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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唐-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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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箭又来,再挡。

这个胡人想射出第三箭,王画的战马已经到了眼前了,一锤扫去,现在他还拿着弓箭,想躲都没有办法躲。这一锤扫过去,一个脑袋整成了一个大西瓜。

可这时候变故再生,剩下的十几个胡人齐齐从背上将弓箭抽出来。

王画瞳孔放大起来,他厉喝一声:“杀!”

这是通知孔黑子的,今天大开杀戒了。

第六章 小麻烦

两个战友倒在对方的锤下,这激起了突厥人的血性。

现在的突厥人有点象初唐时候的唐军,战无不胜,受不得半点委屈。

就连阿史那氏柯嘴里也用突厥语喊道:“射死他,射死他。”

野悍如此,这还是在太原府。

但他们缺少了一个聪明的首领,只顾着野悍,却失去了理智。这时王画的距离离他们太近了,如果冷静下来,借第五场比斗,王画站在操场的另一端,最少让他们腾出时间射出两箭,那样真有可能伤害到王画。

箭只有一半人射了出去,准头只有两三支箭对王画构成了危胁,让王画用铁锤打了下来。然后王画骑着马,踏入他们中间。以骑兵对步兵,就如果坦克对步枪一样。这些胡人也没有练过砍刀腿,就是练过,仓惶之下也来不及。边上还有一个孔黑子,现在王画力气增涨,孔黑子快过四十岁的人,真交起手,有可能还在王画的下风。但比起箭术,孔黑子还在王画之上。

王画这辆重坦克在胡人武士中压,有些武士看到不对,想逃出来,可还没有逸出战圈,一箭射来,立即毙命。

一眨眼,阿史那氏柯带来的人全睡在地上了,不过这一睡,也别想醒了。王画还提着大锤子,往阿史那氏柯头上砸。看到这里,王家老祖宗才反应过来,大声叫:“王都尉,不能砸啊。”

王画回过头来,看到他。老爷子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将王画拦住。

这时候校场上人已经跑出一大半,全在外面干呕,这真是一个杀神,以后还少招惹为妙。有的还替郑家感到幸运,幸好这个王画的姐姐没有出大事。否则那天晚上王画摸到郑家不是割郑家老祖宗的头发,而真的是人头了,不但是他一个人的人头,很有可能郑家让他摸走一半人头去。

这群彬彬有礼的王家弟子,真让王画吓着了。

王画冷声说道:“老先生,你刚才可是亲眼看到的,如果不是我反应快,就被他们乱箭穿身。”

老爷子也讲道理,他点头说:“我知道,可王都尉,替我们王家想一想吧,当作做一件好事。”

“老先生,我相助,只是报答王小娘子当年一言提醒之恩。与贵府豪不相干,为什么要替贵府着想?贵府什么时候替我着想过?”

听到王画的话,王涵走过来,也不说话,就用一对深陷下去的大眼睛看着他。几个胡人死了没有关系,这个阿史那氏柯死了,麻烦真大了。

王画看着她,无奈地说道:“王小娘子,算了,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说着对孔黑子说了一声:“走。”

出了府,孔黑子有些不解,也有些不满,说道:“王小二,成大事者,不能优柔寡断,更不能为了一个女人放弃大事。当时你一锤子下去,王家就会发生大麻烦,你不是一直想要对付王家吗?”

“孔大叔,非是我优柔寡断,我们还没有上任,不知道属下府兵是什么情况。将这个人击杀,固然会给王家带来麻烦,同样也会给我们带来大麻烦。他本人看样子也只是一个纨绔子弟,杀了对大局无济于补。或者上缴朝廷,同样也于事无补。这种伤己伤己的做法,对我们同样也不利,不划算。就是现在,王家也有小麻烦了。”

“但我总感觉到你这样不大好。”孔黑子是实在人,实话实说:“你不能总等着人打过来,然后再还击。总有一天你应付不当,别人问题不大,你一旦失误,到时候什么也没了。”

“孔大叔,你放心,我正在想办法。”说到此处,王画看着北方。他隐约在感到,自己进入军中,如果操作得当,会给他带来很大楔机。特别是现在府兵的种种漏洞,只是人们还没有看出。因此军阀割据的情况,也没有出现。

