭射,射,射我?”

虽然你箭法高超,可我刚才头没有动,如果动了一下,偏出一点点误差,你这支箭还不得从我脑袋瓜子上穿过去。

王画冷笑一声:“郑十三,看来你记性有点不好啊,刚才我还说了,千万不要伤害我的家人,我还再三提醒你,小子可不是任人欺负的莽夫。至少小子是匹夫!”

说完了,再次搭箭。

“你敢,敢,敢。”郑十三这次面对这情况终于将底细泄露出来,玩玩高雅风度行,可在生死关头,还是失了态。而且小家伙箭法好,可这是玩火,一个不小心,就在自己头上来上一箭。这头上能插上箭么?

他气得直哆嗦。

他第三个敢字敢落口,箭羽射来了,这回没有射他的幞头,掉在地上还没有捡起来呢。

这一箭正好从他耳边刮过,耳朵旁听到了一声冷风掠起,一缕鬓发已经让这一箭射了下来。

郑十三脑门子流下了冷汗,站在哪里一动不敢动了。因为王画第三支箭矢再次搭上了弓弦。第一支箭还好一点,从头顶上飞,可第二支箭太玄乎了,直接从耳朵门旁飞,一点点误差也不允许。

郑十三站在哪里,不但不敢动,连话都不敢讲了,省怕一说,头一动,这一箭射来,偏了准星,自己小命就没有了。

第七十章 日上柳梢,决战之时

看到自己主人受辱,郑十三郎带来的几个仆役不乐意了。

然而他们脚步还没有挪动,王画的弓箭已经跟着他们的身体,在移动。

这几个仆役吓了一大跳,这个小家伙连自家郎君都敢用箭在头顶上飞来飞去的,况且自己这些下人。一个个吓得又站着不敢动弹。

郑十三郎借着这功夫,才喘了一口气,说道:“你真敢射我?”

我字还没有说出来,耳朵边再次刮起一道冷风,刚才是左边的耳朵旁鬓发,现在是右边耳朵旁的鬓发少了一大截。

但王画并没有就此停息,他从后背箭壶上再次拨出一支箭来。他将箭搭上弓弦说道:“阁下,千万不要小视我的胆量,前年我在洛阳就敢斩杀刺客,将吐蕃的使者脖子当树桩锯,今天我照样敢将你射杀。小子只是一芥匹夫,将你射杀后,小子再潜入荥阳,杀你府上一人,小子赚回一个,杀两人,小子赚回两个。用小子这条贱命,换回贵府几个甚至十几个人命,这笔账很划算的。”

当然这不是王画心中的想法。

但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现在王画就是要流露出不要命的假像,让郑府上下担心。

而且唐朝武侠风气十分浓厚,最著名的一个例子就是高骈,也就是写出“关山万里恨难销,铁马金鞭出塞遥。为问昔时青海畔,几人归到凤林桥”这首诗的著名诗人高骈。他一生担任过许多重要的职务,比如侍中,节度使,也领过兵打过仗,可让吕用之一些方士用敌手派刺客来行刺他,吓得穿上女人衣服藏在房间里,骗走一大笔钱。这样的一个骄横不易训服的人物都让刺客吓坏了。况且郑家。

王画也似乎有这身手。

用句俗语说,这叫乱拳打死老师傅,或者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与这些庞大的世家来说,你休想按常理出牌,否则死得很惨。

王画的眼光又扫过了杜蕤。

杜蕤还在想,前年她与于家三郎嘲笑王画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说出连七姓十家的婚姻都能拒绝。现在看起来自己是多么地浮浅,人家这句话可不是空口无凭,连人家的直系子弟,都能用箭在头部飞来飞去,况且婚姻。

看到王画用冷凛的眼神看着她,虽然四月末的天气开始有些闷热,可她感觉到从冶河吹来的河风,吹得她身上凉溲溲的,不禁打了一个寒噤,向一旁退缩了一下身体。

王画今天这个举动是大有深意的,不但让郑家逐磨不透自己的性格。还是做给其他人看的。

现在随着新瓷的成功,利润是很大的,相信于杜两家参预进来,具体与郑家或者这个郑十三郎搭成什么协议,这种利润也是一个关健。财帛动人心!

其实这一次回来,他并没有想与于家杜家计较。王申与张质两家,这件公案不了的话,不是他们死,就是自家亡,王画不得不出手。如果要钱,自己新瓷出来,慢慢挣就是。不需要费这样的脑筋,这是一劳永逸。但于杜两家情况又不相同了,没有什么大的仇恨。自己说了几句傲话,可他们也退亲了,彼此彼此,没有什么大不了。

何必要招惹那么多仇敌,当真好玩?

