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玩唐-第20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是一个术士,除了这个郑普思外,还一个尚衣御奉叶静能与一个僧人胡范,皆善法术与道术,为圣上所重。”说到这里,莫贺干一脸的不以为然,法术与道术固然他也相信,可将它放在国事,做为一个君主,这样做未免对国事不好了,从这一点上看,这个新皇帝远不如那个在上阳宫幽禁起来的女皇上。

王画忽然想起李雪君的话,有些方士投奔了皇太子,不用拼比了。

这些人得用重用,一是邪术,不知道是真有还是假有,可台面上只是张柬之等人的政变,但台面下发生了多少事,就象自己这样,比张柬之当时摆在台面的筹码多上好几倍,为什么没有成功?

不但羽林军,还有官员,以及宗教,甚至皇宫内部,游侠,市井之辈,都牵涉在中间。但郑普思等人做的事,拿不出来罢了。

王画没有深说,他又问道:“那么我现在是什么官爵?”

莫贺干脸上更加古怪,他迟疑不决地说道:“圣上封你为右散骑常侍,温县公。”

王画现在是候了,如果进爵,只好封公,况且这十七个大臣无一非王即公,王画进入名单,只是县公,也在情理之中。可是现在既然大封张柬之,又封赏王画,可以想像,这道封赏出来后,朝堂上群臣会多么惊愕。

还有一点,这个官职更加让人不解。现在朝廷也没有说解散血字营,估计也没有人敢有胆量说解散,都进了洛阳城了,一旦引起血字营大军哗变,后果不堪设想。

而散骑常侍从汉朝就设立的,李世民以其为散官,后来唐高宗又各设左右散骑常侍各二人,左散骑常侍正三品下,属门下省,右散骑常侍也是正三品下,属中书省,职掌声雷动规谏过失,侍从顾问,并无实权。但是一个很尊贵的官职,常作将相大臣的加官,比如魏元忠马上从岭南返回了,可以加这个职务上去,以示宠幸。

现在王画以血字营的营督加这个官,也可,但过了一点,同时血字营主要任务还是拱卫边疆,不可能兼任此职。

这一职任命颇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王画再次扫视了一下他的家人,可也没有从他们眼中看到多少喜悦。

看来他们也多少明白过来,朝堂的恐怖了,比如张易之昨天是什么职位的,可是今天到了什么地方了?

而且自己是带着几千大军,以及几万附从军队到洛阳的,连他们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所以听到这个任命,并不感到喜悦。

莫贺干又说道:“不但如此,血字营进驻洛阳后,朝廷还不断送来粮草。”

洛阳的粮库是在嘉仓城,也就是在天津桥东北,皇城的东面,有一个东城,里面有几百个粮窖,大的粮窖都可以储粮五十万斤。不过这些粮食都用来到万分火急时动用的。

但莫贺干也是一个聪明能干的人,可对朝廷各个反常的举措,也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唯独有一点好处,在王画昏迷不醒的时候,朝廷表现了这份善意,让血字营士兵安心了许多。

王画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下,最后说道:“莫贺中营,你立即传我命令下去,留下两百人外,其他将士立即出城等候命令。”

“不能啊。”郭虔瓘急切地说道。

王画摇了摇头:“大事已去了,如果有万一,有两百人足以保证我的安全。我们只是讨还公道的,不是前来谋反的。既然大事不成了,就必须出城,否则因为我们在城中,必然会有更多军队在城中防备血营,给国家给洛阳带来很大不便。”

“但我们的人还在。”

王画还是摇头,凡事一鼓作气,现在这一气停息了,再想振作,已经不可能了,况且这么多军队进入城中,这几天下来,早被李显韦氏收拢了军心,血字营就是想造反也不容易从数万大军中成功杀出。

况且李显都将自己作为功臣了,不管自己有没有同意,这时候再强行出兵,也不占了理。

还有因为那个火长一箭,血字营内部也产生了猜疑。

种种的不利,行动是要到结束的时候。

“这样也好,不过王营督,我有几点建议,这回要听我的。”莫贺干说道。

“请说。”

“多事不如少事,还有血字营无论如何不能解散,那怕营督进入朝堂担任官员。还有三王的举动可以学习一下。”

