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玩唐-第25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平偌与姓都姓赵的商人心中更是将那个小姑娘恨死了,早知道还不如留在船上,毕竟他们身上带了许多财物。
可这只是一个开始,两个下人显然也害怕了,瑟缩着身体,不知如何是好。可是玉灵摔起来两脚,两个大汉竟然象皮球一样飞了起来,让她踢出去,两个人闷哼了一声,就没有任何声音。也许让她踢昏了,也许吓得不敢吭声,正在装死。
玉灵不紧不慢地走过去,一边走一边说道:“我只是要你们的财物,不会伤你们的性命。如果想要保命,请老实一点,乖乖地呆在哪里不要动弹。”
说着,将两个下人捆绑起来。
又站了起来,拿起了余下的绳子,走了众人面前,可是她眼睛忽在停在王画脸上不动了,惊恐地说道:“王学士,怎么你也来了?”
“王学士?”王画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牙齿打着颤儿反问道。
玉灵才注意眼前这个人长相与王画极为相似,可是明显岁数大了很多。但她还是十分地狐疑,那有这么一个巧事,在王画身边踱了几圈,看着王画。
忽然一剑刺来,直奔王画的咽喉。
这让张鼐十分紧张,想要扑过去保护王画,却被刘铭暗中拉着了手。
看着这一剑奔来,王画没有做任何的闪躲。
玉灵手中的剑在王画咽喉前停了下来,没有了任何动作。
实际上她心中产生怀疑,当然最好一剑将眼前这个人杀了,可这样一来,又与她的安排相违背。不由地犹豫不决,但眼睛却紧紧地盯着王画。
对于她的想法,王画将前后所得知的情报理了一遍,依然站在哪里不动弹,但脸上继续露出更为害怕的样子,颤抖着声音说道:“女侠饶命,如果女侠想要钱,我将钱全部给你。”
说着,解开背囊,将所携的铜钱与碎银子全部拿了出来。
可是玉灵一脚将这些钱踢得一地都是,剑尖继续向王画的咽喉挺进,眼看就要没入王画的咽喉。
第六十四章 假死
王画眼睛露出一线暴芒,两只手夹住了玉灵的剑尖。
玉灵的表现让他感到很失望,在他想法中,如果玉灵认为他是王画,依她的本事是伤害不到自己的,那么会惊退而走,继续潜在暗中观察。如果不是,没有必要对自己大动干戈。那么今天晚上就会看到一场好戏。
可是他感到玉灵已经流露出了杀机。
随着王画伸出了手,也等于放出了信号。
从近到远,隐隐地传来兵器的声音。
王画看着玉灵,叹了一口气,说道:“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玉灵抽了几次,都没有将剑抽回去,她惊恐地说:“你真的是王画?”
“正是,本来滑州一行,我应当还要感谢你,或者你们。但你们现在都走火入魔了。”王画再次叹息一声。
玉灵听了他的话后,开始傻呆呆地站在哪里。但一会儿将剑放下,坦然地坐在一块石头上,将罗帘掀开,露出一张娇美如花的脸孔。
眼色平静地望着王画:“没有想到王学士,安排如此缜密,我十分佩服。不过这样也好,不需要我们动手。”
“那就错了,如果你们早有这种想法,那么就会早与我有联系,我们相互配合。可是不然,你们只是想借我的手,铲除大夏国的势力,慢慢夺回那个香奴巴。”
之所以案件如此诡奇,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如果不是这一次自己暗中将力量壮大到令人难以想像的地步,恐怕同样也会束手无策。
听到这一句,玉灵的神情才开始沮丧起来。
王画没有理她,转过头来看着大家说:“你们这一行中,有的是无辜的,但有的也是刻意上船来的。这个我且不管,无辜的我会给你们一个公道,但这几天希望你们配合一下,暂且住在汴州城中。”
'文、'话音刚落,姓吴的管家与那个小姑娘身边的丫环撒腿就跑。
'人、'王画也不追赶,摇了摇头,在后面说道:“你们是在垂死挣扎。”
'书、'平偌战战兢兢地说道:“你真是王学士。”
'屋、'“如假包换。”
“今天是怎么回事?”
“平大郎,有人想将这位小娘子带走,但有人想让这位小娘子留下来。所以这位玉灵姑娘才装作盗匪,劫财是假,将我们全部捆绑起来,好让官府的人将我们抓回去。然后让我找到这位小娘子的线索。”
“这么说她是好人了?”