现在情况不同了,自己不想惹事,人家反过来想招惹他!现在是于杜两家,后面还有巩县许多大户人家看到他们的利润,在虎视眈眈。

现在当着村民的面,自己这几箭射出去,相信那些蠢蠢欲动的人家一定会安稳多了。连郑家自己都敢发威,况且他们。就是要动,也要看着自己与郑家分出胜负后,他们才敢动手。

王画眼光从杜蕤身上收回来,将箭瞄准郑十三郎,再次说道:“好了,废话不说了,郑十三郎,小子想请你再次进屋一叙。”

实际上郑十三郎丢下这句话,就是让他拉着自己回去,再次谈判的。但这样回去,面子丢了一大半。

没有办法。

唐朝讲究六艺。如乐,在宋朝科考时可不会考乐的,象范仲淹穷得连粥都喝不上,还能有经济弹奏瑶琴?但唐朝不行,只要是学子就会弹奏古琴,这是起码的要求。王维就是弹奏一曲《郁轮袍》让玉真动心的,甚至还让主考官取消了状元张九皋的资格,将状元的头衔让给了王维。

但是以现在王画与七姓十家,至少是郑王两家水火不融的性格,不知道以后玉真得势时,相帮与谁?

还有射,作为郑家的世子,这些东西郑十三从小就练习的,虽然不是很好,至少没有王画好,可也懂一点。看着王画弓箭的箭头,能看出来。这回王画的弓箭也不瞄着自己的耳朵了,更不是瞄着自己的头顶,而是瞄着自己的咽喉!

也不知道他真敢射,还是在做样子?

他逼迫王画赌,可现在他不敢赌自己了。

与杜蕤一样,只觉得身上凉溲溲的。

想了想,好汉不吃眼前亏。如果将这个毛孩子逼急了,射杀自己就象杀一只小鸡一样简单。还是先忍一下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以后再将这个场子找回来。

乖乖地进了屋。

但毕竟有着世家的骄傲,他说道:“王二郎,你可想好了,你今天所做的结果。”

“十三郎,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小子再三申明,我家不配与你家做朋友,也不想与你家为敌。但请你不要伤害我的尊严与我的亲人,这是我的底线。现在请你说说李大傻。”想想不对,改口道:“李大郎与庄四郎的事。”

“我想你是误会了,实际上我们郑家对二郎并没有恶意。”说着郑十三郎一挥手,让几个仆役退下。

看到他这样,王画也让李红他们退下,尽管李红与香鸢现在很想知道她们亲人的下落。

客厅里只剩下王画与郑十三郎两人。郑十三郎才说道:“去年十月,陛下给我们家中下了一道口谕,让我们郑家放手对付你。你也看到了,腊月里我还到你家中来了一趟,就是那时候我还是说了我们可以成为朋友的话。”

当时听到武则天下了这道口谕时,郑家有些不解,于是搜集情报。一分析出来了,王家那个小子是人才不错,可是喜欢不务正业,武则天这是让自己家逼迫这个少年意识到权利的好处,最后主动投入到官场来。霍!敢情将郑家当作枪头使唤了。

郑家可不会做出这样的傻事。因此视若未闻。

可武则天对此事十分关注,比他们知道得更清楚一点,早就料到王画是神出鬼没的,是对王申与张质两家下手,到时候必然牵涉到郑家的利益。再加上自己放权,他们不可能放过这个教训王画的机会的。

料是料到了,对郑家将自己的话当作了耳边风,武则天心中还是很恼怒。

但让郑十三郎将前面一句,等到他与王申了断后才动手,与后一句不要闹出人命省略了。这就使得王画一脸茫然了。不象啊,武则天应当对自己很关爱的,甚至连自己的婚姻都要关注。为什么让郑家动手?

现在郑十三郎半真半假,可真要是郑家全力动手之下,自己确实就象大海风暴时一叶小舟,早就让它打沉了。

况且郑十三郎什么都敢撒慌,可不敢矫旨。除非郑家真的与朝廷抓破脸皮,相信他们还没有这么大胆量。

看到王画让自己导入误区,郑十三郎心中暗松了一口气,这个小孩太难缠了。他又说道:“而我们家族也感到奇怪,搜集了一些消息,侥幸得知你两个奴婢还有亲人在岭南,于是接了过来。”

说得很客气。但这不是接的问题,香鸢与李红这两个亲人在郑家已经是一名奴隶了。

聪明人不用再多说了,王画问道:“好,我问你,你想赌什么?”