简单,但话中有话,这是劝王画学习武三思李旦他们,推去官爵,以退为进,既然大事不能成功了,那么低调做人。但血字营无论如何,对王画是有感情的,这是让王画将它做大本营,以防万一。但这次王画有了散骑常侍的职位,估计等到王画苏醒后,营督之职会拿掉了,甚至所有军权都会拿掉。太危险了。

王画看着莫贺干,眼里终于流出欣赏的眼光。

就在这时候,下人进来禀报,说是安乐公主驾到。

虽然一家人对她不是很欢迎,可现在人家是真正的天之娇女,连忙迎接。李红小声地对王画说道:“大前天,她也来过一次。”

王画想了想,他对莫贺干说道:“你们先出去一下,我与公主殿下谈谈后,再作决定。”

到现在,王画还对朝堂上发生的许多事情不太清楚,还有为什么他们进城后,韦氏没有与他联系,这让他很怀疑。正好李裹儿前来,问问清楚。

第四章 突发灵感

众人走了出去,只留下李红与沐孜李。

李红在为王画擦洗伤口,那一箭的箭伤并不深,主要还是那一刀插得太深了,虽然王画用手夹了一把,而且离心脏的位置都不是很远。

王画凭着背后的痛疼,心中叫了一声侥幸,如果不是那天自己反应快,有可能当场就被江明威这个阴险的太监刺死了。

沐孜李在为王画喂着刚煮好的红豆粥。

李裹儿在下人带领下走了进来。

看到王画的样子,泪如雨下。

事情到了这地步,她明白,王画这次兵变的主要原因,还是为了她。她拉起王画的手,低声地抽泣。

王画笑了一下,说道:“傻裹儿,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李裹儿继续紧紧拉着他的手,但嘴里恨恨地说道:“二郎,放心,我一定要为你报这个仇。”

“报什么仇?”王画愕然地问道。

“我知道是姑姑与叔叔做的。”

“别。”王画焦急地说道。

他最担心的就是李裹儿对权力产生渴望。如果她一心想得到权力,那么就有可能与历史上那个想方设法要求皇太女身份的李裹儿,吻合在一起,最后的下场可想而知。

不过他现在伤口很疼,每说一句话都拉动着伤口,大慨伤到了肺部了。刚才只是一个字,因为说得有些急了,后背上传来一阵阵异烈的痛疼,他喘了一口气说道:“这件事我以后讲给你听。我现在很想知道是谁放我们入城的?”

李裹儿说道:“是一个叫裴仲德的亲卫折冲府的都尉打开城门的,但在你们进城后,撤退到城北,因为守城失职,处死了。”

突然她低声说道:“听说他是裴家的一个外房弟子。”

她只说了一条信息,可是王画脑子却想出了很多东西。他最担心的就是韦氏与武三思勾结在一起,将他出卖了,那么有可能这个江明威都是韦氏安排的人手。那么他的处境就危险了。

这条信息让他略松了一口气。

裴仲德出自于裴家,裴家与韦家关系良好。当然了,亲卫折冲与血字营的构成是不同的。三卫折冲是李世民的授意安排,不然一大班贵族弟子在两京无所事事,对朝廷对治安并不是一件好事,就象薛嵩一样,没有进入军队之前,在西京打架斗殴,或者跑马溜鸟,不然还能做什么?但反过来说,亲卫府兵非是达官贵人的子孙也进不去。

可是血字营的建成,是老武对士族与庶族之间做一个平衡,还有想唐朝有一支铁军存在。

因此不要说是都尉,就是普通的亲卫府兵也都是出身于官宦之家的。

既然他出身于裴家,那么是武三思手下亲信可能性减低到无限的可能。他的死更好明白,自己因为太显眼了,还有李显的需要,不好处置,但这件事总要找一件替罪羊出来,还有是李显授意也好,韦后授意也好,总要杀人灭口的。种种原因,他非死不可!

