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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唐-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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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孔黑子挑了一匹黑色的战马,乌骓马,想想孔黑子那张黑脸,再配上这匹黑马,从上到下,全是黑,什么来着,天作之合!整一张飞。王画都笑了起来。

不过孔黑子如果知道他想法,一定猛敲他的脑门,啥,敢情我还成了你的小弟了!

第六十九章 大师兄

王画又小心翼翼地问:“如果想要骑上去,要不要还要驯服一下?”

“什么要驯服?”这个官员感到不解。

“我听说好马不肯听生人的话,也不愿意让生人骑上去,所以陌生人必须第一次将它骑服。”

这个官员一听更是嘻嘻笑了起来,说道:“王都尉,你说的那种情况有,但很少,这几十匹马驯服的时间长,不存在这种问题。但想要它完全听你的话,必须经常在一起,懂得它的习性。以后到了真的用上它的时候,它才能默契的听你使唤,与你配合。”

这个道理好懂,王画点了一下头,来到两匹马前面,抚摸了一下。王画反正也不怎么懂,除了挑马好坏外,还有一个看相。这两匹马体型高大威猛,脸颊细长,长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上去是让人很痛爱喜欢的。

看到王画用手摸它们,鼻子里还发出呼噜的吐气声,那匹红马还用舌头舔了舔王画的手。王画很高兴地拍打着它的脑门,说道:“小东西,难道你通灵了,知道我要做你的主人。”

又向这个官员道歉,带着两匹马回来了,打老远就看到孔黑子奔过来了,连连说道:“小子,打那儿弄来的,好马,好马!”

说着了俯下身体,深情地抚摸着它们的马毛,估计他摸村里那个小寡妇,都没有这样深情过。那是真爱马。王画纯是叶公好龙。得,王画将马全交给他了。让他慢慢摸吧。

进了府中,又来了三个客人,一个是相王,不知道他又有什么事。现在王画开始对他十分反感。另一个客人,更是让他哭笑不得。他的那位老师兄,老得不能再老了。

一张瘦长的脸,但眼睛里闪着精光,显示着他虽然上了岁数,可精力充沛。正是秋官侍郎张柬之。对于武则天时的官职一般人很难搞得懂,让老武瞎改八改的,容易让人蒙。所谓的天官,就是原来的吏部,地官就是户部,春宫是礼部,夏官是兵部,秋官是刑部,冬官是工部。敢情老武认为天地春夏秋冬好听,于是一念之下就改了。

这个秋官侍郎就是刑部侍郎,正四品上的官员,很不小的一个官职。官大小无所谓,这段时间王画就在这群权贵转悠,一会儿皇上的,一会儿相王公主的,还有其他什么王的。唯独一个皇太子与太子妃没有与他有什么来往。

主要张柬之严格来说,他是狄仁杰的门生,虽然他岁数比狄仁杰还要大,但这个也不是按岁数来的。因此,是王画的大师兄。

另一个人,也同样了不得,姚元崇,换一个名字,更熟悉一点,就是姚元之。姚宋,唐朝名相之一,他不来,王画都忘记了一件事,现在姚元之比张柬之的官职更高,夏官尚书事、同凤阁鸾台三品,也就是兵部尚书,同凤阁鸾台三品是一个很含糊的职位。凤阁就是中书省,鸾台就是门下省。这两省最高长官是正二品,二把手侍郎是正三品。因此更准确的说法是同凤阁鸾台侍郎,但没有明说,只能插一点点权利,与实际的侍郎有区别的。反正他身上的官职赋予了他很多的实权。

可他还有一个职位,相王府长史!

这使王画想起了另一个地方,李世民的秦王府。

今天相王只带了两个人过来,后面更有多少英雄豪杰,被相王悄无声息地纳入门下。好一个睿宗!就是这两个人,也当抵千万军!

甚至从李旦主动退出皇太子的位置时,他也许就在安排。这场战争最后以李隆基玄武门政变结束。那只是一个结果,其实这个结果,早在很久,甚至在现在就决定下来了!

李显与韦后只争了一个虚位,有什么用?

在这时候连王画都隐约地产生一种想法,李显的死因!真是李裹儿毒杀的?要知道史书是胜利者书写的。为了使自己的政变符合大义,将赃水泼到两个死人身上,又有何妨?