“拼瓷。”

王画一听冷笑道:“好主意。”

上一次拼漆器,看似王家丢了脸面,其实不然。这件事本身可以当作一件反面教材,让王家后人反省。这还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利益。唐朝漆器最好的地方并不是扬州,而是在湖北襄州。还有山西蒲州出产的漆匣、沧州的柳箱、广东循州与海南振州的五色藤盘也很有名气,不过没有襄州的漆器全面。但韦王两家都没有选择襄州,也许是哪里人脉不够,也许是扬州的商业关系,或者是其他的原因,最后不约而同都选择了扬州的作坊。

经过了这一次比拼,技术的交流与融合,使得王家与扬州联手的几间漆坊工艺大有提高,现在隐隐有了超过襄州的名气。当然也为他们带来了巨大的收入。

另一个得到好处的就宝林斋,也就是韦家,他们闷声大发财,同样在漆器上获得了不匪的收入。

只有王画空得了一个虚名,还凭空招惹了一个强敌。

郑家也在打这个主意。输了也不怕,反正有王家这个先例在这,可以乘机将一些瓷窑整合起来,一旦成功,获利将会超过漆器的数倍。还可以向武则天交差。

还有一门好处。这一次王画将当年的事情翻出来,虽然王申与张质两个人害怕郑家的报复,没有咬出郑十三郎,可对郑家的名声也有影响。如果报复,会让人谈论,如果不报复会让人看轻。正好借这个机会,做了姿态,而且来得也风雅。

如果赢了,那更好。插入王家的瓷窑,有机会利用他们家族庞大的力量,慢慢将王家变成郑家的附庸,也因为股份可以过问,而得到王画的技术。

而且自己万一走红,进入朝中再来个万一发迹,还不怎么记恨郑家。

这不是一箭双雕,而是一箭多雕。

郑十三郎也知道瞒不过这个少年,他笑笑说道:“而且我还加上一个赌注,那就是李大傻子和庄四娃子成为良民。”

王画苦笑了一下,人家早准备好了,自己不答应也不行,如果今天不考虑到李红与香鸢的感受,明天说不定又有什么歹毒的安排,逼迫自己答应下来。

他说道:“赌了。”

没有办法,只好接受这个不公平的赌约。

但他又说道:“时间还是在七月初七,天陵山青岗岭下。”

时间得让自己安排。现在王画不用想,郑家已经早就聘请好了邢窑与越窑的一些大师傅在做安排。而且也知道自己的新瓷,还要与自己赌博,有可能就是越窑的秘色瓷!

但是王画并不惧怕。

秘色瓷最著名的时候还在吴越,唐朝也出现了,甚至出产一些秘色瓷都超过了现在王画烧制的定瓷。但那只是凤毛麟角,甚至用凤毛麟角都不足以形容。在这一世里,王画还没有资格看到这种名贵的瓷器,它一般一烧出来后,就立即进入皇宫,或者偶尔让皇上赏赐给亲信大臣。但前世见过好几件。秘色瓷属于越青瓷的一种,实际上也只出产在余姚上林湖带的几个瓷窑里。

而且它在唐朝就出现了划花印花技术,其中最著名的瓷器就是“千峰叠翠”釉色瓷(见相关作品越青,实际那一件也是秘色瓷,那种色彩就是这种千峰叠翠)。如果烧出这种千峰叠翠秘色瓷,郑家还真有可能稳胜一筹。

但就是烧出来了又如何。

王画还能烧出更高妙的瓷器来。唐朝瓷永远只是瓷器的一个初步开端。

因此他主动提出了时间,有了两个来月时间,让他寻找材料以及试验,王画还是有十成的信心,让郑家的如意算盘落空。

青岗岭,是天陵山一个主要山峰,它的下面就是治河,并且有一个码头,两者之间有一大片空地,离王家新窑距离也不远。因此王画选择了这里。

既然你们选择挑战,时间地点要由我来决定。

想了想,又说道:“日上柳梢,决战之时!”

这回不能玩月上柳梢了。瓷器质量考研的不是一个方面,做工,绘花,釉色,瓷胎,造型,彩瓷出现后还要看着彩以及色彩的搭配。在月色下根本没有办法准确判断,所以这场比拼必须放在白天。

“好,七月初七,青岗岭下,日上柳梢,决战之时。”既然王画答应下来,郑十三郎如释重负,也用轻松的语气说道。

随着王画那句七月初七,白马寺前,月上柳梢,比拼之时,句话已经在洛阳传开。有许多小作坊也学着王画到白马寺前决战,搞得白马寺时不时乌烟瘴气,让白马寺的大和尚们哭笑不得。

于是,在郑家的推动下,这场唐朝瓷器的巅峰之战拉开了帷幕!

第七十一章 黛儿

既然答应了决战,王画就要做准备了。

郑家是有备而来,王画不能骄傲自满,想要赢得这场决战,只有烧出更好的瓷器。

毕竟人家的人脉更占优势,如果在相差不大人的情况,判决的结果,对自己并不是有利。但如果自己烧出的瓷器远胜于他们,到时候任何人也无话可说了。

就象《马车行》与《卖炭翁》两首诗所揭示的意思相差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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