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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唐-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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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画说道:“王妃,不用急,让我们来想想办法。”
说着他大喝一声:“这件事不准向外传出去!”
这是对王府上的下人说的。说完了,王画坐下来沉思,一边想着一边说道:“现在小郡主是肯定失踪了。关健是谁下的手?”
“本王做事低调,没有什么仇敌,如果有,就在你小子身上了。”李旦沉着脸说道。
王画有点不悦,但考虑到他现在爱女心切,说出这话也情有可愿。
“王爷,难道是七姓十家?”豆卢氏倒底是一个女人,这句话泼口而出。
王画摇了摇头,说道:“这一次比拼过后,七姓虽然稍损才名,可威名不失。许多人也看到他们的风度,实际上也成了暗中双赢的局面。况且这件事的余波还没有过去,七姓不可能做出这种没有理智的事。如果做出来,他们也不是七姓了。”
“或者是不是有人故意制造此事,让我们对七姓反感?”李旦说道。
“也不会。”王画再次摇头。
抛开七姓,势力多了,比如太平公主,武氏,韦氏,李显一派,张氏,乱蓬蓬的一团。老武估计都弄不清楚,但这也正是她所需要的。但就是借助了此事,也挑拨不起来相王对七姓的反感。况且现在相王做事都低调了极点。估计就是将李隆基杀了,他也只是在背底里发火,当着众人的面,屁都不吭一声。
还是老武的授意,谁敢冒这个天下之大不韪?特别是张氏兄弟,是潜在的盟友,说不定希望王画的力量越大越好。武三思这一次更是高兴的头上。太平公主,会做出这样损失不利己的傻事。
“我知道了,一定是安乐公主!”李隆基说道。
李裹儿,还真有这可能,现在她七活动八活动的,手里也有了一些资源,虽然这些资源对政局根本没有影响。老武更是看到眼里,当作了一个小儿科。可做出这件事,还是足足有余的。
而且李裹儿性格好胜,对王画又十分地喜欢。最主要她做事有时候很激进,不是很稳重。这一说,连王画也开始疑神疑鬼起来。
李旦眼角露出怀疑的眼神,说道:“那个小丫头,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吧。”
王画答道:“不是这样吧,你们先回去,继续派人暗中调查,我将公主殿下喊来问一下,有什么结果,立即通知。”
只好这样了。
临走时,李旦还气愤地说道:“小子,本王都说过好几次,让你低调,你偏不听。如果小九有什么三长两短,看本王怎么对付你!看本王是不是那些七姓,只是一个空架子!”
说到这里,他眼里闪过一道厉芒。
“是,是。”王画心中郁闷地答道。管我屁事,这是老武的安排,我想娶一个蛋大的丫头做老婆,都是啥归啥!况且这段时间我也没有嚣张,还刻意与一群学子唱和结交。
送走了他们,王画立即让李红请李裹儿。
不管是谁做的事情,这件事得尽早水落石出,这与绑票一样。只有尽早解决,时间一久,十有八九非得撕票不可一样。
他还在纳闷,到底是不是李裹儿做的。如果真是她做的,这种女人真的无可救药了。自己就是捅破了那层膜,也要有多远离多远。如果不是她,到底是谁?小玉真不管怎么说,只是一个十岁的小姑娘。这样一个小姑娘居然都能下手,真是心狠手辣。
太阳快偏西了,一府人都在焦急,王家老小更急。王爷不是说过吗,如果找不到小郡主,对儿子就不客气了。那是什么王!武则天亲生儿子,天下最尊贵的相王,除了皇太子外,也只有武三思这个王,才能够与他媲美。对付自己这个儿子,就象老鹰抓小鸡一样容易。而且这只小鸡连小鸡都不是,只有称得上是一个小鸡崽。
一会儿李裹儿过来了,似乎经过了人事,她脸上流动着无限少妇的风情。
看到了王父王母,也行了一个礼。
不管是不是好做的,人家是公主,好象也不能得罪得起的。也许到现在,王迤终于明白了一点,王画所说的,呆在京城里,并不一定是一件好事。
看吧,这些人的来头那一个,不让王家上下,看到只有哆嗦的份?王迤还不知道,如果不是老武的相助,更多的大人物,会涌到这时府邸。到时候他有他的说法,你有你的说法,看吧,还热闹百倍。
王画将李裹儿喊进了书房,并嘱咐任何人不准靠近。
实际上李裹儿也在纳闷。自己这个堂妹,虽然性格有点偏软,可人小鬼大,将自己叮得很紧。现在王画居然不顾持盈的感想,将自己请到府中,到底有什么事?