“也许表面上帮助我吧,可他们却是另有用意,而且为了达到他们的目标,不择手段,已经造成多起命案。”说到这里,王画拍了拍手说道:“具体的时间不会太长,大约十天不到,你们就会知道所有案情经过。但在之前,还要委屈各位了。”
说着深深地施了一礼。
“不敢,小的们配合王学士查案是应该做的。”平偌诚惶诚恐地还礼。
其实王画不管怎么做,在这个年代,他代表着是官,而这些人代表着是民,根本就没有发言权。
王画已经很尊敬了。
王画又看了看其他的人,大多数人脸上有好奇,连平偌的那两个被打倒的家丁也爬了起来。但还有极个别人脸上有着忧色,王画在姓赵与姓都的商人脸上大有深意地扫视了一眼,两个不自觉地低下头去。
一会儿,从无穷的黑暗中出现了二十个人,押着七八名壮汉,包括那个逃走的吴管家与那个小丫环,走了过来,领头的是一个窈窕少女。
王画迎了上去,对着那个少女说道:“雪君,辛苦你了。”
“你想与我说见外话吗?不过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说到这里,她看了玉灵一眼。
本来这一行会有许多风波,在王画的计算之中。但不怕风波,而是怕躲藏在暗中的人不动。动的人越多,破绽就会越多。为此,王画暗中通知她布置了大量的人手。象今天晚上本来是一个很好的楔机,可让这个玉灵产生想杀害王画的想法破坏了。
而且王画不得这样做。
要么王画不要动,那就有可能被玉灵刺杀,要么就反抗。一旦反抗,今天晚上的好戏同样上演不了,而且王画身份同样会暴露出来。所以看到王画将玉灵的剑尖夹住了,李雪君也下令行动,将其他几方尾随过来,暗中潜伏的人全部捉拿。实际上几乎是她一个人出手搞掂下来。
两个人都是聪明绝顶的人,这点默契并不难。
王画来到她身边,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好一会儿,李雪君沉默了一下,说:“那样很危险。”
王画苦笑了一下,说:“没有办法,谁叫我们这位玉灵想杀我的。玉灵,为什么要这样做?”
同样,他对玉灵的做法很生气。
玉灵闷声道:“虽然你化装很成功,可我与你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你身上有一种味道让我很熟悉。我感到了危险。”
熟悉?
王画抬头看了看南方,不知道几年过后,那几个“故人”对自己会不会再熟悉?
想了一会儿,对李雪君说道:“带他们走吧。”
又来到那个小姑娘面前说道:“阮家小娘子,我们也该离开了。”
“大叔,不,那个王学士,你怎么知道我姓阮的?”
王画摇头笑了笑说:“岂止我知道,今天擒获的一半人都知道你的身份。我们走吧。”
“就我们两个人。那个,那个。”阮小娘子眼睛盯着吴管家。
“不用看他,就是他未必会找到夏开。”
“夏开,你怎么这个也知道?”
“我们一边走一边说,我会告诉你的。但你可以与我谈谈这个夏开吗?”
