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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唐-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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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战。
突厥大将阿史德元轸询问唐将是谁,唐兵答道是薛仁贵。阿史德元轸不相信,说薛仁贵已经死在象州。薛仁贵听了感到好笑,他拿下头盔。一看到真是薛仁贵,突厥人立即下马跪拜,咱不和您老人家打,行么,咱这就走人。吓得。
薛仁贵来就是打仗的,不可能因为这几拜就放过敌人。立即乘着突厥被他吓得面如土色时,率兵追击。这一战再次斩首一万多突厥士兵,俘虏三万多。估计薛大将军再活几年,突厥青壮年几战下来,被会他弄完了。
这也是中国历史还没有交战,就使敌人下马跪拜的唯一战例。凭此一投,薛仁贵当之无愧,是中国历史上的著名战神之一!
但长年军旅生涯,东夺西走,第二年他因病在军中去世。听到这个消息后,朝廷赠左骁卫大将军,幽州都督,官府还特造灵舆。护丧还归故里。
孔黑子默然了一会,又说道:“自从薛大将军离开后,我也随流颠簸,最后调入黑齿大将军麾下。”
众人再次一惊。
黑齿大将军就是名将黑齿常之,是高丽人。在他没有归降唐朝之前,差一点将唐朝名将苏定方玩死。这个大将的武力值可以说在武唐年间,仅排于薛仁贵之后。
“但你也应当知道,最后周兴诬告之下,黑齿大将军被害死。”
王画再次点头。
实际上这次黑齿常之死得十分冤枉,武则天杀王方翼,还是因为他与王皇后的关系。杀裴炎程务挺还有可能怕他们持功居傲。可黑齿常之,因为本身就是一个高丽人,无论他立下再大的功劳,可如浮萍,身无寄所,无法威胁到武则天的地位。
只是因为当时武则天杀人立威,也不管真有罪假有罪,只要周兴来俊臣等人诬告,通通杀,连后果也不顾。黑齿常之虽然与周兴无冤无仇,但这个人偏偏盯上了黑齿常之。最后下狱,因为刑讯逼供,黑齿常之被拷打得生不如死,最后在狱中自缢身亡。
“但是黑齿将军死后,此案并没有了结。那时候我已经因为军功升迁为别郎了。可也因此,招惹了一些人的眼红,于是对我,还有对其他一些人谗言诬告。侥幸我提前得到风声,带着一些亲信逃了出去。”
王画脸色沉重。这也是必然的事。对于武则天这次革命,史书褒贬不一,有的说她催垮了一些贵戚势力,给了平民一个机会。也许这一说法可以成立。但武则天本意并不是给平民机会,只是为了自己的地位才是真的。不但杀了上层许多人士,而且斩草除根,将许多下层官员将领百姓牵连进去。
固然这中间也有不少人是对她仇视的,可也有许多人是无辜的,而且这些人都是唐朝的砥柱中流,精英人士。杀掉了,诚为可惜。象这一次突厥入侵,先是用王孝杰,正是因为无将可用。最后无奈连老狄也调到前线。
如果黑齿常之、王方翼、程务挺这些名将在此,还有他们的亲信爱将不遭到牵连,何至如此!
说完后,孔黑子眼光一阵呆滞。想当年他也算一个威振边疆的小人物吧。可现在沦落如此,自然心中多少有点不甘。
过了一会后,孔黑子回过头来看,看到公孙大娘,说道:“小丫头,你是怎么认识我的?”
“孔别将叔叔,我父亲是公孙云啊,你手下的一个团长啊。那一年离开陇右时,你还抱过我。”
咦,她父亲不是叫公孙冶吗?王画先是一愣,然后释然,逃亡嘛,自然要改名字了。
“你是公孙云的女儿?”孔黑子乍听到故人的消息,脸上一片惊喜。这也难怪了。当年这个小丫头才三岁,她还能依稀记住自己,可女大十八变了,自己没有办法认出她。
公孙大娘点头。然后眼含热泪。
当年逃出陇右时,她一家隐姓改名在温县生居住,成为逃户的一名,光景也日薄西山,一年不如一年,再加上父亲救下了他好友的儿子单雪峰,添加了一个人吃饭。没有两年母亲操劳过度,因病去世。如果不是遇到王画,那天在温县还不知道发生什么样的灾难性后果。
孔黑子看到她泪如雨下,忽然惊醒,一把将王画抓住,喝道:“小子,你老实告诉,是怎么得到了她的!”