这也让他再一次意识到政治斗争的黑暗。

他还想问一下,那天她回城后,她母亲与她说了什么?还有她听到什么消息,但想了一下,没有敢问,如果这样一问,会让李裹儿误解,反而不美。

李裹儿又说道:“二郎,我学了一种新舞蹈,跳给你看。”

说着她在房间里跳了起来,王画认识,这是胡人喜欢跳的胡腾舞。原来是出自康国的,也就是昭武九姓中的康姓,后来分为两脉,一脉流传到了唐朝,一脉流传到了突厥。但突厥人改良后,更为粗犷阳刚,中原的胡舞多了一丝柔媚秀气。

可是胡腾舞却是男子跳的,胡女跳的多是胡旋舞与柘枝舞。当然这是一个大类,就象唐朝十部乐,每一部乐里有几十种或者几百种小的音乐,无论胡腾舞与胡旋舞,各族有各族的跳法,各人有各人的跳法。

直到现在,王画才注意到今天李裹儿刻意地穿了一件胡式长裙,裙身紧硕,将她完美的身材显得凹凸有致,腰间垂下来几根花边腰带,随着她的舞动,散作了漫天花雨。

虽然跳的是胡腾舞,可是在李裹儿的舞动下,别有一番优美的韵味。

王画低声吟道:“胡腾身是凉州儿,肌肤如玉鼻如锥,桐布轻衫前后卷,葡萄长带一边垂,帐前跪作本音语,搭襟搅袖为君舞。安西旧牧收泪看,洛下词人抄曲与。扬眉动目踏花毡,红汗交流珠帽偏,醉却东倾又西倒,双靴柔弱满灯前。环行急蹴皆应节,反手叉腰如却月。丝桐忽奏一曲终,呜呜画角城头发。胡腾儿,胡腾儿,故乡路断知不知?”

当他念到最后一声知不知时,因为疲惫,再次进入梦乡。

王画醒来后,天已经黑了下来。

但窗外依然飘来春天醉人的气息,隐隐地有花香,有河水的腥味,还有树木的味道。

他睁开眼睛,李红还坐在他的身旁。

他问道:“李裹儿呢?”

“她走了。”李红答道,可她在心里面叹息一声,作为王画的贴身婢女,外人只知道她替王画经营,可不知道她帮助王画做了许多事情。不过因为这点,让许多人疏忽了,在朝堂没有安定之前,连收押她们的官员也没有敢对她们用刑。如果知道她们在王家的真实地位,这一回有可能要遭罪受了。她对王画许多想法是清楚的,自己这个小郎君之所以走到这个地步,大多原因是为了李裹儿。

她隐隐感觉王画这样并不好。可她也没有办法说服,这也是换在王家,如果在其他府邸上她连说话的权利也不会有的。

她又犹豫了一下,说道:“奴有一句要对你说一下。”

“说吧。”

“公主殿下这个舞蹈是象淮阳王学来的。”说完后,李红小心地看着王画的脸色。

王画听了后,果然脸上神情变得冷漠起来,可随后自嘲地笑了一下,说道:“李红,不要想佐了,只是学跳一支舞罢了。”

虽然这样说了,可心里面还是有点不舒服,王画在脑海里又回想起来李裹儿舞蹈时美丽的舞姿,忽然他心里面一阵明悟,忽然笑了起来。

“二郎,你笑什么?”李红不解地问。

王画神秘地说道:“我想起了一件事,李红,想不想我教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做衣服。”

“做衣服?”李红张大嘴巴,王画怎么想起来做衣服?

“对,就是做衣服,还有其他一些很好玩的事,你先将莫贺干喊来吧。”

李红心中狐疑,现在朝堂没有稳定,王画怎么想起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它们有什么妙用?不过没有敢问,将莫贺干找了过来。

这时候皇宫里也开始争议起来,血字营的士兵开始向城外撤退,众位大臣才长松了一口气。

如果那一天江明威将王画刺死,那么血字营等于是一团散沙,没有危胁了。可王画并没有死亡,只是伤势严重,然后今天又传来王画苏醒的消息,一时之间,洛阳城中如临大敌。

血字营与李多祚一战,再一次让大家明白血字营恐怖的战斗力了。而且王画还用了武则天的圣旨,同样手中有大义存在。这也是李显不伦不类地让王画做了县公,居然连张柬之等大臣都没有反对的真正原因。

尽管做了妥善安排,现在王画还是需要安抚。

事实上李隆基在与他父亲交谈中也说过了这件事,说张柬之这次做得太急切了,不该对王画家人与洛阳城中血营士兵采取囚禁的态度。

可不一会儿,随着李裹儿到了王家后,血字营的士兵开始撤向城外了。大家不知道是李裹儿的劝说,还是王画的安排,既然血营士兵开始撤退,城中的驻军是不是也要撤退了,这么多军队集中在城内,给城中治安造成了极大的不便。