阮家小娘子低着头跟在王画后面,走了一会儿才开了口说:“他就是丁柱的六徒弟。我认识他有好几年了。”
王画点了一下头,是应当有好几年了,因为她不久前还谈过他们到洛阳看自己才拼七姓十家,就凭着这时间都过去了三年多时间了。
“他原来跟在他师父后面学艺,他师父的作坊就在我家后面。从他被他师父收养后,来到那个作坊,有时候他吹笛子,吹得很好听,我经常坐在花园里听着墙那边的笛子声。”
“所以你开始喜欢上了他。”
阮家小娘子有些羞涩,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也听说了一些当年的事情。当年因为你们的相爱,你父亲将夏开的腿还打断了,足足躺在床上休养了四个月,才康复起来。”
阮家小姑娘不由地抽泣起来。
可这也是无奈的事。当年太原王家的王束认为王涵与王画相爱,于是出言羞侮。不过王束踢到一块钢板上了。但是夏开不是王画。汴州最唐朝的一个重要州府,因此有很多名门望姓,比如阮、元、谢、卫、虞,元家开始没落,但又有何、殷、邯、蔡、典、边、申屠、伊、智、曲、全等大家族再次兴起。但这么多年来,阮家一直是汴州第一首姓屹立不倒。
无论夏开多么有才华,只是一名工匠,而且是一名真正意义上的工匠,阮家不可能将这位阮小姐嫁给夏开的。
阮小娘子再次说道:“后来我就嫁人了,但丈夫却得了痨病,一年不到就死了,我也回到了娘家。但听到夏开到现在依然没有结婚。我很内疚。这一次听说丁柱四个徒弟全部失踪了,我很焦急。那个姓吴的说可以带我去找他,于是我答应下来。但是现在二师兄与五师兄全产部死了,我很害怕。”
说到这里,她捂着脸,放声痛哭起来。
王画安慰道:“阮小娘子,不要担心,我这一次前来的目的也是为了找他。”
“他没有死?”小姑娘停下哭泣,看着王画。
“不错,请听我慢慢说来。十年前,也是因为同样的水灾,丁柱收留了一个孤儿,这个孤儿就是夏开。虽然他丧失了父母,可是天份很高。特别是吹得一个好笛子。阮小娘子,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小姑娘茫然地摇了摇头。
“那是乐感。有的人天生就有一种乐感,甚至能从风中、雨中,船只行驶的破浪中,听到音乐的节奏。这样的人本来是一个百年难得一见的音乐天才。可惜因为他的家世,不能受到很好的音乐教育,埋没了。但他将这种对音乐的感觉,放在玉雕上,因为玉雕雕琢出来的形象给人似乎有一种欲要腾空舞出的感觉,特别是他雕刻飞天的形象更是出神入化。因此,在丁柱的几个徒弟中,丁柱十分地喜欢。”
小姑娘不知道王画从什么地方听到的消息,但回想了一下,王画所言非虚。
“虽然岁数有些差异,丁柱心中的想法,还是想将他的女儿嫁给夏开,其实从某种意义上,丁柱已经将他当作了上门女婿看待。一是因为他的天份,第二是因为他是孤儿。可没有想到你们却相爱了。直到后来你父母出面干涉,你嫁了人丁柱才放下心来。不过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当年正是丁柱将消息放风给了你的父亲大人,正是因为这一念,夏开才没有被你父亲大人打死,留下一条性命。”
“这是真的?”小姑娘惊叫一声,捂上嘴巴。
“不容置疑,而且这一次你能出来,正是我派了人与你父亲协商了,否则你以为那么好容易逃出来?”
小姑娘再次震惊的停了下来。
“因此,我要对你的安全负责,而且如果你想有情人终成眷属,那么也要听我的指挥。才能将夏开救出来。”王画说到这里,看了一下漆黑一团的远方。不但这一次关系一件诡异的大案,以及夏开,还有四凤。这一次也是一个营救四凤的最佳时机!
“那么夏开现在哪里?”
“到了现在这地步,有些事情我可以告诉你了。夏开很有可能在陈州。大约你也听过汴州这件案件的经过。其实除了我派了严同年安同年追踪他们四人外,还派了其他的人追踪了他们。所以才知道安同年的某些怀疑的地方。他们在宋州瞒过严同年他们的视线上了岸后,一路南下,几乎没有休息,渡过涡水与颖水,到了陈州,然而就在陈州我的人跟丢了。”
“但为什么这样大动干戈地将丁柱四个徒弟请去。这关系到一个秘密。前年那对玉玦突然面世,那个得到第一块玉玦的青年男子找过丁柱。丁柱没有弄明白,于是请来他最得意的门生,也就是夏开一道商讨过。第二块玉玦又再次面世,刘全也拿到丁柱哪里签定,丁柱同样也找来夏开。当然这两块玉玦一块不知道在什么人手中,但有一块却在我手上,他们也不可能想从我手里得到。所以见过这两块玉玦的人,一个是丁柱,第二个就是夏开。”
“我明白了,他们想要找出那个宝藏,必须破解玉玦的秘密。因为请去了夏开,可怕三位师兄也知道这个秘密,所以一道将他们请去了。”
“正是,但阮小娘子,你有没有弄明白,为什么他们一看到那封信,四个人不约而同地离开了,甚至连对方的来历都不问一声?”