第五十二章 误会
王画被这一把都掐痛到心里面了。
他苦笑了一下,心想,咱好歹还是你不记名的徒弟吧。有可能还是你唯一的徒弟,看到了战友的子女,不能搞这样的区别对待吧。
不过还好,公孙小大娘立即说道:“孔别将叔叔,你错怪他啦。”
“哦,你们这些年来发生了什么事,快快说来。”
既然昔日战友的子女沦落到王画手中,不是妓就是婢,她的父母亲有可能不在人世了。所以孔黑子才如果失态,毕竟公孙云是他昔日手下一员爱将,关系莫逆。
公孙大娘将这些年来发生的事,以及温县的事再次叙述了一遍。
听到战友还在人间,孔黑子脸上才露出一丝安慰。至于单雪峰,他也知道,当年逃亡时他还与他父亲一道逃亡的。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成了孤儿了,孔黑子没有问。就是知道了,反而更伤心。
他笑了起来:“这个小子,没有想到,又重新回到战场了。”
这回虽然回到战场,还是一名罪兵,可有王画那封信,本来加上公孙云就是他当年麾下四个团长中最善勇敢的团长,还是在狄相公的领导下,相信他还会有再次的出头之日。
回过头来,拍了拍王画的肩膀,说:“小二,这次你做得不错,不枉我教了你一些武艺。”
然而王画眉头却皱了起来,他问道:“孔大叔,当年在军中,你的箭法如何?”
“虽然我的箭法与薛将军无法相比,可当年在军中,我的箭法也是几乎无人能及。在战场上,老子就凭这一手好箭法,射杀十几名敌人。我的家世还不如你,能升为别将,可是硬打硬升来的。”说到这里,孔黑子傲然一笑,似乎又回到了当年到战场上杀敌的样子,双目中带着虎虎生威。
王画心想,那才糟糕。
这次武则天派了几名皇孙到温县,王画不用想,也知道老武在对他关注,甚至现在不知道某一处树木后面就有人在对他窥测。孔黑子教他武艺的事,也瞒不过老武的耳目了。这一推测,孔黑子的身份必然会引起武则天的怀疑。
想到这里,他抬起头来环顾了一下四周,天色渐暮,群山苍茫,一大群归巢的鸟儿在不停地刮噪着。可除了从窑上回来的村民外,一个怀疑的人也没有看到。
王画脸上有些愁容。
“小二,怎么了?”
“没什么。”王画没有说。现在他对老武越发地纳闷。什么意思?如果用自己,下一份诏书吧,那怕象王勃一样,做一个七品朝散郎的闲官也好。可一份诏书也没有。
如果对自己漠视的话,也不对,赏金赐美,还要安排自己婚礼,幸好自己岁数还有点小,否则说不定那一家公主郡主的什么,都成了自己的妻子。还派人对自己注视。
整个大唐享受这待遇的人可不会很多。
他自己都没有弄明白,也没有向孔黑子说。他反问道:“孔大叔,那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光死在他箭下的都有十几个敌人,更不要说两军正式交战,死在他兵器下的敌人。这样的人留在青山沟,做一个窑工,太大材小用了。
孔黑子叹了一口气,说道:“现在这样的生活也好,就这样过吧。”
说完了,眼里闪着萧索落寞的神情。
王画看着孔黑子,想起了一句话,美人迟暮,英雄末路。经过了这些大风大浪,现在他在青山沟,有了一个客户的身份,并且与刘家寡妇成了亲,前年还生了一个儿子。因为在乡里的声名,被一座官窑请去做了监工,收入不高,但比一般窑工要高一点。加上他平时打打猎,一家三口小日子过得也算马马虎虎。现在也没有了进取心了。
王画也不好规劝,劝什么呢,连他自己也不愿意进朝堂为官,怎么能够劝说孔黑子再投奔军中?