想到这里,他看了看怀里,那里面有一万缗飞钱,运用得当,会起到很大的作用。同时南方也将会产生许多金钱供他操作。想到这里,他心定了定,又说道:“也许半年后吧,孔大叔,你就看出一点眉目。还有,给王家造成一种错觉。”

“错觉?什么错觉?”孔黑子奇怪问道。。电子书下载

“要不了多久后,你就知道。”

说着,与孔黑子出了城,也不与王家切磋了,更不与王子鹤交流琴技了。时间留长了,还不知道有什么古里古怪的事发生。

但王家不是小麻烦,是大麻烦。

吓坏了,过了好半天,阿史那氏柯才稍微好转一点,开始用突厥话骂人。王画听不懂,可太原离关外并不远,无论是在默啜手里,还是在以前颉利手里,经常有商贸来往,许多人都会来两句突厥语。

王家的几个长老先是规劝,好言安抚,毕竟这个结果使他很受伤,现在整成了一个容易受伤的男人。最后他还在骂骂咧咧的,连王家老爷子也生气了,怒喝道:“阿史那氏柯,你不要想着骂人,还是想着怎样回去对你哥哥交待吧。我们王家没有好,你还有好!”

泼盆冷水,阿史那氏柯头脑清醒下来。他立即呆若木鸡,这下子完了,临来哥哥反复再三招呼的。眼巴巴看着王家的几个长老,老爷子没好气地说道:“不要看我们,我们现在也没有办法。”

这十几个人都是突厥的勇士,一下子全没了,就是撒慌,默啜也得相信!而且没有了这些护卫,还要想办法将阿史那氏柯送出关外。

“那个人是谁?”到现在阿史那氏柯才真正回过神,问道。

“你不是昨天说了,巩县王画将我们七姓斗得一点脾气也没有了?现在你有没有脾气了?”老族长没好气地说道。

其他几个长老忍不住笑起来。

“王画,他不是文臣嘛?”阿史那氏柯眼睛瞪起来说道。

“文臣,如果他没有武功,能主动请求到边关做一名武将?”老族长说完了也没有再说,点到了就为止,到了他这地步,还有什么把柄让人抓住?又说道:“你还是不想其他的事吧,我们大家一起想想,如何让你哥哥相信发生了一个意外,导致你所有的护卫牺牲。”

“这都是你们的错。”阿史那氏柯想起了什么,又说道:“明知道他杀性那么重,为什么还要请他来做帮手,他也不是你们王家的人!”

挺不错,还懂得不是一个王。老爷子再次答道:“先杀人的是你的手下,至于他为什么会来,纯粹是一个巧合。我们王家更请不动他助阵。如果真有错,也是你,为什么不问问姓名,再让双方交手?况且还是你点头允许的。”

“我允许过吗?为什么我没有想起来?”

看到他的样子,王家这几个长老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可一会儿,又忧上心头。别的不说,一旦默啜动怒,这一条财源断掉,塞外还有许多王家的外室弟子在经商,安全也得不到保障。

老爷子说完了,也不理这个憨宝,回到书房,对下人说道:“将朱先生请来。”

下人领命而去,一会儿一个中年儒生走了进来,老爷子问道:“今天发生的事,你是怎么看?”

这个朱先生沉吟了一下说道:“我看此子非同凡物,别看他孟浪,实际仔细分析,他的每一步都有含义。”

“说。”

“首先出手相助,也许是他重情重义,这一点在下也不敢否定。就是不重情重义,他也要出手,因为他现在背负着天下重名在身。如果眼看着小娘子送出边塞,王家不好听,他名声也不好听。”

老爷子点点头。

“然后就是他的反应能力,能在这么快的时间里,将所有的事情理清楚,就是一个睿智的老者也未必做到。这种智慧,同样可怕。还有一点也验证了他的智慧,果断地杀戳,对我们警告,也给我们一个小小的报复。还刻意留下阿史那氏柯,说明他在杀戳过程中,头脑一直在保持着冷静的思考,知道这个人如果出现意外,他就是到了繁畤县,凭借他手里那几百可怜的府兵,麻烦将会比我们更大。”

“不错,是这个理,请往下再说。”

“还有他的成长,太快了,文才震动天下不说,这武功,同样骇人听闻。”