“我不知道。”小姑娘可没有这么细腻的想法去思考。但汴州这几天都在传扬这件案子,这个也是最令人不解的地方之一。
“因为丁柱没有死,但丁柱参解不透,于是这些人想到了资质更好的夏开,那封信正是丁柱写下的。因为他对四个徒弟有恩,因此一看到信后,四个徒弟没有张扬,甚至又是喜欢又是担心,就离开了汴州。可是夏开见到丁柱后,明白了一些事情的原委,不肯为他们效力,所以他们又通过你对夏开的关心,将你请了过去。用你来威胁夏开为他们卖命。”
原因破解开来,可是阮家小娘子却呆住了,她傻傻地问道:“王学士,你说丁柱一家没有死?”
“阮小娘子,你说错了,应当是他的直系亲人没有死,其他人却是真实死亡了。”王画说到这里,嘴角露出讥讽之意。不知道那个淡雅如菊的若如雪听到这个消息,心中该作何想?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第六十五章 揭破
“这还要从很久以前说起。实际上那次丁柱返回洛阳,已经找到了妻子的下落。可那时候丁家已经对他说过想要让他入赘的想法。这时候丁柱还是坚持要找到他妻子的,可是他听到了他的妻子为了肚子里的子女,与收留她的陶家家主有一些暧昧的消息。一怒之下,接走了他的妹妹,回到了汴州。也许到很久后,他心中想通了,也产生了歉意,这才将他们母女接到汴州。但正如若如雪所说,对他们母女还十分地冷淡。”
王画没有解释上午发生的事,这件事现在公开了,以阮家的势力,阮小娘子想要得知很容易。而且事关夏开,她不可能不过问的。
“但总体上来说,这时丁柱应当不算是一个坏人。尽管他丢弃了前妻,可那只能说是家庭恩怨。可一件突然到来的事,改变了所有的一切。因为前汴州刺史对那半块玉玦,还有他也看到了这块玉玦的来历不凡。于是丁柱做了一些调查。最后得知那个宝藏的消息。正好刘全又拿来了第二块玉玦。于是在三十万斤黄金面前,丁柱起了贪婪之心,将刘全杀害了。这块玉玦也落在他的手上。”
“但他还是远远低估了对手的力量,很快太府卿就对他怀疑。在他没有将两块玉玦破开之前,也没有时间等他破开,他想出了一个计策,李代桃僵。然后做下一些布置,就包括他故意将女儿若如雪推到屏风后面,后面又送了黄金说了近似遗言的话,都是在将计就计。因为他知道自己就是辨解,纪处讷同样也不会相信。一旦纪处讷真正反目,他没有本事熬过大刑,必然全部会说出来。而一旦说出来,就意味道纪处讷会杀人灭口。所以唯有一条办法,就是先将自己置于死地。而且他同样知道纪处讷与若如雪的关系。”
“那天晚上,他将下人分别打发出去,然后将家里的亲人调包。真正的亲人已经到了其他地方,而进入丁家的则是他悄悄雇佣过来的人。只是这些人与他的家人身材长得很相像。然后乘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大家都睡熟的时候,将后面小楼里面所有的人都杀死。不过一点声响也没有发出来,有可能他还下了蒙汗药,不过具体过程要见到他本人才知道。最可怜的是那些被雇佣进来的人,到死还蒙在谷里。再次一把火烧掉小楼,点完火他立即逃了出去。于是大家都认为这件事的真相是杀人灭口。”
“可是那个玉玦却在尸体的肚子里。”阮家小娘子本来是想说的,既然这样,丁柱不可能不将玉玦带走,就是强行塞进死者的肚子,如果大火之中烧得太厉害了,将尸体烧焦,玉玦还有可能暴露出来。这么重要的东西,这样安置是没有道理的。
“其实这个更简单,难道姑娘真的相信,有宝藏这回事?”
“难道这都是假的?”小姑娘今天晚上已经麻木了。
“如真包抱。”
“什么?如真包换?”小姑娘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咯咯笑起来。
“理由我第一天来汴州就说了出来,只是大家一样,被这三十多万斤黄金照花了眼睛,都忽视了。那半块玉玦我也没有看过,可是我手中的这半块玉玦有血沁,这是在地下棺材中埋藏多年才造成的。但现在一直在刘全家中留传,没有进入地下,那来的血沁?”
小姑娘愕然。
“是不是很简单,为什么就没有人去思考?一是将所有希望寄于我一人身上,或者对付我一人,没有想到细节。第二还是那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