孔黑子又说道:“还有,现在尽管我的来历传出去,事情也没有前几年严重了,但还会给我引来麻烦。我要你们管好自己的嘴巴。”
王画是相信的。
尽管这几年武则天的政策越来越温和,告密和杀人的事越来越少了。他也不是因为其他的罪刑逃出军营,但逃军本来就是唐朝的一大忌讳,真查起来,孔黑子真有麻烦。
孔黑子这话是对陆二狗几个人说的。
王画暗中苦笑了一下,恐怕不用我传,武则天早就对你老人家注意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陆二狗与牛得富四个人还如在梦中。薛仁贵哎,那在老百姓眼里,就是一尊神。可现在通过孔黑子,居然与这个神人联系在一起。
天渐渐开始黑下去了。
王画带着他们回家。
公孙大娘岁数还小,又不象李红那样见过世面,看到王画一家人怯生生的,李红喊王画母亲为母亲大人,她也跟着后面喊。
人是有私心的。当初王迤纳妾,王画母亲嘴上没说,心里面多少有点不乐意。现在摊到儿子,想法又变成两样的。听到这一声喊,王画母亲连忙替她夹菜,想想不对,不能顾此失彼,又给李红夹菜。
王画无语,你这回可弄错了。李红以后不好说,可这个公孙大娘与我以后是不可能的,不要说那个单雪峰还有一个十年之约。就是自己收了她,估计孔黑子第一个过来,活活将自己掐死。
公孙大娘受宠若惊,李红也看出来了,她背着王画的母亲,冲王画偷笑。最后忍不住,跑到外面大笑起来。可怜王画一家人还被她笑得莫明其妙。
第二天王画进了县城,听到王画的来意,县里面主管的佐史二话没有说,大笔一挥,十几亩地归入王画名下,价格还很低。不过这些地也是荒山野岭,如果不是为了烧窑,本身也不值钱。
有了正规的手续,王画开始请人建造新窑。
他还利用这工夫,又请了一些木匠铁匠,将一些烧瓷的相关器具改良,或者重新制造。
忙忙碌碌的,十月也到了下旬,王画开始将注意力放在另一件事上,制造新纸。
经过了反复的几次试验失败,终于在十月末新纸制作成功。
看着这一张经雪白的纸张,就如一个仙子,素面朝天,可是无比的美丽,更难得是它薄得在阳光下,可以模糊地看到背面的景物。李红惊叹不己。
实际上,在王画心中,也就那么回事,一张普通的大白纸嘛,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他前世用过最好的这宣纸,薄得透明一样,在上面写字,放在阳光下一照,几乎都看不到纸张的存在,一个个大字宛若立在空中一般。而且这种纸,韧性好,不用力气,休想将它撕破,同样还不印墨迹。
这种纸张才是最拨尖的好纸。
不过李红的惊叹,使他想起了一件事。
第五十三章 报答
王画的最爱是瓷器,琴棋书画,同样也是他的爱好。
至于新纸只是他一时的突发奇想。
到现在王画都疏忽了它的重要性以及盈利。
与漆器不一样,就是知道了漆法,还要对艺术的感悟与灵性,比如绘制花纹与漆器造型。瓷器更复杂,就是知道了一道程序,还有几十道程序可以加以保密。就是知道了几十道程序,一旦王画烧出彩瓷,也要讲究工艺与软刻能力。
但新纸不同。这种竹纸并没有因为李隆基所想的那样,主要材料是竹子,造价便宜了。因为需要一些材料,相同等份的纸浆,有可能不但不便宜,反而更贵一点。可因为它薄啊,所以总体造价还是很便宜的。况且用它来做书籍的纸张,又没有了晚唐时竹纸的脆性,更容易携带。这种新纸所产生的利润,有可能会超过瓷窑所产生的利润。
这才是真正的匹夫无罪,怀璧有罪。
就算王画有精力与各方贪图的势力争斗,也有这个能力去斗。可这种新纸程序与烧新瓷相比,简直是傻瓜式的操作。只要掌握到配方,任何人都可能制造出来。
想保密,在重金之下,连陆二狗都有可能将配方出卖了。
因此,王画思索了一下,他做出了一个决定。立即请人制造出大量的新纸,然后放在两辆牛车上。让李红在陆二狗四个人护送下进入洛阳。这些新纸一车是送给李隆基与李裹儿几个人的,另外一车是送给武则天。当然她未必看上眼。可应当也明白新纸的重要性,这算是报答武则天上次的赐金吧。
同时,将配方送给狄府。
至于狄仁杰最后决定是留着给自家制造新纸谋利也好,还是上交朝廷也好。王画就没有过问了。但估计以他两袖清风的人品,基本是后一种可能。