王画脸上洋溢着一种玩味的表情,这件事越来越好玩了。他现在不是对付的是许多强大的势力,还要对付这些历史上最有名气的几大忠臣了。难道我就是小人了?

什么叫历史,狗屁的历史!

行了几个礼。相王说道:“你且跟我来,孤有话要与你谈谈。”

“遵命。”王画说道。但在心中却在说,何必假作惺惺,这两大谋士恐怕早帮你拿定了主意。何必在避开他们?

来到了书房,李旦说道:“我与陛下所说的话,孤听说了。不错,应付很得体。”

这一句话前面才是重点,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如果你以后在老武面前瞎说八说,有你的好看。对于这一点现在王画也不奇怪了,看到了张柬之,看到了姚元之,他在皇宫里布一些耳线,有什么稀奇的。况且他出宫必须要走天津桥兜一圈子,还看了马,有这时间,足够李旦将这两人请过来,在府上等他。

然后再来看史书,为什么李显上台后,张柬之等人立即倒台。李显当真是傻瓜,任由韦氏胡来,都胡来到了这种地步?别看《资治》,里面的许多东西仅能作一个参考,更是为了宏扬正统,许多史料也让司马光删节,甚至有可能都故意篡改了。

到了这种地步,王画心里面十分地雪亮,什么叫忠,什么叫奸?只要不卖国,不秧民,根本就没有什么忠奸,只有利益立场!忠是成功者叫忠,奸是失败者叫奸。

迈出了这个心理难关,王画都想立即长啸一声,舒发心中的长久郁闷!

李旦不知道,他的一些行为,让眼前这个少年,产生了裂变,继续表演着,突然厉声道:“但是你胡说什么,难道是本王将小九藏起来的。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知不知道诬蔑本王是什么罪名!”

王画脸上再次露出讥诮的味道,嘲讽地说道:“相王,你不感谢小子现在还带着怨气,替你隐饰着,反过来,还说小子诬蔑。那么好吧,相王尽管责备吧。也许这件事公开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喜击掌相庆,更让小子,感到不解的,会让外面那两个使君,哦,还有一个应当算是我的大师兄吧,该怎么样看?”

就是认定是你做的,还怎么的?

相王先是感到惊诧,然后发出爽朗的笑声,道:“小子,很不错,这次是孤看走了眼,也是孤做错了。努力吧,既然陛下的旨意,三年后,孤一定亲手替你们主办这次婚礼。”

三年?三年后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相王不想撒破脸皮,自己也乐于其成。于是拱手道谢。

李旦说完就离开了。

王画走到客厅,还有两位“忠臣”坐在这里,王画开口直接说道:“小子见过两位使君,但小子今天心情不好,如果两位为了国家为了百姓,可以与小子一叙,如果为了私人的问题,那么小子只好下逐客令了。或者两位说这不是小子的家,小子,可以立即搬走。”

王画这是吃错了那门子药,两位大人面面相觑。至少自己两个人,在朝堂清名在外,不至于让他如此抗拒!

张柬之首先说道:“王都尉,应当来说,某还能称呼你一声门弟。”

“小子高攀不上,张侍郎请说。”

“某看过你写的文章,送给吉相公的那篇跋文,某问你,何为国事,何为家事,特别是帝王之家。”

“张侍郎,你既然谦称我一声门弟,那么小子就谈谈我们的座师,国老,他是不是我们应当学习的榜样?”

“自然,如果象国老那样,某死而无憾。”

确实是直臣,只是他这个直是思想观念中,认为李家是正统,只有李家掌权,天下才平稳过渡。

“那么小子再说一句,国老一生是为了天下人,为了国家,还是为了某一个家族的人?”

你小子不是找抽吗?当时狄仁杰那样,也是武则天掌握大权,他不得不虚与委蛇,巧妙地掌控着朝中的平衡,使更多的精英人士与李家血脉保留下来。现在国老死了,武则天做来越来越昏庸。可这不能明说,让我怎么回答。张柬之只好说道:“时与势不同耳。”

“好一个时与势不同耳。”王画说到这里,手一挥,让下人全部退下,又说道:“我知道你们的意思,如果想天下平稳地过渡,必须让继承人深得人心,这是也国老对小子说过的话,是不是?”