于是李显将主要大臣喊到皇宫商议此事,一会儿李裹儿回来,因为宠爱,李显将她也喊了进来,并且询问此事。

李裹儿茫然地摇了摇头。她没有听说王画提起撤军之事,甚至回来后才知道的。只是看到王画没有等到她一支舞蹈跳完,再次“昏迷”过去,心中很担心,连那首优美的诗歌都没有记下来。

张柬之说道:“这又是这个小儿在使什么阴谋诡计了。”

尽管现在他没有了实权,可是李显也不敢做得太过份,将他所有权力剥削得一干二净,有了重大的事务,为示尊重,还是将他喊过来议事,不但张柬之,就是五王也一起享受这样的待遇。

宋璟老实巴交地说道:“这是王营督想停止这次纠纷了。”

本来城中就有许多士兵进来开始对血字营进行防备,现在他们都撤到城外了,还能构成什么危胁。

桓彦范说道:“不管怎么说,王营岁数太幼,有时候处事不明,这一支强大的力量掌握在他手中,等于是两刃剑,伤人也能伤己。不如乘机解散。”

武三思听了后阴阳怪气地说道:“什么伤人伤己?某都没有觉得。如果将血字营解散,恐怕最开心的就是突厥人、吐蕃人,某不知道,扶阳王说这句话是什么目的?难怪有人将血字营的消息卖给默啜。”

“你是血口喷人!”桓彦范气愤地站了起来。

说完后心中却是后悔,当初薛季昶就劝说他与敬珲、张柬之,二凶虽除,产禄犹在,去草不除根,终当复生。朝邑尉刘幽求也劝说,武三思尚存,公辈若不早图,终无葬地。

主要他们有他们的顾虑,因此没有答应。

如果那时候他们冒一点险,将武三思等人再次清除,朝堂清明,现在也没有这个小人上下跳窜,建春门也打不开了。

李显挥了一下手,让他们停止争辨,说道:“各位爱卿,莫要争辨了,这一次王卿举止失职,勿用置疑。”

但他再次调转了话锋说道:“王卿忠心也勿用置疑,前年母皇在太极宫将朕以及皇太弟,还有梁王等召集过去。母皇曾以魏征托于王卿。这次王卿过是有,可这也说明了他的忠心。这件事等朕再思考一下吧。”

张柬之听到这里,他已经很失望了,所谓的思考,也是一句托词了,李显这是想将这件事不了了之,弄成一笔糊涂账。成了糊涂账后,那么一个问题来临了,既然王画出兵也没有大错,那自己等人兵变同样也不会有大对,可如果失去了这一点后,自己这几个人就危险了。

王画虽然弄得乌烟瘴气,可他一直没有打出皇帝退位的旗号,可自己这些大臣逼退了皇帝,又拥立了皇帝,如果没有大义,自己这些举动等于什么?

其实经王画这一闹,有许多百姓对他们的政变产生质疑了,无论那一天王画死与不死,他们以后将处在一种尴尬的局面里。

当然,这场朝会因为五王与武三思的争执,也不可能商议出来一个结果。

不过随着血字营军队主动撤出城外,洛阳城中百姓松了一口气,他们已经看到了战火停息的曙光。不然,一旦交战起来,最倒霉的就是他们了。

莫贺干走了进来,他看了一下王画的气色,比上午时又要好转一点,长吐了一口气。

只要王画活着,血字营有许多棋可下,如果他死了,士兵都是未必跟着受累,但他们各个将领,无疑要秋后算账。自己告诉李旦太平公主,我是清白,他们相信么?就是相信了,难道自己投奔李旦与太平公主?那么李显怎么办?

本来相安无事的,可因为王画这样做,大家都卷了进来,想逃都逃不掉。

王画指了一下椅子,示意他坐下来,然后问道:“军队撤出去了么?”

莫贺干点了一下头。

王画看着他,又问道:“有一个问题,我问你,你能不能让我相信?”

因为那个自杀火长的背叛,证明了血字营的内部也存在着一些问题,所以王画这样问并不奇怪。但王画这个问题问出后,并不仅仅是这个原因,其中有着很深的含意。

莫贺干沉思了一会儿问道:“但在我没有回答之前,可以问营督几个问题吗?”

“可以。”王画说道,但他脸上微笑起来。

“第一个问题就是营督,想将血字营带向何方?或者营督倒底想做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