老爷子叹息一声,刚才王画的动作太快了,都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这个快可不是手快,是强大的武力上进行的。这样的武力就是放到战场上,也是一员悍将,难怪他有胆量主动请缨。

“还有一点,刚才我接到禀报,说他已经离开太原了。就象主动配合我们将这件事低调地隐蔽起来。说明他到目前为止,也明白王家非是他所能硬抗的,更不想拼个鱼死网破,这件事他有点不愉快,给我们留下一个麻烦点到为止就算了。这使在下想到了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刺猬。”

老爷子听了大笑起来。现在回想起来,王画还真有点象刺猬,不触犯他的利益,他也不做什么明确性的攻击行为。如果一旦触犯他的利益,马上就根根刺毛竖起来,给对方狠狠一扎。

朱先生又说道:“但不要小看了这只刺猬,现在他有许多事情没有想清楚,一旦想清楚了,一遇风云便成龙。”

老爷子听了这句话,终于脸色变得慎重起来,这个少年才华简直让人无法想像。他问道:“依朱先生之见,我们应当如何?”

“对于这种人,有两个方法,如果当作敌人,不能给他任何发展的空间,务必一击必杀,象这两天的小把戏少玩为妙。”

“一击必杀嘛。”老爷子沉吟了一下,摇了摇头说:“不好,现在皇上对他十分看重,如果我们这样做,带来的后果不堪设想。”

“那么只有第二种办法,示之以好,这回可不要在里面掺杂任何杂念,骗不了那个小家伙的。”

“就怕他不肯接受我们的好意。”

“无妨,还是一只刺猬,经常喂苹果给它吃,一开始它不吃,时间长了,非得吃不可。还有,也有到他非吃不可的时候。就是以后他真的不吃,也不怕,至少明白我们的真正善意。这一点他是能判断出来的。但在下就怕。”

“怕什么?”

“我们王家人员要少一点,这好办。但其他七姓成员更多,约束不了,一旦让他恼羞成怒,得势时,虽不能说是毁灭性的打击,在下相信这种打击也是致命的。”

“朱先生,这不太可能吧。”老爷子怀疑起来。连李世民与武则天都拿七姓十家无可奈何,他一个王画又有什么办法?

“道理我也没有,只是在下有这个错觉。如果不是更好。可老爷子你一定要在适当的时候,向他放出一点风声,七姓是七姓,王家是王家,这两者不能混洧的。”

“朱先生,你可知道,你这一番话将这个少年人放到什么样的高度了?”

“不是我放,是事实放在这里,我不得不放。”说到这里,这个王家府上第一智囊脸上也露出后悔之意,叹息道:“当初我听说了他在洛阳制漆的时候,就应当去洛阳看看,也不至于有今天这种地步。不过,眼下这件麻烦也不小。”

老爷子听得苦笑,根本就没有想到这对师徒将阿史那氏柯的手下弄光了。这怎么解释,瞒阿史那氏柯容易,瞒王画都瞒不了,况且默啜?

一两个人倒也罢了,可这是十五个突厥勇士,居然一个都没有回去。默啜得知后,愤怒可想而知。

大麻烦啊。

第七章 老武的恩赐

但出了城,孔黑子还在想王画到底给王家留下了什么错觉。

回头看着王画,初夏的风吹来,两边乌黑的鬓发随着微风跳动,他神情平静,嘴角始终挂着柔和的笑容。就象根本没有发生过刚才那件大事一样。

他气恼地说道:“王小二,干脆依我的意见,你还是回朝堂得了,不然也对不起你那个一肚子弯弯绕的心思。”

知道不能再将王画当作以前那个,跟在自己后面想学艺十岁的小孩子看待,可这成长的速度太快了吧,快得让孔黑子感到郁闷。

“孔大叔,错,我本意只想烧烧瓷,然后在业余时间看看书,弹弹琴,或者作幅画。不然我当初都不会在白马寺比拼后,悄悄离开洛阳。然而今天的局面,从郑家插手,与张质王申两人将我家的瓷窑骗去开始,我不想进入这个漩涡都不行了。”