王画等她坐下来,将李持盈失踪的事,说了一遍。然后说道:“殿下,不是,裹儿,我们已经到了什么地步了?现在只有一颗心,都永远属于对方的。是不是?不一定要在乎什么形式,而且我也在争取,但这时候必须得让我有一个安定的环境。”
其实这时候王画心里面也很矛盾,如果是李裹儿所做的。自己一逼,定会将小玉真逼出来。小玉真的安全就有了保障了。可李裹儿为了个人,这种自私的心理,只有让自己心寒!
“不会吧!二郎!你居然怀疑是我做的!”李裹生气地站了起来。声音都变得很大。
从她开始说话的时候,王画就在注意着她的眼睛。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当然,有的人眼睛,休想看得出来。你能从老武的眼神里看出她的用意?错,她的眼神已经被她当作了一件工具,一件利器。
但李裹儿还没有到这种地步。也许还在再过两年。她经过无数的大喜大悲之后,慢慢地将眼神学会隐藏在各种手段之下。
开始李裹儿听到后,也与王画一样,觉得很奇怪。毕竟现在是老武的授意,做出这件事,是顶风而上。但听到王画最后的发问后,她眼里终于开始生气了。
她对王画的一颗心,比祝英台也不假一点啊。其他的人怀疑都行,王画怀疑岂不是很屈么?
她也不知道王画是在将历史上的李裹儿不断地与她重合,当然防范之心,一直就没有解除。只是现在稍稍好转,已经相信她离那个刻毒的女人,越来越远。
王画已经相信了。他拉起李裹儿的手,轻轻地抚摸,没有说话,一切皆在不言中。
毕竟李裹儿正在年少,刚刚有那个什么事的,春情正浓的时候,渐渐地平息怒气,幽怨地望着王画。
王画这时候才说道:“我不是怪你,就怕你一时冲动。现在我相信你了。但这件事真古怪。”
说着,他望着窗外,窗外就是花园,里面无数的鲜花正在开放着,借着王府挂满的彩灯光芒,还可以看到,一朵朵鲜花隐隐约约的身影。随着夜风吹来,将各种幽幽地香味,送进了书房。
然而再向远看去,黑夜沉沉,象在那深邃的夜空中,藏着无数可怕的事情。
李裹儿看着王画的表情,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二郎,我看出来了,你很在乎我的九妹。”
这一句还真将王画问醒了,也许李裹儿说的有道理,毕竟两人长期相处,不管小玉真这算不算什么爱情,多少是对他有好感的。现在玉真失踪了,王画真有点焦急了。
王画再次将她手拉住,说道:“裹儿,我们都不是一个坏人,对不对?”
这一句话说出来,不但为自己下面所说,还点醒她以后也不要做一个坏人。
李裹儿点点头。
“你九妹只是十岁的一个孩子,平时对我也没有敌意,现在两天没有下落,我能不焦急吗?”
李裹儿点了一下头。又让王画忽悠过去。但王画确实对李持盈即使有感情,那也是一种对待小妹妹的感情,与爱情无关的。他还没有禽兽到这地步。
李裹儿又说道:“可这件事是谁做的?”
王画现在也糊涂了。李裹儿又说道:“别急,让我也想想,你现在是当局者迷,我是旁观者清,或者想出什么办法。”
王画点了下头。
李裹儿坐下来沉思了一会儿,道:“我隐约地听说了,相王对你去前线很不满?”
王画再次点头,但与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李裹儿又说道:“你能不能将那天的事说一遍。”
王画将那天与相王的对话再次说了一遍。
李裹儿忽然又大笑起来,说道:“今天我听到了这个消息,真高兴。”
有没有搞错,小持盈现在下落不明,你反而真高兴!
第六十五章 大势的开始(上)
“你不要认为我是坏人,我可没有坏意。这件事有可能是我那个叔父自己做的。”
“是相王做的?”
“很有可能。”
“为什么?”