两个人点头。

“好,那么现在小子再问你们,那一个是皇太子,难道你们想学程知节秦叔宝不成?”

“你,你休得胡言?”姚元之让他吓了一大跳,这真是诛心之言。

“王都尉,莫急,这件事,相王做得不太好。但他是好心,希望你留在朝堂上出力,而不是没身于边关。就如你所写的什么地方出产的马,用途也有所不同一样。你的才华是文才,也不是武将出身。到了边关,也只是一个下折冲府的都尉,对整个边事,起的作用不大。这是浪费人才。请你明白相王的苦心。”

“张侍郎,请不要将话题引开,能不能回答小子这个问题?”

“王都尉,这件事如果你想知道,请留在京城,某一定会告诉你的。但切记,现在不是分什么相王皇太子的时候,朝中的大势,你应当明白一点。”

“那么等到朝中大势一分后,是不是要分相王与皇太子?”

第七十章 青丝符

夜色降临,华灯初放,洛阳城在无数的彩灯辉映下,如果一座天上的宫阙隆临在人间。

朝堂阴云密布,然而久没有经过很大的内乱,唐朝正大踏步地走向一个强大的盛世。虽然到了晚上,洛阳城内游人如织,到处可以看到香车宝辇在穿梭不息!

然而,相王府这间别院却充斥着一种阴沉的气氛,这间别院的主人到现在下落不知。连仆役都不知何去何从。王家的人也在收拾东西,看样子他们是准备离开了。因此大家都很安静,不知道什么大事将要发生。

此时是三月末了,春露渐浓,一滴滴的露水,积在叶子上,偶尔酥麻的春风吹动下,从叶子上滚动下来,滴在青石板上,发出一声细微的清响。

张柬之看着眼前这个小师弟,气着了。过了半天,看在狄仁杰面子上,才将怒气平息下来,耐心地规劝道:“王都尉,你不能在这问题狡辨。现在形势危急,就如一条船快要沉了。得想办法将它划向岸,否则大家都危险。而且你也放心,只要老夫活着的一天,绝不可能再让相王与皇太子发生的什么不愉快的事。”

也许他是这样想的吧。王画叹息一声,毕竟这个张同志绝对是一个忠臣烈士。王画答道:“张侍郎,恩师也与我说过类似的话。但他比你看得更远。”

这个说法,张柬之可不敢质疑的,对狄仁杰,他同样也怀着崇拜的心理。

“说句大逆不道的话,无论是谁当政,国家首先要平稳的过渡,不能有太大的内乱。执政时要清明,不要出现隋炀帝时横征暴敛的情况。对国家都是好事。”说到这里,王画叹惜一声,司马光将韦氏与安乐公主批评得一无是处,后来的史书也根据他的记载以讹传讹。其实说到底,李显时,不就是韦氏与安乐公主修了几座豪华的宅第,嗯,李裹儿卖官这情况可不好。

但对百姓呢?他们也没有横征暴敛,国家还在继续平稳发展。天大地大,百姓最大!象韦氏与安乐公主的事,在李隆基手上发生得还少了吗?也不少。卖官,不能用放大镜放大,一放大,那个朝代都有,从来就没有杜绝过。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大的反差,因为她们不是正统,她们是失败者。道理就这么简单。

“皇上虽然老了,这个轻重有时候掌握得不太均匀,可大势,在她心中还有着一把称的。你们所说的舟要沉,小子看未必见得,倒是有些人想要很着急地上位。”

“你,简直不可理喻!”姚元之怒目而斥。

“姚尚书,再听小子一言,小子出身于寒微人家,所看到的只有老百姓。因此当年我对座师说过,小子现在还小,必须要多看多想,小子品性虽然不能说很好,也不会是奸邪的人。等到想清楚了,小子会毅不反顾地协助朝政过渡到该过渡的地方。但小子现在还没有看清楚,也没有想清楚。可很好,恩师所指的某些人,对小子是使了什么样的态度?你们也知道吧。叫小子怎么去想?现在小子对皇上请求去边也是这个意思,看,想,三年时间,正好小子也长大一点,成熟一点,看问题也清澈一点。你们何苦逼小子太急!小子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你们也都有子女,请问你们的孩子在十六岁时做了什么!”