现在随着发生的事情越来越多,不但要进还必须要进,想退更不可能。

就是一个村子的人,孔黑子怎么能不知道,只了也默然。

太原离繁畤不是很远,虽然两个人动身时,都接近中午了,但在第二天就到了繁畤。不过先到的是代州,要进行交接。

折冲府并不是军营,它只是一个军队机构。

朝廷根据情况,将各州划分为若干折冲府,有的多,有的少。只是河北道例外,折冲府很少,第一哪里人口繁密,无地给府兵,第二府兵经常外调,河北百姓强壮,地理位置重要,不敢外抽,因此使用的大多还是募兵制。划分了折冲府的范围,然后是征召府兵。也就是六户中等以上的,家有三丁选材力一人,本人免租庸调。三年拣点一次,财均者取强,力均者取富,财力又能均,先取多丁。后面这三条除了在唐初外,到高宗手上就成了好看的一纸空文。

折冲府搭建了,府兵找好了,平时农耕,冬闲大练。但要抽调轮换,拱卫各大京都。这也是看情况的,象岭南的还跑来拱卫京都?一个来回,一年没了。再说繁畤,本来就是边境,人手不足,从外地抽调过来都来不及,还将兵力抽到洛阳长安太原去?

然后是轮流守卫各地州城。还有战争爆发时,抽往前线。小规模的行动由别将带领,中规模的行动由果毅都尉带领,全府行动,则是折冲都尉本人带领。

这样将帅手中平时无兵可用,政局可以平稳过渡,出发点是好的。在唐初实行得也好。李靖只带着三千府兵,打到小海,天下无敌。打完了功劳多,赏赐多,牺牲不大,士气也高。后来将也没有了,败仗一个连着一个,一死就是几万十几万,只好防守了。防守就是驻边,也不错,四年一换。可因为兵不够用,有的二十年也没有换回家乡。

加上府兵属于义务制,连武器马匹都是自己购买,除了行动时,朝廷供应粮草,甚至连衣服都是自己带的。家中因为侵并,也没有田地,府兵士气低落。恶性循环开始。

甚至还有的将领贪图士兵带来的钱财,直接谋财害命的。有的贪图军功,死了不上报的。不上报了一查怎么办?逃了,一逃官府气了,补收家属以前所有免交的租庸调,这是火上浇油。于是最后老百姓有的做逃户,有的分家,使丁数不足。政府也摊不出府兵了,有的折冲府遇到战事时,只能出几个府兵。空养了一大群官员,折冲府便成了一个空架子。

因此王画想到,这里面其实有很多文章可做,但有一点,自己必须有财力。

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代州共有三个折冲府,但因为边关紧张,这里府兵都不会外调,顶多是抽调驻防州县城一下。这一点因为手下没有流动,更有文章可做。

可代州的军队并不是这三个折冲府,将他们加到一起,也不足三千,够什么?况且三个折冲府的府兵都没有满员。还有大量的边兵,这些边兵成份很复杂,有各地的府兵、还有募兵,也就是征人,还有老武弄的团结兵。但与原代州三个折冲府各属于不同的部门。

这些边兵属于代州都督掌管。可代州都督却无权调动这三个折冲府,想要调动,必须有中书门下两省授权,用铜鱼符与敕书调发府兵。门下省符宝郎藏左符,折冲府藏右符,中书门下根据尚书省指示,发下左符与敕书到折冲府,铜鱼符相符,才能发兵。这时候说你们要听代州都督的话,准备战事了,代州都督才有权正式率领这三支折冲府的府兵。

这看似在层层节制,做得好,又有文章在里面可做。因为它几乎是一个独立的单位,当然除了特殊情况,没有战事权。

办理好手续后,来到繁畤。折冲府就设在县城里。王画与孔黑子走了进去,然而王画与孔黑子先是一愣,然后都露出惊喜。

他们看到三个人,公孙云父子,单雪峰。

三个人也看到了他们,公孙云来到孔黑子面前,单腿下跪,行了一个标准的唐朝军礼,说道:“属下参见别将。”

“得,你小子起来么!”孔黑子将他扶起来,在他的胸膛上狠狠擂了一拳,然后紧紧拥抱。故人相见,说不出的欢喜。两人都是硬汉子,只是抱着,久久不吭声,过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孔黑子看着他身后两个少年。

来到单雪峰面前,单雪峰也行了一个军礼,孔黑子再次将他扶起来,盯着好久说道:“像,很像。”

又是公孙云的儿子,还真正是一个少年,不过军中生涯催人,加上伙食改善了。这小子与王画在温县时相见,个子拨高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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