“二郎,你不要看我那个叔父一天到晚没有话说,人很聪明。我母亲时常夸他。”李裹儿说道。倒不是她比王画更聪明,而是相王怀疑她,她也气火了,才往相王身上想的。她说道:“二郎,你现在到前线去,妾知道你想法,先去躲一段时间,虽然有点风险,这是好事,但相王认为你不需要冒这个风险。你不听他的话了,还有九妹的幸福问题。于是失踪,婚礼也不能举行。”
“不会,殿下,如果你所说是真,陛下一定会生气的。”
“二郎啊,平时你很聪明的,现在怎么糊涂了?难道真是关心者乱?”李裹儿酸酸地说道。
“什么原因?”
“现在陛下听到了,一定与你一样,往别处想。而且对这个叔父,我们私下里都知道他的精明,可他在陛下面前,一直伪装得很好,陛下也认为他是一个老实人。本来这件事我不想说的,但这件事发生了,也到了对你说的时候了。如果小视了你这个未来的岳父大人,你有的苦头吃。你再想想,皇上就是有那么一点点怀疑,现在你们还有这门亲事挂着。什么时候都会能有成亲的机会。陛下还会怀疑吗?”
王画让李裹儿说得脑袋里昏沉一片,他低声道:“再往下说去。”
“二郎,其实我也不知道太多东西,但时常听母亲与父王交谈,说过一些东西。她就让父亲注意我这个叔父。你再想想,现在你我的关系,难道还是一件秘密?既然我那个隆基兄弟都说是我做的,陛下会不会这样想?她就会认为我做事不顾轻重,爱屋及乌,恨屋也及乌。后面会影响多少事?”
王画终于心惊起来,问道:“那么他们将小九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当然,妾这是猜测。如果是他们所做的,太简单了。让她到你府上问一下什么事?九妹肯定会过来了。然后半路上,在一个偏静的地方,将她拦住,又说发生了什么事,将她接走。是不是很容易?虽然我这个小九妹精灵古怪,可岁数很小,是不是?然后第二天悄悄将她转移出城,是不是很容易?剩下的事什么也没有了。我这个叔父有多少产业,到哪里去找人?”
“那你为什么真高兴?”
“你又傻了。现在我还有一个有名无实的婚姻存在,就象一道鸿沟一样拦在前面。如果你再成亲,就是两道鸿沟。难道你真想我们一辈子偷偷摸摸的?少一道鸿沟,我们难度就会减少一分。相信他们不会将小九谋命的,一定看押在某处地方。陛下老了,一旦登天了,此事必然会公开。到时候你们这个婚姻还会存在,只要你随便将这件事闹上一闹,名存实亡。剩下的你知道了。”
“知道你个头。”到这时候她还在想着这件好事,王画在她脑门子上敲了一下。然后眼里终于露出阴沉之色。
李裹儿只给他一个提醒,一个想法,他看到了却是更多。
那天李旦逼自己收回原来的决定,自己只顾想找江夏去了,没有想到其他。这不是逼自己收回决定,更是一个立场问题,当然,也为小玉真的幸福着想。可那一点的理由在里面只占了一小部份。
也许他需要自己做一个表态,也许他现在已经开始运作,需要更多的人手协助他。而自己却是最好的一个人手。自己那一番坚决,已经让他有一种看法,自己不会因为这门亲事,而为他所用。
不一定是敌人,但绝不是朋友。至少如李裹儿所说,在观望中,如果自己以后有利用的价值,或者明确地投入他们的阵营,这门亲事还会存在。如果不是,那么这门亲事绝不会存在,到时候迎接自己的只有雷霆之势!
但这只是自己与李裹儿的臆测,这件事中,有太多的不安定因素在里面。
李裹儿看着他眼睛里露出思索的眼神,知道他已经一大半相信自己的话了。这让她开始有点欣慰。她又说道:“这样吧,现在情况不能急,我回去后,向父母禀报一下,让他们也派出一些人手,打听这件事。”
王画听了一头冷汗,说道:“裹儿,我们这件事,毕竟没有公开,直接向你父母说,不太好吧。”
“你又傻了,我不能用一些模糊的语言说吗?况且现在连上官执浩都要与你双飞,我与你有什么,不允许吗?”