交到朝廷后,虽然官办还是会谋利,同时会有官员从中贪污,但朝廷毕竟是朝廷,多少会考虑天下读书人的利益。因此纸价将会下迭。为天下读书人带来一些好处,自己也不至于引起那些纸商的仇恨,还有可能坐在这棵大树下好乘凉。顺便制造一点,赚一笔小钱。
这是为天下人谋利,自己还欠着狄仁杰一个人情,他也不缺少什么,没有办法偿还,用这种方法也算是一种报答吧。
同时吩咐陆二狗四个人到了洛阳后办一件事。
他们原来整天在街上混,认识的牛鬼蛇神多。让他们寻找一些原籍定州、邢州在洛阳做工的人,然后将他们雇拥。给他们一笔钱立即回去,但回去后什么也不做,花天酒地,向外界散布自己在洛阳发了财,现在回来光宗耀祖了。
天下还有这好事,陆二狗四个人听得眼睛瞪起来。
王画说道:“去吧,按我的安排去做。我这是有用意的。”
四个人直点头,相信,比如王画对付王碱兄弟,再比如忽悠郝鹏飞。只是自己不明白罢了。
一行人跟着牛车向西出发了。
李红来到了洛阳,揭见皇帝可没有那么容易,因此先揭见李裹儿,花了一些钱打发了太监,通知李裹儿一声。然后在傍晚将配方送入狄府。狄仁杰夫人也上了年龄了,这一次狄仁杰去河北,她没有跟去,还留在洛阳。
听了是王画的家人求见,没有拒绝。自己相公提拨这个少年,现在洛阳城传为美谈,说相公识人。
但她还不知道这配方的重要,哦了一声,收下来,赏了一点钱给李红。然后命人将它收好。
第二天,李隆基就出了宫,至于李裹儿不能出宫了,现在老武将她关在深宫,闭门思过。
李红没有在客栈,她正在外教坊,得意洋洋地与姐妹们,谈论这几个月发生的事。小姑娘,好胜心难免会有一点,现在多好,跟了这样一个有本事的少年,而且人家一家人对她十分好。现在能不向姐妹们炫耀一下吗?
一大群少女听得津津有味,特别听到王画三箭射死三只正在天空飞翔的麻雀,不住地嗟叹。都没有注意陆二狗四个大男人,看着这群如花似的美人们,正在涎口水。
李红小脸儿更是一脸的兴奋。
李隆基找来了。
还是正事儿要紧,李红将他带到客栈,将新纸拿出来。李隆基先是看了一下纸张的厚薄与亮度,赞叹了一番。但这还不能证明,他找来纸笔,在上面书写了几个大字。这是试验纸张的印墨性。如果因为太薄了,一书写下去,墨迹立即扩散开来,再薄也失去作用了。
几个大字写出来,墨水并没有扩散。李隆基有些不信邪,他直接将墨汁倒在纸上,到底看看会出现什么结果。结果让他更满意,墨汁迅速地在纸上流淌着,可就是这样,也只有很轻微的墨渍出现。
好东西啊!
李隆基都没有与李红打招呼,抱着一大捆纸进了宫。这件事要与皇上说。
武则天听说后,没有忽视,立即命人召李红进宫。主要询问的这种新纸能不能稳定的量产,得到确定的答复后,武则天立即命令从工部召集人手,到青山沟配合王画制造成这种新纸。
李红一听,立即说道:“启禀陛下,不用了,二郎已经将配方带到京城,交给了狄府。”
武则天一愣神,她的智慧,怎能不知道这种新纸所带来的利润,小家伙不是说过了,要挣很多钱帮助天下穷人吗?怎么将配方交给了狄府?想了一下,明白王画的用意了。
这个小孩子挺狡猾的嘛!不过也非常高兴,这个小家伙有一身本事,可总是不务正业。这件事也不是正业,可比前面做的事,要好得多了。下召传狄夫人妥善保管好这个配方,但没有向狄夫人讨要。
同时派人携带一些保暖的锦袍,与一些人参鹿耸之类的补品,送到河北去。狄仁杰老了,河北冬天寒冷,这是关心狄仁杰。不过武则天也命使者带了一句话。
这个小孩子为了报你的恩情,现在将这种新纸的配方送给你了。下面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让使者带了几打新纸过去,让狄仁杰主动交出来吧。这事儿早交早好,对天下读书人都有利。
然后才笑咪咪地看着李红,问道:“你在王家过得可好?”
李红连忙单腿跪地,施了一个大礼,说道:“奴过得很好,奴还要感谢陛下赏赐的恩典。”
“嗯,这是你的福气。听说王二郎这段时间又是买地,又是建窑的,花了不少钱吧?”
李红惊讶地问道:“陛下,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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