问得两位大人哑口无言,心里都在想,可你这个十六岁的少年,与人家十六岁的少年,不好比的。正因为你的才华,我们才这样逼你,不是逼你,是怕你走上邪路。不过王画说得很清楚了,他还没有想明白,叫他如何做一个表决?

姚元之还想说什么,张柬之已经站了起来,他说道:“好,某就给你三年时间,如果三年后,你还执迷不悟,到时不念座师对某的恩情了。”

说完了,拉着姚元之的手离开了。

王画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嘴里喃喃道:“张大人,可惜你只学了恩师的一半,直、勇,智却半点瓜葛也没有,所以你只好做了枪头被人使唤了。”

这边客人刚走,那边又来了一个客人,贺掌柜来了。他早来了,只是听说王画在会客,还是两位超品大员,没敢进来。王画再次让他落座,上茶后,贺掌柜才说道:“我替敝东家带口信来了。”

“请说。”

“从四年前,我们与王都尉合作愉快,以后合作会更愉快。王都尉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带个口信,敝东家自会倾力相助。”

这算是一个盟约了,虽然这种盟约同样也不可靠。但这时候自己必须有一个靠山,他那边人手同样也不足。至少这几年内这种盟约还算稳固的,并且最大的好处,这种松散的盟约,可以让王画自由地发挥。

“贺掌柜,替我向贵东家说声感谢,小子还有一句话,你务必带到,名义固然重要,如果没有相应的实权配衬,这个名义很危险的。”

贺晨郑重地说:“多谢。”

“那我们说接下来的一件事。”

“请说。”贺晨脸上有些惊喜。谈到钱的事,这是他最开心的事。

“小子现在有一条财路,我不知道它会带来多大的利润。主要是各种香料、象牙、珊瑚以及海珠、玳瑁,可能还会有一些金银矿与玉矿。”

“我知道了,你说的是大夏国?”

“不只是这样的,大夏国我没有去过,但实际面积有可能还不如一个巩县大,往南去有很大一片地方,虽然没有我们大周的面积大,可将陆地的面积加上海岛的面积加在一起,至少有一半大。在这里,人们很愚昧,香料可以当稻草烧,珊瑚根本就没有人采,象牙连一个小孩子都可以挂在脖子上玩。”

听到这里,贺掌柜已经开始喘起粗气。

“但你不能急,这片地方很大,并不是联在一起的,有的岛屿之间隔着千山万水,如果迷失了方向,有可能连回家的道路都找不到。而且也不是每一个地方都出产这些东西的。”

贺晨点点头。

“因此小子在搜寻一些笔记,然后再派人验证一下。这大约需要一年到两年时间。”

“不急,不急。”这个时间太短了,并不算什么。但他不知道王画这个一年两年,是准备自己的势力。

“如果得到准确的回信,我想与贵东家再次联手。至于所需的资金,我们一人各自一半。但还要得准备许多东西,这些地方人们都不开化,必须准备一些武士与武器,最好带一些不值钱的东西交易最好,这些人应当不知道准确的货物价值。有可能一个瓷碗能换回几根象牙。”

听到这里,贺掌柜气喘得更粗了。

“还有因为是大规模的出国,这些程序,贵东家必须将它解决掉。”

“这一点没有关系,放心吧。”虽然与大唐律触犯,终不是偷抢,杀人放火之类的事情。况且又在边关不严的南方。

“这件事办好了,还可以顺便办另一件事。这件事虽然是顺便办的,可其意义远比大船大船不要本钱的香料,意义大得多。”

贺掌柜让王画唬住了。还有什么事比大船大船不要钱的香料更重要。

“皇太子虽然得天下正名。”王画到了这地步,也没有必要遮掩,直接说出:“可没有做过多少实事。因此必须要树名。这件事正是给他树名的。”

“什么事?”这是关于登上大宝,贺掌柜面色郑重起来。

“你也听过我应对六篇时策写过一些话吧,其中就有一个问题,逃户,逃户的问题在于地。这件事办好了,将会使千家万户有便宜的衣服可穿,更会节约大量田地种植粮食,还会使这些逃户有事可做,有工可上。”

“倒底是什么事?”贺掌柜呼吸再次急促起来,如果李显将这件事办成功的话,到时候真正是民心所望。李显登基,对自己主子家族帮助善莫大矣。

“我马上就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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