王画听了无语,他还真傻了,都忘记了现在唐朝是多么地开放,比TMD的欧洲人都开放。如果他与李裹儿这件事放在明朝,上火烧死了。自然,烧的不是李裹儿,肯定是自己。但这是在唐朝,自己俩人在这里偷偷摸摸的,传出去后,不是丑事,是雅事!
就是这么一个理。
“明天下午申时初,你到那个屋子里面等我。有什么新情况我再告诉你。”新情况一部份,顺便做什么事也是一部份,现在好象也不痛了吧。
王画现在心乱如麻。可看着她期盼的眼神,想到她为了与自己在一起,所受到的折磨更大,于是点头答应下来。
前面李裹儿走了,后面李隆基来了。他问道:“怎么样了?”
王画说道:“世子,我们是不是沉酒之交?”
李隆基点点头,这件事肯定与王画没有半点关系的。
“你相信不相信我的人品?”
李隆基再次点头。
“那么世子,那么你应当相信我对你,对令妹,绝对没有恶意。”王画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李隆基。前几年见面时,李隆基未必比得上李裹儿,但他的成长速度绝对很快的。现在这个未来的人中之主,有可能已经与李裹儿一样,在安排一些心腹。可一个人也没有知道。这一点不但老武,连他那个精明的姑姑同样也不知道。
可王画还有这个自信,从他眼里看出一些什么东西出来。
看着他的眼睛,却没有找到任何故作的神色。心中知道了,即使这件事真是李旦做的,也没有与李隆基商议过。
李旦啊李旦,睿!
明谋、智慧,才能称得上睿,能看历史书,就看出他有多聪明的吗?善战者无赫赫战功,同是一理。不一定非要做出王戎说李,曹冲称象那样的事,才可以称为聪明,只是小聪明罢了!
“这个我知道,主要是来问问是不是七姐做的。”李隆基答道。不但如此,王画所出的那个捧杀,自己的伯父与父亲,还有姑姑,都正商议此事,看什么时候适当地操作。这是一个好主意,但操作一定选择一个巧妙的时间,不能让对方反而真得利了。只不过李隆基没有说,李旦也不知道。相公,太平公主还夸奖了李隆基几句,说李家有后了。通过这一点,王画内心还是亲近李家的。
“那么我可以回答你,肯定不是安乐公主殿下做的。相信我,这一点能看出来。”
“那么会是谁,二郎,已经两天了。”李隆基焦燥不安地说道。
“世子莫急。”王画说道拿出纸与笔,画出从相王的府邸到这间别院的道路,说道:“你看,这是郡主所经过的道路。我刚才忘记询问一件事了。郡主出府时,是坐了马车,还是步行而来的。”
“坐马车的。”
“那就对了。坐马车,到这个府上时,大约小半个时辰吧,足矣。”王画没有夸张,最多十几分钟就到了,他说半个小时,步行都可以来了:“这一带因为两边的府邸大多是权富之家,游人散客不多,很多地方因为有许多树木花卉,还很偏静。”
李隆基点了一下头。这一点才让他担心。
“抛开这表面的情况,可是如此,郡主带着一名婢女,加上一名车夫,总共是三个人。如果拦路劫持,不可能不作一点反抗的,不要多,只要发出一声叫声,后面会有什么情况?”
李隆不笨,一下子想了出来。这两边府邸因是大富之家,所以街上行人稀少,可有一点,那就戒卫森严。只要有喊叫声传出,许多护卫立即察看。可事实他们打了好久,一点消息也没有听到,就象这三人连同马车从人间蒸发一样。
“因此,这一定是熟人,喊了郡主离开的,并且这件事远比到我这里重要的多,所以才悄无声息。再看,过了这里,离北市就近了,到时候有多少华丽的马车夹在街道上。那个又刻意注意马车。你再想想郡主岁数不大,结交的人不多。可她平时很聪明,能让她在这些不多的人当中完全相信的人有几个?”
这一来,二张肯定排除了,连武姓的弟子都有可能排除。毕竟当年武则天将她一家关在深宫里,受尽了折磨,也许相王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可李持盈还记忆犹新。嗯,李裹儿却成了最大的嫌弃,但王画再一次说了,李裹儿没有嫌弃。
话到此,什么都说明了。
与伪《尚书》一样,没有人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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